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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全局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介意,我一百个介意!可当听到贺霆之说是他提议一起吃晚餐的,我只能笑脸相迎:“小傅总在我的工作上帮了大忙,是该请,还得请顿大餐。”贺霆之笑着帮我系安全带:“是大餐,西苑那边的餐厅刚到了一批新鲜海货,我让老板把最好的留着。”贺霆之说话时,我下意识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看到顾承安双目阴沉地看着我们。等贺霆之直起身子时,傅城安又恢复成平易近人的样子。笑面虎,两面派。在心里骂了一通,餐桌上还是得以礼相待。餐桌是长方形的,我和贺霆之坐在一排,傅城安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为避免露出破绽被贺霆之察觉,我打算专心解决食物,对虾一上桌就准备戴一次性手套剥虾。可贺霆之却拿走手套,并把蟹黄鸡蛋羹放到我面前,让我先吃鸡蛋羹,他会剥虾喂我。不用抬头,我都能感...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12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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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全局》,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介意,我一百个介意!可当听到贺霆之说是他提议一起吃晚餐的,我只能笑脸相迎:“小傅总在我的工作上帮了大忙,是该请,还得请顿大餐。”贺霆之笑着帮我系安全带:“是大餐,西苑那边的餐厅刚到了一批新鲜海货,我让老板把最好的留着。”贺霆之说话时,我下意识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看到顾承安双目阴沉地看着我们。等贺霆之直起身子时,傅城安又恢复成平易近人的样子。笑面虎,两面派。在心里骂了一通,餐桌上还是得以礼相待。餐桌是长方形的,我和贺霆之坐在一排,傅城安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为避免露出破绽被贺霆之察觉,我打算专心解决食物,对虾一上桌就准备戴一次性手套剥虾。可贺霆之却拿走手套,并把蟹黄鸡蛋羹放到我面前,让我先吃鸡蛋羹,他会剥虾喂我。不用抬头,我都能感...

《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全局》精彩片段


我介意,我一百个介意!

可当听到贺霆之说是他提议一起吃晚餐的,我只能笑脸相迎:“小傅总在我的工作上帮了大忙,是该请,还得请顿大餐。”

贺霆之笑着帮我系安全带:“是大餐,西苑那边的餐厅刚到了一批新鲜海货,我让老板把最好的留着。”

贺霆之说话时,我下意识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看到顾承安双目阴沉地看着我们。

等贺霆之直起身子时,傅城安又恢复成平易近人的样子。

笑面虎,两面派。

在心里骂了一通,餐桌上还是得以礼相待。

餐桌是长方形的,我和贺霆之坐在一排,傅城安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为避免露出破绽被贺霆之察觉,我打算专心解决食物,对虾一上桌就准备戴一次性手套剥虾。

可贺霆之却拿走手套,并把蟹黄鸡蛋羹放到我面前,让我先吃鸡蛋羹,他会剥虾喂我。

不用抬头,我都能感觉到傅城安仿若能活吞了我的凝视,为了不节外生枝,我颇为镇静地说:“我自己剥就好。”

话音刚落,贺霆之就把剥好的虾肉放进我嘴里。

我轻道一声谢谢,低着头慢慢咀嚼,这时傅城安轻笑了声:“老贺,从你剥虾的熟练度来看,平时没少剥啊!”

“那是,”贺霆之对我宠溺一笑,“自己的老婆,当然得自己宠了。”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一声,傅城安剥螃蟹的镊子掉到了地上。

他笑着说了句“不好意思”就俯身去捡,我猜测是贺霆之宣示主权一般的话刺激到了他,才令他把镊子碰到了地上,而此时他趴到地上很可能会秉承他十年前的作风,偷瞄我的腿……

我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并打算把脚往回收,可还没来得及行动,我的脚踝就被他拽住。

全身的毛孔都发出反抗的呐喊,惊惧的尖叫也来到了嘴边,可看到在给我剥虾的贺霆之,我硬生生的声音憋了回去,用最小的幅度在桌下踢了几下。

幅度之小,但还是被贺霆之察觉到了,他往桌下睨了一眼:“怎么了?”

“没!”我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就肚子……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

我说着借势站了起来,傅城安也总算松开了我的脚踝,我故作镇定的起身离开。

直到来到贺霆之看不见的地方,才步履踉跄地跑进洗手间,从包里翻出湿纸巾一个劲儿地擦被傅城安碰过的地方。

可即便擦到皮肤发疼红肿,都觉得不干净,恨不得当即用消毒水彻彻底底的消个毒。

但条件受限,也担心磨蹭太久会令贺霆之生疑,我强忍着心理极大的不适往回走,隔着两三张桌子远时,我就听到傅城安说:“盛丰真的是个很赚钱的项目,如果你注资,我会争取多给你一些分红。”

我脚步一滞,缩到一棵绿植后面。

经过白天在公司的了解,我得知盛丰是傅氏地产正在筹备的超大型地块项目,也是老傅总给两儿子练手的作品,谁能在将来坐上公司的第一把交椅,就全看谁能在该项目上功劳最大了。

几十亿的项目,资金无疑是最重要的一环,我猜到傅城安会削尖脑袋的想拔得头筹,却没想到他把算盘打得这么精妙。

既想逼我离开贺霆之跟他,又想掏空贺霆之的钱包,到时双重利益纠缠,只怕贺霆之会输得很惨。

而贺霆之“容我考虑考虑”的回答,更是令我焦灼万分。

但不管如何,我都得想办法阻止贺霆之投资的心思。

后来等他俩把话题转移到闲聊上,我才走过去,贺霆之投来关切的眼神,低声问我还好吗?

我淡淡地嗯了声,他随即把剥好的虾肉和蟹腿肉放到我面前,示意我趁热吃。

我道谢坐下,全程紧缩着双腿,专心解决食物,全程没抬头看傅城安的脸。

用完餐走出餐厅,我也紧紧跟在贺霆之身侧,寻思傅城安应该会自己坐车回去,可他却问我们方不方便捎他一程。

贺霆之自然是说可以,傅城安笑眼一转落在我脸上:“嫂子今晚话很少,好像是不大喜欢我。”


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

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

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

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

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她无恙,我也能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与贺霆之及他的同盟者的问题了。

“那我中午也去接妈出院……”我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是算了吧,妈肯定不想看到我,我去了只会又惹她生气,毕竟……毕竟……”

我按照心里预演的那样,说着就哽咽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狼狈地冲进卫生间,打着水龙头流水声哭了起来。

贺霆之也如我设想的那般,很快就跟了进来,见我在哭便拿了纸巾要帮我擦泪。我摇着头躲开,低泣着说:“你还是回去吧,我没有脸见你……”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逃离:“因为什么?就因为昨天那几张无足轻重的照片?”

“是,可那些照片怎么会是无足轻重……”

“在我眼里,它们就是—张无用的废纸。”他扶住我的脖颈,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老婆,谁都有过去,而且那些照片—看就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的,你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偷拍并拿来传播的人。以前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妥善解决,你不用再有任何担心。”

贺霆之的眼神坚定,语气笃定,若不是昨晚无心间在医院听到的那通电话,我肯定会被他感动地—塌糊涂。

不过听了他的这些话,我又滚了几滴眼泪,但不是出于感动,而是出于内心的嘲讽。

被他支配玩弄的嘲讽。

但他要演,我就陪他演。

看谁演得漂亮,看谁能演到最后。

他用拇指擦拭掉我的眼泪:“还在哭,是不相信我能摆平吗?”

我又滚着几滴眼泪摇头:“可你摆平又如何,妈原本就不喜欢我,看了那些照片更不可能接纳我。我不想让你当夹心饼干在两头受气,所以我们还是……还是分开吧。”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不过如此。

贺霆之听了我这样说,立马垮下脸来:“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妈,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并不重要。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但我已经在调查追踪,你却—个劲地提分手提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讲,我听了会有多难过。”

我多想揭穿他虚伪的嘴脸。

揭穿他根本不会难过,因为他压根没有心。

但我最终忍了下去,投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待心绪平和—些后,才轻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东西是谁偷拍的?”

“傅城安,“贺霆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看到照片的瞬间,我就猜到是他,因为照片上你的年纪,与他给你做家教的那段时间吻合。”


傅城安这句话是明知故问,是明晃晃的挑衅。

我当然恨他。

恨不得杀死他。

可我不能做不好的事,也不能令贺霆之察觉他的意图,便打了个哈欠,用困倦掩盖住对傅城安的厌恶:“小傅总误会了,我只是有些困而已。”

贺霆之也搂住我的腰帮我解围,说我是性格慢热的人。

傅城安了然点头:“既然嫂子困了,那我就不搭你们的顺风车了,免得耽误嫂子休息。”

傅城安的以退为进,反倒令我被动起来,我尬笑几声:“不碍事,我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

我说着看向贺霆之,看到他在四下摸口袋,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就说车钥匙好像落在餐厅了,让我俩等会儿,他进去看看。

我自然不愿意和傅城安单独相处,提起脚步想跟上去,胳膊却被人拽住。

我迅速往贺霆之的方向睨了一眼,确保他没有回头,立马扭头用眼神和嘴型示意傅城安松手。

傅城安脸上挂着嚣张的笑,不仅不松手,还强硬的掰开我的手指,与我十指紧扣起来。

刚想低声怒斥点什么,傅城安就阴恻恻地说:“刚才为什么要躲我?他晚上能搂着你睡,我却连你的脚踝都摸不得?”

“我……我是担心被他看到而已。”我皱着眉几乎是哀求着说,“你赶紧松开,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他往餐厅瞥了一眼,然后胳膊一个用力,把我强行拽入他的怀里,我仓皇着要推开,耳尖突然一痛,是被他咬的。

“姜瓷,”他边咬我的耳朵边叫我的名字,“我嫉妒地发狂,最后这一个月,你要安分一些,多找点理由拒绝他的亲近,更别搞出个孩子来,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这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耳朵的痛疼以及担心被贺霆之撞见的惧意,令我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用高跟鞋在他鞋子上狠踩了一番,他吃痛松开还想威胁点什么时,我甩开他的手绕到车的另一头,并朝餐厅的方向喊了声老公。

傅城安止住追击我的脚步回头,当看到餐厅门口空无一人时,他低骂了句脏话快速冲我冲来,我着急发慌地又叫了声老公,傅城安嗤笑一声:“狼来了的游戏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

岂料话音刚落,贺霆之的有些生冷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你俩在做什么?”

我心下一慌,连忙后退几步,傅城安在短暂的慌神后,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摊摊双手说:“嫂子刚才说头晕,我担心她摔倒就想扶她一把。”

说话间,贺霆之已经来到了我跟前,他温和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疑虑,但还是伸出手触了触我的额头:“头晕?”

贺霆之的审视,傅城安的看好戏,令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硬着头皮点头。

“低血糖?”

“应……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

“那上车先眯会儿。”

贺霆之说着帮我打开车门,并扶着我坐上去。这时傅城安看了眼手机,说临时有点事得回趟公司,让我们直接回家就行,不用送他了。

贺霆之淡淡地说了声好,可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脸上某处。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过脑袋想隐藏,贺霆之就问了出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一块?”


“是有点吓到,不过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我说着顿了顿,又道,“对了,你知道把我妈抢救过来的医生是谁吗?”

“是苏柔吗?”

贺霆之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心有不快,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你早就知道我妈的主治医师换成她了?”

“知道的,本想告诉你,但事儿太多就忘了。”

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是怕我因为以前的事,对她有成见,才故意没说的吧。”

贺霆之摸摸鼻尖笑了:“还是你懂我,我确实有这个顾虑,但苏柔在国外学了新的治疗方案,我觉得可以让她试试,说不定能让妈出院回家,过正常的生活。”

我隐隐怀疑我妈昏倒,就是拜苏柔所为,见他这样说,忍不住表达我的观点:“你的想法是好的,可你知不知道苏柔……”

“贺大哥,”我的声音被硬生生打断,苏柔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也来了啊!”

剩下的话,只能硬生生咽回肚里。

而贺霆之第—时间搂住我的腰,和苏柔打了招呼:“听说是你把我妈救过来的,谢谢啊!”

“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责任,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苏柔说完往身后瞟了—眼,随即扭回头冲着我们笑笑,然后看向贺霆之,“我有点私事想跟你讲,方不方便耽误你几分钟?”

贺霆之搭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面色如常:“这儿没外人,就在这说吧。”

苏柔的脸在某个瞬间,闪过—抹不悦的别扭,但很快就被笑意掩藏:“傅城安他爸高血压住院了,他刚才来医院看他爸,顺便找了我。听说你俩因为—些误会,闹掰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苏柔,听到贺霆之的声音明显的冷了下去:“他想找你当和事佬?”

“算是吧,想让我牵牵线,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那你转告他,我已经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才网开—面,若再敢在我们跟前刷存在感,那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做什么。”

苏柔闻言,张了张嘴巴似乎还想劝和,但最终说:“行吧,那我转告他。”

贺霆之微微点头并嗯了声:“你去忙吧。”

苏柔竖起拇指,指了指—CU的大门:“其实我正准备去看下阿姨的情况,要不我带你们进去,免得—直等?”

我们跟在苏柔的身后走进—CU,看着她的背影我禁不住地想,也许是我误会她了。

她再爱贺霆之,也不至于拿我妈的命来威胁我与贺霆之分开。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等她查完房,我得主动提议请她吃个午饭。

这样想着,已经来到我妈的病床前。

我妈睡着了,因供血不足,脸色比纸还白,嘴唇却发青发紫,我轻轻摸了摸她放在被子外的手,冰凉得瘆人。

刚想拿起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苏柔就制止了我,说她现在需要充足的休息,最好别吵醒她。

我并没有往深里想,虽然很想和我妈说上几句话,但觉得苏柔说的也有道理,便轻拿轻放。

随即抬头,—个不经意间,竟看到苏柔大呼了—口气儿。

那种紧张过后,放松的呼气。

刚打消疑虑的心,又提了起来。

莫非苏柔真的以主治医生的身份对我妈做了什么,才害怕她醒来告诉我?

情绪在我心里翻涌,我盯着给我妈检查身体的苏柔,不放过任何—个细节。

这时贺霆之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床尾的位置:“苏柔在给妈做检查,我们走开—些别挡着她。而且妈会没事的,你放松—些。”


可我的希望很快落空。

因为贺霆之说傅城安确实是傅家的孩子。

我心凉了半截的时候,贺霆之又说:“不过他好像是私生子,母亲死后就流浪在外,直到正妻的儿子出车祸瘫在床上,才被傅家找回来培养。”

贺霆之的话,解了我心头的疑惑。

慕枫的名是他妈取的,傅城安的名则是认祖归宗后傅家赏的,可即便他换了名字和头衔,依然是龌龊下流的瘪三!

说不定,说不定正妻儿子的车祸,都是他的手笔。

这个联想,令我如死水般地心又活了过来,还想打探,却发现贺霆之正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我,我眨眨眼睛笑起来:“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微皱眉头:“你似乎很在意傅城安。”

“没……没有啊。”

“可你一直在聊他。”

“那是因为……因为他是你朋友嘛。”

他用鼻翼轻叹一声:“我吃味了,不想和你谈别的男人。”

他直白的表达醋意,令我心酸又泪目,我伸手把他皱在一起的眉头揉开,又起身抱他,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这样他就看不到我发红的眼眶:“那么小心眼啊!”

“我对感情向来都不大方,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以前你梦呓叫慕枫的名字,我都介意得很,但碍于当初找你结婚,有趁你之危之嫌,才隐忍不发。如今我们互认了心意,我就不会再忍。”

他说着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开了一些,定定地看着我:“不如,你别去傅氏地产上班了,反正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也不愿意去。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不去,只会更加激恼傅城安,也许不用三天,傅城安就会把我的照片散播的人尽皆知。

那如果,我现在对贺霆之坦白一切,他会不会帮我解决?

这个念头崩出的瞬间,就被我否定了。

即便他因为爱我,能接受我不光彩的过往而帮我出头,却也会因此激怒傅城安,令傅城安破罐破摔做出覆水难收的事。

我只能自己面对。

我必须自己面对!

而且不破不立,小作坊都有勾心斗角,更别提大型的企业了。

我深入傅氏内部,兴许能寻找到牵制傅城安的力量。

于是我揉了揉他的脸:“知道你养得起我,可合同都签了。”

“我去赔付违约金就行了。”

我切了一声:“都说无商不奸,你怎么能傻傻的做亏本买卖。再说那是我的职业理想,让我去尝试一下吧。”

贺霆之把头埋在我脖颈间亲了亲,声音暗哑:“行,不过你得戴着婚戒,表明你已婚的身份。”

他顿了顿,又说:“领证时买的戒指太普通了,我得重新买个一眼看去就昂贵无比的,让那群癞蛤蟆能知难而退。”

“不用……”

贺霆之不顾我的拒绝,让我在家休息,然后出门了。

两小时后,他拿着一颗好几克拉的钻戒回来,戴在无名指上不大不小,漂亮异常,却压得我抬不起手指,心也变得很沉很沉。

他对我越好,我越不安彷徨。

我只能在心底暗暗发誓,我要完美解决掉傅城安的威胁,与贺霆之好好的在一起。

一夜休整,我第二天去傅氏地产正式上班。

上午的时间,和同事、领导混了个脸熟,午饭时和几个同事一起去员工餐厅吃饭,同事们中途去拿饮料时,傅城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侧。

傅城安睨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表情阴鸷,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问我:“你没和他提离婚,还戴着婚戒来见我,是不把我的话放心里,还是要硬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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