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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不知道的一切秦嘉珍余凡结局+番外

摘星784533 著

其他类型连载

6我停下,审视余凡诚恳的神色,依然觉得这种“白月光一出现,就贴上去冒傻气”的男人不值得信任和原谅。余凡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非常认真地说:“你我是相亲认识的,而且都是三十好几才结婚。再加上你时不时做的那个梦。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别人,对我不过是将就,是因为一切都合适才嫁给我的。所以,我也认为自己心里有个齐明玉是合理的,是一种平衡。因为,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我看着余凡,心里都是鄙夷——他果然有这种执念。怪不得,我俩第一次滚完床单,他足足有一周不再联系我。后来,还是我主动发了个没滋没味的信息,这段关系才算继续了下来。余凡接着说:“可这阵子齐明玉一顿瞎折腾,让我看清了你对这段婚姻,对我并不是将就。你能那么决绝地跟我离婚,就证明你对我,如同我对...

主角:秦嘉珍余凡   更新:2024-11-12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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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嘉珍余凡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所不知道的一切秦嘉珍余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摘星78453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我停下,审视余凡诚恳的神色,依然觉得这种“白月光一出现,就贴上去冒傻气”的男人不值得信任和原谅。余凡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非常认真地说:“你我是相亲认识的,而且都是三十好几才结婚。再加上你时不时做的那个梦。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别人,对我不过是将就,是因为一切都合适才嫁给我的。所以,我也认为自己心里有个齐明玉是合理的,是一种平衡。因为,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我看着余凡,心里都是鄙夷——他果然有这种执念。怪不得,我俩第一次滚完床单,他足足有一周不再联系我。后来,还是我主动发了个没滋没味的信息,这段关系才算继续了下来。余凡接着说:“可这阵子齐明玉一顿瞎折腾,让我看清了你对这段婚姻,对我并不是将就。你能那么决绝地跟我离婚,就证明你对我,如同我对...

《我所不知道的一切秦嘉珍余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6我停下,审视余凡诚恳的神色,依然觉得这种“白月光一出现,就贴上去冒傻气”的男人不值得信任和原谅。

余凡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非常认真地说:“你我是相亲认识的,而且都是三十好几才结婚。

再加上你时不时做的那个梦。

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别人,对我不过是将就,是因为一切都合适才嫁给我的。

所以,我也认为自己心里有个齐明玉是合理的,是一种平衡。

因为,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我看着余凡,心里都是鄙夷——他果然有这种执念。

怪不得,我俩第一次滚完床单,他足足有一周不再联系我。

后来,还是我主动发了个没滋没味的信息,这段关系才算继续了下来。

余凡接着说:“可这阵子齐明玉一顿瞎折腾,让我看清了你对这段婚姻,对我并不是将就。

你能那么决绝地跟我离婚,就证明你对我,如同我对你一样,都有真心,是不是?”

“你说的这些重要吗?”

我开口,戳穿余凡的小心思,“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关键吧。”

余凡真的没料到我会如此清醒,顿时恼羞成怒,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秦、嘉、珍,你就是块石头!”

余凡恶狠狠地说。

“对,我是石头。

但我可没出轨!

我也没觉得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挽救婚姻,得到原谅!”

“你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怎么解释呢!



介绍人还说你纯洁,之前没谈过恋爱?!

当我是冤大头啊!”

余凡面目狰狞起来,“到底?!

别跟我说,你养了十三年的狗叫吉吉,也是巧合!”

“阿……喆……吉……吉……”我喃喃自语。

从来没想过吉吉的名字竟然是这么来的。

好久没犯病了。

我头痛欲裂,踉踉跄跄要走回卧室。

“?!

你说啊!”

余凡的声音在身后回荡。

可我不能停下来。

因为我解释不清那个梦,解释不清我丢失的,十八岁那年的记忆。

“秦嘉珍,三十六岁。”

女医生柔声细语地念着我的病历,然后问,“这是你的第一胎吗?”

我点头。

“高龄、头胎,你可真得万事小心啊。”

她语重心长,“对了,你养宠物吗?”

我摇头。

顿时,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

我的吉吉,妈妈的好吉吉,你现在还好吗?

妈妈好想你啊。

“怎么?

之前养过宠物,现在被送走了?”

医生也能看出来我的难过,“看你黑眼圈挺重的,为这事儿失眠了?”

“不是的。

是我一直都有做噩梦的毛病,最近做的次数有点儿多。”

“哦,你得放松啊。

现在人都结婚晚,像你这种高龄头胎太多了。

不要有心理负担。

保持心情愉快对孩子,对你都是最好的。

不要凡事都往坏处想嘛。”

“好。”

我回答。

“一看你就是那种心思重的人。

对了,你多吃香蕉哈,不但抗抑郁,还能防止便秘。”

“嗯。”

我记下了。

“关键是自我调节。

千万不要搞成产前抑郁症,到时就得进行心理干预了。”

虽然是个社区医院,但医生人挺好的。

心理干预。

我觉得这个词好熟悉,我甚至觉得自己曾经就被干预过,而且也是一位温柔的中年女医生干预的我。

可我爸妈说我是胡说八道。

他俩说这话时的神情语气都一模一样。

而我,他们的亲生女儿却无法真的相信他俩。


23“我看见有人想听我讲故事了。

哈哈哈,现在都想听故事了?

好,等直播间到一千人,我就讲。

现在八百多,大家再等等啊。”

“什么故事?”

我小声问林福。

他又咧嘴笑:“你跟我的故事啊。”

“是我该知道的故事吗?”

我问自己。

头好疼,好疼!

我举起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妈,你怎么了?”

林福急切切地问,仿佛我真是他失散多年的妈妈一样。

“头疼。”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头疼啊,我一会儿给你买止疼片。

你再挺挺,等我把故事讲了的。”

林福语气里都是哀求。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正在直播的手机,突然就高声叫:“嘉年华!

哇,谢谢榜一‘有情天地’送我的嘉年华!

太感动了!”

他扔下我,扑向手机,用一种极亢奋的状态继续:“没直播之前,我从来没想到自己找妈妈的故事,会有这么多人关注。

可我现在知道了,。

斧子谢谢榜一‘有情天地’,谢谢直播间里的家人们。

斧子给大家磕头了!”

说着,“哐哐哐”三个响头落地。

那半脸面具锋利的边角马上把他额头划破,鲜血直流。

“血!”

我惊呼。

“没事儿,妈。”

林福又过来箍住我,“我今天正式有妈了,这点儿伤不算啥。”

头痛欲裂,那血腥味让我差点呕出来,哪里知道该回应他什么?

“我小斧子,生下来就没见过妈,但我不恨我妈,”他转身对着手机镜头非常严肃地说,“因为她是被拐卖到我们村子的,她当年也吃尽了苦头。”

拐卖!

这两个字犹如巨雷在脑子里炸开,把我整个人炸了个粉碎!

“可我也不能恨我爸,因为是他给了我生命。

不能恨我爷爷奶奶,因为是他们把我拉扯大的。

对!

拐卖妇女是犯法!

可如果他们不犯法,连我这个人都不会有!

而且他们都遭了该有的报应,都死了!

都死了!

这世上孤零零地,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看着捶胸顿足哭泣的林福,把十八岁那年所发生的一切都想起来了。

我爸妈说的没错,出事儿那天是个周末,我从学校坐公交车回自己在城乡结合部的家。

天气很好,车开的很平稳。

快到家时,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被惊醒,赶紧摸了摸外套的里怀兜——零花钱和带去报名英语竞赛的身份证都在。

车坏了,就差一站地。

唉……十来个乘客,有的决定等下一辆,有的多花几块钱,拦了小蹦蹦车。

我的零花钱可不能用在这上面,离家这么近,还是走回去吧。

走不到五分钟,遇见个老奶奶,说自己走丢了,饿得慌,不知附近有没有卖吃食的地方。

我伸手一指,稻田后面就是村子了,里面肯定有小卖部。

老奶奶情真意切地求我,说自己体力不行,走不动了,需要我搀着她过去。

我欣然应允,觉得自己能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人,简直是做了件大好事。

然后……然后我就在僻静无人的小路上被麻袋套住,打晕,人事不知了。


楔子秦嘉珍醒过来时,周围的一切都是黑的,如沉渊底。

她用手使劲儿揉揉自己的眼睛,确认没有失明。

可惜没用,除了黑,还是黑。

一股血腥味儿不知从哪个缝隙里钻出来,直直冲进她的鼻腔。

她开始在身子周围胡乱摸索。

很快,摸到了一块粘在一起打了结的皮毛,皮毛的边缘有黏腻的,马上就要风干的液体。

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喉咙里不能控制地发出一声“啊”。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啊啊啊啊——她不断重复这一个字,直到音色沙哑,声带撕裂。

这时,有人戏谑地说:“吵什么吵?

肉给你,你也不会吃。

你不是喜欢摸它嘛,皮给你了。

哈哈哈,皮给你了!”

“啊——”她发出最后一声,然后昏死过去。

1我的,被人毒死的。

找到吉吉时,它已经凉了。

一身厚实绒密的白毛都保不了温,也留不住它的生气。

嘴角流着涎水和白沫,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铺在眼睑上,像睡着了一样。

我就会抱着它哭。

想到它刚被我抱回来时的可爱模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倒是余凡风风火火地给物业打电话,要求查监控,找到“凶手”。

物业经理果然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满脸赔笑:“我刚刚查了,这个角落的监控设施坏……”他下面的话都没出口呢,余凡嗷的一嗓子:“坏了?

你敢说坏了?

买楼的时候,你们怎么宣传的?

二十四小时监控保卫我们家园的安全!

这是条狗,是宠物,但它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在这个园区里,说死就死了?!

你们保卫的安全在哪里?

在哪里?!”

“这狗笨,咋谁给的东西都吃啊?”

跟物业经理一起来的小保安操着外地方言来了这么一句。

余凡更火了,扯起小保安的衣领子,厉声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是狗笨,还是人坏?”

小保安被吓傻了,结结巴巴地问:“狗、狗不笨、笨吗?”

“你再说一句!”

余凡已经抬起了自己的右拳,似乎下一秒肯定会狠狠砸下来。

“这位业主,这位业主!”

物业经理出手挡住了余凡的拳头,急切切地说,“您消消气儿,孩子小不懂事儿。

再说,真动了手,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您也不希望我们报警吧。”

经理一语惊醒梦中人。

“老公。”

我也赶紧叫了余凡一声。

我这一周都没叫过余凡“老公”。

两个字刚出口,他三十好几,快奔四一男的竟然愣住了。

经理看事情有了转机,马上说:“这一处的监控是坏了,但我们可以尝试从其他位置的监控查一查,争取弄明白原委。”

“嗯嗯,那你们得尽快查啊。”

余凡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始点头称是。

“查什么监控啊。”

小保安很突兀地说,“就是个女的喂的。”

我一惊,瞪着眼睛问他:“什么女的?”

“那女的穿了红底碎花小裙子,身形细的一条条,胸脯子大得很。

你不认识她吗?”

说话的时候,小保安的目光颇有深意的扫射在余凡身上。

“我认识?”

余凡问。


15从客厅到玄关一片狼藉,昨天插好的乒乓菊和洋桔梗被踩得稀烂。

厚玻璃花瓶没碎,倒在地板上,里面的水洒出来,洇湿了茶几下的白色羊毛地毯。

我抖着声音说出一句话:“。”

余凡弱弱地接:“这……就是你家。”

我重复:“。”

男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哇——”我大哭,又瞬间止住,对着余凡一字一顿地说,“不回家,我会死的。

我死了,你的孩子也没了!”

余凡慌忙抱起我,拿起玄关的一串钥匙准备开这房子。

林福起身不知所措地也跟着出门。

余光里能看见少年脸上有水色透明,他带着哭腔胡言乱语:“我以为他对你不好……俺爷爷病了……需要钱……对不起……我错了……”我在爸爸妈妈家里住了整整一周。

余凡每天“千里迢迢”折腾着接送我上下班,却不敢提让我回园区住的事儿。

还是我爸憋不住,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了余凡对吉吉犯下的“罪行”,说了他跟小保安的恩怨纠葛,也说了林福对我超出正常范围的“关心”。

最后,我爸摸着我的头,若有所思地问:“那个保安真的烧死过他亲奶奶?”

“应该是小孩子玩火造成的意外吧。”

我说出自己的猜测。

“但人心叵测啊,闺女。”

我爸说,“这种有‘前科’的人,咱还是少接触为妙。”

“跟余凡闹那么僵,还有‘要钱’的事儿,林福该躲着我俩走了。”

“他能辞职离开?”

我爸猜测。

“不知道。”

我说完,竟开始担心林福如果辞了这份工作,爷爷还生了病,今后的日子他该怎么过?

我的担心一点儿都不多余。

果然,在回园区的当天,我就听到了关于林福的流言蜚语,而内容是那么熟悉——敦厚老实的小保安曾经放火杀人,害死了自己的亲奶奶。

我坐客厅的沙发上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最后乏得闭上了双眼。

半梦半醒间,听见一男一女在远处对话。

“不会那么巧吧?”

男的问。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不带说点儿好事儿的。”

女的埋怨。

“无巧不成书,我就怕……”男的语气有些犹疑。

“怕啥?”

女的追问。

“怕当时留下蛛丝马迹。”

“你也说是蛛丝马迹,不容易被发现啊。

而且,他们也不是警察,真能查出什么,寻到这里来?”

“有道理,我俩都别瞎想了。”

男人的语气松弛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闺女别出任何闪失。”

“对,我俩得多看着她点儿。”

他俩的对话还没结束呢,我家门铃响了。

被惊醒的我,下意识地起身去开门。

满头冷汗的我正好对上手拎肩扛一堆东西的父母。

“你这月份也大了,我以后天天送你妈过来做个晚饭,顺便也收拾收拾屋子,照顾照顾你。”

我爸笑眯眯的说。

“哦。”

我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回应。

回答完,突然想起刚刚那个清晰无比的梦,打算问个究竟。

可一转身便看见我爸我妈进了厨房忙活。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内容只有一个中心就是他们的宝贝闺女秦嘉珍。

刹那间,我眼窝湿润,就不想再问了。


19“你跟奶奶那天到底为什么吵啊?”

我做出不解的表情。

“我没跟她吵,是她抢我东西,还不还我!”

林福的情绪激动起来。

“抢东西?”

“她抢我手机,说要打电话。

可又想不起号码,也不还给我,我只能大喊大叫啊。”

“大喊大叫有什么用?”

“爷爷听见,就能来‘收拾’她。”

“怎么‘收拾’?”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呢?

‘收拾’就是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那里男人是可以打女人的。”

“哦。”

我恍然大悟。

“老太婆以为我心情不错,就想从我这里抢手机。

第一、那是爷爷给我买的新手机;第二、爷爷说过,她不能用手机。”

“为什么?”

“为什么?”

林福开始笑,笑得前仰后合,“让那个疯老太婆用手机,不得给用坏了啊。

我刚上学的时候,她还偷我的笔和本写字呢,可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对。

写什么苏青,她明明叫刘春红!”

林福笑得脸色发紫,面目也狰狞起来。

“所以……”我淡淡地问,“她是死于意外的火灾。”

“当然。”

林福不假思索地回应。

“可我听到的版本是你故意在她屋子的门口烧火,让从门缝里钻进去的烟把她熏死了。”

“胡说八道!”

林福急了。

“对,这些都是流言,是胡说八道。

你怎么可能去害自己的亲奶奶呢?”

我安抚他。

他点头。

最后一道甜品上桌了,我把蛋糕往林福那边推,随口问:“爷爷可安葬了?”

“埋在老家的祖坟里。”

他狼吞虎咽地回答。

“跟奶奶团聚了。”

“对。

爷爷说必须埋一起。

因为那个老太婆早在阴曹地府里替他把家收拾好了。”

林福昂着头,似乎在说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儿。

“你现在这样能自立,爷爷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会很欣慰的。”

我说。

他突然就难过了,无比哀伤地看着我说:“可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没关系,小斧子很坚强的,一定能挺过去。”

我并不动容,嘴里说着客套的鼓励。

“你……想那个孩子吗?”

他问。

他怎么敢问?

他怎么敢?!

我攥紧了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愤恨,过了三秒之后才挤出一个字:“想。”

“会一直这么想吗?”

他问,语气天真。

“会,会一直一直这么想的。”

我还是哭了。

林福瞬间失落到极点,轻轻放下已经叉好的最后一小块蛋糕,没有送到嘴里。

过了一会儿,他低着头,嗓音闷闷地问:“我下次还钱,还能请你吃饭吗?”

我略做思考,还是决定回答他,说:“好。”

半个月后,林福又提出要还钱。

我问,马上就包好的纯牛肉馅饺子要不要带去给他。

他只跟我客气了一句就同意了。

还说,牛肉馅的饺子最好吃。

见面的地点他约的是个大型购物中心的正门。

我早早到了,拎着保温桶站在微凉的夜风里等。

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五分钟,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了。

“姐,系统帮我接了一个离这儿很近的单子,能先去送一下吗?”

是林福,他语气很急。

“行,你去吧,我再等会儿也行。”

我回答。

“要不……”能听出来,对方在思考,“要不,你顺小路围着商场走,到15号门也行。

这单离15号门近。

你走过来,我这边也送完了。

正好,不耽误时间。”

“行。”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说完,我便按照林福的指示开始行进。

走着走着,才发现这新开业的购物中心后面带商品房住宅,7号门以后就是一个个单元门了,怪不得能排到15号。

我越走越觉得背后有凉意袭来。

因为相对于正门以及前面半圈的热闹繁华,住宅区冷清多了。

一抬头,二十几层高楼上亮灯的窗户极少,表明是新开的楼盘,入住率不高。

15号门总算到了。

我拿出手机,回拨给林福,没接通。

顺便观察四周,发现与此处一路之隔,是个没完全拆迁的小区。

大概有四栋楼体,都是千疮百孔,高高的绿色围挡也挡不住它们散发出来的荒凉气息。

“秦嘉珍!”

有人喊我。

我整个人一凛。

“秦嘉珍!”

这次看清了,是林福。

他站在路的对面,招手示意我过去。

深吸一口气,脸上立刻挤出笑容。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在心底大声喊: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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