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慕容朱雀君北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种种原因,自从王爷病倒,管家便把大多数仆人遣散出王府,只留下一些知根知底的家奴。但这么几个人,打理这么大的王府,如何吃得消?两人完全没发现,床上平躺的男子,少见地动了动,他的手,慢慢攥成拳头——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恒……叔……”正说话的李恒一愣,急忙冲到床前,“王爷?王爷,是您在叫小人吗?”邱进也不敢说话,靠了过去。床上男人上半张脸已毁,只有下巴和嘴,还残留着原来的模样。下巴刀削精致,嘴唇形似柳叶。“水……”两人吃了一惊,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整整两天,王爷拒绝吃喝!哪怕他们把水用勺子喂到王爷唇边,王爷依旧死死闭着嘴不肯张开。却没想到,王爷突然要喝水?!邱进惊恐地看向李恒,眼圈红着,用眼神问——这是回光返照吗?人在临死前...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慕容朱雀君北誉完结文》精彩片段
因为种种原因,自从王爷病倒,管家便把大多数仆人遣散出王府,只留下一些知根知底的家奴。
但这么几个人,打理这么大的王府,如何吃得消?
两人完全没发现,床上平躺的男子,少见地动了动,他的手,慢慢攥成拳头——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恒……叔……”
正说话的李恒一愣,急忙冲到床前,“王爷?王爷,是您在叫小人吗?”
邱进也不敢说话,靠了过去。
床上男人上半张脸已毁,只有下巴和嘴,还残留着原来的模样。
下巴刀削精致,嘴唇形似柳叶。
“水……”
两人吃了一惊,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已经整整两天,王爷拒绝吃喝!
哪怕他们把水用勺子喂到王爷唇边,王爷依旧死死闭着嘴不肯张开。
却没想到,王爷突然要喝水?!
邱进惊恐地看向李恒,眼圈红着,用眼神问——这是回光返照吗?
人在临死前,会有回光返照。
哪怕之前汤水不进,依旧能要吃要喝,有的甚至还能下床溜达一圈。
回光返照会持续大概两个时辰,结束后,人便再无药可医。
李恒也是无声哽咽,沉重地点了点头。
邱进喉结滚动,将苦涩的泪咽了回去,“管家,我们要拿水吗?”
李恒苦笑着点了点头。
拿吧,不拿又怎么样?
难道不给回光返照的病人吃喝,就能留住他们?
大局已定……
邱进拿来温水,一勺一勺喂着王爷。
在喂到第四勺时,王爷突然紧闭嘴唇。
邱进知道,王爷这是不肯喝了。
他刚刚把水碗拿开,就听王爷微弱的声音,“……粥……”
“!!!!!!!!”邱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管家,要拿粥吗?”
李恒更是哽咽地点头,“拿。”
邱进急忙跑到厨房,把温着的白粥拿来,又开始喂王爷。
喂了个小半碗,王爷再次合上了嘴。
邱进把粥碗也放了回去。
就在两人以为王爷接下来会交代临终遗言时,却听王爷虚弱中有了一丝力气的声音,“……睡吧。”
突然,屋外发生了响动。
邱进出去一看,却发现……所有留下的家奴,都在院子里。
大家都有预感,王爷抗不过今夜,都默默前来陪伴王爷,走最后一程。
睿王府,清晨。
众人担惊受怕地守了整整一夜,
却惊喜的发现——王爷并没什么意外,不仅睡得好好的,连气色都比昨天好了!
邱进倒吸一口气,“奇迹!奇迹啊!”
昏睡的君北誉幽幽醒来,他心中惊讶不已——他竟然安睡了整整一晚,竟然一次都没醒过?
从前,他噩梦连连,即便没有噩梦,也会一个时辰惊醒一次。
一会昏睡一会醒来,让他头脑浑浑噩噩,但因为今天的好眠,他头脑却异常清醒,身体也难得的轻松。
……他赌赢了!
上苍终于眷顾他一回了吗?
昨天晚上梦见母妃被大火吞噬,他心如刀割,那一刻他无比想活!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母妃!
昨天他遇见了千瑞院的神秘女子,经历了女子古怪的治疗方法,起初他并未多想,但回房间后,内心有个声音越来越大——
这种疗法,他没经历过!所以也没失败过!
可以再赌一次,赌最后一次!
如果神秘女子的方法也不行,那他以后就再不挣扎。
所以昨天晚上,他破天荒要了水和粥,却没想到……他身体真的有所好转!
李恒和邱进乐疯了!
李恒高兴得眼泪直流,“王爷,您……感觉怎么样?要用早膳吗?”
“……嗯,”君北誉一边想着,一边随口道,“水……和粥……”
沈子炎咬牙切齿,“没吃饭,是理由?”
“不是理由吗?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如果不吃饭也有力气的话,世子大清早为什么吃饭?是因为闲得慌、吃着玩吗?如果世子不知道吃饭和力气之间的联系,要不然世子先饿上三天试试?”
“一顿早膳不吃,就端不住茶碗?你把别人当三岁孩童哄?”
慕容朱雀依旧是楚楚可怜地点头,“不用早膳确实端不住茶碗。不瞒世子,妾身有一种病,只要一顿饭不吃,就浑身发抖,有时候甚至连路都走不了。”
举起手,“世子您看,妾身没骗你。”
说着,还装成严重低血糖,抖着手,“世子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大夫,有没有这种病。”
有是肯定有的,她就是医生,可太懂了。
沈子炎火冒三丈,又无计可施,“来人,再拿来一碗茶,今天就要敬到她手不抖为止。”
慕容朱雀点头,“好的呢,世子。”
心里笑道——行啊,来一碗碎一碗,反正她穿越到这破古代有的是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有本事让她一直敬,她就让昌宁侯府以一己之力,养活整个京城的茶碗店。
丫鬟有些犹豫,惊恐地看向沈夫人,沈夫人也是一肚子火。
这时,一旁的孙姨娘对沈夫人使了个眼色,两人靠近。
孙姨娘道,“夫人,妾身看这慕容麻雀是个滚刀肉,一会继续让她敬茶,她怕是会故技重施,茶碗可以让她继续摔,但我们这么多人陪着她胡闹,倒是让她得意了。”
沈夫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那你看,应该怎么做?”
孙姨娘不怀好意地看了新娘子一眼,“夫人,看妾身的。”
说着,便抬声道,“少夫人,妾身听说,敬茶仪式摔碎茶碗,可晦气着呢。为了将来我们侯府日子和顺,最好去祠堂跪上一跪,让沈家祖宗保佑保佑你,去去晦气。”
沈夫人凝眉——新婚第一天就跪祠堂,这……不好吧?
沈子炎一听,可高兴坏了,“孙姨娘说得对,可太晦气了!赶紧去跪祠堂,什么时候祖宗说原谅你,什么时候你才能出来。”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世子也太绝了吧?虽然少夫人很嚣张……好吧,少夫人确实应该去跪祠堂,杀杀威风。
众人却见,一身喜服的少夫人垂着眼,晨起的阳光穿过正厅门窗,照在女子锦缎红裙上,倒映在女子瓷白的面颊。
好似为其染了胭脂一般,妩媚、诱人,又楚楚可怜。
难免令人有了恻隐之心。
然而下一秒,却见女子抬起头,笑眯眯道,“好啊。”
众人怜香惜玉的恻隐之心,瞬间碎了一地,“……”少夫人是真不值得可怜?太不知死活了?
沈夫人这回是真生气了,颤抖着指着新娘子的鼻子,“好,这可是你自己要去跪祠堂的,与本夫人无关。”
慕容朱雀眨了眨眼,“怎么是妾身自己要跪呢?明明是这个姨娘提议,然后世子拱火,您顺水推舟,为什么转眼成了妾身的要求?沈夫人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呵呵,想把自己摘干净?门都没有!
都是一丘之貉,装什么白莲花?
“你……”这回换成了沈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人,把少夫人请到祠堂。”
“是,夫人。”
沈夫人身后的齐嬷嬷与和煦院的李嬷嬷一同上前,一左一右来到新娘子身旁,说着就要动手。
慕容朱雀一脸无辜地看向两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本少夫人也没说不去啊?你们两人如果抓着我,外人还以为是沈夫人逼着新婚第一天还未用早膳的少夫人跪祠堂呢。”
众人——都马上跪祠堂了,少夫人还能这么刚?是应该说少夫人傻,还是犟?
沈夫人被气得胸闷,狠狠指着慕容朱雀,“行,她不是没说不去?那你们两人就‘陪’着她去,就按世子所说,跪到祖宗们原谅!”
后面几个字,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
慕容朱雀对着沈夫人笑眯眯道,“好的呢,沈夫人。”
说着,转身出了厅堂。
沈夫人惊呆在原地,张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子的背影,难以想象有一天会碰见这么个东西。
慕容朱雀出了厅堂,眼神里讥讽就更浓了——就是这朵圣母白莲花,教出这么个混蛋世子。让人家姑娘和公鸡拜堂,混蛋世子回来后,连批评都没批评,教训都没教训,还让混蛋世子夺姑娘贞操?
可惜遇到了她。
跪祠堂吗?哈,看她怎么把祠堂跪出花样,坐实你们侯府缺德的罪名,臭名远扬。
想着,慕容朱雀脸上重新绽放笑容,还哼起了小曲,“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李嬷嬷和齐嬷嬷相视一看,交换惊讶的眼神——这私生女怎么还唱上了?马上要跪祠堂,怎么还能轻松的哼小调?这私生女莫不是真是个失心疯吧?
很快,到了祠堂。
慕容朱雀看了过去:这里的祠堂,倒是和现代祠堂差不多,都是一个小房子,进入后,里面是供桌,供桌上除了香炉、贡品,便是成排的黑色白字的牌位。
供桌下面,是青砖,上面放了两个蒲团。
齐嬷嬷小声道,“我们把蒲团拿走,让她跪地上。”
“对,就应该这样。”孙嬷嬷也应和着。
两人加快脚步,率先进去,一人抱出一个厚重的蒲团,之后对慕容朱雀努了努嘴,“既然少夫人是自愿来跪的,那就请吧。”
慕容朱雀理都没理两人,直接进去了。
齐嬷嬷和李嬷嬷两人都看傻了——这女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们活了大半辈子,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慕容朱雀直接就跪了下去,没人发现,宽大的广袖之中,她左手微微一动,便有一个小锤子样的工具从空间里滑了出来,落在她手里。
之后,将锤子的黑色探头放在青砖上,按动按钮。
噗的一下。
青砖碎了。
慕容朱雀又不动声色地把锤子放回空间,之后举起右手,“报告!沈家祠堂是豆腐渣工程,这砖怎么一跪就碎呢?”
慕容朱雀用膝盖骨都能猜到沈夫人她们把她找来的原因,正合她意,即便她们不找,她也想蹭过来,发表下回娘家感言。
“儿媳给夫人请安。”
规规矩矩地福了个礼,语调也是甜美恭敬,直接把孙姨娘晾在一旁,连看都没看一眼。
孙姨娘瘪了瘪嘴,无声冷哼了一下。
沈夫人点头,“今日回门,可否顺利?”
“顺利极了,”之后,慕容朱雀就好像妇人间聊家常的语气,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哎,之前出嫁之前,没什么感觉,出嫁后才知道,原来娘家才是靠山呐。有娘家当靠山,出嫁女的腰杆子才能硬。”
“……”众人——少夫人这是暗示,以后有了尚书府撑腰,昌宁侯府拿她更没办法?
沈夫人被噎住,“你……”
慕容朱雀笑眯眯地问道,“夫人您觉得对吗?您娘家是不是也给您撑腰呢?”
一旁的孙姨娘咽不下这口气,阴阳怪气道,“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给个院子而已,就叫撑腰了?”
慕容朱雀挑眉,“好歹娘家是让我当了正室,没给人当妾呀。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区别可大着呢。孙姨娘为什么不当妻?是因为不喜欢吗?”
“你……”孙姨娘气得脸都青了,“慕容麻雀,你目无尊长,就这么和长辈说话?”
慕容朱雀笑道,“谁家长辈上杆子欺负人?”
“谁欺负你了?”
“你没欺负?这次说我院子小,上次敬茶仪式,让我跪祠堂,你当我瞎还是聋,看不见听不见?”
“我……”
“够了!”沈夫人狠狠一拍桌子,“这里是昌宁侯府,不是泼妇骂大街的地方!你们倆都回去禁足三天,三天内不许出门。”
慕容朱雀起身,“是,那儿媳先回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
孙姨娘急了,“夫人……妾身……妾身是冤枉的。”
走到门口的慕容朱雀停下脚,一脸无辜道,“事儿是你挑的,架是你吵的,夫人公正降罪,又要给你开后门,你让夫人以后怎么在府里立威信?你这不是让夫人难办吗?”
“我……”孙姨娘这个恨啊!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便离开了。
她倒不是怕骂不过她们,正好相反,是怕一个没控制好,骂过火了。
禁足三天,正合她意。
没人打扰,她能多看点书。
很快,慕容朱雀走了,房内只剩下沈夫人和孙姨娘等人。
孙姨娘哭丧着脸,“夫人,妾身刚刚是想帮您出气,妾身好冤枉啊。”说着,哭了起来。
沈夫人也是矛盾得紧,一方面觉得慕容麻雀说得有道理,两人吵架,如果她偏袒一人,哪怕大家表面不说什么,暗地里也会腹诽。
另一方面,孙姨娘确实也站在她这边,她要是不近人情,孙姨娘也会心寒。
沈夫人思考片刻,“这样吧,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一天,明天我下令,你们俩都解除禁令。”
“什么?解除她禁令?岂不是助长她嚣张气焰?”孙姨娘希望的是,解除她的,再重罚慕容麻雀。
但见沈夫人不想偏袒,孙姨娘只能作罢,心中对夫人也是怨恨不已。
……
一眨眼,一天过去了。
因为前一天下了雨,所以今日天气特别晴朗,太阳也是格外的晒。
睿王府。
君北誉早早就命人将他送到千瑞院,理由便是晒太阳。
这样一晒,就是一天。
所有衣物无法遮挡的皮肤,都被晒得通红。
李恒悄悄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太阳落山了,我们回去吧。”
“不回!”
男人唇线紧紧抿着,唇角下垂,明显赌着气。
李恒哽咽道,“王爷,您这是何苦呢?您现在身体好转,只要好好养养,不日便能康复了……”
又看了好一会,慕容朱雀抬头问道,“男人,你现在有没有想尿尿的感觉?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无’。”
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她不是正在看中医书嘛。
中医里说,人体津液是互通的,当失血时,体液会补充到血管里,失血者会口渴,反之亦然。
西医里也有这样的情况,许多人身体里本来不缺水,因为静脉注射,所以想上厕所。
她就是看到这个知识点,所以就问问。
“……”君北誉。
“说说嘛,医者父母心,你就把我当你妈……就是娘,不用害羞。”
“……”君北誉,“无。”
“好的。”慕容朱雀继续低头,开始啃书起来。
又是一阵夹杂了花香的清风吹过,为君北誉带来一阵莫名轻松和舒爽。
医者父母心?
难道女子是大夫?但女子并未为他诊脉,或者施针。
他突然想起,女子扒开他的衣服,用一种冰凉的东西,放在他心脏的部位,以及周围。
这绝对不是玩闹,他能感受到,女子手法熟练。
虽然他不知女子在做什么,但却知道,女子每一次将冰凉物体贴在他身上,都是有目的。
他想起女子在摆弄他手臂时,手背上曾微微一疼。
难道埋针?
君北誉思忖片刻,尝试说话,“你……”
心中暗惊——他竟然能说出话!?这怎么可能,他绝食两天,早没力气说话。
“嗯?有事?”女子一边悠闲地问着,一边又翻了一页书。
君北誉心底莫名发慌,“你……别多管……闲事……”
慕容朱雀一愣,疑惑地抬起眼,“多管闲事,你是说,你不愿意被人治疗,想死?”
“……对。”
慕容朱雀倒吸一口气,将书籍放回空间,“想放弃治疗……这……你家人同意吗?”
“……”君北誉。
家人……
父皇算是他的家人吗?父皇想要的,只有金钱和权力。
皇兄皇弟,还有皇姐皇妹算吗?
宫中捧高踩低,几乎所有兄弟姐妹都围着皇后和安贵妃所生的几名皇子公主转,对他……更是不屑一顾。
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多,但只有一人是家人,便是母妃。
慕容朱雀叹了口气,“算了,本来还想拿你刷经验,既然你自己都不想活,我非要救你也不道德。”
说着,要拔营养液。
她看了一眼滴了一半的营养液,瘪了瘪嘴,“这位公子,要不然你再忍忍?我耽误你寻死了真是抱歉,但我这一针没打完,一点经验刷不到不说,还损失一袋营养液,我太亏了!劳累您把这一瓶打完,我发誓,以后肯定不来阻止你寻死!”
只要打完了这瓶营养液,男子身体有了一点起色,她就有经验拿。
君北誉疑惑——针?营养液?经验?那是什么东西?
慕容朱雀怕男子挣扎,又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镇定剂,给男子注射进去。
这次君北誉感受到了疼痛,“你……在做……什么?”
慕容朱雀像哄孩子似的,道,“好了好了,打完了打完了,不怕不怕。”
“……”君北誉——他没怕,好吗?
但还没等他说话,一阵困意快速袭来。
“你……”刚说了一个字,体力不支,便昏睡了过去。
慕容朱雀哪还有心思看书?
看着镇定剂针管,和注射了一半的营养液,心疼得鼻尖都酸了,“真是的!如果我早知道这人不想活,怎么可能浪费营养液啊?哎,本就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好好的人,怎么说不活就不活呢,不就是被烧伤眼睛瞎,好像腿也瘸嘛,只要你不急,我也不急,我们一边慢慢刷经验一边慢慢治,多好?”
慕容朱雀站在男人躺椅旁,惋惜了好一会。
直到营养液输完,她拔了针头,还按压了一会男子手背。
确定不出血,这才放开。
把用完的医疗器械又扔回空间——扔在外面也可以,只要她离开,这些废物就能消失,但如果扔回空间,可以换一点小经验。
经验很少,但聊胜于无。
慕容朱雀再次惋惜地看了一眼不肯让她刷经验的“小怪”,便转身离开,由狗洞又钻了回去。
……
从狗洞钻回来,就好像从一个凄凉的世界,返回正常的世界。
隔壁院子,荒凉、寂静、绝望。
而昌宁侯府,先不说住在里面的都是什么货色,单就气氛来说,还是有着欣欣向荣的朝气。
卸下缩骨功,转身把狗洞掩好,慕容朱雀一边往回走,一边唉声叹气。
“哎……如果让我慢慢治该多好?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可惜了我的经验值。”
就在慕容朱雀走回之前隐匿地点时,就听见有人喊着,“在这里!少夫人在这里!”
紧接着,一堆嬷嬷丫鬟拎着裙子哗啦啦地跑了过来。
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气急败坏、满头是汗的李嬷嬷,“少夫人您去了哪?知不知道奴婢找您找得好苦!”
慕容朱雀一脸疑惑,“你们找得苦不苦,关我什么事?”
李嬷嬷一怔。
慕容朱雀,“怎么,很难理解吗?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们连装都懒得装,还指望我体谅你们?你们脑回路这么清奇吗?”
一大堆人,僵在原地。
慕容朱雀没再搭理她们,按照记忆向和煦院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囔,“那么好的小怪……可惜了……”
李嬷嬷当然也看出来了,只能安慰道,“世子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她就是个私生女,您和她吵架,掉价。”
沈子炎灵机一动,停下脚,转过身面对李嬷嬷,眯着的桃花眼里满是阴险,“李嬷嬷,本世子问你,你有方法整她吗?不用分什么好办法坏办法,只要能整她就行。”
“这……”李嬷嬷心中暗道——她能有什么办法啊?连夫人和孙姨娘都治不了她。
但李嬷嬷是世子的奶娘,从小看着世子长大,见自己的宝贝世子被一个私生女气成这样,也是既生气,又心疼。
心疼,自是心疼世子。
生气,是气那不长眼的私生女!
“回世子,奴婢大能耐没有,整治不听话丫鬟的手段倒是有几个,就是……毕竟少夫人的身份……”
沈子炎焦急打断,“别管她身份,使劲给本世子整!出什么事,由本世子担着!做好了,本世子有重赏。”
李嬷嬷老眼闪过阴险,“是,世子您放心,明天奴婢就开始整她!”
沈子炎已经等不及了,“今天不行?”
“啊,这?”李嬷嬷看了一眼天色,小心翼翼道,“今天太晚了,少夫人再过分,她也是少夫人,奴婢最多给少夫人添添堵,怎么敢晚上不让少夫人睡觉呢?若是侯爷知道……奴婢真的担当不起啊。”
沈子炎一听父亲,瞬间就怂了,“行行行,那就从明天开始。”
又交代了两句,心情好一些的沈子炎转身回了房间。
一回房间,就见那可恶的女子,“这里是本世子的房间,你滚出去。”
慕容朱雀挑眉,“您让我滚,我就滚?”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和煦院是沈公鸡的院子,里里外外都是沈公鸡的人,她住在这,相当于天天被盯着。
就好比今天看书,她得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响动,一旦有脚步声,就立刻把书塞回空间,看书都看不安生。
更何况她以后还想弄点“发明创造”赚银子。
所以,她得找个远离公鸡,人少、安静的院子。
想到这,慕容朱雀语调生生一转,“世子不愿意见我呀?行,我可以走,但我好歹是侯府少夫人,总不能睡院子里吧?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人家会说侯府闲话的。”
正在气头上的沈子炎当然没发现女子眼底的狡黠,和话里的陷阱,直接上钩,“只要你不睡本世子房间,你爱睡哪睡哪。”
“那我可以自己选个房子咯?”
“可以!只要你离本世子远远的,别让本世子看见,你想住哪就住哪!”
慕容朱雀挑眉,“好的,那我就去选院子了。”
说完,便兴致勃勃地出了门。
去往“狗洞”的方向。
慕容朱雀隐约记得,白天路过这里时,看见了几个干净整洁,不像有人住的院子。
如果那院子没人住就正好,她住!
……
是夜。
睿王府。
主院的房间里。
今日负责守着王爷的,是邱进。
但毕竟白天干一天活,太累了,邱进就这么盯着盯着睡着了,却没发现,昏迷的王爷面部肌肉一阵抽搐……
华灯初上。
灯光透过镂空的灯具,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如梦如幻。
晚风从半敞的窗子悄声进入,吹起半透明的淡紫色垂帘,为本就光线昏暗的房间,蒙了一层紫雾,神秘而迷离。
房间墙壁,用名贵的锦绸覆盖,梨花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香气。
一切都极尽奢华。
与家具同款的黄花梨木小圆桌旁,女子穿着茉莉曲绣纹缂丝百水裙,天青抽丝绣布依锦披帛,白皙柔润的手上,捏着一只晶莹剔透犹如上好水头白玉的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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