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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完结文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稚鸢一边拉着她往坐席那边走,一边说着现在的集会进展,“你可来晚了,错过了刚刚的一出好戏。”秦知韫一脸洗耳恭听八卦的表情,稚鸢将身体往她那边倾了倾,下巴朝对面扬了扬,秦知韫顺着视线看见一位惨白着脸坐在那的姑娘。“就那钱采葭,方才走得好好的,帕子掉了,若是旁人捡到便罢了,嘿,你猜是被谁捡了。”稚鸢卖着关子,一脸你快猜的表情。秦知韫配合的问了一句,“是谁?”“安国公府小公爷。”“啊...”秦知韫惊讶的呼出声,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秦知韫心中有几分波动。“她红着脸问小公爷是不是捡到了她的帕子,可否还她。结果你猜怎么着?”稚鸢压着笑,“小公爷本来手背在身后拿着帕子的,一看见她旁边跟着的是柳容玉,居然走了几步将帕子扔在了花丛边。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没...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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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稚鸢一边拉着她往坐席那边走,一边说着现在的集会进展,“你可来晚了,错过了刚刚的一出好戏。”秦知韫一脸洗耳恭听八卦的表情,稚鸢将身体往她那边倾了倾,下巴朝对面扬了扬,秦知韫顺着视线看见一位惨白着脸坐在那的姑娘。“就那钱采葭,方才走得好好的,帕子掉了,若是旁人捡到便罢了,嘿,你猜是被谁捡了。”稚鸢卖着关子,一脸你快猜的表情。秦知韫配合的问了一句,“是谁?”“安国公府小公爷。”“啊...”秦知韫惊讶的呼出声,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秦知韫心中有几分波动。“她红着脸问小公爷是不是捡到了她的帕子,可否还她。结果你猜怎么着?”稚鸢压着笑,“小公爷本来手背在身后拿着帕子的,一看见她旁边跟着的是柳容玉,居然走了几步将帕子扔在了花丛边。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没...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完结文》精彩片段


稚鸢一边拉着她往坐席那边走,一边说着现在的集会进展,“你可来晚了,错过了刚刚的一出好戏。”

秦知韫一脸洗耳恭听八卦的表情,稚鸢将身体往她那边倾了倾,下巴朝对面扬了扬,秦知韫顺着视线看见一位惨白着脸坐在那的姑娘。

“就那钱采葭,方才走得好好的,帕子掉了,若是旁人捡到便罢了,嘿,你猜是被谁捡了。”稚鸢卖着关子,一脸你快猜的表情。

秦知韫配合的问了一句,“是谁?”

“安国公府小公爷。”

“啊...”秦知韫惊讶的呼出声,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秦知韫心中有几分波动。

“她红着脸问小公爷是不是捡到了她的帕子,可否还她。结果你猜怎么着?”稚鸢压着笑,“小公爷本来手背在身后拿着帕子的,一看见她旁边跟着的是柳容玉,居然走了几步将帕子扔在了花丛边。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没捡到。”

说完,稚鸢便笑得不行....一边憋着笑,一边捂着肚子,脸涨得通红。

“难怪那钱姑娘一脸惨白。”秦知韫无奈地笑,倒真像那木头桩子能做出来的事。

“她能跟柳容玉混在一起,就不冤。”稚鸢肯定的说道。

秦知韫点点头,那确实是。

她似有所感,转头看了对面一眼,正好与安小公爷盛子钰对上了眼,秦知韫微笑颔首,盛子钰却忽然垂了头,转过身往深处走了去。

“哎,盛兄,我这画你才指点到一半呢。哎.....哎。”旁边一公子朗声叫道,没想到盛子钰走得更快了。

秦知韫唇边漾出一抹笑,笑着笑着,这笑意却有几分恍惚。

雅集后面的事情不过是统一将画作都悬挂一处,由参加雅集的公子小姐们一同品鉴,每位手中都有三枝花可以投入自己喜欢的画作玉壶中,得花枝最多的便是今日的魁首。

秦知韫对此兴趣不大,还是跟着稚鸢一起将所有画作都欣赏了一遍,稚鸢也作了一幅玉兔捣药图,在她看来水平实在一般,但看着稚鸢期待的表情,还是将手中一枝桂花投入了她的玉壶。

“懿安~~你果然有欣赏水平。”稚鸢眼睛瞬间亮晶晶,“不过我今日没发挥好,下次我画幅好的送你。”

秦知韫眨了眨眼,她可以拒绝吗?

看了一圈下来,自小看惯了名家字画的秦知韫,觉得这些画作技艺过盛,却灵气不足,正打算将剩下的两枝花随意找个看得顺眼的投进去,却被一幅画吸引住了目光。

画上寥寥几笔,仅一枯枝,一明月,月下一人影,却极尽孤寂之感。

“天涯人也?这是谁呀?”稚鸢见她看着幅画看了许久,正想看看是哪位所作,见到这落款在脑中搜刮许久,也没想起来谁取了这个名号。

“这画未免有些苍凉了...”稚鸢正品评着,秦知韫已经将剩下的两个花枝投了进去。

“殿下很喜欢此画?”冷不防身旁传来一个声音,两人转头看去,却是盛子钰。

“画面苍凉,却情思无限,是幅好画。”秦知韫偏头,眼神中带着疑惑,这应该不是出自盛子钰之手吧。

盛子钰看出她眼中的含义,笑着解释,“可惜不知作者是何人,笔力苍劲,画工卓绝,若有机会盛某倒是也想结识一番。”

“有缘自会再见。”秦知韫点点头,没再多言,转身欲走,这一世咱俩还是别太多牵扯为好。

“.....殿下。”盛子钰却有些急切叫住了她。

秦知韫礼貌地停下,美眸流转,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何事?”

“殿下..”盛子钰触及她的目光,只觉呼吸微乱,“殿下,二十八是我祖母的生辰,家母应已给公主府下了帖子,不知殿下.....可有空前来。”

秦知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青年紧张的神情和微红的耳廓,还是回绝道:“那日我要去相国寺为母后祈福,请转告安国公夫人,懿安会备好贺礼,便不去叨扰了。”

说完秦知韫便扯着在一边看戏的稚鸢走了,盛子钰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失落的垂下了眼帘。

在西涧园玩了大半天,乘着马车回公主府经过东大街时已至黄昏,秦知韫在车上昏昏欲睡,却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

穗禾掀开车帘,却见前方街市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

“殿下,此处不知发生了何事,有些混乱,不如改道西街回府吧?”

“遣人去看看何事。”秦知韫半眯着眼睛靠在软枕上,“若是遇到闹事的,直接整治了便是。”

“是。”

半刻钟后,穗禾随护卫一同去打听了之后,带着一半郁卒一半幸灾乐祸的表情回了马车。

“咳,出事的是那柳容嗣.....此事说来,许是殿下会高兴,又怕污了殿下耳朵...”穗禾有些犹犹豫豫的道。

秦知韫一听便来了兴趣,霎时坐直了身子,“不必顾忌,快说。”

“听围观的百姓说,只听南雁楼二楼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抬头便见二楼栏杆断裂,两道人影便从二楼掉了下来。周围的人看见,还怕人受重伤赶紧便要围上去救治,谁知却看见两个男子光溜溜的.....屁股....”穗禾说到这停了停,还在思量后面的话该不该说,却见秦知韫一脸兴致勃勃,“还有呢?不就是柳容嗣的那点事嘛,放心说。”

“咳,听百姓说....两人掉下来时,其中一位的那物什...都还是立着的。”穗禾越说脸越红,看见秦知韫一脸“啧啧啧”的表情,忽然有些惶恐的跪下,“奴婢失言,竟说这些话污糟了殿下尊耳,请殿下治罪。”

我的殿下啊,你这是什么感兴趣的表情,若是....那奴婢罪过就大了。

秦知韫摆摆手,让她起来。她上辈子什么事没见过,这都是小场面。想起之前锦书说的她来安排,“这便是你的安排?做得不错。”京城百姓和官员应该也很喜欢这个乐子才是~

却见锦书一脸疑惑,“这还真不是奴婢的安排,奴婢本是想安排他与人....的时候,借机让几位不对付的大人撞破,但一直没找到机会。谁知今日.....”

秦知韫掀开车帘往那边看了看,人影窜动,看不真切,也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怪只怪柳相和柳容嗣得罪的人太多吧。

可惜没能亲眼所见,不然还能上折向皇兄哭诉一个惊扰皇族的罪名给他。

咦?这才隔了百步远,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知前方何事喧闹,便前去观看,听闻此事,被惊吓到了不是很正常?

“往前走点。”她淡声吩咐道。

没发现在马车对面的一个酒楼里,一道熟悉的人影,正自斟自饮,心情颇好的望向南雁楼的方向。


但平南王若是真有了反心,懿安嫁给世子,将来那不是.....他还有什么脸去见父皇母后。

再说,若是平南王真反了,一个不受宠的世子留在京里有什么用?听说平南王最喜欢的是宠姬生的那两个庶子。

罢了罢了,懿安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懿安性子软和,还是得挑一个家世好又好拿捏的夫君。

“懿安是先帝后最为宠爱的公主,太后仙逝前,还曾拉着朕的手,要朕为她挑一个好夫婿。懿安的夫婿选谁,都由她自己做主,朕只把个关便是。”顺庆帝感叹了一番,才对着公孙乾道:“平南王只有世子一个嫡子,朕怎好不顾君臣之义,将世子留在京中。但将懿安远嫁平南,朕这心中着实不舍呀。世子初到京城,京中还有许多世家闺秀,世子尽可多相看相看,有看中的朕再为你们赐婚,做一回月老。”

公孙乾目露诧异,他这个条件皇帝应当很心动才是。

皇帝一直怀疑平南有反心,他这个世子主动在京为质、牵制平南,对朝廷而言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不过皇帝显然不会给他解惑,说完之后又举杯拉着群臣聊起了别的话题,酒过三巡之后,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一般。

自然,公孙乾也没想过一次求娶就让皇帝嫁公主给他,深知此事还需多加筹谋,而且他的目的是留在京城打探消息。

眼下听皇帝的口风,是不必急着寿辰一过就回平南了。

但.....公孙乾看了眼今日屡屡抢他风头,此刻还眼神嘲讽的看他一眼的褚砚舟,咬了咬牙。

狩猎第三日第四日都没什么新意,都是大家在猎场玩乐。

第四日深夜,三个黑影摸黑到了围场近边缘的一个帐篷外。

一个黑衣人对着帐篷内吹了几口毒烟,半刻钟后,三人对视一眼,便往帐篷内走去。

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影,阴笑了下。

为首的人一个手势,另外两人便朝着床冲了过去。

不料刚接近床,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

一个飞踢,便将一个黑衣人踢到了帐篷边,吐血不止。

“你....你怎么没事?”他明明吹了毒烟。

“南境的迷魂香,也不过如此嘛。”褚砚舟施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

“平南王世子,气量真小啊。”

黑衣人见被叫破了身份,当下便想离开,

褚砚舟一个闪身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刚来就要走,当本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呢?”

三人缠斗在一起,可不过十招,便败在了褚砚舟的手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啧,真弱啊。”褚砚舟摇摇头,一脚踩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用力撵了撵。

“让我猜猜,你们世子派你们过来做什么?应当不至于是杀我吧?好歹本公子也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眼睛一闭,技不如人,生死有命。

褚砚舟慢条斯理的从黑衣人身上开始搜东西,搜出一堆瓶瓶罐罐,“哟,都是好东西呢?这是想把我迷晕?这味同烈酒的又是什么,失心散?想让本公子出丑获罪么?真是小儿科。”

这平南王世子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玩起手段来,尽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过也是,平南王府据说是一位乡绅之女,机缘巧合救了平南王,又有几分姿色才被当时还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室子的平南王娶了。

谁料后来成了王妃,教养孩子到底是不够好。


这下,连柳容玉都吓呆了,那支箭可是擦着她过去的。

被公孙乾和柳家兄妹一打岔,秦知韫可以说是半点兴致都没了。

随意的夹了夹马腹,任踏雪爱往哪走往哪走,一不小心就走深了。

在连续遇到一只熊瞎子和一只豹子后,秦知韫本想带着侍卫们往回走。

不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和猛兽的嘶吼声。

从来不爱管闲事的秦知韫,不知为何却一勒缰绳,让踏雪往那边走去。

远远地,透过树影,便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在与一只老虎缠斗,老虎的左眼已经被刺伤,此刻正是愤怒凶猛的时候。

老虎一个猛扑,那人一不留神被压在了身下,眼看獠牙就要咬到那人的脖子,一柄匕首却直直从老虎的喉咙穿过。

剧烈的一声虎啸,老虎的前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拍在了那人的肩上。

那人一脚将老虎的身躯踢开,忍不住偏头喷了一口血。

秦知韫赫然发现,那人居然是褚砚舟!

褚砚舟也发现了有人在偷看,但正杀在兴头上的他,无暇关注。

确认老虎已经没有威胁了,他朝着偷窥处看去,眼神中还残留着肉搏带来的兴奋与嗜杀,配上身上被撕裂的血迹和嘴角的鲜红,有一丝疯狂之感。

下一瞬,当他发现树影后是秦知韫时,脸上的表情一顿,继而便带上了些许慌张,瞬间低下了头。

将眼眸中的嗜血压了下去,重新抬头,便是一副虚弱之感,整个人开始摇摇欲坠。

“殿下......咳咳。”唇角恰到好处的流出一抹血迹,配上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可怜。

秦知韫来不及深想他方才的眼神,只当是搏命之时的狠劲。

见他忽然虚弱得站都站不住,还当他是被那老虎一掌拍伤了心肺。

赶紧下马跑了过去,扶住他。“褚砚舟,你还好吧?”

甚至都忘了商岐他们一队护卫都在,明明叫谁去扶都可以。

褚砚舟握着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却没擦干净,“咳咳....死不了。”虚弱的笑笑。

秦知韫心底瞬间弥漫出一股心疼的情绪,拿出一张绣帕,给他擦着,先喂了一颗宫中治内伤的药丸,又急急的去看他衣服上透出血迹的地方,“伤得很重吗?”

褚砚舟忙拉住她的手,耳尖红红,“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秦知韫手一顿,眼神瞄向两人交握的手,见他说话不像很虚弱,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样子,“那你握着我的手,就不算授受不亲了?”

褚砚舟的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松开。

“这....一时情急。”又道:“殿下松开我吧,我能自己站稳。”说着撑着身子走了一步,又晃了一下。

“好了,别逞强了,我扶着你上马去?”一边转头看褚砚舟的马在哪,一边问道:“慢慢骑,还能骑回去吧?”

褚砚舟有些心虚,却还是任由她半扶着自己,“多谢殿下,可以的。”

商岐翻身下马准备去帮忙,见一向机灵的眠冬一动不动,用剑鞘戳了戳眠冬,“你怎么还杵在这,不去帮帮殿下?”整日就吃吃吃,吃傻了吧,哪有主子在忙活,丫鬟和侍卫在看着的。

眠冬却一把拉住他,瞪了一眼,没眼力见的家伙。

“哎,先别去,等等。”

商岐不明就里,却依言停下。

看向眠冬揪着自己的衣袖,“松手。”

“哦。”眠冬眼神盯着不远处的俩人看,满脸姨母笑。


她走过去,同他一样坐下,“你呢?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喂蚊子呢?”

“这不是今日出尽了风头,怕遭人嫉妒,万一睡着了被人寻到营帐里暴揍一顿,我这张俊脸可就保不住了。”褚砚舟看出她心情不好,于是便开玩笑逗她开心。

秦知韫扯出一个笑容,“......你想太多了。”真的。

还真没想多,今天还真有人摸到营帐里去想害他呢。

不过褚砚舟没再继续,仰头看向天边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殿下若不是睡不着,还真很难看到这旷野的月色呢。”

明月,山野,树影。

很有一番辽阔之感,跟在京中看到的月亮大不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是很美。”秦知韫由心感慨。

“褚砚舟,你还记不记得,七岁那年中秋。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我让你给我捞池塘里的月亮。”秦知韫忽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褚砚舟满眼怀念,“怎么不记得?某个小姑娘,硬要我水中捞月,还怪我把水中的月亮搅散了,一个劲的哭鼻子要我赔呢?”

“我哪里哭鼻子了,你可别乱说。”秦知韫气恼的道。

“说到中秋,有一年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自己找御厨学着做了一碟子月饼,你是不知道有多难吃,还硬逼着遇到的每个人都吃一个。”但尽管月饼难吃,他还是吃完了,甚至在离京的六年里,无数次怀念那个味道。

“你再说,我就再做一次,全都给你吃。”秦知韫被他数着过去的糗事,有些挂不住脸了,气鼓鼓的威胁道。

褚砚舟吃瘪,那还是大可不必了....有些味道,怀念即可。

俩人一会说说过去,一会说说未来,不知不觉月亮已经渐渐西沉。

秦知韫的困意也愈发浓烈起来,说着说着,不知何时脑袋便垂到了褚砚舟的肩上。

一瞬间,褚砚舟浑身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好。

慢慢的,秦知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变成均匀的呼吸声。

褚砚舟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只觉心如鼓擂。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抬了右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掩到了耳后。

看着地上两人靠得极近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极尽温柔的笑,动作轻缓的低头,在她发间留下一记轻吻。

安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秦知韫发现自己在帐篷里醒来,都有点回不过神。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眠冬值夜,现下侍候她起身的是穗禾。

给秦知韫梳洗时,偷偷看了秦知韫好几眼,欲言又止。

秦知韫早从铜镜里发现了,穗禾稳重,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等她梳妆完毕,秦知韫拿起前日没翻完的游记,一边翻一边问,“有什么事?说吧。”

穗禾整理妆台的手微微一顿,转过身来,“殿下....可记得昨晚,是怎么回营帐的?”

秦知韫从游记中把眼神移向她,表情疑惑。

昨晚...她记得散步遇上了褚砚舟,然后?难道是....

“是褚公子将殿下....抱回来的。”穗禾还想问,怎么殿下是熟睡着被抱回来的。

那会已近卯时,她晚上睡得早,醒得也早,便想着早点交班让眠冬那丫头也早点去歇着。

谁料刚走到殿下的主帐,便见褚砚舟怀里抱着她们家殿下踏着月光走了回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穗禾硬生生等褚砚舟把人抱进了帐中,才问起了褚砚舟和眠冬。


他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便插在了领头的黑衣人咽喉,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他勾出一笑,掩了掩鼻子,“真臭啊。”

他目光看向另外两名黑衣人,黑衣人都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他们也算是经过了许多酷刑的,但这么云淡风轻的杀人,还是有点令人胆寒.....

“放心,本公子不杀你们。”他从瓶瓶罐罐里面挑出几瓶,捏住黑衣人的下巴喂了进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喂完后,点了黑衣人的穴道,一手拎一个,运起轻功避开守备来到了公孙乾的营帐外,

公孙乾正在帐篷里睡得正香,他派出去的都是得用的好手,一个不过略通些骑射的文状元罢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不杀他,是此人在皇帝面前挂了名,动起手来到底目标太大。

但若是此人饮酒过度,不小心闯入了哪位官员家眷的营帐,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褚砚舟听着帐篷内的呼吸声,朝着帐篷内吹了口自制的迷烟,门外守着的人和帐篷内的人在几息后都晕了过去。

等了片刻,便将人一左一右的扔在了公孙乾的床上。

又将门口守夜的两个侍卫,也拖进了帐篷里。

扔完之后觉得哪里不够,又将床上三人的衣襟扒开了点,到了点失心散。

嗯~像那么回事了。

一回生二回事,可别说,这事做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趣味。

就是不知道这位平南王世子,明早醒来的时候,觉得有没有趣了。

出了帐篷后,褚砚舟习惯性的朝王帐附近看去,发现秦知韫的帐篷竟还有着微弱的灯光。

他小心的避开守卫走了过去,只见帐篷上映着两个人影。

“殿下,喝完安神汤再睡吧,就不怕做噩梦了?”是眠冬的声音。

她做噩梦了吗?什么梦竟让她难以入眠。

“无事,现下头疼,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秦知韫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今天做梦梦见了逃回皇都期间,在路上没了的那个孩子。

定是公孙乾白日里的举动,让她想起来这些不愉快的事。

眠冬帮她穿好衣物,又拿了件披风系上。

“殿下稍后,我去提灯笼。”

“不必,外面有篝火,又有月光,看得见。”秦知韫拢了拢披风,“不必跟着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眠冬本想说话,被秦知韫一个眼神看得闭了嘴。

“放心,猎场内外都有守卫,我就在附近走走,不走远。”说着,秦知韫便出了营帐。

看见秦知韫的身影,褚砚舟往暗处避了避。

她?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是今日皇上拒婚,她到底还是不高兴吗?难道她真的有意于那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秦知韫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月亮吹着风,胸中的抑郁之气消了不少。

她其实很少想起那个孩子,毕竟....那是公孙乾用不光彩的手段,才有的孩子。

但它在肚子里待了几个月,纵然不算期待,但后来也有几分疼爱在。

上辈子,她终究还是没有做成母亲,这也是一大遗憾吧。

走着走着,秦知韫忽然在一处凹陷的草地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人似乎是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是她惊讶了一瞬,“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褚砚舟....”秦知韫有些默然,似乎重生后两次想起孩子时,第一个遇见的人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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