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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出墙:重生后我团灭黑心婆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个把时辰后,锦云回来了。
“夫人,姑爷先去了老夫人那里,后又去了青牛巷的一处宅子,我打听过了,那里住着一个女人,姑爷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叶湘慈笑容不达眼底。
果然,银子到手,陆归鸿就去安抚外面的相好的了。
锦云看着叶湘慈的笑,脚底升起一股凉气。
夫人这是气傻了么,怎么笑的这么让人毛骨悚然。
“锦云,摆饭吧,吃饱了明天有好戏看。”
第二天早上洗漱过后,叶湘慈按惯例给陆老夫人请安。
才刚进门,就听到陆老太太发狠的声音:“贱人,还不跪下。”
叶湘慈不慌不忙的:“母亲,这是为何,我可是按平时的规矩来和您请安的,让我跪下也得有个理由吧。”
陆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柳氏站在陆老夫人身后。
“你这毒妇,竟敢在我儿面前说我的不是,破坏我们的母子感情。”
“你去医馆看病,说是我逼迫的,让我儿不能人道传的满城风雨,丢尽了我陆家的脸面。”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才让我儿娶了你这么个媳妇。”
叶湘慈不紧不慢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天地良心,我去医馆也是为了陆家的香火啊,母亲骂我三年无出,我不得想个办法要孩子么。”
“不能人道是老大夫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还说我是完璧之身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我与夫君成亲三年,肯定已经圆房了呀,不然的话,母亲为什么会觉得我三年无出就是对不起陆家。”
“难道母亲认为那老大夫说的是对的,我与夫君并没有圆房,如果没有圆房,这孩子的事儿,您应该去找夫君去呢,还跟我叫什么劲儿。”
“难道母亲想要的那个孙子,不是我来生?”
叶湘慈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陆老夫人的反应的时候,刚好瞟见了柳氏。
柳氏的反应很奇怪。
陆老夫人教训她的时候,柳氏一脸的得意。
然而当她提到孙子的时候,柳氏的面容竟带着点儿愤恨,虽然这恨意转瞬即逝,但是叶湘慈还是捕捉到了。
柳氏恨得是什么呢?
叶湘慈想不明白。
柳氏平时除了烧香拜佛,就是伺候老太太,对叶湘慈还很关心。
叶湘慈上一世对柳氏也是掏心掏肺的好,要不是叶湘慈重生,对陆家的人都保持怀疑的态度,她今天也发现不了柳氏的异样。
陆老太太本来还挺着胸膛,听到叶湘慈说她想要的孙子不是叶湘慈来生,心里打起了鼓。
莫非叶湘慈这贱人发现了什么?
秋娘那边这才传过来怀孕的好消息,叶湘慈就听到风声了?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陆老太太怒骂起来:“你是我儿的正妻,我的孙子不是你来生,还有哪个能生?”
叶湘慈捂嘴笑起来:“母亲这就短见了,纵观全京城,妾氏生子早过正妻,外室生子找上门来的比比皆是。”
“我早就想过了,如果我再生不出孩子,我就替夫君纳几房妾氏,人多力量大,总能生出来不是。”
“不能纳妾。”陆老夫人急了眼。
要是给儿子纳了妾,秋娘那边怎么办。
老和尚说了,秋娘的肚子里是个男孩,而且还是文曲星转世,以后可是能高中状元,给陆家光宗耀祖的。
秋娘那边现在正闹得厉害,想要到陆家来养胎,给孩子名分,要是这个时候儿子纳妾,她还不得闹翻天。
“怎么就不能纳妾了,母亲放心,不管哪个妾氏生了夫君的孩子,我都会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精心教养,母亲这般阻挠,难道是夫君外面已经有人选?”
“你这贱人,说话越发的混账了,我儿子一心为你,你竟然这般想他,来人,拉这贱人去祠堂反省至少三个时辰。”
有几个婆子想上来拉人。
“不用了,这路我熟。”叶湘慈躲过这些人就往外走。
去祠堂罚跪反省这事儿很常见,上一世陆老夫人看不惯她,总找机会罚她。
那时她也实在,让跪几个时辰,她就跪几个时辰。
现在想想,她真是傻的厉害。
叶湘慈干净利落的往外走,正好和一个小厮碰了个对面。
那小厮眼神闪躲,斜着身子溜进了屋子。
叶湘慈故意放慢了脚步。
这小厮是伺候陆归鸿的,看来好事来了。
“老夫人,不好了,大人被抓起来了。”小厮进了屋就跪在了地上。
“急什么,慢慢说。”陆老夫人怒声呵斥。
她年纪大了,听不得这些吓人的话。
“今早,官差围了青牛巷那边的院子,把大人抓起来了,那位夫人一着急,动了胎气,现在肚子疼的厉害,见了红,一直嚷嚷着孩子要保不住了,小人不知道怎么办,特来通秉老夫人。”
“什么?见红了,请大夫了没有?我孙子有没有事儿?”陆老夫人惊慌失措。
小厮急忙解释:“请了,但是大夫说夫人受了惊吓,这胎不稳定,要家里人去帮夫人稳定情绪。”
“那还等什么,柳氏,快备马车我们去青牛巷。”陆老夫人一把抓住柳氏的胳膊。
那可是她第一个大孙子啊,不能有任何闪失。
柳氏的胳膊被陆老夫人抓的生疼,她不敢甩开,只能忍着痛提醒老太太:“母亲莫急,那边不是已经请了大夫了,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应该弄清楚二弟为什么被抓啊。”
陆老夫人一拍额头:“看我这脑子,官差为什么抓我儿,我儿可是大理寺丞,他们凭什么抓人?”
小厮瑟缩了一下:“小人不知,今早他们直接闯进了院子,把大人从床上拉起来就带走了,小人也不敢问啊。”
“这可怎么办好。”陆老夫人双手抖得厉害:“柳氏,你快去,快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母亲,就我这身份,我和谁都不熟啊,怎么问。”柳氏心里也急,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
“母亲,不如你让弟妹去打探一下,她平时和那些人走的近,或许能打听到。”
“对对对,找叶湘慈。”
“我担心她那里有脏东西,阻碍夫君的仕途,你想想,原本你好好的,为什么在她那里偏偏被刑部带走,说不定她八字不兴,有克夫的倾向,而且,她还养了蛊。”
“她一个有孕之人,本该心生向善,为孩子积福,却养这些乱七八糟的害人东西,万一那些东西出了罐子爬进肚子,肯定对孩子不好,夫君还是好好劝劝她吧,毕竟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
“好,我听你的就是。”陆归鸿觉得叶湘慈说的有理。
他那孩子可是文曲星下凡,本就见不得龌龊的事情。
如果被秋娘的下作手段扰了神仙,弃他的孩子而去,以后平平庸庸,不就把他陆家的未来毁了。
看来还是该告诫一下秋娘了。
陆归鸿吃完饭,找了个机会走了。
夜里,陆归鸿悄悄出了书房。
陆安的例子给他提了一个醒,他手里的那些东西该好好保存,即便是自己信任的人也该怀疑三分。
放在谁手里,都不如放在自己手里放心。
陆归鸿趁着夜色走着小路,刻意的避开值夜的下人,往一处院子走去。
他认为自己很隐秘,但是却被后面悄悄跟着的叶湘慈看的一清二楚。
叶湘慈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刺激陆归鸿,让他觉得自己藏书信的地方已经不安全。
这样她才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些书信。
陆归鸿悄摸进了一处院子。
叶湘慈一看那院子,也是愣了一下。
这院子里住的不是柳氏吗?
陆归鸿进去不久,柳氏身边的丫鬟,便出了院子在门外守着。
“夫人,我知道这院子有一处狗洞,可以爬进去。”锦云给叶湘慈出主意。
“带我去。”
两人来到狗洞处,叶湘慈瘦小,很容易就爬进去了。
锦云留在外面望风。
叶湘慈爬进院子,丫鬟们在外面守门,院子里反而更好行动了。
叶湘慈来到亮着灯的主屋。
屋子里两人的声音清晰异常。
陆归鸿的声音里带着急切:“我让你收着的书信在哪里,拿出来我看看。”
柳氏声音里带着娇斥:“怎么,这是被吓傻了,连我都不信任了?”
叶湘慈透过窗户缝往里面瞧。
陆归鸿站在柳氏面前,神情急躁。
柳氏倒是处事不惊的样子:“看把你吓的,你那里出了内鬼,就怀疑起我来了?”
“我还能害你不成?”
陆归鸿歉意的一笑:“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只是事关重大,我还是亲自看一眼才放心。”
柳氏心里不快,但是还是从一个壁龛里拿出一个盒子。
柳氏把盒子递给陆归鸿,陆归鸿急忙打开,拿出里面的书信仔细查看了几遍,确认无误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这东西对你会不利,那就直接烧掉好了,还留着它干嘛?”柳氏说出疑问。
“你不明白。”陆归鸿谨慎起来:“五皇子这人薄情又狠厉,在他的眼里只有有用的人,投靠他必须做好两手打算,手里有些把柄在,这样才能预防他卸磨杀驴。”
柳氏想了想:“既然五皇子靠不住,那你为何不收手,叶湘慈对你情根深种,永乐侯不倒,你还不是能靠着他平步青云?那对父女傻得很,哄他们容易得多。”
“你不懂......”陆归鸿语气里带着怨恨:“那老东西根本就看不起我,他嫌弃我出身寒门,从未对我的事情上过心,成亲三年,就只给我弄了个大理寺丞,从六品的官儿,这样的品阶,根本够不上和那些勋贵们说话。”
“同僚们也笑我屈了才,以我的才能,弄个三品不成问题。”
两人的对话真真气笑了屋外的叶湘慈,这样的人还真是自信的很。
只是没想到,柳氏才是陆归鸿最信任的人。
这话里的语气,陆归鸿和柳氏叔嫂关系甚是亲密,隐秘的事情还有商有量的。
她以前怎么会认为柳氏是一个只安心拜佛的信徒。
叶湘慈啊叶湘慈,你以前是多么的白痴。
屋子里还在继续对话。
“既然如此,那这些书信我好好的给你保存,你不用担心,我绝不是陆安那样的人,难道还信不过我?”柳氏的语气里带了些委屈的味道,她把信件收起来,重新放回壁龛里。
陆归鸿寻思了半晌,终是没有坚持。
经过这事儿,他和五皇子的关系已经摆在明面上,必是有人会暗中盯着,信件放在他那里也不安全,还不如继续放在柳氏这里。
柳氏寡居,以后的生活都得靠陆府,而陆府的未来,靠的是他,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柳氏也不会背叛他。
柳氏见陆归鸿闷闷不乐问道:“我看你愁眉苦脸的,为的不光是信件的事儿吧?”
陆归鸿叹了一口气:“我被关进刑部的事儿,打乱了五皇子的计划,五皇子那边非常生气,让我以功赎罪,在永乐侯的案子上再加一把火,尽快的结案。”
陆归鸿心中郁结。
把事情办好,自己又得撇清关系,不好办啊!
“看把你难得......”柳氏咯咯一笑:“这还不好办,给他家里放个龙袍,弄个谋反的罪名不就好了。”
陆归鸿摇摇头:“说的简单,龙袍这东西我去哪里弄,找人现做,走漏了风声,就怕谋反的罪名落在了我的头上。”
柳氏沉吟片刻,又来了主意:“那就扎小人,下诅咒,动了天子的忌讳,影响了国运,他就算是再是有功之臣,也没法翻身。”
柳氏的恶毒主意张口就来,气的听墙角的叶湘慈牙根都痒痒。
这柳氏天天跪在佛前念经,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没想到背后确是一条毒蛇。
“这倒是可以,还是你有主意,容我想一想怎么做。”陆归鸿觉得柳氏的主意可行。
兹事体大,这一次,他必须亲自动手,不能出任何差错。
柳氏给陆归鸿倒了一杯茶,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归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叶湘慈有些不对劲,母亲让她交出管家权和私库的钥匙,她拿了府里的总匙糊弄,这次你被关进刑部,若不是母亲强行逼她,她根本就不会去大理寺打探消息。”
“她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叶湘慈用眼神询问了一下,三人都摇头。
叶湘慈失望,看来陆归鸿的那些书信没有藏在孟秋心这里。
那到底在哪里呢,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妥善保存的。
看来这迷只能让陆归鸿回来自己解了。
抱着罐子的人上前一步:“夫人,你说的脏东西小的没找到,但是发现了这个。”
“这罐子有问题?”叶湘慈想掀开罐子的盖子,方才孟秋心的慌乱可没有逃过她的眼。
那人后退了一步:“夫人小心,这罐子里养的是一种蛊,把它的粪便放在井水里,或者日常的吃食中,吃的那人的肚子里便会长虫子,慢慢的身体虚弱而死。”
蛊?
叶湘慈想起上一世她的身子越来越弱,进了罪人署以后,孟秋心张狂的告诉她,是给她使了手段,让她慢慢的死。
原来这手段就是用蛊。
现在她的身体没觉得有异样,不知道是还没来的及用,还是效果还没达到。
“你胡说,我怎么会养这种东西。”孟秋心慌了神,反咬一口:“叶湘慈你陷害我,我说过的我不会和你争什么,我就是想安安全全的给陆郎生个孩子而已。”
孟秋心大声的为自己辩护,用力过度肚子疼了起来,浑身冒了冷汗。
“我的肚子......”孟秋心捂着肚子叫唤起来。
“锦云,还不把保胎药给她喝上,那可是你家姑爷的长子,可不能有什么差池。”
“好来。”锦云欢快的应了一声。
声音温柔,但是动作却很粗鲁。
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掐着孟秋心的下巴,给孟秋心灌保胎药。
孟秋心肚子疼的厉害,根本没力气反抗。
“住手,叶湘慈你这贱人,在干什么。”陆老夫人在柳氏的搀扶下进来。
她让叶湘慈找方苏御打听自己儿子的事儿,留了个心眼儿,安排人偷偷的跟着叶湘慈。
那人来报,叶湘慈下了方苏御的马车以后,来了孟秋心这里。
她担心叶湘慈对自己孙子不利,所以急匆匆的赶来了。
方苏御的人拦着陆老夫人,等锦云把药全都灌下去以后,才放行。
孟秋心被药汤呛的咳嗽个不停,陆老夫人抢先过去给孟秋心顺气。
“哎呀,造孽啊,叶湘慈你个贱人竟敢让秋娘喝落胎药,快,快吐出来。”
陆老夫人试图抠孟秋心的嗓子眼,没孩子的正室给侧室小妾强行落胎这事儿她见得多了。
陆老妇人自动的把看到的这一幕脑补。
“老夫人,她没有给我喝落胎药,那是大夫开的保胎药。”
虽然孟秋心不愿意替叶湘慈说话,但是陆老夫人的手也太厉害了,扣得她想死的心都有。
孟秋心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陆老夫人。
“什么?保胎药?”陆老夫人愣住了。
叶湘慈耸肩:“对啊,她肚子里是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呢,我作为正室,当然得为夫君好好护好这个孩子,毕竟这可能是夫君唯一的孩子,陆家独一份的香火。”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老夫人心口一疼,喘不上气:“你从方大人那里打听到什么?”
叶湘慈摇摇头:“方大人只说此事很难办,涉及机密不便告知,还是我苦苦求了一个时辰,他才勉强告诉我,是因为牵扯到了上面的大人物。”
一听到牵扯到大人物,陆老夫人当场呆愣。
孟秋心心里不安,昨夜陆归鸿还信誓旦旦的表示,很快就能把她光明正大的带回家,坐上主母的位子,难道是事情出了岔子?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陆老夫人不死心:“你再想一想,无论拿多少银子都行,你和鸿儿是夫妻,他出了事儿,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我就去再想想法子。”叶湘慈颇为为难:“为了问出消息,我从方大人那里可是下了大代价,只希望母亲能记得我的好。”
叶湘慈说完,带着人走了。
到了门口又停下来,拍了拍那个装着蛊虫的罐子,冲着孟秋心挤了挤眼睛。
“这东西我替你养着,你怀了孩子可不兴碰触,万一爬进肚子里毁了孩子,断了陆家的香火咋办。”
“再多一句嘴,我建议你请个大师来驱驱邪,看看莫不是触了哪家的霉头,不然夫君为啥偏偏在你这里被官府捉?”
触霉头?
陆老夫人不自觉的远离了孟秋心。
她一心向佛,天天的求佛祖保佑陆家平安通达,可不兴有人坏了陆家气运。
孟秋心有口难辨,等叶湘慈走了,她委屈起来。
“母亲明鉴,我这里才没有什么脏东西,都是叶湘慈那贱人嫉妒我怀了陆郎的孩子。”
“那罐子是怎么回事儿?”陆老妇人问。
孟秋心抿了抿唇:“那是我养的蛊虫,能让人悄无声息的的死掉,我是怕叶湘慈占正妻的位子太久,才出此下策,但是母亲放心,我给叶湘慈用的日子还浅,她查不出什么的。”
她怕陆归鸿和叶湘慈日久生情,所以才寻了这么个法子。
谁知道蛊虫这才用上,被叶湘慈发现。
“你倒是有手段......”陆老夫人没觉得孟秋心有什么不对,反倒是夸奖起来。
“今早陆郎被带走,我心急如焚动了胎气,母亲,咱们说好的,解决了叶湘慈,就恢复我正妻的身份。”
孟秋心摸了摸肚子:“虽然这事儿我不着急,但是孩子等不及啊。”
孟秋心委屈巴巴,陆老夫人怕她心绪不平伤了孩子,安慰起来:“你先别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好好的养胎,至于叶湘慈,鸿儿现在出了状况,现在还得指望她去走动,先不急除掉她。”
孟秋心不确定的问:“叶湘慈真的行吗?她能有什么门路,况且她娘家都被抄了,父亲下了大狱,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法子?”
“还不是些下三滥的法子,搭上了大理寺的方大人,自己送上门当破烂货。”陆老夫人嫌恶的啐了一声:“等鸿儿从大牢里出来,就休了这不知耻的女人。”
听到这,孟秋心心里暗爽。
叶湘慈成了破烂货,勾搭了陆归鸿的上司,她就再也不用担心陆归鸿会变心了。
听到陆归鸿的质问,叶湘慈立马就红了眼眶。
“夫君,我也是为了咱们家的未来着想,咱们成亲三年没有孩子,我心里急呀,女人年龄越大越不容易生养。”
“今早母亲还催我来着,骂我是不能下蛋的母鸡,让我抓紧要孩子,不然就挪窝。”
叶湘慈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虽然母亲说的难听了些,但是我知道她都是为了我好,这不,见我每天操持家里的事儿,耽误了备孕,就把这些事儿揽了过去,一大把年纪操持内务,我心里有愧疚,这才急的失了分寸。”
“谁知道那大夫就是个庸医,竟然说我是完璧之身,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咱们都圆房了,我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叶湘慈偷偷看了陆归鸿一眼,见他脸色黑的锅底似得,又加了一把火:“这老大夫老眼昏花,明明洞房夜我们浓情蜜意,夫君,你说是不是?”
陆归鸿噎住了,嗓子眼里就像卡了一块粘糕,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他是寒门子,早在认识叶湘慈以前就已经娶妻,后来救了落水的叶湘慈,看中了她永乐侯嫡女的身份,就隐藏了已经娶妻的事实,娶了叶湘慈。
但为了安抚住发妻不让她上告,新婚之夜,他并没有和叶湘慈圆房,而且为了不让叶湘慈发觉,他甚至还给叶湘慈下了迷幻药。
这三年他被母亲看的紧,外面那位又闹的凶,他竟是真的一点没碰过叶湘慈。
原本都好好的,想着挖空了侯府的金库就以三年无所出的理由休了她。
可......谁能想到冒出来一个混账大夫坏了他的好事,还给他惹了一身骚!
他偏偏还怪不得别人,只能怪母亲太心急,怪叶湘慈不懂事!
陆归鸿想到这些,声音里便带着很大的怨气:“我知道母亲委屈了你,但是男人在外的面子也很重要,我如今是大理寺丞,从六品的官儿,你这么一闹,我在同僚面前的脸面何存?”
叶湘慈嘴角带着嘲讽。
就是为了把你的面子踩到底呗。
“这事儿怪我,没有思虑周全。”叶湘慈叹了一口气:“我父亲是一品侯爵,我家四代勋贵,你是我叶家的女婿,这搁着以前谁敢笑话你,都是些捧高踩低的货,也不知道哪个缺了德的告我父亲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缺德人干缺德事儿,早晚得断子绝孙。”
叶湘慈的这一句恶毒的诅咒,让陆归鸿心中一颤。
他想来不过是自己多虑了,叶湘慈一个不谙世事的蠢妇应当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觉得叶湘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偏偏叶湘慈言语里都是做错事的愧疚和对他的维护。
想来不过是自己多虑了,叶湘慈一个不谙世事的蠢妇应当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拿下她的小金库。
陆归鸿思虑了一会:“湘慈,父亲的事儿我一直在走动,需要银子打点,你手里有多少......珍奇异宝也可以,也方便送出手。”
叶湘慈嫁妆丰厚,这些年拿出不少私房补贴,陆家那点家底,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秋娘那里前几天传出好消息,已经怀了,去庙里祈福,大和尚说是个男孩。
秋娘就借着引子闹,要让孩当光明正大的嫡子。
他只能先送些银子去安抚住她。
叶湘慈闻言心里冷笑,可面上却痛快的很,拿出三千两银票:“这些是我的私房钱,是我娘家给的嫁妆,夫君辛苦,帮父亲走动,自然得用我的嫁妆才行,毕竟陆家库房银子不多了,今天那些要账的来,母亲还是拿东西抵账呢。”
“那些人堵在门口,我也想用嫁妆里的银子还账的,但是我想着,若是用我娘家的钱,夫君一定会失了面子,所以就没管,夫君你不会怪我吧?”
怪?当然怪!
他堂堂一个大理寺丞这会又是被传不能人道,又是被鄙夷吃软饭的。
这三年他好不容易树立的不屈不挠贵君子的形象全在这一天之内给毁了大半。
但陆归鸿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成亲三年,叶湘慈用嫁妆填补家用,叶湘慈不提,他就装作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现在叶湘慈把这些摆在明面上,他就更不能说话了。
不能怪叶湘慈,就只都怪母亲了。
母亲也太急切了。
想把孙子接进来,那也得等到尘埃落定以后啊。
永乐侯那里还没判下来,这就急着撵人,夺人家的嫁妆。
这节骨眼的,要是休妻,他的名声不都毁了么。
陆归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状似无意的问:“我听衙役说你今天去了大理寺?去干什么?”
叶湘慈眼里带着无措和伤心:“你这几天忙着父亲的事情,也没吃过几口安稳饭,我做了一些你爱吃的给你送去,没找到你,正好看到大理寺卿方大人,我想起父亲的案子他也是主审之一,就想着和他说一说,让他为父亲主持公道。”
陆归鸿不想听这些,他想知道的是,叶湘慈和方苏御再屋子里都干了些什么。
叶湘慈从屋子理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他正好看到了。
他当时别提有多震惊和愤怒了。哪怕他对叶湘慈弃之如蝼蚁,但毕竟是自己妻子,被带绿帽子可不是什么让人欢喜的事。
可......也就是一会,等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他突然发现这事其实对他是有利的。
所以陆归鸿耐着性子听完叶湘慈的解释后问:“你去了以后,方大人是什么态度?”
叶湘慈脸一红,说话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得:“方大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我以后常去给你送饭。”
听了这话陆归鸿心里既高兴,又泛酸。
皇后那边让他想法子拉拢方苏御,他一直没法子,后来却听说方苏御曾对未出阁的叶湘慈表达倾慕之意。
可他还没有起心思呢,方苏御那边就先动手了。
陆归鸿把酸水咽到肚子里:“既然如此,那以后你就接着送好了,我最近焦心父亲的事情食不下咽,衙门的吃食又不如自家的好吃,你就做一些我爱吃的。”
叶湘慈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心里早就骂开了。
你食不下咽怕是因为我爹还没有定罪吧。
狗屁的衙门吃食不如自家的,天天的拿我的银子在外面请客吃饭,衙门的吃食不如酒楼的才对。
叶湘慈想的越是明白,越是觉得上一世的自己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叶湘慈假意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夫君,我不想去了,我害怕呀,方大人就像要吃人一样,我再也不敢见他,而且他还动手动脚,我......我怕......”
陆归鸿见状,心底的那点被人戴绿帽的不快终究是散了七七八八,甚至还有点子窃喜。
看来叶湘慈虽然蠢,但还算守妇道,而且那个姓方看着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也是个肮脏东西,居然肖想自己下属的妻子。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陆归鸿立马安抚起来:“方大人对下属关系亲近,他那是和我关系好和你开玩笑呢,你不必当真,这些话切莫对外人说,影响了大人的声誉。”
叶湘慈抹着泪儿,一副小受气包的模样,但在心里恶心极了。
听到自己媳妇被上司动手动脚,不仅不生气还糊弄,正常男人就是碍于面子也该声讨一下。
还不就是想着用媳妇的身子换前程。
陆归鸿假意关心的说了一会话,就找了个由头拿着银子走了。
叶湘慈却让锦云悄悄跟了出去。
她的银子可没有那么好拿!
“我想让大人给我几个擅长查现场搜证据的人,去今早我丈夫被窝里的女人那里找证据,那原件肯定在那!”
叶湘慈说完就看向方苏御,等着对方给答复。
方苏御也是琢磨着叶湘慈的话,思索着这里面有着几分可信,几分算计。
他挑眉,“这么笃定一定在那?若是......”
“没有若是!”
怎么可能有意外!毕竟这原件证据就在她手上呢!
她一重生就找借口去翻了陆归鸿的书房,她要找对方勾结五皇子陷害父亲的书信。
可陆归鸿并没有把那些东西放在书房,她没找到,不过却发现了这侵吞良田的账本。
而她之所以没有直接上交上去,一来是不信任刑部的人,二来是......
她想借人去搜那个女人的家,找那些信件。
方苏御见她如此笃定,垂了垂眸,心绪流转了一会才道:“给你三个人。”
然后后,撩开车窗帘子和外面的侍卫耳语了几句。
一个侍卫得了命令离开。
叶湘慈喜出望外,再接再厉:“大人,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怎么这么多的要求?”方苏御觉得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沉稳性子,被叶湘慈这女人打破了。
叶湘慈连忙捂嘴,咕哝着:“没请求了。”
马车在大街上慢慢转悠,方苏御不发话,马夫也没个具体目标。
叶湘慈不说话了,车厢里异常的安静。
嘴与耳暂停了运作,嗅觉便显得异常灵敏。
叶湘慈依旧闻到的是方苏御身上的血腥味,它里面掺杂着方苏御沐浴用的皂角的味道。
这熟悉的味道,让叶湘慈的心暂时稳定下来。
重生以后,她多方算计与人周旋,大脑一直在高速的运转,此时才短暂的休息一下。
叶湘慈不开口,方苏御同样的不说话。
他已经习惯审问犯人时不疾不徐,等到犯人精神崩溃时重重一击。
方苏御打量着叶湘慈。
叶湘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好像从哪里闻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此人先进大理寺勾引他,再去医馆爆出陆归鸿不能人道,又到陆家门口要账的闹剧,再到今天早上陆归鸿被刑部拉去审问,现在又爬上了他的马车。
这女人一步步的谋划,而且让他也成为了她计划中的一环。
方苏御突然对叶湘慈刚刚最后提出的请求有了兴趣,如果他不阻止的话,她到底会有什么要求。
马车在大街上溜达了约一个时辰,叶湘慈突然来了一句:“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时间差不多了?”方苏御不明白。
“给大人的时间呀......”叶湘慈笑的齁甜:“我婆婆让我来求大人,可却让我两手空空的来爬大人马车。您猜她打算的是什么呢?我若是出去的太早,不就显得大人的能力不足?”
叶湘慈说完出了马车,留下方苏御默默咬牙。
这陆家可真是从里到外,烂透了!
方苏御的火还没发泄,就见车帘子子被叶湘慈挑开了:“大人,我刚刚没说出来的请求是,我的弟弟妹妹不见了,大人爱民如子,能帮我找找吗?”
没等方苏御拒绝,叶湘慈就把车帘撂下了。
方苏御一掌击在车箱上,声音阴沉:“去大理寺。”
车夫调转马头......
叶湘慈从方苏御的马车下来后,带着锦云来到青牛巷。
方苏御给她的三个人都是公主府的暗卫,全是生面孔,不怕被人发觉是他的人。
叶湘慈嘱咐了他们几句,让他们一会儿见机行事。
“夫人,咱们这是去干嘛呀?”锦云想不明白。
“找贱人算账,顺便给你家姑爷把把关......”叶湘慈笑的欢快:“你家姑爷和我成亲以来,和我夫妻琴瑟和鸣相互扶持,在大理寺也是兢兢业业,怎么就和那贱人扯上关系了,肯定是那女人不知廉耻,勾引你家姑爷。”
“而且人是她那里被刑部捉走,这说明那女人不仅是个狐媚子,还克男人,作为当家主母给夫君纳妾是本分,但是也应该好好把把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咱们家门的。”
既然你情愿狗狗祟祟的躲在暗处,做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让自己的男人为了前程再娶,那就不要怪名正言顺的正室找上门。
锦云撸了撸袖子:“夫人说得对,就该好好的治一治这女人,好好的人不做,专门勾引别人家的男人。”
“一会儿,是打是骂夫人尽管吩咐,我力气大,声音响,肯定压倒她们。”
叶湘慈摸了摸锦云的头,袖口蹭到了锦云的脸:“那过一会儿就要靠我们家锦云喽。”
找到陆归鸿相好的住处,叶湘慈带着人直冲进去。
门房的人想要拦,方苏御的人上去把他一脚踹倒在地。
有人看到急忙去里面送信。
叶湘慈也不拦着,直接带人去了主院。
一进院子,叶湘慈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呵,看来真动了胎气了呢。
叶湘慈带人到了正屋,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带着几个人挡在了门口。
婆子上下打量了叶湘慈一番,满脸的志高气傲。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我家老爷可是在大理寺任职,再敢上前一步,就把你们关进大牢。”
啪啪啪,叶湘慈拍起巴掌。
“关进大理寺大牢呢......我好怕呀......只不过,我怎么听说倒是你家大人今早被官差押走了呢?呀......他不会被关进大牢了吧!
听了叶湘慈的话,婆子的气势短了一大半。
婆子脑瓜子转的飞快。
今早十几号官差不由分说,把被窝里的大人押走了,主子吓得都见了红。
这女人来势汹汹,衣着体面,难道是陆府里的那个软柿子夫人?
想到这,婆子试探的问:“不知夫人是哪位?”
“陆归鸿的夫人。”
叶湘慈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抬腿往屋里走。
原来真的是那个被老爷哄得团团转的女人,婆子刚刚灭了的气势,又重新燃了起来。
夫人说了,不出一个月,老爷就能把她接进府里做正室。
眼前的这位不是做下堂妇,就是贬为妾。
一个将要被男人抛弃的女人,那她还怕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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