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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婚于此,我死后渣总跪倒在墓碑!薄靳言江妍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未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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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还是不能离开,跟着他离开包厢回到了家。十二点了,客厅却还亮着灯。我有些疑惑,跟着宋礼然走进去,就看见餐桌上放着冰冷的菜肴和坨掉的长寿面。宋奶奶坐在餐桌前,神色困倦合着眼。“奶奶?”宋礼然皱紧了眉:“您还不睡?”宋奶奶醒来,看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愣了愣:“妍妍呢?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宋礼然听见奶奶问我,脸色更难看了。“跟我闹脾气呢,您别管她了,早点睡吧。”“今天是她生日,你又欺负她做什么?”宋奶奶急了:“她就是跟你吵架,也不会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消息啊!”“我给她发了好多微信,说给她做了长寿面,她都不理我,这孩子一定是出事了!”看见宋奶奶急得手抖,我鼻尖一酸,忍不住飘到她跟前想拉住她的手。可想起别人说鬼身上阴气重对身体不好...

主角:薄靳言江妍妍   更新:2024-11-16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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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靳言江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止婚于此,我死后渣总跪倒在墓碑!薄靳言江妍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未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灵魂还是不能离开,跟着他离开包厢回到了家。十二点了,客厅却还亮着灯。我有些疑惑,跟着宋礼然走进去,就看见餐桌上放着冰冷的菜肴和坨掉的长寿面。宋奶奶坐在餐桌前,神色困倦合着眼。“奶奶?”宋礼然皱紧了眉:“您还不睡?”宋奶奶醒来,看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愣了愣:“妍妍呢?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宋礼然听见奶奶问我,脸色更难看了。“跟我闹脾气呢,您别管她了,早点睡吧。”“今天是她生日,你又欺负她做什么?”宋奶奶急了:“她就是跟你吵架,也不会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消息啊!”“我给她发了好多微信,说给她做了长寿面,她都不理我,这孩子一定是出事了!”看见宋奶奶急得手抖,我鼻尖一酸,忍不住飘到她跟前想拉住她的手。可想起别人说鬼身上阴气重对身体不好...

《止婚于此,我死后渣总跪倒在墓碑!薄靳言江妍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的灵魂还是不能离开,跟着他离开包厢回到了家。

十二点了,客厅却还亮着灯。

我有些疑惑,跟着宋礼然走进去,就看见餐桌上放着冰冷的菜肴和坨掉的长寿面。

宋奶奶坐在餐桌前,神色困倦合着眼。

“奶奶?”

宋礼然皱紧了眉:“您还不睡?”

宋奶奶醒来,看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愣了愣:“妍妍呢?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宋礼然听见奶奶问我,脸色更难看了。

“跟我闹脾气呢,您别管她了,早点睡吧。”

“今天是她生日,你又欺负她做什么?”

宋奶奶急了:“她就是跟你吵架,也不会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消息啊!”

“我给她发了好多微信,说给她做了长寿面,她都不理我,这孩子一定是出事了!”

看见宋奶奶急得手抖,我鼻尖一酸,忍不住飘到她跟前想拉住她的手。

可想起别人说鬼身上阴气重对身体不好的,我又下意识退了一步。

我不想奶奶身体不好。

我被江家认回去时,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在孤儿院长大的“江大小姐”性子怯懦上不得台面,比不上知书达礼温柔乖巧的养女江柔柔。

只有宋奶奶不一样,一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抹眼泪,说我一定受了好多委屈,告诉我我跟宋礼然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将来要嫁给他的。

我很喜欢宋奶奶,也想给她当孙媳妇,在发现宋礼然是当年那个跟我一起被困在着火的小屋里的男孩时,我更加期待嫁给他那天了。

可江家其实是想把江柔柔嫁过去的,宋礼然想娶的也是跟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柔柔。

只是宋奶奶认准了我,说我才是真正的江家千金,我才成了宋夫人。

看她那么着急,我只觉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攥着,又疼又闷。

等我尸体被发现,他们应该会瞒奶奶吧?

我不希望她因为我的事情身体更不好了。

宋礼然听奶奶这么说,表情却更嘲讽:“她就是想让您担心,逼着我低头服软,您那么疼她有什么用?一点小事就离家出走,也不怕气坏了您。”

“别管她了,她自己闹够了肯定会回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作!”

他转身就要上楼。

宋奶奶气得胸口起起伏伏:“混账!她是你的妻子!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宋礼然表情冷漠。

“我不想要这个妻子,也不想要那个孩子。”

“是她恬不知耻给我下了药,否则我绝不会碰她。”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上了楼。

宋奶奶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握着拐杖想砸过去,看着桌上那些菜又红了眼。

“妍妍不会离家出走让我担心的,她那么好的孩子,只有你不识好歹不喜欢她!”

“菩萨保佑,保佑我们妍妍平平安安......”

她颤巍巍站起来,又让保姆给我打了个电话。

忙音响了很久,却没人接听。

保姆安抚奶奶一阵,才算把奶奶哄上去休息。

我远远她吃了药睡下,才又飘到宋礼然的房间。

令人意外的是,他还没睡,烦躁不安坐在书房里抽着烟,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看着满屋缭绕的烟雾,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他的屏幕,是我的微信界面。

他在给我打语音,音乐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这些年,宋礼然从来没有打不通我电话的时候。

工作的时候我会接,洗澡的时候我会接,哪怕他凌晨两点下飞机打过来让我去接机,我也是秒速接起来起床准备。

所以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了。

又打了一个语音,见我还是没接,宋礼然重重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将桌上的东西全拂在地上。

江妍妍,你要是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别以为我会低头服软惯着你!

明天一早你还不在家,我们就离婚,那个你爬床换来的孽种我也不会认!

他大概觉得我看见这样的消息就会乖乖回去了,毕竟我以前真的很怕他说离婚。

可现在我看着屏幕上的字和他冷怒的脸,只想给他一耳光。

讨厌我就算了,我们的孩子都要被他叫成孽种。

我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渣男那么久......

宋礼然觉得那个孩子是我处心积虑爬床换来的,是我为了稳固自己宋夫人位置的手段,可那天明明是他被下了药强迫的我。

他对我毫无怜惜,除了疼,我没有任何感觉,哭喊着想让他放开却无济于事。

多可笑,我们唯一一次亲密,他叫着却是我姐姐的名字。

“离婚啊,离就离,我也不会再被你用离婚威胁了。”

我静静看着他:“等你找到我,也就没有我这个妻子了。”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愣了半晌都没说话。

我跟他对视,心情莫名很平静。

或许是因为已经死了,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他很快收回了目光,回房间打算休息。

但刚躺下,他的手机就响了,是江柔柔打过来的。

他飞快接起来,声音温柔:“怎么了柔柔?”

电话那头的江柔柔不知道说了什么,我隐约能听见她在哭。

宋礼然一下子握紧了拳头,脸色惨白:“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看见他飞快穿好衣服离开,眼睛红得滴血,拳头也捏得青筋暴起,很快就开车走了。

一路他都在给我打电话,牙关紧咬着,似乎是怒到了极致。

打到最后,我还是没接,他忽然发了狠,一把将手机砸到车玻璃上。

“江妍妍!你真该死!”

“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哪怕你回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又怎么了呢?江柔柔给他打电话,难道还能跟我有关系?

我看着他发怒,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可忽然间,我想到那个杀我的男人提到他是要帮江柔柔出气的。

难道是江柔柔知道了我的消息,然后叫宋礼然去的吗?

那他为什么这个态度?

怀着疑惑,我一路跟着他,到了江柔柔的公寓楼下。

宋礼然大步跑上去,江柔柔的房门开着,地上放了一只被血浸透的纸盒子,上面贴着一张打印出来的字。

送给柔柔小姐的礼物——来自江妍妍。

哪怕现在我只是灵体,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江柔柔的脸色煞白,看见宋礼然来了,连忙扑到他怀里:“阿礼哥哥,我好怕......”

“妍妍到底给我寄了什么,我不敢打开,她现在在家吗?”

她红着眼睛泪眼涟涟勾着宋礼然的脖子,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宋礼然的表情更加震怒,先公主抱将她放在沙发上,才上前拆开了纸盒。

纸盒打开,他的手忽然颤了颤,箱子里的“东西”险些摔在地上。

我看清里面的东西,眼泪忽然大颗大颗砸了下来。

是我和宋礼然的那个孩子!

他紧闭着眼睛蜷缩在冰冷的纸箱里,脐带是被粗暴扯断的,浑身的血和雨水将箱子底浸透了。

那个丧心病狂的畜生,竟然把我孩子的尸体这样寄过来......

锥心刺骨的痛蔓延开,我只恨不得自己是个厉鬼,能去找害死我的人索命!

宋礼然死死盯着血肉模糊的孩子,踉跄跪在地上。

“江妍妍......你怎么敢这么做!”

他的眼睛血红,浑身都在发抖,却不敢上前碰那个孩子。

江柔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凑过来看了一眼,险些瘫软在地。

“阿礼哥哥......妍妍把孩子打掉了?”

她捂着嘴哽咽道:“这是你们的亲骨肉,已经六个月了,她怎么狠得下心啊?”

宋礼然胸口起起伏伏,再次拨通我的电话。

听着里面的忙音,他彻底疯了,拨通助理电话。

“去找!市里的每个医院都给我找一遍!把江妍妍那女人抓回来!我要她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我失踪这么久,宋礼然竟只有这一句话。

“阿礼哥哥,这个怎么办......”

江柔柔颤抖地指了指旁边的箱子,声音还带着柔弱的哭腔。

“扔了!

我克制不住自己,飘在他的身边,就这样绝望地看着他。

“不管怎么说,这是条人命,阿礼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她带着怜悯的语气,轻轻地擦拭脸颊的泪珠。

“柔柔还是你善良,这对你来说本就是无妄之灾,你还考虑这些?”

听着江柔柔这虚情假意的话,我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将她一起“带走”。

“扔到山里去!我倒是要看看江妍妍这个女人要躲到什么时候!”

他一声令下,身边几人将带着血迹的箱子抱了出去。

我想要再看孩子最后一眼,却怎么都逃不开这个空间。

绝望之际,我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看着他们几人的背影慢慢消失。

再转过身来,江柔柔已经钻进了宋礼然怀中。

“阿礼哥哥,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心里总是很慌。”

“别怕,我这不是在这儿呢吗?今晚我陪你。”

宋礼然将江柔柔搂进怀中,轻声安慰。

我苦笑一声。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样子,在我这里,他向来是仇视的目光再配上恶狠狠的语气。

“那我们去喝一杯吧,上次生日都没有过好。”江柔柔提议道。

宋礼然点了点头,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就这样跟着他们一同来到酒吧,这吵闹的音乐,听的我心烦,却没办法离开这里。

“尝一下这个吧,听说是酒吧的新品,名字叫陷于爱恋。”

江柔柔娇羞的红了脸,可宋礼然却好像有心事一般,并没有看到。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狠狠摔在了桌子上。

我被吓的灵体一颤,江柔柔也一激灵,她揽住了他的胳膊,柔声问道,

“阿礼哥哥,你是不是还在生姐姐的气 ?”

“跟那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宋礼然冷哼一声,又拿起了面前的一杯酒,猛地仰起头来一口就干了。

“喝慢一点,不是说陪我喝嘛”江柔柔娇嗔道。

“是我的错,今天你想喝多少我都陪你,一会儿再送你回去。”

他轻轻捧起了江柔柔的脸,嘴角微微上扬。

我自嘲一笑。

这样暧昧亲密的举动,我也要被迫在此“观赏”,这感觉真是诡异。

“我去下洗手间。”

一杯接着一杯不断的酒,也让宋礼然有些许上头,他起身离开。

他起身离开,我竟被留在了原地,正好还能看看江柔柔要做什么

突然,宋礼然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是警局的电话——




说完,宋礼然转身就要离开。

薄靳言拦住了他,冷声道,“事情还没有解决,你打算去哪儿?”

两人剑拔弩张。

眼看着两人在警察局要动手,警察敲敲桌子,强调道,

“这里是警察局!家属,你再确定一下到底要不要立案?”

“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宋礼然直接开口拒绝。

“好,如果她今天还没有回去的话,劝你最好来报案,要不然就错过了最佳的寻找时间。”

临走的时候,警察还不忘规劝他几句,宋礼然却完全不当一回事。

走出警察局,薄靳言强压着的怒火爆发了出来,“你娶了妍妍,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

宋礼然嘴角带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我根本不爱她,为什么要对她好,难道要我演戏演一辈子?”

我站在他们两个身边,转头盯着宋礼然。

我眼里的绝望呼之欲出,我在嘲笑我自己,也在恨我自己当初的选择。

“不爱她,为什么要跟她结婚?那次意外你可以做一下了结。”

他提起的是那一夜的荒唐,当时我不明白。

到现在我还是不懂他明明可以让我把孩子打掉,为什么要做出愿意负责的模样?

“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做接盘侠?”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话,在他眼中我可以跟任何男人有关系。

“妍妍那么爱你,她甚至为了你......”

说到这,薄靳言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甚至什么?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宋礼然颇为感兴趣的询问着。

“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是,我劝你找到她就跟她离婚,我可以帮你们养孩子。”

此刻,薄靳言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他这个永远愿意陪在我身边的好朋友,对我仁至义尽。

“说什么孩子,那个狠心的女人已经把孩子弄死了,你不知道吗?”

提起这件事情,宋礼然脸色有些难看,好像我抹杀了原本属于他的孩子。

“她不仅打掉了孩子,还把孩子的尸体送到柔柔那。”

听到这薄靳言嘴角抽搐,脸色有些难看。

“这怎么可能?她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

薄靳言眼角带着红,他向后退开几步,仿佛不能接受这样沉重的消息。

“也就只有你这样的傻子相信江妍妍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你要找自己找别来烦我。”

说完,宋礼然漠然转身,我看着他突然顿住脚步,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又将视线挪回到薄靳言身上。

“对了,在那个女人回来之前,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听到跟他有关的任何消息。”

以前我以为这个男人多少还有一丝人性,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决绝。

薄靳言什么都没说,好像被人抽走了魂魄。

我闭上眼睛等着被宋礼然带离,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在慢慢消散,难以言说的痛楚席遍全身。

我终于要自由了吗?

我想到要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什么。

然而,下一秒我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我想,或许有人找到了我的尸首,我暂时还不能离开。

也许只有我的尸体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我才能真正的获得自由。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宋礼然已经走远,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他走了,为什么我还在这?

我想尝试跟随,可是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像有什么力量牵引着我,让我没办法跟上。

于是,我跟薄靳言一同留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莫名的力量指引我要更重要的人说再见?

“江妍妍,你是个傻子。”

过了许久,我才听到这样一声叹惋,薄靳言坐在路旁的垂眸喃喃自语。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傻子,如果当初听劝,或许我现在还能活的潇洒自如。

“如果你能找到我,请带我彻底离开这个世界,求你。”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头,透明的手悬浮于空中,看到这我自嘲的勾动唇角。

“江妍妍,你到底在哪?”

男人抬起头,脸上带着晶莹的泪水。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却会因为我而落泪。

再想想我那个丈夫不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他只会觉得我是个累赘。

看到薄靳言因为我眼角泛红,我想要安慰他,但什么都说不出来,无奈,我只能站在一旁聆听。

他调整好情绪之后,转身准备离开。

我本来以为还要留在原地,没想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我跟着薄靳言,我就这样跟在他的车后面.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能控制我的灵魂?

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可是莫名被安排的感觉,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跟薄靳言一起上了车,我看到他在不停的打电话。

“让你们报警,全城出动去找人,难道就没有消息吗?如果找不到,都给我卷铺盖回家。”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愤怒的模样,在我印象里,他从来都是温润如玉。

说完,他挂断电话,直接把手机顺着车窗丢了出去.

看到他此刻崩溃的模样,我心里也不好受,突然他一脚油门,我吓得抓紧了靠背。

我什么都没抓到,没想到自己变成灵魂之后还会受到惊吓,我就这样跟在他身边,一直回到他的家和我过去,看到的一样,这里一点都没有变化。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无所谓的在他家里游荡,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正当我无聊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书柜前,按动了一个按钮。

书柜左右分开,没想到他家里竟然还有暗室?




我不明所以地跟上了薄靳言的脚步。

只见,薄靳言轻车熟路地往暗室里面的走去,而我,也被面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暗室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长线。

长线上面挂着的,是我的照片。

他是什么时候拍的?

难道......他是个变态?人面兽心?

我恍惚,不明。

深处却传来一丝哽咽声:

“妍妍,你个笨蛋!怎么会选择了他?”

“明明还有半年!你只要等半年,我功成名就回来就娶你,你为什么等不及呢?”

“不对......应该怪我自己的。”

“如果不是我,不是我想着一切尘埃落定,不想你陪着我受苦,我也不会在毕业的时候将真心藏起来。”

“妍妍......你千万不要出事。”

什么?!

我彻底惊了。

这下更明白,这些照片的出处。

除了最近拍的,还有的,就是学生时期拍的。

我更是没想过薄靳言对我的真心。

我和宋礼然,算作上是家里面的安排。

宋礼然上学时期追在江柔柔身后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本来以为,我们两人会因为江柔柔的缘故而再无交集。

可因为一场意外,我步入了深渊。

我因为在聚会上喝多了酒,跑到隔壁包厢醒酒,不想,却因为烈酒上头,我迷迷糊糊中,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在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人是宋礼然。

宋礼然因公司团建喝醉了酒,和我一样,他也是来醒酒的。

只是我们双方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事后。

宋礼然要求我绝对不能和任何人提及发生的事情,在我眼中所看到的宋礼然,当时急不可耐得拿出手机给江柔柔打去电话,甚至愿意花好几万,让人给他做假证。

只是没想到,半个月后。

宋奶奶在江家两家聚会上,宣布我和宋礼然的喜讯时,会是一颗重磅炸弹。

甚至宋奶奶还公布了我们发生的关系的事情,以及......我怀孕了。

宋礼然震惊地看向我,那眼神,我至今难以忘怀。

愤怒、不悦、杀气四溢。

可我也没有跟宋奶奶提及过,只知道,那晚江柔柔委屈离席,宋礼然追了出去,许久后回来,他竟破天荒地答应了宋奶奶的请求,和我结婚。

殊不知,就是这个婚姻,将我推向了没有尽头的深渊。

只是我猜不透,老天爷为什么不在我死了之后将我收了,而是让我如同孤魂野鬼般,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向前走。

不是跟在宋礼然身边,看着他们恶心的一幕。

就是待在薄靳言身边,看到他曾经对我的深情......

男人蜷缩在暗室的角落,外面的手机传来声响,他如惊弓之鸟般站起身,快步走去。

我回过神来,快步追了出去。

而接电话的薄靳言,脸色大变。

“属实?”

“我明白了,等着,现在就去。”

薄靳言匆匆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和外套就朝外奔去。

我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一股外力推着我的腰部,促使我往前走。

我一晃神,就坐到了薄靳言的副驾驶。

男人眉间透着一股急迫和愠怒。

我还不明白是为什么。

直到,我们抵达了几十公里外的一片林前。

林前站着数十名保镖,一直延伸到黑漆漆的森林里。

没等我回神,一男人气喘吁吁地来到跟前,对着薄靳言伸手做了个请的邀请手势。

薄靳言在步入森林前,几经呼吸。

直到他们拿着铁锹将一个小土堆挖开,展现在我面前的,是那具小小的身体时,我只感觉呼吸一窒。

即便我已经死了。

但是在看到我的孩子,被他那个渣爹像是小狗小猫死掉后仍在荒山野岭埋掉,我的心就忍不住抽痛。

我的宝宝......

我可怜的宝宝。

薄靳言让人将才七个月的宝宝挖出,放在了一个小盒子里面。

特助林牧快步上前,将安排下去的事情如实报备。

“薄爷,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处理好,现在,我们是将这个小孩子安置在哪里?”

在场有孩子的保镖都不敢去看那面目血肉模糊的婴童。

因为,真的太可怜了。

“妍妍的去向还调查不出来,找个法医,验证一下这个孩子的死因是什么,就算是找不到妍妍的去向,我也要替她报仇。”

薄靳言的目光坚定而不容置疑。

林牧点头,不敢怠慢的小跑离开。

我蹲在地上,看着宝宝被人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抱住,轻轻放在了旁边的小盒子里。

“宝宝,对不起......”

“妈咪就不应该出门,应该带着你好好待在家里面的。”

她干嘛非要为了宋礼然,顶着大肚子去拿蛋糕,还被侮辱,杀害......

就连她的宝贝,也没能幸免。

薄靳言的人办事办的很快。

法医早早等待在法医所,将那个小脸已经被砸坏的婴童带到了解剖室,开始工作。

而我没办法离开薄靳言身边,只能静静等待。

林牧去而复返,与他一同到来的,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手里捧着小小棺木的男人。

“薄爷,风水宝地已经找到,法师也找好了,等江小姐的孩子检查出来,就能开始了。”

薄靳言裂的干唇微微动着,嘶哑道:“好,我知道了。”

他对着天空望去:

“妍妍,不要怪我,我别无他法。”

“不过你放心,如果真的查出凶手是谁,我会替你出手。”

“你不要害怕,等一切结束,我就去找你。”

半天时间很快过去。

法医捧着尽力修复脸蛋的婴童走出,将检测报告转告:

“那个惨死的孩子,是个男孩,他的脸是被石头砸的,根据身上各项情况,我推测他应该才七个来月。他肚子上面还有没有处理好的胎盘和脐带,上面还粘连了许多宫内里面的肉块,特别是,血腥味很重。所以我猜测......他可能时被生生活剥的,母体应该活不了。”

他猜到了。

世界就这么大,他将所有人都安排下去找。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只有一个可能。

妍妍,死了。

而且死亡的情况,可能很恐怖。

只是没想到,当所猜测到的事情在眼前发生时,他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险些晕死过去。




我眼睁睁看着江柔柔挂断电话,删掉通话记录,心中一阵发寒。

江柔柔啊江柔柔,你是有多怕我的尸体被找到!

宋礼然回来后就一直在喝闷酒,没多久眼神有一丝蒙雾。

江柔柔看他醉了,期期艾艾地开口,“要不然......今天晚上去我家。”

他一愣,犹豫了许久才摇摇头:“我送你回去。”

我诧异地飘向他。奇怪,美人投怀送抱,还没了我这个绊脚石,他怎么反而收敛了?

“你的伤还没好,这个时候我不能碰。”宋礼然找了个似乎很合适的理由。

伤?因为那场车祸吗?

真是可笑,明明我才是那最惨的受害者,可是除了宋奶奶,根本没人关心我。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浮现起了冰冷的病床,还有那个人......

当初如果不是薄靳言找了专家,恐怕这个孩子根本无法怀上。

想到薄靳言,我只觉得愧疚。

当初为了嫁给宋礼然,我对他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没想到他竟然还愿意帮我。

......

宋礼然离开江柔柔家后,我再次跟在了他身边。

他坐在车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外边,许久都没有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正要开口询问他,便听到他嗓音提高了八度说:“开车!”

把我也吓了一跳。

到家之后他不省人事,司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送回房间,人一走他就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江妍妍,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喝水!”

我脸上带着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支使我照顾他。

可惜我这个保姆已经惨死在小巷里了。

他在家里大喊大叫了许久后,一个人瘫倒在沙发上,环顾左右,似乎想明白了我并没有回来。

“江妍妍,你等着,等你回来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听到他的叫嚣,我无所谓地勾起唇角,飘到他身边,眸色深沉地盯着他。

“好啊,宋礼然,我等着你。”

“等你跟我一起死,为我赎罪,为我们的孩子赎罪!”

......

第二天,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了薄靳言破门而入。

没等我回神,他已经抓住宋礼然的领子,把他揪下了床。

紧接着一拳便打在他脸上。

这一拳让宋礼然瞬间清醒,鼻孔喷血。

“你发什么疯?”

薄靳言依旧扯着宋礼然的领子,把他推到墙上,脸色阴沉,

“妍妍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你还有心情睡觉喝酒?你就不怕她出了意外?!”

“出事?她那样的人会出什么事?”宋礼然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

薄靳言面上寒霜遍布,又把人提了起来,咬牙冷声道,

“警察给你打了一夜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宋礼然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脱口而出,

“警察什么时候......好啊,江妍妍真是可以,还打算毁我名声是吧?”

薄靳言沉声开口,“宋礼然,如果你不爱她,你们就去离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礼然一愣,反问道,我也猛然看向薄靳言,心里有些复杂。

“你他妈放开我!你给我说清楚!”

宋礼然奋力挣扎起来,无奈薄靳言力气更大,扯住他的领口,像拖死狗一样将他往外拖。

......

“你们是江妍妍的家属?”

警察简单地询问了基本情况。

“对,我是她丈夫。”宋礼然不耐烦的回道。

“你妻子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没来报警?”警察翻着案卷,皱眉问道。

宋礼然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她出走是家常便饭,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我心中一阵寒凉。

“引起你的注意?看来你们夫妻之间有些矛盾。”警察转头看向薄靳言,“你是江妍妍的朋友?”

薄靳言有些急切的开口,“对,我要求立案。”

“立案?没有这个必要,我也没闲工夫陪她继续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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