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季川林寄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患上渐冻症后陆季川林寄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半简记的肥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样,我推着陆季川回了他家,从此开启了我的攻略任务。一手包办了陆季川的一切。在他抗拒运动的时候,拼命拽起他“陆季川,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在他又一次偷上天台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拦住他。“陆季川,你真的舍得去死吗?”“你舍得你的钢琴架吗?你的钢琴梦还没实现,你还没站在钢琴界的最顶峰,你就要去死了。”“你这辈子,不就白活了吗?”陆季川伏在我的肩头,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只有肩头逐渐被打湿的衣料和腰间尽力抱紧的双手。才能证明,陆季川,他还想活下去。日复一日的相处下去,陆季川对我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大骂我滚,到现在,会温柔的喊我名字,让我给他喂饭吃。喂完饭,陆季川费力地握住我手。“余香,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闪了闪眼眸“因为,我想再听你弹一...
《患上渐冻症后陆季川林寄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就这样,我推着陆季川回了他家,从此开启了我的攻略任务。
一手包办了陆季川的一切。
在他抗拒运动的时候,拼命拽起他“陆季川,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
在他又一次偷上天台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拦住他。
“陆季川,你真的舍得去死吗?”
“你舍得你的钢琴架吗?你的钢琴梦还没实现,你还没站在钢琴界的最顶峰,你就要去死了。”
“你这辈子,不就白活了吗?”
陆季川伏在我的肩头,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只有肩头逐渐被打湿的衣料和腰间尽力抱紧的双手。
才能证明,陆季川,他还想活下去。
日复一日的相处下去,陆季川对我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大骂我滚,到现在,会温柔的喊我名字,让我给他喂饭吃。
喂完饭,陆季川费力地握住我手。
“余香,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闪了闪眼眸“因为,我想再听你弹一次钢琴。”
“你的琴音真的很好听。”
我听过陆季川以前的琴音,他喜欢弹贝多芬的曲子。
贝多芬的曲子,悲得透人心底。
可我却在陆季川那听到截然不同的生气。
那晚,是陆季川患上渐冻症五年来第一次坐在钢琴架前。
已经扭曲无力的双手落在琴键上,断断续续的敲出乐声。
一声一声,击在我心上。
也是那晚,我攻略成功,陆季川爱上了我。
系统给我听了陆季川的心声,那是他未宣之于口的爱。
陆季川说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再弹一首完整的曲子给我听。
他说他只想给我一个人弹曲子听。
说,他恨自己快要死了。
那天晚上,我看着陆季川逐渐消瘦凹下去的脸颊,心里滚烫翻涌。
眼里闪过一幕幕都是他坐在钢琴架前,指尖生风,意气风发的模样。
高傲的,有生气的,像个活人。
系统告诉我,陆季川三天后就会死亡,我可以选择现在走,也可以选择三天后走。
我在脑海里问系统“系统,陆季川的渐冻症,还有救吗?”
不可以,渐冻症是绝症。
“那如果把他的渐冻症移到我身上呢?我替他承受这一切。”
系统短暂沉默后可以,但你回不去之前的世界,你会在三年内因为渐冻症死在这个世界。
“好。”
宿主,你确定了吗?
“确定了。”
我想看陆季川在钢琴架前意气风发的样子,想听他独给我一人弹的完整曲子。
于是,三天后,陆季川的渐冻症奇迹般的好了。
而我却逐渐的开始出现行动缓慢,说不清话,甚至就连给自己梳头发也不行了。
陆季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常常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不再陪我看电视,不再和我一起到外面散步,不再给我弹琴听。
在一次次给我洗身子时,露出不耐的表情。
可他似乎忘记了,我给他洗了五年的身子了,推着他出去散了五年的步。
患难与共,相互扶持,都是骗人的。
瞎子只会在复明的第一天就丢掉陪伴着他度过漫长黑夜的拐杖。
曾经爱我的陆季川也变了。
我也是时候该从一场假意编织的美梦中清醒过来了。
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滴落下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痛。
心痛。
好痛好痛。
那个我当初坚定不移,要选择拯救的人,终究还是背叛了我。
一声甩在门上的巨响,勉强拉回了我的一点理智。
“陆季川,你他妈发什么疯,居然去和林寄夏求婚!”
“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余香,你想过余香的感受吗?”
是周生的声音,陆季川为数不多的好哥们。
陆季川甩开周生,正了正领带。
“没有。”
“你他妈!”
周生再次举起拳头,被陆季川拦下来了。
“够了!”
“现在什么情况你还不了解吗?你还想要我忠贞不渝的守在余香身边?”
“余香她得了渐冻症,这种病一辈子都治不好,只能去等死!”
“你要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看着我去娶余香,陪着她的屎尿屁过完那几年?”
“我他妈天天在家伺候她那些屎尿屁,给她推那个轮椅出门,还得跟她睡一张床上,闻着她那味,我真受够了!”
“我的手是用来弹钢琴,是用来成名的,不是用来伺候人的!”
周生脸上的震惊很明显,似乎没想到陆季川会说出这些话。
连说话都带着不可置信的颤音“陆季川,你还是我认识的陆季川吗?”
陆季川抿了抿嘴,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样无情了些。
“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余香。”
“可我总不能带着一个坐轮椅的人在身边,连大小便都控制不住,难不成到时候我还得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收拾。”
“我当过渐冻人,我知道这有多难堪,我丢不起这个人。”
周生高声打断陆季川“你他妈也知道自己当过渐冻人,知道那滋味有多不好受,可那几年都是余香在陪着你。”
“你就这么忘了?”
沉默片刻,陆季川甩开周生“总之是兄弟的话,你先别和余香说这件事,我找机会再跟她说。”
陆季川一脸烦躁的走开了。
周生握着手机,屏幕停留在了我的手机号码那面。
停留许久,周生也离开了。
隔着门上的玻璃,我看着这一幕。
心如刀绞。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是嫌弃我是渐冻人。
嫌弃我坐在笨重的轮椅上控制不好的下半身,嫌弃我不再能陪伴他。
我不禁的笑出了声音。
可是陆季川,你曾经也是渐冻人啊。
我是从另一个世界被调来攻略陆季川的人,系统说陆季川是攻略难度最大的一个人。
因为他曾是国内最被赋予期待的钢琴新星,却不慎患上了渐冻症。
从天堂一下就落入地狱的心理落差,让他一下子变得敏感自卑又暴躁,他不相信任何人。
要想让他彻底爱上我,比登天还难。
初见陆季川时,他因为控制不好轮椅,整个人都载倒在了地上,无力起身。
雨水夹杂着泥土溅在他洁白的衬衫上。
可他眼里仍有对生的希望。
就那一眼,我就决定了我一定要拯救他,至少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不过得那么憋屈。
我去扶起陆季川时,他随手把地上的一把泥丢在我身上。
“滚开,滚!”
“我不需要你们这群人的可怜和帮助,我自己能行,滚,都滚!”
“有种就让我一辈子趴在这里,起不来。”
我松了手,让陆季川再次摔倒在地上。
陆季川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蹲下身子“陆季川,如果你真想一辈子趴在这地上,死在这里,那你就别喊,别让人注意到你。”
陆季川别过头,没再大喊大叫。
却在我准备走的时候拉住我的裙摆。
“别,别走。”
“扶我起来。”
离开会场的时候,我正好碰到了被记者赌在大门口的陆季川。
陆季川修长的手指落在林寄夏的腰上,脸上是谦逊又温和的笑意。
“这是我们的十七年爱情长跑,能娶到寄夏我也很高兴......”
林寄夏举起她左手,耀眼的钻戒盖过了镜头里的闪光灯,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会场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我避开人群从一旁的斜坡上下去,却不慎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笨重的轮椅压在我身上,扣在我脑袋上。
我闻着被雨水激起的泥土腥味,只能奋力的撑起双臂试图起身。
却又被轮椅重重的压了下来。
那轮椅曾是陆季川用过的,很重很重,也不太好用。
人群中不知是谁发现我,喊了一句“诶,那里有个坐轮椅的摔倒了诶,没人去帮帮她吗?”
“好可怜的样子啊。”
“看样子好像是腿断了,使不上力气了。”
“残疾人啊......真可怜......”
......
一群人在那里居高临下的讨论着,只有一个红裙子的女人把我扶了起来,声音甜美“你没事吧,有那里受伤了吗?”
是林寄夏。
一步之远,我看着林寄夏身后给她撑伞的人。
陆季川站在那里见我,眼里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丝的心疼......
可伸出的手却独独没有落在我身上。
“余香,你怎么在这?”
我扬起大大的笑容“来看你求婚啊。”
陆季川的脸色唰一下子就变白了。
患上渐冻症的第二年,笨重的轮椅就成了我的双腿。
我费力的把礼裙套到身上,用手撑起身子,让裙子一点点滑落。
已经萎缩到扭曲的脚板撑不起最小码的高跟鞋,只能用透明的胶带把鞋子固定到脚上。
做完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来不及去补已经被汗水弄花的妆面,我就推着轮椅急匆匆的赶出门去。
今晚是陆季川复出后第一场钢琴独奏会,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日子。
也是他筹谋许久,要向我求婚的日子。
我得去。
一路上,我掰着手心,心想着,陆季川会怎么向我求婚呢?
是站在聚光灯下,大方把手伸向我,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他最爱的人。
还是会把我抱起,在他视为第二生命的钢琴架前共同弹奏《梦中的婚礼》,给我戴上他早已准备好的戒指。
陆季川,我真的好期待这一刻啊。
到了会场,周遭的灯光都已经昏暗了下来,只剩一束光打在陆季川身上。
陆季川指尖生风,一百三十分钟的演奏时长他没有展示一丝疲累。
只有兴奋。
我知道,陆季川等今天等了很久。
从五年前他确诊渐冻症,不再涉足琴键,再到两年前他渐冻症奇迹般的恢复。
他苦练两年,就为了今天。
终于,最后一个音符落地,陆季川拿起一旁的话筒,站在钢琴架旁。
利落的黑色西装把他的双腿衬得修长,深色的瞳孔里也流露出温柔的爱意。
语气舒缓,“今天,我能重新站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温柔的眼神扫过台下落在最后一排。
我的心扑通直跳。
大家心照不宣的发出暧昧的笑声。
我坐在最漆黑的角落里,拽紧手心。
那些在深夜里,陆季川偷偷跑到阳台背诵的表白誓言。
一直藏在西装口袋里时不时拿出来抚摸的白色钻戒。
似乎都要在今天,化做现实了。
陆季川站在握紧手中的话筒,把手伸向我这边。
一束耀眼的白光缓缓挪来,我忍不住内心的雀跃想要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
“林寄夏,我们相爱十七年了,你愿意嫁给我,让我守护你一辈子吗?”
什么?
心口一窒的感觉,让我脸色退至煞白。
陆季川要求婚的人,居然不是我!
耀眼的白光打在我头顶,把我衬得像个死人。
身旁,一位穿着火红色裙子的女人捂着嘴,激动得站起身来,眼里泪光突现。
是林寄夏,陆季川七年前出国的前任。
我就这么呆坐在那里,看着陆季川深情款款的眼神一动不动的落在林寄夏的身上。
林寄夏飞快地起身,裙摆划过我的脸颊,落入了陆季川的怀里。
“季川,你怎么突然......”
“因为我等不及了,寄夏,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娶你。”
......
那些陆季川深夜里偷偷背诵的誓言,此刻都已化作尖刀把我耳朵扎得血流不止。
那枚他珍藏着,摸了又摸的戒指,变成了无形的绳索,缠绕在我的脖子上,把我勒得近乎窒息。
酸楚卡在我的嗓子眼。
怎么会这样呢?
陆季川求婚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别人?
明明今天他出门前,还捧着我的脸吻得缱绻,告诉我,他最爱的人就是我了。
我看着台上,激动到相拥相吻的两人。
陆季川的眼里的爱意,是我再熟悉不过了。
那样的眼神他也看了我七年。
我慌忙地逃出那个窒息的演奏厅,推着轮椅躲到了另一扇门后。
手脚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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