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璟炎柳知画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被庶妹调包后,夫君被灭门了璟炎柳知画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土鸡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儿子被扇得头撞桌角,额头磕破一个口子,血流不止。一旁的璟炎吓了一跳。可儿子不哭也不闹,快速起身。习以为常的擦了擦额头的血。忍着痛,朝着庶妹怯弱开口:“对不起,娘亲,孩儿知错了。”挨打后道歉,是儿子多年来每日都要重复的事。在我这,也发生了无数次。见状,裴云舟一边命人给儿子包扎止血。一边对庶妹不满道:“柳青青,你可是建儿的生母,怎能对自己的亲骨肉下如此重的手?你不心疼么?”庶妹无所谓道:“谁让他天生就是个贱骨头呢!”“一脸下贱样,连璟炎的一半都比不了,我没打死他已经是仁善了。”话落,庶妹不再看儿子一眼,又堆着满脸笑意走到璟炎跟前:“璟炎,姨娘特意跟有名的大厨新学了一种长寿面的做法,此面味道极佳,明日姨娘过来做给你尝尝!”“谢谢姨娘。”...
《儿子被庶妹调包后,夫君被灭门了璟炎柳知画全局》精彩片段
2
儿子被扇得头撞桌角,额头磕破一个口子,血流不止。
一旁的璟炎吓了一跳。
可儿子不哭也不闹,快速起身。
习以为常的擦了擦额头的血。
忍着痛,朝着庶妹怯弱开口:
“对不起,娘亲,孩儿知错了。”
挨打后道歉,是儿子多年来每日都要重复的事。
在我这,也发生了无数次。
见状,裴云舟一边命人给儿子包扎止血。
一边对庶妹不满道:
“柳青青,你可是建儿的生母,怎能对自己的亲骨肉下如此重的手?你不心疼么?”
庶妹无所谓道:“谁让他天生就是个贱骨头呢!”
“一脸下贱样,连璟炎的一半都比不了,我没打死他已经是仁善了。”
话落,庶妹不再看儿子一眼,又堆着满脸笑意走到璟炎跟前:
“璟炎,姨娘特意跟有名的大厨新学了一种长寿面的做法,此面味道极佳,明日姨娘过来做给你尝尝!”
“谢谢姨娘。”
璟炎礼貌回应,对于庶妹的偏爱,他一贯是这个态度。
见状,儿子鼓起勇气,弱弱地出声:
“娘亲,明日也是孩儿的生辰,您可不可以给孩儿换双鞋……”
我不禁低头一看,发现儿子的脚上穿着一双鞋底磨平,脚趾外露的破布鞋。
这双鞋,是璟炎去年扔掉的。
庶妹捡了去,说建奴只配穿璟炎不要的。
这一穿,就是一整年。
哪怕如今寒冬腊月,儿子那布满冻疮的脚趾在外冻得又红又肿,他仍旧穿着这双破布鞋。
“就你这下贱样,就适合穿破鞋!还过生辰?你配吗?!”
话毕,庶妹对着儿子又是一顿毒打。
斥骂声,哭喊声,响彻屋内。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不发一语。
裴云舟则不停阻拦,连璟炎都帮着劝阻。
似是怕吓到璟炎,庶妹连拖带拽拉着儿子离开了府邸。
第日,璟炎生辰。
庶妹迫不及待带着礼物和食材敲响了我府上的大门。
见她身后空无一人。
裴云舟不解地问道:
“建儿呢?今日也是他生辰啊,他怎没来?”
庶妹满不在乎道:
“他呀,昨日回去被我打折了腿。”
“此刻还昏迷着呢!”
生产那日,我亲眼看见庶妹偷换了我和她的孩子。
我佯装不知。
将她病秧子儿子留在身边。
倾尽家产给那孩子治病,竭尽所能栽培他。
多年后,庶妹儿子高中状元。
而我儿子,却被庶妹日夜虐待,落下残疾。
鹿鸣宴上,庶妹带着残疾儿子来到我跟前:
“当年产婆给咱们抱错了孩子,其实我才是状元郎的生母。”
“今日,孩子必须换回来!”
我得意笑:“好。”
1
“姐姐,我做了些蜜饯,软糯香甜,特意送点过来给你和璟炎吃。”
庶妹如往常般,不请自来。
自从我将她儿子带回府抚养后,她就时常找借口上门。
要么说向我请教育儿经验。
要么说两孩子可以块玩耍,相互有个伴。
甚至做噩梦梦到璟炎出事了,她担心,半夜都来敲过我府上的大门。
长此以往,我夫君裴云舟都忍不住抱怨,称这么多年来,庶妹在我们府邸待的时间,比他这个家之主都长。
为了方便往来,庶妹还特意盘下了对门的宅子。
美其名曰姐妹之间应当多走动,莫生疏。
其实我知,她如此煞费苦心,为的便是随时照看她的儿子璟炎。
我没有戳穿她,命下人将她请了进来。
今日的她依旧春风满面,身着华服,手提蜜饯。
她身后跟着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小男孩。
那是我儿子。
庶妹给他取名,建奴。
入府后,庶妹将蜜饯交给下人,便直奔璟炎:
“璟炎,明日就是你生辰了,可有心仪之物?姨娘给你买!”
说话时,庶妹轻柔地抚摸着璟炎的头,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璟炎露出甜甜的笑,礼貌道:“只要是姨娘买的,璟炎都喜欢!”
闻言,庶妹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烈了:
“还是璟炎嘴甜讨喜,不像我家那废物,蠢笨至极!”
说着,庶妹狠狠瞪向了门口的儿子,快步走去揪着他的耳朵往屋内带:
“还不快进来?杵在门口当看门狗吗?”
“也不晓得随了谁,身贱骨头,瞧着都来气!”
话落,庶妹当着我的面,将儿子巴掌狠狠扇倒在地。
3
庶妹语气轻飘,嘴角甚至扬起了得意的笑。
仿佛打断儿子的腿,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说完,她不顾裴云舟惊骇的目光,自顾自挤进堂屋。
将礼物讨好般摆在璟炎面前。
“我的好璟炎,今天可是你生辰,姨娘绝对不让任何晦气的东西影响你!”
璟炎接过礼物时,不小心露出了手背上的一个小口子。
庶妹一看,瞬间冷了脸。
她很不爽地斥责我:
“姐姐,你怎么回事?怎能让璟炎的手受伤了?!”
我面无表情道:
“孩子磕磕碰碰再正常不过,建儿不也天天满身伤吗?”
闻言,庶妹气得当即冲我大吼:
“那废物怎能和璟炎比?璟炎可是……”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庶妹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努力平复了下心情,对着我苦口婆心道:
“姐姐,璟炎打小体弱多病,身子骨不好,你可得好生照顾,切莫让他再受伤啊!”
闻言,裴云舟冷哼一声,埋怨道:
“若不是你昨日虐打建儿,打得我府上到处是血,璟炎怎会主动擦地,磕碰伤了手?”
听闻此言,庶妹望向璟炎,确认道:
“璟炎,果真如此吗?”
璟炎点了点头,认真道:“嗯,听说建儿弟弟就常在家擦地洗衣照顾姨娘,我如今是小男子汉了,我也想照顾我娘亲。”
庶妹心疼道:
“那怎么行,那些苦活累活,都是下等贱人才做的!”
“我家那贱种就配做此等下贱事,但你不一样,你在这府上的最大任务,就是享福,知道吗?!”
叮嘱完,庶妹快速张罗起了璟炎的生日。
从下厨做饭,到煮长寿面,她一一亲历亲为。
吃饱喝足后,她又迫不及待询问璟炎:
“快告诉姨娘,你可有什么生辰愿望?姨娘一定帮你完成。”
璟炎不假思索道:
“我想参加科举,高中状元!”
闻言,庶妹一脸欣慰地摸了摸璟炎的头:
“这个姨娘帮不了你,不过,你聪明好学,从小博览群书,姨娘相信你肯定能实现愿望的,到时姨娘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看着庶妹那溢满爱的眼。
我嘴角微不可查的扬起。
永生难忘的惊喜么?
我的好妹妹啊。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呢。
4
璟炎的每一次生辰,庶妹都比我和裴云舟要积极。
而我儿子从那次被打断腿之后,就再未出现在我面前了。
每当裴云舟问起,庶妹都一脸嫌弃:
“别跟我提那个晦气贱种,一提到他我就生气!”
因为庶妹的刻意避讳,直到璟炎如愿高中状元,我才再次见到儿子。
鹿鸣宴上,县令宴请全县百姓,为璟炎高中状元而庆贺。
庶妹带着一瘸一拐的儿子,来到了宴会场。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走到我面前,眼含热泪道:
“姐姐,建奴近日身体不适,我带他去看大夫时,遇到了当年为我们接生的产婆。”
“她病入膏肓,临死前亲口承认,说她当年手忙脚乱之下,将我们的儿子抱错了。”
“为避免多生事端,这么多年她一直不敢声张。”
“其实建奴是你的儿子,璟炎才是我的亲生孩儿,你要不信可做滴血认亲。”
“骨肉分离这么多年,现在,我也该和自己儿子团聚了,两孩子必须换回来。”
说着,庶妹还挤出了两滴泪,带着慈爱,含着愧疚,深深盯着璟炎。
仿佛这些年,她是个承受了无尽辛酸与苦楚的受害者。
闻言,全场哗然:
“知画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状元郎,如今竟要拱手让人了?”
“柳知画可是江南第一才女,璟炎能金榜题名,全靠知画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的栽培,其心血和感情,岂可轻易磨灭?”
“是啊,璟炎打小还是个病秧子,知画用尽家产才治好他的病,如今璟炎成了状元郎,任谁能舍得换啊?”
一个是精心抚养,聪明孝顺,又前途无量的状元郎。
一个是蓬头垢面,枯瘦如柴,连走路都是问题的残疾儿。
换做谁,都会更倾心于前者。
但我却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讳莫一笑,得意道:
“好。”
“既然是抱错了,那确实也该换回来了。”
我的话,震惊全场。
庶妹也瞪大了眼,诧异地看着我,似是没想到,我竟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就连裴云舟,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知画,你疯了吗?”
“凭柳青青的一面之词,连滴血认亲都没做,你便要将璟炎送给她?”
婆母也焦急道:“是啊知画,璟炎如今可是状元郎了,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好生确认!”
我直言:
“璟炎确实是她所生。”
“当年,我亲眼看着两个孩子被调包的。”
闻言,全场骇然。
裴云舟更是急得浓眉紧皱:
“不可能,你身子一向虚弱,当年为了生这个孩子,你难产,产婆问保大保小时,你毫不犹豫选择保小。”
“当时你都差点死了,可你却说,这孩子比你的命重要,你那般重视他,又怎会眼睁睁看着他被调换被虐打而不管不顾?”
“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我看着裴云舟,一本正经道:
“当年生产时,我看到我们孩儿腰间有个红色的梅花胎记,建奴是不是我们儿子,你去看看便知。”
闻言,婆母第一时间撩起了儿子的衣裳查看。
一见儿子腰上的红色梅花胎记,裴云舟瞬间红了眼。
他快速走到我面前,拔剑怒指我:
“柳知画,你是人吗?!”
“你早知真相,为何不早揭露出来,为何要让我们的孩儿在柳青青那受这么多年的罪?!”
裴云舟愤怒到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用手中剑将我刺穿。
鹿鸣宴上的其他人也纷纷讨伐我:
“这柳知画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建奴可是她的亲骨肉啊,她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儿被人欺负这么多年而无动于衷?”
“真是个铁石心肠的畜生啊!明知是自己儿子,还眼看着他被打断了腿,过了这么多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云舟,趁早休了她!如此歹毒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更不配当我们裴家的媳妇!”
指责声不绝于耳,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就连胆小懦弱的儿子建奴,都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跟前,含泪冲我质问道:
“既然你不想认我,又为何要生下我?”
他双目湿润,眼底蕴含无尽的委屈与苦楚。
我深深看着他,并未回话。
只是掏出了早已备好的匕首,狠狠刺进了他的心脏!
噗!
伴随着一阵温热液体溢流而出,建奴的双眼死死瞪大。
他不敢置信地捂住滋血的胸口,整个人向后倒去。
偌大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轻轻一笑。
好戏。
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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