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喷在衣袖,比枣安的毛色还要红。
他挽着柳苏,不曾回看一眼。
6
再次醒来,胸口依旧隐隐发痛,一起心动念,便如洪水猛兽,抵挡不住地痛。
沈序安以为我在做戏,不曾问候。
茶茶红着眼眶,要去求沈序安来看我。
我死死拽着她的袖口,阻止的话没说出口,却咳了半晌,她知道我要强,只好作罢。
茶茶端来药,我摇了摇头:“不管用,我不喝了。”
她给我看生了茧子的双手:“你看看,我为了给你煎药受了多大罪。”
她吃定我过意不去,我啜饮了几口。
再后来,这一招怎么也不管使了。
我告诉她:“药太苦,我不想再吃苦了。”
茶茶抱着我哭。
“茶茶,等我死了,把我葬在草原上好不好,那里,是我的故乡。”我把体己钱都塞给她。
“不行,你要死就自己死在那,我只等着继承你的遗产。”茶茶分明把钱推回我的手里。
门猛地被推开,沈序安疾步走到我跟前,他眼眶发红,捧着我的脸:“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大夫,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瞒着我。”
我淡淡道:“你知道的,我是在做戏啊。”
他这回却没有和我吵嘴。
他拉过我的手,替我诊脉:“窈窈,我会医好你,你不许离开我。”
可他的眉头皱着没松开过,搬来成堆的医书翻遍。
我只觉得他在做戏,临了了,还要看他深情的戏码。
他请来著名的医师替我问诊,可凑不出一味方子,只有叹声连连。
沈序安不知听了谁的话,气得摔了满桌茶盏:“你他妈的胡说,窈窈不会死,你这老东西才要备棺材,你给我滚!”
他进屋强颜欢笑,握住我的手:“窈窈,我有法子,你乖乖听话就会好了,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我想要自由。可他不会放过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