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不出半分喜悦。
他给柳苏的药囊里放了麝香，我想起第一次与她见面，闻见的香味。
麝香常用来避子，沈序安从没想过和她有后。
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不会放过柳苏，这些天的陪伴，都是为了麻痹猎物。
我背后不禁发凉，这样隐秘的手段，若是他要害我，我不知该死多少回。
我一定要设法离开。
不过要先复仇。
“我来处置。”用她的命，来祭奠枣安在天之灵。
我交给茶茶一手操办，她随便找个糙汉，污了柳苏的声誉。
拿草笼子囚禁起来，上街示众。
我本病得难受，不愿抛头露面，但沈序安执意要我去，茶茶也劝我看看她的下场，我只好跟了过去。
柳苏衣衫不整，披散着头发，直指我，向我诅咒：“贱人，你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茶茶抓了一把地上的烂菜叶，硬生生塞进她的嘴中：“诬不诬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们随着人群来到河边。
她的眼里唯剩惊恐，嘴里菜叶已经掉落，她喃喃向沈序安求情：
“沈郎，你救救苏苏，苏苏不想死啊。”
“我是被冤枉的，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沈序安别过脸不再看她。
河水没过她的小腿，她开始癫笑：“哈哈哈哈，我知道是你，许杏窈，好心机我比不上，可我要你陪我一起死！”
说话间，她忽然挣扎，死死拽住我的裙摆，把我一起拖进水中。
岸边人慌乱起来，纷纷来拽我。
她可真是难缠：“柳苏，这是你该受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活的比你要久。”
我拔出发簪，哧啦一声，裙摆划开个裂缝。
她攥着一块布，沉入河中。
在灌水声中，我听见她咕囔了句：“杜景升，凯旋而归，要做，也只是，亡命鸳鸯。”
听见杜景升的名字，我心中一颤，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