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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结局+番外

夏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周后,我买好了房子,办完了一切手续,在这边的生活基本安定下来后,我去做了流产。手术即将开始时,外面忽然响起砸门声和哀求声,我以为是家属在医闹,却听见了我的名字。“……夏离!求求你出来!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是林鹤尧的声音。我愣住,我们的孩子?他知道了?这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大概是被医院保安带出去了。大夫看出我的愣怔,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手术。“继续吧。”半个小时后,手术结束。手术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倚在墙边的林鹤尧,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倏地站直,双唇颤抖着,“夏离……我们的孩子还在,对不对?”一旁的医生摘下口罩,“孩子已经顺利流掉了,你是孩子父亲?早干嘛去了,这会儿到我们医院来砸门闹事。”闻言,林鹤尧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颓然地跌坐...

主角:夏离林鹤尧   更新:2024-11-17 0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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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离林鹤尧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后,我买好了房子,办完了一切手续,在这边的生活基本安定下来后,我去做了流产。手术即将开始时,外面忽然响起砸门声和哀求声,我以为是家属在医闹,却听见了我的名字。“……夏离!求求你出来!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是林鹤尧的声音。我愣住,我们的孩子?他知道了?这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大概是被医院保安带出去了。大夫看出我的愣怔,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手术。“继续吧。”半个小时后,手术结束。手术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倚在墙边的林鹤尧,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倏地站直,双唇颤抖着,“夏离……我们的孩子还在,对不对?”一旁的医生摘下口罩,“孩子已经顺利流掉了,你是孩子父亲?早干嘛去了,这会儿到我们医院来砸门闹事。”闻言,林鹤尧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颓然地跌坐...

《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周后,我买好了房子,办完了一切手续,在这边的生活基本安定下来后,我去做了流产。

手术即将开始时,外面忽然响起砸门声和哀求声,我以为是家属在医闹,却听见了我的名字。

“……夏离!

求求你出来!

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是林鹤尧的声音。

我愣住,我们的孩子?

他知道了?

这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大概是被医院保安带出去了。

大夫看出我的愣怔,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手术。

“继续吧。”

半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手术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倚在墙边的林鹤尧,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倏地站直,双唇颤抖着,“夏离……我们的孩子还在,对不对?”

一旁的医生摘下口罩,“孩子已经顺利流掉了,你是孩子父亲?

早干嘛去了,这会儿到我们医院来砸门闹事。”

闻言,林鹤尧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这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捂着脸,有眼泪从指缝溢出,“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那晚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你手臂上的伤疤是因为我才存在,十六岁那年陪着我走出抑郁症的那个笔友也是你,为什么不说!”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林鹤尧,你亲口说了不喜欢我,我要像个乞丐一样拿着这些去乞讨你的爱吗?”

我沉默一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有自己的生活,你也已经结婚……我没有结婚!”

林鹤尧站起来,“我根本就没有爱过方梦柔,和她结婚是因为她告诉我,两月前的那个晚上,和我共度一夜的人是她,而且她已经怀孕,所以我得对她负责。”

他的泪珠滚落,“这么多年来,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她叫夏离。”

我如遭雷击般怔在原地。

他说什么?

他爱我?

爱我为什么要三次用求婚来戏弄我羞辱我?

为什么要做方梦柔伤害我的帮凶?

“我……”他难堪地移开目光,“因为那时候我恨你。

我中弹昏迷,醒来之后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你的人影,又得知你和别人订婚的消息。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重伤,以为我活不了了,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下家,我恨你背信弃义,所以才——直到我结婚那天,你父亲给我打了电话,告诉了我这件事情的原委,原来那一个月里,你是因为割肉而昏迷不醒,后来又被他软禁,在你答应联姻后才把你放了出来,他说他知道对不起你,想在临终前见见你,想让我帮忙劝劝你。”

那时候我一重获自由就去找了林鹤尧,我想和他解释这一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可是那时候我刚开口,他就笑着打断我,说他都知道了,叫我不用再说了。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呢?”

他难过地捂住脸,“我以为你是要狡辩。”

如果那时候他愿意听我把话说完,就不会有那些误会,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可是没有如果。

“夏离……”他伸出手,想去触碰我的手,但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又停住,“我们……我们还可不可以像从前那样?”

我看着他,眼泪忽然涌了出来,为什么知道他爱我,比他不爱我更让我难过呢。

“太迟了。”

我轻声,“林鹤尧,时间不能倒流,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我满怀爱意地朝他敞开自己时,他却握住方梦柔的手,在我身上刻下血淋淋的伤口,还要笑着夸方梦柔一句,“你的剑法真准。”

即使现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误会,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被最爱的人伤害的那种恐惧和痛苦。

我永远都无法再爱他了。


我和竹马的未婚妻同时被绑架,绑匪要他二选一。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我,并且为了救我重伤昏迷。

可当我向他求婚时,他却满脸嘲弄地将我的戒指扔进江里。

“夏离,我选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那个家族安排给我的未婚妻,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别自作多情。”

“对了,我已经遇到了此生挚爱,决定要和她结婚了,到时候请你来喝喜酒。”

当我真的离开后,他又拿着戒指跪在地上求我再爱他一次。

……深夜,林鹤尧打电话来,说他的未婚妻想吃我做的鲫鱼汤。

“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这点小要求你不会拒绝吧。”

我只能连夜做好了汤送过去,开门的是林鹤尧的未婚妻方梦柔。

看见她的时候,我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五年前她曾是我的保姆,后来因为联合她的混混男友入室偷窃我的保险箱,被判了三年。

她竟然就是林鹤尧的未婚妻。

“夏小姐,别来无恙啊。”

方梦柔对我笑了笑,“风水轮流转,现在竟然是你在伺候我了。

今晚谢谢你过来,对了,这箱垃圾可以麻烦你一起带走吗?”

她用脚踹出个木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我曾经送给林鹤尧的礼物。

“鹤尧刚刚收拾出来的,说不要了。

如果你舍不得扔,自己把这箱垃圾捡回去也可以。”

她对我笑了笑,关上了门。

我心头发涩,抱起那个沉甸甸的箱子,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我去剧组拍戏,竟然又看见了方梦柔,她成了组里的摄影师。

同组女演员和我抱怨,“林家的继承人硬把她塞进来的,拍的什么东西啊,把我拍得像个女鬼,真羡慕你,全方位无死角,那些拍你的照片角度都那么刁钻,但你怎么拍都好看。”

下午,林鹤尧也来了剧组,那时候我正在拍一场吊威亚的戏。

低头的时候,正好和林鹤尧对上了目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也许是隔得太远,我竟从他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地痴迷。

大概是我在自作多情,他都亲口说了不喜欢我。

我移开目光,但下一刻,背上的绳子突然断裂,我从几十米的空中摔了下来。

这次我清晰地看到了林鹤尧眼里的惊慌,他张开双臂朝我跑过来。

我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花,他……还在在意我的。

但不远处的方梦柔忽然捂着肚子喊了一声疼,林鹤尧看我一眼,就转身朝她跑去了。

好在导演已经指挥人把救生垫拉过来,我坠在上面,有惊无险。

“谁他爹的这么缺德,把这保护绳给割断了一半!”

道具老师怒吼。

“我记得防止人搞破坏,道具室里有隐形摄影机的,看录像不就知道了。”

方梦柔的脸色倏地惨白,她抓住林鹤尧的手,求助般地看着他。

林鹤尧叹口气,朝我走来,“夏离,既然你也没事,就不要大动干戈了。”

我怔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运气好,威亚断的晚,我现在很可能已经摔死了。

林鹤尧靠近我,低声,“就算是……看在我救过你命的份上。”

良久,我闭上眼,在他期盼的目光中点头,“好。”


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林鹤尧的声音。

“阿离,外面在放烟花,你看到了吗?”

我走到窗边,玻璃外是盛大灿烂的烟火。

“嗯。”

“我在游乐园的天台。”

我一怔。

“阿离,如果你真的再也不愿意见到我,我会从这里跳下去,烟花燃尽的时候,我会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从你的生活里消失。

但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不想我死,那就到这里来,带我回去。”

我的手在颤抖,“林鹤尧,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今晚的烟花会燃放三个小时,你可以慢慢想。

也不用有心理负担,如果我真的死了,林家绝不会找你的麻烦,而且我名下一切的股份和财产都归你,十三岁那年我就把这些写进了遗嘱里。”

“你闭嘴,不要用这些来逼我!”

“对不起,我不想逼迫你,可是阿离,我真的已经无计可施,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原谅我。

从八岁翻进你家墙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了你,我们在一起二十几年,我们的生命已经相连在一起,如果余下的生命里没有你,那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沉默许久,“林鹤尧,我不愿意你死,同样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今晚我不会去,如果你要跳,那你就跳吧,但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去死,我的人生会因为你夭折。

在你跳下去的那一刻,你要记住,是你杀了我。”

“不……你不能这样……”林鹤尧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说到做到。”

我挂断了电话。

三个小时候,午夜的钟声响起,烟花停歇。

我知道林鹤尧不会跳。

就像他笃定我不会看着他去死,我也笃定他不敢拿我的命冒险。

一片寂静中,我忽然感到一阵怅然。

我们明明是彼此相爱的,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几天之后,林鹤尧来找我,他说,“我来向你告别。”

我们沉默地对坐了很久后,他拿出一枚戒指,“这颗钻石是我亲自跟着去开采,学了打磨后亲手做的,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本来打算在你的生日的时候求婚的。”

他眼眶微红,“阿离,我真的好后悔,那天为什么没有听你把话说完。”

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对我永远有无限的耐心,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安静倾听。

只有那一次,在我要解释的时候,他打断了我。

我想,这是命运弄人,也是我们有缘无分。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想起绑架案发生的前一晚,林鹤尧送我回家,那时候他笑着和我挥手,“再见,明天见。”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再见时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而这一次,我和他,也真的要说一句——再见,再也不见。


晚上,方梦柔邀请全剧组人员去山间庄园里吃饭。

下午的意外明显是她的手笔,大家看她的眼神里透露着鄙夷,但也不敢不给面子。

这座庄园是林鹤尧的私产,从前我和林鹤尧常来,这里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回忆。

只是一进去,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样。

曾经我选的壁纸和家具都被换掉了,就连我用一千只千纸鹤为他编织的挂帘也不见了。

“怎么样夏离,这里布置的还不错吧,之前的样子又土又小气的,尤其是那些千纸鹤,还好我都拿去烧了,不然岂不让大家笑话。

你说是不是啊鹤尧?”

林鹤尧看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不想再听方梦柔的阴阳怪气,也不想再看见林鹤尧,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方梦柔走了进来,她忽然对我笑道,“我怀孕了,两个月了。”

我怔住,两个月?

林鹤尧前几个月都在国外,只有两月前的情人节那天回来过,方梦柔如果怀孕,只可能是那天。

也就是说,那天,林鹤尧先后和我、和方梦柔都发生了关系。

“我知道你们两个那天共度了一晚,我还知道,你也怀孕了。”

方梦柔逼近我,“但你最好自己打掉这个孩子,免得自取其辱,因为鹤尧根本不会在乎这个孩子,他会和你睡,是因为醉酒后把你当成了我。”

那晚,林鹤尧抱着我喃喃,问我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抛弃他选择别人。

我当时以为他在酒后胡言。

原来是这样。

除了心碎,我只感到一阵恶心。

两天后是林鹤尧的二十四岁生日。

他邀请了我。

我不想去,我和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见面除了让彼此难堪,还有什么意义。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了,生日那天,我希望你能来祝贺。”

隔着电话,他轻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八岁的小孩子呢,那时候我去翻你家墙头,摔到了你的面前。”

当时我和六姐在院子里搭积木,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孩子就掉了下来。

我们都吓了一跳,他却自顾自爬起来,局促地偷瞄我,“我……我叫林鹤尧,能和你做朋友吗?”

林鹤尧忽然轻叹,“要是时间能停在小时候该多好。”

我垂眸,最终还是答应了去他的生日宴会。

宴会上,方梦柔端着酒过来,“夏离,我敬你一杯。”

我怀着孕,当然不喝酒,而且我酒精过敏。

但不等我拒绝,方梦柔已经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怀着孕都喝了,你要是推辞不喝,可就是瞧不起我。”

见我不接,林鹤尧皱眉把酒杯塞我手里,“一杯酒而已,这么多人在场,不要驳了梦柔的面子。”

方梦柔也许不知道,但林鹤尧应该是清楚的,我酒精过敏。

从前即使是陪我出去买甜品,他也会很小心地把那些含有酒精的排除在外,可现在,他说,“就算是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


众人一阵惊呼。

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鄙夷。

方梦柔捡起钻戒,“这是什么?

夏小姐,想不到你还是个贼呢。

数额这么巨大,如果公了,你可是要吃官司的,看在鹤尧的面子上,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鹤尧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磕头就算了,夏离,你过来给梦柔道个歉,鞠三个躬。”

我气得浑身发抖,强撑着站起来,“那就报警吧。

为了防止意外,我的包袋里一直有微型摄影仪,画面都实时传输到云端了,钻戒到底是我偷的,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看看录像就知道了。”

方梦柔的脸倏地惨白,她眼神慌乱又怨毒地看向我。

片刻后,她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啊!

肚子好痛!

孩子——”林鹤尧神色一变,他将方梦柔打横抱起,冷冷地看向我,“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是在闹吗?

我只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件事分明是方梦柔蓄意栽赃,事情败露又假装肚子痛。

林鹤尧难道看不出吗?

“把那什么录像都给我删干净!”

临走前,他又回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梦柔是你救命恩人的妻子,就算她有些行为过激,你也得受着!”

他的话好像劈头砸来的冰雹,让我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原来他都知道,也默许了她的一切行径。

他看着她羞辱我、诬陷我,还替她收拾烂摊子。

我突然发觉,记忆中的林鹤尧竟然已经陌生至此,我甚至都认不出他了。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六姐,她说父亲快不行了,想见我一面。

林家和我家是世仇,父亲一直不同意我和林鹤尧来往,从小,我为这件事挨了他数不清的皮带,十三岁就被他赶出了家门,独自在社会里摸爬滚打。

半年前,我为林鹤尧割肉后住院,父亲却趁着我虚弱把我软禁了起来,逼迫我答应和其他家族的联姻,否则就不放我出去,更不让我探视林鹤尧。

我只能暂时答应,后来找了机会逃出来,婚事也就不作数了。

“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情分,我也不会再见他。”

三天后,我出院回到了家里,夜里,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我打开门,是林鹤尧。

“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他低垂眼眸,“你之前是不是参加过一次匿名摄影大赛?

我刚刚收到消息,说你的作品获奖了,下周是颁奖仪式,你能不能把你的作品和ID名让给梦柔?

你又不是靠这个吃饭,但梦柔她真的很需要这个奖项,也很需要别人的认可。”

见我不说话,林鹤尧低声,“就算是看在我的救命之恩上,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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