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和盛安承单独待在一起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盛安承给我递过来一颗糖果。
“听沈哥说你从小就喜欢吃糖。”
“所以我都随身备着。”
话落,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在说谎,盛安承还给我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口袋。
口袋里各式各样的糖,都是我从小吃到大的。
心里的紧张一瞬间消散,看着盛安承脸上温和的笑容。
我想,这个亲事应该也算不上糟糕。
晚上,盛安承安排了专车送我回家。
车开过来的时候我也有些惊讶,连宋知羡这个团长都没有专车可以接送。
我这才后知后觉,一直以来都是听爸妈说盛安承这个人怎么怎么好。
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职务。
心里想着回家以后好好问问妈妈,没想到刚一进门。
就看见我妈冷着个脸坐在沙发上。
见我回来马上换上笑脸不想让我担心。
“妈,怎么了?”
“你爸来电话了。”
原来得知我走后宋知羡天天蹲在我家门口就为了想要知道我的下落。
惹得我爸气得直接和他打了一顿。
偏偏宋知羡从始至终都没有还手,最后还是白轻画找人来把我爸拉开。
上头气得不行,说是要给我爸处分。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谁不要脸?”
盛安承的声音突然出现,带着笑意的眼神在我和我妈之间来回穿梭。
想到我刚刚骂人的话,我的脸瞬间通红。
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没……没什么……我在说电影呢……”我越说没有底气,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心中已经开始在意盛安承对自己的看法。
盛安承看破不说破,几步上前把我落下的包包递给我。
“看她啊,从小就丢三落四的。”
不等我开口反驳我妈,盛安承倒是率先开口。
“没关系,刚好可以互补一下。”
有了这么一出,回家时想要问的问题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一晚的时间,爸爸那边就来消息。
被处分的人变成了宋知羡。
因为他未经报告就私自带白轻画进入练兵场。
还主动挑起事端导致组织不团结。
一番操作下来,我爸反而变成了被组织慰问的对象。
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我心中总觉得是因为盛承安的缘故。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院里。
白轻画正红着眼眶给宋知羡上药。
这些天白轻画一直住在宋知羡家里。
外人问起来时宋知羡只说是在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可在背后都对白轻画指指点点。
说她不守妇道,还没结婚就住进了男人家里。
加上我的事情,几乎没什么人对她有好脸色。
“阿羡,我……我可以拿一把你办公室的钥匙吗?”
她的话一出,宋知羡的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你拿我办公室的钥匙干什么?”
简单一句问话,白轻画的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
声音更是委屈地不行。
“我好几次去找你都被关在门外,他们都在走廊上看我笑话。”
“要是有你的钥匙在,我就不用被他们这样笑了。”
宋知羡不经意间躲开了白轻画上药的手。
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
“办公室不方便让外人进去,你理解一下。”
话落,白轻画猛地起身,手指着宋知羡不敢置信地哭出声。
“你!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我就是一个外人,你觉得我会害你,所以就处处防着我对不对?”
“我要是想要害你的话,当初就不会救下你的命了!”
“既然你都这样想我了,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我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