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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番外笔趣阁

有点想睡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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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吟舀了一勺,还没送进嘴里,动作一滞,声音嘶哑地开口,“出去吧,等一下真传染给你。”“行啦,要传染早该传染了,也不耽误这一时半会儿的。”祁斯吟知道她性子是倔的,也不再赶她走。她做的冰糖雪梨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不过于甜,雪梨果核处理得很干净,软糯的口感也拿捏得到位,让他有几分惊艳。祁姝走回来,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侧身托腮看着祁斯吟慢条斯理将一碗食物吃净。他咀嚼食物的时候,下颌线的线条绷得很好看,总给人一种贵公子处变不惊的感觉,那张脸上偶尔会有品尝到美味的满足感,虽然没开口夸好吃,但祁姝已经能从他的眼神里感知到他无声的认可。她走神,祁斯吟五官过于矜贵好看,看他进食也是一种享受。等祁斯吟吃完,祁姝端着碗放回了厨房,再进屋时,她端了一杯温水...

主角:祁姝祝星   更新:2024-11-18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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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祝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斯吟舀了一勺,还没送进嘴里,动作一滞,声音嘶哑地开口,“出去吧,等一下真传染给你。”“行啦,要传染早该传染了,也不耽误这一时半会儿的。”祁斯吟知道她性子是倔的,也不再赶她走。她做的冰糖雪梨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不过于甜,雪梨果核处理得很干净,软糯的口感也拿捏得到位,让他有几分惊艳。祁姝走回来,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侧身托腮看着祁斯吟慢条斯理将一碗食物吃净。他咀嚼食物的时候,下颌线的线条绷得很好看,总给人一种贵公子处变不惊的感觉,那张脸上偶尔会有品尝到美味的满足感,虽然没开口夸好吃,但祁姝已经能从他的眼神里感知到他无声的认可。她走神,祁斯吟五官过于矜贵好看,看他进食也是一种享受。等祁斯吟吃完,祁姝端着碗放回了厨房,再进屋时,她端了一杯温水...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祁斯吟舀了一勺,还没送进嘴里,动作一滞,声音嘶哑地开口,“出去吧,等一下真传染给你。”

“行啦,要传染早该传染了,也不耽误这一时半会儿的。”

祁斯吟知道她性子是倔的,也不再赶她走。

她做的冰糖雪梨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不过于甜,雪梨果核处理得很干净,软糯的口感也拿捏得到位,让他有几分惊艳。

祁姝走回来,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侧身托腮看着祁斯吟慢条斯理将一碗食物吃净。

他咀嚼食物的时候,下颌线的线条绷得很好看,总给人一种贵公子处变不惊的感觉,那张脸上偶尔会有品尝到美味的满足感,虽然没开口夸好吃,但祁姝已经能从他的眼神里感知到他无声的认可。

她走神,祁斯吟五官过于矜贵好看,看他进食也是一种享受。

等祁斯吟吃完,祁姝端着碗放回了厨房,再进屋时,她端了一杯温水和药。

“过十分钟再吃,刚刚出门给你买的药,医生说你的症状是流感,不能硬扛。”

药和杯子放在床头柜。

祁斯吟捧着本原版《The Great Gatsby》在读,祁姝瞥一眼,见他脸色仍有些红,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他额头,温度比她预想的还要更高一些,她正准备收回手想多叮嘱两句。

没想到下一秒,祁斯吟竟伸出手抓住了她搭在他额头上的手。

祁姝被他这一举动惊到,半躬着身子,僵持着这个生硬的动作,脸上闪过不自然的慌乱,抿了抿唇,良久才反应过来要抽离。

他的掌心很热,源源不断的热意和祁姝指尖的冰凉交融。

祁斯吟只是手腕轻轻用力,稍一拽,祁姝整个人便顺着他的力度坐在了床上,昂贵的床垫回弹,暧昧的动作差点让她跌入祁斯吟怀里,好在她反应极快,用另一只手撑住了。

四目相对,他的手依然没放开,沉静温雅的表情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直勾勾地盯着她。

像是狮子发现一只小羚羊时的眼神。

祁姝才注意到,二人的力气差距有多大,祁斯吟根本没用力,精壮的手臂微微抬起,便牵制得她动弹不得,他肩膀很宽,浅色衬衣贴合他好看的肌肉。

祁姝有些恼了。

她微拧眉,强迫自己冷静,挣扎中嗔他,“祁斯吟,你弄疼我了。”

这句话一出口,气氛愈发暧昧,祁姝的心跳没理由地加速了,不自在地吞咽口水,发怵,别开视线不敢看他,脑子里却充满了疑问和一丝恐惧。

他究竟要干嘛。

难道这个平日里克己复礼,君子慎独的男人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笑面虎,还是说他因为发烧烧坏了脑子,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哥哥,你把我当成谁了?”

她硬着头皮,晃了晃被祁斯吟握住的那只手,企图用这个称呼拉回他的理智。

这两个字像是魔咒,很管用。

祁斯吟的表情变了又变,松了手,嘴角很轻地勾了一下,有点轻蔑。

“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大概是祁斯吟说这话的语气过于轻佻,祁姝有些生气,站起了身,防备地看着他。

她不服气地顶嘴,“我才不怕。”

“你当然不用怕,”祁斯吟懒懒地抬眼看她,语速弛缓,“在我面前你绝对安全,我永远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轻易地进一个男人的房间,哪怕他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


议论声里偶尔飘来祝星的名字,闻临月担心地看一眼祁姝的表情,她笑得优雅,没受影响,视线在人群里寻觅着谁的身影。

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举着高脚杯和一众千金应酬的祁斯吟。

他的手骨节分明,漫不经心摇晃着指尖的杯子,感受到祁姝视线,他心电感应般转过头和她对视。

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默契。

祁姝笑意更张扬,提了裙想朝祁斯吟走,却被一群等她好久的名媛围起来。

名媛们存了私心想和祁姝交好,她虽高傲,但待人真诚,能帮朋友的忙从来不会拒绝。

如果能和祁姝成为好朋友,那让她引荐和她哥哥祁斯吟见一面,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一桩,将来运气好顺理成章嫁进祁家,就等于提前讨好了小姑子,何乐而不为呢。

她们拉住祁姝的手,将她从头夸到脚。

祁姝怡然自得地回应,她知道这些人存了什么心思,便同她们一起虚与委蛇,维持着社交场合的体面。

话题围绕着祁姝留学趣事讲到了最近巴黎那场大秀,名媛们捂着嘴巧笑嫣然,珠光宝气。

祁斯吟在远处静静凝视她,一双眸子幽深温润,满是欣赏意味。

那条礼服她穿上比他想象中还好看,修身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匀称,后背露出的大片皮肤白皙细腻,在宴会厅灯下散着绸缎般的柔光,鱼尾裙摆上除了驼鸟毛还缀着小亮片。

每动一下她都熠熠闪光,像一只骄傲漂亮的小白孔雀。

他亲手养大的小白孔雀。

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路过她,她伸手拿了两杯香槟,一杯贴心地给了身旁的闻临月。

她有了自己的世界,不再依赖他,社交也早已变得游刃有余。

那个曾经只会跟着他屁股后面喊哥哥的小孩,在某个他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让人移不开眼。

祁斯吟心中莫名生出些感慨,隐隐夹杂些难以察觉的失落感。

他不着痕迹收回目光,举起红酒杯一饮而尽。

四年没回南城参加过宴会,祁姝没忍住和她们多聊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再看祁斯吟刚才站的位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祁姝聊够了,找借口离开,牵着闻临月往甜品区的方向走。

闻临月知道祁姝喜欢吃甜食,特意交代甜品师蛋糕要精心准备,祁姝望着琳琅满目的蛋糕,只觉得每一款都想尝尝。

祁姝指尖在下巴上轻轻敲,清冷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期待,拿起一块粉色的蛋糕,挖一勺送进嘴里。

啧,草莓味的。

“月月,没有水蜜桃的吗?”祁姝声音失落,慢慢转过头,面带懒散。

“有人特意叮嘱,带水蜜桃的食物不准出现。”闻临月无奈耸肩,脸上写满了“你懂的”。

“哼。”祁姝闷闷不乐将剩下的蛋糕送进嘴里,咬住唇瓣,琢磨许久。

肯定是祁斯吟这个老古板干的好事。

不远处,一个面生的女人带着几分得意朝祁姝方向走。

“祁姝小姐。”女人叫祁姝的名字时,颇有些傲然炫耀的情绪摆在脸上。

祁姝和闻临月不约而同朝她看去。

闻临月直觉对方不怀好意,默默朝前站了些,将祁姝挡在身后。

祁姝清亮的眸眯起,伸了手将闻临月拉在身后,“月月,你去帮我找找我哥,就说今晚结束了一起吃宵夜,我和这位小姐单独聊聊。”

“你一个人没关系吗?”闻临月压低了嗓音。

“到处都是眼睛看着我呢,不会出事的。”祁姝勾唇笑笑,目光打量四周,她的话不假,今晚她本来就是宴会的主角。

闻临月点点头,离开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祁姝的声音冷几分,漫不经心又挖了一勺蛋糕。

祁姝刚才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熟,这会儿已经认出她,她正是狗仔爆料视频里的另一个当事人,在关键时刻提醒祝星起身拉窗帘那位。

毕竟祁姝盯着那条视频看了十几次,想回忆不起来也很难。

“我叫秦舒奕。”女人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祁姝跟前。

那天云雨过后,她倚在床头默默听祝星埋怨。

祁家这位大小姐对他死缠烂打十年,他是图祁家的权势和钱财才一直和她来往,他对她根本没有兴趣,玩玩而已。

祝星说得真情实感,在一起这么久他连碰都懒得碰祁姝一下,她还傻兮兮以为他是珍惜她,感动得要死。

这么多年被祁姝缠着,烦都要烦死了。

话到深情处,祝星将秦舒奕搂在怀里浅啄,“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救星。”

作为救星,秦舒奕今天自作主张地来了,来劝祁姝放过祝星,和他分手,然后别再纠缠他。

“秦小姐,你在今天的宴会邀请名单中吗?”祁姝偏了偏头,缓声悠悠道。

“不用着急赶我,我只来同你说几句话,说完了我自然会走。”

“说吧。”

“我已经和祝星有实质性的关系,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听过,祁小姐,希望你能成全我和祝星,别再打扰他。”

祁姝没接话,她趁胜追击。

“认清现实吧,祝星一点都不喜欢你,他只是利用你。”

秦舒奕似乎还没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刻意说了些刺激她的话。

祁姝像听见了什么笑话,非但没生气,反而噗哧一声笑得不顾形象,笑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人侧目看过来。

预料中祁姝的手足无措没出现,倒让秦舒奕慌了神,她故作镇定问祁姝,“你笑什么?”

“你来和我说这些话,祝星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是他告诉我你老是纠缠他,让他觉得很困扰。”秦舒奕觉得自己不算撒谎,她只是让祁姝认清事实。

“那祝星没有告诉你,他能在娱乐圈出道走到今天这个顶流的位置,靠的全是我一手砸钱?和我分手,他这么年轻就准备隐退了吗?”

语罢,祁姝笑得更嚣张了,挑了挑眉梢,明眸漠然。

“……”

秦舒奕哪知道这一层。

如果知道,就是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公然找祁姝挑衅。

她脖颈微微发硬,能屈能伸般垂了头,知道自己做事冲动了,在思索该如何开口挽回。


那天买完包后,祁斯吟和祁姝去吃了晚饭,说好的电影最终没有看,因为公司临时有事,祁斯吟把祁姝送回祁宅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周,祁姝除了偶尔陪着祁树勤下棋、闲谈,常常外出参加晚宴,或受名媛姐妹们的邀请喝下午茶、飞巴黎看展、参加Chanel春夏大秀,每天的社交应接不暇。

祁斯吟有意拖延祁姝的入职时间,他将她安排在国庆节后和新一批的实习生一起入职。

毕竟她晚一些入职,也就意味着她晚一些闯进他的私人空间。

祁斯吟的领域感和边界感不算很强。但蛰伏在丛林中的猛兽会下意识防备旁人随时随地进入他的领地。

不受控的感觉不在他愿意体验的范畴之内,他喜欢凡事有十足的把握和掌控权。

刚到晚饭点,苏在晔出现在祁斯吟的总裁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内的老板椅上,祁斯吟身形挺阔,温雅地端坐拿着报告文件看,西装质地精良,深黑色,没有多余的皱褶,他拿着文件夹的手背脉络清晰,青筋锐利流畅的线条十分惹眼。

叩叩。

苏在晔慵懒地倚在门边,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

“该吃饭了,我敬爱的小祁总。”他单手插兜,语调里满是吊儿郎当的关心。

祁斯吟微微抬了下眉,看见苏在晔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面色平静地收回目光,也不同他讲客套话,“进来坐,等我十分钟。”

南城卧虎藏龙,在企业排名中稳占前三的,除了祁家便是苏、谢两家。

祁、苏两家的交情称得上世交。

祁斯吟和苏在晔二人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关系,幼儿园的生活老师是同一个,读博时的导师也是同一个,亲如手足。

和祁斯吟毕业后便接手祁家企业不同,背景通天的苏家情况要复杂得多。

苏在晔的母亲在他五岁时病逝,他家的老头苏衡风流多情,没了正妻后不到一年时间又风光迎娶了第二任,为他生下一儿一女,三年之后感情破裂离婚,才娶了如今的第三位。

提起他这位老爹,苏在晔常常又爱又恨。

苏在晔本身没什么进取心,并不想和另外两个小的争什么。但苏衡念旧情,总觉得亏欠了苏在晔的母亲,对他便多几分偏爱。

偏爱得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将南城靠近港口那片外滩的地皮和一整条商业街的产权都给了他。

毫不夸张地说,苏在晔的银行卡每分每秒都在进账,每天两眼一睁看看那一长串余额的数字有什么变化,就是他的工作。

风拂过,阳光透过快速移动的云层缝隙,光影晃人。

祁斯吟有条不紊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轻叩两下桌面,敲醒了躺在一旁真皮沙发上睡着的苏在晔。

“苏苏,昨天又在酒吧待到几点?”祁斯吟声音温淡,嘴角勾了一丝笑。

沙发上妖艳的男人睡眼惺忪,抬手揉眼睛,听见这个称呼被腻歪得全身过电,啧了一声,“恶不恶心,不许你这样叫我。”

说起来,这个称呼还是苏在晔自己提的。

某次祁斯吟和苏在晔一起接祁姝放学,祁姝仰着小脸天真地问苏在晔,“在晔哥,感觉这样叫你一点也不亲切,你有其他称呼吗?”

苏在晔见她笑得漂亮张扬,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脱口而出,“你可以叫我苏苏哥。”

从此,祁斯吟便爱拿这个称呼打趣他。

-

外滩的餐厅性价比并不高,贵的不是菜品,而是那一扇可以看到海滩日落的窗。

苏在晔没作声,漫不经心切着眼前的牛排,五分熟的口感软嫩,只是盘底流出的肌红蛋白看着有些瘆人,他五官妖冶迷人,上挑的眼尾淡定地眨,优雅得活像古堡里的吸血鬼。

餐厅内的女人们视线在祁斯吟和苏在晔之间流转,和同伴激动地传递眼色,快看,靠窗的位置坐了两位极品型男。

钢琴师弹奏着坂本龙一的《Happy End》,隐约的悲伤流淌,日落湮没在海平面,最后一缕辉光被泛着波浪的澎湃蔚蓝色遮掩。

祁斯吟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指尖轻敲下杯沿,柔声道,“苏苏,今天找我有事?”

听见这个称呼苏在晔不爽地蹙眉,但想到有求于人,他淡定地挑眉,开门见山,“还不是为了那个混世小魔王,他太跋扈,在苏衡的公司里仗着身份兴风作浪,工作几个月东西没学到什么,气走了几个老员工。”

混世小魔王指的是苏衡第二个老婆为他生的儿子。

“所以?”祁斯吟示意他继续。

“苏衡让我问问你,看能不能给那家伙在祁家的公司找个岗位,最好是游戏方面的,他比较感兴趣。”苏在晔叹了口气,他和苏家老二同父异母,关系并不好,但苏衡让他帮忙,他不好推脱。

“怎么,还想送来祁家横行霸道。”祁斯吟慢条斯理喝着酒,他见识过苏家老二顽劣幼稚的性格,不想招惹。

这烫手的山芋,苏衡不想要,他也不想要。

“等下,我听说祁姝过段时间也要入职数字媒体板块,那家伙向来对祁姝言听计从,跟她最忠诚的仆人似的,你把他丢给祁姝管教呗。”

苏在晔这话不假,苏家老二和祁姝年纪相仿,虽然祁姝烦他得紧,但他在祁姝面前却总是难得的乖巧。

她让苏家老二往东,他不敢往西。

“对姝姝有什么好处?”祁斯吟很难不蹙眉。

“哎,就当帮兄弟一个忙,只要你点头,过两天我再亲自和祁姝妹妹说。”苏在晔的语气软下来,手肘支撑着桌面,如斯媚眼满含诚意地盯着祁斯吟。

祁斯吟默了几秒,他将红酒杯放回桌上,侍应生适时地上前替他添些酒,他道了谢,才收回视线幽幽开口,“我听说港口那边有几个铺面快到期……”

“租给你,统统租给你。”苏在晔很是上道,连连拱手相让。

“谢谢苏苏。”祁斯吟不咸不淡地笑笑。

“闭嘴!”


-

因为前一天送祁斯吟到机场晚了些,他让秘书林芝协调,将祁姝的入职时间推迟一天。

对祁姝直系领导梁爽的说辞是因为学校里临时有事要处理。

在家休整一日后,祁姝第二天准时到公司打卡。

祁斯吟嫌祁姝的宾利太惹眼,为了低调行事,他替她准备了一辆新车,温和沉静地指着一辆保时捷Boxster说,“以后你上班就开这辆,低调点好,免得惹人注意。”

祁姝偏了头看祁斯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停好车,祁姝提着她“低调”的基础款Gucci padlock老花包优雅地从她“低调”的保时捷上下来,一抬眸,看见隔壁的正红色法拉利上纨绔不羁地倚靠着一个身长腿长的少年,身高大概有一米八。

发型是惹眼的美式前刺,手腕间的石英表是今年新出的限定版,Dior联名款AJ一尘不染。

好浮夸的男孔雀。

没看对方的脸,祁姝先浅浅翻了个白眼,锁了车,慢条斯理略过他,顺着指示牌往树勤集团的数字媒体部门去乘坐电梯。

少年是专程来地下停车场等祁姝的。

他从小就是祁姝的头号粉丝,在他看来,漂亮到过分是祁姝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他欣赏她性格恶劣、精致傲慢和偶尔的娇俏。

最最重要的是,她懒得搭理他。

和那些因为他优越的家庭条件而低声下气讨好接近他的女孩不同,祁姝对待他和逗小狗似的。

偏偏他很吃这一套。

果然,这一次也和过往的无数次一样,祁姝直接忽视他,和他擦肩而过。

啊,久违的感觉。

少年习以为常地轻笑了一声,慵懒地撑起身子,有条不紊地开口打招呼。

“姝姝姐,好久不见。”

会这样叫祁姝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苏家那个跋扈纨绔又死皮赖脸的老二,苏沥棠。

因为苏在晔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她很快反应过来,头也没回,只是顿了顿,侧些脸,“不好好工作在地下室里玩什么?”

大美人的侧脸也是赏心悦目的,她的鼻梁高挺,鼻尖小巧圆润。

几年不见,出落得更惊艳了。

“当然是等你呀,我可是为了你才答应苏在晔乖乖入职的,你昨天没来,我还以为那家伙骗我呢。”

祁姝没理他,提着包继续往前走。

电梯厅前,苏沥棠乖巧地向她介绍他昨天在这里侦察到的情况,和他们一起同批入职的新员工有十个,都分在数字板块下的虚拟现实技术应用部门。

这个部门主要研发头戴式显示器、手柄等设备应用游戏,旨在创造出让玩家体验身临其境的游戏环境。

“说重点。”

这些都是入职前祁斯吟和祁姝讲过的,她听得不耐烦。

“重点是,这个部门对新员工非常非常的严格!每天有做不完的数据分析、开不完的项目会议、培训提升。上班忙就算了,下班还有数不清的作业。姝姝姐,你爷爷和斯吟哥实在太可怕了,真是一点不肯放水通融啊。”

苏沥棠滔滔不绝,祁姝嫌他话多。

恰好电梯到了负一层,她抓住空隙迈腿进了轿厢,冷冰冰地甩下一句,“那你回去继承你老子家产呗。”

“不可能!难得有机会和你朝夕相处,我才不要就这样回去呢。”

苏沥棠对祁姝的冷言冷语早就百毒不侵,他紧接着祁姝的步伐迈步而来,还贴心地伸手替她挡电梯门,然后按下23层的电梯。


望着沙发上玩闹的二人,祁斯吟温润的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闪而过的不快。

他一边往客厅走,目光淡淡瞥二人一眼,一边吐槽,“你俩加在一起都五十岁多了,能不能成熟点。”

“哥哥,你这话也太伤人了,我反正才二十出头,是吧,苏苏哥?”

看似替苏在晔打抱不平,实则补刀,给他致命一击。

坏心眼的家伙。

苏在晔轻哼一声,坐得端正,将祁斯吟之前放在茶几上的巴黎水顺手拧开,递给祁姝,“喏。”

祁姝接过,没客气地喝了一口,“这么贴心。”

“你哥给你准备的,我借花献佛嘛,对了姝姝,和你商量个事呗?”

“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讲吧。”

祁姝低头,神色认真地望着苏在晔,气氛颇为微妙。

屋内的空调开得低了些,祁斯吟注意到祁姝的手臂上被冷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不太显眼,他转身走到空调控制面板旁,将温度调高两度,指尖放在面板上没有挪开。

他垂眸侧身,听苏在晔拜托祁姝,入职后在公司里替他管教下苏家那个小混世魔王。

祁斯吟对祁姝的答案了如指掌,按照她目中无人又怕麻烦的性格,她肯定会当机立断拒绝苏在晔,顺带送他个大白眼。

预料之外,祁姝考虑了两秒,居然很干脆地点头答应了。

祁斯吟扭头去看祁姝,她盯着苏在晔笑得如玉,白瓷般的贝齿露出八颗,说,“既然苏苏哥开口,这个忙我一定帮。”

“谢谢你,姝姝。”

“咱们俩什么关系,不必客气。”

祁斯吟微怔,目光凉凉,将祁姝带来的文件袋轻轻放在茶几上,嗓音淡若云烟,“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哥哥送你?”

两个人苏苏来姝姝去的,亲昵熟稔,让祁斯吟有点意兴阑珊。

于是“哥哥”两个字他咬得很重。

苏在晔看了祁斯吟一眼,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一向温润如玉好教养的祁家太子爷,居然…冷脸了?

真稀奇。

但只是一秒,祁斯吟唇边又扬起颇有涵养的笑。

苏在晔眨了眨眼,再看祁斯吟,他的唇边仍挂着笑,波澜不惊,哪里冷了脸,大概是他自己眼花。

祁姝没感觉到祁斯吟的情绪变化,摇了摇头,缓缓开口,“我还不回去,约了闻临月一起出去。”

“这么晚了,还要去哪?”祁斯吟不放心,多问了一句。

“Sopfei荧光,是个清吧,店里有个会占卜的吉普赛人,听起来很有趣,所以我和闻临月准备去坐会儿,上次接风宴之后我还没和月月好好聊会儿天呢。”

祁姝乖巧交待了前因后果,祁斯吟满意地点头,“走吧,哥哥送你去。”

尽管祁姝多次推说不用,最终还是没架得住祁斯吟觉得这么晚了一个人不安全,非要送她。

苏在晔不想动,他躺在祁斯吟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对祁斯吟说,放心去吧,他在这里等他回来。

迈巴赫驶出栖玉湾气派的地下停车场大门,祁斯吟一脚油门将车顺畅地拐上一环路。

这会儿仍有些堵车,但祁斯吟车技好,单手握住方向盘,稳稳当当地变道超车加速,因为过于专注,他太阳穴的青筋隐隐浮现,稳重迷人。

祁姝埋着头给闻临月发消息,告诉她自己还有十几分钟到。

闻临月慌里慌张,问她怎么提前了,自己这会儿出门也得半个小时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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