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韵叽叽喳喳说着，那边传来电视剧的背景音。
一听就是超宠无脑小甜剧。
“你之前不是说男人都会装？”
“那是以前，后来看到顾清源对你这么好，我就对男人改观了。
男人嘛，还是有不装的。”
我盯着脚底的平底鞋。
“你再改回来吧。”
“啥？”
“现在有空吗，叫上你妹妹，陪我去个地方。”
6晚上八点，我和凌韵坐在车里，笙笙独自去敲门。
起初没人开门，对讲机里是有些沙哑的女人声。
“谁啊？”
“步小姐我是物业管家，今天是您生日，我代表物业给您送生日礼物。”
几秒钟后别墅门打开，步小柔穿着灰色睡衣出现在门口。
她的长发略凌乱，脸颊上还有浓浓绯红。
睡衣大了几号，领口往下耷拉着，露出明晃晃的深沟。
似乎是慌乱间拿了别人的睡衣套上。
凌韵猛地抓紧我胳膊，声音颤抖。
“真，真的假的？”
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道门。
笙笙没能进门，她把蛋糕递给步小柔后那道门就关上，她只能回来上车。
“苏黎姐……”她迟疑着看着我。
笙笙刚满二十岁，正是藏不住情绪的年纪。
可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把偷拍的照片递给我。
乱糟糟的客厅，地上散乱着男人女人的衣服。
门口玄关桌上有一瓶香水，瓶上依稀间能看出青橘甜香的字样。
地上有两双随意放着的鞋子。
一双黑色皮鞋，一双红色高跟鞋。
看得出来，他们在玄关就已经难舍难分了。
“是顾清源的衣服鞋子吗？”
凌韵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胃里忽然冲上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顾清源你真恶心。
你真该死。
7“吓死我了！
我以为紧要关头你怀孕了！”
看着验孕棒，凌韵先松口气，接着对我劈头盖脸下命令。
“曝光他，让他死！
必须死！”
笙笙“啊”了一声。
“姐，我们没有证据啊。”
是啊，我们连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
我开车去了顾家老宅，公婆热情招待我，一如既往催我生孩子。
都被我笑着敷衍过去。
闲聊时我问起墙上照片，那个小女孩叫什么。
婆婆笑了，一脸温柔。
“那是我娘家亲戚收养的女儿，叫小柔。”
“小姑娘可怜得很，刚被收养的时候畏畏缩缩的，但只有来我们家的时候才觉得舒服点，大概是因为和阿源玩得来吧。”
“所以我让阿源多照顾她，俩孩子相隔两岁，感情很不错的，经常一起上下学。”
我点头：“真漂亮。”
“可不是吗，她前两年刚回国，我们见了一次，出落得更漂亮了。”
公公喝了点酒，笑眯眯的回忆着。
“小时候我们还总打趣给他们订娃娃亲呢，只是后来小柔去了国外……当着儿媳妇的面瞎说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