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屿白苏时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屿白苏时墨的小说爱如潮涌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冬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苏?”她沉浸在往昔的回忆里,不知不觉有些失神,直到有人呼唤,她才如梦初醒,思绪回归。贺朝阳蓦然出现在她面前,目光交汇的瞬间,男人眼中先是闪过惊喜,接着是难以置信。他嘴唇微张,欲言又止,仿佛千言万语哽在喉间,难以倾吐。她率先收回视线,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许久不见。”“苏苏,方才在宴会厅里的人真的是你?我没看错?”短暂的惊愕过后,他仿佛找回了言语的能力,眼神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整个人激动得难以自持,与记忆中那个温润沉稳的少年截然不同。“嗯!”她轻轻点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重逢,除了沉默,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最近怎样?一切都还顺遂吗?”他嘴角上扬,笑容由方才的激动转为内敛,目光流转,落在她身上,尽显儒雅谦和。“嗯……我挺...
《时屿白苏时墨的小说爱如潮涌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苏苏?”她沉浸在往昔的回忆里,不知不觉有些失神,直到有人呼唤,她才如梦初醒,思绪回归。
贺朝阳蓦然出现在她面前,目光交汇的瞬间,男人眼中先是闪过惊喜,接着是难以置信。
他嘴唇微张,欲言又止,仿佛千言万语哽在喉间,难以倾吐。
她率先收回视线,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许久不见。”
“苏苏,方才在宴会厅里的人真的是你?我没看错?”短暂的惊愕过后,他仿佛找回了言语的能力,眼神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整个人激动得难以自持,与记忆中那个温润沉稳的少年截然不同。
“嗯!”她轻轻点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重逢,除了沉默,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最近怎样?一切都还顺遂吗?”他嘴角上扬,笑容由方才的激动转为内敛,目光流转,落在她身上,尽显儒雅谦和。
“嗯……我挺……”她话未说完,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
北城的夜晚透着丝丝凉意,走廊上的窗户敞开着,外面的晚风呼啸而入,凛冽且冰冷。
她身着一件单薄的晚礼服,裸露的肩膀和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冻得鼻尖微微泛红。
贺朝阳走到她身旁,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搭在她身上。
她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几分茫然,错愕地张了张嘴,伸手欲解开外套。
贺朝阳按住她的手,含笑道:“天冷,穿着吧!”他的嗓音温和,话语却让人难以拒绝。
“嗯,那谢……”
“旧情人重逢?此处既无掌声也无鲜花,当真可惜了!”
她道谢的话尚未说完,耳边便传来一道含混不清的嘲弄,那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
抬眸望去,见时屿白似笑非笑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她。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瞬间的压迫感令她几乎窒息。
“苏苏,这边冷,咱们先回宴会厅。”寂静的长廊上,一道温和的声音蓦地在她耳畔响起。
“嗯,好。”她微微颔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目光坚定,径直朝着他走去。
时屿白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见她走到宴会厅门前,他才将手中尚未燃尽的烟狠狠掐灭,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反手一拉,将她扣入坚实的怀中。
他的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握住她的腰,力量之大令她根本无法挣脱,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毫无缝隙,仿佛他们本就该如此契合。
“苏苏。”两人相对而立,贺朝阳原本温和的面庞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两边的眉头紧紧皱起,深深挤压成一个“川”字,神情变得严肃。
她深知时屿白的脾气,对于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虽说不喜欢,却也不愿他人染指,越是与他对抗,他便愈发执拗。
留意到贺朝阳微微紧绷的肌肉,以及因用力而泛白的指关节,在他抬手之前,她赶忙摇摇头,抢先说道:“贺先生,您先回去,我稍后就来。”
一句“贺先生”,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旧人重逢的旖旎风情尽数拉回安全距离,也打消了时屿白蠢蠢欲动、无处宣泄的占有欲。
贺朝阳惊愕地看了她一眼,仅仅一瞬便移开目光,恢复温润如玉的君子之态:“好,我们保持联系,有事找我,号码未变,仍是原来那个。”
“嗯。”她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歉意。
“等等!”时屿白清冷的声音响起,他抬手将她身上的外套粗暴地扯下,扔给贺朝阳:“这个拿走,她用不着。”那语气中的强硬与占有欲表露无遗。
他松开她,将自己身上的大衣重新抖开,欲给她披上。
她的视线落在对面的林薇薇身上,带着嘲弄的意味看了他一眼:“时先生,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博爱大使?这衣服还是留给别人吧。”
她的身体靠在路边的路灯杆上,失神地盯着时屿白的车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叹气。
姜秘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站在路灯边的苏时墨,其身影显得格外孤单。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连衣裙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飘动,宛如随风摇曳、失去支柱的浮萍。
这种凌乱中带着些许颓废的气质,她还是第一次在苏时墨身上见到。
她瞬间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心中不禁多了几分畅快,甚至还有些恶劣地想着,要是哪天她知晓了真相。
时总去欧国,根本不是为了谈生意。
而是林婉婉那边出了些状况。
想必她到时候的模样,会比现在精彩得多。
那场景光想一下,就有些兴奋。
作为总裁的秘书,她虽然知晓事情的真相,却也不能告知苏时墨。
只盼着她能早日知道真相。
毕竟她还是挺想瞧瞧这女人惨败的样子的。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款步走上前去,假惺惺地说道:“苏小姐,时总让我来接您。”
苏时墨这才回过神来,眼神冷漠地扫了她一眼,未发一言,径直上了车。
一路上,姜秘书不时地透过后视镜偷瞄苏时墨,心中暗自得意洋洋。
车子驶进名苑,苏时墨下车之际,姜秘书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苏小姐,您可得把时总看紧咯。”
苏时墨的脚步猛地一顿,回头冷冷回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姜秘书望着苏时墨渐行渐远的背影,撇了撇嘴。
自从上次时屿白急匆匆去往国外后,她一连好些天都没能收到他哪怕只言片语的消息。
直到这周一,在李导的试镜现场。
林薇薇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出现在她面前。
可即便如此,那深深的疲惫仍是清晰可见。
她匆匆忙忙地快步朝她走来,话还没来得及从嘴里吐出。
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大颗大颗地不停滚落,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无助和深深的委屈。
“时墨姐,时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是不是你不让他理我的呀?”
“这些日子,我不停地给时哥哥打电话、发消息,可他全都不理我。”
“时墨姐,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和你抢时哥哥的意思,我只是单纯地想陪在他身边罢了。”
“时墨姐,时哥哥到底在哪里呀,求求你告诉我吧。”
她挑了挑眉,心中略感意外,暗自琢磨着。
看来时屿白在欧国的公司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居然连他这位小情人都顾不上了。
她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道:“林小姐,你怕是找错人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林薇薇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急切地大声喊道:“怎么会这样?时墨姐,你一定是知道的,求求你就告诉我吧。”
她看着林薇薇,眼神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冷冷地回应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
林薇薇紧紧咬着嘴唇,一脸的不甘心,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时墨姐,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呀?我跟你说的每一句可都是我的真心话,发自肺腑的呀。”
她冷哼一声,满是嘲讽地说道:“真心?你这所谓的真心也太不值钱了。”
这时,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通知她准备试镜。
她不再理会林薇薇,转身朝着试镜的房间大步走去。
林薇薇呆呆地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可奈何地望着她的背影。
试镜结束后,她走出房间,发现林薇薇居然还在外面苦苦等着。
林薇薇连忙快步走上前,急切又带着哀求地问道:“时墨姐,试镜怎么样?”
她语气平淡,毫无感情地说道:“与你无关。”
林薇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哭诉着:“时墨姐,就算你讨厌我,也求你别拿时哥哥的事情针对我,要是你知道他的消息,求求你告诉我吧。”
她停下脚步,目光冷漠地看着林薇薇,毫无怜悯地说道:“林薇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没心思跟你纠缠。”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薇薇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双手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怨恨和委屈,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林薇薇望着她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怨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离开剧组后,天色已然完全黑透,淅淅沥沥的小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她开车回到名苑,一只手艰难地输入着密码,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今日的剧本。
客厅里安静得诡异,灯还未开,只能隐隐约约瞧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散发着那熟悉的气息。
那是时屿白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
她扔下手里的剧本,踢掉脚上的鞋子,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步。
时屿白已快步走来,伸手猛地掐着她的下巴,抬起便狂热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凶猛,他这出差在外,禁欲了一周多,此刻自然不知节制。
两人的气息相互交缠,他身上浅淡的雪松香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湿气。
她伸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膀,仰头热烈地回吻着他。
他顺势紧紧握住她的腰,灼热的身躯强势地向她逼近,烫得她双腿发软,手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轻轻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又瘦了?”
“嗯。”她用头撞了撞他的下巴,叹了口气:“这次试镜的角色,需要减肥。”
窗外的大雨仍在不停地下着,室内静谧而安宁,空气中的暧昧气息缓缓流淌。
结束之后,时屿白抱着她去洗澡。
她靠在他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眼眶里弥漫着雾水,闷声闷气地问道:“欧国那边的事情很棘手吗?”
时屿白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瞬的怔愣。
苏时墨向来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此次怎会突然提及。
主要是他这趟去欧国,是去替林婉婉解决麻烦。
公司那边具体的事宜,他也并不清楚。
他想了想,含糊其辞地说道:“还行吧!”
担心她继续纠结此事。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
手顺着她衣摆探进去,捏着她腰上的软肉。
男人灼热的气息再次向她袭来,烫得她腿软腰软。
一道手机铃声骤然传来,惊醒了时屿白。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两人来到卧室的床上,拉扯过程中,不知是谁划开了手机拨听键。
安静的室内,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时哥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外面下暴雨,我在剧组门口,打不到车,你能不能来接我?”
“时墨姐,你是说这个吗?”她从经纪人身后出来,拽了拽脖颈的链条,眸中染着甜蜜的笑意,眉眼微扬,很是无奈的语气:“我也觉得这条项链不适合我的风格,她太明艳了,这是时哥哥送我的礼物,我不能不收。”
小姑娘的笑容和脖颈上的项链,在阳光下都显得熠熠生辉,这一切落在苏时墨眼中,却格外刺眼,像是一把熔铸的利剑,在她的心口处,烫出一个大大的窟窿。
她脖颈上的项链和时屿白送她的结婚纪念日项链一模一样。
两条相同得链条,时屿白存了什么心思?
是想羞辱她这原配,还不如他养在外面的女人。
还是想让她赶紧腾出位置,给他想给的人。
不管是出于哪种目的,苏石墨都有一种她被男人狠狠践踏了的感觉,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赤裸裸的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嘲笑愚弄。
她收回视线,吩咐身边的保镖过来,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
保镖走到林薇薇身边,严肃刻板的语气;“林小姐,这条项链不适合你,请交予我来处理。”
“时墨姐,你……”小姑娘微微仰起脑袋看着她,眼里泛着湿意,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让人心疼。
见她一副可怜卖惨的样子,苏石墨便知道,她不会主动摘下这条项链。
她也懒得和她在这因一条项链纠缠,径直走过去,让保镖锁住她,抬手取下她脖上的项链,丢给身边的白晓洁:“立刻处理。”
助理白晓洁跟在她身边多年,听见处理两字,便明白是要销毁的意思。
作为被娇惯宠爱长大的大小姐,苏时墨有着她的任性和骄傲,珠宝服饰必须要独一无二,如果不是,她宁愿毁掉,也不会给别人。
这条项链包括时屿白送她的那条,她都不会再留着。
至于脸色苍白,站在那哭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林薇薇,她更不会心存愧疚。
辱人者,人恒辱之。
林薇薇既然知道她和时屿白的关系,还要带着时屿白送她得项链出现在她面前,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心中压着的那股憋闷,总算出来了点,苏时墨带着人,大步流星的走出剧组,只是没人注意,无人关注的角落,将方才的一幕都给拍了进去。
苏时墨选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凌晨一点回到名苑。
推门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勉强能视物。
时屿白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容笼罩在黑暗里,脸上的轮廓被覆上了一层朦胧的光,看不清表情。
这一天都在路上奔波,苏时墨很累,也无暇与他打招呼,径直绕过他,往楼上去。
“啪!”客厅的灯被打开,时屿白站在楼梯口,挡住她的去路。
“有事?”她轻佻下眉,目光落在他身上,散漫开腔。
“你在剧组欺负林薇薇了!”他面上寒冷如冰,锐利的视线扫向她,语气中满是笃定,不需要她的解释,就已经给她定好了罪名。
“公司在影视资源这方面向来实力雄厚、数量众多,就算是林薇薇挑剩下,不要的那些,给你也绰绰有余了,足够你发展事业。”时屿白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脸上不以为意,继续开口:“并且,我可以答应你,除了林薇薇明确看上的那些资源,公司里剩下的所有资源都任由你挑选。”
“时屿白,你不应该建议我留下,我苏时墨,生来尊贵,明艳漂亮,冰雪聪明,备受宠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凭什么认为,我愿意委屈求全,甘居林薇薇之下,捡她不要的东西。”她挺直脊背,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不屑和轻蔑。
“苏时墨,你应知道,这世上并不是非黑即白,事事都能如你愿,全凭你心情,想怎么选择,就怎么选择。”他微微皱眉,脸上浮现出一抹明显的不悦之色,双眸中闪烁着烦躁的光芒。
“我知道,这世上不如我愿得事情多了,就像我的爱情,婚姻……”说到这里,她的语气顿了顿,微微扬起下巴,看向时屿白,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要去委屈自己。”
“你嫁我,是你的别无选择。”时屿白捕捉到她话中的重点,一张脸沉了下来,短暂的生气过后,心中更多的是憋闷和惊讶。
“不然呢……”苏时墨反问。
“你……”时屿白心头堵得慌,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愤怒不甘的情绪将他淹没,他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苏时墨,我改主意了,你不愿意瓦全折腰,但我偏要看你低下头的样子,这合约不解了。”
苏时墨不懂他这要搞哪出,她都已经愿意退让了,主动提出解约,和林薇薇眼不见心不烦,但他显然不想让他轻易离开,她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也有了几分压迫的意味:“时屿白,你既然不想解约,那你就祈祷着,你的小情人,千万别落在我的手中。”
话不投机半句多,解约的事情没谈笼,反而落了一身骚,苏时墨生气离开时影科技。
她踹了一肚子的闷气,还没来得及平复,她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喂,丽姐。”
“你现在在哪里。”
“公司楼下。”坐在驾驶位上,透过反光镜,她看着镜中人有些发红的眼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管她在时屿白面前露出多少刺,包裹的多坚硬,这副壳子还是一戳就破,露出里面的柔软的心脏。
十八岁那场没来得及开始的初恋,却让她的心里不可自拔的住进了一个人。
即使她打着联姻,利益,金钱,权势的幌子,还是不得不承认,支撑起这一切的本质,还是因她喜欢时屿白,爱惨了她。
就算她自己也不是那么想承认,一味的自我欺骗,隐瞒,选择逃避。
她心的选择就是如此,这些年来输的一败涂地。
时屿白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后背,不由自主将她往前揽了揽,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贴合,两人的姿势仿佛亲密无间,紧接着听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时太太,你这态度转变的真快,前一秒还想离婚,下一秒就想生孩子?”不用抬头,她也能想象时屿白说出这话时的得意神态。
她轻轻往后退了退,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一张俊美的脸,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
她掩嘴一笑,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在他的耳边的嘀喃;“你配合吗?”
他的手掌还留在她的腰间,慢慢往下滑,垂眸盯着她,毫不遮掩的目光游走在她的脸上:“现在?”他手掌触碰过的地方,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赶紧摁住他作乱的手,心跳加快,呼吸有些紊乱,磕巴说着:“这是在医院……先别……”
“不是要与我生孩子,那总得做点什么。”时屿白抽出他的手,遮住眼底轻泛的涟漪,眸中一片冰寒,抬手在她衣摆处擦了擦指间的莹润,动作随意又带了些许不屑,好似多留一秒,就会脏了他。
苏时墨眸中染上迷离的水光,眼尾薄红,她仰起头来,在对上时屿白清明冷静的眼神时,她蓦然回神。
从始至终,他就没有一丝情动,而陷进去的只有她。
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看客,冷静旁观她的这场引导,配合着她出演完这出戏。
好戏散场,他浑身都散发着懒得应付的冷淡,敷衍问着:“还要做下去吗?”
她盯着眼前的人,唇线紧绷,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两人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没选择继续同行,时屿白回了公司,苏时墨去了沪城拍戏。
她这边回到剧组,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经纪人米丽丽推开门,一脸急色向她走来:“祖宗,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在这看剧本。”
“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合上手中的剧本,又招来助理给米丽丽倒了杯水;“丽姐,先别急,有事慢慢说。”
“你都被换角色了,这能不急吗?”米丽丽有些烦躁的退掉助理递来的水。
助理也是有眼色的,知道这事不是她能参与的,求助的目光看向苏时墨。
“你先下去吧,水杯给我。”她接过助理的水杯,放到一边:“丽姐,是谁要换我?”
开始的焦躁过去,米丽丽的情绪平稳了不少,端起水杯喝了口:“公司最近新签了位女艺人,不知什么来头,开始将所有资源往她身上倾斜,你的这个角色,也被她给拿去了。”米丽丽越说越气,话到最后,水杯放到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苏时墨心中自有一番计较,手指轻轻触上剧本,无意识滑过女主角那面的台词,开口询问:“你知道新签的艺人叫什么吗?”
米丽丽摩挲着下巴,稍稍思索,将她知道的消息,全都说出来:“好像是叫林薇薇,与公司的某位高层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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