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容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太子认宫婢当娘后,我换了个儿子当太子秋月容州》,由网络作家“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容州看向德高望重的老丞相,已然忘记了要揭发我的事,惊骇道:“丞相大人,您何出此言?我身为皇嗣,自问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老丞相面无表情,手中拿着一卷文书,缓缓展开:“殿下,微臣并非无的放矢。”“这里便是大皇子和某些官员不正当交易的证据。”“微臣身为朝臣,有责任揭露真相,以正朝纲。”皇帝眉头紧锁,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已经不快到了极点。一边是肱骨老臣,一边是唯一爱子。何况今日是立储大典,丞相如何也不该当众弹劾储君。毕竟皇帝不立容州,只能兄终弟及了,他又怎会愿意皇位落入旁支。又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将会对朝廷和储君的声誉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皇帝接过文书,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事关重大,朕会命人彻查,以明真相,还太子一个清白。...
《结局+番外太子认宫婢当娘后,我换了个儿子当太子秋月容州》精彩片段
5.容州看向德高望重的老丞相,已然忘记了要揭发我的事,惊骇道:“丞相大人,您何出此言?
我身为皇嗣,自问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
老丞相面无表情,手中拿着一卷文书,缓缓展开:“殿下,微臣并非无的放矢。”
“这里便是大皇子和某些官员不正当交易的证据。”
“微臣身为朝臣,有责任揭露真相,以正朝纲。”
皇帝眉头紧锁,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已经不快到了极点。
一边是肱骨老臣,一边是唯一爱子。
何况今日是立储大典,丞相如何也不该当众弹劾储君。
毕竟皇帝不立容州,只能兄终弟及了,他又怎会愿意皇位落入旁支。
又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将会对朝廷和储君的声誉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
皇帝接过文书,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事关重大,朕会命人彻查,以明真相,还太子一个清白。”
皇帝的态度显然是向着容州的,容州隐晦地看了我一眼,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得意。
他意有所指道:“我听闻丞相大人一向高风亮节,可莫要做出晚节不保之事。”
老丞相也没有反驳,只是说:“请陛下查看文书。”
皇帝不明白,以往还算圆滑的老丞相,今天为何如此咄咄逼人,不识大体。
贪赃枉法而已,难道还真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儿子不听话不懂事,回去私底下教训便是。
何必在这种大典上,让人下不来台。
可皇帝不耐地翻开文书后,看了几页,便面色大变。
手边器具,一声巨响后尽数化为碎片。
一口气卡在喉中没喘上来,当即翻了白眼。
我冲上去,轻轻拍皇帝的背:“陛下,容州不懂事,罚他便是,何苦气坏了身子。”
容州看着皇帝手中的文书,眼中尽是疑虑和惊惧。
“你敢编造伪证害我?!”
容州似乎还把我当昔日阶下囚,指责的话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容州见众臣子奇怪的眼神,这才想起,此刻在外人面前,我与他仍然是利益共同体。
眼见他还欲辩解什么,我直接出言打断,将众人注意转移到皇帝身上来。
“先将陛下送回寝宫,快请太医来。”
主管后宫多年的我,有条不紊地指挥着。
“今日还差授玺之礼,既然陛下已被大皇子气坏了身体,那便暂且搁置。”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大皇子真做下了错事,本宫亦绝不姑息。”
容州满脸抗拒:“方才父皇已经亲口说立我为储君,你怎敢违抗圣意?”
我以说教的口吻道:“容州,母后难道会害你吗?”
“难道你要不顾父皇的安危?”
我点了点凤印,声音愈发严厉:“陛下还没给你授玺,你便不是储君。”
“就算你是储君,难道要当众忤逆父母吗?”
容州急切道:“可你根本不是……”话音未落,一道巴掌清脆地落到他脸上。
我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陛下晕倒了,此刻本宫便乃万人之上,想说什么,可要想清楚了。”
下面的臣子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立储大典是如此草草落幕了。
眼见容州今日再无揭发我的时机,也没有指认我的心情。
我起身离开。
臣子们高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唯有容州憎恨的目光投向我:“你怎敢如此对我!”
这就是我养育了十五年的儿子。
我的凤袍衣袂在容州眼前扫过,轻飘飘留下一句:“太子之位,本宫能给你挣,自然也能让你失去。”
10.“否则,他何至于急着谋朝篡位。”
所有人都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容州更是又惊又疑:“你死到临头,还敢血口喷人?
父皇,你莫信她信口雌黄。”
父亲更是当机立断地看向殿中的守卫:“还不把这贱人拉下去!”
殿中的内侍和守卫没有得到皇帝的命令,都默不作声。
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今日没有听见这样的秘闻。
皇帝道:“你说什么?
把话给朕说清楚。”
“容州怎么可能不是朕的孩子呢?”
我梨花带雨道:“陛下,当年臣妾怀孕时,你亲手摸过我的小腹,我怎么可能是假孕?”
皇帝迟疑了,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如果容州不是我的孩子,那么我腹中的孩子呢?
我眼含泪花:“臣妾才是狸猫换太子的受害者。”
“秋月是父亲的外室之女。
父亲为了她,撒下弥天大谎,布了盘欺君的大局,只为了让秋月代替臣妾。”
“甚至不惜诬陷臣妾,实则是秋月与侍卫私通生下容州这孽种,换走了臣妾真正的孩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反应最大的,当然还是容州:“这怎么可能?
你编造的谎言未免太荒谬了!”
我冷冷看向容州:“你当然不是我的孩子,你只是个孽种罢了。”
“陛下,您大可滴血验亲。”
皇帝从床上撑起了身子,激动道:“来人,准备滴血验亲!”
两碗清水。
我和容州的血,没有相融。
皇帝与容州的血,也没有相融。
皇帝瞳孔一缩,手中本指着我的剑,颤抖地刺在了容州肩上。
这不足以致命的伤,给容州的打击,没有滴血验亲的结果大。
皇帝冷冷地盯着父亲,下了口谕:“永安侯犯下欺君之罪,剥去爵位,秋后处斩。”
皇帝沉痛地坐回床榻,悲叹道:“朕的江山难道真的后继无人了吗?”
子嗣稀薄一向是皇帝心中的痛,此刻他甚至不敢询问一句,真正的皇子呢?
但是即将被拖下去的永安侯发问了:“你说容州不是皇室血脉!
那真正的皇室血脉呢?”
皇帝的眼中也燃起一丝期待,希望从我的口中得到一丝希望。
我冷冷地看着父亲:“真皇子被你藏到了何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在宫中藏了一个孩子十余年,父亲你也是有本事。”
被病痛折磨的皇帝闻言,激动地扶着床沿站了起来:“那个孩子还活着?”
一个与容州年龄相仿的少年,从冷宫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光是看着这个少年那和皇帝七分相似的面容。
众人已经信了七分。
当碗中两滴血相融时,皇帝更是老泪纵横,抱着那少年哭诉:“朕竟把鱼目当做珍珠般珍视了这么多年。”
永安侯和容州还想为自己辩解,可是暴怒的皇帝没给他们机会了。
12.数月不见天日的容州,一见到有人来访,便激动地问道:“是父皇查明真相来救我了吗?”
当他看到来的是我时,眼中的光亮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我问道:“你就这么不想看见哀家?
毕竟,你我好歹十余年的母子之情。”
容州憎恨道:“你害我如此,还指望我惦念十余年的母子之情?”
我笑了,附在他耳边说:“前世,你毫不犹豫地为了秋月勒断我的脖子时,也没有惦念过母子之情。”
容州听见“秋月”的名字,面上出现一丝波澜,追问道:“自从立储大典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我娘,你把他怎么了?”
亲耳听到容州唤别人娘,我心里竟然没有了一丝波澜,也毫无隐瞒道:“立储前我给她下了迷药,但当时迷药的剂量没有把控好,她再也没有醒来。”
“不过她跟了我这么些年,赶尽杀绝总让旁人也觉得寒心,所以旁人只当她背了主。”
我看着窗外被秋风吹落的红叶,感慨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死亡,也许是我和她最好的结局。”
“她不知道真相,死在了最忠于我的那一刻。”
容州听见这个消息,几乎悲痛欲绝,顾不上任何礼仪风度,对我破口大骂:“你这毒妇!”
我笑道:“我的确跟永安侯学了颠倒黑白的本事。”
“可是有一件事,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容州,你真的是我的孩子。”
“否则你此刻便不仅仅是幽禁在此。”
显然,容州已经完全对我失去了信任,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我也失去兴致,只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说完,我转身便要离开。
容州眼见自己又要重新回到黑暗之中,崩溃地喊道:“可那个容盛,为什么也是父皇和你的血脉?”
我笑了笑:“滴血验亲就一定准吗?”
“先帝没有怀疑,是因为他不能再怀疑了。”
“容盛不是我的孩子,但的确是先帝的子嗣。”
“说起来,还是你给了我思路。”
面对容州不解的眼神,我好心答疑:“你以为宫中为什么除了你,没有别的皇子出生?”
“但我疏忽了,风流多情的先帝与一个宫女诞下了子嗣。”
“那个宫女曾伺候过我,猜出了一些事。
为了避人耳目,自请调到冷宫把孩子生下,又抚养长大。”
“说起来,容盛还要比你年长两岁呢,只是因为瘦弱,看起来与你一般大小。”
容州仍然不信我的话,但他迫切地想从我的话中推测出一丝真相,继续质问道:“那谋朝篡位的证据,你是怎么编造的?
连丞相和父皇都信了!”
我冷笑道:“没有编造。
从你一出生起,我就在谋划,怎样给你铺一个锦绣前程。”
“私造龙袍,结党营私,那些都是真的,但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你以为容盛的登基为何那么顺利?”
“我在宫中沉浮这二十年,起初是为了你而谋划。”
“可惜,你偏偏要为他人做嫁衣。”
沉重的殿门缓缓关上,将容州的绝望吼声也关在了门后。
秋日的阳光还带着一丝暖意,但容州这辈子都见不到阳光了。
2.秋月没有对我的出神起疑,她眼含一点泪花,感慨道:“小姐,咱们终于走到凤仪天下这一天了。”
她真情实意的样子不似作假。
一个人真的能三十余年如一日般戴着假面具吗?
秋月与我同年同月生,在记事起便在我房中伺候,又随我选秀入宫。
二十岁那年,我进宫五年还只是个不得宠的贵人,还遭到同宫高位妃嫔的刁难。
每日只有残羹冷饭,又染了风寒,宫中伺候的人都想办法另寻他处。
是秋月,衣带渐宽地守在我病榻前,甚至还放下尊严跪在太医面前,只求一副风寒药。
我一度认为我们的情谊,早已超越了主仆的界限,更像是两颗灵魂的相互依偎,共同抵御着岁月的风霜。
谁都可能背叛我,但怎么会是秋月呢?
正此时,宫人禀报,容州来请安了。
可我分明看到,容州进来的第一眼,是落在了秋月身上。
“儿臣……给母妃请安。”
明明是和从前一样的恭敬,我却听出来不甘和怨怼。
是因为我重生后心态变了吗?
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像以往一样问起他的功课,可容州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些话题上。
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秋月,又迅速收回,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的心蓦然一沉,难道容州早就误以为,秋月才是给予他生命的那个人?
这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着我,让我窒息。
可是上个月,他还夜以继日地,亲手为我雕了一尊观音像。
难道这般母慈子孝也都是虚情假意?
他行礼,我分明确认了他耳后有一颗红痣。
那是他出生时,我第一眼就注意到的特征。
怎么可能有错呢?
容州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何况秋月一直在我身边伺候,她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生下一个孩子?
可前世,偏偏证据确凿,让我无从辩驳。
即将被立为皇后那天,我的儿子容州当众反对:“她只是个狸猫换太子的贱人,不配为后,而秋月才是我的生母。”
伺候我半辈子的贴身婢女秋月,泫然欲泣:“我不但是皇太子的生母,还是真正的侯府千金!”
皇帝天生弱症,年过不惑,膝下只有我所出的皇子容州,我才因此母凭子贵。
连我父亲也否定了我的身份后,皇帝当场震怒。
以欺君之罪把我关入地牢,与鼠虫相伴。
在被养育了十五载的亲子生生用白绫勒断脖子时,我看见秋月在铁窗外冲我得意地笑:“来世,我为主,你为婢。”
我至死都想不明白,就算我不是侯府千金,十月怀胎怎么可能是假的!
再睁眼,我回到了儿子被立太子的前夕。
1.“小姐,明日大皇子便要受封太子了。”
秋月正为我簪发,笑容看起来真心实意:“听说陛下同时下了一道封娘娘为后的密旨,准备明日给娘娘一个惊喜。”
“自从先皇后去后,陛下这二十年来从未有立后的打算,娘娘可真是母凭子贵了。”
若不是重活一世,我恐怕死都想不到自幼陪我长大的贴身婢女秋月会背刺我。
三十多年的相伴,历经数个寒凉酷暑,在深宫中无声的刀光剑影里相互扶持。
我与她虽名为主仆,却待她胜过亲姐妹。
可明天,陛下让人宣读立我为继后的圣旨时,我的儿子容州突然站了出来。
他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一字一句地割裂着我的心:“她只是个冒牌货,一个狸猫换太子的贱人,根本不配为后!
而宫婢秋月才是我的生母。”
我身后的秋月瞬间泪流满面,看着容州的眼神充满欣慰和慈爱。
容州看着秋月的眼神,似乎受到了鼓舞,他对皇帝说:“父皇,当年你有一次醉酒后驾幸长乐宫,真正承宠的人是宁贵妃宫中的婢女秋月。”
“而宁贵妃得知秋月身怀龙嗣后,起了歹心,借此机会假孕,从而将我认在名下。”
“而我真正的生母,却给这毒妇为奴作婢了数十年!”
容州言之凿凿的模样,似乎犹如亲眼所见。
皇帝蹙眉看了一眼秋月,正是这一眼给了秋月莫大的勇气。
秋月泪眼婆娑,语气坚定:“我不但是皇太子的生母,还是真正的侯府千金。”
“求陛下为我做主,将这个低贱的替代品处死!”
她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我震惊、愤怒,却更感到无助和迷茫。
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传永安侯。”
可父亲来了后,沉默片刻,然后说:“臣罪该万死,也是近来才得知,当年有人刻意混淆了侯府血脉。”
父亲的话,让我真正从云端跌落至谷底。
皇帝天生弱症,如今已经双鬓微白的年纪,宫里仍然只有容州一个皇嗣。
他不在意容州是谁所生。
但未来天子的生母,应该有一个显贵的家世。
皇帝当场震怒,直接拔出佩剑刺伤我泄愤:“贱人,你敢欺君?!”
他当即下令把我打入地牢。
我被当众剥去华服,粗暴地拖入地牢。
一路上,无数的嘲笑和讥讽,让我忽视了剑伤。
那些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宫女太监们,如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这些年来,从未苛待下人,为何连他们都落井下石?
地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和恶臭的味道。
我蜷缩在角落里,可仍然避免不了鼠虫爬上我的后背。
终于有一天,我听到了铁窗被打开的声音。
秋月穿着我曾经的贵妃宫装,头戴金钗玉饰,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她对身后的容州说:“儿子,你终于有机会为为娘报仇了。”
我十月怀胎,亲自养育了十五年的儿子,手执白绫,走近我。
他眼中只有恨意:“去死吧。”
我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容州勒住喉咙。
我的脖颈拼命向后仰,只想告诉容州,他是我视若生命的亲子。
可他下了死手,窒息间,我只能看见秋月得意的笑容。
“来世,我为主,你为婢。”
就算我不是侯府千金,可受过的生育之苦如何能作假?!
这一世,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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