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元帝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爱女杀我全家后,我登基了景元帝安安小说》,由网络作家“景元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她踢得噗通一下摔到在地,痛得直不起身来。“奴婢还疑惑呢,状元郎偏偏去勾搭一贱民,原来只是因为这双肖像公主的眼睛。”“像哪里不好,偏偏是像这双眼睛,一介贱民怎可冒犯天家。”阿娘曾自夸,我继承了她的美貌。但她看见我的双眼时,却只是叹息一声:“唯有这双眼睛……”此刻看见这位皇室公主的眼睛,我不由心生动摇。难道阿娘刚刚的玩笑话居然是真的?我是皇室血脉?我那向来不着调的阿娘是景元帝挚爱?荒谬,太荒谬了。“听说她寡居的母亲实际上是被男人抛弃的,难怪生出来的女儿也这样缺男人呢!”“啧,也不意外,毕竟母女两都是出身商户的贱民。”听见对阿娘的恶语,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商户如何?贱民又如何?当今圣上当年不也是草莽出身,受了商户女的救命之恩,这才有后...
《皇帝爱女杀我全家后,我登基了景元帝安安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她踢得噗通一下摔到在地,痛得直不起身来。
“奴婢还疑惑呢,状元郎偏偏去勾搭一贱民,原来只是因为这双肖像公主的眼睛。”
“像哪里不好,偏偏是像这双眼睛,一介贱民怎可冒犯天家。”
阿娘曾自夸,我继承了她的美貌。
但她看见我的双眼时,却只是叹息一声:“唯有这双眼睛……”此刻看见这位皇室公主的眼睛,我不由心生动摇。
难道阿娘刚刚的玩笑话居然是真的?
我是皇室血脉?
我那向来不着调的阿娘是景元帝挚爱?
荒谬,太荒谬了。
“听说她寡居的母亲实际上是被男人抛弃的,难怪生出来的女儿也这样缺男人呢!”
“啧,也不意外,毕竟母女两都是出身商户的贱民。”
听见对阿娘的恶语,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商户如何?
贱民又如何?
当今圣上当年不也是草莽出身,受了商户女的救命之恩,这才有后来的君临天下。”
向来跋扈的二公主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你也敢拿父皇在本公主面前说道?
你可知本公主是谁?”
我的脸被这一巴掌扇得高高肿起。
二公主身后的侍从也殷勤地替她揉手:“殿下,让奴婢来教训这贱民便好,可别脏了您的手。”
“是呀,您要是伤了手,陛下还不知道得多心疼呢。”
立刻便有走狗上前推搡我:“瘫在地上装给谁看?
这里可没有吃你这勾栏样的。”
“以陛下对二殿下的宠爱,宫里的皇子都要敬着咱们公主,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贱民还敢对公主不敬!”
二公主霍思柔的确在民间名声远扬。
只不过是刁蛮跋扈之名。
景元帝后宫不丰,膝下子嗣不多。
二公主生母的哥哥是当年征战时为景元帝在战场上以命挡箭的将军。
将军知道自己的妹妹早已倾心景元帝,临终前只求景元帝纳他的妹妹为妾室,照拂一生。
二公主又生了一双像极了景元帝的眼睛,因此备受宠爱,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凡有求,无所不应。
由此惯出了如此任性恶毒的性子。
但有朝臣弹劾时,景元帝只是一笑了之:“朕的女儿,就算宠得再无边也不为过,朕辛辛苦苦打江山,不就是为小姑娘能任性一生嘛。”
从此二公主更是百无禁忌,即便是将那弹劾她的朝臣活活打死,景元帝也只是口头训斥了她一番。
二公主抬高了下巴,像看狗一样看着我:“裴宜年究竟看上你什么了?
宁愿拒婚回江南做一个小官。”
忽然她面色微变,伸出精致的绣鞋直接踩在我脸上:“裴宜年在琼林宴上多看本公主的那几眼不是因为喜欢本公主,而是因为本公主和你有几分相似!”
二公主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我原以为裴宜年只是不想因为做驸马而放弃入朝为官,可他居然狗胆包天把本公主当作是你的替身!
来人,把裴宜年也给本公主绑过来。”
裴宜年来时便看见我昔日白皙的面容被二公主在绣鞋下踩得脏兮兮的,嘴角渗出血来,身体则被下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而二公主正慢悠悠摇着团扇,笑意不达眼底地看向进来的裴宜年。
我是皇帝遗留在外的嫡长女。
我娘是江南富商的女儿,在乱世里收留了一位快饿死的青年乞丐,与之两心相许。
外祖父见他面相不凡,人品贵重,同意了这门亲事,并视为亲子培养。
战火终于烧到了江南,青年背上刀剑行囊说要出去闯一闯,给我娘一个安稳的家。
一去十六载,山河倾覆,外祖父带着家族几番迁徙,虽家道中落,好在平安无忧。
直到邻家竹马哥哥高中状元,皇帝的掌上明珠二公主为了状元郎追到了江南小镇。
正好看见状元郎正温柔抚着我的头说:“卿卿,我回来了。”
被宠坏了的二公主发了疯,划烂了我的脸,逼我阿娘为娼。
不肯受辱的阿娘一头撞死在街头,已至耄耋之年的外祖父被活活气死。
二公主绑了状元郎,拖着被划破脸打断手脚奄奄一息的我,带着用阿娘尸体做的人彘。
找到为了寻原配妻女下落而私下江南的皇帝撒娇:“这下贱商女仗着和我三分相似,便勾引我心上人,还请父皇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久卧病榻的阿娘这日突然起了精神,拿出一个平安符,神秘兮兮地叮嘱我:“安安,你要好好保管这个平安符,你爹也有一个,日后相认总得有个信物。”
我一如既往地无情戳破阿娘的美梦:“我都十六岁了,阿爹一十六年没有音讯,要么他已经死在了战乱里,要么他是个忘本的负心汉。”
阿娘温柔又固执地笑着:“你阿爹有文韬武略,又人品贵重,你说的这两种可能都没有可能。”
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看着一脸病容的阿娘:“那阿爹为什么十六年来毫无下落?
害你痴心苦等。”
“因为他……咳……”阿娘又开始咳嗽,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只听她神神秘秘道:“安安,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你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女昭明公主,为娘就是圣上的挚爱元宸皇后。”
我连忙捂了我阿娘这张不着调的嘴。
阿娘究竟知不知道她在编排谁?
那可是景元帝!
前朝皇帝昏庸无道,当政期间任奸佞横行,民不聊生。
又有胡族入侵,割地千里。
雪胔白骨满疆场,残垣断壁长安城。
大旱,蝗灾,民大饥,疫病流行。
人肉之价,贱于犬豕。
时年二十五岁的景元帝霍平揭竿而起。
刀横疆场,击退外族。
剑指昏君,清算奸佞。
百年长夜终破晓。
听说景元帝为人宽和,唯有未发家时的妻女是唯一的逆鳞。
景元帝出身贫寒,全家都在灾年里饿死了,唯有景元帝侥幸活下以乞讨为生。
可这世道最不缺的便是乞儿,还算健硕的景元帝被恶人捉走,欲食其肉。
途经的富户千金动了恻隐之心,用半扇猪肉救下了未来平定天下的战神帝王,并且以身相许。
即使原配妻女早已在乱世里下落不明,如今的景元帝仍然为其空悬后位,只视发妻为元宸皇后,爱女封为昭明公主。
宠冠六宫的丽贵妃只是在为元宸皇后修建的宫殿前折了一枝花便被打入冷宫。
从龙之功的大臣因为不满空悬多年的后位,直言元宸皇后和昭明公主恐怕早已在乱世里遭遇不测,为此当场血溅朝堂。
阿娘见我慌张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我正想叮嘱阿娘以后莫要再开这样杀头的玩笑了。
却听门外一阵喧闹。
“这就是那小蹄子的宅邸?
敢和本公主抢男人,真是活腻了!”
“公主,我们这般若是让状元郎知道了,会不会惹他不快?”
“放肆,我是当朝二公主,就连父皇都视我为掌上明珠,别说这小蹄子,以后裴宜年再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我连他的眼睛一块剜了。”
我怕外人扰了阿娘清净,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只见三五个丫鬟围着一个趾高气扬的盛装女子。
与我极为相似的一双眼睛和我对视。
盛装女子一愣,随即一脚踹在我膝盖上。
“大胆!
谁不知道本公主的眼睛最肖似父皇了,你也配?”
“来人,把她的眼珠子给我剜出来。”
按规矩,皇嗣是要给重病的皇帝侍疾的。
不过一切都有宫人操心,我只用坐在景元帝身边,看着几乎整日昏睡的他。
我看见整齐挂在一旁的龙袍,好奇地摸了摸。
触感冰凉丝滑,繁复华丽的纹样象征着无上尊贵的身份。
景元帝半睡半醒时,便看见一道身影着了龙袍,在镜子前孤芳自赏。
他费力坐起,暴怒地吼道:“放肆!
朕还没死呢!”
我被惊得转身,面上无措。
景元帝看清我那张和阿娘七分相似却被划花的脸,眼中划过一丝痛楚。
我低眉顺目,跌跌撞撞从轮椅上站起,请罪道:“儿臣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父皇,实在罪该万死。”
景元帝的愤怒变成了欣慰:“不,安安你长大了。”
他慈父般的眼光打量我:“你穿着很好看,就是朕这一身尺寸略大了些,你若喜欢穿,我让尚衣局给你改一身合适的。”
我淡道:“旁人见了,要说不合规矩了,何况儿臣是女儿身。”
景元帝生气地拍了拍桌子:“什么规不规矩的,咱们的家事,哪里由得别人说!
若有多舌的,尽数杀了便是。”
看着格外暴虐的景元帝,我有些恍惚。
如今的他哪里还和传闻中宽和的帝王沾边呢。
景元帝强撑病体,和我相似的那双眼睛里有些期待:“小平安,你是不是想要朕的这个位置。”
这样危险的发问,放在历朝历代都意味着即将要掉不少脑袋。
我却看着景元帝眼中的期许,一片哑然。
景元帝咳出一口血来,挥手让宫人召集重要的朝臣。
在朝臣来的路上,景元帝在宫人的搀扶下写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有爱女,宗室首嗣。
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女。
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女决之。
群臣听罢皆不敢言。
不是他们真心信服,而是在绝对的权势下抬不起头来。
曾经,我也被这样的权势压得透不过气来。
景元帝见立嗣顺利,如释重负,笑着问我:“小平安,可开心了?”
闻言,我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
景元帝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过。
霍平,亲启。
景元帝先看到的是走在前面的裴宜年。
前些日子在琼林宴上风光无限的状元郎此刻灰头土脸的被推搡进来。
景元帝扫过裴宜年被缚住的双手,面色不虞:“裴大人好歹也是新科状元、朝廷命官,思柔,你怎可如此轻慢。”
二公主甚少听见父皇的指责,不免心生委屈道:“天下人皆知,我对裴宜年一见倾心,不惜万里跑到这乡野之地只为见他一面,却见他和辛平安这个下贱商女勾勾搭搭!”
景元帝闻言虽有不悦,但并未发作,只轻斥了句:“你乃天之骄女,如此言行,成何体统?”
二公主闻言更是不满,摇着景元帝的衣袖,如以往一样撒娇道:“父皇,这下贱商女仗着和我三分相似,便勾引我心上人。”
“还请父皇诛其九族!
以儆效尤!”
景元帝失笑:“诛谁的九族?
辛平安吗?
那岂不是朕也该死?”
他宠溺地刮了刮二公主的鼻头:“好了,不许再拿什么下贱商女说你姐姐了,朕会不高兴。”
二公主指着刚被拖进来的我,瞠目结舌:“什么姐姐?
就这贱民也配做我的姐姐?”
景元帝的笑容在看见面目全非的我时,尽数消失。
他面上的血色一点点抽离,倒吸一口气,薄唇颤抖:“你是说……此人,是辛平安!”
二公主仍然不满景元帝刚刚的说辞,抱怨道:“就算辛太公对父皇有恩情,可是辛平安仍然罪不可恕!”
“父皇怎可如此抬举这贱民,竟称她为我的姐姐?”
向来喜怒不形于声色的景元帝此刻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划过,似乎在我脸上竭力寻找着什么。
可是我脸上只有他那位爱女一道一道划出的血痕。
皮开肉绽。
看不出半分昔日容颜。
景元帝微微闭眼,抚着心口问道:“你是辛柔之女,辛平安?”
回答他的只有我恨意滔天的双眸。
因断手断脚只能瘫倒在地的我抬起头来,看着景元帝那双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声音沙哑:“草民辛平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公主看见我的眼睛,斥责侍从:“我那天不是让你们挖了她的眼睛吗?
怎么……啪!”
二公主话音未完,脸上便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父皇!”
二公主双眸蓄泪,又害怕又委屈不解地看着昔日疼爱自己的父皇。
只见景元帝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弯下腰,疼惜地捧着我那不堪入目的脸。
泣不成声。
“安安,阿爹对不起你。”
这位南征北战,从尸山血海里杀出盛世太平的战神。
这位剑指九州,卧高台横断独裁成天下霸业的帝王。
这位青年离家,十六年来无一字不忍见鸿归的父亲。
拥我入怀,言语泣血泪。
只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安安,阿爹……对不起你。”
我推开他,神色怆然:“陛下,言重了。”
景元帝的手停留在离我脸一寸处,却始终不敢触碰我面上的新伤。
他看着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目光哀伤:“安安,疼不疼?”
又痴痴地看着我的双眸:“我听说你很像你阿娘,唯有这双眼独独像我。”
我这十六年来的如迷雾般的身世终于揭晓。
心中只剩一片死灰。
“陛下,我疼极了,可你不应该也关心一下你的爱女用她凤簪毁我容貌时,她的手累不累。”
景元帝闻言身形剧烈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昔日的掌上明珠。
双眸被愤怒染红:“是你!
是你害安安至此!
朕要你偿命!”
“不是她。”
我笑得悲怆,拦下了欲问责二公主的景元帝。
本因景元帝的暴怒恐惧到极点的二公主见此不由微松一口气,下一刻便看见瘫在地上的我指着景元帝的鼻子,大笑。
“害我如此的罪魁祸首是你啊,我十六年未曾谋面的好爹爹。”
“是你多年的纵容,是你对掌上明珠的娇惯,就连毁我容貌的华贵凤簪都是陛下你赏给她的。”
“难怪阿娘多年以来要躲着你,不肯与你相认。”
“陛下已有娇妻美妾,儿女满堂,何必还假惺惺空悬后位,自赋深情。”
自我进来后刻意不提阿娘,只怕听到那个最坏消息的景元帝黯淡眸光微亮。
“柔儿……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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