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升安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用机械厂职工名额换了早餐店云升安祈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安祈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机械厂名额让给老婆的竹马后,我带着女儿上山下乡抡了半辈子镐头。终于在二十五年后得到了回城批准。本以为会迎来和乐团圆的好日子。回去后却发现,竹马得意的搂着我老婆的腰,他的儿子也早就占了女儿的床。在我辛苦劳作时,他们竟然组成了新的家庭。岳父岳母骂我是赖皮的蛤蟆膈应人,逼我离婚,老婆嫌我碍眼,求我成全。我气的病发而亡,死后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赶出家门,冻死在阴冷的胡同。再睁眼,我回到竹马求我让出机械厂职工名额那天。他们说大男人带个孩子不容易,必须多照顾。他们说一个职工名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确实,国家会发展,职工早晚会下岗。但我不要的,凭什么便宜他?我果断把进厂名额送人,换了早餐店的经营机会。多年后,我经营的大饭店遍布全国。他们一家三口...
《我用机械厂职工名额换了早餐店云升安祈年 番外》精彩片段
把机械厂名额让给老婆的竹马后,我带着女儿上山下乡抡了半辈子镐头。
终于在二十五年后得到了回城批准。
本以为会迎来和乐团圆的好日子。
回去后却发现,竹马得意的搂着我老婆的腰,他的儿子也早就占了女儿的床。
在我辛苦劳作时,他们竟然组成了新的家庭。
岳父岳母骂我是赖皮的蛤蟆膈应人,逼我离婚,老婆嫌我碍眼,求我成全。
我气的病发而亡,死后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赶出家门,冻死在阴冷的胡同。
再睁眼,我回到竹马求我让出机械厂职工名额那天。
他们说大男人带个孩子不容易,必须多照顾。
他们说一个职工名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确实,国家会发展,职工早晚会下岗。
但我不要的,凭什么便宜他?
我果断把进厂名额送人,换了早餐店的经营机会。
多年后,我经营的大饭店遍布全国。
他们一家三口却只能端着破碗跪在我后厨门口,求口馊饭。
……
“一个机械厂职工名额而已,你就非要争?我早就说了我和亭升没什么,你就因为自己生气就要断了云升的财路?”
“云升还要照顾那么小的孩子,没有一点经济来源怎么活?抢了这个名额就是让他们去送死,你这是变相的杀人!”
“安祈年,赶紧把放弃书签了,别让我觉得你恶毒!”
顾云晚威胁的话像尖刺一样灌入心脏。
我被刺的生疼,脑袋却越发清醒。
上辈子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担心她对我有半点不满,果断签了放弃书。
可她和岳父岳母在我回城后回馈我的话依旧如雷贯耳。
“看看你这副粗糙的样子还怎么配我?安祈年,你懂点事,成全我吧!”
“糙的像个赖皮蛤蟆,你还有什么脸回庭笙身边?挤走云升,赶走他儿子,你是想让我们顾家断子绝孙吗?”
“你这男人这么恶毒,怎么不死在乡下?”
老!丑!毒!
明明我才是被插足的受害者,她们却用这种偏激的语言将一切过错都归结在我身上。
明明是她们剥夺了我原本的生活,却口口声声嫌弃我身上被生活磨出的烙印。
我放弃了一切,付出了所有,最后竟落到如此境地!
绝望的气息久久不散。
我憋得脸颊涨红,半晌才深吸一口气缓过来。
面前的顾云晚一脸的理直气壮,姣好的面容精致靓丽,呼出的气都带着能拿捏我的自信。
当初是我追的她。
所以比起我的小心谨慎、讨好顺从,她确实更有底气。
可我清醒了,她的底气,现在屁也不是。
见我冷笑,她面上威严更足,“看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云升一个人带着孩子本该被照顾,更何况一个机械厂职工名额而已,你让一下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脸上的冷意更浓,她永远不会明白她口中随意一提的名额在我心里的含金量。
那是我经过层层考试的努力得来的。
她宋云升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要拿去?
我懒得和她多说,转身离开。
顾云晚被驳了面子,怒斥着让我站住。
岳父岳母黑着脸直接将女儿推到地上,磕的脸颊红肿嚎啕大哭。
我顾不上哄,抱起女儿就去了隔壁街的早餐店。
顾云晚说的没错,机械厂的名额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几年后大批工人下岗就不值钱了,但它能替我换条出路。
“你真的要用职工名额换我这家早餐店?”
早餐店老板一脸不可置信。
我坚定点头,老板依旧狐疑,“这么好的机会,你家里人同意吗?”
我轻笑,“我自己拿到的名额,怎么就不能做主了?何况名额一但换出去不得反悔,您还怕有变动吗?”
老板眼睛一亮,终于是心动了,“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那这字我就签了,说好了,只是十年的经营权啊,你反悔了可别来找我。”
“可以。”我笑笑,签字的速度比老板更痛快。
十年而已,足够我飞跃到更好的天地了。
我搂紧怀里的女儿,发誓一定要给她挣回更好的生活。
经营早餐店十年后。
我用攒下的所有钱开了一间大饭店。
这些年我不仅经营早餐店,还时常外出学习新厨艺,拥有一把好手艺的结果就是刚一开门,就直接爆火。
前后只不过五年,我的大饭店就遍布各地。
女儿在我的教导下也变得阳光向上,自立自强,今年高考后直接进了大学校门。
有我做后盾,她以后的日子只会一片坦途。
因为女儿报了家乡的大学,我只能把工作重心移了回来。
离家近了,自然也听到了顾云晚和宋云升的故事。
据说两人后来结婚了,不过因为顾云晚丢了工作,跟着宋云升一起上山下乡,去了我和女儿当初受苦的地方。
岳父岳母没有收入又没有土地,只能出去要饭,没坚持两年,就死在了冰天雪地里。
宋云升享受惯了,哪里会像我当初那般吃苦耐劳的赚公分、挖野菜、捡吃的。
下乡后所有工作都落在了顾云晚身上,一个苗条漂亮的女人愣是在几年后被压得弯腰驼背成了半个残疾。
宋云升吃不饱就开始嫌弃她,最后和村里的恶霸勾搭在一起,用身体换吃的养儿子。
年老色衰被甩了,又叭叭的求顾云晚收留,死皮赖脸的不离开。
顾云晚一个人没本事,还残了,为了有个伴只能认了。
据说秋后已经被批准回城了。
我跺脚甩掉皮鞋上的雪,默默看了眼曾经住过的胡同,刚想回转,就听到后厨传来叫骂声。
“去去去,死乞丐,脏死了,要饭也要看看地方,这里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我们这大饭店招待的都是贵宾,弄脏了这里,你们能赔得起吗?”
乞丐粗糙着声音祈求,“大爷,我们就求口剩饭,馊的也行,三天没吃过了,让我们饱一顿也好啊!”
我受过苦,向来教导这些人对国民能帮则帮。
走到后厨,我看到了顾云晚。
她佝偻着腰,皮肤粗糙,满手老茧,头发秃了一块儿。
手里端着一个破碗,表情卑微又可怜。
她身旁站着宋云升,满脸皱纹,额角的伤疤直接贯穿左眼,丑陋至极,听说是被恶霸打的。
我以为再见两人我会恨意满满,此刻内心却一派平静。
“给她们一些吧。”我低声开口。
两人看向我,浑浊的眼睛迸发出极强的窘迫。
宋云升先反应过来,拿着碗就去剩饭的桶里舀了满满的一碗,像是怕我反悔一样直接跑了。
顾云晚看看他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我吩咐后厨的人,以后再有困难的人来要饭不用拦着。
后面要饭的来的很多,但顾云晚再也没来过。
因为第二天她就死了。
要回去的饭她一口没吃,就被宋云升和儿子瓜分的一干二净。
宋云升的儿子好吃懒惰,脾气却大,因为没吃饱就对顾云晚和宋云升拳打脚踢,甚至将两人赶出门外。
夜里太冷,又下了雪,两人直接冻死在胡同里。
很讽刺的,那条胡同刚好是前世冻死女儿的那条。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仿佛是在还债。
我没感到半分快意,但也不会同情。
毕竟无关的人,不会再影响我半分情绪。
“你和云晚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愤恨的目光仿佛在盯着仇人,“安祈年,破坏别人的感情,是要遭天谴的。”
难怪他能和顾云晚混到一起,相似的脑回路,确实很相配。
我表情严肃的看着他,“呵!你也知道,破坏别人的感情,是要遭天谴的啊?”
意有所指的话当即气的他跳脚,“安祈年,你别给我装傻。”
“我说的是你!”
“你和云晚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追她,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是么?”我挑挑眉,“不如我们问问周围的邻居?看看大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觉得我的老婆不该和我有感情,而是应该爱你这个光棍儿?”
见我要提高声音,宋云升立刻吓得浑身一抖,左顾右盼,“你不要无理取闹。”
“云晚只是被你威胁了,她早晚会清醒过来跟我在一起,你就等着吧。”
我笑的一脸轻松,“那你可要抓点紧了,上山下乡的期限,应该就是几天后了吧?”
宋云升被戳到痛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也不顾上和我拌嘴,愤恨的瞪了我一眼急匆匆的拉着儿子走了。
狗急了总是会跳墙的。
顾云晚非要装良妻跟我耗着,那就找个人逼她露出狐狸尾巴好了。
顾云晚比我想象的更稳定,决定之后,当真不再和宋云升牵扯,哪怕路上遇到,也像是撞上了陌生人。
在家也努力的做个好老婆,好妈妈。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故事书,每天晚上帮我做完饭之后,就抱着女儿开始讲故事。
不过,每天晚上她也会在看到丢进院子里的石头时,愣神很久。
看着她一日比一日焦躁的眼神,我就知道她装不了多久了。
直到上山下乡到期的前一天,院门外响起男人低语的颓败声。
顾云晚立刻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在屋里转圈,最终在天黑时,还是拿起了外套。
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吞了吞口水,“厂里还有点事,我去去就来。”
看破不说破,我笑着朝她挥手。
憋了这么多天,宋云升也该放大招了。
这一夜,顾云晚果然没有回来,我也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好的一觉。
毕竟,解脱的日子已经临近了。
早起刚梳洗好,就听到宋云升的院子里闹了起来。
李婶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祈年,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梳洗啊,快跟我走。”
“云晚和宋云升那狗东西昨晚睡在一起,已经被堵住了。”
哦吼!
我知道宋云升一定会干一把大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劲爆。
我连忙跟上李婶,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去了宋云升家里。
他和顾云晚已经被稽查小队的人捆起来丢在了院子里。
两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模样好不狼狈。
看到我过来,顾云晚低着头一脸愧疚。
宋云升也豁出去了,跪爬着靠近我,不顾脸面的就开始求情,“宋哥,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怪云晚,她只是太心疼我了。”
“心疼你什么?心疼你没女人,半夜过来送温暖?”
“宋云升,温暖完了,你舒坦了吗?”
最后一个肉包子卖完时,机械厂门口也闹了起来。
早餐店老板已经入职了,宋云升却理直气壮的说职位应该是他的。
不仅拉着领导给公道,还带着顾云晚在厂子门口闹事。
领导当即黑脸,拿出备案证据。
一同入职的人见宋云升还想狡辩,都忍不住开始指指点点。
“穿的人模狗样的,我还以为他是看热闹的,没想到是来演戏的。”
“哈哈哈,我看他更像是来勾引女人的,瞧他拉着人家老婆那个劲儿,骚的多自然,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女人呢!”
“他不一直那样吗?以前老婆活着的时候就到处招风,穿的一派骚气去女人面前晃悠,不赚钱也要赚口吃的。”
“明晃晃的勾引人家安祈年的女人,还想抢人家辛苦得来的职工名额,不就是看人家老实想欺负人,现在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活该!”
“顾云晚也是个煞笔,放着老实本分的祈年不守着,非要跟这么个垃圾勾搭,真让人恶心。”
周围的话越说越难听,顾云晚被骂的脸红到脖颈,宋云升没理可辨,涨红着脸直接跑了。
顾云晚连忙追上,路过我面前时,还不忘投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安祈年,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我不以为意,继续揉面。
宋云升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总之两人一晚上都没回来。
第二天我关店回家后,顾云晚才一脸疲惫的回家。
原以为会迎一番质问和争吵,顾云晚却表现的格外平静。
她搬着小凳坐到我身旁,接过我手里正在擦丝的萝卜继续动作。
我不明所以。
她立刻道:“这么多萝卜都擦完,你一定会累的腰疼,我帮帮你。”
重生一回,我学的最透彻的事情,就是对自己好点。
她喜欢干,那就让给她好了。
我坦然起身,她却追上来。
“机械厂名额的事,我原谅你了,我知道你也是一时糊涂,但对云升造成了伤害是真的,我们得弥补。”
她这明显铺垫的话,瞬间让我想到上一世,机械厂名额事件结束后,就是强制下乡。
上辈子宋云升顶替了我,上山下乡的名额落到了我头上。
这辈子他没了工作,自然逃不掉。
“经营早餐店太累,你那身体早晚会垮,不如找个机会改变一下。”
长了,铺垫又长了呢!
我主动踩上去,“什么机会?”
顾云晚毫不犹豫的说出四个字,“上山下乡。”
“云升那边有名额,可他孩子还小舍不得去,你就当弥补他进厂的名额,替他去吧。”
“虽然会苦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有回城机会,到时候国家会分配更轻松的工作。”
我回望她,“他的孩子小,我的女儿就不小吗?”
顾云晚略迟疑,马上又道:“女儿你可以带着,你放心,最多两年,等女儿能上学时,我就托关系把你调回来,这两年也会给你寄钱,哪怕在乡下也能吃的很好。”
上辈子,她说的也这么冠冕堂皇。
可我去了之后,她就像失联了一样,没给过我一分钱。
任由我和女儿吃糠咽菜,变得面黄肌瘦。
两年之约到期,她更以各种理由拒绝我和女儿回城。
只为了给宋云升和他儿子腾地方。
乡下艰苦,根本没有学校,如果不是我教些,女儿势必变成文盲。
那些年,我为了挣公分,为了吃口饭,没日没夜的抡镐头开荒种地。
风吹日晒让我满脸皲裂,双手老茧。
还记得我归家那日,宋云升一身华贵的西服,面容俊逸,明显保养得意生活滋润,女儿在他面前都像个老阿姨。
我看向她,冷斥,“给我寄钱,你有吗?”
她立刻回:“我刚发了工资。”
我低笑,“好啊,刚巧女儿的鞋破了,先拿些钱来买双新的。”
她微蜷手指,明显有些局促,“没在身上。”
我毫不留情的嘲笑出声,“没在身上难道也没在家里?顾云晚,你别告诉我你那点只够家里开支的工资拿去存上了。”
“是……”
“是存到宋云升那里了吧?所以我跟你要一分钱都需要你去他那里打申请,女儿想吃口零食也要得到他的批准,家里的开支也由他说了算?”
“顾云晚,你去外面问问,谁家女人的钱不是自己家里,而是放在竹马手里,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吗?”
顾云晚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才理直气壮道:“云升面皮薄,我放在他那里不过是想让他用钱的时候没有被施舍的感觉,这也有错了?”
这番言论,简直让我想笑掉大牙。
“呵,你这么做也太委屈他了,不如让他把钱花的更名正言顺点,你跟我离婚去嫁给他,我做个好人,成全你们。”
“顾云晚,离婚吧。”
我黑着脸冷嘲热讽。
宋云升听着这么难听的话脸色煞白,下意识反驳我,“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和云晚是情难自禁,是有感情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宋哥,你发发善心,成全我和云晚吧。”
这次还不等我开口,和李婶一起来的邻居都看不下去了,一口唾沫就喷在他身上。
“求着别人让女人,还真是骚的没边了。”
“我见得便宜货多了,贱成你这样的还是头一份,和别人家的女人有情,你还有理了?”
“你知道你们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吗?破鞋,她顾云晚就是在搞破鞋!”
第一次认识到骂人能动听成这样,我低着头才忍住没笑出来。
李婶见状,还以为我是伤心了,连忙拍着我肩膀安慰,“祈年,别难过,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不要脸的是她们。”
“我看你那早餐店做的挺好,以后也用不着这女人什么,不如就和她离了,以后婶子给你介绍好的。”
接二连三的劝慰让我顺势找到台阶,连忙点点头。
“李婶,你说的对,我离。”
闻言,一直低头的顾云晚猛地抬起头,“不行,我不离婚。”
“不离?”我冷笑,“顾云晚,你是想以流氓罪进去坐牢吗?”
她被我一怼,憋的脸颊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又重新低下头。
这件事闹大了,顾云晚直接被辞退。
宋云升也落了个流氓的名声,人人喊打,除了必要,其他时间一概不敢出门。
我以为事情总该结束了,顾云晚却不死心,回家后仍旧不想离婚,每天求着我原谅。
可宋云升已经落到这般田地,怎么可能舍下她这根救命稻草,直接喊着要去告她耍流氓,最后甚至寻死威胁她。
顾云晚不得已,跟我把婚离了。
我搬家离开那天,顾云晚依依不舍的眼眶通红,“祈年,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觉得她脑袋有包,嘲笑出声,“等你什么?等你再和宋云升离婚来找我?”
“顾云晚,人得要脸,得知足,人不能既要又要,舍不得孩子又想套狼,现实么?”
她表情低落,可怜巴巴,“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
我轻嗤,“这种话你还是说给宋云升吧,他喜欢听。”
我拉着女儿往外走。
她又问,“祈年,我以后……能经常去见女儿吗?”
我直接回绝,“你想让女儿和你一样被人追着骂吗?顾云晚,别搞笑了,你犯下的错就该自己受着,别想连累我女儿。”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有任何沟通,把行李都放在刚买的小三轮上,骑着直接离开。
临出胡同时,女儿扯了扯我后背的衣服,声音怯怯,“爸爸,妈妈在追着咱们,好可怜。”
我头也没回,“乖乖,你记住,看着可怜的人有时候其实最可恨。”
“人生就该一路向前,不用回头,后面的垃圾永远也不值得。”
女儿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的,乖乖把头低下没再看顾云晚。
哪怕她在我们消失前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们的名字,也只当是听了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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