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很好!”宫尧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骆惟一下意识的回头,看到宫尧修长的身影走进来,心头莫名一慌。
奇怪,她慌什么!骆惟一都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大概是宫尧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了吧,她这个小虾米承受不了。
宫尧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塞到骆惟一手里,“这张卡没有密码,以后给宫骁买衣裳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我一个男人应付不了那么细致的事情!”
“这……宫尧,我在这里只能待……”三个月,骆惟一感觉手里的卡好烫手,黑卡哎,她只听过,还没见过……不知道能透支多少……
宫尧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可以无上限透支!”
骆惟一像丢烫手山芋似的,将黑卡揣回了宫尧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我怕我一不小心就透支几个亿跑路了!这个东西我不能要!”
几个亿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三个月……可以变成无限长,宫尧清冷的目光对上宫骁兴奋的脸庞,‘交给你了!’
宫骁抿抿唇,立即抱住骆惟一的腿,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满眼的祈求。
“嗷!”骆惟一揉揉脸,“宝宝,这个真不行!”
宫骁立即低下头,扁扁嘴,眩眩欲泣的模样真是太可怜了。
骆惟一瞬间心软了,“好吧,好吧,只要我在这里,就会帮宝宝买衣服!”
她的爪子伸进宫尧的兜把黑卡拿走了,不小心碰到了宫尧的皮带,呃……
宝宝是皇太子,买的衣服一定要配得上他,她没有那么多钱……只能拿他爹的。
宫尧忽然发现了自己挣钱的意义,有个女人那么自然的从他那里拿钱,这种感觉很奇妙!
只是那根皮带很碍事儿,如果碰到别的地方……嗯……
骆惟一蓦地红了耳根,掩饰性的低下头提起袋子,“那个,宝宝,我先回去洗香香了!一会儿见噢!”
宫骁立即乖觉的松开了她的腿,爬到沙发上专心看书去了。
骆惟一提着袋子,几乎落荒而逃。
宫尧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某些不和谐的画面,视线无意之中落到了沙发上,那白色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走上前,勾起那东西,一件新的女士蕾丝内裤在宫尧修长的手指上晃荡,宫尧的眸色瞬间幽深了几分,“骆惟一,你东西丢了!”一出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嗯?”走到门口的骆惟一蓦地回头,看到在宫尧手上晃的那东西……
“啊!”她惊叫一声,立即往会跑,瞬间扑上去,“宫尧,你竟然乱翻别人的东西!”
“我不翻怎么能知道是你的?”宫尧的声音压抑而沙哑,不翻他怎么能见到这么私密的东西,啧啧,原来女人的东西长这个样子,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又开始脑补了……
“……”骆惟一竟无言以对,红着脸,尴尬的从宫尧手里抢下那东西,急匆匆往外面走。
啊啊啊!尴尬死了,尴尬得想找无数个地洞钻进去啊啊啊!
“啪嗒!”一个盒子掉在了宫尧脚边。
夭寿噢,它怎么还出来捣乱了,骆惟一急忙蹲下去捡。
宫尧比她快一步捡到了盒子,随手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个领带夹,材质虽然普通,但是工艺比较精湛,式样也是他喜欢的,“骆惟一,帮助多多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这样就太客气了!”
“……”骆惟一揉揉脸,“这个,宫尧,这个东西太普通了,配不上你!”
啊啊啊!那是他给兰逸城买的,夭寿噢,宫尧是什么身份,那个跟宫尧根本就不搭!嗷,好想去死一死!她怎么那么大意让它掉出来了。
“我很喜欢!”宫尧迫不及待的表达了自己的喜悦,不过看骆惟一的脸色……“莫非,你舍不得?”
“不不不……”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了,“我只是怕它配不上你这样的天之骄子!”
旁边看书的宫骁看到这一幕,拿来白板,飞快写下一行字:明天是爹地生日!阿姨的礼物很漂亮!
宗管家从他们搬进来就开始准备了,宫骁无意中知道了这个消息。
宫尧微微一愣,他都忘了自己生日了,他感慨的揉揉宫骁这个神助攻的脑袋。
完蛋咧,这下要不回来了,“一点小意思,送给你做个纪念吧!”就别拿出来戴了啊……骆惟一默默的补充道。
宫尧帮了她大忙,那领带夹没有给渣男,也算是超常发挥了作用。
“谢谢!”宫尧由衷的感激,他还是头一次收到女孩儿的礼物!
当然他以前也收到过很多爱慕者的礼物,但是他从来没有拆过,都堆在山顶别墅的库房里,所以算没有收过。
这个礼物,很适合他!很走心,他很喜欢!
骆惟一今天刷新了他的很多第一次,他期待着她继续。
“不用客气!”骆惟一挥挥爪子,再次落荒而逃。
一个多小时后,宫尧,宫骁还有骆惟一吃完晚餐之后,骆惟一牵着宫骁的手回到宫骁的卧室。
骆惟一蹲下来,跟宫骁平视,“宝宝,你累了一天了,晚上我们早点睡好吗?”
宫骁点点头,蹬蹬蹬的跑到衣柜前,指了指那套洗干净的虎头睡衣。
跟在后面的骆惟一微微一笑,“宝宝要穿这件啊!好叻,那我们今天就穿这件。”
骆惟一把睡衣拿出来,放在床上,帮骆惟一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睡衣。
宫骁蹬蹬蹬的跑去洗漱之后然后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骆惟一坐在床边,把房间里的温度调到适宜的温度之后,轻声说道,“宝宝,我给你唱儿歌好不好?”
宫骁双眸里闪动着异彩,欢喜的点点头。
“两只老鼠两只老鼠跑得快,跑得快……”
当宫尧来到宫骁房间外,正好听到骆惟一唱歌,软软甜甜的声音像一根羽毛,拂过他的心田,拂得他浑身舒泰。
于是,骆惟一唱了多久,宫尧就站在门外听了多久。
宗管家看到这一幕,一张老脸笑成了灿烂的菊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宫骁终于睡着了,骆惟一伸伸懒腰站起身,关掉房间里的大灯,留了一盏床头灯,悄悄走了出去。
“嗯?什么东西闪过去了?”骆惟一定睛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很快进了自己的房间。
嘴角微扬的宫尧从黑暗中走出来,转身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