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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昆顾清风结局免费阅读开局家人被害,我以身入局当卧底番外

会游泳的小龙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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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署长,这是给我安排的办公室?”顾清风见他怔忡,轻敲面前的办公桌:“呵,还是紫檀木的。”“哎,是的,不知顾军门可还满意。”郑署长这才回过神来:“有哪不喜欢的,想换哪里,尽管说。”顾清风坐到紫檀木靠背椅上试了试:“椅子不错。郑署长,放心,我也不会天天来这里。”“哎,这...”郑署长双手不停地搓着,一时不如何接话。顾清风往窗外望去:“我只关心咱们兵工厂枪械库存和流向,其它什么...我不懂,也不关心。”这可算是给郑署长吃了一颗定心丸:“早就听说顾军门为人仗义,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郑署长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拍马屁的本事那可非比寻常。“郑署长,今天我也只是来报个到。”顾清风说着便起身要走:“对了,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晚上...

主角:李昆顾清风   更新:2024-11-19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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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昆顾清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昆顾清风结局免费阅读开局家人被害,我以身入局当卧底番外》,由网络作家“会游泳的小龙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署长,这是给我安排的办公室?”顾清风见他怔忡,轻敲面前的办公桌:“呵,还是紫檀木的。”“哎,是的,不知顾军门可还满意。”郑署长这才回过神来:“有哪不喜欢的,想换哪里,尽管说。”顾清风坐到紫檀木靠背椅上试了试:“椅子不错。郑署长,放心,我也不会天天来这里。”“哎,这...”郑署长双手不停地搓着,一时不如何接话。顾清风往窗外望去:“我只关心咱们兵工厂枪械库存和流向,其它什么...我不懂,也不关心。”这可算是给郑署长吃了一颗定心丸:“早就听说顾军门为人仗义,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郑署长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拍马屁的本事那可非比寻常。“郑署长,今天我也只是来报个到。”顾清风说着便起身要走:“对了,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晚上...

《李昆顾清风结局免费阅读开局家人被害,我以身入局当卧底番外》精彩片段


“郑署长,这是给我安排的办公室?”顾清风见他怔忡,轻敲面前的办公桌:“呵,还是紫檀木的。”

“哎,是的,不知顾军门可还满意。”郑署长这才回过神来:“有哪不喜欢的,想换哪里,尽管说。”

顾清风坐到紫檀木靠背椅上试了试:“椅子不错。郑署长,放心,我也不会天天来这里。”

“哎,这...”郑署长双手不停地搓着,一时不如何接话。

顾清风往窗外望去:“我只关心咱们兵工厂枪械库存和流向,其它什么...我不懂,也不关心。”

这可算是给郑署长吃了一颗定心丸:“早就听说顾军门为人仗义,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郑署长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拍马屁的本事那可非比寻常。

“郑署长,今天我也只是来报个到。”顾清风说着便起身要走:“对了,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晚上喜来登酒店的晚宴,请您和您的夫人务必赏脸。”

“一定,一定。”郑署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顾军门实在是太客气了,鄙人都还没给您接风洗尘,您倒先行请客,真是惭愧惭愧。”

顾清风唇角微弯:“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副官李昆见自家军门表情,估计这个郑署长到时可得大出血喽。

这几年郑署长利用职务之便,在黑市上贩卖枪支,早已经赚得盆满钵满的。

这些在上海国民党高层圈,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顾清风和郑署长闲扯着到了兵工署的大门口。

副官李昆早已把那辆豪华版的“大眼睛”福特车开了过来。

“...这车还真不错,全国恐怕都没几台,可见蒋委员长对您的器重。”郑署长这次真心的夸赞,他已情不自禁地凑到车头盖摸了又摸:“这漆色,这头面,真的只有顾军门您才配得上。”

副官李昆下车,瞧见郑署长口水都差点要流到车头上:“郑署长,您这么喜欢,要不也要蒋委员长给您也置办一辆?”

郑署长一听,脸色变了变,但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李昆,你在郑署长面前也太放肆了!”顾清风假意呵斥。

李昆赶紧就坡下驴:“郑署长,真对不住了。我这个人心直口快,要不干了好几年,还是在副官这个职位上,地位稳如泰山不动。”

“好了,婆婆妈妈的,还不给我开车?”顾清风端起了架子,也是怕节外生枝。

“军门,您官大,都听您的。”李昆连忙打开后座车门,手护着车顶框:“小心,别碰着头。”

“你呀你。”手指点了点他,顾清风似乎很无奈,弯腰便进了车内。

郑署长趴在车窗上打着招呼:“那顾军门,明晚见。”

“明晚见。”顾清风微笑颔首。

副官李昆猛然一踩油门,车就一下子开出了很远。

站在原地的郑署长还没缓过神来,心里总觉着有哪里不对劲...

“哥,是不是担心囡囡一个人在家?”副官李昆从后视镜里一看到眉头微蹙的顾清风。

“不是。”

“还是尽快得给她找一个保姆才行。”

“你好好的开你的车,很快囡囡就有家庭教师了。”

顾清风说到这里,目光柔和不少,眉头也舒展开来,嘴唇不自觉往上微扬...

深夜里,星月下。

小丫提着竹花篮推开门。

“小丫,你可算回来了。”阿迅接过她手中的篮子,往里瞅了瞅,一包生煎肉包正“躺”在篮子里。

“啪”的一声,阿迅伸出手,就被小丫立马给打了回去。

“哎哟,好痛。”阿迅甩了甩被打的手,夸张的叫道,眼睛却还是盯着那包生煎肉包。


“轰隆隆”

一列南下的火车,每节车厢外部绿皮上都写着“南满铁路”四个蓝色大字。

火车包厢里。

一位年轻军官,身着军绿色呢子大氅,他怀抱着一只包着黑色锦缎的方形盒子,正站在包厢窗前怔怔看得出神。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进!”年轻军官还是盯着窗外。

“军门,早餐来了,您还是吃一点吧。”副官李昆把手中的餐盘放在桌子上。

见他还是不动,副官李昆又上前:“军门,过几天就到北平了,您还是这样,不怕老爷夫人看出破绽?”

他这才转过身来,把黑色锦缎包裹的方形盒子递给副官李昆。

他却径直走进了包厢里的洗漱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颚胡子拉碴,显得人整个都颓废了不少。

于是他把胰皂打湿后轻轻地涂在下颚后,又用手摩挲着,直到肥皂泡泡丰满起来,才用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刮着胡须。

直到刮完胡子,他才对镜子里的自己重新审视了一番,一张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脸呈现在镜子里。

又洗漱了一番,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装,这才从洗漱间出来。

“你怎么还不放下?”顾清风一出洗漱间就看见副官李昆还抱着黑色锦缎包裹的盒子。

“放....下?”副官李昆犹疑:这可是雪色小姐的骨灰盒,军门从昨天上火车起一直抱着,直到刚才递给他......

顾清风暼了副官李昆一眼,无奈接过方形盒子,将它轻轻放在一旁的高柜上。

“先吃饭。”顾清风坐到桌前看见前面摆放的东西,皱了皱眉:“怎么只有这个?”

“军门,这不是还在东北境内,只能吃这个。”副官李昆看着桌上的土豆和粟米粥解释道。

这还不是从1931年9月18日夜,小日本指使关东军的铁道“守备队”炸毁沈阳柳条湖附近的南满铁路路轨,并栽赃嫁祸于中国军队。

日军以此为借口,炮轰沈阳北大营,是为“九一八事变”。

次日,日军侵占沈阳,又陆续侵占了东北三省。

自此,小日本在东三省为所欲为,大米和面粉都只能日本本土的人民才能吃,如发现中国人吃了大米和面粉,就按所谓的“叛国罪”处以死刑。

思及至此,他不禁猛地捶了下桌子,震得桌面上的碗碟叮当作响。

副官李昆连忙上前按住桌面:“军门息怒。”

“息怒?你叫我如何息怒?”他两只抓住桌角的手青筋暴起,气得欲将桌子掀翻。

副官李昆见他最终并没有掀翻桌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平静下来。

于是舀了一小碗粟米粥递到盛怒中的顾清风面前:“军门,还是喝点。”

顾清风这才接过来几口喝下:“过几日到了老宅,知道怎么和老爷夫人说了吗?”

“属下明白。”副官李昆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顾清风斜睨了他一眼:“明白就好。”

“吱呀”一声,包厢的门突然开了,只见一个梳着双边麻花辫的小女孩探头进来。

“你是哪家的小孩?”副官李昆走上前看她可爱,正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却不料她把头一偏,一下子从他腋下溜了进来。

本来站在窗边的顾清风这才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小小的“闯入者”。

她约摸三岁左右,小脑袋上扎着双辫的发尾梢各夹着一只镶正红色水钻的蜻蜓发卡,大大的杏眼,红润脸颊上有一对浅浅的梨涡,有点婴儿肥的下巴更显得稚嫩,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而身上穿着粉底带红小碎花的中式坎肩立领长款小裙袄,脚上那双带褡扣带浅口黑底红点的棉布鞋,更衬得那条和坎肩小裙袄材质一样的棉裤,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宽大。

只见她快步跑到顾清风面前,一把抱住他:“舅舅,抱抱,抱抱!”

什么?

什么?

顾清风和副官李昆面面相觑。

这是哪跟哪呀!

顾清风无奈,只得蹲下身子,和她平视:“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孩子?”

“你家的孩子呀,舅舅。”小女孩扑闪着杏眼,把他抱得更紧了。

“那你妈妈是谁?”顾清风见她一点都不认生,就想先逗逗她。

“妈妈叫顾雪色。舅舅,你怎么连自己妹妹的名字都忘记了,还要囡囡告诉你。”她奶声奶气的,眼神却十分神气的看着他。

.......

一时包厢内空气凝结。

副官李昆意识到事态有点严重,轻轻地随手关上门,并插上暗拴。

“军门,你还别说,她和雪色小姐乍一看还长得真像,尤其这对梨涡。”副官李昆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小人儿。

顾清风此时被她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没办法,只得顺势抱起她:“小朋友,是谁带你上火车的。”

“是迅哥哥带我上的火车。”她好奇的摸摸顾清风脖间喉结。

迅哥哥?这又是个什么神人?

“迅哥哥是我妈妈的同事。”小女孩见他一脸疑惑,忙解释道。

“喏,这是妈妈最宝贝的一张照片。”她从自己小衣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递给顾清风看。

这不是八年前在老家院子里照的全家福吗?顾清风看着这张发黄的老照片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顾清风在报社工作的朋友周扬正好在他家做客,饭后。

“伯父伯母,我给你们照张全家福吧。“周扬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摆弄着手中报社新配置给他的照相机。而厨房的窗口正对院子的石凳方向。

正在厨房收拾的顾母连连摆手:“那多麻烦,不用了。“顾父则低头帮顾母洗碗。

“那感情好,你饭可不能在我家白吃。拍张照补偿补偿也是应该的。”说话的是正倚在院子边的老梧桐树下吃苹果的顾雪色。

她穿着北平女子师范大学的校服,校服上衣是宝蓝色的中式立领掐腰款式,下着黑色及膝大摆裙,白色棉袜下的是一双带褡带的黑色浅口真皮鞋。

“雪色,别没大没小的,快给你扬哥端杯茶去。”周扬擦着相机。

坐在周扬对面石凳上的顾清风这时站起来,路过顾雪色的身边伸手故意揉了揉她的头:“还是我去帮你端茶吧,你叫雪色给你端茶,可能要等到下辈子才行。”

“哥,你没事弄乱我的头发干嘛,不就一杯茶嘛,我去。“说话间她却将手中没吃完的苹果朝顾清风扔去。

他一手接起她扔过来的苹果,冲她伸手扬了扬:“要试你哥的身手明说就是。”

周扬看着这兄妹俩只是有点羡慕地摇摇头,又低头专心致志擦他的宝贝相机。


顺着钱秘书手指的方向一看,瘦高个士兵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这辆美国造的庞蒂亚克车不正是党务调查处徐处长的车吗?

众士兵都听到钱秘书这样一说,也都吓坏了。

“这,可这长官还真和别的长官不一样。”

“是啊,我当了几年的兵,就没见过如此低调的大人物。”

“这下麻烦了,得罪了蒋委员长身边的大红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

一时间议论声不断。

瘦高个士兵整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

而稍矮点的那个要铐顾清风的队长则呆站着,手里拿着的手铐早已被副官李昆给夺了去。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们,一则他们是新调来看城门的士兵。

二则是现如今国民党的军官哪个像眼前的这个顾军门一样,有专机不搭,偏偏要副官开车的?

“好了,不知者无罪,我看他们也面生的紧。”顾清风倒是很大气,招呼围着的众士兵道:“兄弟们都散了吧。”

只有李昆不甘心的狠狠地推了一把那个稍矮点的士兵队长:“军门不跟你们这些兵卒子计较,是他大气。我可不一样,不仅小气,而且还不容易消气!”

“李昆,上车。”顾清风见他还在磨叽,催促他道。

“是,军门!”出完气的李昆还不忘蹲下去,把夺过来的手铐铐将那个士兵队长双手铐住后,站起来时还不忘踢了他一脚,这才满足小跑步上了车。

顾清风正准备打开后面车门,又似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朝还未走的钱秘书说道:“替我向你们徐处长问好,天色已晚,子恒就先行告辞。”

“那是当然,顾军门此次风尘仆仆的回来,蒋委员长定是有重任交付与。”钱秘书朝顾清风一颌首,也转身朝身后的那辆庞蒂亚克走去。

坐在那辆庞蒂亚克后座的正是党务调查处徐处长,他看着刚上车的钱秘书:“前面什么情况?”

“还不是那个顾军门闹的。”钱秘书坐下又习惯性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有专机不坐,偏要坐一破吉普。”

“呵,他就是故作清高。”徐局长年约四十,梳着一个大背头,微胖的身体,裁剪得体西服,正显示出他平时是个养尊处优的上位者:“钱秘书,时间也不早了。”

钱秘书吩咐身旁的司机赶紧开车。

“徐处长,这南京城里还能有谁比您更懂得生活?顾军门呀,骨子里他就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大头兵!”钱秘书那谄媚的样子活像宫里的老太监似的。

“你呀,要不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徐处长被自家秘书这么一夸,白胖的脸上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谢谢处长的赏识。司机,车再开快点,不要让处长的娇娇等急了。”钱秘书不愧是追随在徐局长身边多年的人,这捧人和察言观色的本领一般人可比不了。

他刚才口中所说的娇娇,正是徐处长这个月新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这个徐处长一不抽烟,二不喝酒,就是好女色。

这不,家里已经明媒正娶了四房太太还嫌不够,又在南京城郊买个别墅来安好他的新宠戴娇娇。

所以这次出来,他就只带了秘书和司机,就是怕家里的母老虎们知道了,闹起来影响不好。

车子行驶到了戴娇娇所住的别墅。一个娇俏的身影正从别墅外的台阶下飞奔而下。

只见身上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短款连衣裙的她,一下子就跳到徐处长身上,用两条白嫩嫩的腿夹住他的腰部,露出雪白的胳膊搂住他脖颈:“亲爱的,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戴娇娇年方二八,真是人如其名,不仅人娇娇嫩嫩的,就连说话都是娇娇滴滴的,美人在怀的徐处长如何不心痒痒的。

“我这不是来了吗?”徐处长色眯眯勾着她的下巴:“你呀,就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

“哎呀,你夹着个公文包干嘛?都膈得我的腰生疼生疼的。”戴娇娇伸手正欲拿他夹着的公文包:“给钱秘书拿着不就行了?”

可谁知道徐处长脸却一下子沉了沉:“别碰我的公文包,这可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见真他沉了脸,戴娇娇也是个江湖儿女,眼前这个金主好不容易攀上,她还正想趁他对她还有新鲜感的时候多搞几笔钱呢:“好了,不碰就不碰,那你抱我进去。”

适时撒娇的女人把徐处长的心都融化了:“小妖精,我这就抱你进去。”

“哎哟,你真坏。”

原来徐处长抱着她还不忘掐了她丰腴的臀部一下。

“坏吗?等下还有更坏的哟。”

声音逐渐远去,只留下钱秘书和司机站在别墅的台阶上。

“小赵,你先去车上眯会儿,这里我看着就行了。”钱秘书见司机小赵老打着哈欠。

“那怎好意思?”司机小赵挠挠头。

“没关系,你年轻,缺觉些很正常,我先熬着,撑不住了再叫你。”钱秘书很贴心的对司机小赵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司机小赵抬头看了看别墅二楼的灯亮了,很暧昧的冲钱秘书一笑:“今晚估计又得折腾到大半夜。“

钱秘书拍了拍司机小赵的肩膀:“我们当差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长官的私生活我们不便妄议。“

“还是钱秘书通透。”司机小赵又打了个哈欠,这才踱步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钱秘书则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钱秘书,进来下。”二楼的窗户伸出头的不正是一脸红光满面的徐处长。

望了望一地的烟头,钱秘书知道按惯例,徐处长这是完事了,要准备洗个澡再回家。

诶,徐处长这不也是怕家里的母老虎们嗅出味来,那可就不妙喽。

“徐处长,我就上来。”钱秘书扔掉手中的香烟,用脚踩灭,就推门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的浴室,钱秘书见只有徐处长一人穿着浴袍准备洗澡。

“处长,就您一人?”钱秘书还是问了出来。

“娇娇说她累了,先睡了。”徐处长一脸惬意。

“处长,您真是宝刀未老呀!”钱秘书伸出大拇指。


孤儿院的老师早就把孩子们疏散在院子东头,用竹栅栏隔了一道屏障,腾出地方让工兵能好好施工。

因着还没到上课时间,孩子们都从教室窗户伸出头来看。

其中一个小男孩被其他孩子挤了出来。

““哎呀。”小男孩惊呼。

赵婉如发现时已经迟了,她离小男孩大概有好几米距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双长臂及时接住了小男孩。

“还不睁开眼睛?”俯身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小男孩,顾清风不觉好笑极了。

小男孩没感觉到疼痛,马上睁开了眼。

“谢谢叔叔。”小男孩有些腼腆挣扎着站起来。

赵婉如怎么会没注意到,这男子正是顾清风。

而被他接住的小男孩,正是囡囡口中的郭子哥。

真是冤家路窄。

她走过去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瓜子:“郭子,没事吧?“

“赵老师,我没事,幸亏这位叔叔接住了我。”郭子挠挠头。

这时,囡囡从后面拎着小书包,一路小跑着过来。

她是一头雾水瞧着自家舅舅:“舅舅,是不是你骂了郭子哥?”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赵婉如上前抱起囡囡,另一只手又牵着郭子:“来,老师带你们先去教室。”

她一点也不给顾清风解释的机会,把他丢在了原地。

而囡囡被她抱着,一点也不认生,还“吧唧”一下,亲了亲她的脸颊。

这让顾清风的心,不禁一阵抽搐。

她哪里来的魔力,连没见过几面的囡囡都她亲得不得了,把他这个亲舅舅都扔在了脑后。

他轻摇了一下头,装着满不在乎跟着进了教室...

赵婉如抱着囡囡到了讲台,轻轻放下来。

“小朋友们,都找好自己的座位,老师要给你们介绍一位新同学。”

本来在玩闹的小朋友,一听到她的声音,都乖乖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而顾清风正倚在门边看着教室里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赵婉如。

赵婉如蹲下来和囡囡平视:“小朋友们,她叫囡囡,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新同学了。“

“大家鼓掌欢迎!”郭子带头鼓起了掌。

小朋友心思都是单纯的,都拍着小手。

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举起了手。

“周玥,你说。”

“囡囡小朋友,她怎么没有大名?”小女孩心思果然细腻。

顾清风见此情形,脸上终于有点挂不住了,迈着他的大长腿走到了讲台上,

“她的大名叫顾若兮。”

这下囡囡可高兴了:“舅舅,我喜欢这个名字。”

她还不忘抱着自家舅舅的大腿蹭了蹭。

这让赵婉如哭笑不得。

怎么还有临时起意取名的。

这也太随便了吧?

怎么不干脆叫“顾随便”?

思及至此,她的唇角不由得上扬了几分。

“好了,顾若兮小朋友,你的座位在周玥小朋友的旁边。”赵婉如指了指刚才提问的小女孩。

“顾若兮,来。”周玥小跑到了她跟前,牵着囡囡的手就往回走。

教室里终于安静下来,赵婉如这才发话:“现在请杨老师教你们看图说话。”

杨帆已经站在教室门口。

他夹着文件夹上了讲台,拿出一幅画挂在黑板上:“小朋友,这是画的什么?请举手回答哟。”

......

赵婉如推着顾清风从教室里退了出来。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

“谢谢你为小朋友做的这一切。”赵婉如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小朋友们。

他们都在积极的回答杨帆刚才提出的问题。


前面有军队开道,不一会儿,他们就顺利驶出了机场。

那些想采访的记者也只能望尘莫及,看着车子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开走。

“我天不亮就来占位了,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走了,走了,只能等下次机会!”

......

一时唉声叹气声一片。

戴着卡其色鸭舌帽的年轻男子收好相机,摸了摸怀里一叠牛皮信封,小声喃喃道:“雪色,总有机会把它送到你哥手里的。”

此人正是顾清风大学同窗周扬。

上海西郊虹桥路873号。

刘磊带的军队已先行一步到了。

“刘磊,你带兄弟们先回去。”顾清风让副官李昆抱着囡囡。

“这怎么行!你初来上海...”刘磊为一脸难:“这样,我留一队人马听您差遣。”

副官李昆见安排了这么大个别墅,头都有点大了,赶紧就坡下驴接应着:“军门,心意您就领了吧,这别墅这么大,也需要人收拾打扫不是?”

这么大一栋欧式建筑三层别墅。

除了外围地坪,只说别墅占地面积都大概有四五百平米。

这打扫的确是个大问题。

见李昆抱着囡囡环视着别墅发愣,顾清风被他气笑了:“你瞎想什么,到时我去军械署报到后,自然会派卫队来保护我安全的。”

李昆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那我先进去找个房间让囡囡小姐好好睡一觉。”

他溜也似地抱着囡囡先进了别墅。

“那我留一队人马,保证帮您收拾完就走。”刘磊也是一腔赤诚。

顾清风点点头,迈着他的大长腿先行走进了别墅。

刘磊命令他的军队撤出了别墅,自己和一小队士兵则留了下来。

军队里的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不到一个时辰,就将别墅里里外外彻底收拾了个干净。

“这房子真不错,连厨房用品都一应俱全。”站在别墅大厅里观望的刘磊赞叹道:

大厅顶部是用几十块彩色玻璃吊顶,每块彩色玻璃都是由几种不规则的各种颜色拼图而成的,呈现半透明状。

所以就算是现在大白天没开灯,看上去也觉得五彩斑斓,比起炫丽的水晶灯,显得更为低调奢华。

大厅的陈设则是花梨木中式雕花家具。

这样很好的将中西方装修风格融合在一起,且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刘磊强调厨房用具一应俱全,顾清风怎么不知道他的的言下之意:“刘磊,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这些弯弯绕绕了?”

刘磊只是嘿嘿一笑:“我这不是采购了一些东西,放厨房了,您看是不是......”

“这一队士兵就先留下,省得你不放心。”顾清风眉峰轻挑。

刘磊边说边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这就对了,等军械署给您配了卫队,兄弟们就撤。”

二楼卧房。

李昆轻轻将囡囡放到床上,又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掖了掖。

微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她粉嫩脸颊像个瓷娃娃,他莫名感到温馨:“囡囡小姐,放心,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照顾好你的。”

蹑手蹑脚出去,虚掩上房门...

二楼走廊里。

顾清风和他的副官李昆两人,伏在红木栏杆上往下看,士兵们忙忙碌碌的...

“你那些箱子明天就能到这里。”副官李昆抱怨:“这些书随着您都跑了大半个中国。”

“除了射击武术喜欢,叫你多读点书,你听不进去都是小事,还要变着法儿挤兑我是吧?”顾清风敲了他的头一下。

“是是是!”李昆又朝囡囡睡觉的卧室望了望:“您说给囡囡小姐找个家庭教师,要找什么样的?”

“你怎么还是那么啰嗦?”顾清风略一思忖:“除了各方面知识都要出色,最重要的是:背景一定要干净。而且限女性。”

“明白,我现在就去厨房帮忙。”李昆点头,囡囡是小女孩,自然请个女性家庭教师方便。

这还别说,副官李昆除了功夫不错,还做得一手好菜,可就是不喜欢读书。

有一次在军营晚上,他见自家军门在看书,自己也有模有样的翻开书桌上的一本书念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稻梁谋。能发财,那难怪您要读这么多书。”

“这是出自宋代赵恒的《劝学诗》。它的意思是——指书中什么都有,要好好读书,不要被外物所扰。你不读书也就罢了,还心思都歪了,滚去操场跑一百个圈!”顾清风一时被他气笑了...

收回心神,他便去了自己卧房。

打开行李箱,最先拿出来的是一个橡木全家福相框。

望着相片里笑意盈盈的顾雪色,他一时怔愣出神,心中一悸:这千头万绪的,真不知道从何查起。

对了,雪色大学毕业后就去了上海任私教,就先从她在哪家任私教查起。

顾清风拭了拭,复又摆好相框,踱步出了自己的卧室。

楼下士兵刚调试好的电话,他心中一动...

“喂,是上海电讯局吗?帮我查一下今日时报报社的电话。对,我这里是顾府官邸。”顾清风想起大学同学周扬,现下是上海今日时报副主编,认真算起来他当时也只比妹妹雪色晚来上海一年多而已。

只是自从顾清风去了军队,军队是有保密条例的,他才在那段时间和周扬几乎也暂断了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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