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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1999张浩林艳结局+番外

愤怒的小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取出两万来,往她面前一放,“得!要了三万回来,你说了奖励我一万的,于是就给你两万,没问题吧?”“我艹……你大爷的……”杨娟娟看着钱,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一对水灵的大眼睛直望着我,半天才突然把钱塞进她的小背包里。塞的老快了,生怕被人抢了似的,还机警的朝四周看了看。她然后才伸手过来打了我一拳在肩膀上:“你个狗日的行啊你,姐怎么没看出来呢?说,怎么要到这钱的?齐建军那个货不是说他到处有人欠他钱,他工人工资都发不起了吗,怎么还能把钱还你?这他妈他认识你是谁吗?这个当年道上的浑货,这么讲道理了?”我笑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吧!他当年在道上是狠角色,但毕竟现在还是从良归正了,也讲道理的。杨娟娟,齐建军这个人,以你的脾气,是收不到帐的。毕竟你太...

主角:张浩林艳   更新:2024-11-19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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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林艳的女频言情小说《逆流1999张浩林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愤怒的小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取出两万来,往她面前一放,“得!要了三万回来,你说了奖励我一万的,于是就给你两万,没问题吧?”“我艹……你大爷的……”杨娟娟看着钱,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一对水灵的大眼睛直望着我,半天才突然把钱塞进她的小背包里。塞的老快了,生怕被人抢了似的,还机警的朝四周看了看。她然后才伸手过来打了我一拳在肩膀上:“你个狗日的行啊你,姐怎么没看出来呢?说,怎么要到这钱的?齐建军那个货不是说他到处有人欠他钱,他工人工资都发不起了吗,怎么还能把钱还你?这他妈他认识你是谁吗?这个当年道上的浑货,这么讲道理了?”我笑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吧!他当年在道上是狠角色,但毕竟现在还是从良归正了,也讲道理的。杨娟娟,齐建军这个人,以你的脾气,是收不到帐的。毕竟你太...

《逆流1999张浩林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取出两万来,往她面前一放,“得!

要了三万回来,你说了奖励我一万的,于是就给你两万,没问题吧?”

“我艹……你大爷的……”杨娟娟看着钱,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一对水灵的大眼睛直望着我,半天才突然把钱塞进她的小背包里。

塞的老快了,生怕被人抢了似的,还机警的朝四周看了看。

她然后才伸手过来打了我一拳在肩膀上:“你个狗日的行啊你,姐怎么没看出来呢?

说,怎么要到这钱的?

齐建军那个货不是说他到处有人欠他钱,他工人工资都发不起了吗,怎么还能把钱还你?

这他妈他认识你是谁吗?

这个当年道上的浑货,这么讲道理了?”

我笑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吧!

他当年在道上是狠角色,但毕竟现在还是从良归正了,也讲道理的。

杨娟娟,齐建军这个人,以你的脾气,是收不到帐的。

毕竟你太直了,还生活在你父亲或者你妈带来的光环之下。

而我,办事比较讲策略一点。

不过,齐建军是要发起来的人,以后我们还少不了要靠着他。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以后再说了。”

杨娟娟被我说的怔住了,菜上来了都没动筷子,还在看着我。

我拿着筷子,“怎么了?

吃饭啊,你不饿?”

“妈的,张浩,你他妈怎么知道齐建军会发的?

就他那邋里邋遢的样儿,也能发吗,老天瞎眼啦?

你是神仙啊,能掐会算啊?”

“有些事,预料之中的事而已,正如天机不可泄露。

就如你准备开如家旅馆,也是以后要发的,所以,不管多大的难度,我一定会支持你,干到底。

我现在多说无益,你听我的,就没错啦!”

她点点头,“你他妈神神叨叨的,我真是服你了。

不过,你要是不帮我开旅馆,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哼!

你妈,老子的四大万啊!

你现在不是又在打我这两万的主意吧?”

说着,这丫头在桌子底下轻踢了我一脚,给了我一个狠辣的眼神,别具风情。

我连说没有没有,现在还不到你动钱再来帮我的时候,回头有需要再说。

“说你个头,拿利息来说!”

我无奈一笑,赶紧吃饭。

饭后,杨娟娟问我有什么事做没?

我说没什么事,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晚上还要跑车的。

她想了想,“走吧,六楼有间不错的冷饮店,有卡座,可以喝饮料,看风景,还可以休息。”

我觉着也不错,于是跟她上六楼去了。

要了卡座和饮料,她付的钱,然后对我说:“哎,张浩,你这么会开车,要不教我开车呗?”

我说:“那可不行啊,我跑车是赚钱养家的。

又是夜班,哪有时间教你?

你要不……去进个驾校吧?”

“你扯淡吧?

每天教我一个小时好了,我又不少你的学费。

房租我退你六百,水电不计,再给你一千行不?”

她还是蛮讲道理的样子,我点点头,“行吧!

每天晚上十二点钟,我教你。”

她挺高兴的,点点头,仿佛幻想着她能开车的样子。

“哎!

杨娟娟,你怎么不去驾校呢,偏要我教你?”

她白了我一眼,“第一,听他们说驾校师傅态度不好,我可不想受气,而你,呵呵,不敢让我受气;第二,我妈放话了,让人都盯着你,要是我在你身边,别人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我有点恍然,心里微微一暖,“这么说来,你是在保护我了,我很感动,谢谢。”

“谢你个头啊?

姐是不想自己那四大万打了水漂!

你万一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被我妈撞见了,千万别说我借了你四万啊,她会骂死我的。”

好吧,她就是小钱奴!

我点点头,在卡座这一边躺下来,准备眯一会儿。

杨娟娟斜躺在对面,拿着一本杂志在那里盖在脸上,也是欲睡的样子。

她很奔放,一条白腿放到茶几上,另一条放在小沙发那一头的扶手上,真的太诱人。

没多久,她睡着了,我被尿憋着了,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

刚刚落座,我无意间透过卡座的隔帘布,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姑张秋云!

这贱人就是在楼下诺玛特超市当经理,身着白衬衣黑裙工装,身材性感妖娆。

不过,她绷着一张冷脸,居然坐到了我们挨着的卡座里,点了一杯冰红茶。

没一会儿,我看到小姑父陈政才进来了,直走张秋云的卡座那里。

看到陈政才,我心里沉了沉。

想起那天早上见到他和我姐,又想起我姐被大奔接走,心里真是很难受,我害怕发生了我不想面对的事情。

重生了,我对什么都能看得开,但唯独在姐姐的感情问题上,我无法看开,也绕不开的。

两人在我的对面坐着,面对面,陈政才一脸笑眯眯的,点了一杯清茶,很温情的声音:“秋云,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张秋云冷道:“陈政才,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

陈政才愣了一下,还是一脸的温情,“秋云,你这是怎么了?

我哪里不想和你好了?

上高中的时候我就追你,一直到我大学毕业了,你才答应跟我好,我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的你呢?”

“那你为什么往张玉梅那里跑?

这几天,跑了两个早晨一个晚上吧?

你是不是跟那个狐狸精勾上了?

嫌我没她好看没她杏感是不是?”

张秋云声音冷,嗓子压的很低。

陈政才无奈的摇摇头,苦涩的笑了笑,“又是二哥给你讲的吧?”

“是又怎么了?

不是又怎么了?”

“唉,秋云,我知道你在乎我,才总叫二哥来跟踪我。

但我和玉梅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多心……得了,你别狡辩了!

你和张玉梅之间没事儿吗,她抱你干什么?

她在你身上哭什么?

陈政才,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说着,张秋云的声音要提高了,但陈政才马上打断她:“秋云,你想错了!

事情不是那样!

我去找张玉梅,是找了三次,但都是为了找张浩!”

“什么?

找张浩?”

张秋云愣了一下,声音又压低了,“陈政才,你找那野种小王八干什么?

这不是你的借口吧?

明天我就要去诺玛特上海总部学习三个月了,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为什么,我今天跟你没玩!”

“唉……”陈政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喝了口水,才说:“秋云,张浩这孩子不容易。

其实我去找玉梅,是想告诉她……”正说着,陈政才的手机响了。

他连忙拿起来一看,马上脸色一正,接听了。

很快,他放下手机,起身道:“秋云,这事儿回头再说。

我这马上要过文化路那边去一趟,段部长找我有急事。”

张秋云不爽道:“孙兰她老公段治宏吧?”

“是啊是啊!

他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要去一趟。

说实话,他怎么也算是张浩的小姨父,我升镇长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所以咱们对张浩……行了,你去吧!

段治宏是那小野种的小姨父又怎么了,孙兰不也是看不起张浩这个侄子吗?

段治宏要是在你前途上有帮助,赶紧去,别给我提张浩,听见他名字就来气!”

陈政才也没多说,提起公文包就走了。

张秋云也是马上喝掉了饮料,起身离去。

我坐在那里,暗想着陈政才找我干什么呢?

看来,我有可能误会他和我姐了。

他对张秋云的感情,还是蛮深的,如同一股执念了,真不是个什么好事情。

他现在和段治宏也搭上关系了,这更不是个什么好事情啊!

段治宏这家伙,以后是要挨的。

如果陈政才和我姐的事情撇清了,我倒想着帮上他一把。

随后,我睡了一觉。

醒来之后,天都要黑了,杨娟娟又请我吃了晚饭。

我想着我姐的事情,就拜托一下杨娟娟,叫她去九天歌城看一看,问一下我姐住哪里。

我自己想去的,但想着我给姐姐留的信,忍了忍,等我赚着着钱了再风风光光见她去吧!

于是,我把杨娟娟送到九天,然后马上开车离去了。

这丫头还叫我别忘了十二点教她开车的事情。

我也答应了下来,叫她十二点钟到西城区郊外的佳华路口等我,那里车少人少,很好跑。

结果,等我跑车差不多的时候,去见到了杨娟娟,她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消息,说我姐今天下午七点钟就辞职了,今天晚上就没在九天上班。

我懵了半天,那个开大奔的人,他是谁?

歌城不上班了,那我姐是不是家教也没做了?

果州这个时候还是很小的地级市,但我感觉要失去姐姐似的。

杨娟娟还跟我开玩笑,一拍我肩膀,“哎,张浩,看你那难过的逼样子,失恋了?

真爱你姐啊?”

我冷了她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还学不学车了?”

她一吐舌头,“你妈的,别跟个教练一样对姐凶!”

我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总是平静不下来。

但还是认真教杨娟娟,她很聪明,学的也快。

不知不觉都教了她两个小时,我们才收班。

她问我晚上住哪里?

我说去火车站趴活,到天亮再说休息的事吧!

她说你别这么拼了,不嫌累吗,看你这瘦不拉叽的样子,别累垮了,要还是住我家去吧?

“呵呵,你这么关心我啊,不会爱上我了吧?

不过,去你家怎么行,你妈正等着收拾我呢!”

她居然敲了我脑袋一下,“爱你个大头鬼啊,你想得美!

姐是担心你累垮了,还不上我的钱。

你说你是不是笨呢,灯下黑懂不懂?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你的房子我也没租出去,只是我妈收了钥匙,换了锁。

但你他妈不知道从我们后边的楼顶上跳过来,然后下来到我房间里休息啊?”

我一愣,心里一热,“杨娟娟,不会吧?

你要我跟你睡?”


林艳这年真是花季少女,就像半开的鲜嫩花骨朵,长得很美,纯洁无瑕。

看这情况,我还是很欣慰的。

总算也是没来晚,郑军那个臭流氓还没有得逞。

除了我的妻子,我没见过第二例女人的这些,以前的人生就是活到狗身上了。

因为妻子的嫌弃,我们的生活很淡,没有一点激情。

此时重生,憋屈了多年的想法,就像星火燎原一样漫延,让我幻想着……呼吸有些急促,站在那里有些发怔。

手指头都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说实话,想想林艳怎么对我的,我很想把她给正法了,然后栽赃到郑军身上。

可是我也害怕,因为也打算带她去报警的,一检验,什么都漏了。

真是遗憾!

我不想刚重生,就因为这种事情进局子。

想想前世她上学时和当我老总时是怎么对我的,我心里一阵愤慨,又不忍放弃这样的机会。

我叫了两声林艳,没有回应。

她还在晕厥之中,皮肤如丝般光泽,让我实在忍不住想上手。

妈的,老子救她脱离了苦海,她反正又不知道,来两把又怎么了?

反正也不会留下证据。

可就在我准备行动时,远处隐隐有手电的光芒,还夹杂着赵奇的吼声:“就是那边,兄弟们,赶紧过去,老大把那妞绑了的,应该还没走远!”

艹!

郑军的人马杀过来了,而且人还不少!

我赶紧带着无尽的遗憾收了手,扯下林艳的裙子来,遮住她的身体。

月光下,她那张迷人的瓜子脸,配着一头青丝碎发,真特么迷人。

虽然被人家耳光打肿的脸上还有泪迹,但看起来很凄美,很触动男人的心。

我想,她要么是被郑军一耳光扇晕了,要么就是绝望得气火攻心而晕厥了。

我马上解了绳子,拼着最后的力气背着她,迅速朝着荒山林子那边逃去。

简直是拼了老命似的跑,不跑的话,今天晚上算是完了。

只怕郑军的小弟们真要踢得我无法生育,打死都有可能,林艳还是逃不过被奸的命运。

为了自己,也就做一回好人吧!

还好天公开了眼,没一会儿下起了雷雨。

大雨突然就来了,砸在人身上都疼。

我背着林艳跑出了大概五六百米的样子,身后的追兵都撤了,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说非要找到我,打断腿,打成太监不可!

林艳在我背上被雨水给浇醒了,搂着我的脖子,浑身颤抖,不住的说着:“帅哥,谢谢你。

我爸妈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帅哥,我叫林艳,你叫什么名字?”

我累得气喘,不想回答她。

趁着雷电光亮,看见不远处百花公园的凉亭,便背着她奔了过去。

来到凉亭里,我已经累的双腿抽筋,痛苦到爆。

将她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强抻着双腿,缓解抽筋的痛苦。

她坐在凉亭里,那时候才借着电光定晴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张丑丑,怎么是你?!”

听到这个绰号,我很不舒服。

冷冷的看向她时,她马上一脸羞红,还捂了眼睛:“你这个丑八怪,怎么穿成这样啊?

真是恶心!”

为了救她,我也是心急,才只穿一条内库出门不是?

“啊!”

她突然惊叫了,一下子跳起来,一脚就将我踹倒在地,“混蛋,你穿成这样,一定跟那些臭流氓是一伙的,你也想强尖我!”

我艹!

这个贱人,怎么瞎J八想啊?

拿了好人当坏人?!

我当场就怒了,瞪着她,“林艳,你这个贱人瞎说什么?

要不是老子,你他妈……丑八怪,你还敢骂我!

我叫你骂我!

叫你骂我!

踢死你个强尖犯,踢死你……”这贱人这时候愤怒,有力,光着白洁的小脚,将老子一顿脚踢脚踹啊!

妈的,我冒险救了她,到头来还成了强尖犯了,真是冤得慌啊!

我累得都快虚脱了,哪里还有反抗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弓着身子,护着裆。

总不能重生了,社会混混没把我踢的不能生育,反而让她踢了吧?

我想辩解一下都不行了,这贱人把我嘴都踢破了,血直流。

这个有钱人家的小公主,暴脾气,逮谁都是奴隶一样,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

被社会流氓给欺负的时候,没见她这么生猛反抗,到我这救命恩人的面前,她倒是彪悍起来了。

尼玛,贱人就是贱人啊,我真后悔救了她。

没一会儿,她一脚踢在我脑门子上,把我踢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派出所的小黑屋里,手铐脚蹽的,里面光线真的很暗淡,阴暗又潮湿。

心头一阵悲凉,前世对于这地方,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重生后,又到这里来了。

里面就我一个人,浑身疼痛不已。

空气浑浊不堪,热气蒸腾,让我头昏眼花,肚子饿得呱呱叫。

这特么为什么啊?

合着我救了林艳,她打我一顿,还报警把我给抓了起来?

这个贱人啊,老子发誓不会放过她。

我拍了好一阵子铁门,乱叫了好一阵子,嗓子都哑了,也没人应。

当我饿的都快晕了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人了。

林艳父母在一个高大的胖JC陪同下,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林艳她爸叫林晓东,在城里混的,挺有钱。

这杂种在乡下的时候骚扰过我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全家都恨他。

林艳她妈叫苗雪兰,在城里开着一家生意很火爆的黑灯舞厅,长的很漂亮,穿着很时髦的红色短裙,露着白腿子,身材相当性感,一身的香气扑鼻。

林晓东进来就大骂了一声小杂种,冲过来揪着我头发,将我抵在墙壁上,狠狠的说:“张瘸子有你这么个儿子,简直是丢尽了老张家的脸了。

你他妈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在老子女儿身上来这一套,胆大包天找死是不是?”

苗雪兰在那里冷叫道:“先把这小杂种关一周,一天只给一顿饭,饿惨了再收拾他!

他家里要是不拿出五千块来给老娘把这事儿摆平,这事儿就没完,叫他坐牢,把牢底坐穿!”

那个姓王的一脸阴笑,冷道:“东哥,雪兰嫂子,行吧,都依你们的。”

我真是绝望了,被冤枉成这样,还要被人讹五千?

这人生还扭转个球啊?

这姓王的叫王华军,记忆中他就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好像过几天他要完蛋吧?

苗雪兰更是气炸又嚣张的样子,大叫着:“晓东你放开这小杂种,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他,狠狠的出口气再说!”

正在那时,有一个壮实的JC走了进来,面部英挺,皮肤黑,显的一身正气样子。

我一看到他,顿时眼前都亮了亮。

是他,刘子民,我认识他!

看来,我的事情有希望了。

刘子民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不悦。

他对王华军说:“我们的人抓住了一个叫郑军的混混头目。

我好好审了一下,这小子昨天晚上想强尖一个叫林艳的女生,让人打断了左臂。

可这小子还不消停,今天下午还带着两个小弟去搞白fen交易,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正关在那边。

这是审讯笔录,你看看吧!

事实证据确凿,我们还去百花公园那边的荒山看了现场。

郑军这是两案并发,可以移交到检察院提起公诉了。

而这个张浩,现在看来,他不但是冤枉的,反而还是见义勇为的好学生。”


我不知道陈政才家住哪里,但知道他的办公地点。

不过我去火花镇政府的时候,那里关门了。

他肯定不在镇政府上班,我只好先回出租屋去,明天一早去找找他。

我相信,以我重生的社会阅历和思维,还有陈政才的为人,他应该能帮助我一下的。

借鸡生蛋,在起始阶段也很重要的。

我刚到出租屋楼下,猛看见小姑张秋云的踏板摩托停那里。

这贱人来找姐姐的吗,干什么?

我心里不舒服,马上往楼上奔去。

刚到出租屋外面,便听见小姑张秋云冷冰冰的声音:“张玉梅,我这也是为你好。

你想没想过,你本不姓张,是我大哥收养了你。

你对那小野种好,我都懒得说你了,还来给你提门好亲事,你还不乐意了?

哦,你还能嫁那小野种不成?

就你在歌城上班,一个月七八百块的,又是养老又是养小的,划算吗?

人家……”嘿!

张秋云这贱人,居然来给我姐提亲?

我冷静了一下,听听再说。

我姐打断了她的话:“小姑,你别说了。

我才十八岁,不到结婚年龄。

再说了……”张秋云的声音很冷,“什么不到结婚年龄?

十八岁嫁人的,还少吗?

村子里十六七岁生娃的,一找一大堆。

你一个女孩子,老是这样住这么破的地方,还带个拖油瓶,有意思吗?

这地方多脏多乱啊?

你这么娇滴滴的……小姑,我住这里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爸妈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

小浩要上学,正是用钱的时候,我需要上班赚钱,没想过要恋爱嫁人的。

再说,你不也二十五了,还没出嫁么?”

张秋云被我姐顶的都要跳起来了似的,“嘿!

张玉梅,你说什么话呢?

你这是跟长辈说话吗?

你能跟我比吗?

我跟陈政才元旦就结婚了,你懂不懂?

他现在是副镇长,以后官会做得越来越大的。

而你不是需要钱吗?

人家郑家钱还少了吗?

郑佑荣人长的也不差,配不上你了是不是啊?

跟他恋爱跟他结婚,你就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了。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有吃有喝有好衣服好首饰,得到这些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就是自己的姿色,你懂不懂啊?

女人干的好,不如嫁的好,我就送给你吧!

何况你现在干的也不好,叫你来我店里当主管你还不乐意,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我姐正要说什么时,我冷着脸把门推开了。

她一下子收声,看着我,满眼心疼,“小浩!

你去哪里了啊?

把我担心死了。

你这身上的伤……”张秋云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瞟了我一眼,打断了我姐,“他个小野种呀,指不定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让人给打了呗!

没打死就不错了!”

姐心疼的看着我,目光着透着询问之色。

我在饭桌子面前坐了下来,很轻松的笑笑,“对不起了张秋云小姑,我让你失望了。

我干了见义勇为的好事,然后被冤枉了,接着又被人给放了出来。”

“见义勇为?”

张秋云冷啪啪的打量着我,“就你这副身子骨,还见义勇为?

我看你需要别人见义勇为还差不多。

不过,你这种垃圾,谁眼瞎呀才来帮助你。”

姐很不乐意小姑,但她是个温和的人,只是关切的看着我,“小浩,到底怎么回事?”

我便将林艳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秋云听的目瞪口呆,跳了起来,“什么?

你帮了林晓东那混蛋的女儿,他两口子居然这么对你吗?

连个感谢的话和钱也没有,还要讹钱?

张浩,你是傻子是不是,跟他们要啊!

林晓东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救他女儿?

他以前怎么对玉梅的,怎么对你的,你个二傻子,忘记了?

有点出息好不好?

你这种人姓张,真是丢张家的人!”

这贱人就认钱了,还横的很!

我淡道:“小姑,你是不是忘记了说,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张秋云脸上一红,指着我骂道:“小杂种,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你今天还翻了天是不是?”

没办法,我说的是张秋云的黑历史。

林晓东这货长得英俊,那时候在我们村子里不但骚扰过我妈我姐,还勾过我小姑。

要不是我爷爷发现了,恐怕小姑都让他给睡了,当时还是从床上把他俩分开的,两人差点都光了。

为这事儿,我爷爷还气的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

我又道:“不管林晓东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林艳以前怎么对我,但我现在做事,凭着良心做而已。”

“良心?

呵呵……”张秋云冷笑起来,“良心值几个狗钱?

我懒得跟你们废话了。

张玉梅,过些日子郑佑荣从省城回来,你自己去见个面吧!

要是不见,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浩你个小王八羔子,我警告你。

到了城里来,最好是去找找你亲爹,让他来照顾你,别把玉梅给祸害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就你那样子,还上高中考大学,滚犊子吧!

看见你,我就烦。

我和政才晚上还要去领导家吃饭,没功夫跟你们瞎耽误!”

说完,她起身拿起一个漂亮的包,怒气匆匆的走了,那小腰扭的好,屁古圆墩墩的。

不过,她说我亲爹在城里,我倒是有些好奇。

从前的我,问过我妈,我亲爹是谁。

她只是流泪,也没说。

到我重生,也不知道。

也许,这一世倒可以找找,问他为什么不娶我妈,为什么让我们过的这么苦。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钱圈地,这些身世之事,回头再说吧!

也许我发财了,腰杆子硬了,我妈脸上有光,也会说的吧?

小姑走了,姐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拽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小浩,你惹小姑干什么啊?

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她比此时的我高多了,我头在她饱满的胸口,闻着那迷人的处子幽香,感受着满满的弹力,心潮澎湃不已。

那郑佑荣是谁,我倒不知道,前世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但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舍弃我姐,不会拖累她,我要让她跟着我,很幸福的一生。

“姐,我没惹她,是她一直欺负我们。

我们都不姓张,她怎么都不顺眼我们。

小时候,她没少打骂过我们,我就是不服气这样的长辈。

姐,我支持你,不这么早结婚,谁有钱都不嫁。

我们穷,但我们有志气,靠自己的双手挣,不吃谁的受气饭和软饭,谁安排我们的婚姻都不顶事。”

姐惊住了,一把放开我,惊诧的看着我,“小浩,你……今天怎么跟从前不一样?

这语气,跟变了个人似的。”

“姐,人都是会变的。

我只会变的越来越好,会变强大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瞧不起我们,欺负我们。

我们要活个样子让他们看看,不蒸馒头也争口气。”

我不想解释我是重生来的,说了姐也不会信的。

姐很受感染,点点头,爱怜的抚着我的小脑袋,“嗯,小浩,你长大了,姐姐很高兴。

你说的很好,姐听着呢!

我们都要争口气。

你要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让他们看看。”

我没有点头,心里一横,坚定的说:“姐,我不想上高中了。

考个好大学没有什么用。

这世道没钱没地位,人家就瞧不起的。

所以,我要去赚钱,赚很多的钱,我要提高我的社会地位,让人人仰着头看我们。”

“什么?

小浩你……”我姐脸色惊变,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小浩,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啊?

你这么小,没有文化知识……”我一扬手止住她,随便就扯了个善意的谎言,“姐,我其实很刻苦的。

只是以前考试的时候,头疼老犯,考不好。

你高中三年的书,我都看过了,什么都懂的。

你不信,我明年直接报考大学,给你考考看一看。”

“你……”我姐满脸惊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然后摸摸我脑袋,“小浩,你是不是让林艳那个小贱人打傻了,说胡话呢?”

我不想解释什么,直接去卧室里搬出我姐高中三年的教材教辅资料,“姐,来,随便考我。

今天你要是把我考倒了,我算是白努力了,手心里给你煎鱼吃。”


早饭后,杨娟娟真的开了钱。

还和芳姨约定好了,她一定想办法凑七万出来。

为了如家,杨娟娟也算是下了狠心和决心的。

芳姨是个精明人,笑呵呵的,说没问题,到时候凑齐了就联系她。

然后,她扭着蓝裙大屁古就走,带我们去看看地盘。

不远处就是她的茶房,在二楼,就叫“方芳茶楼”的,因为她就叫方芳。

看地盘的事情,倒是我提出来的。

茶楼比较简单,大厅不太大,但包间有十二个,设施还算不错。

方芳一边带我们看,一边说着这房子的各种好。

杨娟娟是有自己打算的,这妞也聪明,当然也很开心,也期待,但不时看我就瞪眼。

我暗自发笑,这地盘真的不错,紧邻着师范学院的后门不远,背后还是南湖公园,环境不错。

过几年,师院升大学之后,这里更是要大发展一通。

说实话,这师院后门的一条街,只有二百多米,以后那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可惜现在的我,财力有限,吃不下来。

不过,杨娟娟的如家要是开起来,前景也是很不错的。

等看完地盘之后,方芳把我们送到楼门口,就没再送了。

杨娟娟也是有点霸气,做事也不考虑别人感受的,揪着我头发就往车里扯。

害得街上别人都以我是她男朋友,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还同情的看着我。

她将我塞进驾驶室里,砰的关了车门,又跳进副驾驶里,两手交抱在胸前,冷道:“神经病啊你?

方芳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淡道:“一个市侩的小女人而已。

说起你爸的时候,微笑的脸上有些恨意,估计当年和你爸有点什么情感上的纠葛。

当然,她姿色不错,但还不如你妈。

所以,你爸选了你妈,没选她。”

“我艹,你个混蛋!

你怎么知道她和我爸的事的?

我妈给你讲过?”

“我察颜观色,看出来的,大抵就这样子吧!”

她也是郁闷,“你说的都对。

我爸当年还是英俊潇洒,很风流的。

只不过,后来,他给这贱人留了十万块现金,却给我和我妈留了那破房子,真是偏心眼儿!”

我暗笑,你爸还是爱你和你妈的。

但我嘴上说:“照这个节奏发下去,方芳很可能过些日子就联系你,说人家孙兰加价了,当然有可能是十万。”

“你妈的!

都怪你,乌鸦嘴!

还说帮我凑,凑你个头啊?

现在我只有四万,还差六万,上哪里找去啊?

就算营华县那杂毛还我三万,我还差三万啊你妈的!”

她说着,恨不得踢我两脚似的,但玉腿一抬,又收回来,“嘿,你不是身上还有一万多吗?

借我!

马上!”

我冷着脸,“对不起,现在我这一万多是用来干大事的。

你要是相信我,呵呵,我可以尝试一下去营华县帮你收一下帐。

前提是,你得把那杂毛的信息提供给我。

如果收回来,你得奖励我一万。

剩下还差的钱,应该不是问题,我在八月十五号左右,就能给你拿出来。

你要是不信我,呵呵,这出租车新的,买车加顶子费,花了八万块,我朋友的,到时候怎么也给你把钱抵出来了,懂不?”

“我靠!

你还有买得起出租车的朋友?

真你妈个稀罕事。”

不过,她也算是急吧,倒也提供了营华县那个欠帐王的信息给我了。

我一听到这欠帐的杂毛叫做齐建军,心里都惊了一跳,怎么是他?

别人不知道这货,我却知道。

这货以前是混黑的,是个狠手,不过确实退出江湖了。

不过,1999年底,他结识了一个白-道的大佬,从此就飞黄腾达了。

但后来,呵呵,这大佬完蛋了,齐建军也完蛋了,宣判书都特么长达七百多页,极为轰动。

但我没说这些,只是点点头,“行吧,借条给我,我晚上往营华县跑一趟试试,希望会有收获。”

杨娟娟万分不信我,“扯淡吧你?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进了什么水,凭白无故让我的生意增添了加价的风险。

狗晶的害人精,遇上你,姐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暗自冷笑,你懂什么呢小丫头片子,别人不知道孙兰,我知道。

这是我小姨,我妈的亲妹啊,对我也是百十个不待见。

孙兰想盘这个店,我怎么也要阻击下来。

她老公段治宏确实是做老爷的,权还不小。

当年陈政才就是跟着他混,混到锒铛入狱的。

只是此时想起陈政才和我姐的事情,我心里也纠结成一大片。

只不过想想陈政才的性格和品质,我特么又真不忍心抛下这么一条人脉发展线的。

人脉啊,在你弱小的时候也是无比重要的。

你再有本事,没人跟你没人照顾着你,你特么折腾翻了天也就是一苦哈哈!

我倒没理睬杨娟娟的牢骚,只说:“生意就是有风险才有财路的,所谓富贵险中求吧!

你说要开如家,我很赞成,很支持。

如果齐建军还不起钱,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先将手里的四万块钱透给我,我有大用处。

用好了,呵呵……你的如家我将成为大股东。”

“股你个头!

你他妈穷疯了是不是?

我的钱还没着落呢,反倒还帮你了?

你要是还不起,怎么办?”

我一拉腰包,取出一沓子的钱来,扬了扬,“你以为我跑车不赚钱吗?

我借你四万,不出四个月,连本带利都还上。

我是老司机,开车很赚钱的。”

“靠!”

她看着我的钱,眼热了热,但还是道:“妈的,真是见鬼了!

你是白天晚上都在跑吧,要不然赚不了这么多,还他妈挺能吃苦的?”

“为了钱,不吃苦怎么行?

人生创业开头难,后头就好多了。”

“行吧,要是姐凑不到钱,这盘店也是白费功夫了。

但姐要一百块一天两块的利息,你能不能给?”

我伸出手去,“一言为定?”

她的手在空中一拨,“切,谁跟你握手啊?

到时候看咯!

走,送我回去。”

我免费将她送回楼下,拿到了齐建军的欠条后,开车回旱冰场去,我想睡个觉而已。

谁知道刚把车停在门口,便见卷帘门被人撬开了。

赵奇那个杂种,拉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抽着烟呢!

他一见我下车,惊了一大跳,烟头一扔,“嘿!

你妈!

张浩,你他妈还开上出租车了?”

看见这货,我就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心里冷笑了一声,表面上还是应付了一句:“为了生活,没办法。”

“哼哼……行啊,里边请吧,军哥他们都在里面呢,也是为了生活,没办法。

别想着跑啊,你车牌我记下了,跑也跑不掉的。”

他冷笑着,转身进门了。

我很冷静,这就快到七月底了,他们来收这个月的保护费了。

我走进门去,呵呵,人不多。

王兵和另两个小弟陪着郑军坐在吧台那里。

郑军的手臂上没吊纱布了,正接受一个小弟点烟。

郑军一见我进来,一脸的嘲笑,“小子,你混的眼睛瞎啊,还盘了这么一个地方,能赚钱吗?”

我笑笑,坐他对面,道:“钱是能赚一点点的。

不过,现在连鞋子都处理了,也不赚钱了。

这保护费的事情,你几位就算了吧,我都没钱赚了。”

郑军夹着烟,指着我,“哼哼!

没钱赚了,这地盘还是你的,也是我们保护的,你就应该每个月交上来。

一千一个月,少一个子都不行。

上一次,看在娟姐的面上,你的钱还了你,还让你讹了赵奇和王兵五百跑了,这都不说了。

这一次,呵呵,保护费的事情,娟姐管不着了。”

他的四个小弟也都冷哼几声,一副副高冷的表情,似乎是吃定我了。

赵奇还说:“军哥,这小子他妈的还跑出租车呢,车都停外面的,崭新。

要不加点价,一个月一千五?”

“什么?

还跑出租?”

郑军站了起来,朝外面看了看,果然看到我的车,然后冷骂道:“赵奇,看你妈这点出息!

这小子都跑车了,一个月才收他一千五吗?

妈的,一个月两千!

张浩,你要是交不上来,嘿嘿,我们这一片以红花街为首的几条大街,不许拉客,不许停靠!

妈的,你要是不听话,老子叫你随时加气、补胎,累不死你!

两千,马上给老子交出来!”

我很无奈的摇摇头,“对不起,我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钱。

要不,我打个电话叫人送过来吧?”

郑军很得意,点了点头,“算你小子识相!”

王兵叼着烟就吼了,“要打赶紧的,别他妈想着溜!

走,老子陪你去外面打!”

于是,王兵起身推了我一把,带我到旺角小街那边的大街上,指着一部磁卡电话叫我打。

我心头冷笑不已,插上磁卡,飞快的拨打了刘子民的私人手机号……
不过考虑到刘子民的性格,我还是决定先缓一下,道:“子民哥,西城分局上面,有什么动向吗?”

“什么动向?”

他一头雾水的感觉,然后又释然了,呵呵一笑,“我说了一个打黑除恶,打击收取保护费的建议,被采纳了。

我今天不就开始大张旗鼓干了么?”

我点点头,“这个想法是好的。

可子民哥你千万要注意,打狗得看主人。

像刚才郑军那一伙人里面,恐怕郑军的关系最硬吧?

这个你要考虑一下啊!”

他有些气愤,也有点郁闷:“唉,小浩啊,打狗看主人,这话西城分局上头也有人说过,真特么憋屈。

我当时也领悟了很多,郑军、赵奇和王兵都是有关系的。

郑军不说了,这狗日的爷爷以前是市局的一个老岭导退下来的;赵奇二舅在西城分局里是个小岭导;王兵是王华军的侄子,王华军虽然死了,但上头还有关系罩着的。

以前他们犯的事,什么案底都是没留的。

我当时表态了,除了像这些有关系的不动,其他的小鱼小虾一律收拾。

上头还哈哈一笑,说你刘子民真是懂事了。

说实话,小浩,我真的很难受啊!

这些大混子,一个比一个屌!”

我淡道:“子民哥,这都不是事的。

屌是屌了些,但随时时间的推移,我就不信,你不能把他们逮个证据确凿,任谁也保不了。

这就要你暗自去干这些事情,明白吗?

除了心腹人选,别的一概不要相信。

必要的时候,还得发展点卧底什么的进去。”

他眼前一亮,“你是说,要我秘密找证据,收拾黑虎这个邦会组织?”

我点点头,“是的。

等铁证如山了,呵呵,黑虎自然完蛋。”

“可……汪虎是黑虎的老大,手底下网罗的都是一批有点社会背景的人做小头目,比如像郑军这种。

这查起来阻力很大啊!

我他妈的也想不通,汪虎这厮,长得比我还黑还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大的本事,网罗到这些人?

平时,上头的一些头头脑脑,提起这狗日的,也是有点怕的样子。”

我冷笑两声,正好那时候服务员上菜,我也就没多说。

等到菜上齐了,我们一边吃着,我才低声说:“子民哥,汪虎有个亲姐,长得就不黑不丑了,很漂亮很性感,叫汪灵。

这女子不简单,跟市上杜元海是情人关系,你懂吗?”

“靠!”

刘子民眼睛一鼓,筷子都落在桌子上了,然后压低声音:“小浩,你没吹牛批吧?

这是真的?

你确定?”

我神秘一笑,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要不然,贫寒起家的汪虎,能牛到这地步?”

他有些脸色难堪了,苦逼道:“既然是这样,那就难办了。

杜元海是什么职位,我是清楚的。

有他罩着,这汪虎我是抓不了的。”

我却摇摇头,“给你透个线索吧!

子民哥,汪虎带小弟打架砍人,背了命案且不说,关键是这货主要的黑色资金来源于贩毒。

你只要跟紧了这条线索,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他。

人证俱在,我们再造点声势,别说他姐姐情人是杜元海了,就是杜元海他爸从省上站出来,也保不了。

汪虎一倒,哼哼,你们系统里完蛋的人也不少,到时候,你就能以立功之资历,跃然上位,爽不?”

他听得又是一喜,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呵呵,小浩,你说的太天花乱坠了,叫我如何下口啊?

我们系统里有大伞,汪虎有那么样的野姐夫,还肯定出钱养着很多人的,我这做起来麻烦啊!”

“路一步一步的走,饭一口一口的吃吧!

到时候,我也帮衬着你一点,我们明里暗里合作,不怕干不成大事的。

总之,如果相信我,没错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倒上啤酒,“来,小浩,哥哥我跟你干一个!

信你,没错!”

我端着杯子,“不怕查酒驾?

醉驾入刑,酒驾扣十二分啊!”

“啊?

醉驾入刑?

酒驾扣十二分?

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愣了一下,呵呵道:“这个我不信你了。

这里,谁个交警无聊了查我的酒驾啊,还要不要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来来来,喝个痛快。”

我也有点郁闷,思维一下子回到重生前了。

于是,呵呵一笑,说这个不信我,我胡说了,来,子民哥,走起!

喝了几杯酒之后,我们相谈更欢了。

刘子民对我,也是言听计从的。

我特么有种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教父似的,在教他怎么混大发呢!

吃到中途,我略有些醉意,他也有点到位了。

我才说:“子民哥,你现在上位了。

有没有听说西城分局还有别的事情,比如分局的地方要变一下?”

他愣了一下,然后一惊,“哎!

小浩,你不说这个,我还差点忘记了。

妈的,你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这可是绝密啊!”

我一听有戏,“子民哥,什么知道了什么?

什么绝密?”

他一指我,“呵呵,你这家伙有点未卜先知的能力,哥哥我服。

我给你讲吧,就在昨天,分局领导跟我谈话,还问起我的意见。

当时,他说分局这边办公条件不好了,外面比较堵,市上准备拆走,到别的地方修,让硬件条件更完善一些。

到时候,市上会拨五百万下来,准备找块合适的地。

结果,他说准备选在我西街派出所的地盘上,毕竟这里相对偏僻一点,地价便宜。

当时,有三个地方备选,不过,一个要拆菜市场,一个要拆掉一大栋老楼,这些花费都有些高。

还有一个地方,就是你这里的旺角小街!

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一笑,“子民哥,我哪里知道些什么啊,随口一说而已。”

他哈哈一笑,指着我,“不老实交代是吧?

我前几天还问办公室里的小武的,他叫武刚,算是我的心腹了吧!

我问他你最近干什么呢?

他说好像有一天出警的时候,看见你在旺角小街的旱冰场,打听了一下,你居然把那里转租了下来,一租就是两年,对不对?”

我说:“这个嘛,确实有这么回事。

我是想呢,把那里好好搞一下,也许生意会好一点。

最主要的是,嘿嘿,也能方便你们所里的干警来锻炼一下身体,这还真锻炼人的。

只是我最近有点忙,也没听说你转正,就怕有别人想跟你竞争,一直没给你说这想法。”

他挺开心,“好!

你小子为我们锻炼着想,挺好。

不过,现在我们可是锻炼不成了。

昨天谈话后,我的意思是,旺角小街虽然环境差了点,但那是一座烂尾楼,买下来也花不了多少钱。

给上头把钱省下来,也是一件好事情。

再说,对面的垃圾场,也可以申请搬迁走,以后盖个公安家属小区也行的。

没想到,上头就同意了,昨天就打了报告,市上回话说一周之后可能就批下来了。

这要是批下来,按照营业补偿标准,小浩,你这是要赔个五六万块吧!”

我听得一惊,“怎么这么多?”

他毫不保留,说:“我当时给上头算了一笔帐,菜市场要拆的话,西街的街道办那边肯定少了一百万不干的。

那边老楼要拆,估价会达到一百五十万以上。

而旺角小街就这么一烂尾楼,一生意不景气的旱冰场,楼主人给个四五十万了不得了。

旱冰场就给个五六万的,省了不少钱。

没想到,上头几个一听,眼睛放光,一下子就同意了。

我想啊,他们同意了我的意见,还真是给我面子,看在我能来事的份儿上了。

这不都是小浩你的功劳吗,嘿嘿……”说着,他感激的对我举起了杯子来。

我又跟他碰了一个,心里感激不尽啊!

奶奶的,搞了半天,旺角小街拆建的功劳,还居然是刘子民给我干出来的。

他呢,也是无心插柳吧?

我心头一阵兴奋,然后引诱他:“子民哥,我没什么功劳,都是你的功劳啊,感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啊!

不过,你有没有兴趣,咱们在这旱冰场的事情上,再赚他一笔大的?”

“咦?

小浩,你能赚五六万了,还不满足啊?”

他给我一边倒酒,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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