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凡语姜宝盒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顶替了白月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柏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我脑子特别乱,提前请了假骑车回家。没想到林凡语会追出来,她一把抓住我,直截了当地质问“你是不是喜欢程子煜?”我本能摇头,“你别乱说!”可是她根本不信,依旧死死拽着我的衣服不肯放,“程子煜把你送给我的那张卡片放在床头,我说让他扔掉,他居然不肯!”我想说那关我什么事,可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制地愣住。林凡语哭着说姜宝盒,你凭什么跟我争?我一味只想逃离,于是用力瞪了一脚自行车,林凡语拽着我跑了几步,一辆卡车就从路口冲了出来。那年发生了许多事,百年难得一遇的雪灾,震惊世人的汶川地震,享誉全球的北京奥运会和上海世博,有许多人被大雪阻隔在千里之外,许多人在睡梦中与世长辞,许多人用十年的汗和血交换一朝绽放。灿烂的中华文化被更多国际人士认可欣赏。不会...
《重生后,我顶替了白月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天我脑子特别乱,提前请了假骑车回家。
没想到林凡语会追出来,她一把抓住我,直截了当地质问“你是不是喜欢程子煜?”
我本能摇头,“你别乱说!”
可是她根本不信,依旧死死拽着我的衣服不肯放,“程子煜把你送给我的那张卡片放在床头,我说让他扔掉,他居然不肯!”
我想说那关我什么事,可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制地愣住。
林凡语哭着说姜宝盒,你凭什么跟我争?
我一味只想逃离,于是用力瞪了一脚自行车,林凡语拽着我跑了几步,一辆卡车就从路口冲了出来。
那年发生了许多事,百年难得一遇的雪灾,震惊世人的汶川地震,享誉全球的北京奥运会和上海世博,有许多人被大雪阻隔在千里之外,许多人在睡梦中与世长辞,许多人用十年的汗和血交换一朝绽放。
灿烂的中华文化被更多国际人士认可欣赏。
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少女命运轮盘正咔咔开启永不可逆转的未来。
据说程子煜为了等林凡语一起去瑞士留学,才选择先在D大就读一年。
那天以后我跟林凡语的关系变得怪异,她不和我说话,就好像我只是一团空气。
周三那天有市领导来学校搞突击检查,老师马上安排了我还有年级前几名去做接待工作。
临去之前,老师看了看我,对林凡语说,还是麻烦她帮我把头发重新弄一弄。
林凡语只能不情愿地帮我梳头,梳好以后她拿镜子给我看,果然编得十分精致。
“谢谢你小语。”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励似的说,“姜宝盒你长的也不是那么差,可以把背挺直,自信一点吗?”
我怔怔点头,她又说不如我给你修下眉毛,会看起来精神点。
我当然说好。
她用修眉刀在我眉毛上仔细地刮了刮,没多久就告诉我好了。
正好老师在催,我顾不上看一眼就跑了出去。
结果被教导主任怒不可遏地遣了回来,她说你像个什么样子,读书读傻了吗。
我对着消防栓的玻璃照了照才知道两挑眉毛不翼而飞,整张脸活像个无脸怪。
我问林凡语为什么,她反而比我更委屈,“程子煜跟我说,他不打算出国了。”
中考结束那天晚上,妈妈叮嘱我不必太早回家。
我抱着书包在墙角蹲到凌晨一点,才看到她穿着睡衣送一个男人出来,昏黄的路灯衬得她表情越发暧昧迷离。
那晚以后,她让我改口喊她方姨,她说宝盒,还有两个月你就满16岁,我跟你之间的债也该清了。
暑假倒数三天,她跟那个男人领了证。
我抱着一束紫罗兰去了现场,真诚地朝她微笑,方姨,新婚快乐。
我只提了两个要求,一是留给我这套小房子,二是供我念完高中。
那晚我独自折腾了一整夜才把那张散发着各种汗水以及不可名状气息的大床扔了出去。
简易书桌挪到靠窗的位置,清晨阳光恰好照在三角函数的倍角公式,这画面使我倍感温馨。
高中第一年我每天都机械地重复着一件事:做题。
用短短一年时间自学完毕高中三年所有内容,太饿的话就泡一碗面。
头发脏了,就去隔壁商场蹭洗手液。
学期结束的时候,我以甩掉第二名43分的成绩惊掉班主任的下巴。
那以后时不时就会有人打着“瞻仰学霸”旗号路过我的课桌,第二名还特地地跑来问我是不是留过级。
“人家就是脑子比你好,”林凡语就是那个时候走过来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好像考第一的人是她一样,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怎么,手下败将,还不服气?”
高二是青春期的分水岭,好像所有同龄人都在一夜之间懂得分辨美与贵,对闪闪发亮的趋之如骛,对黯然失色的不屑一顾。
即便我再专注于公式单词,也知道林凡语是何等人物。
有一对大学教授父母,爷爷奶奶也是书画界老艺术家,她自己从小就开始练舞,钢琴早已考过9级,作为艺术生过来插班,也是因为她爸妈认为这里学习氛围浓郁,有利于全方位发展。
她的周围总围绕着很多人,用众星拱月来形容也不为过。
说真的,这些我都不羡慕。
如果有什么理由让我放下《阅读理解100篇》去陪她过个生日,那不过是因为一句“程子煜也要来哦”。
我完全没料到的是,第二天一早程子煜就早早等在楼下,说要送我去学校。
他取下挂在车上的小笼包递过来,“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我想拒绝的,可是秋日清晨的光线饱满而柔和,自他头顶一路旖旎到白衬衫,这样的温柔好像自带磁力,让人无从抗拒。
我全程都小心翼翼地扶着桌板下面的弹簧,不敢移动半分。
程子煜就像个白色的风筝朝前方一路地飞。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感觉我们的车子好像是在去往天空的方向。
“以后我每天都来接你。”
风声呢喃,我怀疑自己听错,“其实我都已经好了,不用……没关系。”
他回过头来朝我笑了一下。
“我不想让小语误会。”
我低着头盯着座板,“她是唯一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
“误会的人应该是你。”
他放缓了速度,顿了一下才说,“其实我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在学校食堂见过你,而且印象深刻。”
“你当时只打了两份咸菜就吃馒头吃,一边吃一边还在看英文报纸,有好事的同学就在那对你指指点点,编排一些关于你的玩笑,你肯定能听见的,但却丝毫没有被她们影响。”
后来他的话不管过去多少年,我都一直记在心里。
他说,“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生,内心强大得让我震撼。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你,可以完全不受外界干扰,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离学校还有两个转角距离时,我说不如就在这里放下我。
聪明如程子煜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只是停下来回头拍了拍我的刘海。
来不及深究这个动作的意味,车子已经滑到学校门口。
一直到中午,林凡语才把桌子靠了过来。
她不太情愿地说程子煜让我说声对不起。
“没事,过去了。”
我打开书开始温习,她却像绵羊一样凑过来挽我的胳膊,“你觉不觉得我和程子煜很配?”
我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她满意地把脑袋搁在我肩膀,无限笃定地念:林凡语,程子煜,连名字都这么押韵,我们两肯定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然后飞快地回过头来问,“宝盒,你有喜欢的男生吗?”
我还没回答,她已经给出了答案,“你最喜欢的男人应该就是这个什么蔡华昌吧”。
她指着我正在做得那本习题封面上的作者名字,笑得不能自已。
我也就顺着她说,没错啊,就是他。
哈哈。
关于林凡语和程子煜是一对的谣言是如何流传起来,我记不太清楚。
但是林凡语确确实实跟我说过,等到20岁那天就要嫁给程子煜。
当时旁边有同学打趣说,程子煜是外国语学校的尖子生,迟早都是要出国的,你英文这么差,到时候他就算当着你的面勾搭洋妞,你都听不懂哦。
林凡语当时就气得追着对方满教室转,底气十足地说,“他才不敢!”
周三下午,照例两节晚自习两套卷子,林凡语低着头鬼鬼祟祟地涂了个睫毛膏,然后把她的卷子递给我。
“我打听过了,班主任下午去产检不会过来,你帮我这个写了吧,到时候我给你带礼物。”
说完她就一溜烟跑掉,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万圣节。
程子煜本来就比我们大一届,而且他早就报送了D大,根本不用和那些高三生一起埋头苦读。
何况他要出国的话,可能连D大都不会放在眼里。
所谓云泥之别就是这样。
我用不到一节课时间就完成了自己那份卷子,又绞尽脑汁来写林凡语那份,要用左手避免字迹重复,又要错得恰当好处,还要比她平时分数稍稍高一些以示进步。
就在我埋头思索时,一道阴影压了下来。
我抬起头,只看见班主任挺着的肚皮。
第二天一早,林凡语就气鼓鼓地把桌子跟我的拉远了几公分。
一直到放学我都没机会跟她说上话,好在她上完舞蹈课出来同学大都已经走光。
我才鼓起勇气追上去道歉,“小语,昨天的事对不起。”
刚说完,就看见程子煜帮她拿着书包走了过来。
我想要立刻转身一走了之,林凡语冷哼了一声:“你不是总考第一脑子挺好使的吗,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能搞砸,班主任问你我去哪了你支支吾吾什么劲,就不能说我身体不舒服吗。
还有试卷,你就说我自己写到一半才肚子疼到不行去看医生不行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对不起,当时我确实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我也和老师说了你可能是不舒服才先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林凡语拿眼角瞟了我一眼,“周末我在商场卫生间看见你在那洗头,难怪你身上总一股子洗手液味道。”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起来自从上次邀请你去我家参加生日会,我的护手霜就找不到了……好了凡语,不要随便冤枉别人。”
程子煜走过来拉了她一把,但是林凡语完全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她说了句你别管,就从装舞蹈服的大袋子里掏出一个南瓜灯,“亏我还拿你当朋友,还记得给你带礼物!”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南瓜灯笔直地砸过来。
我闪躲不及,眉角生生挨了这一下。
“林凡语,过分了!”
程子煜扔下包包就冲过来扶住我肩膀,“我陪你去医务室。”
完全没去理会身后林凡语气得大喊大叫,程子煜你干嘛帮一个外人。
医生处理伤口时,我一直感觉整个脑袋嗡嗡的。
问我疼不疼,我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后来医生说保险起见,还是去照下CT。
我想说算了,但程子煜坚持。
路上他告诉我林凡语之所以会这么生气,是因为她家教特别严格,每天都要练琴三小时,练舞两小时。
她常常累得翻一页书就睡着了,所以关于文化课方面都是瞒着家里人的,偏偏昨天出了那事,班主任直接给她爸妈打了电话。
两个大人气得不行,昨天亲自去万圣节party上把林凡语拎回家。
可能是那一下砸得不清,脑子里面的水都从眼眶流出来。
程子煜发现以后手足无措地问我,“宝盒,是不是很疼?
医院马上就到了,你忍忍。”
我摇摇头,不是疼。
真不是。
后来我死活不肯去医院做检查,他最终没有坚持,把我送到家楼下以后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了下来,叮嘱我要是万一感觉不对,一定要联系他。
我说好的,你回去陪林凡语吧。
然后转身进了楼道,眼泪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我怎么会是头疼呢,只不过他那个拼命帮着林凡语解释的模样……我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
很明显他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家庭,作息,性格等等,一个人可以这么了解另一个人,只能是因为特别在意吧。
而我对他而言也许只不过是林凡语生日会上最寒酸的那个女同学而已。
那么就当是去了趟迪士尼,我终归要回到自己巢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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