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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娘全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爹是个读书人,年轻那会儿,筹了家里全部的铜板,走着去赶考。结果落得被山匪劫持差点丧命的结果。我娘年轻那会儿,与我性子颇像。那年她在外游玩,将我爹救了,直接带回到寨子里去。爹在那里吃得好喝得好,伤好了人胖了,跟我娘也看对眼了。那寨子里的人不兴与外头人通婚,可我娘就看中了我爹,偏要嫁。阿婆没办法,只好允了。可大概我三四岁的时候,爹那颗科考的心又蠢蠢欲动。阿婆说,爹一旦出去,永远都不会回来。可我娘不信。阿婆拗不过我娘,同意爹去科考。临行那顿饭,阿婆给爹下了蛊。她看着我爹将香喷喷的饭菜吃完后,告诉我爹说饭菜里有毒。让他五年内回来找解药,否则毒性发作会慢慢地磨,让他生不如死。据说我爹那天指天指地,发誓说不会忘了我娘。我娘亲自将我爹送出寨子。...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0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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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药娘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爹是个读书人,年轻那会儿,筹了家里全部的铜板,走着去赶考。结果落得被山匪劫持差点丧命的结果。我娘年轻那会儿,与我性子颇像。那年她在外游玩,将我爹救了,直接带回到寨子里去。爹在那里吃得好喝得好,伤好了人胖了,跟我娘也看对眼了。那寨子里的人不兴与外头人通婚,可我娘就看中了我爹,偏要嫁。阿婆没办法,只好允了。可大概我三四岁的时候,爹那颗科考的心又蠢蠢欲动。阿婆说,爹一旦出去,永远都不会回来。可我娘不信。阿婆拗不过我娘,同意爹去科考。临行那顿饭,阿婆给爹下了蛊。她看着我爹将香喷喷的饭菜吃完后,告诉我爹说饭菜里有毒。让他五年内回来找解药,否则毒性发作会慢慢地磨,让他生不如死。据说我爹那天指天指地,发誓说不会忘了我娘。我娘亲自将我爹送出寨子。...

《药娘全局》精彩片段

我爹是个读书人,年轻那会儿,筹了家里全部的铜板,走着去赶考。

结果落得被山匪劫持差点丧命的结果。

我娘年轻那会儿,与我性子颇像。

那年她在外游玩,将我爹救了,直接带回到寨子里去。

爹在那里吃得好喝得好,伤好了人胖了,跟我娘也看对眼了。

那寨子里的人不兴与外头人通婚,可我娘就看中了我爹,偏要嫁。

阿婆没办法,只好允了。

可大概我三四岁的时候,爹那颗科考的心又蠢蠢欲动。

阿婆说,爹一旦出去,永远都不会回来。

可我娘不信。

阿婆拗不过我娘,同意爹去科考。

临行那顿饭,阿婆给爹下了蛊。

她看着我爹将香喷喷的饭菜吃完后,告诉我爹说饭菜里有毒。

让他五年内回来找解药,否则毒性发作会慢慢地磨,让他生不如死。

据说我爹那天指天指地,发誓说不会忘了我娘。

我娘亲自将我爹送出寨子。

可阿婆又说我爹不会回来了。

娘不信。

阿婆说,“他走的时候,都没问回来的路怎么走。”

阿婆的寨子在密林里,地势险峻又神秘。

没有寨子里的人带着,进不去也出不来。

我娘听了沉默良久,最后她说。

“会回来的。”

其实那时候她就知道,是自己在骗自己吧。

我娘带着我们姐俩等了五年。

这五年里,每隔半个月,娘就去山下的大路打听,一来一回要两天,她从未间断过。

可五年满了,依旧没见到我爹的身影。

阿婆给娘找了个族里的男人。

那人对娘极好,对我和姐姐也好,但娘坚决不肯嫁。

她带上这些年的积蓄,带着我给姐姐,到京城去找我爹。

一路山高水远,我们的银子很快就花光了。

没钱的时候娘就找个地方安顿一阵子,给人熬药赚钱。

就这样走走停停,整整两年我们才到了京城。

苦吗?

苦。

这一路风餐露宿,我们还是三个女子,好几次差点活不过来。

但娘说,只要找到爹,日子就好了。

我每天做梦吃包子,一直做到京城。

我还记得那天,我们在一处高门大宅等了许久。

我还跟姐说,往后我们就要住在这里,被下人们喊小姐了。

可是我们没见到爹。

那宅子里出来个人,给我娘了一个檀木匣子。

我娘没打开看。

只是抚着那匣子,湿了眼眶。

第二天,就跟我和姐姐说我爹死了,我们要在京城安顿下来。

我爹来牢里看了娘一次,还给我带了好几天的催乳药。

他说抓了巷子里许多人,给我姐姐报了仇。

我娘没什么波动,只是告诉他,要想活命,必须跟她回寨子里去。

是要命还是要荣华富贵,让他自己选。

衙役将我们从牢里放了出来。

再走这条巷子,我才发觉这地方很黑。

从前跟那些崽子在这巷子里玩,总觉得日头晃眼睛。

可如今这巷子黑了,连味儿都变了。

一股子让人恶心的霉味儿。

我掺着娘走,路口过来一群半大孩子,围着我和娘嗡嗡地叫喊着。

“红酥手,执团扇。

丝帕系在软腰间。

轻提壶,乳汁溅。

喝上一口美成仙!”

改了词的歌谣被他们唱着,他们的爹娘一个个团着手病怏怏地站在家门口,就这么看着。

没有一人上前阻拦。

我抬了腿想踹他们。

娘摆摆手。

“阿绾,要积德。”

积德有用吗?

我不大信。

我姐的处子香救了那么多人,也没见福报。

可我不想惹娘生气,便忍着进了院儿。

娘的伤还没好全,我自己个儿收拾了院子,打算明儿就跟东家去退租。

娘搂着姐的衣裳,看着我忙里忙外,“阿绾真的长大了。”

我鼻子突然酸得厉害。

借口去药铺把过几天的药都买了,赶紧逃了出去。

……我爹要与我们一同回寨子了。

我将姐的尸骨殓了,装在罐子里一起带着上路。

临行,那个家仆来送我爹。

我耳力好,将我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告诉夫人,我病好了就回家,让她照顾好少爷和小姐。”

我偏过头去。

回家,哪儿那么容易?

家要是那么好回,爹这些年为什么不回我们寨子里去?


我被吓得眼泪和腿心的血一起流。

只好大口大口咽下那碗药。

我娘满意地出门,背对着我说,“你要想疯玩,还能疯几日,等到开了奶,就去我那屋跟你姐一起住着吧!”

不知为何,她说着狠话,声音却有些哽咽。

被逼着喝了催乳药,我心里郁气,哪里还想出门。

我见天闷在屋子里,常来熬药治不孕那胖婆娘发现了不对。

问我娘。

“阿绾这几日怎么总不见人影。”

我娘打扇子的手一顿。

“病了。”

“病了?

你当娘的最会熬药,还能让自己闺女病这些日子?”

我娘心事重重,“药也吃着呢,名医都治不了自己的病,何况我只是个熬药的。”

旁边有人扯了扯那婆娘的衣襟,指指我娘的屋子。

“她大闺女病了一年都没好,你忘了?

大夫说她闺女那病缠手,死不了活不了,只能慢慢养着。”

胖女人翘了个嘴角。

“要我说啊,生了两个身子骨不好的,还不如像我这样不生……”我在屋里听着,翻了个白眼。

系紧了小衣裳,套上鞋出门,跟我娘说要去药铺取药。

我娘将钱串子交给我,又端了一大碗酥烙,在上面洒了桂花末。

胖婆娘细瞧瞧我,“这人不好好的,瞅着还漂亮了些?”

我没理她。

出了门,我慢慢走着。

这回,我就算想跑也跑不起来。

因为一跑胸就疼。

拐过巷口,那里停着轿子。

我认得这轿子。

这些日子以来,那个男人每天晨起都来,可我娘就是不肯给他熬药。

男人见了我倒是很温和,指指我端着的酥烙,“这个是……我去药铺取药,这是送给药铺掌柜的。”

男人接过去看了看,“做得倒是精巧,像是你娘的手艺。”

我皱眉。

“你见过我娘做这个?”

他看了我半晌,“阿绾,我是你爹。”


我娘是巷子里最勾魂的女人。

她专门替人熬药。

熬的药也不苦不涩分外香甜。

只是没人知道,她在药里加了味特别的药引子。

俗称。

处子香。

......我举着糖粿子进院门,与我娘撞了个满怀。

娘手里的药渣洒了一地。

门廊下等着熬药的人抢着帮娘来拾掇。

那几双手里,唯独我娘的又嫩又白,格外显眼。

我娘是个熬药娘。

她专门帮人熬药。

熬一副药只收一文钱。

我娘熬的药不苦不涩透着香甜,药效还加倍。

因此这些年,家里的门槛都快让人给踏破了。

我娘返身去熬下一壶。

团扇轻轻地摇,炭火忽明忽灭。

娘捞起腰间的丝帕按按鬓角的汗珠子。

门廊那里一个肥胖婆娘撇撇嘴,悄么声地同旁人讲。

“啧,我要是有妙娘这勾人的劲儿,我男人还至于天天往窑子里跑?”

说罢,手腕虚虚晃着,扭着臀朝前走了两步。

是学我娘打扇子走路的模样。

她说着自贬的话,脸上却得意地很——她笑我娘。

再美再娇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连个男人都没有。

只能自己带着两个闺女窝在这巷子里。

一罐药一文钱地熬着。

我已经十二,听得出好赖话。

狠狠瞪了那婆娘一眼,想撞开她往里屋去。

结果那婆娘像一堵墙。

她纹丝未动,我的小胸脯却撞得一阵闷痛。

我疼得哎呀一声,差点扔了手里的糖粿子。

吓得我娘脚下生风,马面裙都走翻了褶,连忙将我拉进房里。

见我捂着胸,她伸手摸了摸。

摸到两团微微鼓起的花苞儿,我娘突然就白了脸。

她跌坐在床头,仿佛我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泪珠子在眼里打着转儿。

自言自语道。

“阿绾这么快就要长大了?”

娘这个神情我从前看过。

一年多前姐姐前胸鼓了包,我娘抱着她哭了一通。

嘴里絮絮叨叨的也是这些话。

我娘特别疼我们姐俩,打小养得就精细。

我们吃瓜果蔬菜,喝牛乳羊乳。

每天用皂角洗头,澡豆沐浴。

我不似我姐那样性子沉静。

我漫天遍野地跑。

旁的孩子跑跑跳跳,身上总是一股子汗臭馊巴味儿。

可我身上永远都是香香的。

我姐胸脯长大后,不久就来了月事。

我还在忧愁她是不是就要嫁人,姐姐却突然一病不起了。

药吃了一副又一副,却总也不见好。

后来干脆一直在娘那屋里养着,连我都不肯见了。

好在自打姐姐生病后,娘熬药的生意好了起来。

她突然能熬出不苦不涩的药了。

一传十十传百。

光顾的人越来越多。

我们才不至于因为给姐姐看病而入不敷出,要拿西北风来填肚子。

……我让娘的眼泪给弄怕了。

想往她怀里钻。

我娘却想起外头还熬着药,甩下我便走了。

透过窗棱,我瞧见娘回房取了个碗。

她背对着院门,避着那些人,把里面白白的汤水加到药罐子里,继续熬了起来。

我原来问过娘。

“那汤水是什么?”

娘告诉我,那叫处子香。

说这是咱们家熬药的秘方,不能对外人讲。

我又问娘什么是处子香。

我娘摇摇头,塞我嘴里一块芝麻糖。

说,阿绾啊,这件事你往后都不许再问啦。


我抱着姐哭。

我姐死得冤。

他们都是凶手,衙门却一个人都抓不住。

我爹屏退了外人。

我打了水,将姐一点点擦干净。

我似乎懂了。

我和我姐,的确是病了。

得了一种来了月事就会涨奶的病。

我娘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为了得到处子香而故意给我们下催乳药。

我娘只是想让我们不那么痛。

娘想救我们。

可是,姐姐最后却因此丧了命。

我擦了足有一个时辰,而后给姐穿上干净衣裳。

我不能把姐埋在院里,因为这房子是赁的。

我求爹给找了块地儿,把姐安葬在里头。

又回到小院找到药,坐在那里给自己熬了一罐。

我爹一直在跟我说话。

说他跟我娘是怎么认识的,说他科举做官不易,说他对不起我们。

又说不管怎么样,我娘都不该给他下药。

我打断他。

“你不易,所以为了逼我娘熬药陷害她?

爹,我娘与宋掌柜从来不曾有什么奸情,娘之所以一直在宋掌柜那里拿药,是因为他人品好。

他知道我娘拿的是催乳药,所以每次药都是他自己配,从不假手于旁人,因为他觉得我娘可怜,他想帮我娘守着这秘密。

不过外头那些传言,倒有一个是对的。

我娘的确在用大姐的乳汁熬药,娘说那叫处子香,这就是娘熬药的秘方。

我娘在这巷子里熬了两年药,一副只收一文钱,多少人因为我娘熬的药除了病痛,他们花小钱办了大事,最后却害死了我姐。

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可我爹的重点不是在这帮人该不该死上面。

他只是捉住我问。

“你娘用你大姐的……熬药?”

他紧张的神情,并不是因为用处子香熬药震惊。

而是大姐死了,他以为处子香没了。

我扯了下嘴角。

“是啊,不过爹你别怕,我娘也给我吃催乳药了……所以爹,如果娘肯给你熬药治病,你喝不喝?”

我爹看了我半晌,别开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一阵恶心。

嗤笑道,“不过可惜了,我娘说你这病不是中毒,熬多少药都治不了你。

爹,你是……”我顿了顿,“中了蛊。”

我回了牢房。

我娘拖着身子扑上来,问我爹有没有对我怎么样。

我搂着娘。

“娘,咱回寨子吧。”

我告诉她,“姐死了,被外头那些人给糟践死的。”

娘总说,她用处子香熬药会得福报。

所以你看看,这就是福报?

她什么都没了,只剩这两个闺女,现在又没了一个。

这就是福报?

我娘披头散发。

她甚至坐了起来。

姐死了,她得多痛。

痛到感觉不到皮开肉绽的痛。

娘的嘴张了张,良久才啊了一声,可才喊一半,人就晕过去了。

……娘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像快燃烬的蜡烛。

她没再哭,甚至不再提我姐。

娘问我。

“你爹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爹说想让你熬药。

我说那药里得加他自己闺女的乳汤子,他说他也喝。

他还说,娘你带着我们姐俩到京城寻他那晚,他给了你百两黄金让你走,可惜你不知足。

你留在这京城,在巷子里熬药,就是想着总有一天要去败坏他的名声。

所以娘啊,你知道错了吗?”

我娘捧着我的脸,两串眼泪无声地滑下来。

“错了,错了,从最开始就错了。”

“娘,那我们回寨子里去,爹那么想活着,一定会跟咱们一起回去。

咱们带他回去找阿婆把蛊毒解了,一家子在寨子里生活,好不好?”

娘点点头。

好。

好。

好。


娘带着我们搬到这个巷子时,是两年前的暮春。

那时我们身上的盘缠用光了,真真儿穷得叮当响。

为了有口饭吃,我娘找到正街的药铺,求掌柜给介绍点熬药的零活。

那掌柜是个热心人。

见我们孤儿寡母的,当即便答应了。

那天,他扯下我嘴里叼着的草串子,塞进去一个大肉包。

还出面做保,帮我们赊账赁下这间小院儿。

我娘为了谢他,让我和姐姐在他店里帮忙。

我因此识得了一些药材。

只是后来掌柜夫人不知听谁嚼了舌根子。

非说她男人对我娘起了意,不容分说将我们姐俩赶了出来。

自那往后,我们只好在家帮娘做事。

来熬药的人里,十之八九是女子。

不是不孕,就是催乳。

我天天看那些药渣子,早就烂熟于心。

因而今天一下子便认出,娘给姐姐吃的是催乳药!

手心捂了一层汗,我想起娘口中的那碗“处子香”。

汤浓色白,泛着别样的香甜。

可娘从前从未用过这秘方。

只是在姐姐“病了”以后,才在熬药时加了这味药引子。

所以说,那“处子香”其实就是……姐姐的乳汤?

我娘是个勤快人,这院子虽说是赁的,却种了一围墙的花,收拾得有模有样。

如今夏至过了几天,花香透过窗子漫进来。

而我却只闻到一鼻子药渣的苦味。

难怪娘将姐锁在她屋子里,合则我姐一个黄花大闺女就来了奶。

不锁着,怎么见人?

娘那屋传出说话的声音。

我套上衫子,光着脚丫出门,凑了过去。

往日这时候我早就睡死了,我娘没设防,两个门扇,一面幽闭一面虚开。

灯火从门缝儿透出来,里头却安静极了。

细听,却有微小的声音传来。

像雨后存在房檐上的水线落在盆子里。

一股股的。

突然,姐姐叫了一声。

“娘,你挤疼我了。”

娘唏嘘不止,水线的动静停了下来。

紧接着,娘叫着姐的名字让她把药喝了。

“阿妩趁热喝,再坚持些日子,你这病定是能好的。”

娘在骗姐姐。

姐姐根本没有病。

是娘给她下了药,催得她来了奶。

然后在熬药时当成药引子加进去,那药就能尝出香甜味儿来。

想到阿姐已经被娘囚了近一年。

我的手搭在门上,微微颤抖。

突然,门开了!

我娘的脸差点贴上我的鼻尖!

我转身想跑,却被我娘一把拉进门去!

娘将门掩了,我踉跄着扑到床前,撞在姐姐身上。

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儿冲进口鼻。

近一年的功夫,姐姐已经完全变了样。

她的腿被娘绑着,活动只限于那张床。

许是太久没见日头,她皮肤苍白得厉害。

从前微微鼓起的前胸如今高高耸着,粉红的肚兜湿了一大片。

整个人像熟透了似的。

赁给我们房子的东家生孩子时,我娘带我去下过奶。

我姐眼下这副模样,跟那小娘子的区别……不过就是人家身边放着孩子,而她身边放的是接奶的盆子。

姐手里端着药。

我一把给夺过,摔在地上。

“别喝,娘给你喂的是催乳药!”

药汤子溅湿了娘的绣鞋。

姐姐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儿往外流。

我娘劝我姐别哭,说是哭多了伤身子。

而后给了我一巴掌。

我娘常说我顽皮,别人家的闺女急着回家是因为胭脂水粉。

能让我早点回家的,却只有鸡汁灌汤包。

可即便从前我这样皮,我娘都没打过我。

今天却攒着力气给了我一巴掌。

脸又麻又痛,娘趁机将我扯回自己那屋子里。

见到了我拿回屋那些药渣子,娘面皮微微抖着。

“阿绾,你觉得自己很聪慧是不是?

可你忘了吧,你姐姐自小跟着娘熬药,你以为她尝不出来那是催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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