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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掉马后,我改嫁了完结版小说沈琅阿琅

丁丁猫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次在这样的场合里被人护在身后。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从小就被欺负,小时候被同龄的男孩子女孩子扔石子。长大了被族里的叔叔伯伯抢走了家里的房和地,要诬陷我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因为从来,从来都不会有人站在我这边。沈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那天回去之后,他握着我的手用湿帕子擦我哭红的眼,满眼心疼:“从前没有人护你,那往后便由我来护你。”“莺娘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这话我记了很久。再后来被欺负主动替自己辩驳的时候,他又离开家,说要出趟远门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一次担心过他会一去不复返,也没有担心过他会在外面有别人,不是因为我同婶子说的那句“他怕我”,而是因为我相信他说的,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直到此刻,此时此刻,也是同样的人,...

主角:沈琅阿琅   更新:2024-11-20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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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琅阿琅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掉马后,我改嫁了完结版小说沈琅阿琅》,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次在这样的场合里被人护在身后。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从小就被欺负,小时候被同龄的男孩子女孩子扔石子。长大了被族里的叔叔伯伯抢走了家里的房和地,要诬陷我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因为从来,从来都不会有人站在我这边。沈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那天回去之后,他握着我的手用湿帕子擦我哭红的眼,满眼心疼:“从前没有人护你,那往后便由我来护你。”“莺娘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这话我记了很久。再后来被欺负主动替自己辩驳的时候,他又离开家,说要出趟远门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一次担心过他会一去不复返,也没有担心过他会在外面有别人,不是因为我同婶子说的那句“他怕我”,而是因为我相信他说的,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直到此刻,此时此刻,也是同样的人,...

《夫君掉马后,我改嫁了完结版小说沈琅阿琅》精彩片段

一次在这样的场合里被人护在身后。

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从小就被欺负,

小时候被同龄的男孩子女孩子扔石子。

长大了被族里的叔叔伯伯抢走了家里的房和地,

要诬陷我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

因为从来,从来都不会有人站在我这边。

沈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那天回去之后,他握着我的手用湿帕子擦我

哭红的眼,满眼心疼:

“从前没有人护你,那往后便由我来护你。”

“莺娘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

这话我记了很久。

再后来被欺负主动替自己辩驳的时候,

他又离开家,说要出趟远门的时候,

我从来没有一次担心过他会一去不复返,

也没有担心过他会在外面有别人,

不是因为我同婶子说的那句“他怕我”,

而是因为我相信他说的,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直到此刻,

此时此刻,

也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声音,却站在我身后漠然的开口:

“一颗东珠罢了,丢便丢了。”

“既是她偷得,赶出府去便是。”

我跪在原地,却从这一刻开始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我后知后觉的想,原来心碎和信仰崩塌的声音是一样的啊。

都悄无声息的,

又震耳欲聋。

5

那个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变成刺目的针,我从没觉得我这么害怕人言可畏。

就好像那把一直遮在我面前的伞,替我遮风挡雨的伞突然被撕裂。

狂风骤雨吹的我睁不开眼。

“果然是小门小户的手脚不干净,竟然还敢偷主家的东西……”

“她该不会还
一身甲胄满脸漠然,此刻错开我的眼神,温声跟柳小姐解释“我不认识”的大将军。

我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但这是我头一次觉得,

花园这么小,我们相隔咫尺,却好像远隔天亘。

他不是我的沈琅。

那天夜里我枯坐到半夜也没想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想沈琅对我的好,想那些究竟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只是废墟之上起高楼呢?

谎言之上会存在真实吗?

那些曾经没弄懂,如今也无需再问的问题也有了答案,

他为什么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为什么永远不肯带着我一起进城。

为什么总是杳无音信的失踪又突然出现。

因为他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忙,大抵有不少的事情都排在我前面,

他是大将军,可我只是个农家女。

我的夫君可能是个屠夫,是猎户,是书生,但绝对,绝对不可能是万人敬仰的大将军。

不用任何一个人来告诉我,我自己也知道,

我们原本就是完完全全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

就像你豢养的一只兔子,总得忙完了别的事才有功夫去看看它。

给它带一把新鲜的青草,它就开心的认了主。

其实他也不止你这一只兔子。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有一只兔子。

我好像终于才明白这件事。

沈琅之于我是夫君,是这世上最亲最爱的人,

可我之于沈琅,

不过是个闲暇时可以用来逗趣,无聊了就玩玩儿的兔子。

那天夜里柳府灯火彻夜通明,说要为沈将军接风洗尘。

来来往往的丫鬟喜气洋洋的要抢着去前厅看新姑爷,

绣娘们忙着给嫁衣上缀东珠琉璃。

院子下面灯笼是红彤彤的,窗户上贴着双喜字。

可这些热闹通通都与我无关。

我家在几十
里的秀才写一封信,问问沈琅今年还回不回来。

可嫁衣绣到第三天,我还没抽出空来去写信,

柳小姐的未婚夫婿就回来了。

那日我和一群绣娘们正好从花园过,我没注意看路一头撞到了柳小姐,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紧滚下去。”

我没来得及呼痛就连忙退到人群里。

周围绣娘们正小声叽叽喳喳的议论:

“听说是京中的大将军呢……”

“……柳小姐命可真好。”

我也好奇,悄悄抬头看,

柳小姐身边那人一身甲胄,凌厉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此刻他正垂着头,温声问她有没有事,

那一瞬间如同一盆冷水对我兜头泼下,从发丝到指尖都是冰凉的。

真巧啊,

我想这可真巧,

柳小姐的未婚夫,怎么同沈琅长得也一样。

“莺娘,快走啊?傻站着做什么?”

我是想扯出一个笑来的,但手脚都麻了,连个笑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沈琅还没走远,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回了下头。

我站在一群绣娘里其实并不起眼,他找了一会儿眼神才定格在我身上。

我说不清那个眼神是什么含义,

是慌乱,无措,紧张还是愧疚?

我只知道,他看过来的那一瞬间,

我的心脏终于结结实实的彻底沉了下去。

他就是沈琅。

不是从外面回来,从袖子里掏出木簪插在我发间,温声说日日想念娘子,所以亲手雕了把木簪带回来给我的沈琅。

不是穿着粗布麻衣,却要给我买新料子做新裙子,还要安慰我说娘子就该配这世上最好的那个沈琅。

是柳小姐日日羞红了脸念叨的将军,

是丫鬟们嘴里气宇轩昂的新姑爷,

是我日夜赶工,绣的那件攒金丝蜀锦的喜袍的主人。


里外的山脚下,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大,这么红的灯笼,没见过这么耀眼的珍珠琉璃。

我擦干了眼泪收拾好了包袱,

预备第二天一早,就去跟管事的告辞。

沈将军身份贵不可言,

我不敢高攀了。

3

“这……绣娘是小姐的嬷嬷亲自招进府的,去留我们可做不了主。”

管家表情为难,言下之意,

这件事得需我亲自去向小姐请辞。

我茫然地被几个人领着,也不知七拐八拐了几次,

再一抬头,见柳小姐端坐在贵妃榻上,屋里飘着清雅的檀香,

我跟着丫鬟一起跪下去,好一会儿才见那双上品蜀锦做的鞋子走到我面前。

“你认识沈将军?”

她突然问。

我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袖,身上的这身衣裳已经过了太多遍水,捏起来柔软无力,

和柳小姐身上的那身贵重的锦衣华服自然是不能比的。

我垂着眼睛,摇了摇头,

“不认识。”

沈将军位高权重,名震朝野,可沈将军不是我的夫君,

我不该认识。

我料想这大概是一句试探,试探那日沈琅看着我愣神,脱口而出的“不认识”。

可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明显的嘲弄的意味,她说:

“还算你识趣。”

“从前将军在外面那些小打小闹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不知道,”

她对着我扬起下巴:

“以前是我不想管,但往后,我是将军夫人,便没有不能管的事情,”

“你听懂了吗?”

不知怎么,我嘴里竟像是吞了黄连,苦涩的汁液直顺着喉咙一起流进胃里,

就连心脏都是灼烧滚烫的。

刺骨的寒意从四肢又倒流回心脏,疼得我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眼睛干涩的流不出泪,我想张嘴,我想问,

个月后。

听闻圣上封了他为护国将军,前线急召,派他去了南边打仗。

就是那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从京城送来的。

通篇洋洋洒洒几千余字,可我只认得落款的那两个字,

沈琅。

说来也奇怪,明明我几个月前还在为他伤心欲绝,甚至到了了结性命的地步。

可如今看到这个名字,竟也不觉得有多心痛了。

可能是我终于不再把他当做是我的依靠,

所以才会觉得他之于我,也开始不那么重要了。

那封信我拿给了谢瑜,他问我要不要念给我听,我摇了摇头说不必了。

不必看我也猜得出上面写的什么,大抵是他也有苦衷,他很忙,他要我体谅。

若是换做我第一眼在柳府见到他的时候,听到他这样的解释,一定会心软着体谅他原谅他。

甚至如果是我刚刚被赶出柳家的时候,他能追出来解释,我也不会生气太久。

可爱和恨都是太过于浓烈的感情,太浓烈的感情都会很轻易的被时间冲淡。

在我终于不再以爱的枷锁束缚自己之后,再回头看这封信,就觉得很可笑。

沈琅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我,明明有无数次当面的机会,

可他都没有说。

忙只是拖延一切的借口,归根结底他不愿意承认的,其实是他并没有把我当成是需要尊重的娘子。

他将我视作一个弱小的附属,所以对我不需要解释,不需要特地的解释,

这样一封抽空写来的信就够了。

就像他总是闲暇时间才去看我,沈琅有自己要做的事,而我只是个调剂品。

我忽的就有些想笑,我跟谢瑜说烧了吧,我不想看了。

他没问为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说好。

也是那天,我忽然跟谢瑜说,我想去冀州城生活,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前尘往事,痛苦的快乐的,只要待在这里就总有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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