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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步悔思江支离前文+后续

冰灵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狱卒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她说不吃你给的东西。我给她换了饭菜。”步景山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嘴里苦涩起来。他没想她死的,爹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那饭菜呢?给我吧。我带回去。”狱卒想了想,将烫手的山芋还了回去。等步景山带着饭菜回去,第一时间找到了他爹步伟才。“爹,你到底想做什么!步悔思她确实最近很不懂事,但、但投毒什么的,你疯了吗?”步伟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盒:“所以她没死?”“爹!”步景山震惊的看着他。“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求林东三天内破案吗?”步景山不解的摇头。“因为皇上要把这个事情压下来。仔细想想就能明白,明明是皇上正宠爱的女人,皇上当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很冷静,恐怕当场就猜出谁才是凶手,而幕后之人又是谁。所以不管最后谁定罪,皇上要...

主角:步悔思江支离   更新:2024-11-21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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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步悔思江支离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步悔思江支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冰灵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狱卒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她说不吃你给的东西。我给她换了饭菜。”步景山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嘴里苦涩起来。他没想她死的,爹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那饭菜呢?给我吧。我带回去。”狱卒想了想,将烫手的山芋还了回去。等步景山带着饭菜回去,第一时间找到了他爹步伟才。“爹,你到底想做什么!步悔思她确实最近很不懂事,但、但投毒什么的,你疯了吗?”步伟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盒:“所以她没死?”“爹!”步景山震惊的看着他。“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求林东三天内破案吗?”步景山不解的摇头。“因为皇上要把这个事情压下来。仔细想想就能明白,明明是皇上正宠爱的女人,皇上当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很冷静,恐怕当场就猜出谁才是凶手,而幕后之人又是谁。所以不管最后谁定罪,皇上要...

《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步悔思江支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狱卒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她说不吃你给的东西。我给她换了饭菜。”

步景山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嘴里苦涩起来。

他没想她死的,爹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那饭菜呢?给我吧。我带回去。”

狱卒想了想,将烫手的山芋还了回去。

等步景山带着饭菜回去,第一时间找到了他爹步伟才。

“爹,你到底想做什么!步悔思她确实最近很不懂事,但、但投毒什么的,你疯了吗?”

步伟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盒:“所以她没死?”

“爹!”步景山震惊的看着他。

“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求林东三天内破案吗?”

步景山不解的摇头。

“因为皇上要把这个事情压下来。仔细想想就能明白,明明是皇上正宠爱的女人,皇上当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很冷静,恐怕当场就猜出谁才是凶手,而幕后之人又是谁。所以不管最后谁定罪,皇上要的是事情的结束。

能在后宫轻易杀人,还能让皇上这样包庇的人,多半是皇后,毕竟她能影响皇上的利益。皇后现在也讨厌步悔思,这种事情肯定乐见其成。

既然她身上沾了命案,会影响我的仕途,就要和她划清界限。本来她死了,我就用不想影响将离婚期的理由将她踢出族谱,现在看来要换个理由了。”

步景山眉头紧皱,看着眼前人:“爹,你为什么能这样判断?你都知道些什么?”

要得到这样的判断,需要知道很多信息,自己则完全无法像他那样推断。

步伟才看向步景山的目光令人恐惧,但只是一瞬间就收起来。

“有些事情还没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继续走好你的武将之路。步悔思必须离开步家,就算战家梅醒了,步悔思躲过一劫,但我也看清了,她确实晦气。而且只怕战家梅暂时‘醒不过来’了。”

步景山完全不能理解,步伟才给他解释:“我怀疑是战胜利那个老狐狸不让战家梅出来作证。他鬼精的,会看不出这次的事情背后藏着什么吗?麻烦事,他才不会掺和。”

步景山更在意步悔思的事情:“爹,你要将步悔思从族谱上移除吗?但这个时候这样做,只会让人觉得我们家没有人情味。”

“所以才需要一个理由。”他看了一眼食盒,既然失败一次的事情,做第二次成功的可能性就不高了,“我会找人模仿她的字迹,写一封对你的情书。”

“什么?”步景山瞪大眼睛,“爹,这事会把我也卷进舆论里。”

“你是男人,而且那是步悔思一厢情愿,与你何干。”步伟才邪笑道,“她本就不是亲生的,但到底入了我家,却对你生出不该有的情愫,这个理由多好。以前你们关系那么好,这个事情相信很多人都会相信的。”

步景山皱着脸:“我能拒绝吗?”

“景山,你要清楚我们是一体的。你是我儿子,我会害你吗?步悔思留不得。之前是觉得她快出嫁了,她身上还有以前留下的荣耀,才留着她在家里吃白饭。但现在她不仅没用,还惹了一身骚。

你看到篮子里有一个烂水果,你难道会留着它导致其他水果也烂掉吗?”

步景山低头沉默,片刻后:“如果要这么做,就帮步悔思逃过一死吧。让她死后被戳脊梁骨,我实在……”

步伟才叹了口气:“你还是心太软,就是太年轻经历太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是战家能决定的,我手里也没有证明她清白的证据。而且你要知道,我和你商量,只是让你有个准备。”


步悔思看着迅速变红的手腕,冷冷抬眼看向步景山。

那眼神刺得步景山小声开口:“我不是故……”

“又?”步悔思冷声打断,“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你又看到什么了,就判断我欺负人?”

步将离看着眼前的状况,心里快速衡量是在这里利用步景山重创步悔思,还是按照原计划带去母亲那边。

去母亲那边还要给她首饰……

“你的举动还是这么令人恶心。”步悔思的话攻击性十足。

步景山脸色迅速涨红:“你说什么?你怎么敢这么说自己的哥哥!”

“少拿哥哥自居。没有哪个正常的哥哥,能干出抢夺妹妹嫁衣的事。”

该说不说,这点他和步伟才真是父子俩。

步将离看明白了,之前嫁衣的事情,步悔思已经恨透了步景山。

他再做出什么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情重创。

而且再说下去,这嫁衣的火要烧到自己身上了。

她还远没有玩够步悔思呢。

“哥哥!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步将离拦在两人中间,抬头解释道,“是我看妹妹首饰太素,所以想送给她。妹妹怕被人误会,就让我写个赠予书而已。”

步景山眉头一皱,看着步悔思说道:“你怎么会没有首饰,以前家里不是送了你很多……”

步悔思阴阳怪气道:“我现在的日子是什么样,步大公子不会不知道吧?毕竟你一句话,我出行的马车都没有了。”

步景山有些心虚:“我、我那天只是心里不舒服随口说了一句,他们到现在也不给你马车用?”

步将离感觉不对,直接强行打断对话。

“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下人自作主张,回头哥哥会处理这个事情的。既然误会都解除了,哥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步悔思不介意话题被打断,毕竟和步景山这个弱智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

步景山这才看向步将离:“是为了娘。她头很疼,我想外面的大夫多半也不及你,所以想让你去给娘看看。”

“啊,那刚好。我和妹妹也正打算去看望母亲。对吧?”

步将离说着看向步悔思。

步悔思收好赠予书,将两件首饰穿戴好,心满意足道:“对。”

有人花钱请她去看温衣一眼,怎么都觉得很赚。

毕竟现在她缺钱。

路上,步将离关切的询问母亲为什么心情不好。

步景山脸色发愁,三言两语说了狄姨娘成了平妻的事。

“什么!她怎么会变成平妻?”步将离反应极大,表情都有点脱离管理。

步景山以为步将离是为温衣鸣不平,也愤愤不平:“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还不让我多问,说那是他的事。”

步将离忍不住咬指甲。

前世明明没有这件事情,若是自己回皇城前发生的倒不奇怪,无非就是步悔思参与了。可现在步悔思没有这样的能力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和前世差这么大的事情?

步悔思走在步将离身侧,隐约听到步将离低声喃喃奇怪的话。

“明明不该发生的事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温衣靠在床边,抬手按着头。

她看到步将离,露出温和的表情,伸出手拉着她:“还麻烦你过来一趟,我好像是最近想得太多,头疼的厉害。”

步将离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先给母亲诊脉,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诊断后,步将离提出针灸:“这只是小问题,扎几针就会好很多。但母亲你要看开一些,若是继续想让你难受的事情,可能还会再犯。”

温衣叹了口气:“事情太突然,他又不和我商量……”

“母亲,你是我们唯一的母亲。你有哥哥还有我。狄姨娘什么都没有。你要是自己生闷气,把自己气出问题来,狄姨娘岂不是白白得了好处。”

步景山上前半蹲着:“娘,你放心。我不会让狄姨娘骑到你头上去的。”

温衣欣慰点点头,拍着步将离的手:“还好有你们。你也别一口一个母亲了,叫娘。亲近些。”

“好,娘。”

步悔思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毫无波澜。

这就是步将离想让原主看到的。

她的位置被步将离夺走了。

那里已经没有她栖身之处。

步将离施针时,步悔思一直眉头紧皱。

她发现步将离下针的手法死板,像是没有太多经验,穴位死记硬背。

温衣身形平均,按照死记硬背的脉络图扎可以,但如果换成身体比例不那么均匀的人,她这样不会扎错吗?

“果然没那么疼了,不愧是神医的弟子。以后皇城里找你看病的恐怕会多起来,你要懂得筛选……”

温衣开始教导步将离人情世故。

步悔思看他们这副相处的样子,总觉得很累。不由打起哈欠。

一直忽视她的温衣,说道:“你困了就回去吧。”

对于这个以前宠爱,但现在没有利用价值的女儿,她不想花费心思去应对了。

“好的。”步悔思说着就要走。

步将离却立刻阻拦:“妹妹等一下!王小姐请我今天去给她弟弟看病,我不认识路,你带我去吧。”

步悔思眼睛一眯:“王小姐是哪位?”

“王秋荷啊,你和她不是很熟吗?拜托你好吗?家里就你和她最熟了。”

步将离笑眯眯道。

步悔思抬手捋捋鬓角。

原来今天来看温衣只是开胃菜啊。

爱情和亲情之后,她要抢的是友情吗?

“好啊。”步悔思笑道。

步将离从某个方面来说真是个好人,专门花费心思在自己身边排雷。

步将离主动提出走走过去,步悔思同意了。她想看她打着什么主意。

结果说不认识路的她,非要拉着步悔思绕一条街走,说是路更宽敞。

“快看前面,好像是施粥留下的棚子。”

步将离扔下步悔思跑上前,棚子下是不少乞丐。

“这个棚子看着不结实了,这里不能待了,请先离开这里。”

有乞丐认出步将离:“不在这里,下雨都没地方避雨,高贵的未来太子妃快些离开吧。”

“学医的还会看棚子结不结实?”

因为没看到步将离有人跟着,乞丐便充满恶意的嘲讽着。

步将离像是没听到,开始上前一个个拉人。

步悔思奇怪的看着对方的举动,她有什么目的这样做?明明快碰到乞丐的手控制不住的往回缩,还要逼迫自己上前。

因为顾忌步将离的身份,乞丐们就只能被逼着离开棚下。

等把人都赶开,步将离跟他们说:“我会找人来修理棚子,在那之前还是不要待在这里的,万一出事怎么办?”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棚子轰然倒塌。

不管是逃过一劫的乞丐,还是周围的路人,都被震惊到了。

但最震惊的人当属步悔思。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

步将离难道一开始就知道这里会出事,才非要来这里的吗?


“以上,你觉得如何。若是你有其他想法,可以说出来。”

步悔思觉得他说得就可以。

反正抗生素只有她有,给他也研究不出来。她手里把握着他的命脉,就不怕他随便毁掉约定。

而那三百万两,她会在成亲后找到钱的位置。一旦他完全康复后只想和离不想给钱,她回头偷走就是。

反正她不能吃亏。

“没有问题。那我们继续上次我没做完的事情。”

江支离谨慎问道:“是什么事情?”

只一瞬,他想起她曾经说需要扎一下,怎么扎他不知道,他当时直接拒绝让她走。

“可以。”

步悔思借用了隔壁的房间,准备结核菌素试验。

等江支离看到小针管,警惕道:“这是什么?”

“我可以用这个确定我的判断是否正确,只要正确,我们今天就开始用药了。”

江支离对摸不到头脑的不明物品,实在很难放下戒心,一直盯着它。

步悔思幻视一只竖起刺的刺猬。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步悔思盯着他的眼睛:

“就像有些事你不会和我挑明,我也不会。要是每一次我拿出你不认识的东西,你都这样态度,不说身体出现新的问题,就说你本身的病也会被影响。保持好心情,是加快你康复的秘诀。”

江支离想到突然就好了的钱竹。

他可以确定她的眼睛没办法完全恢复,至少同样的病历史上不止一例,勉强算成功的案例只有一例。

但那人的视线并没有完全恢复,只是豁若开云而见白日,刺绣这种精密之事无能为力。

可钱竹成功了。

他伸出手臂:“动手吧。”

结果显示江支离感染了结核菌。

确诊后,步悔思拿出准备好的抗生素胶囊,递给他。

“饭后把它吃了。”

江支离见她又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接过后看了看,想要打开胶囊,它以为东西在里面。

“别,洒了!”

他动作快,步悔思制止晚了。

虽然只洒了一点,但步悔思还是重新给了他胶囊:“别打开,虽然有用的部分是里面的粉末,但外壳可以食用。要整个吃下去,用水服下即可。”

江支离再次接过,但之前打开的也没打算扔掉。

步悔思问他纸笔的位置,自己去写注意事项,还有药物服用的用量。

她打算一瓶瓶药给,不过是装在路上买来的小瓷瓶。

刚刚只给一粒,是让他有个检查的时间。

她拿着写好的纸给江支离:“等饭后你吃了药,一个时辰后你可以找其他大夫把脉,确保药物……”

“不用。”江支离抬头看她,“你说的,用人勿疑。”

反正得不到更差的结果。

步悔思勾唇,她喜欢他这么快就听话,直接掏出一瓶药给他:“按照我说的先吃着。等嫁过来,我能盯着你,到时候营养方面也要一起注意。这些再说。”

“咕咕噜——”

步悔思脸猛地一红,怎么提到吃饭她先饿了?

都怪步将离害得她没吃上早饭,折腾一上午这才饿了。

“吃完饭再走,我让人送你。”江支离说完这句,就开始如同求学者一般,询问注意事项里面的一些内容。

其中步悔思解释最多的是让他遮掩口鼻。

虽然现在没发现他的病具有传染性,但中途变化也是说不准的,以防万一而已。

他现在咳血不咳痰,但万一有痰,可能就是出现变化的情况,需要他自己注意。

六皇子府上的饭菜只能说勉强满足三菜一汤,远远达不到皇子标准。


“小姐,太子殿下凯旋了!”

步悔思在闺房绣着嫁衣,丫鬟婵儿来不及敲门,冲进来喊道。

步悔思手里的针一颤,指腹扎出一滴血,但欢喜感将疼痛覆盖,她面带喜意抬脸,语气难掩高兴。

“婵儿,快去备马车,我们去太子府。”

“是!”

快马加鞭下,一刻钟的路程硬是缩短了一半,但这抑制不住步悔思已经飞出去的心。

他出发剿匪前曾向她承诺,待他带功归来,就娶她为妻。

两年过去,他终于回来了。

“小姐到了,太子殿下的马车也刚好到了,快点……”

婵儿轻快打趣的声音戛然而止。

满心欢喜的步悔思察觉不到半点不对,她不等丫鬟掀开车帘,就自己掀开踏了出去。

在她眼前是华丽的马车,体型修长气质锋利的太子江澈,正在扶着一个女子下马车。

两人对视的视线,秋波流转,好似无法插入第三人。

步悔思如坠冰窟,僵硬的肢体下了马车,一步步靠近。

“阿澈,恭喜你凯旋。”

她想问对方是谁,却脱口变了话,她害怕。

周围鞭炮喜庆,锣鼓响亮,阳光明媚,却都无法驱赶她从脚底升起的寒意。

江澈好似才发现她,转头看向步悔思,眼神有些不耐烦。

“你怎么来了?”

步悔思咬着下唇:“我的未婚夫凯旋,我不该来吗?”

江澈眉头一皱,还没开口,步将离上前一步拽着江澈的衣袖楚楚可怜。

她刚一露面,步悔思便认出了对方。

步将离一家是她儿时的噩梦。

步悔思和步将离是堂姐妹,步将离父亲得爷爷喜爱,继承了房子和土地,靠租土地游手好闲。

她父母为了生活走经商路子,家里小有钱财后父母横死,她无人照管就被大伯家收养了,家里的财产也被大伯一家拿走。

她寄人篱下,不仅吃剩饭没新衣,还被当做下人随意打骂。

七岁那年,皇城步家来分支找八字好的女孩,要过继膝下,步将离父母想让步将离去享福,没想到步将离同父母说步家对小孩不好,可已经答应的事情,反悔不起。

他们便篡改自己的八字,将自己推了出去。

他们以为自己不知,实际她听到了。

步将离难过道:“阿澈,你不是说你已经解除婚约了吗?你骗了我吗?”

“没有!我让步景山回来通知她,婚约取消。我要娶的只有你一个。”他焦急的解释,生怕让她误会。

“所以请你不要纠缠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江澈义正言辞道。

步悔思脚下踉跄:“婚约取消?兄长根本没有告诉我。”

是谁在说谎?

周围庆祝太子凯旋的百姓们,个个震惊竖起耳朵。

就在这时,马蹄声靠近。

“吁——”

步景山飞跃下马,开心道:“将离好久不见,这两个月你过得可好?”

步悔思差点被挤开,好似没被看到一样。

一直将她当做亲生妹妹疼爱的兄长,竟然关心一个外人,胜过自己。

步将离温柔似水的朝他微笑:“哥哥,我一切都好。”

她也唤他哥哥?

不等她问出口,江澈朝步景山斥责道:“我让你提前两个月回来,不是让你通知你妹,婚约取消的事情吗?她怎么说她不知道?”

步景山一怔,这才看向步悔思,眼神不自然:“我这不是担心她想不开吗?想等合适的时候,现在知道也不迟。”

步悔思望着他:“不是兄长说,再有两三个月我就要嫁人,让我提前绣嫁衣的吗?既然你知道婚约取消,为什么要……”

步景山眼神不自然,语气强行安慰:“不要紧,嫁衣刚好可以给将离穿,不会白绣的。她比你大一岁,等她过继到父亲膝下,就是你姐姐,姐妹之间分什么你我。”

步悔思遍体通寒,小小针伤好像刺得不是指腹,而是心口。

原来他瞒着自己,只是为了这世上最华丽的嫁衣。

她的金线绣和苏绣师承钱竹大师,她是她唯一的传人,自从钱竹师父眼睛看不清了后,世上能将两种完美结合的,就只有自己。

“再说我已知晓当年的事情,她才应该是我妹妹,是和太子定亲的人,你伪造八字我不和你计较。是你抢了她的东西,不过是还回去而已。”

步悔思好笑的看着他们。

“我抢?”

“步家日渐式微,是我一手苏绣名震天下,步家才得以重新得人青睐,父亲也才有了出头机会。”

“当年你不过一无名小卒,欲救将军之女立功却无人信,是我倾尽所有助你招揽人马才成大事。”

“至于我与太子殿下的婚约,是步家旺盛后,皇太后喜极了我一手刺绣,也因一张苏绣促进了与邻国和睦,圣上亲自下旨赐的婚。”

“这一切是我自己奋斗而来,如何就成了我抢?当年是她不想来,才推我来。主张篡改八字的,正是她自己!”

步悔思心如刀绞,兄长的话就好像她的付出谁来都一样,不值得记挂。

她流着泪走向步将离,“你真是好生厉害,能勾得他们一个个神魂颠倒,以致是非不分!”

“步悔思!”

步景山顿时变了脸,愤怒喊道。

江澈脸一黑:“滚开,别靠近她!”

他奋力推开步悔思。

她向后倒下去,没人拉她一把,她的头磕在太子府的台阶上。

“啊——”

看热闹的百姓,突然发出尖叫。

太子府的台阶上出人命了!

不甘心的双眼有一瞬间灰暗,好像鱼摊上的鱼目。

下一瞬,双眼一眨,因为生理疼痛拼命流出眼泪滋润双目。

步悔思捂着后脑勺起身,一看一手血。好在脑子不仅没坏,记忆还异常清晰。

看着周围清一色古代风,她再次确认不是做梦,而是穿越了。

前世中西医世界赛双冠的她,求医者不计其数。

但到底抵不过天灾,十级地震的地裂缝,直接吞掉她和她的整个庄园。

不过这个同名同姓的姑娘,比她惨多了。

步家分支的孤女,七岁时,因步将离一手促成,步家带走了她。

为了不辜负步家的期望,她习得一手绝顶刺绣手艺,帮父亲爬到三品官员,成就兄长做武将的抱负,得皇太后喜爱,和太子定亲,重振镇国公府往日荣光。

她小小年纪,几乎没有为自己而活的时间。

十五岁及笄这年,江澈接下剿匪的任务,说好回来就成亲,她这一等就是两年,他回来却为了步将离婚约取消。

而跟太子一起去剿匪的兄长,仅离开不到两年,就为骗一件嫁衣对她满嘴谎言。完全无法想象二人曾经兄妹情深。

原主只是发泄两句,说的还是实话,结果香消玉殒。

“不装死了?”江澈厌恶的看着步悔思。

步将离不认同的摇头道:“到底是流血了,阿澈你不该那么大力气,她是女子。我给她看看吧。”

江澈眼神瞬间柔软:“她那么说你,你还这么善良。”

“我是神医白鹤的徒弟,自然当以救人为己任。”步将离不轻不重的吐露。

周围一片哗然。

“她竟然是那个神医白鹤的弟子!难怪太子殿下会看上她,这可是皇上都礼让三分的人。”

“步悔思虽然有点可怜,但也没成亲,太子殿下喜欢别人解除婚约而已,她说得太过了。”

步将离心满意足的走到步悔思身前,从袖中取出金疮药:“妹妹,我给你擦药,这个药外面买不到的。”

步景山望着步悔思:“你看将离不仅不记恨你,还给你这么珍贵的药,你还不快点道歉。”

药瓶打开,瞬间步悔思就变了脸。

这里面多加了一味东西,进入人体会引起全身起疹子,一个不慎脸上会留疤。

好狠的人,不仅要抢走原主的一切,还要毁她容!

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秋荷已经安排好人去买药,回来就听到弟弟在哭,立刻对准步悔思喊道:“他只是个孩子,说错什么你也不用把人欺负哭吧?”

王兆扑到王秋荷身上,哭哭啼啼说自己身上有虫子。

步将离说了一下情况,王秋荷直接指责步悔思:“你又不会医术,不要乱说话。神医弟子都诊断出来了,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这和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没说就被定罪的步悔思觉得十分无语。

她直接靠在门口,不再多言。

但她心里清楚,王兆的反应可能真的是疼痛的地方受过皮外伤。

那么也许是有炎症,也可能真的是有活物在里面,但普通的虫子可无法在人体内存活太久。

会是蛊吗?

蛊一般都有极强的目的性,时不时疼痛,是食血肉的杀人或折磨人的类型吗?但自己知晓的种类中,没有哪一种是这么不痛不痒的。

等服用断九天的解药再看看,里面有一味草药会刺激血液循环,人体暂时发热,蛊虫会因为不舒服活动起来。

但最好不要是蛊,那东西怪恶心的。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一剂汤药下去,王兆疼得打滚。

步将离当时就慌了,直接喊道:“一定是有人弄错了药!”

步悔思不再犹豫,拉开碍事的步将离,直接撕开孩子衣服。

王兆左下腹皮下微微鼓起,有什么东西扭动的感觉。

步悔思夺过步将离带来的银针,两针刺下去,应是扎中蛊虫命门,它不再动。

王兆这才喘着粗气,不再那么疼,可是还有余痛影响着。

“好像真的是我从书上看到过的蛊虫,好在离表皮不远,用刀割开取出来就可以了。”

步悔思挠挠头,一副好运气的模样。

王秋荷脸色变了变,表情极其复杂,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步将离脸色难看,却努力抑制:“我同师父学过一点刮骨术,接下来交给我处理吧。”

步悔思被用外人的借口赶了出去。

关上门,步将离看着王秋荷微笑,声音却有些沉:“今天这里是我治好了你弟弟,你应该能明白吧?”

王秋荷看着步将离,心里的想法百转千回。

步将离依旧带着笑,却步步逼近:“步悔思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次幸运,是不能改变太子的心意,更不能改变圣旨。”

王秋荷立刻作出决定,谄媚笑着回应:“动手解决问题的是你,步悔思不过是随口瞎说蒙对了,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她的话就表明了自己不会多嘴。

神医弟子偶尔出点错也不奇怪,又不是神仙。

而步悔思确实误打误撞帮了忙,那大不了自己不落井下石就是了。

和太子未婚妻搞好关系,才是好处最大的。

步将离很满意王秋荷的识时务,她不会让自己刚来皇城就出丑的事情流传出去。

她顺利的将王兆体内的虫取出来,并给伤口做处理。

中途,在外面等候的步悔思看到下人手里拿着东西出来,拦住她。

“你是要处理蛊虫尸体吗?我只在书里见过,没亲眼见过,给我看看呗?”

只是虫子的尸体,不耽误小姐处理它的命令。

下人打开手中粗布,暴露出沾满血的蛊虫。

步悔思一看,眉头皱紧。

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蛊虫,而是失败品。

那很可能这虫子是误打误撞出现在王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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