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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全文》精彩片段
进了专用电梯,任越忽然对外面的秘书说:“你去坐普通电梯。”
秘书愣了一下,看了看两人,识趣地把迈出去的大长脚收回去,去了隔壁。
电梯门刚合上,任越猛地把宋海言压在镜子上,摇晃的电梯发出一声巨响。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宋海言的脸颊,“不是很会跑吗?怎么又回来了?”
宋海言声音沙哑:“是你故意的。”
任越嗤笑一声,“我不这样做的话,你会乖乖回来吗?”
狭小的空间因为两人的存在,连温度也升高了不少,宋海言额头渗出汗珠,顺着白皙光滑的脸颊滚落,滑进领口,他语气里有几分不可察觉的慌乱,“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任越眯起眼,目光情.色地在宋海言身上游走了一遍,“你说呢?”
宋海言没由来的慌张,这句话随着滚烫的呼吸从耳廓扫过,他顿时有些腿软。
任越放肆地顶了顶宋海言的大腿,凑到他耳边说:“我想睡你,就像那晚一样。”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宋海言急忙推开任越,快步走出电梯,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脸上闪过一抹阴戾。
来到办公室,那份合作文件正安静地躺在办公桌上。
宋海言松了口气,很快又对任越的目的感到不知所措。
他骗自己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宋海言出神时,任越已经坐到办公桌前。
宋海言吞咽了一下喉咙,“请任总和我们老板说一声,文件已经找到了。”
任越似笑非笑,“那要看我的心情,还有你的表现了。”
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宋海言坐下。
宋海言没勇气再拒绝,僵硬地坐到沙发上。
任越好整以暇地问:“喝点什么?”
宋海言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收紧,“不用了,公司还有事,我还要快点回去上班。”
任越毫不留情地拆穿,“找到文件不就是你最重要的事吗?”
宋海言顿时说不出话。
任越不再询问他意见,按下内线电话,“张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好的任总。”
宋海言如坐针毡,时不时看向门口,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逃离这里。
他的反应落入任越眼里,嗤笑道:“你到底在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宋海言低下头,不敢去看任越的眼睛。
不一会儿,秘书敲门进来,把咖啡递给宋海言。
宋海言接过咖啡,小声说了句谢谢。
任越靠向椅背,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修长双腿交叠,盯着宋海言的眼里流露出几分野兽般的幽深,“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宋海言紧紧握着杯子,知道不回答的话任越不会放他离开,支吾开口:“我去了安城。”
“然后呢?”任越眯起眼睛,“成家立业了?”
他这话问的直接,毕竟宋海言比他大了好几岁,如今他这个年纪,周围的同龄人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宋海言慌张地避开任越质问的视线,“没.......没有。”
任越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这么说,你还是单身?”
宋海言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这是我的隐私。”
任越意味不明笑了一声,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咖啡的热气滑过指尖,手指在上面点了两下,“这份文件是你们项目经理做的?”
宋海言点点头,“是。”
任越看也不看,把文件扔在桌上,“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不满意。”
宋海言脸色发白,急忙说:“可是你........你还没有看过。”
任越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看不看是我的自由,你只要拿回去交差就行了。”
外人都以为宋海言是单亲爸爸独自抚养女儿,但没人想到,他才是生下夏夏的“妈妈。”
回到公司,宋海言回到工位上,桌上堆了好几份文件,都是今天下班前要完成的。
他轻吸一口气,努力赶走脑子里杂乱的情绪,开始投入工作。
没过多久,有人敲了敲桌子,宋海言抬头,看到陈老板站在他面前。
陈老板脸色不太好看,“我让你把文件送到巨辉,你送了没?”
宋海言点点头,“送了。”
陈老板一脸怀疑,“那任总说没收到文件是怎么回事?”
宋海言急忙站了起来,紧张道:“我........我真的送过去了,亲自送到总裁办公室的。”
陈老板嘲讽道:“那你这意思是任总故意诬赖你?你一个小文员,人家是大老板,有必要费这劲吗。”
宋海言急得手心冒汗,轻声说:“老板,我真的没骗你。“
陈老板没好气道:“你这话和我说没用,反正任总那边没收到,就是你这边出了问题,这份文件今天就要确认,你赶紧去给我找回来,送到巨辉去。”
他没给宋海言辩解的机会,说完就走了。
宋海言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明明已经把文件交给了任越.........
任越!
宋海言身体一僵,脑中顿时有了答案。
一定是任越做的。
除了他,没人会做这种事。
宋海言脸色有些惨白,好像掉进了冰窟里。
如果任越不承认拿到文件的话,陈老板这边就没办法交差,那他这个负责送文件的人也会惹上麻烦。
宋海言没办法,踌躇了半天,还是打车回到巨辉公司。
这回前台拦住了他,微笑道:“不好意思,任总出去吃饭了。”
宋海言询问道:“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前台摇了摇头,“这个不清楚,可能要半个小时左右。”
宋海言只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
时间一点点过去,空旷的大厅静悄悄的,落地窗外的街道也没什么人。
宋海言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老板打来的。
宋海言硬着头皮接了电话。
陈老板在电话里问:“文件送到任总手上了没有?”
宋海言结巴道:“还.......还没有。”
陈老板火气上来了,“我告诉你,今天必须把这事解决了,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话音刚落,宋海言瞥见门口走进一个身形高挑的身影,他急忙对电话里说:“老板,任总回来了。”
宋海言边挂电话边起身,急忙跑到任越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任越看见他,脸上没有意外神色,“你怎么来了?”
宋海言羞恼道:“我……我明明已经把文件交给你了,为什么要骗人?”
任越挑了挑眉:“谁看见你把文件给我了,你看见了吗?”他扭头看向身旁秘书。
秘书的头马上像故障的电风扇摇起来。
宋海言涨红了脸,“你………”
任越双手插兜,上身前倾,凑到宋海言面前,“也许那份文件掉在我的办公室了,不然上去找找?”
一想到要回办公室,宋海言心头直打鼓。
他不想和任越独处一室。
可是以现在的情况,他没有选择,如果文件没找到的话,明天他就会被公司辞退。
想到夏夏高昂的学费,还有每个月的房租,宋海言妥协了。
任越看出他态度的松动,勾唇笑道:“走吧。”
宋海言脚上好像绑了重物,艰难地跟着任越朝电梯走去。
向波顿了顿,表情有些僵硬,“也没有。”
任越轻笑一声,“是吗,我很好奇,他明明不在现场,到底是谁替他报道?”
向波盯着地面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下,双手猛地抓紧裤子。
任越把他的反应收入眼底,饶有趣味地问:“你觉得谁会做出这种事?”
向波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不知道。”
任越微微一笑,宽容地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把面前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屏幕对着向波,在空格键上按了一下。
一段嘈杂的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向波抬起头,瞬间瞪大了眼。
只见屏幕里正在播放一段监控录像,从角度和方向看来像是在某棵树上,隐约可见叶子的遮挡,而监控下方,乐创所有员工挤在一起,负责人正在进行点名。
当点到宋海言的名字时,拥挤的人群中缓缓举起了一只手。
任越按下暂停键,逐渐放大录像,只见包裹在遮阳袖子里的手腕露出的一小截手表,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无法察觉。
而那只手表,此刻正戴在向波的手腕上。
向波后背被冷汗浸透,双腿瞬间软了。
任越眼神如死水般幽深,沉声道:“是你把宋海言打晕扔到山上。”
见事情瞒不住,向波索性不装了,他握紧拳头,眼里拉满了血丝,表情有些恶毒的狰狞,“是,谁让他抢了我的功劳,本来那项目是我负责的,后面都被他占尽了风头!”
任越嗤笑一声,“你不知道是我指名让他负责项目的吗?”
向波不甘心地说:“那也是他出卖身体换来的,像他那种人,活该倒霉!”
任越双手撑着桌面,懒懒站起身,身高和体格的优势在此时显露无疑,扑面而来的危险犹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四面八方包围了向波。
向波有些慌了,面对朝他走来的任越,刚才的侥幸和愤怒荡然无存,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可是我......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没想真的弄死他。”
任越眼里迸发出阴冷的光芒,“但是你害他从山坡上滚下来,摔断了腿,要住院半个月,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向波还想辩解,“那是他自己........”
话没说完,向波被一脚踹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半天爬不起来。
任越抬起腿,一尘不染的皮鞋踩住了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向波的脸,居高临下的眼神透出深不见底的寒意,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向波被蒙着头带到了一个地方。
头上的黑色头罩被掀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他闭紧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光亮,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愣住了。
面前正是宋海言当时出事的地方。
一股寒意从后背涌了上来,向波颤声道:“任总,您.......您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任越没回答他的问题,对身旁的助理说:“去把我的宝贝带下来。”
助理点点头,“是。”
他来到一辆车前,打开车门,从车上牵下一条巨型高加索犬。
向波看着那条被助理牵着走来,有半人高的巨犬,当即脸色惨白,话都不会说了。
任越摸了摸巨犬的脑袋,“这是我养的看家犬,也是今天陪你玩游戏的伙伴。”
巨犬听话地伏在任越脚边,吐着鲜红的长舌头,口水欲滴。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它,巨犬转头,和向波对上视线,铮亮的双眸透出一股凶狠和防备,露出尖牙,喉咙里发出令人胆寒的低吼声。
夏夏天真地说:“爸爸的上司好好啊。”
宋海言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是吗?”
如果夏夏知道任越对他说的话,做的事,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但是宋海言不会告诉夏夏,她还太小了,什么都不懂,而且他不会让夏夏知道任越这个人的。
因为对于任越来说,他和夏夏都是耻辱的存在。
夏夏还在喋喋不休,“欣欣的爸爸也有一个这样的手机,好贵的,要很多很多钱。”
欣欣是夏夏的同桌,据说父母是当地有名的有钱人,给她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小姑娘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像只高傲的白天鹅。
宋海言苦笑一下,喃喃自语道:“是啊,这么贵,爸爸都不敢拿。”
他这种人,哪里配得上用这么好的东西。
这时敲门声响起,夏夏眼睛一亮,激动地蹬了蹬腿,“爸爸,披萨到了!”
宋海言看着夏夏小馋虫的样子,口水都要滴下来了,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爸爸去拿,你在这里等我。”
夏夏听话地点点头。
宋海言扶着沙发站起来,一瘸一拐来到门口,打开房门。
门外不是预想中的外卖员,而是穿着西装,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的任越。
宋海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
任越面无表情,冷冷开口:“谁允许你出院的?”
宋海言紧紧抓着门把手,惊慌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任越一字一顿地说:“回答我的问题。”
宋海言喉咙干涩,“我......我不想住院了,医药费很贵。”
任越嗤笑一声,“谁让你出医药费了?”
宋海言慌乱不定地看了眼屋里,心跳得很快,他低声说:“任总,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说着他就要关门,被任越用手稳稳挡住,挑眉道:“你当我很闲,随时有空见你这种人?”
宋海言浑身僵硬,想关门又关不上。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夏夏稚嫩的声音,“爸爸,你在和谁说话啊?”
这句“爸爸”犹如一道惊雷落下,门口的两人都愣住了。
任越低下头,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躲在宋海言身后,好奇地看着他,“叔叔,你是谁啊?”
任越看着夏夏稚嫩的面孔,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爸爸?
她喊宋海言爸爸?
宋海言的声音不易察觉地发抖起来,回头说:“夏夏,不关你的事,快进去。”
夏夏眨了眨眼,“可是爸爸,我肚子饿了,披萨还没到吗?”
宋海言连呼吸都在颤抖,“快到了,你先进去。”
夏夏还在探头往外望,宋海言克制不住地吼道:“夏夏,进去!”
夏夏吓得肩膀一抖,眼里涌起眼泪,委屈地松开手,跑进了屋子。
宋海言吼完夏夏就后悔了,可是他没办法,他害怕任越发现夏夏是他的女儿。
任越眼中涌动着捉摸不透的暗流,“你结婚了?”
宋海言没说话,这样的反应在任越看来就是默认了。
任越眼眸中敛着令人心惊的怒意,磨牙道:“你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宋海言有那么一瞬间差点脱口而出,夏夏是你的女儿。
可是话到嘴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任越亲口说过,就算他这个怪胎真的生了孩子,也不会要的。
宋海言咬紧了颤抖的嘴唇,点了点头。
任越眼里拉满血丝,语气森寒,“宋海言,你在骗人吧,你这种怪胎能上女人?你那根东西难道不是摆设吗?”
宋海言低下头,视线失去了焦距,颤声道:“是.......是我离开学校以后认识的。”
也许拿到手机店还能修好。
陈老板凑了过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小宋啊,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宋海言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声音有点闷哑,“我........我去洗手间了。”
陈老板哦了一声,微醉的目光在宋海言身上来回扫视,突然把手放在他细瘦的胳膊上,摸了两下,暧昧地说:“哎呀,你皮肤真滑,和女人一样。”
宋海言被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结巴道:“老板,你喝醉了。”
陈老板还想凑过去,面前的任越突然发话:“宋海言,过来。”
宋海言看向任越,见他正阴沉地盯着他们这个方向,不知道又想干什么。
陈老板被任越的幽深眼神吓得一激灵,脑袋清醒了不少,他从后面推了把宋海言,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过去啊。”
宋海言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踌躇不安地来到任越面前。
任越轻轻晃着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道:“我想了一下,离开学校的事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所以我打算给你一次弥补的机会。”
宋海言心里有些不安,“什么……机会?”
任越把负责人刚拿来的酒放在桌上,抬眼道:“如果你能把这些酒喝完,我就不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
宋海言脸色有些苍白,可是任越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任越挑了挑眉,“怎么样,喝吗?”
宋海言心脏扑通直跳,怀疑地小声问:“我喝的话,真的会放过我吗?”
任越把酒推到宋海言面前,“那当然,我说到做到。”
宋海言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他不知道任越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是如果喝酒就能让任越不再报复他的话,他宁愿受这一刻的罪。
宋海言喉咙滚动了下,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
这酒比他想象中还要刺激,猝不及防呛得他眼泪都咳出来了,低头剧烈咳嗽。
任越露出看戏般的笑容,“我听你们老板说,你经常陪他去应酬,你不会连这点酒量都没有吧?”
宋海言抿紧嘴唇,强忍着不适把剩下半杯酒喝了进去。
烈酒经过的地方犹如点了火,烧得他胃里火辣辣的,只喝了一杯,他就受不了了。
任越眯起眼,靠在沙发上看他,双腿交叠,手里轻轻摇晃着高脚杯,姿态慵懒。
宋海言颤抖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闭紧眼,硬喝了下去。
任越修长手指叩了叩沙发扶手,讥讽道:“你这速度,要喝多久才能喝完。”
宋海言只能加快速度,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酒杯刚空就被满上,被迫一次又一次地灌入辛辣的烈酒。
灯光下他的嘴唇被酒染得发红,眼前任越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看不清东西。
才喝了半瓶酒,宋海言已经撑不住了,喉咙里都充斥着酒气,他面色潮红,连呼吸都在颤抖,“任总,可以.......可以不喝了吗?”
任越放下酒杯,一手撑在沙发上,上身前倾,凑到宋海言面前,低声道:“你可以不喝,但是我们刚才的协议就自动取消。”
宋海言嘴唇微微发抖,他看了眼桌上的酒,只要再喝半瓶,他就能解脱了。
宋海言抿紧嘴唇,认命般垂下眼,闷头继续喝下去。
他以为自己喝的酒和以前应酬时的差不多,却不知道,在他离开包厢时,红酒已经被换成了度数四十多的烈酒,不超过三杯就能让他倒下。
任越眼睁睁看着宋海言喝完了一整瓶酒,脸红得像要滴血,站都站不稳,克制着发颤的双手把酒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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