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潇齐煜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风过便归尘by凌潇齐煜》,由网络作家“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潇抬头,发现齐母正拿着两只手镯望着自己。“没,没什么。”凌潇回过神来,“妈,你叫我什么事?”齐母无奈的一笑,“我是想问问你,这两只手镯哪只更适合出席订婚宴?我一时拿不准主意。”一只是高冰种帝王绿,一只是近乎透明的玻璃种翡翠。“我觉得......”“阿姨,当然是这只帝王绿更衬您了。”严思思抢先一步回答,“绿翡翠才更能凸显出您的气场与华贵嘛!”一句话,便把齐母哄得合不拢嘴。凌潇淡淡地笑笑,没再说话,安静地看着严思思和齐母聊天。她的沉默引起了齐煜的注意,从小到大,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以前长辈在家时,她最喜欢的就是缠着齐父齐母撒娇。这次却出奇的安静。“阿煜,我们去逛花园吧。”严思思突然提议,“以前就听潇潇说,你们家的花园很漂亮,...
《小说风过便归尘by凌潇齐煜》精彩片段
凌潇抬头,发现齐母正拿着两只手镯望着自己。
“没,没什么。”凌潇回过神来,“妈,你叫我什么事?”
齐母无奈的一笑,“我是想问问你,这两只手镯哪只更适合出席订婚宴?我一时拿不准主意。”
一只是高冰种帝王绿,一只是近乎透明的玻璃种翡翠。
“我觉得......”
“阿姨,当然是这只帝王绿更衬您了。”严思思抢先一步回答,“绿翡翠才更能凸显出您的气场与华贵嘛!”
一句话,便把齐母哄得合不拢嘴。
凌潇淡淡地笑笑,没再说话,安静地看着严思思和齐母聊天。
她的沉默引起了齐煜的注意,从小到大,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
以前长辈在家时,她最喜欢的就是缠着齐父齐母撒娇。
这次却出奇的安静。
“阿煜,我们去逛花园吧。”严思思突然提议,“以前就听潇潇说,你们家的花园很漂亮,里面还有你亲手种的花呢!”
齐煜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还在说你们家,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哎呀,人家知道啦。”严思思靠在他怀里撒娇,“你都弄乱人家的头发啦!”
凌潇心脏猛的一沉。
是啊,这里以后就是严思思的家了。
或许严思思说的没错,她的确是那个多余的人。
“潇潇,你也一起去吧!”严思思满怀期待地看着她,“人多热闹嘛!”
望着严思思天真无邪的眼神,有那么一瞬,凌潇差点就信了她伪装出来的纯粹。
“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凌潇微笑着拒绝。
严思思却反过来拉住她的手,“去嘛去嘛,自从你去了外地读书,我们就没见过面了,我可想你了!”
齐母也劝她,“潇潇,你就去吧,别整天待在屋子里,会闷出病来的。”
最后凌潇没办法,只能任由严思思拉着自己去到别墅后面的花园。
六月,园内的花开得正好,热烈的绽放着属于它们的盛夏。
而这盛夏,明显是不属于凌潇的。
凌潇跟在齐煜和严思思的身后,沉默着低头不语。
偶尔她会忍不住抬头看一眼齐煜的背影,想起十四岁那年,也是盛夏时节,只因她一句喜欢花,他便为她在花圃里种下各式各样的花朵。
她还记得,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许下承诺:“无论潇潇喜欢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哥哥也给你弄来。”
却不知少年明亮的眼眸,就已胜过万千星辰。
“这是什么花?好奇特啊。”
严思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看到严思思指着的那株花,凌潇短暂的失神了一下。
严思思忽然想到什么,“我记起来了,这就是以前潇潇经常念叨的那种鸳鸯茉莉,对不对?潇潇,你喜欢的花可真好看,能送给我吗?”
凌潇掐住手指,正想说这是齐煜送她的十五岁生日礼物,齐煜却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当然可以,只要是思思喜欢的,我都会送给你。”齐煜亲昵地贴在严思思的耳边说。
严思思当即高兴地扑进他怀里,“阿煜,你对我简直太好了!”
凌潇的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
鸳鸯茉莉,花色白紫相间,是她少年时最喜欢的花。
齐煜知道后,跑了大半个城才为她买到这一株,并亲手为她种下。
鸳鸯茉莉娇气,冷不得吹不得淋不得,齐煜便上网查找各种养护攻略,定期给花树施肥修剪,硬是把娇气的鸳鸯茉莉养到了半人高,花也开得茂盛极了。
可现在,他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她的生日礼物转送给了其他人。
凌潇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她停下脚步,“抱歉,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恕不奉陪。”
她转身就走。
望着那瘦削的背影,齐煜不禁蹙起眉。
“阿煜,潇潇是不是又生气了?”严思思担心地问。
齐煜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你管她干什么?她就这副大小姐脾气,一会儿就没事了。”
“对了阿煜,”严思思摘下一朵鸳鸯茉莉,“你知道鸳鸯茉莉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没空。”凌潇直截了当,“乐团有排演,忙不过来。”
再有不到半月的时间就是乐团的十周年演出了,她必须抓紧练习,另外她在出国之前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真的腾不出时间来。
况且,她也不想见到严思思。
见凌潇拒绝,齐煜的眼眸骤然冰冷。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女,如同审判般。
“你最好的闺蜜要订婚了,让你帮个忙你却推三阻四,凌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那你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潇很想这样问他。
可她的心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身心都只剩下疲惫。
齐煜见她沉默,沉了沉气,“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早九点,司机会在门口等你。”
凌潇始终低着头,直到齐煜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缓缓抬起头。
她轻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个惨淡的微笑。
算了,就当是她欠他的吧。
凌潇跟乐团请了三天假,依照齐煜的意思,全心全意地陪着严思思购置订婚宴要用的东西。
严思思对这次订婚宴很看重,大到衣服首饰,小到一张桌布,都要询问凌潇的意见。
“你和阿煜从小一起长大,一定最了解他的喜好,你看看这两条裙子,他会更喜欢哪一条?”
“阿煜说喜欢看我戴长耳饰,你帮我看看这两条耳环哪个好?”
“你觉得阿煜会喜欢这个戒指吗?会不会太华丽了?”
......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凌潇脑袋疼。
最后,她实在是烦不胜烦,提议让严思思自己打电话去问齐煜。
严思思却嗔怪,“你哥那个直男,每次一问他,他就只会说我喜欢就好,我都听腻了。”
“而且他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说我想穿他送的裙子上台表演,他就让各大品牌把新款礼服裙都送到了我家里,说让我随便选。”
“潇潇,你说你哥是不是很烦人?”
严思思看向她,脸上毫不掩饰炫耀之意。
凌潇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嗯。”
见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反应,严思思顿感无趣。
她将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正想说什么,门口却突然响起了叩门声。
“思思,在背后偷偷说我坏话?”齐煜走过来,轻轻捏了捏严思思的脸颊,“嗯?”
动作神情里却全是宠溺。
严思思立马开启撒娇模式,扑进他怀里蹭着脑袋,“人家不是故意的嘛。阿煜,你怎么来啦?”
齐煜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你不是说想去启明山看流星吗,所以我今天特意推了所有的行程过来陪你。”
凌潇想起前段时间刷到的新闻,说今晚会有三十三年一遇的狮子座流星雨,启明山是最好的观星地点。
她当时还以为是骗人的广告,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正想随便找个理由先离开,严思思却忽然转身拉住了她的手。
“潇潇,你也一起去吧,就当是陪我了。”
凌潇想拒绝,严思思却将嘴角往下一瘪,“潇潇,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齐煜的脸色也陡然不耐烦起来,仿佛是在责怪她怎么还没答应严思思的邀请。
“好,我去。”
纯粹的爱。
齐煜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回想着严思思刚才的话。
“鸳鸯茉莉的花语是爱我,象征着纯粹的爱。”
“阿煜,你会永远爱我吗?”
而此时,卧室内,凌潇将自己半个月后要出国读书的事告诉了齐父齐母。
齐母握住凌潇的手,“潇潇,这是好事啊,我和你爸爸都会为你开心的。”
“这事阿煜知道吗?”齐父问。
凌潇摇头,“还没,到时候我会亲自告诉他的。”
齐母欣慰地点点头,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红了双眼。
“你父母在临终时让我们照顾你,我们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可这些年我们忙于工作,疏于对你的关心,就连你在学校被霸凌,被迫转学,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
“潇潇,爸爸妈妈对不起你。”
凌潇不禁鼻子一酸,摇了摇头,“爸,妈,你们已经对我很好了。”
齐母抹掉眼泪,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是你爸妈临终前留下的,密码是你的生日,这些年我们一直保管着,现在是时候交给你了。”
看着手中的银行卡,凌潇终于忍不住红了双眼。
她的父母都是国际上知名的音乐家,却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刻,被十字路口迎面而来的大货车断送了生命。
齐父将她接到医院时,她的爸爸妈妈已经被蒙上白布,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连他们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那一刻,她的世界轰然倒塌,留下的,只有一个破碎苍白的影子。
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笑过,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在那无生无息的绝望中,是齐煜如一缕阳光照进了她的生活,给了她希望。
可这一抹珍贵的阳光,最后却变成了一把刺向她心脏的利刃。
“爸,妈,谢谢你们。”凌潇抹去眼角的泪珠,攥紧了亲生父母留给自己的银行卡。
齐母怜爱地摸了摸凌潇的头,感慨以前那个一见面就围着她撒娇的小孩,终究还是长大了。
凌潇离开齐父齐母的卧室时,一个没留神,和上楼的齐煜撞了个正着。
她捂住被撞疼的额头,本来收住的眼泪,一瞬间又掉了下来。
齐煜瞧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他高大的身影遮挡住她,带来十足的压迫感,“这两天你耍什么脾气?对思思爱搭不理的,你就这么对待你最好的闺蜜?”
凌潇刚想反驳,却又觉得反驳有什么意义呢?
除了大吵一场,让爸妈担心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就这样吧。
“嗯,”她低着头,睫毛在下眼睑投出沉重的阴影,“这几天忙着乐团的事,所以没注意控制情绪,之后我会注意的。”
“我有些累了,可以让我先回房吗?”
看到这样的凌潇,齐煜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顿然生出种无力感。
可这种无力却令他感到加倍的烦躁。
“思思说希望你这几天陪她去选购订婚宴要用的东西。”齐煜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凌潇,我不希望思思失望。”
回去的路上严思思依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齐煜就在旁边宠溺地看着她闹。
凌潇本以为这趟回去就可以彻底清静了,却没想到山路湿.滑,轿车在转弯处毫无预兆地撞上了护栏。
刹那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子便因惯性前倾,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前方的车窗台上,又立刻被弹了回来,撞上了后座椅。
凌潇整个人被震得发晕,她强撑着意识想要下车,好不容易推开车门,却被从后排逃出来的齐煜和严思思撞到在地上。
严思思一出来就被吓得晕倒了,齐煜抱住她,担心得不行。
凌潇再也支撑不住,意识越来越模糊,鲜血也顺着额头不断流下,落在手背上是刺目的红。
闭上眼的那一秒,她看见齐煜抱着严思思往山下飞奔而去,仿佛慢一点,严思思就会出事一般。
整个过程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后面的她一眼。
那一刻,凌潇的心彻底死了。
最后,是司机怕凌潇会出事,慌忙打了救护车。
好在医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头上的伤口也不算深,休息几天就好,不会影响下周的演出。
在医院住院的那几天,齐煜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甚至连一句简单的微信问候都没有。
听司机说,他正在家中照顾严思思。
严思思只是受了一点擦伤,齐煜便急得不行,一路抱着她赶去医院,要最好的外科医生为她治疗。
严思思不喜欢待在医院,他就推了工作在家贴身照顾,还请了最专业的医疗团队上门诊治,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旁。
凌潇忍不住回想起十五岁那年,她感染流感,反复发烧、咳嗽、呕吐,身体差到了极点。
齐煜便彻夜守在她的床前,寸步不离的照顾她,生怕她会出现一点意外。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出院后,凌潇便立刻回了乐团。
她已经耽误了整整一周,不能再浪费时间。
可一进乐团,她却彻底傻眼了。
严思思竟坐在钢琴凳上,弹奏着她亲手创作的曲子。
只不过严思思弹得坑坑巴巴,很多地方都弹错了,水平明显够不上这首曲子的难度。
怒火顿时如同海啸,差点将凌潇吞没。她无法忍受别人对她作品的亵渎。
她强忍着怒气上台,正想质问,齐煜却挡在了严思思的面前。
“思思喜欢钢琴,我已经安排她进了乐团,正好你也在这儿工作,那以后你就负责照顾她。”
凌潇的眼神从愤怒逐渐变成了不解。
她看向团长,可团长也只是沉默地对她点了点头。
过后团长向她解释,“齐总现在是乐团的赞助商,他要安排人进来,我们也没办法。”
“而且齐总的意思是,要让严思思参加乐团的十周年演出。”
“什么?”凌潇终于绷不住了,“这不可能。”
如果说严思思的钢琴水平真能达到能上台的水准,她是不会不答应的。
但以严思思刚才的表现来看,明显还没有那个本事。
团长也很无奈,“曲子里有个地方不是可以改为四手联弹吗,到时候你带她上台弹一段,就算是对齐总的交待了。”
“潇潇,我知道这很委屈你,可是咱们乐团也不敢得罪赞助商,就辛苦你了。”
凌潇掐着手掌,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将曲子中部的一个片段改成了四手联弹,严思思要负责的低音部分也改得很简单。
可当她将辛辛苦苦制成的曲谱拿给严思思时,却被其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谁要和你四手联弹?我要上台.独奏。”严思思彻底不装了,“凌潇,咱俩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明说了,我过来就是为了抢你的位置。”
凌潇轻轻笑了一笑,原来她是在打这个算盘。
“严思思,你是学过两年钢琴,但凭你那三脚猫的水平,想要抢走我的位置,还不够格。”
听到凌潇轻蔑高傲的语气,严思思眼神充满了嫉恨,但随后却又笑了出来。
“凌潇,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面孔。”
“你恐怕忘了,我连你喜欢的人都能抢走,一个乐团首席钢琴师的位置,又算得了什么?”
严思思言出必行,她以赞助商的身份向团长施压,逼迫团长将凌潇辞退。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凌潇恍惚间有些失神。
可下一刻,一双手却亲密地挽住了齐煜的胳膊。
严思思靠在齐煜的肩头,语气嗔怪:“阿煜,潇潇都这么大了,肯定有她自己的事要做啊,你就别管得太紧啦。”
齐煜目光却紧紧地盯着门外的凌潇,仿佛她不说,今晚就不能进齐家的门一般。
凌潇突然想起十六岁时,有一次她参加同学的生日会很晚才回家,他也是这样把她堵在家门口。
那时的他红着眼,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潇潇,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此后,他干脆每天亲自接送她上下学。
可自从那件事后,他就避她如洪水猛兽,再也没有去接过她。
四目相对间,凌潇突然就笑了。
她笑意很淡,好似在自嘲。
“不是你让我去接你的吗?”
凌潇拿出聊天记录。
一个小时前,齐煜给她发来微信:我喝醉了,来接我。
她看到信息时兴奋得像只即将要见到主人的小狗,大半夜从床上翻身而起,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还特意给他买了一盒醒酒药。
可到地方后,她看见的却是齐煜抱着严思思在街头深情拥吻。
刹那间,她的心脏像是被人重重拧了一把,扯得五脏六腑都疼。
看到明晃晃的证据,齐煜脸上有一瞬的错愕,随后轻飘飘地说了句:“发错了。”
发错了。多么敷衍又合理的解释啊。
衬托得她像是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凌潇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强撑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和体面,“那我可以进去了吗?哥哥。”
听到凌潇叫自己哥哥,齐煜有那么一阵恍惚。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从凌潇嘴里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准确来讲,自从凌潇转学去海城之后,他和凌潇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次凌潇想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会找借口避开。
两年时间不长也不短,但凌潇,好像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齐煜让开位置,让凌潇进去。
凌潇换完鞋,正准备上楼,突然想起什么。
她从兜里摸出那盒解酒药,顺手放在了茶几上。
“潇潇真好,还帮阿煜买了解酒药。”严思思笑得别有深意。
“只是,阿煜已经喝了我亲手煮的解酒汤。”
她将解酒药还给凌潇,“这药,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凌潇愣了一下,她望向齐煜,后者却只是尴尬地捏了捏眉心。
“那就扔了吧。”凌潇眼皮都没眨一下,将药抛进了垃圾桶里。
随即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严思思朝齐煜瘪了一下嘴,“阿煜,潇潇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齐煜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啊,她脾气本来就不好,你去惹她干嘛?”
接着便将她的头按进怀里,“你放心,我喜欢的是你,旁人是抢不走我的,乖,别再乱吃醋了。”
“嗯嗯,阿煜,你最好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凌潇的耳朵里。
尽管不想在意,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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