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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 番外

半朵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聋了吗?还不快把最新最好的首饰拿出来!”看到这一幕,红芙绿柳的肺都要气炸了。两人就要骂出声来。谢婉仪抬起手,在她们的手背上轻轻按了按。“罗掌柜。”她轻声道。“少夫人,您来了!”罗掌柜一看到她,立刻抛下宁之之等人,惊喜地迎上前来。当着外人的面前,他很识相地没有唤东家,而是以少夫人称呼。谢婉仪点了下头。“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早就准备好了,少夫人,请稍等。”罗掌柜笑容满面,转身进了内室,亲自捧了一匣子首饰出来。“这些都是刚来的货,少夫人您看看可还满意?”谢婉仪打开,拿起两样看了看,微笑颔首。“我很满意,罗掌柜的眼光就是好。”早在两日前,她就通知罗掌柜订购一批珠宝首饰。要替祖父洗清罪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谢婉仪也并没有将全部希...

主角:谢婉仪骆世蒙   更新:2024-11-23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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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 番外》,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聋了吗?还不快把最新最好的首饰拿出来!”看到这一幕,红芙绿柳的肺都要气炸了。两人就要骂出声来。谢婉仪抬起手,在她们的手背上轻轻按了按。“罗掌柜。”她轻声道。“少夫人,您来了!”罗掌柜一看到她,立刻抛下宁之之等人,惊喜地迎上前来。当着外人的面前,他很识相地没有唤东家,而是以少夫人称呼。谢婉仪点了下头。“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早就准备好了,少夫人,请稍等。”罗掌柜笑容满面,转身进了内室,亲自捧了一匣子首饰出来。“这些都是刚来的货,少夫人您看看可还满意?”谢婉仪打开,拿起两样看了看,微笑颔首。“我很满意,罗掌柜的眼光就是好。”早在两日前,她就通知罗掌柜订购一批珠宝首饰。要替祖父洗清罪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谢婉仪也并没有将全部希...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 番外》精彩片段


“你聋了吗?还不快把最新最好的首饰拿出来!”

看到这一幕,红芙绿柳的肺都要气炸了。

两人就要骂出声来。

谢婉仪抬起手,在她们的手背上轻轻按了按。

“罗掌柜。”她轻声道。

“少夫人,您来了!”

罗掌柜一看到她,立刻抛下宁之之等人,惊喜地迎上前来。

当着外人的面前,他很识相地没有唤东家,而是以少夫人称呼。

谢婉仪点了下头。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少夫人,请稍等。”

罗掌柜笑容满面,转身进了内室,亲自捧了一匣子首饰出来。

“这些都是刚来的货,少夫人您看看可还满意?”

谢婉仪打开,拿起两样看了看,微笑颔首。

“我很满意,罗掌柜的眼光就是好。”

早在两日前,她就通知罗掌柜订购一批珠宝首饰。

要替祖父洗清罪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谢婉仪也并没有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云霄阁主身上。

她还做了第二手准备。

这批珠宝,就是她特意准备的一块敲门砖。

将手中的匣子交给绿柳,便打算离开。

由始至终,她都未向旁的方向多看一眼。

“你站住。”

宁府那丫环翠儿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匣子里的首饰款式别致,做工精美。

她旁若无人,走过去从绿柳手里抢过首饰匣子,拿起一枚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献宝似的送到宁之之面前。

“三小姐你看,这只碧玉簪子好漂亮啊。”

宁之之扫了眼,微微点了下头。

翠儿立刻道:“骆姑娘,这只簪子我家三小姐要了。”

“果然之之姐姐眼光比我好得多了,这簪子上雕的海棠真美。”骆玉梅笑着拍宁之之的马屁。

她明明看见了谢婉仪,却跟没看到一样,转头吩咐道:“罗掌柜,把这只簪子包起来,我要送给之之姐姐。”

“另外这几样首饰,也全都给我包好,我要带走。”她又指了指之前挑中的几件首饰。

罗掌柜却站着没动,目光看向谢婉仪。

“怎么,你没听到我说的话?”骆玉梅恼怒。

谢婉仪轻轻咳了一声。

罗掌柜会意,让伙计将首饰包起来。

他扒拉了几下算盘,说道:

“这只海棠碧玉簪是刚来的新品,比较贵一些,是一千二百两银子。”

“只要之之姐姐喜欢,价钱不是问题。”骆玉梅一副财大气粗的口吻。

罗掌柜点头,又扒拉了下算盘,说道:“二小姐选的这些首饰,是三千五百两,加在一起,一共是四千七百两。”

“二小姐,您是给银票,还是现银?”

骆玉梅愣了。

“什么意思?还要付钱?”

罗掌柜诧异道:“难道二小姐买东西不付银子的?”

骆玉梅沉下脸来:“我和娘亲以前来买首饰,从来没有付过银子。”

“一手钱,一手货,这是本店的规矩。”罗掌柜脸上始终笑眯眯的,“二小姐要是忘了带银子,那就下次再来。”

骆玉梅不禁又羞又气,压低声音:

“我先赊着。”

“对不住,本店从不赊账。”

“骆姑娘,你不是说这家铺子是你家的?这是怎么回事?”翠儿的声音,无比刺耳地响了起来。

骆玉梅见宁之之看向自己的眼神露着诧异,羞得无地自容。

她红着脸想要解释。

罗掌柜却道:“本店的东家不姓骆,骆姑娘以后要来买东西,请付现银,要是没有银子,就请走好。”

他连对骆玉梅的称呼,都由二小姐换成了骆姑娘,明显把她当成了外人。

这话就像是在骆玉梅脸上扇了一巴掌。


她喉头哽住了。

只听柳氏又道:“祖母不见你,是不想连累你,并不是她狠心……其实,她比谁都想你。”

“……女儿都知道。”

谢婉仪的泪水在脸上疯狂蔓延。

红芙和绿柳早就哭得泣不成声。

主仆三人回到骆府,眼睛都是红肿着的。

刚进雁声居,丫鬟就来禀报:

“老夫人派人送来了两盒补品,还请少夫人过去说话呢。”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么!”红芙板着脸,“咱们不缺这劳什子补品,奴婢这就给他们送回去。”

绿柳犹豫了一下:“老夫人向来对咱们姑娘向来亲厚,奴婢觉得,定是老夫人知道姑爷做的事情荒唐,训斥了姑爷,想当面向姑娘赔不是呢。”

换了平日,谢婉仪会立刻赶过去。

今日她却不紧不慢,先是换过一身衣裙,又坐下来吃饱喝足,这才开口:

“带上东西,咱们去承恩堂。”

自她嫁来骆府,骆老夫人确是待她不薄。

成亲第二日,骆老夫人就亲手捧了掌家的印信和库房的钥匙,交在她手中,当着全府的面宣布,以后由她执掌中馈。

旁人都道她福气好,得了骆老夫人的信任,进门就拿到了掌家权。

只有谢婉仪知道,自己接过的是怎样一个烂摊子。

宁远伯府早就是个空壳,入不敷出了。

交在她手里的不过是几家经营惨淡的店铺,京郊薄田三百亩,却要担负起骆家近百口人的吃喝用度和人情往来。

她兀自记得,成亲第二日给公婆敬茶,她婆婆贺氏身为宁远伯的夫人,却穿着旧衣,戴的也是数年前的旧首饰,颜色都不光鲜了。

骆家,满门寒窘。

今日的骆府,却是风光无限。

承恩堂更是一片欢喜笑语。

骆世蒙刚从宁相国府回来,给众人都带来了贵重礼物。

“祖母,这是之之送您的抹额,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他献宝似的双手奉上。

骆老夫人本欲不接,贺氏已经上前笑着拿了起来,赞不绝口。

“这绣工可真好,难为她身为相府千金,还会这样一手好女红,啧啧啧,这上面镶嵌的是东珠吧,这么大一颗,怕不是值几百两银子!”

骆世蒙笑道:“银子算不得什么,难得的之之对祖母的一片孝心。”

骆老夫人终是收下了抹额,微微颔首:“她有心了。”

骆世蒙又捧上两匹锦蜀,对贺氏道:“这是之之派人特意去江南买回来的蜀锦,母亲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

贺氏见那料子花样繁复,色彩艳丽,早就爱到了心坎里,对宁之之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更是满意到了极点。

谢婉仪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笑声充满了惊喜,还有谄媚。

“阿兄,这套珍珠头面真的是未来的长嫂送给我的?还没见面,长嫂就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她对我真好。对了,阿兄,听说之之嫂子比画上的仙女还要美,人又这样大方贤淑,我都迫不及待想你迎她过门了。”

骆世蒙之妹骆玉梅捧着刚得的首饰匣子,一口一个长嫂的甜甜叫着。

绿柳和红芙闻言,脸都气白了。

红芙憋不住话:“三小姐真是条白眼狼,有奶就是娘,一套珍珠头面就把她收买了,长嫂长嫂,她忘了自己的长嫂是咱家姑娘了吗?”

“这三年来,她从姑娘你这儿得的珠宝首饰,都足以开一家珠宝铺子了!”


骆老夫人不由呆了呆。

竟是闹得这般大。

她顿时觉得头痛起来。

“我要去看看婉仪,她连我也不肯见么?”

守门人忙道:“回老夫人,少夫人不在府里。”

“她去了何处?”

“好像是去铺子了。”

骆老夫人点点头。

“等婉仪回来,就说我来看过她了,她身子不好,该多休息,别太过操心劳力,这两盒野山参,是我老婆子给她补身子的。”

“还有,告诉婉仪,阿蒙不懂事惹恼了她,我会好好管教他的,等晚上他下值回来,就让他过来给婉仪赔罪。”

守门人接过人参,一一应下。

骆老夫人这才转身离开。

回程的路上。

“奴婢就不明白了,这少夫人的娘家早就失了势,如今全指着咱们骆家,她哪来的底气敢这样冷落将军,她就不怕将军休了她?”

骆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是看着骆世蒙长大的,实在是气不过。

“老夫人,您对她也太好了,何必这样对她脸面?愈发让她恃宠生骄,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

骆老夫人却看她一眼,慢慢道:“你懂什么。”

李嬷嬷愤愤的:“奴婢就是见不得她拿乔,将军娶平妻怎么了,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凭什么她就矫情起来了,还闹着要和离,真把她自己当盘菜了。”

“依奴婢之见,将军就该一纸休书休了她!”

“这女子被休,嫁妆要尽归婆家所有,她没了嫁妆,也没了娘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到时候看她还不跪舔咱家将军!”

骆老夫人心中一动。

她其实不是没想过休了谢婉仪。

左右无人,李嬷嬷又是她自己人,骆老夫人也没藏着掖着。

“阿蒙刚立功回朝,深得陛下赏识,又和宁相国之女定下了亲事,风头正盛,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他休妻另娶的名声,于他大为不利。”

“更何况,三年前婉仪为阿蒙挡箭而险些丢了性命,她于阿蒙有恩。一旦休妻,阿蒙难免会被人戳脊梁骨,说他负心薄幸,忘恩负义。”

“休妻,不妥。”

李嬷嬷眼珠转了转:“奴婢记得胡神医说过,少夫人中的毒不轻,这治了三年都没治好,奴婢看少夫人的身子最近是更不好了。”

“东院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少夫人前日刚吐了血呢。”

骆老夫人一惊:“哦?竟有此事。”

李嬷嬷:“要是少夫人病重不治……”

“放肆!”

骆老夫人倏地沉下脸来:“休得胡言!婉仪是我孙媳,她为骆家劳心劳力,你怎可这般诅咒于她!”

“还不掌嘴!”

李嬷嬷忙提起手来,连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奴婢失言,老夫人恕罪。”

可她跟在骆老夫人身边数十年,鉴貌辨色,骆老夫人那点心思,哪里瞒得过她去,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嘴上说得好听罢了。

骆老夫人对谢婉仪百般迁就,还不是为了她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两人说着话,渐渐走远。

谁也没留意到,旁边假山石里,悄无声息地钻出一个人,看了眼她们的背影,快速离开。

*

谢婉仪一早便离了东院,名义上是去巡视她名下的铺子。

实则,她直奔云霄阁。

云霄阁是个极神秘的所在,可知天下事。

任何人只要付得起价钱,就能从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

谢婉仪以前从不信这些江湖传闻,更不曾和云霄阁打过半点交道。

直到两年前,她祖父下狱,父亲战死,兄长失踪。

云霄阁的阁主竟然主动派人给她传话,说只要她肯拿出一样东西,就会卖给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等贺氏一离开,她们就聚在一起嚼起了舌根子。

“本来以为夫人当家,咱们手头能更宽松些呢,没想到,就是个铁公鸡!”

“这也不买那也不买,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啊?”

“快入秋了,夫人却连买秋衣的银子都不肯出,说要节省花销,难不成要咱们穿去年的旧衣?”

“还是少夫人掌家的时候好。”

不知道谁说了这一句,众婆子嬷嬷都不吭声了。

平日里她们没少在背后说少夫人的坏话。

可细想想,少夫人掌家之后,孝顺长辈,关爱小姑,就连对府里的下人们都十分宽厚。

不但提高了月例银子,还给他们做一年四季的衣饰鞋袜,吃穿用度更是比之前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

贺氏好不容易打发了婆子嬷嬷们,想起自己掏出去的银子,心都在滴血。

她可不想像谢婉仪那样当冤大头,继续用自己的嫁妆来贴补伯府。

回去她就捧了掌家印信和钥匙,去了承恩堂。

本来想在老夫人面前表演番委屈,让老夫人免了自己掌家这苦差事。

哪知,她刚一进门,才说了一句:

“母亲,这个家……”

“你给我跪下!”

骆老夫人一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拍桌。

贺氏吓一跳,委屈地跪了下来。

“母亲为何这样生气?”

骆老夫人抓起账本,扔在她面前,怒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贺氏眨巴眨巴眼:“母亲,您明知道儿媳不识字,看不懂这些。”

骆老夫人指着她,一口气噎住,咳个不停。

骆玉梅忙给祖母拍背,对贺氏道:“这是谢婉仪让人送到祖母这儿来的账本。”

贺氏恼了。

“我不就从她那里拿了点银子花用,借了她点首饰衣料和摆设,她竟然把状告到母亲这里来了,真是过分!”

骆老夫人气得把茶杯摔在她面前。

“你还有脸说!你个当婆婆的,花了自家媳妇这么多的嫁妆银子,你的脸呢?”

贺氏低下头,却小声嘀咕:“我不过花了她一万多两银子,和母亲你花的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说什么?”

骆老夫人瞪着她:“你把话说清楚!”

贺氏也是个实心眼,脖子一梗道:“母亲,这个家我当不了,谁爱当谁当吧,反正我是不当了。”

“这根本就是个烂摊子嘛,阿梅已经看过账本,咱们府里根本就没有银子,库房里也没有值钱的家当,今天的开销还是我从嫁妆里挪出来的银子,一共花了五百多两呢,这笔银子,母亲你可得还我。”

“我还要给阿梅置办嫁妆呢。”

看她振振有词的模样,骆老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你给我闭嘴!”

骆老夫人怒声,指着贺氏:“这个家是你抢着要当的,你才当了一天,就说不想当了?好,你从谁那里拿过来的,就还给谁去!”

“……”贺氏可真没那个胆子再去东院。

谢婉仪虽然是笑着向她要银子,她却莫名的觉得瘆得慌。

以前她一直觉得这个儿媳妇好拿捏,如今却觉得这丫头绝不像表面是那样简单,不好惹得很。

贺氏把锅推给骆老夫人:“婉仪向来最听母亲您的话,您让她当家,她不敢不听。”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自然是不错的。

骆老夫人对谢婉仪这个孙媳妇,别提多满意了。

孝顺听话懂事,除了身体虚弱总是病恹恹的,没有给骆家开枝散叶之外,真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骆老夫人也格外疼惜这孙媳妇。


“五百两,多一两也没有!”

“我肯给她这些聘金,那也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

“一个妾室,还想要五万两,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贺氏火大得很。

一来她确实拿不出这许多银子。

二来,这几天她掌家管事,处处都要银子,她已经从私库里垫了三千多两出去,天天都像刀子割肉那样疼。

骆世蒙望着母亲,气得脸色铁青。

“母亲,之之是平妻,不是妾。”

“呸!说得好听是平妻,还不就是个妾!”

贺氏管账管得焦头烂额,有火没处发,尽数出在了儿子头上。

她恶狠狠道:“五百两!她愿嫁就嫁,不愿嫁就让她滚蛋!”

“哼,我就不信了,她怀着我骆家的种,不进我骆家的门,还能进谁家的门!”

骆世蒙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他定定地看了母亲半晌,终于一言不发地离开。

罢了,他再去想别的法子。

*

雁声居。

养了几天的病,每天吃的都是胡神医那边让人送来精心调理的药膳,谢婉仪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了。

她再不用为骆府的事操心劳力,这日子便过得轻松自在。

这日用完了早膳。

谢婉仪想起一事:“绿柳,把我的枪取出来。”

绿柳答应了,去了库房捧回来一只长长的锦盒。

锦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杆乌沉沉的长枪。

谢婉仪没有伸手去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杆枪。

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枪头锈了。”

红芙立刻说道:“奴婢这就去擦拭,姑娘放心,只要用鹿皮磨一磨,又会光亮如新。”

“取鹿皮来。”

谢婉仪接过鹿皮,这才从锦盒里取出枪,细细地打磨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那枪头就亮锃锃的,光可鉴人。

她抛开鹿皮,掷枪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

红芙绿柳全都跟了出来。

一看到她这架势,两丫鬟就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练枪。

两人顿时急了。

“姑娘,您的病还没好,就算要练枪,也不急于一时。”

“胡神医说过,要休养半个月不能见风,您要是连胡神医的话也不听,奴婢这就去善医堂告诉他,以后再也不用来给您看病了。”

谢婉仪不由笑了笑。

“我不是要练枪,只是今日阳光好,想出来走动一下,也让我这枪见见天日。”

她爱惜地抚了抚枪杆。

眼圈却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这枪是她父亲谢远山亲手给她打造的。

枪杆子用的材料不是普通的白蜡杆,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铁梨木,比铁还要坚硬,故而也比寻常的枪更要沉上几分。

是她十二岁的生辰礼物。

收到这杆铁梨枪的时候,谢婉仪爱不释手,就连睡觉都要抱着这杆枪才能入眠。

它陪着她上战场杀过敌,枪头上染满了不知道多少敌人的血。

她出嫁那日,父亲却亲手将这杆枪封于盒中。

“婉仪,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舞刀弄枪,以后你要学着大家闺秀那样,贤淑温柔,端庄守礼,好好做骆家的主母,这枪就不要再碰了。”

她头上蒙着红帕,看不见父亲的脸,哽咽着一一应下。

成亲后,她牢记父亲的叮嘱,管家理账,孝敬长辈,做一个再安份不过的当家主母,再也没有碰过这杆枪。

铁梨枪沉睡了整整三年。

谢婉仪爱惜地将铁梨枪放回了盒子里,却没再放回库房,珍而重之地摆放在她的床前。

“红芙,又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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