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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毒女配穿成偏执反派的小祖宗全文免费

泡沫天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夫人!三夫人!!俺是你花婶子,来给你家修门来咧!!”她没敢进院子里,因为院子里还有大片的血渍,看见那干枯的血迹就能想起来昨天夜里的事情。唐奕坐在床上懵了下,然后被自己的荆棘扎了一下后赶紧把荆棘变成正常状态,身边熟睡的谢瑾也被刺了一下,然后很委屈的揉着眼眸缓缓睁眼。当他完全睁开眼眸看清周围的时候,唐奕已经把荆棘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他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扎的他,难道是唐奕?大早上就给我放血!?她只好抹了一把酸涩的眼睛,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修吧!”接着她随手抓了几下头发,用发带绑成一个马尾,穿好衣服鞋子。当她走出来所有人都停下来了手里的活,一个个都僵硬的站在那里,怎么看都有点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呃,你们都看我|...

主角:唐奕谢瑾   更新:2024-11-24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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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奕谢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恶毒女配穿成偏执反派的小祖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泡沫天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夫人!三夫人!!俺是你花婶子,来给你家修门来咧!!”她没敢进院子里,因为院子里还有大片的血渍,看见那干枯的血迹就能想起来昨天夜里的事情。唐奕坐在床上懵了下,然后被自己的荆棘扎了一下后赶紧把荆棘变成正常状态,身边熟睡的谢瑾也被刺了一下,然后很委屈的揉着眼眸缓缓睁眼。当他完全睁开眼眸看清周围的时候,唐奕已经把荆棘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他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扎的他,难道是唐奕?大早上就给我放血!?她只好抹了一把酸涩的眼睛,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修吧!”接着她随手抓了几下头发,用发带绑成一个马尾,穿好衣服鞋子。当她走出来所有人都停下来了手里的活,一个个都僵硬的站在那里,怎么看都有点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呃,你们都看我|...

《当恶毒女配穿成偏执反派的小祖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三夫人!三夫人!!俺是你花婶子,来给你家修门来咧!!”她没敢进院子里,因为院子里还有大片的血渍,看见那干枯的血迹就能想起来昨天夜里的事情。

唐奕坐在床上懵了下,然后被自己的荆棘扎了一下后赶紧把荆棘变成正常状态,身边熟睡的谢瑾也被刺了一下,然后很委屈的揉着眼眸缓缓睁眼。

当他完全睁开眼眸看清周围的时候,唐奕已经把荆棘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

他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扎的他,难道是唐奕?大早上就给我放血!?

她只好抹了一把酸涩的眼睛,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修吧!”

接着她随手抓了几下头发,用发带绑成一个马尾,穿好衣服鞋子。

当她走出来所有人都停下来了手里的活,一个个都僵硬的站在那里,怎么看都有点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呃,你们都看我|干什么?”她还以为自己哪里不对劲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这才发现她的裙摆上有一大块的血迹,这是昨天谢家兄弟留下来的。

花婶子干咳一声,马上咋咋呼呼的招呼众人开始干活:“哎呀,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点干活,你家婆娘还等你回去吃早饭呢!”

接着笑嘻嘻的对她说:“三夫人,您忙您的哈!狗崽过些日子满月了就给您抱过来,这是山上猎户谢寒天家的狗崽,听说是与边城那边的狼配的呢!”

昨天那一次暂时把这群人给镇住了,起码能安静一阵子,如果说一直老实那是不可能的,作为村长他不会甘心。

而这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来人正好是安婶子。

“哎呀奕儿啊,你可否吓坏了?昨天安婶子没有过来,你别生婶子的气!”这人笑嘻嘻的,自来熟,直接就叫了唐奕的小名,好像他们之间很熟悉一般。

她对别人的热情有些不太适应,其实她更加的喜欢独自一人,或者是带着那个不太会说话的谢瑾……

“呃,安婶子,我不生气……”心里想法就是,就见一面有什么高不高兴的!?反正她自己也解决的了。。。

她一听唐奕这么说,马上脸上笑的跟一朵花一样,她可不是空手来的,是带着一个篮子,从那篮子里冒出了一阵阵的香气。

“奕儿不生气就好,这是我早上包的包子,给你带了几个过来,正好你也别做饭了……”一边走一边说,她就像是长辈一样,絮絮叨叨的,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堂屋,把吃食都放在桌子上。

可能是看出来唐奕不善言辞,也不管她的拒绝直接拎着篮子风风火火的走了……

这时候谢瑾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雪白的内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节白|皙的锁骨。

他披散着长发,眼神朦胧,桌子上的美食对他很有吸引力。

但内心中的谢瑾对这个安婶子恨之入骨,因为她就是他受伤的源泉,也是她带的头。

不管他如何的反抗,可他都无法说出一句话,甚至连控制走路都很难,这时候他迫切的希望唐奕能把他医治好,这样……他与她都能躲避更多的坏人。

“饿了吗?”她很自然的拉着他来到了桌子旁,然后拿起茶杯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在谢瑾无奈的目光下看着她用自己的杯子喝下了另一杯水。

她习惯是先吃饭,然后再刷牙洗漱,所以连带谢瑾也是这般。

有人给送来了免费又好吃的包子她也不客气,不管对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她都可以搞定,搞不定的弄死就可以了。

她怕他被烫到所以先把包子掰开,散散热气后再进行喂食,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十分香甜,院子里干活的男人们闻着味,饥肠辘辘,肚子咕咕的叫唤。

为了安抚自己的五脏庙,这些人铆足了力气干活,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把大门修好了,并且十分的结实耐用。

“嘿嘿,三夫人啊~您看看大门修的如何?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在我让他们修!”花婶子搓了搓自己布满老茧的大手,有点巴结的味道。

她现在也不想真的屠村,所以该给面子还是给面子的,她来到门前后总是觉得这个门有点眼熟!?

为了看看是否结实,“砰”的一声她把大门关上了。

而还在院子里的男人们一抖,真的是害怕,手里的工具都扔了撒丫子就奔着墙头跑去,然后……被墙上的荆棘给扎了下来,嘶哈哈,哎呀呀的不停惨叫。

“你们在干什么!?”她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们,她有这么吓人吗!?

“呃,没,没什么,呵呵呵……他们就是看你家院子里的喇叭花太好看了,想看看……呵呵,就看看~”干巴巴的解释也没有什么说服力,花婶也不说话了。

大门来回开的还算顺畅,她点点头就放行了,男人们顿时松了一口气,拎起工具就跑了出去,招呼都来不及打一声。

独自被留下的花婶子刚刚要跟上大家的脚步离开,被唐奕叫住了:“花婶,村长怎么没来呢!?”她心里明白,村长八成是不想看见她了,或者是说心里憋着气呢。

“呃,你叔他还没有起来呢,呵呵……那个婶子回家做饭了哈!”脚步焦急的往前走,好像身后有狼追她一样,走到半路还摔了一跤。

啧,真是胆小呢。

村子里的事情不会过去,因为谢武家的人肯定要报复的,她也要想点方法……只是报复的方法与她想象有很大的不同。

谢武家。

谢武的媳妇杨氏看着被抬回来的两个小叔子心里阵阵发冷,杨氏觉得她的丈夫回不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不停的上扬,但她还是强压下了嘴角,手绢一抖开始嗷嗷哭了起来。

不知道是高兴的哭,还是难过的哭。

谢老二跟谢老三的媳妇同样的痛哭,她们是真心实意的哭,因为两个男人残了,吃喝拉撒要照顾他们一辈子的!!一想到这样悲从心头起。

谢老爷子从屋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眼神浑浊,眼白都是黄色,黝黑的皮肤上全是苦厄的皱纹,留着花白的山羊胡。

“别哭丧了,人还没有死呢!”沧桑又严厉的声音震慑住了这些女人,看见自己儿子的惨状眼中流露出一丝怨恨加狠毒,好似毒蛇一般。


李氏连着磕了好几个瓜子后,意犹未尽道:“味道是真的好,而且与其他人卖的不一样!”但看着瓜子快速减少,她变不在吃了,而是咂咂嘴回味一番。

“喜欢就行,一会给你带回去一些,慢慢吃!”她前段时间去了一次镇上,把采集的药材卖了,赚了不到一两的钱,很快又都花光了。

炒制这些瓜子需要不少的调料,而且还需要大量的糖和盐,就算这里再怎么像现代,有些东西的物价一直都不低。

盐的价格还好一些,一斤盐两文钱。

而所谓的糖也不是她见到的白糖,而是黑乎乎像红糖的东西,而就是这样的黑糖也是十二文一斤,让她很是肉疼。

店家说还有洁白如雪的绵白糖,而这样的糖是黑糖的三倍价钱,只不过他们这个县城人少所以只卖黄糖和黑糖。

让她很满意的就是炒瓜子的盐可以重复利用,让她省下很多钱。

在梨树县她逛了很久,发现这里的人娱乐不是很多,但颇为喜欢吃一些干货,比如榛子,瓜子这类的东西。

但这瓜子的味道很单一,就是普通的炒香,而她做的这种五香瓜子与枣味瓜子肯定能更受欢迎,当然,价钱肯定是要贵一点的呢。

红糖大枣瓜子

清水洗净,红糖,大枣,瓜子一起放锅里煮,半个时辰后钟后晾晒干即可。

做法是很简单,她也没有傻了吧唧的做很多,这一次她只炒了十斤瓜子,就算卖不出去自己吃也是可以的,正好就是自己家的大铁锅一锅而已。

在她为新生活忙的热火朝天时候,有一个被她忽略的人出现了。

当初那名叫狗子的小厮从简贵的队伍中跑了。

他的存在感很低,几乎让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存在,不管是做什么事他都是悄无声息,几乎是一句话也不说。

在简贵进入德城之后,他悄悄的消失了。

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他再次返回到梨树县中的谢家庄子。

唐奕在瓜子赢得了李氏好评之后,她自己在自己家的后院里种植了这些需要的调味品,八角,花椒,小辣椒,整整齐齐的一大排。

因为调味品价格也很昂贵,如果都是自己购买那本钱就十分的高。

这日她准备带着谢瑾再次去县城,刚刚走出大门一位面目慈祥老实的妇人迎面走了过来。

见到唐奕要出门,居然主动的打了一声招呼:“谢家娘子要出门吗?”黝黑的皮肤,咧开嘴角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是很正常的打招呼。

“呃,是的!”她对陌生人有一种天生的防备,尤其是在这个村子里,她几乎是把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想成了假想敌,因为她根本就不清楚谁是人谁是鬼。

这位大娘见到她有些拘谨,便笑的更开心了:“谢家娘子不要这么拘谨,大家都是邻居!喏,这个给你尝尝鲜,从京城来的肯定没吃过!”

六月份的季节有一些水果已经开始成熟,唐奕有些僵硬的看着手中的李子,通体很硬,颜色绿中带黄,顶头的位置有一抹淡红。

“我不吃……”她直接把东西塞了回去,拉着谢瑾就要离开,但走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说了一声:“谢谢!”

“哎哎,别走啊,这孩子!你们叫我安婶子就行,我就在你家左下面住!!!”安婶子站在原地笑呵呵的对着他们喊道,看着手里被塞回来的李子,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抓起李子咬了一口!被酸的嘶嘶抽气。

谢瑾看见这个安婶子以后眼眸突然变得血红,在身体内疯狂的嘶吼起来:“不要接近她,不要接近她!!!”这个婶子正是他的噩梦,可他的嘶吼唐奕一点都听不见。

身体乖乖的跟着她离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拉着肉乎乎的小手,他眉目如画,五官精致,薄而完美的嘴唇上带着傻笑,璀璨如星辰的眼眸中全是她的身影。

她身上还是穿着原身的衣服,已经被李氏改的大小合适,淡绿色的衣裙成成叠叠,走起路来裙摆飘逸。

从前的丑女变成了如今美丽可爱的女子。

皮肤白|皙嫩滑,好似上好的白玉一般,那眼眸清冷明亮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情,但她又对身边痴傻的夫君万般照顾,两人走在一起好似神仙眷侣一般,

每走一步男人们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随着她身子移动而移动……有的甚至有可疑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当被身边的媳妇看见时候,难免少不了一阵打闹。

男人们有多喜欢,女人们就有多痛恨,她们有着一种默契,那便是孤立唐奕谁都不跟她说话,当看见安婶子同她示好的时候眼珠子差点瞪出血来。

他们的目光让唐奕柳眉轻蹙,不染自红的嘴唇微抿,拍了拍身边的谢瑾让他快速上马车,好加速离开这些人的视线。

在末世也有人这么看过她,只不过在她挖了第八个人的眼珠子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用下流的目光看她了。

腰间的荆棘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弯弯曲曲的生长出一小节嫩芽……

马车在曲折不平的土路上颠簸行驶,晃晃悠悠的让人想要瞌睡。

谢瑾盯着她的后脑勺,目不转睛的看着,而身体中的他已经平和下来。

如今他已经开始混乱了,心中的想法更加的确定,那就是她不是以前的唐奕。

唐奕多年以后被他凌迟处死的时候,脸上那些脓包都没有消失,甚至还有加重毁容趋势,包括那雄壮的身躯,根本不可能瘦下来。

那么她到底是谁,他看着自己已经被扎成蜂窝煤一样的十根指间,心中的疑惑更加多了,这些时日,她每日都坚持不懈的为他放血。

而他也不是傻子,一点点的事情他都能串联起来,想起上一世他遭受的事情,不就是流血吗?

上一世的唐奕每天都对他非打即骂,用针扎他,针用着不解气就用发簪,用尖锐的针尖插入他的指甲内,甚至更加过分的也有……

而现在换成了荆棘扎他,还是用一寸多长的扎……


承天朝,京城。

主街道上喜乐一阵阵吹打,只是这喜乐有点漫不经心的模样。

今天谢国公府谢三爷谢瑾迎娶唐国公府的嫡长女唐奕的日子,街上人群涌动,百姓们都是来看热闹的,而不是来祝福的。

婚礼没有新郎接亲,只有一队迎亲的小伙子们,他们心不在焉的吹着不在调上的喜乐,根本就不像要结婚的模样,更像是一场送葬的婚礼,一个个的神色反倒略显严肃。

迎亲的队伍没有丝毫喜气,轿子旁边的喜娘也是耷拉着一张老脸,那脸上铺着很厚的脂粉画着大红色的嘴唇,好像是奈何桥的孟婆,一脸愁容。

再看轿子里的新娘被五花大绑,粗壮的身上穿着皱皱巴巴带着污渍的喜服,那瘦小的衣服好像紧身衣,勒出一道道肉包,根本就不合身,想必是从那个裁缝铺买的二手货。

新娘盖着歪歪扭扭的红色盖头,脑袋靠在轿子上一晃晃的,好像是睡着了……可实际上她就是想动也没有机会。

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这两人成亲可是十分有意思的,新娘子唐奕前几天还在表白谢家大公子谢楼,而今天就出嫁谢三公子有点耐人寻味。

而且据说这个新娘在成亲的头一天逃婚,被抓了也破了相,啧啧,本来就丑,现在更没法看了!

轿子里昏睡的新娘眉头轻蹙一下,盖头下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那眼眸中有着不一样的风华,杀气,戾气,最后重归平和,映入眼帘的一片大红色,盖头在她的脸上来回晃动,有那么一丝的痒,想要挠挠。

唐奕下意识想要动弹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低头透过盖头缝隙看见粗壮的身躯,有那么一瞬的惊讶,接着就被自己的服饰转移了注意力,自己身上穿的是嫁衣?是汉服?这么脏吗?而且这大腿是不是粗了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她不是死了吗?

想要张口叫外面的人,但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团破布堵住了,口中有那么一股子的油污味。她只好扭动几下肥胖的身躯,试试能否挣脱绳索的束缚。

侧头感受周身的环境,这是轿子?外面好吵!

轿子外锣鼓喧天,吹吹打打个不停,她是在出嫁吗?太多年没有接触这些事物,让她有点儿应接不暇,思维短路。

她的额头十分的疼,丝丝肿胀的痛意让她无法集中精神,但还是思索周围的环境,她有多少年没见过了?

不对,她不是与丧尸皇同归于尽了吗?整个基地都灭亡了怎么可能还有汉服?

她还记得丧尸皇锋利的尖爪刺进她胸膛的痛感,还有引爆异能核筋脉撕裂的痛处,就算换了一句身体,仍旧可以感受到那烙印在灵魂中的疼痛。

“唔!!”她面部表情有点呆滞,突然一阵尖锐刺痛袭击了她的大脑,不管她能否承受,填鸭式的填充记忆,让她反应不过来,疼的冷汗直流,恨不得打滚。

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传入了大脑!脑中的记忆是另一个人的人生。种种的记忆告诉她……她穿越了!

唐奕在接收原身记忆后知道了现在自己在嫁人,当她知道新郎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谢瑾,这名字太熟悉了。

再结合自己的名字,她现在觉得自己应该是穿越进了书里,而且是魂穿……

原身与自己同名同姓,都叫做唐奕,有着不一样的人生,但现在没有时间给她胡思乱想,因为轿子停下来了。

轿子外耷拉着老脸的喜娘有点不耐烦,十分不客气的撩开门帘,脸上擦着厚重粉底,下垂的眼皮一翻高声喊道:“新人下轿!”

话音刚落从谢府出来了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嬷嬷,眼神中带着鄙夷与不屑:“扶新人下轿了!”接着他们做了一件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完全不顾看热闹的人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们把新娘子抬了起来!被抬起来的时候唐奕心中:“卧槽了一句,你们这是抬猪呢吗?”不小心就发出了呜咽声,但仅仅是这么小的一声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他们就跟抬死猪一样,把五花大绑的新娘子抬了起来,什么跨火盆,迈马鞍,全部都由他们代劳,接着脚下生风的把人扔到了厅堂。

而她头上的盖头已经露出了半张脸,还有那耷拉下来的衣裙在跨火盆时候烤焦了,这脏兮兮的喜服还伴随着烤焦的味道。

想要张嘴骂娘也只能憋着,顺着歪掉盖头的缝隙向外看去,好像进入了一个院子,但盖头还是遮住了眼眸,看的不是很清楚。

终于她落地了……心想着这回完事了?

大堂中随意点缀着一些红绸,怎么看也不像重视这场婚礼。厅堂中坐着一对夫妇,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面容很严肃,尤其是那眉宇间能夹死一只苍蝇的抬头纹,并没有因为这场喜事而放松。

女人年纪也就三十多岁,美艳无双,一双眼眸水汪汪的看到唐奕之后脸上欣喜若狂,十分激动的模样,为此不顾在场人多,握住了夫君的大手。

盖头被一旁的喜娘整理好,她无法透过缝隙去看周围的环境,但耳边传来了淅淅索索,走路的拖拉声。

“新郎到!!跪!”旁边的喜娘开始唱词。

唐奕刚刚穿越,还不能及时适应这具身体,反应就稍微慢了一点,结果自己的腿弯就被人踹了一脚,“噗通”双膝重重磕在了地上。

他喵的,地面上居然没有垫子,这是哪门子的成亲!?还有踹了她的人你们给我等着!

疼痛让她肥胖的身子扭动起来,刚刚扭动就被两名粗使嬷嬷按住,低声训斥:“别乱动!”说完后又在她的胳膊上掐一下,那嬷嬷的指甲有点长,嫁衣又单薄,她感觉自己的肉都被抠下来了。

而这一切坐在高位上的夫妻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女人很感动擦了擦眼睛上的泪水:“老爷,您看唐奕多高兴!真希望瑾儿能早点醒来!”

谢国公谢安虽然看穿了这一切,但他也懒得说,转头看见自己美艳的妻子点了点头,冷漠淡然道:“别墨迹了,不要错过吉时!”

喜娘一听赶紧高喊:“一拜天地,一拜,再拜,三拜!”

“起!”

“二拜高堂,一拜,再拜,三拜!”

“起”

“夫妻对拜,一拜,再拜,三拜!礼成~送入洞房!!”

唐奕恶狠狠看着站在身边的黑色靴子,一边被压着用力的叩首!

谢瑾耳边传来了拜堂的声音,这是他最厌烦的声音,是谁是哪个嫌命长的在他耳边拜堂?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被移动,什么人?敢动老子的身体,我一定要把你的手剁下来,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头被按压了九次!

这时候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为什么拜堂的是他!?

不对,他应该死了!难道现在是在做梦吗?他的鼻息间还残留着被大火焚烧时候的烧焦味,来自自身被烧糊后的肉香,还有布料的糊味。

可是现在他完全不能指挥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到被人放在轮椅上推着,如同木偶一般超控这他的身体拜堂。

阅读排雷

1,本文女强,一对一,无虐,女主最强。

2,男主前期身体痴傻,但意识清醒,有病娇偏执疯子各种性格,但对女主都失败。

3,全文有点慢热……

4,别说抄袭什么的,说抄袭请上调色盘。

5,全文没有什么逻辑与考究可言,因为异能就是玄学,玄学就是不可考据,一切都是作者设定。

6,推荐一下作者完本书《穿成植物人王爷的替嫁王妃》两本书均为一个世界。

7,写书不易,求五星好评~爱你们呦~


当所有的李子与白酒都运进院子里的时候,唐奕进入了厨房拎了半袋粮食出来。

“喏,给你们的!这几天没少去你们家吃饭,口粮应该快没了吧!?”唐奕只要一馋了,就会去找李氏,让对方给她做点好吃的,改善一下伙食。

同时她出菜,对方出粮食,看起来也算公平,但对于农家来讲,口粮是有数的,这些粮食要算计着吃,多了两个大人自然消耗的快。

李氏哪里有这个脸?人家出的菜那是肉,又不是青菜管怎么说自己是占便宜的那个,刚想张嘴拒绝就被唐奕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这粮食也不是白给你们的,我还需要你夫君做一些事,前段时间我进山发现有野葡萄,你们给我都摘回来,并且榛子,核桃也都弄回来一些,我有用的。”她虽然异能强,但是体力上不过关,所以有个男人干活那是最好的,

谢瑾细皮嫩肉的,她也不舍得,自己养的白玉娃娃看着养眼就好。

听到这么说之后谢魁沉默的接过了粮食,沉声道:“你放心,我肯定把你需要的都弄来!”

当他们离开之后,唐奕两眼冒光的看着两筐李子,看着水果的她口吃生津,抓起一个擦擦就放进嘴里,结果……面部扭曲。

“嘶!!可真酸啊。”不知道是不是品种没有改良的关系,李子酸涩发苦,明明已经到了果子甜的时候。

她把那剩下的那半个李子握在手中,嘴角上带着坏坏的笑容,一步步靠近谢瑾。

谢瑾马上就感知到危险了,心中暗暗嘀咕:“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肯定是不怀好意。”而身体也是这么想的,身体虽然呆呆傻傻,但这么多天跟唐奕在一起,已经十分清楚她的作风,所以转头就想跑。

唐奕眼疾手快一把就拎住了他的衣领,声音微冷:“居然聪明了,看见我就想跑!?”接着就把自己咬了一半的李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着对方与她一样的面部扭曲,心满意足了。

现在还是白天她也怕有人爬墙头,所以招呼牙齿已经酸倒的谢瑾帮忙抬李子。

进入屋内唐奕也不再嬉笑了,她指间出现一抹绿色,然后抚摸在李子上,这些李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长大,直到变成红通通模样为止。

这回她再次拿起来一个李子咬了一口,这次的味道太好了。

酸甜可口,肉厚多汁,太美味了,没想到这次水果产生了本质上的质变,美食也不会自己独享的。

谢瑾的灵魂因为刚才的酸涩已经变得萎靡,因为他所受到的酸涩是加倍的,同样美味对他来讲也是加倍的。

他看着唐奕眉开眼笑阴谋得逞的样子,还有那奇怪的理念,她说这叫先苦后甜,甜加倍。

也许吧,如果真的是先苦后甜,那么上辈子的苦难是不是就为了如今的甜?可是这一丝的甜不能满足他如饕餮一般的渴望,他需要更多,更多的甜,要用这些的甜来填补那犹如沟壑一般内心的缺口。

接着唐奕把这些李子都洗干净,然后擦干,并且把它们都切成两半,把剩下的果肉都扔进干净的大盆里。

其实果酒很好做,只是对果汁品质的要求很高,如果是苦涩的果汁自然做出来的酒也很难喝,但优质的果酒就能卖出相当不错的价钱。

一坛白酒二十斤,她准备先弄五坛李子酒,腌制时间需要两个月。

比例是五分酒,三分李子,两分糖。

接着她又去熬煮过几天售卖的瓜子,谢瑾老实的坐在小椅子上看她像个小蜜蜂一样的忙碌,心中被这一刻的安逸与宁静安抚。

当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唐奕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的疲惫,她扶着自己的腰,步伐缓慢的回到了房间。

如今比当初她只是瘦了十多斤,但由于一直拉伸锻炼,让整体看起来是瘦很多,有了腰线。

就算疲惫,锻炼身体的拉伸还是要做的,用最短的时间保证自己最佳的状态。

临睡觉前她就开始准备上山的事,她要去采集蜂蜜。

蜂蜜调制出来的果酒会更加的香甜,恰到好处的甜味与清爽的口感会让人尝一口就停不下来。

“睡吧,明天我们要上山!”为了安全起见,她决定给对方输入异能。

肉乎乎的小手带着热气,放在了对方丹田上,谢瑾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以此来方便对方摸得顺手一些。

“你这个呆子,能不能每次都不要那么主动!?她天天扎你放血,你还跟她那么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谢瑾有时候觉得这具身体就是天生来克他的,天天跟他对着干。

不管他想什么,身体绝对会做出相反的动作,每天被放血之后,他就会表现的很委屈,然后窝在唐奕的怀里求抱抱,求安抚……

而这样的做法让他都没有脸去看了……情绪略显颓废的堆坐在身体内。

这时候他感觉到一阵暖流流入身体中,让他虚实的身体逐渐有了力量,他好像感觉自己可以控制身体了?

清冷的眼眸中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正在动弹的手指,它,在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

接着他发现,现在能动的不只是手指,还有手,胳膊,腿……他好像重获了自由了,随与身体的融合,眼眸中的神色也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

兴奋,狂热,激动,想要去外面飞奔五千米!

但却被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浇灭了这腔热血:“如果你现在跑出去,我敢保证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跟傻子一样在外面游荡。”

“你现在给我老实的待着,没事别老想着控制身体,我给你注入的能量十分有限,是让你用来应付危机的,保证你的小命不丢掉,而不是让你出去野的!”她一眼就看出他的情绪,单手就按住了对方的肩膀。

“你……你是、是谁?”长久没有说话的谢瑾,用词,咬字都不是很准确,舌头都有点打结,清冷的桃花眼里都是满满的探究,他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唐奕眼神平淡冷静,面对谢瑾的问答没有丝毫的慌乱:“唐奕!你是傻了么!?”眉头一挑,嘴角上带着诚信的笑容,但也是露出了破绽,那就是她对谢瑾的变化并不陌生,好像是已经料到对方会这么询问。


“铛铛铛”村子里的锣鼓敲响,这是有重大的事故时候才会敲响的锣。

村子里的村民带着低迷的情绪来到了村头,看着高台上的村长。

“父老乡亲们,想必现在是为何叫大家来了,就是因为这次秧苗破坏的事情,为了防止再次庄稼被破坏,我们要成立一个巡逻队,十二个时辰不停歇的巡逻,尤其是晚上!”村长的这个决定让村民们都点头同意。

但李霜华家里男人还卧病在床,唯一的男丁只有半大的孩子……

前几天谢魁被打,说是因为孩子拔秧苗的事情,村民的心里对他们一家有点意见,但现在也没有证据,再加上他们家的损失比别人家都重,所以才没有对他们发难。

当然这其中也有唐奕的效应,那日浴血而行的唐奕在所有男人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村长,我家魁哥还在卧床,这巡逻队我家可能没有办法参加了!”李霜华十分为难的开了口,但自己家的粮食自己不去守着,难道要指望别人吗?

唐奕向前迈了一步,身边靠近她的人却向后了一步,躲着她。

“村长,我家没有地,谢魁家的地我帮忙守着!”如果是以前,村长肯定否定的,但自从看见过她的战斗力,心里已经不再把她当女人了,所以点头同意了。他不认为哪个男人有那个实力去欺负唐奕,换句话说那就是有人欺负了她,那也算是众望所归!?

身边的谢瑾眼神依旧纯真懵懂,欢欢乐乐的拉着媳妇的手,时不时对自己媳妇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傻笑,这让身体里的他很尴尬,不知道为什么这辈子的身体与上辈子是两个样子。

上辈子的身体就是一个木头人,呆呆愣愣的,不会哭,不会笑,被伤害了也只是出现惧怕的情绪,当然他不否认与唐奕在一起时候是心神愉悦的。

“走吧,回去看看谢魁伤势,你准备点夜宵给我!”唐奕走在前面,李霜华与谢瑾左右随行,那步伐都相似的一致,颇为有点像小媳妇的样子,而她则是领导者。

李霜华不停的点着脑袋瓜,听从这对方的吩咐:“要不我在做点红烧肉?昨天的肉还有剩下的,在烙几张饼夹着吃!”

一听到吃肉,紧皱的眉毛也松开了,心情很好的点头:“行,辛苦你了,缺材料去我家里拿。”

急急忙忙的看了谢魁的伤势,发现已经不发烧了,但人因为缺血与脑震荡还是需要卧床休息,今天需要去集市,临走时候她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马车上装着炒好的瓜子,还有一些青菜,都是后院种出来的小白菜,这些菜让她吃她是没有心理压力的,但谢瑾不一定肯吃,所以卖了换钱也不错。

谢瑾神色复杂的看着身边的小白菜,马上就能联想到后院里的那具尸体:“唐奕,你不准备把后院的尸体挪走吗!?”

不过唐奕很明显没有领悟到他的意思,无所谓道:“不啊,尸体可是很好的种植材料,很多植物都需要尸体的养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尸体分解的,不会散发出臭味的!”她讲的头头是道,在末世的时候,每一块土地都死过人,丧尸的尸体就会被焚烧。

而一些正常生老病死的人就会被进行特殊处理,用来制作肥料尽可能的废物利用,毕竟末世里没有那么多的有机肥。

谢瑾的内心再次有了探索欲,想要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来,或者说她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因为自己能重生,所以对其他人是不是也是如此?只不过重生的身体是不同的呢!?

你从哪里来?这几个个字无数次到了嘴边但又咽了回去,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可笑,因为他怕问出来之后面前这个女人就离开……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出现了怕这个情绪呢!?

两人下了马车之后,她搬着东西到摊位,然后给谢瑾和自己带上帷帽,杨叔的叮嘱肯定是没错的,所以她要注意一下。

只是那只防备已久的狼已经盯上了她这块鲜美的肉。

上午的客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几个妇人来买一把瓜子,因为她家的味道新鲜,所以特地来尝尝。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如期等到了学子们的下课,见到她出摊以后一个个都跟长的小翅膀一样,嗖嗖的飞到了摊位前开始买瓜子。

“苏御来了啊!我给你多装点带回去给你娘亲尝尝~”她每句话说的都很自然,没有特意的献媚,但又间接性的让对方尝到她的东西。

李苏御粉雕玉琢白白净净的少年郎,一直都很矜持的他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你这几天都没有来呢!?”

“是想我了么!?嘿嘿!”小孩子她也打趣,弄的小娃娃小脸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求饶似的看着她。

小小年纪说话有时候像是老学究:“姐姐,您身为女子要矜持一些才是,不可对其他人这般轻浮,人家会欺负你的!”

一大一小聊天很是欢快,但有一个不速之客上门了。

一个年纪十四五的少女,身上穿着这个县上最好的衣裙,头上带了好几个金钗,但款式都不一样看起来让少女有了几分老气。

她来到摊位前恶狠狠的看着唐奕,但一句话都不说,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嬷嬷一个小丫鬟,这个配置是大家闺秀的,但人没有那个气质。

“姑娘,您有事吗!?”唐奕看这个古怪的女人,她的鼻子很灵敏,就算这个少女身上用了很重的香料依旧闻得出来她身上有血气,而且大夏天的谁带围脖啊,围脖的一个边角没有遮掩好,发现有一点点紫红色。

少女正是被谢老爷子送到张府的小静,因为父亲死了她的娘亲只来看过她一次,然后就跑了……是的跑了她不想在那个恐怖的家里待下去了,父亲连头七都没有过去就改嫁了。

她没有家了,没有家人了……而她如今也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在那恐怖的房间里。

她面部僵硬,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家瓜子不错,给我来一份吧!燕子给钱。”瓜子香香甜甜在那苦涩的口中爆发出香气,压下那不甘与苦涩。

剩下的瓜子被她抓紧手里,那坚硬的瓜子刺入掌心,猩红的血液滴落可她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姑娘,你可要保重啊,如果不好好养护自己下次可能就出不来了……”身后的嬷嬷冷冰冰的讲述事实,她已经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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