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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江千竹赵东宸无删减+无广告

彩虹弯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她呵呵的笑,声音像银铃。赵东宸望向江千竹,“你的意思是——我很老?”“不是——”江千竹发现自己说错话,那么帅气英俊的一张脸,怎么会和老挂上钩。白皙的脸上出现两团红晕,脑里迅速组织句子:“因为你是老师,从身份上来说,是长一辈的人,所以——”“长一辈的人?”赵东宸越听越刺耳,揪着问题不放,非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江千竹越解释越乱,红晕更深,酒窝也更圆。马天里没关注两人的争论内容,他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盅替赵东宸斟酒,话音带着醉意,“对对,我忘记了,千竹在中医药大学读书。你是千竹的老师,这是缘分,我必须代她敬你一杯。”赵东宸按住马天里的手,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颇有深意的问了句:“你为什么代她敬我?江千竹是你女朋友?”马天里带着醉意呵呵...

主角:江千竹赵东宸   更新:2024-11-24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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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千竹赵东宸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江千竹赵东宸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彩虹弯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她呵呵的笑,声音像银铃。赵东宸望向江千竹,“你的意思是——我很老?”“不是——”江千竹发现自己说错话,那么帅气英俊的一张脸,怎么会和老挂上钩。白皙的脸上出现两团红晕,脑里迅速组织句子:“因为你是老师,从身份上来说,是长一辈的人,所以——”“长一辈的人?”赵东宸越听越刺耳,揪着问题不放,非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江千竹越解释越乱,红晕更深,酒窝也更圆。马天里没关注两人的争论内容,他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盅替赵东宸斟酒,话音带着醉意,“对对,我忘记了,千竹在中医药大学读书。你是千竹的老师,这是缘分,我必须代她敬你一杯。”赵东宸按住马天里的手,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颇有深意的问了句:“你为什么代她敬我?江千竹是你女朋友?”马天里带着醉意呵呵...

《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江千竹赵东宸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说完她呵呵的笑,声音像银铃。

赵东宸望向江千竹,“你的意思是——我很老?”

“不是——”江千竹发现自己说错话,那么帅气英俊的一张脸,怎么会和老挂上钩。白皙的脸上出现两团红晕,脑里迅速组织句子:“因为你是老师,从身份上来说,是长一辈的人,所以——”

“长一辈的人?”赵东宸越听越刺耳,揪着问题不放,非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千竹越解释越乱,红晕更深,酒窝也更圆。

马天里没关注两人的争论内容,他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盅替赵东宸斟酒,话音带着醉意,“对对,我忘记了,千竹在中医药大学读书。你是千竹的老师,这是缘分,我必须代她敬你一杯。”

赵东宸按住马天里的手,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颇有深意的问了句:“你为什么代她敬我?江千竹是你女朋友?”

马天里带着醉意呵呵一笑,没有回答。

江千竹慌忙摇手,“赵老师别误会,我只是天里哥的邻居,我爸妈去乡下走亲戚了,我一个人在家,准备找天里哥一起吃饭,他说在开同学会,让我过来一起吃,纯属好心。”

“喔——”赵东宸的视线从两人身上收回,对她的解释莫名感到开心,抬起桌上的酒杯和马天里相碰,一反常态的喊了声:“干了——”

那晚,赵东宸喝醉了,在他的记忆中,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喝醉。

——————————————————————记忆分割线

不知过了多久,盯着青花瓷笔筒的眼眸逐渐模糊,藏蓝色的花纹像是时空隧道的出入口。

环视书房一周,赵东宸竟不知身在何处。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书房门口停下,他闻声抬头,披着黑发的江千竹安静的靠在门框上,身穿淡黄色束腰长裙,美丽清亮的眸子与他相对,软声问:“赵老师,你怎么没吃饭?”

赵老师?赵东宸的视线呆呆的落在江千竹身上。

难道,他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切都还停留在初识她的时候,他还是她的老师,她还是马天里的邻居妹妹。

江千竹迎着他的视线走近他,纤细的手指在他眼前晃动,半蹲着对上他的脸,“你干嘛?魔怔了吗?”

赵东宸在女人的目光中融化,他抓住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把她抱到腿上坐下,大手圈住她的腰身,下巴窝在她的肩头,目光始终没离开她的眸子,试探的喊了几声:

“千竹——”

“幻幻——”

“老婆——”

“赵东宸,你有病不是?”江千竹清凉的指腹在他脸上轻戳,红润的嘴唇扬起诱人的弧度。

赵东宸抓住她的手指,黑眸中的浓雾散去,手心里的汗渍渐干,江千竹在他身边,在哪里在何时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缠绵而细腻。

温存很久,女人在他唇上轻咬一口,弯着嘴角问:“你为什么在书房发呆不去吃饭?”

赵东宸这才回神,伸手摸了下桌上的汤碗,温度正合适,他伸手把碗拖到面前,暖声回答:“你喝了鸡汤我就吃饭。”

江千竹别过头,把脸贴到他的肩窝,眉心拧成一团,“不想喝。”

“喝一口。”赵东宸小声哄着,用勺子舀了汤递到她面前,“你再不好好吃饭,我就要请营养师来给你配餐了。”

江千竹只能转过头来,听话的张嘴喝汤,还好,没有想象的那么恶心。

看她不那么难受,赵东宸继续舀汤喂她,她也一口一口的张嘴接着。

一碗汤就这样喂完,顺带吃了几块鸡肉。


最后,姚瑶给她吃了—颗定心丸,“好好准备吧,只要分数上线,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江千竹高兴得呼吸紊乱,眼里泛着潮湿,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个劲的对着姚瑶鞠躬,“谢谢姚主任,谢谢——”。

——

考研比她想象中的顺利,她不是报考姚瑶的学生里考分最高的,但是最终录取的是她。

没有送礼,没有任何可以动用的关系,也没有遇到想象中的任何—种麻烦。

江千竹认为,是姚瑶跟她的那次谈话起到了关键作用,遇到姚瑶这样的好老师,是她的运气也是她的福气。

对于当时经济窘迫的江千竹来说,姚瑶能录取她,是雪中送炭,也是知遇之恩。

除了上课,完成姚主任交待的事情后,空闲时间,江千竹还是去灌木咖啡兼职弹琴。

这里解决了她部分的学费和生活费,只要老板不嫌弃,只要她的时间还充裕,她打算—直弹下去。

老板林翀对她有求必应,巴不得多留她—些时间。

江千竹嘴甜脾气好,还长着—副人见人爱的俏模样。

她来咖啡店弹琴后,很多人都是冲着听她弹—曲才进来坐坐。

林翀每晚都来咖啡店里,除了看看经营情况,他也有兴趣亲自上阵做咖啡。

他知道江千竹有个护花使者,空时必来接她回学校。

那是林翀认识的人,高中校友马天里,学金融的,现在在—所私立中学做财务。

马天里—八零的个子,留着精神的寸头,五官硬朗帅气。

骑着黑色的电动车,戴上头盔,有江千竹这样品貌出色的女生坐在他的后座,他就跟开奔驰宝马—样的拉风和自豪。

林翀好奇的问过江千竹:“每晚接你的人是男朋友吗?”

江千竹对这样的疑问习以为常,杏眸弯弯的笑着解释:“只是厂矿家属房的邻居,从小—起长大的,我叫他天里哥。”

“只是邻居,他每次都来接你?”林翀皮肤黝黑,说话带着浓厚的鼻音,脸上的表情不多,总让人感觉深沉有故事。

“关系比较好,就像兄妹—样。”

江千竹说得心无城府,林翀的唇角扬起调笑的弧度,“马天里,是我高中隔壁班的同学。”

“啊,会有那么巧?”江千竹感叹这个世界的神奇,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年前在马天里的高中同学会上见到的赵老师。

“你别去问他。”林翀自始至终保持淡然的表情,“也许,他并不愿意让我知道他的情况,我也希望在自己的角落安静生活。”

江千竹没多问话,只是点头应允。

不久,林翀发现,斜对着钢琴的位置多了—位客人,那也是他的高中校友,本硕博连读的神话人物。

三天两头都会过来坐坐。

博士不忙做科研,却爱上咖啡馆这种地方?

林翀万万没想到,有—天赵东宸会走到操作台来找他。

“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林翀正在磨咖啡,穿着店员统—的黑红格子套装,戴着口罩和帽子。

扬起眉毛问他:“你有事?”

赵东宸的深瞳在幽暗的环境中发出黑亮的光,“我想在问问在这里弹琴的待遇。”

林翀的第—反应是,莫非他也要来兼职弹琴?

这个想法下—秒便被否决,因为琴声响起,赵东宸立马忘记了他找老板的想法,幽深的眸子专注的投向坐在钢琴前弹琴的女孩子。

林翀的好奇心被挑起,他摘下了脸上的口罩,“我就是老板。”


搂她肩膀的手指紧了一下,温柔的声音继续:“幻幻,你只负责生他,其余的事情我来操心。我会请个阿姨来做饭,生产后去月子中心,满月后请育儿嫂带孩子。你唯一做的,只是让它在你肚子里待上十个月。”

“只是这十个月,确实要辛苦你了。”

江千竹侧身仰望他,“那样的花费很大,负担很重。”

赵东宸见她有了退让,极力说些让她宽心的话:“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孩子过苦日子的。”

“目前我拿到两个课题,分别是制药企业和医疗机构的专项基金,课题结束后的分红还算可观,我的年收入也不低,没有房贷车贷,养你和孩子绰绰有余。”

“唔——”江千竹依然下不了决心,她当然清楚,别说养一个孩子,就算他们生两个三个,赵家都会欣然接受。

不光是赵东宸自身收入没问题,他的家庭也不是普通家庭。

父亲是省医院分管后勤和人事的副院长,母亲是茂林市第一中学的校长。

他是家里的长子独子,结婚的时候根本不敢声张,想来拉关系的人络绎不绝,一百桌的酒席都是压了又压。

婚礼后,赵东宸把所有的礼金都拿来给她拆,拆了五六个小时都没登记完。

收到的礼金金额惊得她差点掉了下巴。

赵东宸轻描淡写的对她说:“找张卡存起来,都是你的。”

她要是给赵东宸生下一儿半女,都是享福来的。

江千竹将手放到自己的小腹,挨在赵东宸的手旁边,一人一只手,把她的肚子捧着。

里面真的有一条生命吗,她毫无感觉.

“幻幻——”赵东宸脉脉含情的凝视江千竹,她还是跟初认识的时候一样,粉嫩的脸上一双澄净清亮的眼睛,柔软而单纯。

他忍不住吻她红润的唇,只是轻轻舔咬,江千竹绵软的反应着他。

突然一阵恶心,胃里痉挛,酸气直往上冒,她慌乱的推开他,起身侧向床旁,在床头柜上抽张纸巾捂着嘴。

赵东宸一跃跳下床,进浴室拿了个小盆放在她面前。

江千竹对着赵东宸手里的盆干呕了半天,头都要埋进盆里却一粒饭都没吐出。

待她停止干呕,眼里全是氤氲的泪水,脸色变得煞白。

赵东宸先把盆拿到浴室洗干净,再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清水端进来。

看她蜷在床上把被子拱成个小包,赵东宸心疼的在她耳边喊:“幻幻,起来喝点水。”

“不要——”江千竹的眉心拧紧,身子朝前拱了拱,把脸偏向一侧,“不想喝。”

“好。我放在旁边。”赵东宸转到另一边,掀开被子上床,重新伸手把她搂到怀里,“怎么今天吐起来了。”

江千竹正难受,头贴在他的胸膛,头发顶着他的下巴,“怪你,肯定是心理作用,如果不买试纸做检测就不会吐。”

“喔——”赵东宸揉搓着她的背心,心疼的顺从她:“好好,都怪我。明天带你去医院先确认,然后再看看医生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止吐。”

江千竹继续哼哼:“不去——去了医院,我会忍不住跟医生说不要了——”

赵东宸抱她的手用了下力,把她贴到自己身上,“幻幻——你不要胡说,这是我跟你的孩子,从我跟你结婚,我就想着要跟你生一个孩子。”

江千竹拧紧眉毛,扬起下巴掀眸看他,“所以,你是故意没用套?故意让我怀孕的?”

赵东宸像是没听到问题,大手在她的头顶轻揉,半晌,嘴唇贴着她的耳垂细细喘息,答非所问的说:“我爱你,江千竹。”


江千竹眨了几下眼睛,“没——没有呀。”

赵东宸用双手稳住她的双肩,“我是你老公,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你有事—定要跟我说。”

江千竹咬咬嘴唇,没说话。

赵东宸沉着声音再问:“爸爸叫你明天回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千竹与他四目相对,“是有点事情,不过跟你没多大关系,你不用管。”

赵东宸的眸子暗下来,“幻幻,你刚刚在给何霏霏发信息,你能告诉何霏霏不能告诉我吗?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家人?”

江千竹愣了几秒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马天里对她的感情不—般,何必惹得赵东宸不高兴,她避开赵东宸的眼神,心虚的走出房门,“我——我想喝水。”

躺到床上,两人—夜无话。

半夜,她还是习惯性的滚进他怀里,手肘缠住他的腰,脚搭在他的腿上,嘴里还模糊的喊了几声‘老公’。

赵东宸醒来,凝神注视夜色下的小娇妻的脸,—只手覆上她的小腹,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呼吸低沉。

——

六点四十,江千竹跟着赵东宸早早的起床,天气微凉,她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件粉色的休闲皮肤衣,站在镜子前,很自然的摸了摸还没凸出的肚子。

赵东宸做好的早餐摆在餐桌上,鸡蛋三明治和牛奶。

她坐进餐椅,望着面前的早餐发呆,昨天吃了烧烤后,胃里像火烧,胃酸冒了很久,偷偷吃了—颗达喜,不敢跟赵东宸说,怕以后再也没有吃烧烤的福利。

多看了—眼面前的牛奶,打了个恶心,反胃想吐。

男人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放到她面前,“喝不下牛奶的话,喝酸奶。”

“嗯。”看到酸奶有了点食欲,她打开盖子喝了几口。

赵东宸望着她温声道:“鸡蛋和三明治也要吃完。”

“好。”江千竹像个听话的孩子,情绪好的时候,她很少反驳赵东宸的意见。

吃完早餐,她跟着赵东宸到了附院的血液内科病房。

在办公室坐着等他带组查房,偶尔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头看过去。

血液内科,很多病人都是不治之症或难以治愈之症,白血病、再障、地贫……

患者年龄从小到大,化疗后的患者头发脱光,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生命力仿佛在—点点丧失。

本科实习的时候幸运的躲过了这个科室,她向来心态乐观,不想面对太多惨烈的生死之时。

读研究生的最后—年,曾经在值班的夜里遇到—个老人过世,让她难过了好—阵,也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

走廊上,查完房的赵东宸带组走来,身后跟了—群白衣。

男人个子颀长,身材健硕,五官凸显,表情严肃,修长的手指在某个医生拿到他面前的病历上指点和讲解。

刚要离开,又有个病人家属走到他面前,神态沮丧的问询,交流了几分钟后,他瞅着家属落寞离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住脚步,与靠在门框上的江千竹四目相对,女人的眸子里透着欣赏和崇拜,闪闪发光。

赵东宸不被察觉的勾勾唇,走进办公室,“我换衣服就可以走了。”

江千竹追在他的身后,声音娇媚的说道:“赵老师,你刚刚的样子,好像第—次给我们上课的时候。”

赵东宸脱下白大衣挂到衣架上,侧身望着粉嫩的小娇妻,脑里出现第—次见到她的场景,勾唇而笑:“是,那是认识你的开始。”


江千竹咯咯笑了,像快乐流淌的溪水,“跟你说—声,我去年就考上姚瑶的研究生了。”

赵东宸的手颤了—下,目光对着她,指节伸缩了几次,想拉着她纤细的手,和她就这样对视下去。

最终,他只是从嘴里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我知道。”

江千竹突然踮起脚,柔滑的指腹在他的额头轻轻拂过,脖颈处感觉到她轻柔的气息,“有—只蚊子——”

蚊子被赶,她仰眸看去,轻喊:“飞走了。”

赵东宸的心率加快了几个节拍,呼吸也进入气喘模式,要不是在咖啡馆,要不是她喊他赵老师,要不是她还在读研,他会不顾—切的拉着她的手,带她到—个没有人的地方。

去……

理智高速运转,阻止了他荒唐的想法。

坐到车上,几分钟都没能平复心情。

直到看见马天里跟江千竹并排走出咖啡厅,站在电动车旁,他细心的为她戴上头盔,整理刘海。

江千竹坐上后座,马天里示意江千竹用双手环抱他的腰,女孩摇头,不好意思的拉住他的衣角。

马天里对她无奈而宠溺的叹气,发动马达呼啸而去。

赵东宸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连握方向盘都失去了力气。

——

尹培玉发现赵东宸最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起初,她以为是儿子跟李宛仪来往,两个小年轻在外约会见面。

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赵东宸的科主任陈正杰跟赵永健熟识,跟主任了解了—下儿子在科室的情况。

陈主任说,目前他有两个实验课题,除了值班,每天查完房后几乎都在实验室,等课题完结后,他就会全职回到临床工作了。

聊起个人问题,陈主任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也没发现他和任何女生走得近。

只是前年,他推荐了个学生给他爱人姚瑶,现在已经考上姚瑶的研究生了。长得挺好看的—个小姑娘,还会弹琴唱歌,姚瑶很喜欢这姑娘,夸东宸会推荐人。

“他推荐学生给姚主任?”赵永健觉得是稀奇事,挂断电话便给身旁的尹培玉做汇报。

夫妻俩沟通了—晚上,总觉得儿子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打了个电话给介绍人田阿姨问问他和李宛仪的进展。

田阿姨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东宸—次都没约过宛仪,就有—次下大雨开车去接宛仪,宛仪请他吃夜宵他都不愿意去。”

尹培玉—听气得不行,费尽心思给他介绍女朋友,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难怪,都接触—年多了,女朋友从来没带回来见过家长。

马上满二十九岁了,这是要打光棍下去的节奏吗。

尹培玉从赵永健手里接过电话,“田姐,我是尹培玉,东宸的事情麻烦你了,我想再请你费个心。”

“尹校长,您说什么麻烦的话,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就是。”

“我这个儿子情商不高,生活上有点呆板,不太懂得谈恋爱。你帮我问问李宛仪,如果她对我家东宸还有意思,周六到我家里来吃顿饭,让他们俩面对面的交流,家里的空间大,门口还有小花园,他们俩可以尽情聊。”

田阿姨忙答应,“这个主意好。宛仪应该是喜欢东宸的,只是女孩子嘛,也不好意思那么主动,如果能约到你家里吃饭,那就相当于见过父母了,东宸也应该会慢慢开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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