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总统套房。
“对了,刚才门外面闹的可欢。”
尧祁此时此刻正慵懒的躺在轮椅上,面色如常,只不过眼神一直都在看门口的方向。
温奈奈也算是个撒谎不带眨眼的。
“听说了,那服务生说那人来砸场子的,不用搭理。”
砸场子?
尧祁还没等思考,只听当啷一声门就被踹开了,那声音震天响。只见一脸气势汹汹的男人进门,啪的一下子把手上的文件摔在桌子上。
文件四散,有些甚至还掉在了地上。
“尧祁,你就非得搅和是吗!”
瞧瞧这激动的就连家长里短也顾不上了,气的两眼通红就差直接上去打他一顿了。
若不是老头儿宠爱这孙子,怕是他早就死在尧家了,还能有现如今的繁荣?
等着吧,迟早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二伯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就这件事还把我夫人吓了一跳,就怕我夫人还出什么差错。”
这话一说,他的视线从原本坐在旁边的尧祁转变到此时此刻正在看电视的温奈奈。
“你…结婚怎么不让你伯父知道,这偷摸的结婚别说是你,就算是尧家也过不去啊,不过这丫头面孔有些生疏啊…”
这话说的。
有点挖苦人了。
“就是一个普通人家,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是面生了点,之后你就会熟悉的。”
废话,三天两头带着上你眼皮子底下晃悠,就算不熟悉也得让你熟悉熟悉。
堵心堵心你再说也不是不行。
“老头知道吗。”
“若不是爷爷,你觉得我会结这个婚?”
这话一说,对面的那二伯父表情突然变得特别微妙。似乎是那种虽然想笑出来但是还得极力遏制住自己情绪的感觉。
也是,他心里此时此刻正腹诽着呢。
说是多宠着到最后又有什么用,豪门世家谁也不想要这么一个瘸子,能力出众又怎么样,还不是比不过他家小儿。
这个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怕稳妥给他了。
老爷子入土那群长老会怕不是直接选自己了。
等会,不过他还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他得到消息,听说尧祁竟然得到了一份合同,还是关于财产转让的,至于合同听说竟然被旁边的那个女人给烧了。
废物。
此时此刻尧祁岂不是废了。
老爷子好不容易眷顾他一次,没想到竟然被他这个夫人截胡了。
妙。
老爷子别说是转让财产,怕是挪资产都做不到,也不怕老爷子偷摸在背后做什么。
“老爷子竟然给了你一份财产转让书,不过没让我想到的是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给烧了,你说你这运气究竟是多好。”
聒噪。
“二伯父,您过来就是想说这个?”
他…这还真不是。
“今晚,无论如何别给我找事儿,要是今晚出事毁了我儿子的成人礼,明天你就能看到我的手段。”
这次的二伯竟然没偷着来,这次竟然改威胁了。
“嗯。”
尧祁点了下头,那个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二伯离开了。
“什么合同。”
尧祁揣着明白装糊涂。
温奈奈当然也是顺着他刚才没说完的接着说。
“财产转让合同。”
“为什么不签字。”
尧祁这话问的说实话有点拷打自己的灵魂。
她也不知道。
就感觉自己不能吃别人吐出来的食物,这钱什么的明明是他的,像那种利滚利滚利都能无穷无尽的数目若是都给了她。
那这男的还怎么活啊。
“怕签了合同万一离婚你这不是半辈子家产没了吗。”
“呵,胃口挺大。”
尧祁和上手边的笔记本电脑,怕是再怎么说也吃不掉他手中的家产。
不过今天上顶楼的那人有点异样。凭借尧家的安保不可能拦不住一个半大的孩子。
“苏滕。”
他走到尧祁旁边低下头。
“怎么了主子。”
“查顶楼的监控,我倒想知道这人是怎么躲过层层追捕消失在九京酒店的。”
九京酒店隶属于他二伯的产业,理论上来说他不应该多管闲事,但是一想到那人来了之后万一打乱了他的计划,那岂不是一场空了。
“是主子。”
苏滕转身去楼下调查监控。
温奈奈欲言又止,但是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尧祁会不会多想。
会不会以为其实她是有目的存在的。
“说吧。”
尧祁划着轮椅到她旁边顺势掐住她肩膀往下一拽。
她此时神游天外,压根就不知道这迅速接近的人影,就感觉到突然肩膀沉重,咚的一下就软了腿。
“嘶…”
温奈奈直坐在他腿上,力道反正不小。
尧祁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恢复正常。
“说…说什么啊。”
“说说他进来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这话一听,温奈奈这个心啊哇凉哇凉的。
合着大半天了这人就跟自己演戏呢?
“他没跟我说什么啊。”
尧祁伸手捏了一下温奈奈腰间的软肉,疼的她瞪大眼睛想站起来,结果被死紧的按在怀里。
“撒谎是要受惩罚的你知道吗。”
?
关键是这么半天还真没说什么别的啊,不就是半天威胁自己说别让自己把话都说出去之后就跑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
尧祁此时有些异样的火气在心中蔓延,平常那儒雅随和的面庞现如今似乎有些异样。
“什么…”
话音未落,尧祁只低下头。
捏起粘在她肩膀上面的监听器看了看,随后又看了一眼之前在门口处的方向。
“呵…”
这贼喊捉贼的功夫这老头有点用不到家啊。
找个小偷过来就为了混淆视听,他怕是还没这么容易被人套路上呢。
既然你想听那就给你听个够。
“什么…唔唔!”
这话音还未落,只见尧祁那一张冷脸径直贴了上来,吓得温奈奈瞳孔放大整个人都呆愣了。
“唔唔…你放开!”
她身下也没什么借力,相当于自己大部分力量都压在了尧祁身上,若是尧祁但凡往后撤一下轮椅怕她就直接摔的四仰八叉。
所以就这她也不好随心所欲的反抗。
“脸红了?”
这话说完,他啪的一声用桌子上的托盘把监听器砸了个粉碎。
顺势还把温奈奈从怀里面扶了起来。当然扶起来之后他就往后撤了两下轮椅,顺便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苏滕敲了敲门进来了。
“主…主子?”
一向喜欢干净的主子为什么外套上印上一个口红印。
“查到了?”
苏滕低头,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