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秦浩可以不计较萧映雪***,甚至殴打,但是他身后的琳达炸锅了。
身前的男人是琳达万分敬仰的存在,毫不客气的说,那是偶像,自己的偶像在自己面前被一个陌生女人扇耳光,她怎么受得了?
一把雪亮的暗金色***悄然无息的滑落她的手心,这把***有个非常响亮的名字深红之网,单单材质就价值30万美刀,死在这把***之下的亡魂更数不胜数,而今天就要多增一位无辜***了。
琳达的杀气萧映雪作为普通人哪里察觉得出来,此刻还双手掐腰的指责秦浩,后者却好似做错事的孩子,悄然无息的往后退了一步,刚好挡在琳达的身前,左手随意往后一拉。
嘶,琳达犹如电击,手腕传来阵阵舒麻,她吃惊的看向了自己的偶像医尊,没成想她怒拳九段的修为会被面前人畜无害的秦浩制住。
但女人这种生物一旦动了气,哪可能轻易屈服?
琳达不敢反抗秦浩,小手还被对方拉着,她倒是有一丝丝窃喜,嘴上却不饶人。
“呦,小姐姐好大的脾气,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你来大姨妈了?那赶紧回家冲点红糖水,别气坏了身子。”
琳达故意的挑衅,言语刻薄,萧映雪当场羞红了脸颊,她心中暗道,***就是***,瞧他身边胡搞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闭嘴吧,我萧映雪怎样还用不着你这个小三多管闲事!”
“哎,你要足够优秀哪还能让我这小三趁虚而入,也不看看自己那点资本。”
说着话琳达故意挺了挺火辣的身材以及她那傲视群雄的双峰,在这方面萧映雪确实不是对手,惹得萧映雪更恼怒了,她狠狠呸一嘴:“臭不要脸。”
“你说谁?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没完了是吧,老娘好好教训教训你这黄毛丫头!”
琳达忍不了怒了,甩开秦浩就要上前来真的!
“琳达,你出去。”
简单五个字,不怒自威,本要出手的琳达仿佛泄气的皮球,乖巧点头应承,狠狠白了眼萧映雪,相当听话的出了屋。
而萧映雪大感吃惊,她看得出来面前这女人绝不是个善类,没想到被秦浩驯得服服帖帖,不由得好奇秦浩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
身边怎么会跟着如此泼辣的异国***。
忽然,她一拍额头,光顾生气吵架了,把今天来的正事忘记了。
“秦姨,瞧您那***儿子把我气的,差点耽误了大事,来贵客了。”
随即萧映雪慌忙推开房门客套了几句,这时候一名白发老者身着素衣缓步进屋,右手心不断把玩一串精致无比的翡翠佛珠。
“秦姨,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江陵中医协会的副会长赵清明赵老,今天特意抽空过来。”
当萧映雪说出赵清明三个字,那老者故意挺了挺胸膛,而秦母面露惊讶神色,慌忙上前,摸索着要与老者握手,显然这老者在江陵城相当出名。
“稀客呀,赵大师,数年前我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没少去麻烦您,您可是本城医学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听说您晋升特级医师了吧?快,小浩子,给赵大师沏茶。”
秦母异常热情,可再看这位赵大师,鼻子都要抬到脑瓜顶了,也不伸手还礼,傲然而立。
秦浩能惯着他么?
答案是显然的,让他堂堂九品医尊给一无品级的医师沏茶?
两个字‘掉价’。
但表面上秦浩还得应承假模假式的走向厨房,拉开拉帘,斜眼神要看看萧映雪找来他到底要闹哪样?
“映雪,我很忙,没时间喝茶了,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还有你和龙少的关系,今天我也不会登门治病,秦家?哼,早就落寞的家族怎么配让我亲自出手!”
赵老言语间充满了对秦家的不屑一顾,萧映雪只得尬笑缓解气氛。
“那就辛苦您了,秦姨你先坐好,让赵老帮您瞧瞧眼疾。”
萧映雪细心体贴的将秦母扶到座椅上,乖巧模样让隔间偷窥的秦浩心神微微一动,是个好女孩。
赵老也不在废话,上前拔开秦母的双眸,上下询查许久,又摸了摸额头眉心,按了按颅骨几道穴位。
良久之后淡然道:“老太太急火攻心,外加本就有遗传的眼疾,气血逆行堵塞了视觉神经,又加上遭遇火灾的烟熏.....。”
还别说,这老小子有两下子,初步诊断无误,秦浩暗暗点了点头,他进门时候光看一眼就知道了母亲眼疾所在,不像这老头还得检查半天。
“赵老,那您有办法治好秦姨的病么,放心,诊费方面我负责!”
言罢,萧映雪从贴身的包包中取出支票,刷刷刷,十万元,递到赵老手中。
刚才还冷傲异常的赵老瞬间喜笑颜开,这就是钱的魅力。
“哈哈哈,还是映雪痛快,既然如此也不妨告诉你,整个江陵城就我能治,来,让那个傻小子给我打个下手,给他长长见识。”
说着话赵老开始从随身tຊ皮包中取出瓶瓶罐罐,一个银针兜子,摆在桌面。
萧映雪喜上心头,赵老能帮秦姨治眼睛,自己没白费周章托关系求人,她忽然转头,冲着看热闹的秦浩喊道:“你耳朵聋啦,没听见赵老让你打下手吗,快过来帮忙,秦姨怎么有你这样不懂事的儿子!”
好家伙这把秦浩训的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硬头皮走出厨房,帮赵老整理用品,秦浩也正好检查一番,那可是给自己亲妈治病的东西,马虎不得。
还好,这老头有点本事,药物自行调配的,没什么大问题,秦浩暗自点头。
点燃酒精灯,一缕幽兰的火焰升腾。
袖子一抖,快速抽出三根银针,变换着手法荡过火苗,每一次碰撞,银针都沾染上了些许光彩。
下一刻,飞快刺入秦母的阳白穴。
一股热量入体,秦母脸颊略微***了一下,疼是一方面,烫也是一方面,老人家却咬紧牙关,吭都未吭一声,倒是给一旁打下手的秦浩心疼不已,暗骂道:“粗糙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