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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最强弃少结局+番外小说

败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星光幼稚园,绝大多数的孩子这个午休都没睡好。后厨那边,不断飘来阵阵异香。那是食物的香气,从来没这么香过。不少的孩子吵着饿了,想吃。守午休的老师,是崩溃的。厨房,一个厨师和两个打下手的,一起打着下手,个个惊呆了。一道道菜肴,出自宋三喜之手。一样的食材,香料,他做出来的,色香味都绝了,令人馋口水大动。这简直是顶级名厨。每个班,专门吃饭的饭堂,香气已经炸了。四张小饭桌,拼成了一桌。甜甜都惊呆了。一道又一道菜,不超过间隔三分钟,肯定端过来。堆满了桌子,香气扑鼻。小丫头尝一筷子就收不住,太好吃了!端菜的阿姨,还陪笑说:“甜甜呀,慢点吃啊!”“你爸爸说啦,三十二道菜,每道吃三筷子就好啦!”甜甜惊呆了,“阿姨阿姨,这是他做的,还是从饭店里...

主角:宋三喜苏有容   更新:2024-11-26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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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三喜苏有容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最强弃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败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星光幼稚园,绝大多数的孩子这个午休都没睡好。后厨那边,不断飘来阵阵异香。那是食物的香气,从来没这么香过。不少的孩子吵着饿了,想吃。守午休的老师,是崩溃的。厨房,一个厨师和两个打下手的,一起打着下手,个个惊呆了。一道道菜肴,出自宋三喜之手。一样的食材,香料,他做出来的,色香味都绝了,令人馋口水大动。这简直是顶级名厨。每个班,专门吃饭的饭堂,香气已经炸了。四张小饭桌,拼成了一桌。甜甜都惊呆了。一道又一道菜,不超过间隔三分钟,肯定端过来。堆满了桌子,香气扑鼻。小丫头尝一筷子就收不住,太好吃了!端菜的阿姨,还陪笑说:“甜甜呀,慢点吃啊!”“你爸爸说啦,三十二道菜,每道吃三筷子就好啦!”甜甜惊呆了,“阿姨阿姨,这是他做的,还是从饭店里...

《重生最强弃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接下来,星光幼稚园,绝大多数的孩子这个午休都没睡好。

后厨那边,不断飘来阵阵异香。

那是食物的香气,从来没这么香过。

不少的孩子吵着饿了,想吃。

守午休的老师,是崩溃的。

厨房,一个厨师和两个打下手的,一起打着下手,个个惊呆了。

一道道菜肴,出自宋三喜之手。

一样的食材,香料,他做出来的,色香味都绝了,令人馋口水大动。

这简直是顶级名厨。

每个班,专门吃饭的饭堂,香气已经炸了。

四张小饭桌,拼成了一桌。

甜甜都惊呆了。

一道又一道菜,不超过间隔三分钟,肯定端过来。

堆满了桌子,香气扑鼻。

小丫头尝一筷子就收不住,太好吃了!

端菜的阿姨,还陪笑说:“甜甜呀,慢点吃啊!”

“你爸爸说啦,三十二道菜,每道吃三筷子就好啦!”

甜甜惊呆了,“阿姨阿姨,这是他做的,还是从饭店里端来的?”

“可爱的小姑娘哟,当然是你爸爸做的啦!你爸爸,可真好啊!”

“哦......是吗?”

甜甜像个小大人,眉间轻收,一脸的疑惑,满心激动。

感觉......这是别人家的爸爸。

阿姨走了之后,甜甜看着高小玲:“高老师,他真的会很好吗?”

高小玲已经说不出话了。

诱人的香气,让她口水往肚子里流。

面前的猪食,越来越难吃。

来往的送菜阿姨面前,她已经丢尽了人。

宋三喜的侮辱,让她刻骨铭心。

这口气,不出,她会死。

苏有容,这就是你的好老公,姐不会放过你们的!

甜甜摇摇头,“高老师,你怎么不说话?还是很讨厌我吗?不想起来了吗?”

“我......”高小玲仰着头,只得道:“小祖宗,吃饭吧!你爸会很好的。”

“哦哦哦,谢谢高老师。”

甜甜瘦瘦的小脸,多了几分笑意。

两个甜甜的小酒窝,长长的睫毛,明亮的大眼睛,好美的小公主。

高老师......依旧想死。

猪食,她终于吃完了。

宋三喜也忙完了,过来了。

“甜甜,我可爱的小公主,吃饱了吗?”

“甜甜好饱,好饱喔~~~”甜甜抚着鼓鼓的小肚子,一脸幸福的小模样。

“饱了就好。好吃吗?”

“好好吃呀,真的都是你做的吗?”

“当然。”

“你以后一直会变好的吗?”

宋三喜点点头,“肯定的。走吧,爸爸带你游乐场玩儿,你最喜欢的旋转木马。”

游乐场,旋转木马,太诱惑女儿了。

但,甜甜的脸色还是严肃起来,“麻麻说,女孩子不可以......不可以和坏人出去的。”

宋三喜笑了。

这女儿啊,真听话,真是小人精儿。

苏有容啊,过得那么苦,对孩子的教育,还是很好的。

对他,女儿还有戒心。

宋三喜思考了一下,才道:“甜甜很懂事,很乖巧。这样吧,爸爸以后,天天中午给你做饭,好不好?”

“好啊好啊......”甜甜拍着小手,还是很期待的,“你要说话算话喔......”

宋三喜扬手起誓:“人生在世,信义第一,说话算话。”

“你要记住今天你说的话喔,要是办不到的话......”甜甜眨巴着大眼睛,想了想,“你就还是坏人,我不会叫你耙耙的喔。”

宋三喜知道,女儿受到的伤害太大,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改口。

“嗯,我记住了。爸爸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了。这个高老师,你愿意叫她起来吗?”

高小玲痛苦,崩溃,可怜巴巴的望着甜甜。

甜甜一歪头,点了点头,“她很可恶的。可是......又很可怜哎......别人家的狗狗吃完了饭饭,都可以出去玩的。那......高老师也可以起来啦!”

这话......犀利!

宋三喜都暗赞,淡道:“高老师,起来吧!”

高小玲气的要吐血。

膝盖都跪疼得不行了,赶紧爬了起来。

宋三喜直盯着她,“甜甜暂时还在这里上学,你,最好是长点心。”

高小玲低着头,内心憋屈,只能点点头。

宋三喜这才道:“甜甜,爸爸要走了,可以求你抱一抱吗?”

甜甜看着他温和的笑意,张开的双臂,差点就过来了。

可是,她站在那里,摇摇头,摆摆手,“不可以,不可以。麻麻说,女孩子不可以和男人乱抱的,特别是坏......坏男人。”

其实,感觉他挺好的,已经不像坏男人了。

宋三喜笑笑,“嗯,甜甜好棒。听妈妈的话,妈妈是个好妈妈。”

“可是......你还打她?麻麻那么好,那么可怜,你为什么要打她?你、你、你还会不会打她?”甜甜想起妈妈,哭叫着,泪水奔涌出来。

宋三喜心紧,咬了咬牙,“再也不会打了。以后,只可以妈妈打爸爸。甜甜也可以打。爸爸不还手,你们随便打。”

说完,奔过去,蹲下,抱着甜甜,扯纸擦着她的泪。

“我才不打人呢!打人的是坏人,是坏人......坏人打人,打我,打我麻麻,打牌,输麻麻的钱......”

小丫头的情绪,有点失控,小手啪啪的打在宋三喜的肩头。

打着打着,伏在他温暖的怀里,哭得好伤心。

所有的情绪,在幼小的心灵里,全都爆发出来。

她和妈妈的苦,过去的痛,幼儿园里的白眼、虐待。

别人都说,她是没爸爸的孩子,连大姨父也那么说她......

可现在,似乎有爸爸了,糖葫芦,好吃的午餐,温暖的怀抱。

还有......他替她报了仇,可恶的高老师!

那场面,高小玲傻站在那里,眼角也有些湿了。

宋三喜默默的,承受着,满腔爱怜......

......

走出星光幼稚园,回头看一眼漂亮的大门,宋三喜表情严肃。

这破地方,配不上我女儿!

回头再说。

正那会儿,手机响了。

拿起旧了的三星5800,这算是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一看来电备注:黄长勇!

宋三喜淡冷的哼了声,知道是什么事。

接听。

“喜狗子,你他娘的在哪儿呢?再不回家来,老子撬了你的门。”

“勇哥,您来拿房产证吗?”

黄长勇愣了下,“你疯了?话话这么客气?”

“人,都是会变的。”

“变你娘,赶紧滚回来!你的破房子,我看了下,值不了输我的二十万,十万块了不得了。”

“勇哥,那就先顶十万吧?剩下的......”

“顶个屁!老子不顶!你女人,值这个价!她在哪里?”

“勇哥,请宽限几天吧!您别这么说,那是我的妻子。我不能......”

“滚!要么一手给20万,要么给女人!没有宽限期!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让你看看我和苏有容怎么过幸福生活!”




“谢谢?!”

俩混混傻眼了。

细看宋三喜,一脸温和的笑意。

“这是个蠢货吧?”

“管他呢,揍了回去交差!”

话音落,一个混混扑了过来。

啪!

这家伙第一个飞出去了。

另一个刚刚启动,惊呆了。

冷不防宋三喜又是一脚,他也飞出去了。

跟着,砰啪一顿脚头上去。

对付这种小混混,不用动手,脚就够了。

两个家伙被打的满地找牙,牙齿真的被踹掉了不少,满嘴血。

倒地上,弓着腰,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宋三喜打完,抚了抚鞋面,很优雅,但呼呼的喘气。

暗自感觉,这身体除了亢、奋、症之外,真的垃圾!太累了!

回头,拉拉体能吧!

喘了一会儿,才微笑道:

“两位小兄弟,辛苦了。”

地上两个货,疼啊,眼泪滚滚,完全懵逼。

没见过打人这么狠,这么快,还这么有礼貌的人啊!

宋三喜点了支烟,又微笑道:“麻烦两位,借我一块钱,行吗?”

两个家伙郁闷到姥姥家了。

抢劫就明说吧,还借?

有个家伙赶紧掏了五十,颤抖着手,举起来,“喜哥,拿......拿去!”

“我只借一块钱。没有的话,我继续踹。”

“啊?!!!”

两个货真是郁闷。

还真是借啊?

赶紧的,包里翻找。

另一个家伙掏了枚1元的硬币,递过来,“喜哥,真只要一块?”

硬币花面,朝着宋三喜。

他点点头,翻了面接过来,“谢谢小兄弟。”

说罢,丢进兜里,骑上了破驴子,“麻烦把车挪一下。”

挡他前面的家伙,赶紧强撑着爬起来,挪车。

“辛苦了,小兄弟。”

宋三喜一脸微笑,气质斐然。

斯文,儒雅,教父的风范,妥妥的。

人家吓得直打哆嗦:“不......不......辛苦......”

“回见。”

宋三喜淡笑,油门一轰,狂飙而去。

两个混混几乎崩溃。

这豿咬的败家子,疯了还是癫了,太吓人了!

老子们再也不想见了!

嘴里流着血,浑身痛,骑着踏板离开。

居然,像逃命。

回到张红梅那边,两人狼狈不堪,张红梅吓了一大跳。

问清楚情况,张红梅一顿臭骂,叫他们滚!

不过,张红梅冷笑,说这败家子还能打呀?晚上还不起七百,老娘非得叫人打断他腿,打落他满口牙!

......

上午九点,宋三喜走进一家地下开奖娱乐城。

2010年,这样的场子,在中海到处都是。

各种开奖的手法,都有。

最易操作上手的,还是各式各样的老虎机,水果、奔驰宝马、狮象、龙鱼等。

以前,这具身体不玩这一类,都是在高档会所里秘密赌大牌。

没什么钱的时候,打麻将啥的,也打得比市面上的大。

但现在的教父宋三喜,那是什么都不惧的。

数理逻辑学研究生毕业,玩这些东西,简直是小儿科。

他当然知道,赌博这东西害人,也是苏有容最痛恨的东西。

但是,找工作吗?这需要时间。

家里急需解决的问题,找工作,来不及了。

进了场子,他先找了一台奔驰宝马机坐下来。

机子边的人气可以。

赌徒们抽着烟,红着眼,手里大把的钞票握着。

上分的小妹,也挺忙的。

机子上,开局流动电子光团,不断流转。

带来的,是赌客们一局又一局的兴奋和失落。

宋三喜在角落坐下来,不言不语,抽着烟。

旁边人押中,兴奋,输了骂娘,但对他都不影响。

上分小妹很快注意到他。

“哎,你玩不玩呀?不玩,别占着位置!”

上分小妹浓妆艳抹,话有点不客气。

旁边有个中年男人,抽着中华烟,手里一万块都快输没了。

他瞅了宋三喜一眼,冷哼一声,出言嘲讽。

“穿这么垃圾,估计也就是来看个热闹。顶多,能玩几十百把块钱吧?”

其他人注意到宋三喜,大多也是不屑的样子。

宋三喜一脸微笑,掏了那枚1元硬枚,花那面对着对方,“小妹儿,拜托,请上一分。”

“妈的......这也好意思来玩?”上分小妹一脸冷笑,相当不满。

全场惊呆。

中华烟男子都笑出了猪声,叼着烟,“合着我刚才高看你了啊?搞半天,你就只有一块钱?”

宋三喜微笑点头,“嗯,借的。”

全场又是一阵笑声,鄙夷无比。

“这特么穷成啥样了?”

“一块钱都要借,还赌什么鬼?”

“......”

宋三喜依旧不喜不怒,跟这些人计较干吗?拉低素质!

他再次微笑道:“小妹儿,开门做生意,大小都是客,麻烦上一分给我,谢谢。”

上分小妹冷哼两声,“行!头一回遇上你这种人!”

很快,给宋三喜上了一分。

结果,接下来,能把人气死。

宋三喜就在那抽着劣质烟,笑眯眯,看着大家玩。

上分小妹,很想叫内保过来,把这家伙丢出去。

没多久,新局又要开了。

上分小妹憋不住了,“你再不下注,我叫人撵你了啊!”

中华男,刚中了台奔驰E,88倍,下了一百分,也就是一百块,入手八千多,兴奋得要死。

现在,他啪啪好几下,下了宝马5,66倍200块,感觉这中了,基本回本了。

其他的车型,也下了些,广撒网。

其他人,要么是宝马,要么是其他的车子。

宋三喜出手了。

1分,押了台奔驰S,1赔188倍。

全场都傻了。

中华男叫了起来:“你是傻吧?刚出了奔驰E没两把,你还下奔驰S,真是穷疯了!”

“就是嘛,想钱想疯了。”

“我今天是遇上了,一块钱也想发财......”

“......”

上分小妹也觉得好笑,“你要是中了,姐现在的提成是三百块了,都给你!”

宋三喜点点头,“小妹,这么多人听着呢,说话算话可还行?”

“行!”上分小妹年纪不大,脾气也冲。

中华男哈哈一笑,“行,我们都作个证。可你要是中不了呢?人家文文能不赢点什么东西?”

宋三喜捏着大衣领子,翻了翻,“这半毛混纺料的,勉强值个二百块。小妹如果养狗,拿回去做个狗窝也好。”

“我呸!谁要你的破衣服?你要是中不了,赶紧滚蛋,看着你就烦!”文文是真的冷了脸,很不爽。

宋三喜微笑,依旧很有气质涵养,“谢谢小妹大方。”

“懒得跟你废话!还有没有下注的,开了啊!”

这么一吆喝之后,所有人都没再下注。

中华男道:“文文,开吧!这把,我赢定了。”

叫文文的上分妹,直接启动了面前的按扭。

屏幕发车倒计时:3,2,1,0!

一阵发动机咆哮声响起,配音也是一绝。

开奖光团,疯狂的在台面屏幕上流动。

奔驰宝马,加速,加速!

减速,减速......

“嘟!”

一声汽车喇叭,突停!

奔驰S!!!




张红梅,的确在这一带是个泼妇,和社会上有来往。

她这么一来,真把苏有容往绝路上逼。

苏有容磕头的心都有了。

宋三喜大步走过来,把苏有容扶起来,搂进怀里。

“有容,咱是有尊严的人,只跪天地跪父母。”

苏有容委屈得像只柔弱的小猫咪。

眼泪滚滚,低着头,不敢看债主张红梅,恨不得掐死丈夫。

要不是因为他不顾家,何至于自己活得这样没尊严?

女儿生病的钱都要她借钱,还算高利息。

张红梅大惊失色的样子,扯着嗓门儿叫:

“呀!看看,谁说话这么硬气呢?”

“原来是败家子回来了啊!”

“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性!有脸在老娘面前说这种硬话吗?你这种人谈尊严,也配?!”

宋三喜平静道:“张老板,我们欠债,但不赖帐。”

“五百块加利息一共七百,我认了,晚上一定还给您。”

“说话算话,请您不要为难有容。”

张红梅叉着水桶腰,骂道:“放屁!就你这种败家子,也能说话算话?”

“是的,说话算话。”宋三喜不躁不怒,修养性很好。

“滚蛋!老娘信你个鬼!就你这样,今天上哪里弄七百块?听着,今天要么你老婆去卖,老娘给介绍买家;要么......”

说着,张红梅心思动了起来,反正她很不爽宋三喜。

宋三喜这狗东西,在外面到处赌钱,从来不照顾她麻将馆的生意。

所以,张红梅伸出了自己的马靴,踩在门槛上,一指:“你要真想把这债务揭过去,跪下,舔老娘的脚!”

“舔一下一百块。一共七下,就这么简单!来啊!”

那老脸,扑着厚厚粉底,写满了刁难。

苏有容不禁看看对方,又看看老公。

说实话,活得生不如死的,能免七百,她一咬牙,还真能干。

就宋三喜这种性子,怎么可能舔?

没想到......

宋三喜搂了一下苏有容,似乎是把她展示给张红梅。

他一脸淡淡的微笑,很亲和的说:

“张女士,首先,有容比您漂亮百倍,她是我宋三喜的老婆,非卖品。”

“其次,晚上还您七百,说到做到。”

“然后,滚。”

宋三喜突然出手。

砰!!!

门板狂砸过去。

“啊!!!”

张红梅惨叫,脚尖子被门抽中,老疼了。

她疯狂的砸门,叫骂不已。

“宋三喜你给老娘开门,开门!”

“你个败家子,你敢这样对老娘!”

“老娘今天绝不会放过你两口子的!”

“你俩等着,等着......”

门内,苏有容其实想笑,又不敢。

只得低头掐了一把宋三喜,无奈的小声怨斥:

“发什么疯啊?酒还没醒吗?你不知道张红梅是混社会的......”

“吃早饭了。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宋三喜搂着苏有容往饭厅去。

娇弱无骨的女人,令人生怜。

“吃什么饭啊,她在外面发疯啊......”

“发够了就走了。”宋三喜把苏有容按在椅子上,“对付泼妇,我有的是办法。你以后,膝盖不能那么软,丢我的人。”

“你......还怪我丢你人?你先吃吧,我去洗个脸。”

苏有容内心苦涩,知道宋三喜也是个无赖。

“有热水,有洗面奶,新的,适合你的皮肤。”

“哦......”

苏有容回来时,张红梅果然已经走了。

宋三喜坐在桌子边,腰身直直的,没动一口。

苏有容暗自摇头。

以前,早餐上桌,他跟狼似的,能搞得剩不了什么。

连单独给甜甜的煎蛋,他也能抢去吃了。

“你......怎么不吃?”苏有容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等你。两口子,一起吃饭,才有仪式感。”

“仪式感?”苏有容不解。

这样的夫妻生活,还要什么仪式?吃饭是开工啊,还是剪彩?

面对这个人渣做的丰盛早餐,满肚子疑惑。

不得不说,人渣的厨艺真好。

她也很饿,但没什么胃口。

宋三喜心情似乎很好。

坐在那里,优雅的吃着,喝着,都不发出什么声音。

要以前,门外都能听到他咂嘴叭叭叭,喝东西索索索,说话喷饭渣,真没修养。

苏有容不禁看着他,感觉真像是变了个人。

坐有坐相,吃有吃相,不言不语,仿佛很享受这早餐。

宋三喜道:“吃吧,别看我了。饭管饱,我这脸不管饱。一会儿迟到了,季度全勤奖该没了。”

苏有容打了个寒颤,“啊!你......原来你是打这钱的主意?我求你了,这钱是拿来......”

“那是甜甜的学费,生活费,园服费,我打它的主意,禽·兽不如!你妹寒假补课,也要交费了。这些费用,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操心。请放心......”宋三喜说着,举手起誓的样子,接着道:

“从今天起,我宋三喜用了苏有容一分钱、骗了她一分钱、抢了她一分钱,天打五雷轰,出门让车撞死,反正不得好死。”

磁性温和的声音,冷峻的脸孔,透着认真劲儿。

苏有容心里七上八下,紧张不堪,心说:鬼才相信你的鬼话,你就是禽·兽不如!以前发过多少回誓了,有用吗?

饭后,苏有容习惯性的要收拾碗筷。

但宋三喜却按住她肩膀,“我来。这些年,委屈你了。”

“以后,这些都我来做。”

“你收拾去,一会儿该上班了。”

苏有容越发不安,太反常了。

他是不是疯了?

还是......依旧在打季度全勤的主意?

那可是,她三个月没休一天换来的,一天12小时。

一共1500块,资本家强迫工人劳动的小甜枣。

为了钱,没时间陪甜甜,连接她放学也不可能。

很多时候,挨了宋三喜耳光,肿着脸上班,脸都丢完了。

苏有容想了想,趁着宋三喜在厨房,赶紧逃!

到了厂里,有保安的。

保安队长对她一直很好,还私下里跟宋三喜打过架。

也是,宋三喜这些年打的架也不少,从来没赢过谁。

酒色掏空身子,弱不经风,只能打老婆,打女儿。

苏有容胡乱的漱了口,换上宽大的灰蓝色工装,悄悄往门边溜。

哪知道一推门,打不开,就一道缝。

外面被人别了钢管,又加了锁。

一定是张红梅叫人干的。

苏有容,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人穷被人欺啊!

有个社会上的混混,在门外冷笑:“想出来上班吗?呵呵,把张姐的钱还了再说。”

苏有容绝望......

宋三喜大步过来,把门啪的拉上,反锁,搂着她就往回走。

“你干什么?人家门都给锁了!”苏有容绝望的尖叫了起来,想到那一千五啊,再不出门,来不及了!

以前,冲他吼,准得挨顿打,又是耳光又是脚头。

但今天,苏有容一个弱女人,无助、绝望,发泄只能靠吼。

挨打就挨打,又不是没被打过,早习惯了这命。

宋三喜,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在耳边低道:“我送你上班。”

苏有容含泪惊望,是不是听错了?

宋三喜淡笑,一个肯定的眼神,拉起她往客厅走去。

苏有容小声道:“怎么走?”

宋三喜拿起大衣,一甩,很潇洒的穿在身上。

然后,还整理了一下衬衣,手梳了一下头发。

神情冷峻,跟个大人物要出门似的。

苏有容暗自冷笑:装什么装?今天只要出了门,你就别想从我这里弄到一分钱!

很快,宋三喜背上了苏有容,从厨房窗户翻出去。

苏有容吓的搂紧了他,娇躯颤抖,脸都白了。

宋三喜顺着水管,一会儿就从四楼下到地面。

“刺激吗?”

“疯子!你吓死我了!”苏有容没好气的说。

“走!”

宋三喜找到他骑回来的破铁驴子,驮着苏有容,朝小区门口而去。

绕到楼下时,张红梅在麻将馆门口正跟人说话,脸色大变,尖叫道:“你两口子怎么出来的?给老娘站住!站住!”

宋三喜轰着油门,大衣飘飘,扬长而去......

张红梅气得掏手机打电话,气急败坏的狂骂起来。

“你两个混蛋看的什么门?人都跑了!”

“赶紧下楼给老娘追!”

“把那败家子先打一顿再说!”

“什么?他还能去哪儿?苏有容那狐狸精不上班吗?去三元电器厂啊,蠢货!”




腊月初,中海气候,冷!

苏有容在破铁驴子上,更冷。

宋三喜骑得快,苏有容头发都散乱飞扬。

冷风割脸。

她心有无数怨气,倔强,就不躲他背后,不靠近他。

车座垫烂完了,就剩下钢铁框架,屁股颠簸,好疼。

宋三喜很快意识到什么。

“冷吗?”

苏有容不理他。

“冷就抱着我。”

苏有容下意识一伸手,又回缩回来,不抱。

“屁股疼?”

苏有容还是不理他。

这么卖力气表演,还不是为了季度全勤?

休想!

宋三喜脸都冷木了,头发凌乱,道:“的确很冷。这日子,不像人过的。苏有容女士,我们的确得弄台车。”

“早干吗去了?以前,家里没车吗?要不是......”

苏有容说不下去,心疼,痛恨,好想砸他背上两拳。

又怕惹着了他,白挨一顿打。

这脸,有一段时间没肿着上班了。

正那会儿,眼前突然一黑,苏有容惊叫。

宋三喜把大衣翻腾起来,罩住她上半身。

男人身体热量,带着香皂的清香,轰面而来,不得不舒服。

“就这样吧,抓紧大衣,倔强的女士。”

宋三喜加速,呜轰轰的发动机声,比赛摩还炸街,尾排冒着乌烟。

大衣飞扬起来,苏有容还是抓住了衣角。

躲在大衣里,要好受多了。

嗅着香皂味儿,总是一身烟酒臭味的人渣,总算香了一回。

而他,真狠。

大衣里面就是白衬衣,任风吹,不冷吗?

“冷死了活该!”苏有容小声怨骂。

宋三喜:“嗯,人渣,败家子,该骂!”

“你......神经病!”

苏有容感觉这丈夫,的确有可能是疯了......

......

半个小时,飙到郊区,三元电器厂门口。

宋三喜放眼看了看。

离开这个城市有十几年了,但一直在关注它的发展。

前世,这厂区和后面的荒地,2011年下半年就成大型楼盘了,12年就均价破万,三年后,顶到两万。

“这地块,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了。”宋三喜伸手比划了一大圈。

“说什么疯话啊?”

苏有容看着丈夫一脸淡然不知所谓的笑,转身挎着小包往厂门里走。

“哎!有容,等等!”宋三喜连忙拦下了她。

苏有容莫名紧张,“你......你要干什么?”

“我骑车算快的,都这么远。平时,你上班怎么过来的?”

“走路!”苏有容没好气的说。

实际上,她骑自行车的。

可恨的是,这丈夫不知道。

这叫什么丈夫啊?

宋三喜点点头,突然抱住她,有些心疼的感觉,“走路太辛苦了。以后,我天天送你。”

来往还有工友呢,苏有容羞涩,挣扎了出来。

“送什么啊?我骑自行车!”

说罢,转身欲走。

她担心自己的钱,不想和他过多纠缠。

宋三喜拉住她的手,“等一下。”

骑自行车,风里来,雨里去,这手都有些粗糙,和她漂亮的脸蛋、性感的身材不匹配。

“你放开啊,这么多人......”

苏有容挣脱不开,低着头,脸红到脖子根儿。

新用的洗面奶清香,随寒风飘起,有些撩人。

宋三喜深吸一口清香,“张红梅的钱,甜甜和小妹的费用,我这就去想办法。你好好上班,我......”

“你能想什么办法?去偷、去抢,还是又去赌?”

宋三喜微微一笑,“你身上真没有钱了吗?”

“你干什么?”苏有容快哭了,也吓倒了,可怜之极,“我只有五块钱了,甜甜想吃大冰糖葫芦。明天,我本来中午去给她交费,接她,给她买葫芦用的。这五块,你也要吗?”

“唔......孩子吃多了糖不好......”宋三喜一脸认真的样子。

“宋三喜!!!”苏有容崩溃了,尖叫,落泪,仰头怒斥:“五块钱你也要抢!你还是人吗?还是当爹的吗?你......”

这下酸爽了。

厂门口的工友围了过来。

“天啊,这就是有容的老公吗?”

“五块钱都要?恶心!”

“自己有手有脚,不知道挣去啊?”

“一个大男人不养家,管女人要钱,真不要脸......”

“有容这么漂亮,嫁谁不能坐豪车啊?这破铁驴子,还没我踏板漂亮......”

“......”

苏有容受不了,拨开人群,抹着眼泪奔进了厂里。

保安室,每天都在那里等她,等着看她的保安队长周文兵,见状赶紧冲了过去。

“有容,谁欺负你了?”

“不要你管!”

苏有容一把推开周文兵,往那边厂区跑去。

周文兵看着门外的宋三喜,直接冲过来,“你!谁!给我站住!”

宋三喜有点郁闷,其实只想借一块钱去赚点钱。

只需要一块钱就好。

哪知道苏有容没给他机会。

众人七嘴八舌中,他骑上了破铁驴子,发动了起来。

算了,一块钱的本儿,还是有办法的。

看看后视镜,他暗自冷笑了......

他知道,有两个社会上的混混骑着踏板摩托,一直在追他,但被甩得太远了。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周文兵挡住了他。

“你是谁?为什么欺负有容?”

宋三喜看着这家伙。

身高一米八五,高大,威猛,五官挺正。

“周文兵先生,我是有容老公,您不记得了?”宋三喜淡笑,很温和的说。

“你......是宋三喜?”周文兵皱了一下眉头,不敢确定。

厂里,知道苏有容家庭的不多,他是其中之一。

上次打过的宋三喜,邋遢、丑陋,弓腰塌肩,粗俗不堪。

怎么今天这么英挺,还很斯文有礼?

这,完全不是一个人嘛!

宋三喜点点头:“确实是我。您是她的追求者吧?如果是这样,如果真心对她好,我可以和她离婚,并祝福你们。”

曾经的强者喜哥,对于苏有容真的只有同情、怜悯,还有这具身体的负罪感。

他爱的,还是未婚妻叶小鱼。

哪怕现在,她还小,人在中海,不知道具体的地方。

至于周文兵打过他,不存在的,痛苦的是这具身体,又不是他。

周文兵懵逼......

厂门口,一片震惊。

居然有送老婆的?

那可是......特别漂亮的老婆啊!

这男人他妈的......喜欢头顶一片绿?

所有人看看周文兵,又看看宋三喜。

宋三喜一点不脸红,从容一笑,“周文兵先生,记得转告我老婆,下班我来接她。她现在......还算我老婆。”

说罢,骑着铁驴子离开。

周文兵那时候才尴尬了,冲着宋三喜叫道:“你瞎说什么?别侮辱我!但你这个对不起有容的人渣,你要再敢打她,欺负她,我还能再打你一次!”

宋三喜远去,扬手在风中,潇洒的打了个OK 的手势。

身后,又一片惊震。

这男人,疯了吧?

等等,他被周文兵打过?

还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没血性!

周文兵和苏有容......咦?

真有什么吗?

......

十分钟后,郊区,一条窄窄的小巷子里。

宋三喜下了车,被堵了。

两个社会混混的踏板摩托,前后横挡着。

宋三喜左右看看,淡笑,摇摇头,“两位小兄弟,您二位是要干什么?”

“妈的!你别装不知道了!”

“我真不知道。”宋三喜无奈的摊了摊手。

“借了张姐的钱,你两口子不还就跑,跑得真快啊!跑得掉吗?”

“张姐叫我们打你一顿再说。现在,知道了?”

宋三喜点点头,微笑道:“知道了,谢谢。”




到了厂门口,快下班了。

宋三喜并没有看到黄长勇的两个手下。

这俩货,已经接到指令,撤了。

否则,他一定会警觉。

没多久,下班的厂铃响起。

整个厂区,突然沸腾。

工人们一身的疲惫,走出了大门口。

有人认出了宋三喜,惊呆了。

大包小包的挂在车把手上,全是牌子货。

“天呐,这家伙抢银行了吗?”

“突然这么有钱?”

“哼,全是男人的东西和小孩子的,没女人的,看来,眼里没有苏有容哦......”

“......”

宋三喜不理会,抽烟,静等。

周文兵在监控里看到他,也傻。

大包小包的,他还换了高档新衣,这是什么情况?

苏有容很快领了季度全勤奖,一千五。

她使了个心眼,叫周文兵送她回去。

周文兵被厂长威胁,真不敢,只能借口说家里有事情,没法送。

苏有容信了。

她把钱给了周文兵,都快哭了,说周大哥,你是好人,麻烦你明天把这钱送到星光幼稚园去,这是我女儿甜甜的预交学费,和生活费、园服费,刚刚够,辛苦你一下啊!

周文兵心里真揪啊,说有容啊,我肯定给你办到。可你......为什么要过这么苦啊?

苏有容坚强的笑了笑,有些勉强,说:“没事啊,为了孩子,苦一点算什么。周大哥,谢谢你啊!”

“唉!你回去吧,刚才我看到了,他在厂门外等你,而且......”

周文兵话没说完时,苏有容已经转身出厂,十多米远了。

看着她,习惯性的低着头,卑微如尘。

周文兵心里难受,好想她能抬头做人,活得阳光、幸福啊!

可现在,宋三喜似乎......有钱了?

他的心,酸酸的......只能,帮她把交代的事情办好吧!

他懂,她是不想这钱被宋三喜抢去。

外面,有些冷,但苏有容心里踏实多了。

人渣,你别想在我身上弄到一分钱!

中午一顿饭,完全不足以让她轻易相信,他会转变!

很快,她看到了宋三喜,目瞪口呆,走不动道。

破铁驴子,收拾一新,还加了座垫。

车把手上,挂满了名牌服饰包包。

他,一身名牌。

漂亮的黑色长风衣,黑色马夹,白衬衣,锃亮的皮鞋。

人靠衣装马靠鞍。

这人渣,一身都是气质。

过往不少的女工,眼睛还往他身上瞟呢!

天啊......他哪里来的钱?

早上,连5块钱都想从她这儿拿走的啊!

“上车吧,有容,我们一起去吃碗馄饨吧,暖暖身子再回家。”

宋三喜依旧笑容亲和,语气温绵而磁性。

说罢,大衣脱下来,强行穿在她身上。

暖暖的,新衣服的味道。

苏有容暗自苦笑:装什么装啊?

看样子,给他自己买了衣物鞋袜。

给甜甜也买了精品童装什么的。

可我呢?

呵!他眼里,没我这个老婆。

也罢,心里有孩子就好。

可是......

苏有容坐在车上,一点不冷。

屁·股底下软如沙发,很舒服,但心里,突然害怕起来。

对甜甜这么好,他想干什么啊?

不会是要把女儿卖了吧?

他,曾经喝醉了,回来凶甜甜。

就说的是:老子总有一天,把你个拖油瓶卖给有钱人,换点赌资花花!女儿,养着有什么用?老宋家要儿子,传宗接代!

“不行!得阻止他见到甜甜!”

苏有容暗自着急,想着办法。

没一会儿,宋三喜车停在一家沙县小吃外面。

苏有容抬头一看,这已经是她觉得很好的馆子了,不想进去,浪费。

宋三喜一眼看穿,拉着她的手,柔声道:“难道不饿吗?放心,我有钱的,不会打你季度全勤的主意。”

说罢,还拍了拍身上背的大挎包,低声附耳,嗅着那醉人的清香,“这包里,全是钱。”

苏有容耳根痒,脸上一红。

下意识的偏了偏头,一看那包鼓鼓的,惊呆了。

这得多少钱啊?

来不及说什么,宋三喜已道:“不用多问。我早餐时发的誓,算数。”

苏有容感觉是做梦。

一直回不过来神。

吃罢,还是穿着他的大衣,被驮着往家里赶。

宋三喜结帐的时候,她瞟到了,包里全是一沓又一沓的大钞。

那时,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哪来的钱啊?

抢银行了吗?

还是他拿房产证去贷款,又去赌了?

赌,是苏有容的逆鳞,想想这个字,头就痛。

一路云里雾里,回不过来神,越发看不清这个丈夫。

似乎,他变了些......

一直温和,彬彬有礼,还这么有钱了,还......从来没有过的帅气。

到了小区里面,停在楼下麻将馆。

那里,灯光暗淡。

张红梅带着七八个社会上的人,坐在门口,正等着他们呢!

“宋三喜你个败家子!这大晚上了,老娘的钱呢?”

“不给钱!老娘这些兄弟,打断你的腿,打落你的牙!叫你夸海口说话算话!”

“狗儿和猴子,还让你打了,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混了?”

张红梅暴跳如雷,一阵狂骂。

社会上的家伙们,凶神恶煞的逼了过来。

苏有容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缩在宋三喜的背后。

宋三喜二话没说,包里扯出一沓子钱来,哗哗的数了七张,丢到地上。

又哗哗的数了二十张,丢到地上。

最后摸了一枚硬币,丢到地上。

这操作,全场都傻了。

宋三喜这才淡道:“七百,还张老板。”

“两千,一千给这些兄弟们茶水烟钱,一千给那什么狗啊猴的治伤吧!”

“还有一块,是借的狗还是猴的,我分不清,反正是还了。借钱还钱,欠帐不赖帐。”

“麻烦给我开一下门。再见!”

说完,摩托车油门一轰,扬长而去。

苏有容坐在车上,整个人都是飘的,下意识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又大手大脚啊你!不能节约点?”

宋三喜一笑,不理会。

身后,张红梅他们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钱,自然是全部捡起来,各是各的。

一块的硬币,也捡了。

张红梅傻哼傻哼的笑了笑,“败家子,还居然有钱了,这还有天理吗?”

有个社会上的家伙说:“这小子开窍了,挺耿直啊?”

“耿直个屁!赶紧上楼,把门给人打开。今天放过他俩,下次没这么容易了。”

没多久,宋三喜提着大包小包,带着苏有容回来了,准备上楼。

张红梅已经关门走人了。

苏有容有些忐忑不安:“门真的会开吗?”

“随便一点小钱,使唤狗,还是没问题的。钱,可以让鬼推磨的,不是吗?”

“那是小钱吗?”

“嗯......”

苏有容无奈极了。

上楼,果然外面加的钢管不见了,锁也不见了。

进屋,暖烘烘。

然后,苏有容惊到崩溃,歇斯底里,尖叫不已。

“宋三喜,这么多钱,你不说个明白,我不要你的手机,不去买衣服,不去!”

“你到底干了什么啊?违法犯罪了吗?”

“甜甜不需要一个坐牢的爹啊!她已经像是没爹的可怜虫了!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你去幼儿园给她做饭?你还要给她送衣服过去,你到底想对她干什么?”

“你能不能说老实话,能不能啊?我求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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