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用了,我来帮你打。”
周建冷笑,掏出特制手机,直接拨通了汪凯。
“喂,神帅,您有什么吩咐?”
“你在云市吗?半个小时之内到云都大酒店见我。”
“是!”
老张看着,一头雾水,这人打电话的口气,怎么是上级跟下级的样子?
故作高深吓唬自己吧?哼,等汪凯来,这些人都得死!
周建默默地走到晓婉身边,把她的身子扶正,并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她身上。
此时,卢宝宫的满口牙齿已经一颗不剩,并全被他吞了。
整个人瘫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血肉模糊的嘴还在流血。
“把他送去医院吧,别死在这里。”
周建转身一挥手淡淡道,死了对晓婉不好交代。
“是!”
两名影子卫士应声,像拖死狗一般,将卢宝宫弄走了。
酒店门口,刚好遇到郑佩茹和赵雷赶来。
影子卫士很快把事情讲了,让二人是倒吸一口凉气。
“完了,这几个畜生死不足惜,胖子估计要倒大霉,师兄的脾气,绝对饶不了他。”
没有急着上去,赵雷皱眉喝道。
郑佩茹叹息了一口,摇头道:“神帅是铁腕治军,弄不好挥泪斩马谡啊!”
“佩茹,你得想想办法呀,咱们可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郑佩茹没有回话,直接拿出手机打给了汪凯。
一刻钟之后,一辆宾利极速而至,胖子汪凯那是从车上连滚带爬的下来,没敢跟郑佩茹和赵雷打招呼,直接蹬蹬地上了二楼。
进了包间,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这让轻车集团的五人是瞠目结舌,那可是紫金军神卫,掌握着军团百万亿产业的大佬。
谁有这个能力让他跪倒,而且一声不吭的就像是请死一般。
难道,难道那人是紫龙战神!
哎呀!居然要玩战神的老婆,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五人先后明白过来,几乎都是瘫软在了地上。
“汪凯,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
周建淡淡的说道,外表是风轻云淡,但杀气已在房间里弥散。
“神帅,我的命是您给的,您让我死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说着,汪凯便拔出一把匕首,准备自刎。
“慢着!神帅,此事并非汪凯的错,他一直兢兢业业,手下的人多了,难免有败类,而且这只是企业,不是军队。”
郑佩茹进来跪下求情,也是要恰到好时出现。
赵雷也接话道:“是啊,师兄,这不关胖子的事情,这几逼养的作死,我要把他们都给活剥喽!”
周建依然面无表情,淡淡道:“紫金军军纪第一条是什么?”
“回神帅,是……淫人妻女者死!上级连坐!”
汪凯低头回答,知道在紫金军贪污受贿都不算大事,唯独这是大忌。
谁也不知道周建龙为什么恨奸淫之人,之前打仗,因此被他亲手处决的将士,居然有数百人之多。
其实,这还是周建童年的阴影,亲眼看见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叫,以及那些畜生奸笑场景,怎能不恨?
“第二条。”
“猥亵者削双手!”
“执行军法!”
“是!神帅。”
周建没有再多言,抱着晓婉离开了房间。
身后随即传出了一声声的惨叫,响彻了整个酒店大楼。
酒店被禁止出入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个个都是胆战心惊。
周建把唐晓婉放上了轿跑,很快带回了家。
功夫不大,几辆救护车赶来,满身是血汪凯丢了匕首。
“你们这几个瞎眼的畜生,是自作孽!战神现在是温和多了,要不然你们全家都得死!”
汪凯心有余悸的喝骂,稍一思索道:“今天的事情不许透露半个字!都给我滚出云市,再遇见灭门!”
五人都只剩下半条命,但都咬牙磕头认命。
汪凯去洗了手,与郑佩芝和赵雷一起离去,剩下的交给影子卫士处理。
云市七星酒店,紫云大酒店,是紫金军的产业。
汪凯三人来到餐厅吃宵夜,各自喝了一杯压压惊。
“佩茹,幸亏你一直派影子暗中保护,要是嫂子真被侵犯了,我估计要血流成河啊!”
汪凯长吁了口气,思索着说道。
赵雷一摸圆头道:“那肯定,嫂子和嘟嘟就是师兄的命!对了,嫂子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会被骗了呢?”
“呵,她是想要轻车集团的业务,不想好处就不会上当。”
郑佩茹摇头冷笑,感觉唐晓婉机灵个屁!
“啧,我就不明白了,师兄把那钻石卡让嫂子刷就是了,还上什么班?”
“赵雷,你咋不长脑子?神帅要是亮出真实身份,不把唐晓婉吓跑才怪!她和嘟嘟都是普通人懂吗?”
“我猜想是神帅不想让她们母女知道他双手沾满鲜血,你们都没成过家,不懂,再强的男人都要一个温柔的港湾,起码不是打打杀杀的地方。”
“哈哈,胖子,你错了,嫂子一点不温柔,整天把师兄欺负死了,要不咱们暗中帮嫂子赚钱,那什么,师兄也不用去干保安了吧?”
“嗯,这话没错,一切由我来安排,不过还要看神帅的意思。”
郑佩茹又喝了杯酒,然后郑重道:“神帅暂时不现身,还有两个主要目的。”
“我知道,是为了对付黑骁嘛,咱们还得积蓄力量,最好避免内战,在明处可不好。”
“还有,师兄一定是要对付六门,而且他们已经找上门来了,不可大意。”
……
翌日,唐晓婉醒来,揉了揉眼睛,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
只记得在吐酒之前的一些片段,后来怎么样都不记得了。
是睡在娘家的床上,怎么回来的呢?
一看手机已经快八点了,赶紧起来洗漱。
嘟嘟已经被唐俊山带出去遛弯了,而周建在厨房里忙活着早饭。
“老婆,你醒啦,干嘛喝那么多酒,快来喝点粥。”
周建喊着给盛了碗白粥,还有热牛奶,包子什么的是老丈人去买的。
唐晓婉没回话,感觉身上不舒服,又冲了个澡,然后喊周建去给她吹头发,自己则开始忙活着穿衣服。
一切收拾好后,卢家人也都陆续下来吃早饭。
“晓婉,昨天晚上那业务谈的怎样啊?”
卢丽萍边吃鸡蛋,边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