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江张丰的其他类型小说《嗜忆者盛江张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椒奇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江慢步走向竖杆,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地,约莫五分钟左右,盛江突然抬腿一脚踢向那根杆子,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终于杆子被盛江踹倒,盛江蹲下观察,果然有端倪。杆子内部全是线路和气孔,盛江扭头再看向第五级的画面,还在不断播放着,但开始有些模糊,他推断自己刚才一定被杆子所释放出来的电磁波和气体致幻了,所以才会出现眼前这些记忆中的画面。这个游戏里面存在很多的不可思议,不过好在有迹可循,盛江之所以能在刚才的环境下想到这些,也幸亏自己从游戏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有些饿了,因为肚子的一下反应让他恢复了些现实的感受,这才发觉当下环境的不对劲,最后简单的迷宫中只有的那根杆子,所以盛江决定一试。迷宫中产生的微妙变化,因为电磁波和气孔的被破坏,所以盛江眼前恢复...
《嗜忆者盛江张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盛江慢步走向竖杆,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地,约莫五分钟左右,盛江突然抬腿一脚踢向那根杆子,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终于杆子被盛江踹倒,盛江蹲下观察,果然有端倪。
杆子内部全是线路和气孔,盛江扭头再看向第五级的画面,还在不断播放着,但开始有些模糊,他推断自己刚才一定被杆子所释放出来的电磁波和气体致幻了,所以才会出现眼前这些记忆中的画面。
这个游戏里面存在很多的不可思议,不过好在有迹可循,盛江之所以能在刚才的环境下想到这些,也幸亏自己从游戏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有些饿了,因为肚子的一下反应让他恢复了些现实的感受,这才发觉当下环境的不对劲,最后简单的迷宫中只有的那根杆子,所以盛江决定一试。
迷宫中产生的微妙变化,因为电磁波和气孔的被破坏,所以盛江眼前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场可怕的经历,而是一个再简单不过得迷宫了,盛江轻松穿过,终于到达了第六级难度,其实盛江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这个游戏迷宫还能整出什么花样来,前面几关都是他意想不到的,也可以说是理智帮助他战胜了前面的难度,不知道这一级会是什么样的难度。
第六级难度,镜子。
走入第六级难度的范围内,数不清的镜子出现在盛江面前,看着镜子中盛江明显有些疲惫,嘴巴四周的胡渣更显出了他的沧桑,难怪于鱼会叫自己大叔,这些天盛江都全身心投入了案子中,完全没在意自己的状态有些下滑。
这就是第六级的迷宫吗?还真是摸不透这游戏的套路。盛江也不得不走进这群镜子中,发现每个镜子后面都有一个放弃按钮。他小心翼翼地走着,镜子中的盛江也是如此,反射出数不清的盛江,仿佛有无数个他在寻找迷宫的出口,但有一面镜子好像有些不同,就在盛江的不远处,一个不属于盛江眼睛出现在镜像中,正在认真寻找出口的盛江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即使自己不详的感觉越发猛烈,也全当镜子带来的感觉。
眼睛离盛江越来越近,这双眼睛仿佛能穿透镜子般,一个一个地挪向盛江,直至靠近他只有三个镜子的距离,盛江猛然一个回身,在镜子中只看见了自己,刚刚那么强烈的感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盛江留了个心眼,余光瞟向面前不远处的镜子。他终于发现不祥感受的源头,一双眼睛悄悄浮现在了盛江身后的镜子中,正死死地盯着盛江。
这双眼睛好像也发现自己暴露了,没有选择继续躲藏,而是目露凶光地看着盛江,透过镜子向盛江快速移动过去。
眼睛,没有身体,那可以不被叫做眼睛了,完全就是两颗眼球。盛江不认为这是自己的幻觉,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双眼睛。难道这些不只是普通的镜子,而是一个类似于但是的放映机吗?眼球只是用来吓唬玩家的。
盛江想以一切科学来解释迷宫中所发生的一切,可下一秒他错了。就在盛江回过头时,那双眼球脱离了镜子,向他冲来。
出口,出口到底在哪里?
急着通关的盛江完全没有在意前面体力的消耗,导致现在的他有些力竭,双腿像是有重铅一样很难走出下一步。每个镜子后面都有一根柱子,就是放弃按钮。
盛江已经没力气奔跑了,脑子飞速地思考着。
每个镜子后面都装了放弃按钮,那双眼睛难道只是吓唬人的吗?这么多一模一样的镜子,完全没法记清自己刚刚走过的路线。等等,眼睛追我的状态好像是在驱赶我一样,它在把我往错误的方向引。没错了,只有让我远离终点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只要向眼睛追我的反方向应该就是正确的出口了。
想到这些,盛江决定冒险一试,赌这双眼睛只是用来吓唬人的,还有就是方向即为正确的出口。因为以他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再支撑这样被消耗了。
就这样,盛江选择停留在原地,恢复一下体力,这次他选择直视那双眼睛。眼看着眼球即将向盛江袭来,盛江用手肘击碎一面玻璃后捡起比较锋利的碎片,握在手中,藏于身后。
血已经顺着盛江的手掌心流下,但依旧紧紧握着,未知眼球的危险,他不敢保证自己这个方法有用,如果失败了,不知道这双眼睛真的能要了他的命吗。
这双眼球已经距离盛江只有一尺的长度,一瞬间盛江挥出身后的手,一道血液溅到了眼球上,紧接着玻璃从盛江的手中脱手,飞向了已经变得绯红的眼球,没有回头,盛江就在眼球慌乱之际按照刚才被驱逐的反方向奔跑,即使这次的速度明显下降了不少,但盛江也没必要担心,因为那双眼球已经被玻璃碎片给击中,掉落在了地上,不过只是盛江没有回头,冲向终点的方向,更没有看到眼球爆炸的那一幕。
愿鸣楼下,一辆警车稳稳停下,大雨冲刷着全车,车门打开,张丰从警车内冲出,因为没有任何的避雨措施,到愿鸣楼中已经全身湿透,淋成了落汤鸡。
没顾得自己,张丰抬头看向楼内,陈设简单,除了楼梯。
“队长?盛队?你在这里吗?”
张丰不断喊着盛江,可都没能得到回应,直到走到楼顶,整栋楼都找遍了也没能看见盛江的身影。
张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开始抚摸起齿轮,滚动的齿轮好像在说话般讲述着刚才的一切。张丰睁眼,自言自语道:“果然,你为了查案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小街后巷这几个字早就浮现在张丰的脑中,但此刻他不为所动,反而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给汪越发了条信息:队长已经找到了,放心吧。
紧接着从衣服的夹层中拿出一部极小的手机,按下开关,从手机的头部伸出投影打在墙面上。
墙面上蓝色屏幕内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与张丰四目相对,屏幕内的人率先问道:“怎么?目标出事了?”
张丰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但我猜可能有危险了。”
“哦?目标能有什么危险。”
“他落入无限的圈套了。”
“无限?怎么会有她的事。”
“她想以契约来偷取别人的时间为自己所用。”
“怎么她还是不死心,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将她剔除组织,给她条活路就不错了,还掺和上警方的案子。”
“我这次联系你也是为了确定,我需要去救他吗?还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屏幕内沉默了几秒,“按兵不动。”
说完墙面恢复了正常,张丰将小手机放入暗格中。笑了笑:“这样的生活可越来越有趣了。”
午日的照应下,太阳显得无比毒辣,小男孩手中拿着匕首被晒得满头是汗,看着躺在他面前奄奄一息的女人,男孩咽了咽口水。
男孩身旁站着一个男人,在烈日下显得格外高大,男人发声道:
“动手吧,你只需要一刀就可以了结她的痛苦了。”
女人喉咙无法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在不断地摇着头,眼神中只能看出四个字,我想活着。
男人面不改色,即使女人的眼神足够祈求。而男孩截然不同,眼眶红润,哽咽着忍住眼泪。拿着的匕首在轻微抖动。
见男孩迟迟不下手,脸上显出了些怒色,男孩还是没有动手,男人骂道: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等我动手的话,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了。三,二,”
男孩闭上眼睛,刀口狠狠地向女人插去,没等男人数到一,血已经溅得男孩一脸,红色豆大的汗珠从小男孩的额头滚落,那个炎热的夏天,九岁的盛江一共杀了十三个奄奄一息的人,其中不乏男女老少,这也是杀意迅速提升的第一步。
盛江看着第五级难度的布置,一度陷入了那个夏天的回忆,惊恐和噩梦伴随了自己整个童年。自己当上警察后,段宏劝盛江去看看心理医生,可他却拒绝了,并且告诉段宏,说那是自己应得的报应,那些被杀死的人如果连他都忘记了,那谁还能想起呢。
经过了漫长的时间岁月,盛江偶尔才会梦见那些人,可他知道这样只是冲淡了记忆,却无法洗刷自己的罪孽。
如今第五级难度的场景恰巧迎合了盛江记忆深处的恐惧,并且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男孩,男人,奄奄一息的女人,是他第一次杀人时的场景。
此刻盛江像是失去思考能力的孩子一般,一下跪在了地上,眼前的画面被一幕幕回放。对盛江而言第五级难度不再是迷宫,而是一场炼狱般的折磨,他始终不敢靠近,更不敢向前踏出一步。
盛江跪倒在地,嘴里不断说着对不起,而盛江眼中的画面,被他杀死的女人站起身,身上还在不断地流血,对这跪地不起的盛江说道:“你觉得对不起有用吗?我能活吗?我明明什么都没错,凭什么被你杀死,拿你的命来还!”
说着女人开始嘶吼起来,画面再次回到小男孩杀死女人之前。盛江被不断地催促,女人像是在索命一般盯着他看,盛江下意识地躲开女人的眼神,却看见了拐角处的放弃按钮,盛江不敢回头,眼神锁定在了放弃按钮上,从地上站起,走向了那根杆子。
“终于要放弃了吗?你到底看见了什么,真没想到你的心魔这么重,最简单的难度却能葬送了你自己。”
屏幕前的于鱼抚摸着小喵自言自语道,又低头像是在和猫说话一样:“小喵,你可不能像大叔一样,有什么心事都要告诉我呀。”盛江的手机在不断震动,于鱼直接关机。紧接着又抬头看向了屏幕中的盛江,却皱起眉头。
外面下起的大雨,单醇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庆幸自己刚才溜的快,不然再晚到家个五分钟,得淋成落汤鸡了。
“哇,好大的雨哦,幸亏我提前来了,不然这雨还不知道啥时候停呢。”肖筱也由此感叹道。
“这种暴雨下不了多久的,肯定没多久就停了。”单醇回到了客厅的座位上,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多了,自顾自打开电视,正巧是紧急报道。
“J市的市民注意了,据气象局观测,本市将持续长达十小时的强降雨,请大家注意安全,尽量减少外出。”
肖筱得意道:“你看,我就说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的。对了你午饭吃了吗?看你急匆匆回来了,还有你怎么开的出租车,你不会买下司机的车了吧。”
提到那个司机单醇就来气,但表面上淡定回道:“没事,司机有事我就先开车回来了,明天我去交警队还车就行了。你看我那么着急像是吃午饭了吗?”
“哦,那你赶紧做点吃的我们填填肚子。”肖筱坐上沙发说。
“凭什么是我做?”
“你看我像是会做饭的人吗?”肖筱一副无辜的样子说着。
这么无懈可击的理由, 单醇没再说话,去翻了翻冰箱,有昨天的剩饭,准备做饭去了。
半小时不到,两份简单的蛋炒饭出锅,肖筱闻香上坐,一副很期待地样子。
“冰箱里就这些饭了,中午简单吃一点,其他的等晚上我妈回来了再说。”单醇也落座吃了起来。
“那你要不要发个消息告诉姐,让她等雨小些了再回来。”
“我已经发过消息给穆苹了,一般她周五都忙,没那么早回家的。”
两碗蛋炒饭很快被解决,结束后二人一同留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外面狂风暴雨大作,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屋内声音被电视掩盖,客厅里就只有一男一女,电视上播放着最新的爱情电影,这也不是单醇要看的,而是电视的随机推荐。
“这什么鬼,给我推这些电影,穆苹平时就不能看些有营养的东西吗?”,单醇准备换个节目,缓解尴尬吐槽着。
肖筱阻止道:“干嘛,这电影不是挺好看的吗?”
既然她要看单醇也就放下遥控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以前经常被穆苹拉着一起看韩剧看爱情电影,没办法只能习惯。
电影放到五分之三左右,到了高潮的部分,男女主道别前最后的纠缠。 此时单醇才注意到肖筱已经有些红润的眼眶,同时也在想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真的会是谁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吗?他需要尽快查清肖筱,是为了还她清白,也是为了保护母亲,清除身边的未知危险 。
电影终于结束,单醇抽出几张纸递给了肖筱,肖筱没有接,而是一头蒙在了单醇的胸口,哭得稀里哗啦的。单醇无处安放的双手最后不自然的放在了后脑勺,肖筱缓和了过来,起身抱歉道:“不好意思呀,一下没收住。”
单醇又递给她几张纸后,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上的一道道水印,肖筱害羞低着头说:“对不起,还把你衣服弄脏了。”
“没事,等下我去换件衣服就是了。”单醇不矫情,回自己房间换了件衣服,之前的那件也被他丢进洗衣机中。
回到客厅,孤男寡女再次共处客厅之中,刚刚的近距离接触让两人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奇怪,至于怎么奇怪也就只有两人自己知道。
暴雨没有小的意思,龙进公安内,专案组的五名成员陷入了群龙无首的境地,张丰不断地拨打着队长盛江的电话,打了五六个之后,却得到对方手机已关机的声音。
“队长已经出去了快四小时了,刚刚电话还打的通,现在直接关机了,完全联系不上队长。”张丰握着手机,着急道。
“先别太着急,可能盛队查到了什么线索不方便接电话而已。”
“这也不应该呀,那为什么直接关机呢。”
“你记得盛队离开前说什么了吗?”
冯飞想起来了连忙说道:“我记得队长离开前问我愿鸣楼的事,你说他会不会去那里了。”
“对,我先去愿鸣楼找找,在没确定队长完全失联前还是先别告诉段局吧。”张丰说完就赶紧出门了,完全没有听见汪越的劝阻往愿鸣楼赶去。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血色的黄昏被几片乌云遮住,黑夜提前降临,几滴雨水落在挡风玻璃前,从零星几点到瓢泼大雨只用了十秒不到。雨一直在下,五分钟后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的积水。
十字路口旁,一辆银色货车的驾驶门被推开,走下来的是个男人,身上披着淡黄色雨衣,雨靴踩在满是积水的地面,激起小片水花。
货车大灯照着前方,灯光打在另一辆红色宝马上,但轿车的车头已被挤压的变形。
男人一步步走向红色轿车,终于走到车前,向车内看去。因为黑夜的缘故,朦胧的雨水阻碍了视线,男人不得不敲碎了原本就裂开的车窗,向车里仔细探去。
只见驾驶座上,女人头埋在弹出的安全气囊内,安全带将她死死绑住,血液从气囊旁溢出。男人判断女人已经死了。他又回头看了眼后座,是个年轻男人,头连着身体以一种别样的姿势卡在车窗上,脸上全是血,也分辨不出年纪。身体已经一动不动了。
男人满是胡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眼神变得愤怒,没在雨中逗留就回到了自己的货车上,拿起一旁的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目标已死亡,但为什么车上会有其他人?
消息发出后没一会儿便收到了回信:上级可能没通知,不就是多个死人吗?找老大多要份钱就行了。
男人看完消息关掉手机,将摔在了副驾驶上,手机顺势滑入了座位的卡槽间,男人没有注意,只是奋力敲着喇叭,一阵狂响后,男人冷静了下来,冰冷的盯着前方的轿车,片刻后他做出了决定。
男人再次下车走到破损的轿车旁,费力打开车门,将男孩的头和车窗分离,试图想将男孩的身体拖出来,但男孩的脚好像被座位卡住,依旧无法推动。
男人不得不将半个身体伸入车内,果然是男孩的腿被卡住了,男人正准备帮男孩一把时,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抬头看向男孩。
男孩扭曲的头睁开眼睛,眼白死死盯着男人,男人被吓了一跳,半个身体倒在了车垫上,但眼睛依旧与男孩对视,男人想脱离对方的眼睛,可怎么也无法挪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男人闭上了眼睛,摔在了车内。
反观男孩原本眼里只剩下眼白,但现在双眼恢复了瞳孔,扭曲的头和身体变为了原样。呆呆愣在那里,一分钟后男孩也闭上眼,不过只是晕了过去。
雨还是没停,警车赶到现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警察们穿着透明雨衣走下车后,在现场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一个男人站在雨中正在被警察问话,
“你到现场时就已经发生了车祸吗?”
男人点点头道:“我每天九点下班都会经过这边,我到这边的时候看见这个情况就立马报警了。”
“现场有没有出现过其他人。”
“没有,报警后就我一直守在这边,没见过其他人,因为这条路很少有人走。”
“那报一下身份证号码,留个联系方式你就先走吧,有事警方会联系你的。”
男人走后,刚刚谈话的警察走到同事旁,问起了情况:
“小张,现场勘查的怎么样了。”
“盛队,这里没有监控,目前判断应该是一起车祸,死者是名女性,车后座一个年轻人和还有个中年男人,都有呼吸,只是晕倒了,已经联系了救护车。那辆货车我猜测可能就是那个中年男人的,但车上没什么发现。”
警员张丰分析道,被叫盛队的警察便是他们的队长盛江。
盛江看着被抬走的两人,点点头继续说:
“车上有东西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吗?”
张丰拿出满是雨滴的物证带递给了盛江,盛江接过物证带,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心中猜测这应该是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份证,嘴里念着:单醇,2000年出生,才21岁呢,希望能早些醒来吧。
五分钟后救护车赶到,带走了车里受伤的二人,雨还在下,警方依旧在现场进行着勘查,没多久确认现场无遗漏时,也都撤走了。
在警方离开现场不久后,三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十字路口,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附近仔细巡查了一遍,回到了车上。
“老大,吴铭可能被警方带走了。”
西装男低着头机械地说道。车内沉默了下来,副驾驶传来声音:
“接下来盯紧了他,如果有任何暴露身份的趋势,直接抹除。现在还不明白情况,明天安排其他人顶替他,计划照常进行,绝对不能停止。”
话落,几辆黑色轿车缓缓开动,离开了十字路口,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雨没有停,地面上已经有了厚厚的积水。
救护车率先到达医院门口,一个满身血迹的年轻男人被急救推车快速的送往医院内,紧跟其后的推车上躺着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两人双双被送往了急症室。
夜已经深了,可雨全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夜里12点,一辆警车停在了曙光医院的门口,车停下前激起了不小的水花,车上走下两人,正是刑警队长盛江和探员张丰。
他们没做停留,直奔急症室而去。来的也正是时候,急症室的大门被推开,戴着口罩的医生刚走出门,盛江抓住机会上前着急的问道:
“贾医生,里面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年轻人送来的的时候除了身上多处擦伤以外并没有其他大伤,至于其他的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有没有内伤,但问题应该不大,可以转普通病房了。只是另一个年纪大些的人我们对他进行了很多种方法施救都没什么效果,一直处在深度昏迷中,暂时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需要做更深层次的检查,反正都得留院观察。”
听完医生的话盛江有些疑惑道:“可我们之前也初步判断过,那个中年男人根本没有任何外伤,怎么会迟迟不醒呢?”
“我是医生,只负责救病治人,其他的可管不了那么多。”
盛江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歉意道:“不好意思贾医生,那个年轻人是醒了吗?”
贾锦雯眼神示意他们向后看。二人转头就看见医生推着一张病床走了出来,年轻人躺在上面,看见盛江他们后立马闭上了眼睛。没等盛江说话,贾锦雯抢先道:“这都半夜了,病人经历了车祸,即使身体没大碍也需要休息,有什么问题等病患休养好了再来也不迟。你们也赶紧回去休息吧,还有急症室里面那位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们也别在他身上打主意了。”
二人被贾锦雯的话给搪塞住了,思考后也只能作罢,打道回府等着明天再来了解情况。
回去的车上盛江发现张丰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坦诚道:“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呀。”
张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队长,这不就是起普通车祸吗?也没有牵扯到刑事案件呀,看您的样子很上心。而且本来也没有我们刑警队的事,好像是您主动提出这次任务申请的吧。”
张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也不是责怪盛江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平时稳重的队长今天怎么会这么仓促,得知报警后急匆匆的就召集在局警员赶往现场,但这种案件根本不在他们日常行动范围内。
傍晚六点,太阳没有落下的意思,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城市,却总有些犄角旮旯是光明所进不去的,那里不但夜晚黑漆漆,白天也是冰冷冷。
这座城市很美,有那么一条小河很干净,上面有那么一条小桥,名为华丽桥,小桥不大,但却成了一些人这份挡雨的家。
“老王,这个点我们应该上街了吧。”
桥下一个男孩拿着树枝在水面上敲起水花,沙哑成熟的声音有些不符合他的年龄长相。没能得到老王的回应,男孩又叫了几声,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桥洞内。
男孩不以为然的把树枝丢在了一旁,嘴里念叨着:“都叫你好几声了,怎么都不····”
男孩掀开那道简陋的家门时,他沉默了,喉咙像是被卡住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当他撒腿准备跑出桥洞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拉住了,男孩站在原地,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他,惹得男孩汗毛立起。
男人走近他,这并不是男孩口中所叫的老王,因为老王已经倒在了离他不远处的血泊之中。
男孩的眼睛有意想避开老王死相及残的尸体,可男人硬生生扭过男孩头,对着男孩说:“记住这个画面,这样对产生杀意会有所帮助的。”
男孩想闭眼,却不知道被男人点住了哪里,眼睛无法眨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王的尸体不断溢出血液。
血停止了蔓延,男孩终于可以动了,奋力跑向乞丐老王,沙哑的声音哭起来更加撕心裂肺。可男人看着这个画面却扬起嘴角,大声的笑了起来,这笑声盖过了男孩的哭声,随着桥洞外的布缓缓放下,男人消失在了华丽桥,同样的男孩也不见了,桥洞内只剩下老王的尸体,冰冷地躺在地上。永远待在漆黑和冰冷中。
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年代下,发生着不同的故事。
龙进公安的小会议室内,坐着六名刑警,他们讨论着这次案情,不过这次好像收获颇丰。
“盛队,我们查看了一下酒店监控,昨天夜里11点,死者走进了这家酒店,酒店安排在了301室,进入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过了,直到夜里12点半,走进来一个戴口罩的女人,乘前台没注意,悄悄溜了进来,直奔301室。往后也没出来过了。”
“这么说凶手是个女的?”
“没错,两人应该认识,我在监控里看见是死者给她开的门。视频我录回来了,可以让鉴定科看看真的假的。”
“不一定是凶手,只是两人进入房间后就没再出来了,人又是怎么死的,凶手又是怎么离开的,这两个都是问题。”
“不对呀,除非刘景判断失误,否则这时间线还是对不上呀。但我已经确定过了,刘景肯定地告诉我判断无误。她还准备验完新的尸体再把梁爽的尸体拿出来再验一遍呢。”
“景姐做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还会出错。如果我们没错,那到底哪里错了呢?”
“那个叫金飒的女孩失踪了,已经快一周没去过公司上班没回过出租屋了,因为没人报警所以我们也是才得到消息的。我们查了一下她最后出现在江北大学附近的小餐馆里,后来就全然不见踪影。”
“那有没有可能她故意玩失踪迷惑我们。其实昨天酒店里拍下的就是金飒呢?”
“没有证据都只是推测,到目前为止我们零零散散的线索也不少了,为什么还是理不出头绪呢。就连盛队下午问到的嫌疑人也排除了嫌疑。”
盛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其他几人七言八语言地讨论着。直到刘景急匆匆地冲进会议室,才知道一分钟前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个叫梁爽女孩的尸体不见了!”
听到这个消息,会议室内震惊不已,只有盛江托腮,不断地思考着。
刘景继续说道:“原本那具尸体已经验完就把她放进冷库了,后来接到报警电话和你们一起出警了,把尸体带回来后我就在验尸,直到刚才我想拿出梁爽的尸体比对一下的时候,才发现冷库里的尸体消失了。”
张丰着急问,“那是不是记错了,尸体被放其他地方了。”
刘景很确定的口气道:“我每个都打开看过了,尸体真的平白无故消失了。”
“查监控了吗?”盛江站起来说话了。
“我就是查过监控了,确定没人偷尸体才来找你们的。”刘景冷静了下来。
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透露出来的诡异和棘手,这次的尸体消失更加为真相蒙上了一层厚厚地迷雾。盛江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他即将要面对的不再是以往的悬案,这也将他带入了一场时间的阴谋之中。
“单醇,你小子在哪里呢?刚刚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没接,还以为你又出啥事了呢。”
单醇接通了电话后就被那头的李翔说道。其实他很不想这通电话打断他的约会。
手机时间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步行街内的一家路边摊上,单醇正和一位美女面对面坐着,菜刚刚点好,两人聊的不亦乐乎,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可就在半小时前还是一个人的单醇。
“这个李翔让我找他一起吃饭,连网吧位置都不告诉我,打游戏打入迷了电话也不接。”
单醇边走边吐槽着李翔,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岔了路,到了死街。
这条街从前也是非常的繁华,叫波斯街。可三年前这里被查出有毒品交易后就被警察给查封了。还在一家饭店的泔水桶里面发现了两具尸体,往后自然没人来这边摆摊做生意了,附近的居民也就把这里叫做死街了。
知道自己走错路了,单醇立马改道准备离开这里,被一阵呼救声叫住了。
声音是从死街后巷传来的,单醇立马朝呼救声跑去。
果然一个女人正不断地后退,直至被逼到墙角。身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还在靠近女人,嘴里不断说道:“你随便喊,这里是死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女人绝望之际,听见了一道声音,“怎么?没人就可以欺负女人了吗?”
声音如同希望之光照亮了女人,格子衬衫的男人先是惊讶着回头看向单醇,可发现对方比自己矮半个头后就放下心道:“小朋友,英雄救美这一套已经不流行了,小心把你打个二级残废。”
“如果五秒内不离开她,后果自负。”
“你小子挺狂呀,正好我有些日子没动手了,正好拿你开个荤。”说完握拳向作势向单醇冲了过去。
此时的单醇不再一般,身体中散发出的杀意让女人也感到惊讶。
男人一拳还没打到单醇,便被一脚踹在了不远处的墙上。男人只觉得一阵疼痛,不止是后背,前胸也被单醇踹的留下来深深的脚印。
花格子男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不是单醇的对手,在原地恢复了一会儿,站起来后一溜烟地跑出来死街,边跑还边叫:“你们给我等着。”
望着男人仓皇逃离的背影单醇笑了笑,他完全不惧怕这些。
“谢谢你。”女人向单醇走来道谢。
“没事,举手之劳嘛,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
因为死街没有亮灯的缘故,导致单醇刚刚远距离一直没能看清女人的长相,现在她靠自己近些了,终于看清女人的长相,而且约看约眼熟。
“单醇?”
女人率先叫出了单醇的名字,这才让单醇想起来了,自己方才救下的女人便是早上的护士肖筱。
“你是肖筱?不会这么巧吧。”单醇非常惊喜地讲道。
肖筱也表现的非常惊讶,“我也想不到居然是你。又被你救下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你不是曙光医院的护士吗?我都打听了怎么都没人知道你呀?还有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出现在死街呢?”
单醇问道,因为第一个问题已经困惑他一整天了,第二个问题则是好奇,因为除了像他这样不小心走到死街的人,一般人是不会来这种黑漆漆没有人气的地方,这里离人声鼎沸的步行街还有些距离。
会议室内,六名刑警坐在位置上,脸上都没了笑容,盯着桌上的物件,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张丰说话了,“你们两队确定打听到的是一个人吗?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冯飞接话,“真的,我们和房东阿姨打听过了,说梁爽这个小女孩又漂亮又机灵,一看就是个乖孩子,平时上下学碰见自己都会打招呼,很爱笑,看着很招人喜欢,遇见小区老人上楼还会帮忙提东西,见谁都是笑脸。就是不太爱出门,除了上学其他时间基本都把自己锁在家里。”
“死者不是合租的的吗?那问过她的室友了吗?”
“没有见到,她的室友好像叫金飒,暂时就问过小区的老人,都听过梁爽,都是夸她的。”
汪越站了起来,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们清清楚楚记得校内人对她的评价都是不好的。随便问了两个路人都是说这个女孩玩的很浪。”
“这么一来只能说明这个梁爽校里校外完全是两人,可为什么要这样呢。”盛江疑虑道。
“当然是怕那些阿姨老太的闲话吧,那个东西最烦了。”张丰有些开玩笑道。
众人也是笑了笑,盛江严肃道:“死者家属联系上了吗?”
“技术部那些人说了,除了梁爽这个身份,其余都是假的。自然联系不上家属。”
盛江有些头疼,这个梁爽到底是什么身份呀,为什么上个学还要搞假身份。可随之来的是更坏的消息。
“再次接到报警电话,顾姜路扬子酒店内发现了一具裸尸。”
新的死者!
异口同声,没做停留便出警前往了扬子酒店内。
可等着他们的是又一个惊喜,又或者是惊吓。
见到尸体的那一刻,房间内六人无不瞪大双眼,一脸吃惊。
酒店的白色床单已经被染地鲜红,床上躺着,胸前插着一把刀的裸体女人居然和梁爽长得一模一样。
法医刘景随后进入,看见这个画面也是一愣,在尸体上摸索了一阵后吩咐其他人抬走,刘景离开前说了句,“根据房间温度和尸僵程度看,推测死亡时间是昨晚凌晨三点到四点左右。”
房间里剩下了盛江六人,对现场勘查了一遍,现场没有有用的信息,可在床的左下角发现了一个符号,还是那个️横着的8,难道是连环案?上一个毫无头绪的案件还在僵持之中,下一个又继续接踵而至,盛江已经意识到这起案件很可能还会有下一个死者。
“第二个死者了,怎么和梁爽长得一模一样呀,不会是梁爽又死了?这会不会和梁爽是同一个凶手。”张丰有些崩溃道。
盛江指了指床角的位置,张丰看了过去,惊讶道:“还真是有关联。”
另外四人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张丰给他们解释了一遍后,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不对,梁爽死亡时间是一点左右,刘法医说这个尸体是凌晨三点到四点,这里和学校完全是两个方向,最快也要走一个半小时吧,再加上需要动手杀人,怎么算这时间都不对呀。而且这个死者怎么和梁爽那么像呢。”
话音刚落,电话在众人中响起,这声音在房间内显得尤为突兀,是汪越的手机。
陌生号码?汪越还正奇怪呢,盛江让其接听,电话通了,是个男人的声音。
“喂,请问是上午的警察吗?我们有消息要提供。
这才想起来,自己上午把联系方式给了两个学生的,开了免提。
“你是单醇?”
听见这个名字,盛江抬起头,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的,我和李翔刚刚知道了些消息,这电话里面讲不清楚,要不面谈吧。”
约在一小时后的江北大学的食堂内。
电话挂断,汪越还没说话呢,盛江率先说:“这就是你们上午问的路人吗?”
汪越点点头,盛江继续说道:“一会儿我去学校和他们面谈吧,你们分两组,一组去酒店调一下监控,还有一组去彻查一下这个梁爽的真实身份,还有她那个合租室友的身份。新的死者等法医验尸后的报告出来了再回局里讨论。”
新的任务发完后,盛江就走出酒店往江北大学赶去。
一个半小时后,警车驶入了校园,很快停在了食堂门口。
打通了单醇的电话,那头则有些诧异,好在理解能力强,立马来了食堂,见到了盛江。
“不是说两人吗?你朋友呢?”
“李翔他下午和朋友约了去网吧打游戏,就让我过来了。”
“好的,你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吗?这么快就出院了。”
“让警察担心了,我从小就这样身体恢复快。”
“那另一个人呢?还没醒吗?”
单醇想起来上午遇见的情况,最后还是决定隐瞒起来:“没猜,他还在重症监护躺着的呢。”
“哦,那我们聊聊这案子吧,你们得到了什么消息。”盛江话题转入正轨。
“就关于梁爽的事,我好像听说了,昨天晚上梁爽为什么要偷偷来学校。”
“你讲。”
“据说是和我们学校建筑系大四的男生约好了1200一晚,就在学校宿舍,因为那人是临近毕业生,学校宿舍只剩下他一个人,约女孩回宿舍也更加方便些,你懂的。”
“所以昨晚她翻墙进来就是为了和那男的实行卖淫?”
“没错,我还听说最近梁爽一直在靠这个赚钱,不懂是不是因为太缺钱了。又有人出来说她平时的普拉达,阿玛尼的奢侈品都是靠卖自己换来的,之前只做校外的生意,好像是外面得罪人了,这几天只能在学校找人了。总之她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负面人物。”
“得罪人了?”
“对,好像是学校附近一个KTV的老板,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一中午只在学校和周围听到这些消息,也够重要了吧。”
得到这种消息,盛江其实已经很满意了,对自己的推断和思路也提供了一些帮助。
“那你知道那个建筑系的学生叫什么名字?”
“记得好像是叫周桦烨吧。”
记下了名字,“非常感谢你提供的线索,希望能对案情会有一定的帮助。”
“不用感谢,到时候给李翔颁布个好市民奖就行了。”单醇半开玩笑式讲道。
盛江笑了笑,“一定,一定。”
“那盛警官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先去查案吧。”
盛江欲言又止,看着单醇离开的背影,他想起来段宏的话,两个都不能见了,危险?
他们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自己真的只能在一旁徘徊观望吗,也许连观望的资格都没有了。二十年前已经被破的案子盛江又该如何入手查起。两个长相相同的死者和现场遗留下的无限符号都在他脑中盘旋,一直困扰着盛江。
就在J市一处隐蔽的大楼内,一名身材俏丽的女人正对着电脑直挺挺地坐着,电脑那头传出一道电流声后陷入了黑屏。
女人放松了身姿,叹口气,脑中回忆着刚才的加密通话内容——那道电流声。
“赤尾收到你的内容,大体情况已经了解。黄泉计划已经有人触动,对他们的计划内容我们不得而知,但行为上却和彼岸计划异曲同工,已经派人秘密调查了。赤尾接下来的任务跟着你所说的那个单醇,查一下他的背景,最好是能接触到他。杀意强大到可以吓跑那群人,而且杀意榜单上没有他,那就是新起之秀,值得留意。希望这件事不要再牵扯到杀意榜单的内部人员了,那样更加棘手。你在外一切小心行事,别轻易招惹黄泉那帮人,可以适当利用他,我倒要看看这个单醇能不能面对黄泉。”
这个代号赤尾的女人同样也回忆起早晨,在单醇身后感受到的强大杀意,这个男孩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他的未知在不断吸引着危险在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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