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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后续

秋梨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惠珍点点头,他把所有钱都拿走了,我没钱买东西。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吃一点之前买的吐司面包,渴了就喝点自来水。家里还是他那天砸的样子,我也没有一点心情收拾。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去她卧室胡乱找了一件衣服,是一件冬天穿的长风衣,我拿出来让她穿上,帮她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垃圾。我说,你等我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救他也不急着这一下。买东西的路上,我给老三打电话:你在哪里?我有事找你。老三说,我在大其力媳妇家,怎么了?我说,没事,好好陪你媳妇。我买水和一些吃的回到公寓,拿了一些给惠珍吃。我问她,签单拿了多少钱?不算利息10万人民币。她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抽泣着回答。她小心翼翼,生怕我反悔不帮她了。我硬着头皮给林叔打电话,他似乎早已预见我这个电话是求他...

主角:大牛李涛   更新:2024-11-26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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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后续》,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惠珍点点头,他把所有钱都拿走了,我没钱买东西。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吃一点之前买的吐司面包,渴了就喝点自来水。家里还是他那天砸的样子,我也没有一点心情收拾。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去她卧室胡乱找了一件衣服,是一件冬天穿的长风衣,我拿出来让她穿上,帮她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垃圾。我说,你等我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救他也不急着这一下。买东西的路上,我给老三打电话:你在哪里?我有事找你。老三说,我在大其力媳妇家,怎么了?我说,没事,好好陪你媳妇。我买水和一些吃的回到公寓,拿了一些给惠珍吃。我问她,签单拿了多少钱?不算利息10万人民币。她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抽泣着回答。她小心翼翼,生怕我反悔不帮她了。我硬着头皮给林叔打电话,他似乎早已预见我这个电话是求他...

《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后续》精彩片段


惠珍点点头,他把所有钱都拿走了,我没钱买东西。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吃一点之前买的吐司面包,渴了就喝点自来水。家里还是他那天砸的样子,我也没有一点心情收拾。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去她卧室胡乱找了一件衣服,是一件冬天穿的长风衣,我拿出来让她穿上,帮她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垃圾。

我说,你等我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救他也不急着这一下。

买东西的路上,我给老三打电话:你在哪里?我有事找你。

老三说,我在大其力媳妇家,怎么了?

我说,没事,好好陪你媳妇。

我买水和一些吃的回到公寓,拿了一些给惠珍吃。

我问她,签单拿了多少钱?

不算利息10万人民币。她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抽泣着回答。

她小心翼翼,生怕我反悔不帮她了。

我硬着头皮给林叔打电话,他似乎早已预见我这个电话是求他的。

深更半夜的,你是有多急的事情找我。林叔的口气很不好。

在林叔面前从来不敢隐瞒任何事情,我老老实实的和林叔说,我有一个朋友在金木棉赌钱,签了10万的单,现在还不上人被扣着不让回来了,我想请您帮我救救他。我用哀求的语气说。

朋友?是不是台湾那个大憨包吧?林叔生气的说,又在电话里把我骂了一顿。

惠珍听到林叔骂我,她哭出了声音。

林叔问,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求你的?

我说:是的。

林叔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你小子跟了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开口求我,我把你当儿子看待,儿子求爹,爹能不管?你们在哪里?等着我来。

我把公寓地址告诉林叔,就带着惠珍在楼下等林叔。

等了一会,林叔的车来了,我和惠珍上了车。

林叔在车里打电话,我知道他是在托人打点。到码头时已经有船在等我们了,来到金木棉岛,有几个人过来接待林叔,带我们去找耀辉。

那几个人带我们来到岛上一个居民房,他们打开大门,我们跟着进去。院子里有一个大铁笼,开着强光灯犹如白天一样。耀辉就被关在这个铁笼里,他一丝不挂,只穿着一条内裤。

此时的耀辉就像一条狗一样,他蜷缩着身子,在笼子里。笼子设计得不大不小,让人在里面既站不直,也弯不下。里面放着两个塑料盆,大的那个拉屎撒尿,小的那个应该是放吃的,尽管当时里面没有吃的。

耀辉看到了我们,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呆呆的不知所措。

惠珍看到他,也没有任何波澜,她没有说一句话,看了一眼铁笼里的耀辉,确定是他后,直到我们离开她也没再望耀辉一眼。

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肥胖的男人,身后跟着几个打手。

胖子冲林叔说,救人是吧?拿60万人民币来,我就放人。

林叔不慌不忙的说,他和你借了10万是吧?

胖子说,是10万,可我不是做慈善呀,你得让我赚点。胖子挥挥手,身后的小弟赶紧给他递上,点好的雪茄。

胖子吐了口烟,要想救人,你得有钱呀,没钱来和我谈什么?谈人生、理想、仁义道德?全他妈狗屁。

胖子说话很不客气,他身后的那几个打手也拿着枪虎视眈眈。

林叔依然临危不惧地说,小兄弟,今天这个事情就不能谈下去了?


我怜悯这个柔弱无助的女子,她说的话,我从不忍心拒绝。

我说,你等着我就来。

门虚掩着,惠珍让我直接进来,她躺在客厅沙发上,感觉很虚弱,有气无力,面容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圈。

我问她,耀辉不在?

惠珍点了点头说,你喝水吗?

我说,那倒杯冰水吧。

清迈天气炎热,没有冰水是真活不下去的。

惠珍起身去厨房给我倒水,我看到客厅地板上摔碎的花瓶碎片,餐桌上杂乱的摆放着一些吃剩的食物,桌子上吃剩的西瓜皮已经长毛了。

惠珍从厨房给我端来水,然后进了卫生间。

我喝了口水,发现不是冰水,有股漂白粉的味道,是自来水。

我起身打开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小袋吐司,还剩一两片。

那一刻我很心酸。

过了一会,惠珍从卫生间出来,她刚刚洗过澡,身上湿漉漉的,水珠从她乌黑的长发上滴下来,落在地板上。身上披着一块毛巾,毛巾很短只到大腿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二十多岁的我,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受得了这样香艳的画面。

可她是惠珍,那个轻抚风铃朝我走来,如雨中芙蓉一样的女子,那个和我说,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的惠珍,那个无父无母像野草般长大的惠珍。

我赶紧别过头,从沙发上拉了一件衣服递给她,她没接。

我只好先把衣服搭在她身上,盖住,给她作为女人最后的尊重和尊严。

我说,我懂你的意思,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我说的喜欢是那种,看到一朵娇滴滴的鲜花,忍不住多看几眼那种喜欢,而不是要摘下带回家里,占为己有,我知道你求我只会为耀辉,你不必这样,我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但我不会趁人之危,亵渎你。

惠珍把头埋得低低的说,我这样子挺作贱自己的,能有什么办法?我唯一有的,只有我自己,我把我给你,你帮我救阿辉。

我说,你先坐下,好好说,不然我什么都不会帮你。

听我这么说,她顺从的蜷缩在沙发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说,你不必为他求任何人,他不值得。

惠珍说,可我没有办法,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彼此,这是我为他最后求你一次,只有这一次。

我不知道再如何劝她珍,我点了支烟抽了几口说,你好傻呀,你说吧,我都答应你。

惠珍说,我一直劝他离开,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生活。可耀辉说,钱输了那么多,他不甘心,只要赢回那1000万他就带我走。

在你去南掸邦后,他仍然没有收敛,继续去赌,后来他回来过一趟,拿走了我身上最后一点私房钱,抢走了我的首饰,包包拿去当。

我和他吵不让他去,他发火把家砸了,摔门而去。

就在昨天,我接到电话,他在金木棉岛钱输完了,就去签单借高利贷继续赌,照样输完了。他们让我拿钱去赎人,如果还不上钱就把他卖到公海去。可我没有亲戚朋友,没办法凑到钱,唯一的办法也只有找你帮忙。

惠珍说完,耀辉的死活我真的不关心,我巴不得他被杀被卖,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好让惠珍脱离苦海。

我问她,你这几天一直没吃东西?


店员听到我的话后,微微颔首说:“先生交代过了,我带你们去楼上。”

我们跟随着店员的脚步缓缓踏上楼梯。

一楼二楼到处都是璀璨夺目的玉石翡翠饰品,它们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那些玉石翡翠有的温润如水,有的光彩夺目,第一次见这么多珠宝真的是大开眼界。

我们来到三楼,眼前的景象与楼下截然不同。这里单独有着几间装修极为讲究的房间,房间的门扉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墙壁上挂着古朴的字画,处处都彰显着主人的非凡品味与高雅格调。

在三楼正中间,有一个开放的茶室,一个很长的根雕如意格外引人注目,那根如意上,精致的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蒋老板已然坐在那里等候着我们,他的神情宁静而平和,壶茶已泡好茶,袅袅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见到我们进来,蒋老板招呼着说:“过来喝茶。”

老三是见过世面的他低声说:“看到那大如意没有,我滴乖乖,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越南黄花梨,要值多少钱。”

岩吞嘀咕说:“你当我们眼瞎呀,雕成那么大的大如意,上面还有八百罗汉,太气派了。”

我们坐下后,店员给我们递了茶。

蒋老板说:“尝尝这个普洱茶,很润口。是朋友从景迈山给我带下来的。”

我抬起杯子喝了口说:“蒋老先生你抬举了,我们都是粗人,哪里懂品茶?”

蒋老板微微一笑说:“再好的茶也只是解渴。你们还知道去早点摊守我?我的老家是腾冲,我最爱吃的就是腾冲饵丝了,木姐这家早点摊卖的饵丝,有点家乡的味道。小兄弟你们找我为哪样事?十多岁我就离开家出来走夷方了(走夷方:方言,到缅甸等东南亚国家闯荡的意思。)这一出来5、60年一晃过去了,乡音未改鬓毛衰呀。”

我说:“老先生,有没有回去过?”

“以前回去过几次,这几年年纪大了,也不想到处走动了。”蒋老板说。

在一旁给我们斟茶的店员说:“我们老板,修路、建学校、设立教育基金,为家乡做过不少好事。”

蒋老板摇摇手:“别说了,不值一提。小老乡找我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开门见山的说:“蒋先生,我们找你是为了阿楞的事情。”

蒋老板说:“阿楞,你是他朋友?”

我点点头:“前不久,我才接到阿楞遇害的消息,作为他的朋友还是想过来看看,帮他收尸好让他入土为安。听说阿楞生前和你关系不错,就冒昧的过来打扰你,问问他生前的情况?”

蒋老板喝了口茶说:“阿楞和我是这两年认识的,他这个后生很不错,聪明,好学,脑子够用,是经商的好苗子。刚开始他会从帕敢拿些原石来卖给我,有时也会从我这里拿点东西到瑞丽去卖,他经常会让我教他如何看原石,后来熟悉了,我也教他设计加工。我这个年纪很反感教人带徒弟的,没有那个心力了,但是这个小伙子,不一样,我和他也算忘年之交。

“几个月前,他带着几个原石来找我看,那几个石头很不错,他告诉我他准备带到瑞丽去卖。那天他来的时候还有两个缅团跟着他,他让我帮看完石头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我看出了一些端倪,就拦住他不想让他走,至少在木姐缅团的人是不敢惹我的。


张哥在家照顾了嫂子一个多月,才又回到矿山上班。

他来那天带着一只小猪仔,他先到林叔办公室问林叔:“林老先生,我还能来上班吗?”

林叔说:“可以呀怎么不可以,你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张哥说:“媳妇的身体也就那样,一时半会恢复不了,这次住院用的钱也多,我不出来做活,家里日子也过不下去。”

林叔说:“日子慢慢过,叫花子也会有三天好斋食,只要我还在矿山,你哪天过来上班都可以。”

张哥满是感激的说:“林老先生,我也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东西,我带来一只小猪仔,做烤乳猪吃很合适。”

张哥说完期待着林叔能收下。

林叔说:“好的,我们明天就整着吃,到时候我让司机把你家一家子接来一起吃。”

张哥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点。

有人会把家里最珍贵的东西拿出来招待你,生怕你嫌弃。有人会把不想吃的东西拿给你,就怕你没见过。

张哥重新来上班这天,林叔让我给他安排一些轻松的活计。

他担心张哥,因为家里的事情干活分心有危险,一会他他拿双雨鞋告诉张哥,开关电闸一定要穿着橡胶雨鞋,一会又拿双手套,告诉张哥干活一定带着。

第二天林叔让做饭的厨师帮我们做了烤乳猪,还让我去买了一些菜,做了很丰盛的一顿饭菜。

保安也把张哥一家人接来了矿山。

张哥和保安搀扶着嫂子下车。

嫂子身体太虚弱了,已经瘦得脱了像。不过那天只到吃完饭,送他们回家她都没发病。

那天张哥小儿子也很开心,他还穿了件新衣服,一直跟在我身后玩耍。

他们走的时候,我很想送点小东西给他做纪念。

可我也没有什么东西,找了半天,我把我的MP4送给他。他很喜欢,问了张哥好多次,能不能要,张哥一直不准他拿。

我一再坚持,张哥才允许他收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矿山出矿已经稳定了。林叔我们也准备去泰国清迈二大妈家里休息一段时间。

临走前我买了些生活用品去和张哥告别。

来到张哥家,他正在喂他的小猪仔,我告诉张哥,我们要离开大其力去泰国了。

张哥放下手里的事情,把手洗干净,叫上家里孩子,拉着我一起跪到他家的佛龛前。

张哥跪下后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虔诚地帮我祈祷。

祈祷完他对我说,往后你的路会越走越顺。

我点点头,也祝福张哥一家人往后平安顺遂。

离开大其力,我们就来到清迈二大妈家。

到清迈后我给张哥打过几次电话,得知矿山老板已经把矿山转给了别人,除了保安原来的工人都被辞退了。

我问张哥,他现在在哪里干活。

张哥说:“还是那样,哪里有活就去哪里干”。

其实不问我也知道,张哥可能依然像我第一次见他那样到处捡垃圾,更加艰难地维持着生活。

后来我又给张哥打过几次电话,有时打不通,有时打通了信号不好,也没说上几句话。

直到有一天,张哥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接了电话是小二姑娘的声音。

她和我说:“涛哥,我爸爸走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问她:“走了,走去哪里了?”

小二姑娘哭着说:“爸爸死了,他死前一直念着你。”

我如晴天霹雳,张哥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小二姑娘又说了一些,可我一句也听不到,过了一会电话挂断了。

好久我才平复下来。

我赶紧打电话过去,我问二姑娘:“你爸爸是怎么走的?”

小二姑娘说:“离开矿山后,爸爸找不到新工作,依然去捡垃圾。后来别人约爸爸去帮人搞种植,因为妈妈住院用了很多钱,爸爸就去了。他们去的地方在深山老林里,那地方残留着很多以前打仗时,埋下的地雷。有一天爸爸去背水做饭,踩到地雷了,爸爸的一条腿被炸没了。”

“下山的路车子根本去不了,他们走了一天山路才把爸爸抬到最近的卫生院,可那里医疗条件有限,离城太远太远,爸爸又舍不得花钱,他苦苦撑了三天,最后还是没能扛住走了。”

小二姑娘说完泣不成声。

我问她:“埋在哪里?”

她说:“没有埋,火化了放在庙里。我准备带他回北部老家,爸爸活着的时候总说等他老了想回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我也想问她妈妈好吗?弟弟好吗?三妹还咳嗽吗?

可我不敢问,他们好吗,能好吗?

我说:“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小二姑娘说:“等把爸爸后事处理好,我想去大城市打工。”

我说:“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不会变。”

小二姑娘说:“涛哥,我们家麻烦你太多了,你自己也好好保重。”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后来她再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给她打过几次,刚开始关机,后来停机,再后来空号。

我托大其力的朋友去找过小二姑娘一家,可她们家早就搬走了。

我又亲自去北部找,托人到瓦城、彬马那打听消息,却没有任何收获。

直到现在,我也一直在打听着她们一家的消息,可依然一无所获。

或许人生本就毫无意义,人生的本色本就悲凉。但是,对于个体或者人类而言有个东西叫希望,希望就是我们老百姓说的盼头,往好了盼。

我盼张哥,亡者已寻得善处,于净土安然。

我盼小二姑娘带着家人,一家欢笑在南池。


他说,他也不知道。

我让他拍照片给我,我才知道他去了磨憨口岸。

我说,让你在打洛口岸等我呀,你怎么去了磨憨口岸?

他一脸无奈地说,刚入关的时候,手机没信号,打不通,我就想着先找个附近的宾馆休息一下再联系你。

老三只会泰话,他比划着告诉司机带他去找休息的地方,司机不知道怎么理解的,把他拉到了几百公里外的磨憨口岸。

我让老三就在那里等我,等我见到他时,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马路边。

老三见到像见到救星一样,你可算来了,我说要去宾馆休息,司机给我拉到这里来了,我连厕所都没敢去上一个,快点带我去上厕所。

我听老三这样说真是又愧疚又想笑。

老三是第一次来中国,想着他难得来一次,我就带着他在版纳玩了几天。

几天后,我告别母亲,约着老三从瑞丽姐告口岸到木姐,岩吞和哥昂已经在木姐等我们。

木姐是缅甸掸邦西北部的一个边境城镇,地处中缅边境重要的贸易通道上。这里商贸活动频繁,充满了浓郁的异域风情。街道上随处可见不同肤色、不同民族的人们穿梭往来,热闹非凡。

我们在狭窄而热闹的街道上寻找着可以落脚的地方,最终在一家古旧的客栈住下。客栈的墙壁有些斑驳,木质的楼梯在脚步的踩踏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岩吞和哥昂托他们在木姐的朋友,帮忙打听有关阿楞生前的消息。四处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了解阿楞的人。终于,我们得知阿楞生前和木姐一个蒋姓的翡翠老板关系不错。阿楞在准备去瑞丽前,曾去过蒋老板的珠宝店。

我们迫不及待地找到蒋老板家,想拜访他。拜访多次都没能见到蒋老板,他的家人都以老人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人,谢绝了我们。

后来,我们听说蒋老板有到木姐街边一家早点店吃饵丝的习惯。

我们就每天到那家早点店附近守着,准备碰碰运气。

守了几天终于看到了蒋老板。

为了方便说话,我一个人走到蒋老板跟前。

我恭恭敬敬的说:“蒋先生您好,我是从临沧来的,已经去您家拜访过多次,但是,很遗憾一直没见到您。”

蒋老板看上去60多岁,身材清瘦,但目光如炬,一看就不是什么凡人。

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身旁一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模样的男子,挡在了我前面。

蒋老板,摆摆手示意男子去旁边。

他吃了口饵丝说:“你也来一碗,整个木姐就这家饵丝最正宗有家乡味。”

我说:“多谢了,我已经吃过了。”

蒋老板说:“那你等我吃好,一下去我茶室喝杯茶。”

蒋老板吃好早点对我说:“你不是一个人吧?叫上你朋友一起来,就在街上,瑞芳珠宝,你们直接上三楼,我在那里等你们。”蒋老板说完上车走了。

我叫上他们三个,搭了辆三轮车去瑞芳珠宝。

开车的师傅说:“你们去买玉石吗?瑞芳珠宝是可是我们木姐最大的珠宝店。”

我说:“我们哪有钱买珠宝,我们是去那里应聘保安的。”

师傅看看我们几个人,没再多说什么,加快速度带我们去目的地。

下了车,我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向店内。我告诉店员,是蒋老板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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