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喻序北程南溪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不至尽头喻序北程南溪全文》,由网络作家“冗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知喻序北要上场,医生兼好友宋与辰竭力阻止:“你疯了吗?你现在的腿走路都费劲,还上场比赛?你真不怕你下来之后直接成残废?”打开缠绕的纱布,脚踝已是一片红肿。泛起的青筋触目惊心。“替我再打一针封闭。”喻序北狠心道,“我必须比完这一场!”“你昨天已经打了一针!”宋与辰咬牙切齿:“为了个女人,值得么?”喻序北轻轻摇头,再不解释。休息间房门推开,程南溪姗姗来迟:“准备好了吗?马上就到你上场了。”宋与辰按捺不住,激动起身:“程南溪,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你不知道序北现在的腿根本就不能上场吗?他很有可能因为这场比赛而成为残废的!”程南溪扭头看向他,满脸冷漠,嗤笑道:“喻序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打算反悔吧?”“还拉着你的狐朋狗友来一起骗我...
《繁花不至尽头喻序北程南溪全文》精彩片段
得知喻序北要上场,医生兼好友宋与辰竭力阻止:“你疯了吗?你现在的腿走路都费劲,还上场比赛?你真不怕你下来之后直接成残废?”
打开缠绕的纱布,脚踝已是一片红肿。
泛起的青筋触目惊心。
“替我再打一针封闭。”喻序北狠心道,“我必须比完这一场!”
“你昨天已经打了一针!”宋与辰咬牙切齿:“为了个女人,值得么?”
喻序北轻轻摇头,再不解释。
休息间房门推开,程南溪姗姗来迟:“准备好了吗?马上就到你上场了。”
宋与辰按捺不住,激动起身:“程南溪,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你不知道序北现在的腿根本就不能上场吗?他很有可能因为这场比赛而成为残废的!”
程南溪扭头看向他,满脸冷漠,嗤笑道:“喻序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打算反悔吧?”
“还拉着你的狐朋狗友来一起骗我,真当我傻?”
“行了!你要是不想比赛,现在大可以回去,只是婚礼……”
“我去。”喻序北站起身,沉沉看向宋与辰,轻轻摇头。
宋与辰深吸一口气,将满肚子的怒火压下,冷声道:“程南溪,希望你别后悔!”
程南溪冷笑:“也就只能打打嘴炮了。”
在满场尖叫声中。
宋与辰的脚,犹如针扎般,踩在地上。
他和其他几名运动员一起,站在跑道上。
不远处,是程南溪举着的旗帜。
解说员正在进行解说:“我们可以看到运动员们都已经登场了,站在最右侧的是此次比赛的头号种子选手喻之扬——”
“他到底能否摘得今日比赛头冠,赢取退役前的最后一场比赛,造就从无败绩的神话?”
“比赛,正式开始!”
喻序北冲了出去。
那一瞬间,他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看得到终点,然后不断地向终点冲刺——
他超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比赛对手。
更是超越了他自己。
喻序北不由想起十八岁那年,他的成人礼。
刚满十六岁的程南溪送给他一个生日蛋糕,是她亲手制作的。
她说:“序北哥,生日快乐!”嘴角扬起醉人的酒窝。
那时候的她,明明没有那么讨厌他的。
可是后来,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喻序北不停地向前、再向前,他看向了程南溪。
“怎么回事!”程南溪脸色难看至极,“他速度怎么变缓了?加速啊!”
宋与辰发出惊呼:“序北的情况好像不太对……不行,他必须马上终止比赛,不然真的会出事的!”宋与辰举手示意,却被程南溪狠狠按下。
程南溪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不可以!他必须拿到冠军!”
喻序北打了封闭针。
他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确仍在继续着。
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了。
宋与辰急得浑身发抖:“程南溪!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程南溪红着双眼,发出一声怒吼。
可下一秒,“砰”地一声巨响响起!
刚刚还飞驰在赛道上的喻序北,身体宛如抛物线一般,重重的摔了出去!
下一秒,他跌落在地,右腿重重敲下,纱布散开!红肿不堪、暴起青筋的脚踝呈现在众人面前,已是90度扭曲变形,触目惊心。
全场哗然,悍然起立!
程南溪满是怒意的吼叫更是戛然而止——
她茫然又惊恐地看向大屏幕上,正在直播的,喻序北的右脚脚踝,浑身颤抖:
从嗓音里挤出沙哑的一句:“怎么会这样?”
难以置信从眼中闪过,程南溪上前一把抓住喻序北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手?”
喻序北被她掐得一阵刺痛,甩开她的手。
谁知,程南溪猝不及防往后摔去,跌倒在地。
婚纱大大的裙摆在地上逶迤散开。
她红着眼眶:“喻序北,你居然打我?”
“跟我分手,伯母不知道吧?她癌症转移扩散,你就不怕她知道后气得病更加严重?”
“你不就是气不过我跟之扬哥平时走得近吗?但我是他的经纪人,我的工作就是围绕着他转!你能不能别乱吃飞醋?”
喻之扬伸手将程南溪拽起来,一脸为难:“哥,你别这样,南溪会难过的。”
“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不要因为你逞一时之快,就断送了,到时候后悔的,也是你……”
喻序北冷静至极:“我不是在赌气,我是认真的。”
他看向程南溪,一字一顿:“这件事,我思考了很久才下定决心。”
“我是真的准备和你分手了。婚礼,也不用准备了,就这样吧!”
喻序北将戒指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转身时,衣角带起戒指盒的一端。
竟掀翻了它。
里面的戒指掉出来,骨碌往角落里滚去。
程南溪刹时冷了神色,怒不可遏地冲上来,甩了喻序北一个巴掌:“你什么意思!分手就分手,拿之扬哥送我的戒指发什么气?”
喻之扬同样急得蹲下去找戒指。
可戒指已经掉进了桌子下面。
很狭窄,完全不方便拿。
喻之扬要趴下去,被程南溪一把拉去:“谁扔的,谁来善后。”她冷脸看向喻序北,一字一顿,“总不至于这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吧?”
一旁的店员连忙开口:“程小姐,我来吧……”
“不要你。”程南溪指着喻序北的鼻子,咬牙切齿,“把我的东西捡起来,还给我。”
喻序北蹲下去时,脚踝一股剧痛瞬间袭来。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趴下去捡戒指,这样只会加重他的伤势。
可程南溪已经冲上来,手掌狠狠按在他的背上。
喻序北控制不住地往下爬去,再次压住脚踝。
刺痛袭来,喻序北凭空疼出一身冷汗。
他几乎是抖着手,从缝隙里摸出了那枚戒指。
“帮我带上吧。”程南溪举起手,将戒指递给喻之扬。
她婚纱逶迤,他西装庄重。
他为她戴上戒指,就像真的在婚礼现场一样。
喻序北却趴在地上,疼得几乎直不起腰。
程南溪回过头,发出冷笑:“还装?不就捡个戒指吗?至于表演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吗?”
喻序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十分费劲地转了个身。
在店员的帮助下,他终于站了起来。
程南溪却冷声道:“不是腿断了吗?这不是还能站吗?”
喻序北抿着唇,几乎强撑着所有力气,转身向外。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手机那头的声音十分急促:“请问是喻序北吗?您母亲晕倒送去急救了……”
喻序北甚至没来得及听完后半句话,他强忍着脚踝剧痛,疯了似地往外跑去。
“喻先生,您母亲的癌细胞已经扩散转移十分严重了,剩下的日子,好好陪她,有什么愿望,都尽量满足她吧!”
医生发出一声叹息,转身离开病房。
喻序北回过头,喻母已经睁开眼,平静地靠在床头,看着她。
她问道:“之扬知道了吗?”
“还没跟他说。”喻序北压低声音。
“不用告诉他。”喻母苦笑一声,“他忙着比赛呢,别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
喻序北应了一声,喻母握住他的手掌,勉强提起笑意,问道:“和南溪婚纱试的怎么样了?定下来没有?”
“你不用为妈难过,妈这辈子活到这把年龄,没什么遗憾了。尤其是,还能看到你和南溪结婚,更是完全没有遗憾了……”
看着喻母脸上流露出幸福之色,喻序北心头狠狠一震。
他嘴唇翕动,实话到嘴边转了几圈,都没能说出。
他该怎么告诉此刻幸福的母亲,他和程南溪分手了呢?
不,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那天晚上,喻序北几乎一夜未眠。
晨曦微露,他替母亲掖好被角,起身迎着朝阳,给程南溪发去一条信息。
比赛,我会好好比的。
我会拿冠军。你放心。
婚纱照场如期举行。
程南溪并未回复。
但当天下午,她罕见地来了一趟医院,看喻母。
见到程南溪,喻母格外的开心,捏着她的掌心不断絮叨着:“我和你妈当了这么多年的闺蜜,现在能看到你们两个小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满意啦!”
“我觉得我这辈子,从来都没这么幸福过呢。”
程南溪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要离开,按照喻母的要求,喻序北出门送她。
在医院门口,程南溪到底没忍住,嘲讽出声:“怎么,不装了?”
“你不是残废了上不了场么?我看你好好的,一点都不像残废的样子啊。别是脑子残废了吧?”
听着她这些嘲讽的话,喻序北已然麻木。
他平静开口:“我妈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你放心,等我妈去世后,你随时可以跟我离婚,我放你自由。”
程南溪一脸无语:“伯母要是知道你这么诅咒她,没事也会被气得有事!”
“这段时间好好训练吧!离上场没几天了。”
程南溪不再多言,迈腿往远处走去。
喻之扬等候她已然多时。
他都来了医院,却没有进去看喻母一眼。
喻序北心中不由一片荒凉。
看到喻序北一个人回来,喻母难掩失落:“南溪又没空啊?”
喻序北点头,喻母垂下眼,泪水氤氲:“倒也是,之扬今天入围全国前十,他们队里的人都去开庆功宴了吧?”
喻序北打开蛋糕盒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没有告诉喻母,程南溪是和喻之扬单独去吃烛光晚餐了。
喻母长叹一声:“序北啊,你也长点心,妈妈没几年好活了,死前最大的梦想就是看到你和南溪结婚……”
喻母前几年得了乳腺癌,手术后癌细胞转移扩散,医生说寿命不超过五年。
今年已经是第四年。
她查出癌细胞扩散那年,就是喻之扬腿出事那年。
一方面是喻序北心软,另一方面是,喻序北真的信了程南溪的话。
他们可以结婚。
可两年过去,喻序北想明白了一件事。
不爱你的人,你为她做再多,也换不来爱。
喻序北切好蛋糕,递给喻母。
他的三十岁生日,本该是快乐的日子,气氛却压抑到极致。
喻序北非常勉强地笑了笑:“南溪在忙,我给她打个视频,让她跟你说两句。”
喻母忙抹了泪:“好啊。”
喻序北没敢当着喻母的面打视频,他拿起手机,先进了房间。
打第一次时,程南溪挂了他。
他不厌其烦地开始打第二次、第三次……终于,程南溪接起来,满脸写着不耐烦。
很快,摄像头对准了桌面,看不到她的脸。
程南溪烦躁的声音响起:“你闲得慌吗?不知道我跟之扬哥在吃饭啊!”
喻序北沉声道:“我妈想跟你说两句话。”
“真服了。”程南溪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厌恶一闪而过,“喻序北,你又拿伯母来说事!怎么,又要扯她的癌症是吗?你每次都拿这个当借口,不腻吗?说她身体不好,说她快死了,都复发两年多了,我也没见她死啊。”
听到这话,喻序北当即冷了神色:“程南溪,你有点过分了。”
程南溪毫不愧疚,甚至嗤笑一声:“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伯母要是知道你总是拿她要死当借口来威胁我的话,应该也不会很开心吧?”
电话那头,喻之扬出声阻止:“南溪,你别这么说……”
“之扬哥,你就是太善良了!”程南溪冷哼道,“你妈永远只当喻序北是他亲儿子,你还帮他们说话,当年,要不是你妈,你的腿又怎么可能……”
喻之扬叹息一声:“那只是个意外。”
在所有人的眼里,喻之扬两年前出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但程南溪不这样想。
因为喻之扬和喻母的感情一直不好。喻母生喻之扬那年是早产,羊水突然破了,喻父大半夜着急忙慌送母子俩去医院,结果路上发生车祸。
喻父当场没了,喻母更是九死一生才生下喻之扬。
所以从小,喻母就一直对自己的二儿子喜欢不起来。
由此,喻之扬更是对喻母感情淡薄。
两年前,喻之扬上场跑步的那双鞋,是喻母买的。
谁知道喻之扬穿着那双鞋出了事。
“算了。”程南溪烦躁地按住眉心,“你把电话给她吧,说两句话而已。”
喻序北这才出了房间,将手机递给喻母。
喻母刹时喜笑颜开:“南溪啊,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看伯母?”
程南溪露出很勉强的笑:“等我有空就来。”
“有件事,伯母想跟你商量一下。”喻母轻声道,“你和序北的婚期,定在半个月后怎么样?伯母前几天去复查……”
程南溪眼神中闪过厌烦,打断她:“结婚的事,有时间了我们当面聊吧!”
喻母神色僵住,只能苦笑一声,说了句“好”。
别别扭扭地寒暄两句,程南溪的表情愈发控制不住。
喻序北只好马上找借口拿走手机。
见喻母不在,程南溪也彻底不装了:“喻序北,你们家的事儿能不能别老是来烦我?我只是你未婚妻,又不是你妈,没有义务帮你处理你的烦恼。”
垂着眼,喻序北的情绪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甚至笑了笑,说:“有件事,我也得跟你商量一下。”
“说。”程南溪一脸烦躁。
“半个月后的决赛,我不参加了。”喻序北说。
喻序北抵达婚纱店时,喻之扬和程南溪已经在那了。
换上婚纱的程南溪和穿着西装的喻之扬宛如天生一对,连店员都在连连赞叹:“两位真的太有夫妻相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直到喻序北走进去,喻之扬笑笑,退到一旁:“你误会了,他才是新郎。”
店员刹时面露尴尬:“抱歉,我还以为……不过两位是双胞胎吗?长得很像呢。”
“不是。”喻之扬率先开口,“我们差了两岁。”
店员忙迎上来,开口问道:“喻先生想要试什么样的西装?”
喻序北逡巡一圈,正要开口。
程南溪已经率先道:“就穿之扬哥身上那套吧!他都已经帮你试好了。”
喻序北并不喜欢那套西装。
白色西装,他不喜欢过于招摇的颜色。
于是他摇头:“给我拿套黑色的。”
程南溪有些不愉,皱起眉头,走向喻之扬:“之扬哥,我这婚纱怎么样,你喜欢吗?”
店员在一旁看着,也察觉到这诡异的氛围,连连咂舌。
“好看。”喻之扬抬手揉揉她的头,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喜欢就好,那就选这套吧。”她说完,从兜里取出一枚戒指盒,递给喻序北,“戒指你也不用再买,就用这对就好,也算帮你省钱了!”
喻序北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那对戒指,再也控制不住表情,轻轻皱起眉头来。
戒指中的其中一枚,程南溪经常戴。
这是喻之扬送给程南溪的礼物。
只是,其中一只老旧,另一只却像是刚刚才买来的新戒指。
就连结婚,程南溪也要用喻之扬送给她的戒指。
宛如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她真正想嫁的人,是喻之扬。
从来都不是她喻序北。
程南溪更是毫不避讳:“反正这场婚礼只是为了满足你妈的遗愿,随便办办敷衍一下就好!”
说完,她甚至讥笑了一下:“这么说,也不完全对,还为了满足你。毕竟,你用这场婚礼来威胁我,我也不得不妥协。”
“所以,比赛,你一定得拿冠军,让之扬哥站上领奖舞台之巅,否则的话,婚礼,我绝不出席!”
她眉飞色舞,满脸傲然。
喻序北却没有再试那套店员拿出来的西装。
而是平静地将戒指放回戒指盒,还给她。
程南溪意外之际,喻序北已经开口:“冠军,我拿不到。”
程南溪脸色猛变:“你什么意思,你玩我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点开喻序北发来的那份检查报告。
喻序北一顿,心想原来她已经看过了啊。
她看过了,却没回复。
“你不会又要说什么你要残废了吧?喻序北,你觉得我真信你吗?”程南溪连连冷笑,“不知道去哪里P一张莫须有的图,就开始腆着脸装可怜卖惨,我不是三岁小儿,那么容易就被你欺骗!”
“有本事你真残疾了上不了场,否则这比赛,你必须给我去!”
“你也不想,你妈盼了这么久的婚礼,最终又没了吧?”
冷漠在她的瞳孔之中闪烁。
威胁人的,分明是她。
喻序北不知道,到底凭什么她觉得是自己在威胁人呢。
喻序北轻轻摇头,勾起一抹苦笑:
“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骗你。”
“我确实没办法上场了。”
“你——”程南溪激动上前,抬手指着他的鼻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那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婚礼还办不办了?”
“不办了。”喻序北淡淡开口,“程南溪,我们分手吧!”
程南溪猛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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