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宋蓉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剧院坍塌,老公救白月光不救我白月光宋蓉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兔子爱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我需要最好的医生!”季秋礼的大声叫喊,将我混乱的思绪拉回现实。他们已经来到了医院。季秋礼抱着宋蓉蓉,像是偶像剧的男女主,在走廊大呼小叫。因为我之前陪同他和他妹妹来看过多次病,有医生认出了他,赶紧通知了叔叔。叔叔还以为他怀里的是我,急忙赶来:“小雪怎么样了!”一见是其他女人,脸色顿时一变。季秋礼却浑然不觉不妥,抓住叔叔道:“叔叔,你一定要救救蓉蓉的手,她是音乐家,手就是她的生命!”宋蓉蓉在他怀里哭得抽抽搭搭,可专业医生一看,就知道她的手根本没伤筋动骨。“我问你陈雪呢!”叔叔生气了:“我听说场馆坍塌,她有没有被困!”季秋礼像是才回魂,想起有我这个人一样,讪讪道:“陈雪也被困了,不过救援队应该已经把她救出来了,可能在后面的车上。”...
《剧院坍塌,老公救白月光不救我白月光宋蓉蓉大结局》精彩片段
“医生!
我需要最好的医生!”
季秋礼的大声叫喊,将我混乱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们已经来到了医院。
季秋礼抱着宋蓉蓉,像是偶像剧的男女主,在走廊大呼小叫。
因为我之前陪同他和他妹妹来看过多次病,有医生认出了他,赶紧通知了叔叔。
叔叔还以为他怀里的是我,急忙赶来:“小雪怎么样了!”
一见是其他女人,脸色顿时一变。
季秋礼却浑然不觉不妥,抓住叔叔道:“叔叔,你一定要救救蓉蓉的手,她是音乐家,手就是她的生命!”
宋蓉蓉在他怀里哭得抽抽搭搭,可专业医生一看,就知道她的手根本没伤筋动骨。
“我问你陈雪呢!”
叔叔生气了:“我听说场馆坍塌,她有没有被困!”
季秋礼像是才回魂,想起有我这个人一样,讪讪道:“陈雪也被困了,不过救援队应该已经把她救出来了,可能在后面的车上。”
为了第一时间抢救宋蓉蓉的手,他抢着上了最早来的一批救护车。
“作为丈夫,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救自己妻子!”
叔叔又惊又怒。
门外救护车不断开来,其他受伤严重的伤者,也被陆续抬进了医院。
顾不上再和季秋礼废话,叔叔和其他医生一起,小跑着赶去抢救伤者。
“蓉蓉也是伤者,她那么痛,你们不能不管她啊!”
季秋礼觉得像是无头苍蝇,拉出了一个女医生就不让走。
女医生看了宋蓉蓉的伤势,没好气道:“就这点伤也好意思抢医生吗,自己拿点碘伏擦擦不就好了,其他人受的可都是要命的伤!”
宋蓉蓉被这么一怼,委屈得直掉眼泪。
季秋礼更是心疼得不行,又是一通大闹,非要让宋蓉蓉进VIP病房,接受详细的全身检查。
医院顾及他是我的老公,还是捏着鼻子安排了。
所有检查均平安无事后,宋蓉蓉躺在窗明几净的病房里,拉着季秋礼的手不让走。
“秋礼哥,我这心突突的,跳得真难受,你能不能等会再走?”
“反正陈雪的叔叔是这里的院长,那么多人喜欢她,她能得到最好地照顾,而我却只有你。”
她说得楚楚可怜,泪如雨下。
季秋礼很是受用,原本都站起来准备走了,又坐了回去。
还笑了笑:“说得也是,陈雪她不缺人照顾的。”
我看着这一切,虚无的眼眶仿佛都有了热泪。
说来讽刺,季秋礼和宋蓉蓉的前缘,还是宋蓉蓉告诉我的。
那时我已加入乐团半年,凭靓丽外形和美妙歌喉,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明星歌唱家。
而宋蓉蓉因为技术平平,几次面临被换掉的危机。
一次演出后的聚会,季秋礼也在,宋蓉蓉突然端起酒杯说要敬我们。
在她泪如雨下的自白中,我才知道,原来宋蓉蓉就是季秋礼因为彩礼而分手的前女友。
和季秋礼分手后,宋蓉蓉听父母的话,嫁给了一个富二代。
可富二代天天花天酒地,喝多了酒还经常动手打她。
没几年,宋蓉蓉的父母投资失败破了产,家产都被没收,还倒欠了几千万。
富二代也和她离了婚,她实在没办法,才又出来找了工作。
一番话说完,宋蓉蓉已经哭成了泪人。
“陈雪姐,我还有一家子要养债要还,不能没有这个工作。
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因为过去针对我。”
我一脸茫然。
明明是第一次知道他们的关系,但在宋蓉蓉的话里,好像是我嫉妒她,才故意让乐团换掉她一样。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又举杯看向季秋礼。
“为了表明我绝无破坏你们的可能,从今天起,我认季秋礼当哥哥,以后我们兄妹相称,再无嫌隙!”
宋蓉蓉一饮而尽。
季秋礼沉默了几秒钟,也仰头喝光了杯中酒。
就这样,宋蓉蓉稀里糊涂成了季秋礼的干妹妹,在乐团里也公然对我喊起了嫂子。
我心里起初虽有不快,却也渐渐觉得不是大事。
毕竟,论外貌,论才华,论家世,论人缘,我样样都能秒杀宋蓉蓉。
反倒对她的不幸遭遇,也有一些同情,有空也帮着提升她的钢琴技术。
一来二去,乐团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就没再提换掉她的事。
逢年过节,日常假日,宋蓉蓉也经常带着蛋糕礼物来我家里拜访。
知道我不擅做菜,就今日煮个火锅,明天弄个烧烤。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选择,都是踩在了我的心尖上,让我没办法对她起疑心。
我也越来越信任宋蓉蓉,经常和她说心事,连和季秋礼的夫妻矛盾也会向她倾诉。
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很热心地帮我分析,给我出主意,似乎是全天下最好的闺蜜,最懂我的那个人。
渐渐地,季秋礼回家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回来得越来越早。
厨房里,他甚至会和宋蓉蓉一起洗菜切菜,宛若一家人。
他们兄妹相称,并未逾矩,我也没说什么。
倒是季秋礼的妹妹季桃花十分看不惯,几次当面让宋蓉蓉下不来台。
我从中劝和,季桃花气得跺脚:“嫂子,你就是太善良,看不穿那女人的小伎俩。”
“还有我哥,男人的好他有,男人的劣根性他也不缺,你可得小心!”
我一直以为是季桃花想多了。
毕竟我大方明艳,人人仰慕,又对季秋礼和宋蓉蓉有恩。
他们怎么会,又怎么敢?
直到现在,看到病房里他们十指相扣,脉脉含情地对视。
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音乐会场馆发生垮塌,我和老公的白月光同时被埋。
压住我们的是两根不同的横梁,破拆的机器只能先救一人。
带着救援队赶来的老公,毫不犹豫选择了白月光。
“蓉蓉视钢琴如生命,她的手一定不能有事!”
“你等着,她平安我就来救你!”
看着他抱着白月光离去的背影,我因肺部压迫性窒息而死。
直到咽气,我都紧紧护着小腹。
对不起孩子,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季秋礼抱着宋蓉蓉离开后没多久,我就死在了废墟下。
今天是乐团公演的日子,我作为独唱女高音,和负责弹钢琴的宋蓉蓉离得最近。
塌方发生时,我们同时被断梁压住。
宋蓉蓉被压住的是右手和小腿,而我被压住的是胸口。
只要是长了眼睛判断力正常的人,都会想先救我。
可季秋礼却拦住了准备救我的救援队,让他们先救宋蓉蓉。
“蓉蓉视钢琴如生命,她的手一定不能有事!”
“你们必须先救她!”
救援队不同意,他就挡在机器前面,不让他们行动。
黄金救援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珍贵。
无奈之下,救援队队长只能征求我意见:“女士,你现在状态还能等待吗?”
我被压住了胸口,无法回答。
但含泪的双眼满是求生的意志,只能拼了命地摇头。
季秋礼挡在我的面前,隔绝他人的视线。
“陈雪,你一向是最善良识大体的,你也同意先救宋蓉蓉对吧?”
“你等着,她平安我就来救你!”
季秋礼转过去,谎报了我的意见。
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没有人怀疑他话的真假。
机器切割声开始运作,我的生命也开始进入倒计时。
胸口的气越来越少,我微微张开嘴,像是被拍上岸的鱼。
嗓子里发出喑哑的嘶吼,是最后的挣扎。
季秋礼听见了,可他眉宇间只露出一抹不耐烦。
“陈雪,你再忍忍。”
“蓉蓉没有你这么好的命,钢琴是她唯一的依靠,你不能那么自私!”
说完,他就背对着我,视线牢牢锁定在宋蓉蓉身上。
切割机溅起的碎石划到了宋蓉蓉腿上,她惊叫一声,季秋礼立刻心疼地冲上前。
“你们一定要小心一点,蓉蓉她怕疼,千万别伤到她!”
他的语音带着颤抖。
这样发自内心的关心与怜惜,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我的双眼酸涩,流出了血泪。
季秋礼,我也最怕疼啊。
十年婚姻,就算是个石头,也该被焐热了。
可我的真心,在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面前,却连个屁都不是。
弥留的恍惚中,我看见宋蓉蓉被救了出来,哭着扑进了季秋礼的怀里。
“秋礼哥,我的腿流血了,我好害怕!”
季秋礼紧张得不行:“蓉蓉,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医生包扎!”
他将她拦腰抱在怀里,飞快跑走。
一次头也没回过。
与此同时,我拼命护住的小腹下,那个才三个月的小生命,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再也没了生机的悸动。
明明刚才,它还在肚子里拼命动弹,似乎想让爸爸救救我们。
而它的爸爸,连它的存在都还不知道。
心痛到无以复加,我睁着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也许是怨气未散,我的灵魂竟然飘了起来,跟上了季秋礼的车。
车上,宋蓉蓉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缩在季秋礼怀里。
“秋礼哥,我的手没有知觉了,我会不会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她抬起只是有些擦伤和红肿的手,音调哽咽。
季秋礼眼角眉梢都是心疼,小心捧起宋蓉蓉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呵气。
“蓉蓉乖,别胡思乱想,只是一点小伤。”
“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你的手一定会没事的!”
他口中能找到最好的医生,不过是因为我的亲叔叔是医院院长。
看到季秋礼紧紧抱着宋蓉蓉,如同抱着心爱的宝物,我的心底一派凄凉。
曾经的我,以为自己能走进他的心。
和季秋礼初识时,虽然他的条件远不如我,可我还是一眼就爱上了他。
十年的婚姻,十年朝夕相处的讨好迎合,他却始终对我不冷不热。
我自我安慰,或许他就是这样不善表达的男人。
可在一次季秋礼和朋友小聚,我不放心下楼去接他,却听见他酒后在朋友面前哭得接近失态。
“我好恨,恨我当年为什么没有那五十万。”
“只要有那五十万,我的人生,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的心猝然一疼。
在认识之初,季秋礼曾向我坦诚,他曾经有个感情很好的前女友。
临近谈婚论嫁,女方的父母看不上他贫寒的家境,提出要五十万彩礼。
他借遍亲戚也凑不齐这么多钱,前女友说不想让父母白养了自己,两人便分了手。
说起这段时,季秋礼神情平和,好似已经放下了。
我还开玩笑问过他,我比那个女生家境还要好,怕不怕我家开口要五百万的彩礼。
他笑了,淡淡说不怕。
我当时只以为,季秋礼是知道我父母通情达理好说话,却不曾想过,他也许根本无所谓能不能和我结婚。
他家条件确实糟糕,父母早亡,一屁股外债,还有一个有先天性心病的妹妹。
但因为我铁了心要跟他,我家里还是陪房陪车又贴钱,让我风风光光嫁了。
他要做生意,我家里出钱出人脉。
他妹妹要治病,我叔叔亲自操刀,让她接受最先进的治疗。
十年时间,季秋礼从一文不值的穷学生,变成小有成就的公司老板。
而我从五年前父母意外去世后,就愈发自我封闭。
每天窝在家里门也不出,唯一的指望就是盼着季秋礼早点回家。
我的发小邹韵诗不忍看我堕落,说我可是伯克利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一定要找回舞台上光鲜亮丽的自己。
在她的鼓励下我重返乐团,凭借歌喉重新做回女高音独唱。
我央求过季秋礼很多次,让他去看我表演,他都百般推辞,却再一次看到演职员名单后立刻表态要去。
那一夜的演出,他在台下泪如雨下。
我以为是因为我。
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他看到了弹钢琴的宋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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