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宁柔儿的女频言情小说《谁识玉兰花不语全文》,由网络作家“掰颗小狗牙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炷香后,有人站不住了。“姐姐,你别生宁哥哥的气了,昨日是柔儿身体不争气,因着手上伤口感染发了高热,这才让宁哥哥照顾了我一天,他不是有意失约于姐姐,姐姐要怪罪就怪罪柔儿吧!”说罢她泪眼莹莹,捏着帕子捂住嘴低声抽泣。我皱眉一哂:“我阿娘只生了我和兄长,并没有妹妹,郑姑娘还是唤我谢姑娘吧。”她闻言一噎,沈聿宁安慰她的手也停在了半空,面色不虞的看着我:“安安,你以前很善解人意的,为何现在这么咄咄逼人?”我手指轻敲弯弓,不耐烦道:“你俩到底是来做甚的?并不像诚心来道歉的?”“若是来道歉,礼也不提个,啧,沈府这么寒酸?”“你不会还指望上嘴唇搭搭下嘴唇,这事儿就翻篇了吧?”“而且我也不瞎,她什么心思我看不出来吗?”我说一句,郑柔儿的脸色就白一分...
《谁识玉兰花不语全文》精彩片段
一炷香后,有人站不住了。
“姐姐,你别生宁哥哥的气了,昨日是柔儿身体不争气,因着手上伤口感染发了高热,这才让宁哥哥照顾了我一天,他不是有意失约于姐姐,姐姐要怪罪就怪罪柔儿吧!”
说罢她泪眼莹莹,捏着帕子捂住嘴低声抽泣。
我皱眉一哂:“我阿娘只生了我和兄长,并没有妹妹,郑姑娘还是唤我谢姑娘吧。”
她闻言一噎,沈聿宁安慰她的手也停在了半空,面色不虞的看着我:“安安,你以前很善解人意的,为何现在这么咄咄逼人?”
我手指轻敲弯弓,不耐烦道:“你俩到底是来做甚的?
并不像诚心来道歉的?”
“若是来道歉,礼也不提个,啧,沈府这么寒酸?”
“你不会还指望上嘴唇搭搭下嘴唇,这事儿就翻篇了吧?”
“而且我也不瞎,她什么心思我看不出来吗?”
我说一句,郑柔儿的脸色就白一分,直到最后一句她哭出了声来。
“我没想到姐…谢姑娘竟对柔儿有如此深的误解,我也不知道怎么赎罪,”她四下寻找了一番,突然捡起地上的草果子顶在头上,“不如谢姑娘就拿柔儿做靶子射这草果子玩吧?”
我眯了眯眼,挑了挑眉:“可以。”
沈聿宁则大声吼道:“胡闹!”
“谢何安!
你怎能如此狠心?
柔儿体弱,你忍心做如此残忍的事?”
我微微抬了抬下巴:“你去也行。”
沈聿宁怒瞪了我一眼,一甩袖子快步走到对面,与郑柔儿进行了一番拉扯。
我瞅见草果子在沈聿宁手里的空档,拉紧弓弦,凌空一箭!
对面正扯着沈聿宁衣袖的郑柔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立刻站起身扑进他怀里。
啧,哭声都传到我这边来了。
沈聿宁愣愣的盯着手上被贯穿的草果子,许久才缓过神来转头紧紧盯着我。
我笑的恶劣,朝他挥了挥手,背着弓箭走了。
转身的瞬间,一直悬在眼眶的泪珠砸在了我手背上。
我想起以前我同沈聿宁打赌,我输了。
他让我顶着草果子给他做靶子射三箭。
他本就不擅武,一箭擦过我大腿,一箭擦过我手臂,最后一箭擦过我额头。
最后那箭,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我怕极了,嚎啕大哭之时,他还骂我蠢,不知道躲一躲。
最后还是他爹动了家法后押着他来我面前同我赔罪,他仍觉得我小题大做。
我做了很久的噩梦,阿爹教我箭术开始才一点点走出阴影,做到如今箭无虚发的地步。
我应该恨沈聿宁的。
但我忘不了,当年逛庙会时我被拐子拐走,最后找到我的是他。
他打开我藏身的竹篓,对我露出的那个温柔和煦的笑。
我忘不了。
是他,救我于那时水火。
一连半月,沈聿宁再也没来找我。
爹娘看出了些端倪,又不敢直接问我,只能旁敲侧击的问兄长。
兄长听到沈聿宁三个字就只有一声冷哼,头也不回的跑到院子里练剑。
爹娘问一次,院子里的木桩就多几道剑痕。
我极度怀疑那根木桩在兄长那里叫沈聿宁。
阿娘见我愁闷,想带我去京城里各大成衣阁珠宝铺逛逛,我没兴趣。
阿爹见我哀叹,跟我说大梁同大楚这一战大捷,我才难得露出一个笑脸。
爹娘实在看不下去,一脚把我和兄长踢出家门,赶我们去停云山散心了。
结果就这么巧,沈聿宁和郑柔儿也来到停云山。
更巧的是,我们遇上了山匪。
他们已经劫杀了几个来踏青的游人,目光一扫盯上了我和郑柔儿。
“诶嘿,兄弟们运气不错,今儿还有两个温香软玉的小娘子可以享用!”
郑柔儿连忙躲在沈聿宁身后,娇怯怯的模样更惹人心弦。
我则握紧了缠在腰间的软剑,准备随时和兄长冲上去同他们搏斗。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有后手,趁我们一时不察从身后掳走了郑柔儿。
我没有一丝疑虑,拔腿追击将其逼至一个陡坡。
这陡坡看着挺险峻,一时不慎摔下去的话,人估计够呛。
那山匪斟酌一番过后确认自己打不过我,将郑柔儿朝我一推,足尖一点施展轻功离开。
郑柔儿身子却突然一歪,面色惊恐的直直朝陡坡倒去。
我立刻飞身上前拉住她的手,让她堪堪停在陡坡边。
我刚松口气,没想到她居然大声哭喊了起来:“谢姑娘!
求求你!
别杀我!
求求你!”
我正纳闷她是不是被吓傻了,一支羽箭射穿了我的左肩。
沈聿宁的怒吼从背后传来:“谢何安,不准伤害柔儿!”
我忍着剧痛用力一拽,再借力反手将郑柔儿推到赶来的沈聿宁怀里。
他面色有一瞬间失而复得的欣喜。
心脏泛起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
原来在我期盼与他长长久久时,他的心早已向旁人偏移了。
然后我就在他惊慌的神色中,摔下了坡。
一阵翻滚中,右手手腕好像被尖锐的碎石划到。
脑袋狠狠磕到石头,即将失去意识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兄长的声音。
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喊我名字,声音在抖,似在害怕。
但那个人此时不可能在这,我的头或许真的要撞傻了。
回府后我将自己关在房里,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人。
爹娘兄长担心我,但也拿我没办法,只能让青玦多哄着我吃饭。
子时,我又托着脸靠在窗边看月亮。
一朵玉兰花出现在我面前,随即是沈聿宁有些讨好的笑脸。
我立刻冷下脸关窗,谁曾想他竟然伸手来挡。
我心一跳:“你疯了!
这要是被夹到,你读书写字的手还要不要!”
沈聿宁拉过我的手,嘻嘻一笑:“安安,你瞧,你还是心疼我。”
“郑柔儿是我娘上山去拜佛给你祈祷的时候带回来的孤女,我娘看她可怜就留她在府里,对我们而言不过是多一副碗筷的事。”
“那日她看我们之前酿的酒再不封入土里就要坏了,擅自做主拿锄头开始挖土,她一做客的,我怎好让她操劳,但她说什么都不把锄头给我,但我发誓,我绝无二心,只当她是妹妹。”
“你就别生气了好吗?
生气的安安都不漂亮了,那小的可是大罪过了!”
说罢他弯腰做揖手状,还悄悄抬眼看我的脸色。
瞧他这样,我的气消了大半,但我还是冷着脸:“你就是这样哄人的,过了这么些天才来?”
他连忙喊冤:“青天大老爷!
小的日日都来,是你兄长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今夜寻了个空当才爬墙进来的!”
我破涕为笑,总算给了他一个笑脸。
他如释重负,约我明日去云台寺踏青,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第二日我喜滋滋的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
因我习武,向来都是穿方便的窄袖练武服,三千青丝也是拿发冠高高束于脑后。
昨日郑柔儿身上穿的袄裙好看。
我想着沈聿宁或许会喜欢,破天荒地的穿了件银丝锦绣百花裙,还让青玦替我梳了个凌云髻。
兄长瞧见直直的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但还是随我去了。
我早早到了云台寺,听说这里拜姻缘最灵验。
于是我去到大殿,跪在蒲团上虔诚的拜佛,期盼我和沈聿宁能长长久久。
直到天色将晚,沈聿宁都没有来。
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偷偷溜进沈府摸去他院子,却看见在我和他一起种的桃树下,他在帮郑柔儿梳发,神色异常温柔。
郑柔儿恬淡的笑脸,笑意盈盈的同他讲着笑话,他会温和的一句一句回应她。
好登对的一双璧人。
我揉了揉胀痛的双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第二日我正在射箭场上练习,沈聿宁带着郑柔儿来找我。
我并未理会他俩,而是一支接一支的射着靶子,箭箭红心。
沈聿宁笑着夸我箭术又精进了,随后站到我隔壁,拿起我的备用弓,也准备搭弓射箭。
我立刻掉转箭头朝他,冷声道:“你碰下试试?”
他脸色有些慌乱。
我素来按照喜好在心里对人划分三六九等,只有极亲近的人,才被准许碰我的东西。
沈聿宁与我一起长大,最是明白我的喜好准则。
我如今连备用弓都不准他碰,很明显就是将他剔除出我的第一等紧要人了。
他忙道:“安安,如果是我昨日失约一事,我可以解释,昨日——沈公子如何,与我何干,不必解释,我也不爱听。”
“咻”的一声,我又正中红心。
我骑马摔断腿,被祖母接回老宅休养了半年。
回京后发现,跟我早就定下婚约的青梅竹马,正忙着和别人花前月下。
我很生气,怒啃了十个猪肘子,却忘了带银子。
无奈只能把自己赔给死对头!
没想到青梅竹马,却红着眼眶扯住我袖子。
“安安,你不是最爱吃烧鹅吗?”
在青州老宅陪了祖母半年,身上的霉味快把我埋土里了,祖母终于允我回京。
我乐的饭没吃几口就急吼吼的去收拾行李了。
惹得祖母直说我没良心,叮嘱了我几句话后,就去佛堂拜她那宝贝的玉佛像了。
她说我再如此不顾自己身体,她定跑去京城揍我。
我嘴上喏喏应着,心里嘻嘻笑着。
别开玩笑了,我绝对不可能静下来。
拜别祖母后,我带着婢女紧赶慢赶,终于在初春回到了京城。
爹娘和兄长都在城门口接我,见到我后他们立马迎了上来。
阿娘牵着我的手转了两个圈儿:“我的儿总算回来了!
腿伤好全了吗?”
“阿娘放一百个心吧!
早就好全了!
祖母的药可管用呢!”
我原地蹦跶了两下,我娘因担忧蹙起的眉总算落下了。
阿爹问候了祖母的身体,兄长则问了我些老家的趣事儿。
一时之间,马车内暖意融融,笑声不断。
一回府还没歇半盏茶的功夫,我就翻出带给沈聿宁的礼物出门去找沈聿宁。
我只想快些去见沈聿宁,忽略了一旁的兄长有些奇怪的神色。
一进沈府,未等下人前去通报,我轻车熟路的跑到沈聿宁的院子,高声道:“课业这么繁重吗沈少爷,这么久就写了两封信给我,我回京也不来接!
亏得本小姐还巴巴得——啪”的一声,我手里的礼物直直掉落在地,未说完的话也吞了回去。
院子里,沈聿宁怀里揽着一位白衣姑娘,两人正双手叠在一起握着锄头挖土。
脚边放着几个眼熟的酒坛。
沈聿宁看见我,连忙松开白衣姑娘,朝着我走了两步,一脸心虚:“安安,你怎么来了?”
我俯身拾起掉落在地的盒子,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皮笑肉不笑:“沈聿宁,她是谁啊?”
白衣姑娘正因沈聿宁的动作而一脸委屈,听到我的话连忙躲在沈聿宁背后,拉了拉他的袖子:“宁哥哥,这位姐姐这样看着柔儿,柔儿好害怕。”
沈聿宁立刻转过身怜惜的将她揽进怀里,像哄小孩儿般轻拍着她的背:“柔儿不怕,哥哥在。”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郎情妾意的一幕,顿时觉得好没意思,抬脚转身就走。
沈聿宁见状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安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同你解释,她是——啊!”
白衣姑娘没站稳跌落在地,右手很巧的磕在了锄头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宁哥哥,柔儿好痛,柔儿流了好多血,柔儿会不会死!”
“别说傻话!
宁哥哥这就带你去包扎!”
我挑了挑眉,笑道:“赶紧去包扎吧,不然真的会死。”
话音刚落,柔儿似是被吓到,在沈聿宁怀里瑟缩了一下,小声啜泣了起来。
沈聿宁一把抱起柔儿,眼带责怪的看了我一眼,:“安安,你说话何必如此带刺?
若非你吓到柔儿,柔儿也不会受伤!
我先带她去包扎,你在这等我。”
说罢不给我回答的机会,转身就走。
我瞧着步伐匆匆的背影,心中酸涩,视线模糊,我使劲眨巴才不至于让眼泪掉下来。
摔断腿那日,我痛的冷汗涔涔,嘴唇都白了,想让沈聿宁背我。
沈聿宁怎么和我说的?
“安安,你别这么娇气,这能有多疼,更何况你我并未成亲,怎能做如此亲密之事,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后来是兄长赶来将我背上马车,及时送去医馆才保住了这条腿。
我也恼他说的话,才一声不吭的去了青州。
后来他写了两封信来哄我,我就渐渐消气。
还觉得是自己气性大,所以特地买了礼物回来准备向他道歉的。
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段时日,他应当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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