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娟本来说去外面上课,第二天又改了主意,非要请老师来家里。
那架势,生怕她跑了似的。
周野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苏月兰从中作梗。
为了将她从秦氏集团赶走,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不过这苏月兰到底是抓住了刘丽娟什么把柄,能让她如此听话?
教课的老师上午十点来的。
满口都是祖上是什么皇帝,自己懂什么宫里的规矩,要坐有坐像,站有站像,
甚至满口都是什么女人就应该给男人生孩子,要当男人的支持,回来就得伺候男人更衣,还得给他擦身子,伺候他舒舒服服,
连什么女人不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应该在家里生孩子,还非得要生个儿子为止云云。
周野是听的脑子嗡嗡作响。
忍不住对着这老师问道:“所以你现在抛头露面出来教课,你是不是也违反了宫里的规矩?”
老师一愣,脸上迅速涨红,手里那教杆“啪”的就甩在了她的身上。
“满口胡言!我这是为了更多家庭的和谐!你果真如同秦太太说的,实在是顽劣不堪!”
教杆是实木做的,老师手里又用了狠劲,打在身上皮都紧的疼。
她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忍了下来。
她住精神病院的时候就是熬鹰高手,她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做事,可这老师装模作样可坚持不了那么久。
终于找到了空档,周野一看手机,有曲长信十几个未接来电。
她回拨过去,曲长信像是遇见了救星似的。
“领导您可算是接电话了,您昨天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做了,然后今天peter总过来找您,在您的办公室等了一中午要跟您聊艾米的事情都没等到您,我这刚才好不容易给人先哄走了,不过我感觉他应该是生气了,脸都冷下来了。”
昨天她还说要他们配合,今天他给了她面子来办公室找她,求合作的意思明显。
结果他等了半天没等到,这架势好像是她周野耍大牌似的。
“这些先往后放放,德信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曲长信苦笑,“跟那天说的一样,德信的意思说他不想无关人员参与,如果非要塞人,要么降低费用,要么解除合约。”
周野嗤笑,“一个初出茅庐的展览会架子倒是摆的真足,你回复他们,就说他降低费用的标准都答应,只要将苏月兰塞进去就好。”
这话听的曲长信有点懵。
“领导,我实在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承担那么多的损失,非要将苏月兰塞到德信这个案子里去?”
周野:“就是要塞进去才好向她发难,不然我平白无故的就去训她,还怎么服众。”
曲长信似懂非懂的,“那您啥时候来公司啊,马上到月底了,我看他们有几个准备过来找您签报销的,您要是不在这流程没法往下走,到时候他们肯定对你怨言更多。”
“这几天回不去了,对了,你去一趟总裁办去找秦石岚的秘书说一声,就说让他有空回家一趟。”
“啊?”
曲长信被越说越懵,她完全不了解啥情况,还想询问,周野这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听见了脚步声,还以为是那个封建老师又满血复活。
结果是秦淮生。
她愣了愣,“这几天都没见到你,还以为你不在。”
秦淮生“嗯”了一声,那少年的声音此时多了些喑哑。
“你不想见我,所以我就不在你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