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眠时亦的女频言情小说《庄雨眠时亦的小说情深似海终成空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刘绛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晚上十二点,时亦才回到家,家里亮着灯,却不见庄雨眠的身影。想起收到的那条信息,他嘀咕道,“生气了?”以前不管回来的多晚,庄雨眠都会等他的。时亦踢掉鞋子,轻手轻脚推开卧室的门,当看到靠在床边看书的庄雨眠时,他松了口气,然后跑过去抱住妻子的腰开始轻车熟路的道歉。“对不起老婆,今天非晚回国,让我去接她,然后大家又组了个局给她接风洗尘,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时间,错过了陪你出席酒会。”时亦蹭了蹭庄雨眠的胸口,“没让你为难吧?”庄雨眠闻到时亦身上的酒味,她不动声色推开他,说,“没有。”不过是原本应该由她跟时亦来跳的开场舞,因为缺少另一半,只好换了其她人,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而已。确实不算为难。“那你发的消息......”时亦刚要开口,手机铃声...
《庄雨眠时亦的小说情深似海终成空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直到晚上十二点,时亦才回到家,家里亮着灯,却不见庄雨眠的身影。
想起收到的那条信息,他嘀咕道,“生气了?”
以前不管回来的多晚,庄雨眠都会等他的。
时亦踢掉鞋子,轻手轻脚推开卧室的门,当看到靠在床边看书的庄雨眠时,他松了口气,然后跑过去抱住妻子的腰开始轻车熟路的道歉。
“对不起老婆,今天非晚回国,让我去接她,然后大家又组了个局给她接风洗尘,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时间,错过了陪你出席酒会。”
时亦蹭了蹭庄雨眠的胸口,“没让你为难吧?”
庄雨眠闻到时亦身上的酒味,她不动声色推开他,说,“没有。”
不过是原本应该由她跟时亦来跳的开场舞,因为缺少另一半,只好换了其她人,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而已。
确实不算为难。
“那你发的消息......”时亦刚要开口,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当看到来电显示,他再顾不上问什么,忙接起了电话,“喂,阿晚?”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时亦脸色一变,“等着,我马上过来。”
说着就要匆匆离开。
庄雨眠拧了下眉,抓住他的手腕,“去哪?”
时亦很着急,“非晚住的酒店装了偷拍摄像头,我过去看看。”
庄雨眠就算再失望,断不会放任妻子一个人跑出去应对麻烦,闻言声音不由冷下来,“这种事情应该找警察,而不是找你。”
“可非晚是梨落的亲妹妹,你以前也见过她的,我怎么能不管?”时亦反问。
他的话太理所应当,反而衬得庄雨眠像是在无理取闹。
庄雨眠嘴唇动了动,在谈判桌上能签下几亿订单合同的人此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为了时亦的安全她只好叫上人也跟他过去。
在路上,庄雨眠开口,“时亦,这是第三次。”
副驾上的时亦却满面焦急,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一连声地催促,“眠眠,再开快一点。”
他理所当然地在妻子面前关心着另一个女人。
庄雨眠已经接受自己永远排在跟沈梨落有关一切的后面,没再说什么,只专心致志地开车。
等到了酒店,庄雨眠见到了跟沈梨落有七分相像的沈非晚,女人容貌清丽,脸色阴沉,正低声跟警察交谈着什么。
看到他们,沈非晚迎上前叫了声,“亦哥。”
转而把目光落在了庄雨眠身上,“这位是?”
“她是我老婆,”时亦随口解释了一句,看向围在酒店房间门口的一群人抬了抬下巴,“怎么回事?”
沈非晚苦笑,“我已经报了警,但酒店方不承认,说是我自己带了摄像头诬陷勒索他们。”
时亦神情猛然沉下,走上前去跟那些人争论。
庄雨眠站在人群之外冷眼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打电话请律师,又据理力争的画面,无声吐出一口压抑的热气。
“听说亦哥从没忘记我姐。”
一旁站着的沈非晚突然轻声道,“我跟我姐长的很像,我要是撬你的墙角,能有几分胜算?”
时亦被吓住了。
他怔怔看着满面郁色的庄雨眠,仿佛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妻子般瞪着眼睛。
慢慢地他的桃花眼里满是失望。
“庄雨眠,你太过分了!”
庄雨眠没做声,话说完,沉默着垂下了眼。
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终于讲了出来,有种别样的轻松感。
庄雨眠甚至兀自笑了笑,眼底却满是苦涩。
时亦冷着脸扭头离开。
等回到父母家时,几乎气成了河豚,“我是忘了丈人丈母娘的忌日,但想起来我就赶去了啊,我错了,难道她就没有错吗?是她自己没有提醒我也没有等我!”
时亦万万没想到庄雨眠会在墓园那样质问他,给他难堪。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当然知道庄雨眠不喜欢沈梨落,但妻子从来也不会因为沈梨落而计较什么。
更不会冲他发火。
可这段时间庄雨眠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老是在沈梨落的事情上跟他针锋相对。
这已经是庄雨眠第二次凶他了。
“我跟非晚又没什么。”
“她为什么总想跟逝去的人争?我平时对她难道不好吗?!”
时亦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旁边听了来龙去脉的时父时母欲言又止,想提醒儿子,丈人丈母娘忌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是要自己谨记。
但时亦此刻半句劝都听不进去,委屈如潮般淹没了他。
而眼看唯一的儿子伤心成这样,时父时母即便知道时亦理亏,还是忍不住给庄雨眠打去了电话。
“眠眠啊,待会要不要过来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蔬菜粥,正好小亦也在,吃完你们一起回去?”时母试探地开口。
电话里沉默片刻,庄雨眠道,“妈,我下午要办理出院,公司耽误了一堆事情还等着我处理,就不过来了。”
时亦脸色白了白,气得扔掉了手上的遥控,“那你就永远不要来我家了!”
他在赌气,时母却知道八年时间已经耗尽了庄雨眠的热情和耐心,她是真的可能打算放弃时亦了。
可时亦却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另一边庄雨眠挂了电话,把时亦赌气离开时仍在她怀里的百合放在了父母的墓碑前。
她听到了婆婆电话里时亦的怒吼,神情不由有些恍惚。
好像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惹时亦伤心过。
可伤心委屈的人又何止时亦一个。
她也不是铜墙铁壁啊。
裴承眸底滑过冷嘲,转着轮椅出了墓园。
下午,助理把手上的单子递给她,“裴总,出院手续办好了。”
庄雨眠嗯了一声,“走吧。”
前方却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这就出院了,怎么不多住两天?”
庄雨眠抬起眼,迎面对上沈非晚不加掩饰的挑衅目光。
“听说今天是你父母的忌日?”沈非晚站在几步开外笑盈盈道,“抱歉,亦哥照顾我把这事给忘了,没耽误你上坟吧?”
庄雨眠闻言脸色骤冷,身后助理兼保镖也不由上前一步,手抓住了沈非晚的肩膀。
但良好的教养让庄雨眠忍下了怒意,看着面前的沈非晚冷淡道,“与其来这里挑衅我,不如去提高提高自己,你除了有张肖似你姐姐的脸,还有什么?”
比起沈梨落,沈非晚确实是个草包,经商能力不如她姐姐,画画能力也不如她姐姐,办场画展都得借住她姐姐的名头。
然而废物都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废物。
沈非晚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紧接着她又笑起来,带着满满恶意反问,“那你呢?”
“你家世背景,金钱地位什么都有了,你得到亦哥的心了吗?”
“而我,”她指指自己的脸,“只需要一张跟我姐姐一样的脸就够了。”
说着没等冷下脸的庄雨眠有所反应,沈非晚余光瞥见什么,猛地往前一扑。
护着庄雨眠的保镖条件反射踢出一脚。
沈非晚身体顿时飞了出去,与此同事时亦震惊的怒喝也自不远处响起,“庄雨眠,你做什么!?”
“庄总,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要不要现在给您送过来?”
书房里静得落针可闻,半晌,庄雨眠回道,“先放着吧。”
挂断电话,她离开书房,外面时亦正在玩手机。
“时亦。”
即便要离婚,庄雨眠还是想跟时亦好好谈一次,为自己的婚姻做最后的努力。
毕竟她人生几乎一半的时间都深爱着时亦。
时亦却回过头,“眠眠,怎么还不做饭?”
庄雨眠只好转身去厨房,因为走神她被热油烫到了手,躲闪时又不小心带到了旁边的碗。
啪——
房间里响起清晰的碎裂声响。
庄雨眠心里顿时一紧,果然下一秒,时亦冲了进来,当看到地板上瓷片花纹时,他的眼睛瞪大,吼道,“谁让你用这个碗的!”
“你手残吗?!”
吼完,时亦一双桃花眼里已经泛出了红意,让庄雨眠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打碎的是谁的生命。
看着这一幕,庄雨眠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其实并不是碗有多贵重,而是因为它是沈梨落买来的。
“对不起。”
庄雨眠抿了下唇,俯身帮着去捡碗的碎片,时亦却推开她。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他指了指门口,丝毫没有看见庄雨眠手上的烫伤。
心里压抑的失望再也控制不住,离开前,庄雨眠顿住脚步,轻声道,“时亦,只是一个碗而已。”
厨房里很多东西都贴着沈梨落的标签,这个碗并不是唯一。
时亦却无法接受,更是不能相信庄雨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叫只是一个碗而已?”
他震惊又气愤,“你知不知道这是15年8月23号我跟梨落去陶瓷镇旅游时精挑细选买来的,庄雨眠,你是不是故意的!”
庄雨眠闭了下眼,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每每遇上沈梨落的事情,时亦情绪都会失控,歇斯底里得像个疯子。
时亦跟沈梨落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关系亲笃,更是订了娃娃亲,如果一切顺利,等他们长大,一定会结婚,而她庄雨眠只是一个暗恋时亦注定无法得到回应的暗恋者。
然而世事无常,在时亦跟沈梨落结婚的前三天,沈梨落车祸身亡,时亦痛不欲生,要不是他的父母跪在地上求独子振作起来,他几乎一度要轻生跟着沈梨落而去。
后来时亦找到庄雨眠,求她拉自己一把。
即便过去很久,庄雨眠依然记得时亦当时绝望又痛苦的眼睛,“帮我忘记她,好不好?”
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馅饼砸中,庄雨眠一边可惜沈梨落那么年轻就逝去,一边又忍不住雀跃自己得到了走进时亦心里的机会。
时亦跟她迅速结了婚。
婚后庄雨眠一直在努力让时亦爱上她,可是八年了,她用尽了办法都没能在时亦心上凿出一条缝隙。
庄雨眠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没有再解释什么。
时亦能不假思索地说出沈梨落随手买的一个碗的日期,却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手上的烫伤好像一直疼到了心里,继而又变成了麻木,庄雨眠转而看向时亦,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我们结婚八年,那就给再我们的婚姻八次机会。”她说。
如果时亦哪怕有一次能把她放在沈梨落前面,她就还能撑下去。
时亦皱了下眉,没懂庄雨眠的意思,刚想问什么,门铃响起来,是修复瓷器的工程师到了。
他顿时没了问的兴趣,赶忙去开门。
庄雨眠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是第一次。
时亦,她无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放弃你了。
时亦生气归生气,但想到今天庄雨眠出院,纠结了许久,还是赶了过来。
却未料到会看到庄雨眠让保镖打人的一幕。
时亦立时扔了手上的玫瑰,连忙扶起沈非晚,转头怒道,“庄雨眠,你简直不可理喻!”
已经很久没有人跟庄雨眠玩这么拙劣的把戏了。
她懒得争辩什么,只道,“你们可以报警。”
沈非晚神情微变。
“不用,”她连忙说,“亦哥,眠眠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又没什么事。”
说着她却呲了呲牙,手按在腰上猛地抽了口凉气,随后在时亦看不见的角度冲庄雨眠无声挑衅道,“你说他信我还是信你?”
时亦脸色很差,冷冷看了庄雨眠一眼,转而扶起沈非晚,“阿晚,我先送你去门诊看看。”
“那就麻烦亦哥了。”
离开前沈非晚冲庄雨眠投来一个隐晦的胜利者眼神。
庄雨眠没理会。
再多的挑衅和侮辱都不及时亦随口往她身上捅的刀子。
要是时亦相信她,沈非晚的小把戏又怎么会成功?
说到底只要涉及到沈梨落有关的事,时亦总是无条件站在对方那一边。
即使对方不是沈梨落,只是沈梨落的妹妹。
庄雨眠留在原地,目光从时亦扶着沈非晚的背影上收回,落在散落一地的玫瑰花上。
有风吹过,玫瑰花瓣七零八落地挂在枝头,像是他们摇摇欲坠的婚姻。
庄雨眠无声道,“时亦,这是第七次。”
之后两人关系莫名降至了冰点,时亦赌气不回家,庄雨眠也住在了公司。
住院一个月庄雨眠确实耽误了很多工作,这几天她都在没日没夜的加班。
毕竟就算感情一片狼藉,日子还是要过。
私人微信突然响了一声,沈非晚发了张她跟时亦的合照过来。
但很快对方又撤回,然后庄雨眠看到沈非晚更新了朋友圈。
“谢谢亦哥生病时照顾我。”
配的是沈非晚躺在病床上,时亦给她喂粥的照片。
画面暧昧、刺眼,庄雨眠看在眼里却没什么情绪波动。
因为她知道时亦只爱沈梨落。
其她人包括自己都入不了她的眼。
然而不久后,这个认知却被猝不及防地打破。
连续加班半个月,庄雨眠终于处理完了手上的工作,去医院复查。
“术后恢复还行,从今天开始要每天坚持做复健。”
听见医生的叮嘱,庄雨眠想了想,决定还是回家,毕竟也不能一直吃住在公司。
而且家里有复建的器材室,比较方便。
但刚一打开家门,庄雨眠就顿住了脚步——客厅中央她那许久未见的丈夫正在跟别人拥吻。
听到动静两人慢半拍地转过头来,时亦的桃花眼里还含着情动的欲,神态迷离。
渐渐旳,他清醒过来,面容倏然变得惨白。
他猛地推开沈非晚,看着庄雨眠讷讷不知所措,“......老婆。”
庄雨眠掉头就走。
时亦内心一慌,连忙追上来拉住她的胳膊,“老婆,你听我解释。”
庄雨眠站住脚步,神情冷淡,“好,你解释。”
时亦白着脸道,“我,是因为我把阿晚当成了梨落,所以才......”
庄雨眠深吸了口气,被气笑了,她指了指沈非晚,“所以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真是沈梨落,你就能跟她接吻,甚至上床?”
“时亦,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结婚了?!”
看着时亦变得躲闪的目光,庄雨眠心想,自己还是错了。
沈非晚的确靠自己的脸就够了。
从未有哪一刻,像当下这般让庄雨眠感到挫败。
她不由按了下心口,明明已经麻木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疼呢。
庄雨眠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个所谓的家待下去。
她一点点挣开时亦抓着自己的胳膊,大步出了门。
沈非晚却挡在了她面前,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愧色,“眠眠姐,对不起,是我太喜欢亦哥了,所以才打扮成了我姐的样子勾引他,都是我的错,你别怪他,跟他没关系。”
听到她的话,庄雨眠只觉得可笑。
她的视线越过沈非晚落在后面面容苍白的时亦身上,唇角多了抹讽刺,“像沈梨落就能让你认错人了?”
庄雨眠指指沈非晚,“这个人卑鄙无耻,居心不良,不过是个照猫画虎反类犬的小丑,你却能认错她,那你对沈梨落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还是说,”庄雨眠看着时亦冷道,“沈梨落本来也是个卑鄙无耻,居心不良跟她妹妹一样的小人,所以你才能把她俩当成一个人?”
回答她的是时亦冲上前狠狠甩来的巴掌。
啪——
庄雨眠偏过头,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而时亦刚才还在眼中的慌乱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喷薄而出的厌憎。
他声音冷得像冰,“不许你这么说梨落!”
那眼神仿佛庄雨眠再说一句沈梨落的不是,下一秒他就会要她的命。
庄雨眠闭了下眼,这是时亦第一次打他,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也不及心上的十分之一,“时亦,第八次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庄雨眠无声道。
时亦心里没来由地慌了一瞬,好像从此刻起自己将会永远失去什么。
但很快这点慌乱就被沸腾的怒火淹没,他气得浑身发抖,毫无理智可言。
他也早已忘记了庄雨眠口中的“八次”代表了什么,或者就算记得此刻也不在乎。
“庄雨眠,给梨落道歉!”时亦冷声道。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是只记得沈梨落。
庄雨眠口中一片腥甜,她扯了下唇角,眼眶却红了,终于说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想法,“时亦,我们离婚吧。”
时亦微愣,继而气头上的他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离就离!”
没有人可以侮辱沈梨落。
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庄雨眠闻言擦掉嘴边渗出的血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好像把自己所有惨淡的情绪都剥离开了,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那把字签了吧。”
时亦根本没细想为什么庄雨眠会提前准备好离婚协议。
他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裹着满身寒霜转身离开。
庄雨眠没有去追,任由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沈非晚也没有立马跟上时亦,而是压低了声音对庄雨眠道,“你比我想象的更容易打败。”
庄雨眠抬眼看向她,“滚。”
当看清她眸底翻涌的戾色,沈非晚不由被吓得退了一步,随后落荒而逃。
而庄雨眠站在院中很久都没有动弹。
半晌,她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却呛出了满脸的泪。
她是故意那样说沈梨落的,就是想看看时亦会不会为了他们岌岌可危的婚姻,忍下哪怕一点点的歇斯底里。
结果显而易见。
沈梨落仿佛一个控制着时亦的魔咒,她庄雨眠永远都解除不了。
庄雨眠开始沉默地收拾东西,她把这栋房子留给了时亦,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物品留在这里。
但八年时光真的太久了,精心打造的家里到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
庄雨眠用了很久的时间清理打包。
最后她的手放在一个陈旧泛灰的金属挂件上——那是时亦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彼时庄雨眠的双亲刚刚车祸离世,失去依靠的她一下子从云端跌落,成了人人可欺负的孤儿。
庄雨眠记得那段时间她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亲人想从她手里抢走父母的遗产,同学不知何时起开始排挤她,昔日朋友反过来欺辱她......
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是时亦主动朝她伸出手,“呐,庄雨眠,没人跟你做朋友,我和你做,以后我罩着你。”
阳光下男孩笑容灿烂,见庄雨眠看过来,他抓抓头发,想了想把书包上的挂件取下来递给她,笑出两颗小虎牙,“给,交友礼。”
心动的种子自此种下。
庄雨眠收下便珍藏了很多年。
此刻盯着手中的挂件看了许久,庄雨眠终于还是放进了箱子。
随着箱子封存,好像那颗喜欢了时亦十多年的真心也一并被封存了起来。
当一切都收拾完毕,庄雨眠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八年的家,随即转身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背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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