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忆南君柏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夫君儿子求着我回家:君忆南君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君忆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姬言的剑刃直指君柏面门。“师兄!”君柏躲闪不及,匆忙几招之下便败下阵来。“同门一场,我也不想多为难你,今日是我儿长乐的满月宴,如若你还有半点愧疚之心,还请离去吧。”姬言收了剑,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君柏或许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几招都没能撑过去,脸色骤然铁青。他又一次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对青瑶说,希望师兄成全。”虽然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但既然他说了是最后一句,只要能让他们不再过来纠缠,听听他说的什么也没有关系。况且如今我的夫君和孩儿都在左右相护,君柏与君忆南也根本不能将我如何。若是口出狂言,也自然会有人替我教训她。姬言为了尊重我,带了两个孩子退到了数米之外。但是只要他们敢对我动手,依旧能第一时间冲上...
《死遁后,夫君儿子求着我回家:君忆南君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姬言的剑刃直指君柏面门。
“师兄!”
君柏躲闪不及,匆忙几招之下便败下阵来。
“同门一场,我也不想多为难你,今日是我儿长乐的满月宴,如若你还有半点愧疚之心,还请离去吧。”
姬言收了剑,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君柏或许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几招都没能撑过去,脸色骤然铁青。
他又一次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对青瑶说,希望师兄成全。”
虽然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既然他说了是最后一句,只要能让他们不再过来纠缠,听听他说的什么也没有关系。
况且如今我的夫君和孩儿都在左右相护,君柏与君忆南也根本不能将我如何。
若是口出狂言,也自然会有人替我教训她。
姬言为了尊重我,带了两个孩子退到了数米之外。
但是只要他们敢对我动手,依旧能第一时间冲上来。
君柏看见姬言走远,确定对方再也听不到我们说过的声音之后他才开口:“青瑶,你说过你欠我一个救命之恩对吗。”
我微微一愣,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只见君柏眸色深沉地看着我,眸中是我不曾见过的挣扎与痛苦。
“你欠我一个救命之恩,如今我要你还。”
“你跟师兄分开,跟我回方寸山。”
“我本不想挟恩图报,但直至方才我才明白,我根本无法容忍你与他人在一起,即便那个人是我曾经的师兄。
既然这样,我就做一回小人,你与我即便是苦命鸳鸯,也该一生厮守。”
“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妻子,从前我做错了事,现在我要求有一个补偿的机会,这并不过分,而且你向来最遵守诺言。”
“你不会毁掉你我之间的承诺的,对吗。”
他眸中隐隐有着些许期待,他笃定我的性情,从来最信守诺言。
我所答应以及承诺的,绝不会返回,就算排除千难万险也会做到。
如今强抢不行,他就想用恩情裹挟,让我同他一起。
只是一句话而已,在他看来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捂着被姬言拍重的伤口,脸色苍白地等着我的回答。
“不,不可能。
我不可能答应你。”
亲耳听到拒绝的话从我口中说出,他仍旧不敢相信。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站在姬言身旁的长安与在他怀中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的长乐,忙不迭补充道:“如果是为了两个孩子, 你可以将他们一同带走。”
“那是你的孩子,忆南一辈子的兄弟,我君柏用性命担保,会将他们视如己出,绝不偏心。”
我眸光淡淡地看着他,想要看清他所求。
但发现只是徒劳,我永远也无法读懂他心中所想。
从前我跟着他,求着他的时候,他总也不将我放在心上,甚至放纵我将救命恩人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享受我对他的一切优待。
如今我不想再跟他们有瓜葛,他却像狗皮膏药一般黏了上来。
“我说不可能。”
“你要毁诺?!”
君柏看向我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我毁诺的这个事实。
“我的救命恩人从来都不是你,谈何毁诺?”
我淡然地说出这个被他隐瞒了数十年的真相。
那年在火场之中将我救出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君柏,而是姬言。
他们一行弟子下山历练,偶遇我母亲对世态失望,伤心欲绝。
她纵火自焚,我亦被困火场,亲眼看到了自己母亲死去的惨状。
那是人与妖共居的地界,火势蔓延了整个村子,其中有许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族。
我被救之时朦胧之间仿若遇见救世之主,胸腔中心脏的轰鸣声接连传来。
他们穿着一样的弟子衣,耳中依稀听见有人喊君柏的名字。
于是我脑中便下意识便将眼前朦胧的影子错认成了君柏。
而成婚后我数次提起那桩事时,君柏都保持着回避,对以前的个中细节只字不提。
我以为是因为时间流逝后,他将那件事情忘记,却没想到是我自己认错了人。
后来从姬家车队之中出来遇见了姬言。
从前记忆中模糊不清的影子却骤然清晰。
他看着唇角溢出一丝笑意:“是你啊小凤凰。”
“许久不见,你修为渐长,不过怎么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
最后一次争吵,是君柏不顾我的生辰要亲自去将住在千里之外的慕楠接到家中。
那一日我哭得很厉害,想让他留下来。
争执之间,他打翻了烛台,御剑远行。
倒地的烛台在我与他之间形成了一道火墙。
自从亲生母亲死在火里,我对火就有着天然的畏惧。
即便只是小小一簇也可以让我陷入巨大的恐惧当中。
我接连送出许多传讯符,召唤我的夫君,但是他都视而不见。
不得已,我朝为数不多的友人发去求救。
但他们要闯进来救我的时候,却被我的孩子设下结界生生拦在外面。
君忆南继承了我四分之一的妖血,比他父亲的天赋高上很多。
年仅六岁就已经学会施法布阵。
彼时我站在火海之中已然无法动弹,友人在结界之外焦急地踱步。
我眼睁睁地看着君忆南捏着吃了一半的糖人满不在乎:“你们别被娘亲骗了。”
“娘亲是半妖,连死都不容易,怎么会怕火?”
“这不过是她吃醋,想阻止爹爹去接仙女姐姐的把戏罢了。”
“等爹爹走远了,娘亲自然会自己出来的。”
那一刻明明身在火海,我却仿若坠入冰窟。
恩人也好,爱人也罢。
火舌舔上裙摆的那一刻,似乎将未完成的执念通通烧成了灰烬。
那一日,我心生死念,任由火海将我吞噬。
可没想到经此一祸,却意外觉醒了我血脉之中的凤凰之力。
我得到了新生,也走得决绝,他们在我心中也不再重要。
从前我最在乎的身份之别,如今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无关痛痒了。
“怎么?
你们连自己都管不好,还想管别人的私事?”
“若真的想多管闲事,不如去找你们的慕姑娘,她想必很乐意被你们管束。”
“我过得怎么样,轮不到你们来指摘。”
“从前心心念念着你们的青瑶,早就被你们一把大火烧死在了方寸山的竹屋之中。
跟我谈以情?
你们配吗。”
君柏沉默,君忆南不满地开口。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爹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只是将慕姐姐视作世上唯一亲近之人,就算是这样,你也一定要计较吗。”
“当日娘亲的生辰,我亲手做了糖人要送给你,你却抛下孩儿一走了之,在你心中我算什么?”
他倔强地言语当中满是埋怨。
或许是年纪小,记不得事。
他不记得自己将我困在火海之中,只记得火灭之后我了无踪影。
身为我的孩儿,他明明知道我怕火,却还是利用自己的天赋异禀设下结界,将前来救我的友人挡在结界之外。
若我无法抵挡烈火,就此受伤或者殒命呢?
这些都不在他的思虑范围之内,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君柏会将慕楠接回来,这样他就能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仙女姐姐了。
“君忆南,你可以认任何人做母亲。”
“唯独我,不愿意再做你的母亲。”
“那日是你用符纸拦住我前来相救的友人,你忘了吗?”
这话一出,君忆南脸色一白,迷茫的眼神中透出意思挣扎的痛苦。
君柏急忙伸手捂住君忆南的双耳。
似乎这样就能将已经听到的话从脑子中赶出去。
夫君去迎接白月光那日,我被困火海举步维艰。
六岁的儿子在火海之外,拦住赶来救火的好友。
“火势不大,只是娘亲阻止爹爹去接仙女姐姐的手段。”
“等爹爹走远了,娘亲会自己出来的。”
那一日,我让自己死在了火海之中。
六年后再重逢,从前对我不屑一顾的两人,却说红着眼让我跟他们回家。
他们不知道,我早已有了新的爱人,新的家。
往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再也回不去了。
……“青瑶?”
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我从前的夫君和孩子。
还是在我小儿子的满月宴上。
回首看见君柏和君忆南,我还稍稍吃惊了一下。
毕竟当初分离的时候,我们闹得很不堪。
我以为我们此生不会再见了,就算再见也是相顾无言的陌生人。
没想到他们二人竟然敢大摇大摆地冲到我的面前。
最重要的是,今天是满月宴席。
没有请柬的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正愣神期间,君忆南冲到我身边。
他凑近闻了闻我身上的气味,而后惊喜地围着我打转:“娘亲!
果然是你!
你真的没有死!”
尾随而至的君柏先是长舒了一口气,继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板起一张脸:“青瑶,再任性也要有一个度,假死离家出走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离家六年,你知道我跟忆南找了多少地方才将你找到。”
“我当年不过是去接慕楠回家,她丈夫新丧,我是她在世上为数不多的友人。
就为了这件事闹脾气,你实在过分。”
“是啊娘亲,我和爹爹找了你数年,你也该消气了。”
“早点跟我们回家吧。”
记忆之中身量小小的君忆南如今到了抽条的年纪,不过十几岁就已经长得跟我一般高了。
我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的自说自话没有应声。
他们见我沉默,还想再说些什么来打破僵局,只见一个丫头低着头紧紧捂着肚子急匆匆从我们面前走过,眼也不抬就往我手中塞了一个茶盘。
“好姐姐,这是夫人房中的茶壶,我实在内急你帮我拿一下,我很快便回来!”
话音撂下,人已经走出数丈远。
君柏见此,轻哼一声有些不屑:“离开方寸山,以半妖之身只能蜗居在姬府做一名小小的奴婢以维持生计。”
“青瑶,这就是你所求吗?”
我眉梢微动,看向出言嘲讽的君柏。
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一激就生气的青瑶了。
十六年前的一个夏夜,我被困火海,身为修士的君柏将我从火海之中救出。
我对他一见倾心,穷追不舍,他没有碍于我的半妖之身将我远拒千里。
后来我们在方寸山的竹屋拜堂成亲,顺理成章地有了君忆南。
我自以为君柏也是爱过我的,可直到君忆南的出生,才让我发现一切不过是我自己的痴心妄想。
君柏心中一直小心呵护着自己的至爱——慕楠。
甚至不惜将我的孩子取名为忆南。
与我结亲不过是因为至爱喜结连理,而他心如死灰。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我十分不甘,用了许多手段阻止他去见慕楠,我单纯地以为自己的努力终有一日会得回报。
却没想到连我亲生的孩子,都会爱上只有数面之缘的人。
君柏被戳穿后带着君忆南狼狈离去。
我原以为生活会就此恢复到往日的平静。
却没想到另一位不速之客竟然找上门来。
此时距离长乐的满月宴已经过去了数日。
而这人就是从前我最嫉妒的慕楠。
听说慕楠夫君死后,她便一直没有脱下身上的这件丧服。
说是要为亡夫守节一生,但一直与君柏父子同吃同住。
他们若是远行,慕楠就会在原处等他们回来。
“慕姑娘怎么得空来找我?”
门房来报的时候,我还有些吃惊。
从前我与她只有几面之缘,并没有多深厚的交情,如果是为了君柏则更没有见面的必要。
慕楠见到我的第一面便是盈盈一礼。
我细看之下才发觉,她眼眶微红,似乎是才刚刚哭过。
“青瑶,许久不见了,从前发生的种种是我不知分寸缠着柏哥,如今……”她吞吞吐吐,眼眶中酝酿的泪水似乎要再次落下。
毕竟我不是君柏,不会事事都哄着她以她为主。
看着她源源不断的泪水,我有些不耐烦起来。
“慕姑娘有话直说,我听不太懂弯弯绕绕的言外之意。”
“要哭,也不该到我面前来哭。”
说着,慕楠擦拭泪水的手帕一僵,语气之中却是更加无法掩盖的哽咽。
“是我不对,从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只是,柏哥,好像要不行了,他满心满眼都是你,我身份尴尬,无法替代你在他心中的位置照料他,毕竟夫妻一场,想求你最后去照顾他一段时日。”
“哪怕,是为了你们的孩子。”
闻言我皱起眉,君柏那日虽然被姬言打了一掌。
但不可能严重到丧命的程度。
不去求大夫却求到我这里来?
况且要求一个有妇之夫去照顾自己的前夫,也委实太荒唐。
我对她的话保持怀疑,碰巧姬言外出回来听闻有人拜访,特意来前厅看了我一眼。
见我无恙才放心去找两个孩子。
而姬言离去时,我竟然意外看见了慕楠眸中惊艳的神色。
她见我沉默着不应声,连忙补充道:“若实在不行,去见他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这样总是可以了吧?”
我思索间想起之前那两人想将我强行带走的先例,更觉事情不对。
“抱歉,我已为人妇,实在不方便远行,他若病重便去找大夫。”
“我不会医术,看我起不到任何作用。”
“送客。”
话音落下,家中仆人便要将她请出门,慕楠或许是没料到我竟然这般狠心,咬咬牙后当即从袖口之中拿出早已写好的忘忧符纸。
只不过没等她念完咒语,她的符纸便自燃成了灰烬。
姬府之中本身就是一座防御宝塔,想对我不轨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慕楠的诡计被识破,被人捆了手脚请出府,她却依旧坚持君柏病重,求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为此甚至不惜在府门之前长跪不起。
“青瑶,我只是想让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原先他四处寻你,身上已然伤痕累累,如今旧伤复发当真命不久矣了!”
她在府门前哭诉,我置若罔闻。
没多久她哭累了,便自行离去了。
再听到君柏和君忆南的消息是在十日之后。
他们的诡计不成,君柏磨蹭了几日之后,终于打算告诉我实话。
如慕楠所言,他确实已经因为旧伤复发命不久矣,却不是因为找我。
而是在六年前去接慕楠回方寸山的路上被妖怪偷袭落下的旧疾。
他眼见着活不长了,便愈发思念起我的好。
一直找我是想将孩子送回到我身边,抑或者借助我的妖血帮他延续生命。
可惜计划失败了,他的寿命也走到了尽头。
他将君忆南留在了姬府的门前,自己去寻找死地。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否是真话,但君忆南却被切实地留了下来。
君忆南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面对爹爹的突然离去,娘亲又对他视而不见,悲痛之下竟然在姬府门前晕了过去。
姬言见我痛心,将君忆南安置在了别院当中。
我们原本以为君忆南醒来之后会大吵大闹,却没想到他只是默默地流泪。
看过的大夫说,在极端的情绪之下将先前慕楠给他使下的忘忧符纸失效,他回想起了自己曾经所遗忘掉的一切。
一夜之间生满华发。
离去之前他在姬府门前跪了整整一夜。
最后留下一封悔过书,一走了之。
信上写了这些年的种种懊悔,但他也知道终究无法弥补我所遭受的一切。
自己也不配再叫我娘亲,感念伸出援手相救。
他去寻找他的爹爹,为他收尸,让我不必为他挂怀。
君忆南似乎在一夜之间便长大了。
而似乎从始至终都隐身其后的慕楠,在姬府门前哭了一场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有人说她自绝在自己亡夫的墓前。
也有人说看见她尾随着君柏的身影,往远方去了。
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我与姬言也终于能够恢复往日平静的生活。
再得到君忆南消息那年,长安十三岁,恰好跟他的师傅游历归家,听闻在路过北面山脉的时候,遇到了一座无名孤坟。
孤坟后面大山之中的村庄内有百口人,常年受周围的妖族侵扰,却无法舍弃自己的家乡,不肯离去。
有一个华发及腰的少年人,双目失明,一人一剑守着大槐树下的孤坟。
也顺道守着那个村落。
村里的人都说,他做了许多善事,但却不知道对方来自何方。
“他说他无处可去,就哪里都不去了。”
“娘亲,若孩儿下次遇见,可以带他回来吃顿饭吗?”
长安双目澄清,含着一丝忐忑。
我淡淡笑着,答应了长安的提议。
人总是长大的,虽然不知道他曾经遭遇了什么,但离开君柏之后,他并没有走上歧途,反而认真悔过,这才是可以真正给予的悔改之心。
我从陈年的旧匣子当中翻找出一个荷包。
那本是要在君忆南七岁生辰之日要送给他的,虽然一直留着,但终究没有再送出去的机会。
我将那荷包给了长安,若是他们能够再遇到,便替我交给他。
世界之大,希望终有一日,他能找到自己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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