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元昭柳锦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未婚夫输掉聘雁后,我换了位夫君陆元昭柳锦云》,由网络作家“柳锦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元昭大力挣开了阻拦他的仆从,看到双眼通红一身缟素的我时,眼里全是疑惑。“若若,我听人说,你今日要出嫁,为何却穿着丧服?”我对眼前人的感情,早就在他把聘雁输给柳锦云那日就消耗殆尽了,叫了府里帮忙的伙计把他赶出去。“今日除了是我大婚,也是我祖母新丧,不方便接待贵客,陆将军请回吧。”陆元昭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嗤笑出声:“不可能!若若,你就是气我今日和锦云成亲,才一出接着一出编故事的吧?先叫人告知我你成婚了把我引过来,又让自己祖母假死逼我娶你?”陆元昭走到我身边,耐心解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等柳夫人病好我就会和离的,你难道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说了将来会娶你,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从不食言的。”“你让祖母出来吧,别装了,我也好久没见她老人家...
《结局+番外未婚夫输掉聘雁后,我换了位夫君陆元昭柳锦云》精彩片段
陆元昭大力挣开了阻拦他的仆从,看到双眼通红一身缟素的我时,眼里全是疑惑。
“若若,我听人说,你今日要出嫁,为何却穿着丧服?”
我对眼前人的感情,早就在他把聘雁输给柳锦云那日就消耗殆尽了,叫了府里帮忙的伙计把他赶出去。
“今日除了是我大婚,也是我祖母新丧,不方便接待贵客,陆将军请回吧。”
陆元昭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嗤笑出声:“不可能!若若,你就是气我今日和锦云成亲,才一出接着一出编故事的吧?先叫人告知我你成婚了把我引过来,又让自己祖母假死逼我娶你?”
陆元昭走到我身边,耐心解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等柳夫人病好我就会和离的,你难道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说了将来会娶你,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从不食言的。”
“你让祖母出来吧,别装了,我也好久没见她老人家了,上次的事我应该和祖母再好好解释一下……”
听着陆元昭在祖母离开后都不肯给我们一个清静,我忍不住扬手,重重扇在了陆元昭脸上。
“祖母已经去世了!她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我能出嫁,如今她的尸身就躺在屋里,你要怎么和她解释?”
陆元昭捂着脸,愣在原地,随后摇头一笑。
“我不信!祖母明明身子骨还算健朗,怎么可能会这么突然?我要进去看看,若若你一定是在骗我!就为了毁了我今日的拜堂对吧?好,我答应你,先把聘雁拿回来,今日我和你也拜堂!”
陆元昭身穿大红喜服,上手拉扯我的衣袖。
严霆越掀开衣袍,露出精铁包裹的右腿,一脚把陆元昭踢翻在地,随后将我牢牢护在了身后。
“陆将军,若若已经和我拜过堂了,现在她是我严某人的妻,请你放尊重些!”
陆元昭擦了擦嘴角的血,面露讥讽。
“程英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先是找来一个小货郎提亲逼我心急,如今又找了个瘸子装模作样?你仗着我宠你,一再胡闹,如今连妇道都不守了?”
我对陆元昭的话是一个字都不想听,反倒是严霆越的腿引起了我的注意。
脑海里似乎也曾有过一个腿脚不好的少年,曾保护我左右。
严霆越冷哼道:“妇道?陆将军不如先问问自己收不收夫德吧?把自己的新娘子抛在家里,倒是有闲情来别人家纠缠别人的妻子。”
陆元昭还是不肯信,那日为我说亲的媒婆忍不住站了出来。
“陆小将军,这,上次的货郎提亲是真的!程姑娘的祖母病危,急需在三日内成亲!也不能怪我找的人太差,当初是你口口声声定下了程姑娘,京城本地人哪里还肯要她?可怜程姑娘一片孝心,宁愿盲婚哑嫁,也要让自己的祖母走得瞑目啊!”
似乎是为了认证媒婆的话,白事铺子的人刚好也上了门。
“主家节哀,老仙君的孙女婿定的上好寿棺已到,请老仙君加棺吧!”
陆元昭脸上的血色褪尽,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满院子悲伤哀戚的宾客,起身冲进了内屋。
“祖母!”
陆元昭压制我挣扎的动作太大,床榻摇晃间,我为祖母供奉的香油灯直直砸了下来,正砸到了陆元昭的脑袋。
看着陆元昭满头鲜血的样子,我不慌不忙掏出枕头下严霆越送我的骨哨,用力吹响。
府里的护卫立刻冲进了我的院子,严霆越骑马到了府门外,来不及下马,纵马跳上了台阶,直冲我而来。
我看着严霆越焦急的模样,终于想起了往事。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走失到了军营外,被野狼追赶,当时还是少年的严霆越就是这样冲到了我面前,用腿挡住了野狼对我的撕咬。
我扑到了严霆越怀里,流下了眼泪。
“我想起来了,原来那么早,你就保护过我了,原来我心底依恋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你。”
当初陆元昭出手保护我,我之所以会那么快对他倾心,答案早就写在了童年里。
严霆越叫了士兵来讲陆元昭扭送官府,我出声拦下了。
“祖母在天之灵,已经惩罚过他了,从前他对我和祖母的照顾,今日我全部还给他了,放他离开吧。”
陆元昭看着我和严霆越抱在一起,像是久别重逢,又像是乍见之欢,最终落寞地低头转身,此后四年再没有出现过。
第五年,我和严霆越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回京城给祖母上香,在郊外看见了一对乞讨的母女。
眼前满脸伤疤的女子赫然就是当初容色艳丽的柳锦云和她娘。
听附近的人说,当初陆小将军为了尽快和离,把京城的宅子都留给了这对母女。
柳锦云却死性不改,看上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小侯爷,和她娘打着配合,抢了小侯爷未婚妻的姻缘。
那未婚妻的母族也不是好惹的,直接把柳锦云的往事查了个底朝天。
人们这才知道,原来除了陆小将军,柳锦云在边地也已经嫁过人了,挥霍完夫家的财产后,才看准了前途无量的陆小将军。
小侯爷的娘亲直接出手把柳锦云毁了容,和她娘一起被赶到了大街上,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柳锦云认出了我,满脸不可置信。
“是你?陆元昭当初非要和我和离,是不是去找你了?都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至此,我要杀了你!”
柳锦云神色癫狂地冲我而来,严霆越牢牢把我护在身后,角落里窜出一个身影,快速把柳锦云踹飞了过去。
我这才看清,来人居然是四年不见的陆元昭。
他死死压制着柳锦云,不让她靠近我分毫。
柳锦云也认出了眼前的人,脸上泪水横流。
“昭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当初你故意把聘雁输给了我,就要管我一辈子的!”
柳夫人在一旁唉声叹气:“锦云她除了被毁了脸,还被人打坏了脑子,如今疯疯癫癫,只能说是我们母女俩的报应……”
陆元昭只看向我的方向不说话。
严霆越告诉我,这些年陆元昭辞了官,一直偷偷跟在我们身边,亲眼看着我和严霆越琴瑟和鸣,洞房花烛,怀孕产子。
严霆越见他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才没有阻止,由着他去了。
我对陆元昭自作多情的深情没有一丝动容,而是更加握紧了严霆越的手,握紧了怀里儿子的小手,全家一起给祖母上了香。
如今我生活美满,家庭幸福,从前的种种痛苦早已成为过往云烟。
祖母在天之灵,终于能够放心了。
在陆元昭的角度,看不真切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柳锦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直接把药材全都撒到了河里。
“昭哥哥,程姑娘她好恶毒,非说我娘是装病,把我娘的药全毁了!”
陆元昭把柳锦云护在身后怒斥道:“程英若,你还有完没完了!向锦云道歉!”
我脑海一片空白,耳中听不见陆元昭在说什么,眼里只看得见那些掉进河里的药材,想跳下去捞药。
陆元昭突然脸色大变冲过来把我死死拉住。
“河水急你又不识水性,你是想找死吗?药材没了就没了,柳夫人的心疾是慢性的,不用着急。”
看着消失在河底的药材,我急得失声痛哭。
陆元昭一脸无奈:“若若,你能不能别闹了?锦云一个弱女子,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柳夫人了,柳夫人病了,她一片孝心要摆投壶赌局寻夫婿给娘亲冲喜,我怎么能看着她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当成儿戏呢!”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信我,我说了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的!只不过你要再等一等而已,反正你不是也等了这么多年了。”
我心如死灰地摇了摇头。
“不等了,陆元昭,我不会嫁你了!”
陆元昭突然黑了脸,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马车上,狭小密闭的空间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若若,我知道你在说气话,可你说不嫁我,气话我也不允许!谁不知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不嫁我还能嫁谁?”
他说着就想俯下身亲我,我只觉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地吐了出来。
陆元昭见我难受,脸上闪过一丝怜惜:“若若,你这个气性真要改一改了,全天下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一再地无理取闹?我既然说了会娶你,就不会负你的,你难道还不信我?”
马车外传来柳锦云急促的喊声:“昭哥哥,我娘的病又犯了!你快来呀!”
陆元昭顾不上听我的回答,直接冲下了马车,直奔柳氏母女而去。
我看在眼里,心里只觉得可笑,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不会负我的男人吗?
回了家,我第一件事是卖房卖地,本地没有药材了,就加价从外地买来。
第二件事是联系了媒婆,三日内我就要出嫁。
媒婆脸上一派为难:“程姑娘,早些年来你家提亲的儿郎个个都是好人家,可你说了自己和陆家郎有约,非他不嫁的,如今满京城谁不知你是个有主的,再想另找如意郎君,可难!”
我降低了标准,对方的家世前程如何都不重要,成婚只要有一对聘雁就行,别的都不需要。
我心急如焚时,媒婆领了个脸上生疮的小货郎上门了。
那货郎看清我的长相后眼前一亮,又看了看我家的宅院,连声说好。
“长得还成,这宅子也大,足够给我置办三家铺子了,成婚后你就在柜台给我当个女招侍,生意准能行。”
我摇了摇头:“这宅子是留着给祖母看病用的。”
那货郎顿时急了眼:“给老不死的看病?那种没用的老人就应该送到山里自生自灭去!”
我忍着没有发火,喝茶送客。
那货郎却讥笑出声:“你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啊?我早都打听清楚了,你就是人家陆小将军玩腻了不要的破鞋!我愿意要你,你就应该烧高香了!”
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又被货郎拉扯住了胳膊,挣扎不开时,货郎突然被人举起狠狠摔在了地上。
陆元昭一脚踩上了货郎的胸膛,厉声道:“我的女人也敢肖想?滚!”
媒婆和货郎吓得落荒而逃。
陆元昭看向我一脸心疼:“若若,你再等等,柳夫人的病已经有了起色了,很快我就可以来娶你了。”
他的样子和从前一样深情,我几乎快要以为我们之间还像从前那样没有隔阂。
可下一瞬,陆元昭沉吟着开口:“若若,三日后我拜堂,你一定要来,锦云她在京城也没亲朋,你就算是她娘家人吧。”
如果是从前的我听了这番话只怕会心痛到难以自拔,可事到如今我心里居然没了任何反应,冷静地像在听不相干的人的事情。
我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没空。”
陆元昭紧皱了眉头:“那天你有什么事吗?”
我垂眸道:“我要准备自己的婚事。”
陆元昭眉宇瞬间舒展开了:“咱们的婚事还不急,晚些再筹备吧,那日你一定要来,我的喜服都是按照你喜欢的花样绣的。”
陆元昭通知完我就离开了。
傍晚,我父亲的旧识提着两只硕大的聘雁上了我家门。
“小程姑娘,这是那位郎君亲手为你打的,让我先代为转交,他虽年长你几岁,腿脚也不算好,可也算是你爹从前的旧部,三日后正好回京述职,和你拜堂,就是婚后恐怕你要跟着他去燕北生活了,你可愿意?”
祖母在病中听见了两只聘雁的声音,喜得坐起了身子为我装点嫁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愿意。”
我出嫁那日,祖母精神大好,也换上了新衣坐在堂前为我梳头。
“我的若丫头要嫁人了,祖母终于能放心闭眼了。”
我强忍着眼泪摇头:“不行,祖母还没看到若若子孙满堂呢。”
祖母笑着送我的花轿出了门,花轿行至大街时,我透过轿帘,正巧看见陆元昭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我只觉得世事弄人,从前我铁了心要嫁的人,却在我出嫁这天娶了别人,我心底最后一丝不甘也彻底放下了。
陆元昭站在将军府门口,迟迟不肯拜堂,还是陆家的族老亲自出来催促,怕误了时辰。
陆元昭摇了摇头:“我在等若若,她答应了会来的,若是我没等她,她那个性子,定是又要闹了。”
族老脸色怪异道:“程家姑娘?她怎会来?她今日也出嫁呀,这个时辰,想必已经和夫君拜完堂了吧……”
我忍着悲伤为祖母擦干净身子,换好了寿衣,严霆越亲自上前把祖母抱进了棺里,盖上了棺盖。
陆元昭看清祖母的遗容后,像是被抽干了魂魄般,呆愣地坐在地上,旁人进进出出忙碌,无一人想理会他。
在我和严霆越为祖母烧完头纸时,陆元昭眼里突然亮了起来,他跪在祖母的灵堂前,抓紧了我的手。
“若若,你跟我走,跟我回陆家,我答应过祖母要好好照顾你,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祖母走了,我不能食言!”
“这个瘸子,不知根知底的,你知道他是好人坏人?你怎么能这么草率,轻易就把自己嫁给一个陌生人呢?你大可以跟我说,难道我看到祖母病成这样会不管你吗?就因为你和我赌气,祖母走都不安心!”
“不算数的,他给了你多少聘礼,我全都双倍还给他,你们这场婚礼不算数!”
我看着喋喋不休的陆元昭,心里只剩下了厌烦。
“和你说?我是说了呀,可你忙着娶柳锦云,我说了你也不曾信过我啊!现在你说让我跟你走,那陆将军,你家里的妻子怎么办?你们也是过了礼拜了堂的!”
陆元昭以为我愿意和他走,惊喜道:“锦云那边不打紧的,她为人宽和善良,你先当平妻,等柳夫人痊愈了,我保证还是只有我们两个!”
严霆越虽然没说什么,但抓着我的手还是微微颤抖。
我安抚性地冲严霆越微笑,今生今世,我的夫君只能是严霆越。
柳锦云突然也上了门,直冲陆元昭而去。
“夫君,娘亲的心疾又犯了,见不到你她着急,我们快回去吧。”
陆元昭面露纠结,还是随柳锦云站起了身。
“若若,记住我说的话,好好等我。”
我无视着那两个红色的背影,专心在祖母灵前守孝。
这三日内,我不曾吃喝,严霆越陪在我身边跪着,也始终不曾离开一步。
三日结束后,祖母下葬,我已经憔悴得快要晕倒,严霆越眼疾手快将我牢牢抱在怀里,叫下人端来一碗温热的参汤。
“若若,先用一些,你的身子重要。”
我喝下参汤后,才发现他右腿旧伤处因为跪了三天,已经有些红肿了。
严霆越见我关心,勾了勾唇角:“我皮糙肉厚的,已经习惯了。更何况为了你受伤,是我的荣耀。”
我感觉心底有一份被尘封的记忆,已经呼之欲出,却始终难以窥得全貌。
送完祖母的灵,我仍需守孝三年不得圆房。
严霆越尊重了我的决定,开口问我:“要不要去燕北看看?”
燕北,那里是我爹娘最后消逝的地方,其实也是我出生的地方。
严霆越是燕北驻军将领,或许冥冥中有命运的指引,让我回去。
我答应了,第二日启程。
当天夜里,陆元昭再次上了我家门。
他手里提着当初输掉的那对聘雁,献宝似的送到了我面前。
“若若,我拿回来给你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我们还像当初一样好吗?”
我看着那对我曾经求而不得的聘雁,内心再也没有波澜。
在我家后院已经有了两只完完全全属于我,从不曾被输掉过的聘雁了。
“陆公子,我已经嫁人了,你也已经另娶,你这聘雁已经脏了,不必拿来给我了,我夫君看了会不高兴的。”
陆元昭双眼猩红,厉声呵斥道:“若若,你到底还要闹别扭到什么程度?差不多得了,我已经认错了,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
严霆越见我微微皱了眉,立刻用他的铁腿把陆元昭踢了出去,还给他留下了一句话。
“陆将军有空来关心别人的妻子,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的丈母娘吧,病得那么严重了,还不肯乖乖吃药,实在是浪费陆将军的一片孝心啊!”
陆元昭脸色一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回了家。
第二日一早,我和严霆越收拾好了行李启程出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陆元昭头发凌乱,满脸胡茬,纵马拦在了我和严霆越身前。
“若若,我都知道了!原来柳夫人的病根本就是假的,我要休了柳锦云!”
我缩在马车里,淡淡看着陆元昭,轻声“嗯”了一下。
他愿意休谁,和我无关。
“说完了吗?说完劳驾让开,我和夫君要去燕北了。”
陆元昭脸色苍白,勉强地笑着:“若若,你没明白我说的话,我会休了柳锦云,然后八抬大轿娶你回来。从前的聘雁你嫌脏了,我会再给你猎的,若若你曾说过,今生非我不嫁的,就算是等我再久你都是愿意的。不过才几日的时光而已,你会回来我身边的,对吗?”
我摇了摇头,当着陆元昭的面,握紧了严霆越的手。
“我等你已经等了太久了,久到我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我遇见了一个愿意等我的人,我不想让他失望。”
陆元昭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已经追来了一队官兵。
“陆将军,陆夫人把您告上了官府,说您无故休妻,背叛赌约呢。当日陆夫人当街设下投壶赌局,世人都看见是您输给了陆夫人,以聘雁作为赌资,许下了姻缘的,如今拜了堂了你再反悔,叫陆夫人如何自处?还是跟我们回去分辨清楚吧。”
当初陆元昭为了给柳锦云撑腰,不惜在给我下聘当日,亲手把聘雁给了柳锦云,定下她的婚事。
人证物证俱在,柳锦云成婚以来又并无七出,怎么肯甘心被休弃呢。
陆元昭被官兵强行带回了京城,而我和严霆越一路向北,终于到了燕北。
严霆越带我给我爹娘的坟上了香,我在燕北严霆越的宅子正式住了下来。
燕北虽苦寒,但我的心却无比安稳。
这日严霆越早早出操练兵,我坐在屋里缝制着给他的护膝,窗户突然传来异响。
陆元昭从窗外翻了进来。
数月不见,陆元昭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他双眼红得吓人,鬓角隐约有了几根白发。
“若若,我终于和离了,宅子和地都归了柳锦云。原来当初她和她娘打得就是我家家产的主意,一切都是她们处心积虑的阴谋!若若,现在我一无所有了,我知道错了,你能收留我吗?”
我放下手里针线,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我夫君马上就会回来,看在从前你对我相护的恩情,你现在离开,我不会喊人。”
陆元昭眼尖地看见我手腕上鲜红的守宫砂,脸色由怒转喜。
“若若你,你和那姓严的没有圆房?我就知道,你成亲只是为了气我,你心里的人从来只是我,对吗?”
我快速把手臂上的衣裳盖严,怒目瞪向陆元昭。
我和严霆越是不曾圆房,可那是因为还在祖母的孝期里,我在床头点了一盏日夜长明的香油灯,就是想为祖母守孝。
陆元昭却瞬间脑补成了我为了他在守身如玉,再也听不进我任何的反驳,欺身而上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
“若若,我就知道你还在给我留着,乖,昭哥哥这就好好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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