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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 全文

沈安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以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后来嫁了人,日复一日,她慢慢开始怀疑讨厌自己,恨不能每日都缩在黑暗中,不让任何瞧见,她就不用看那一张张讥嘲鄙薄的脸。萧渊。这个名字,用冷淡与漠然将她一步步踩入尘埃中,眼睁睁看着她成为了一个疯子。她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墨香身上,那几年,连身边几个陪她长大的大丫鬟都没能幸免,被她怒火波及,成为了她撒气的出口。萧渊不来看她,她生气,发怒,摔东西,怪她们没有本事,没能将他请来。久而久之,萧渊开始夜不归宿,居住官署。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刺激她,告诉她萧渊去了哪,都做了什么,看了哪个女子,对哪个姑娘笑颜以对,温柔体贴。她就又开始发疯,怪纸韵手艺不好,没能给她梳漂亮的发髻,化秀美的妆容,才没能留住萧渊,让他看别的狐媚子。屋中的摆...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7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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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 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以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后来嫁了人,日复一日,她慢慢开始怀疑讨厌自己,恨不能每日都缩在黑暗中,不让任何瞧见,她就不用看那一张张讥嘲鄙薄的脸。萧渊。这个名字,用冷淡与漠然将她一步步踩入尘埃中,眼睁睁看着她成为了一个疯子。她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墨香身上,那几年,连身边几个陪她长大的大丫鬟都没能幸免,被她怒火波及,成为了她撒气的出口。萧渊不来看她,她生气,发怒,摔东西,怪她们没有本事,没能将他请来。久而久之,萧渊开始夜不归宿,居住官署。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刺激她,告诉她萧渊去了哪,都做了什么,看了哪个女子,对哪个姑娘笑颜以对,温柔体贴。她就又开始发疯,怪纸韵手艺不好,没能给她梳漂亮的发髻,化秀美的妆容,才没能留住萧渊,让他看别的狐媚子。屋中的摆...

《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 全文》精彩片段



她以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后来嫁了人,日复一日,她慢慢开始怀疑讨厌自己,恨不能每日都缩在黑暗中,不让任何瞧见,她就不用看那一张张讥嘲鄙薄的脸。


萧渊。


这个名字,用冷淡与漠然将她一步步踩入尘埃中,眼睁睁看着她成为了一个疯子。


她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墨香身上,那几年,连身边几个陪她长大的大丫鬟都没能幸免,被她怒火波及,成为了她撒气的出口。


萧渊不来看她,她生气,发怒,摔东西,怪她们没有本事,没能将他请来。


久而久之,萧渊开始夜不归宿,居住官署。


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刺激她,告诉她萧渊去了哪,都做了什么,看了哪个女子,对哪个姑娘笑颜以对,温柔体贴。


她就又开始发疯,怪纸韵手艺不好,没能给她梳漂亮的发髻,化秀美的妆容,才没能留住萧渊,让他看别的狐媚子。


屋中的摆设几乎每日一换,她哭的梨花带雨,赤脚走在玉器碎片上,只求他有片刻怜惜,正眼看看她就好。


从想要的夫妻恩爱,到只求他刹那温情。


她卑微如地上的蝼蚁,抛了自尊,教养,脸面…


可他,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仿佛不论她如何做都激不起他一丝情绪,比咆哮更伤人的是漠然。


时至今日,沈安安依旧觉得,她后来的不择手段,丧心病狂,萧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拉回了沈安安沉溺的思绪。


“姑娘,前面路被几辆马车挡住了。”车夫声音传了进来。


沈安安怔了怔,倏然起身往外看去,眼前景象与上一世缓缓重叠。


上一世的今日,萧渊于南华大街遇刺,对方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各个路口都被阻挡,以至无人得知,他险些命丧于此,是李怀言替他挡下致命一击。


哪个嘴碎又八卦的狗东西,为了救萧渊,三年后就英年早逝了。


“怎么死的就不是他呢。”沈安安念叨了一句。


“姑娘说什么?”


“说里面有条落水狗。”倏然,她有种想瞧瞧萧渊狼狈的冲动。


看看在她面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瘪犊子男人,是怎么被人摁在地上蹂躏暴打的。


这一刻,她无比希望他死,赶紧死。


“哎,沈姑娘,又是你,缘分可真是奇妙,又让我们给遇上了。”身后传来气喘吁吁的小跑声。


沈安安面色一僵,回头就见李怀言招着手冲她跑来,眸中升起惊恐。


他不该在里面等死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和萧渊在一起吗?”


李怀言撇撇嘴,“不提也罢。”


说着不提,他还是碎碎叨叨的将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我也是好心,不曾想那个没心没肺的直接就给我赶下车了。”


“哎,沈姑娘可否搭我一乘,我可以给你银子。”


“不可。”墨香蹙眉拒绝,“我家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如何能与外男共乘一辆马车,李公子此话委实荒诞。”


“我不坐马车里面,就和车夫挤挤就成。”李怀言好脾气的和墨香商量着。


沈安安却愣愣的看着他面容,呆呆出神。


李怀言算不算是因为她改变了命运轨迹。


“沈姑娘。”


沈安安面上突然浮上欢喜,恨不能抚掌大笑。


没了李怀言挡刀,那死的不就是萧渊了。


真是重生后最大的喜事了!


“沈姑娘,在下虽然落魄,却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人,银子可以给,但绝对不卖身。”


李怀言被沈安安惊悚的笑吓退了一步,嘴上仍发着骚。


沈安安笑容敛起,阴沉沉的看了李怀言一眼。


上一辈子若不是他,萧渊早早死了多好,一了百了。


“忠叔,从北城门回府。”


“是。”车夫调转马头。





那姑娘袖中闪着冷光的物什是簪子吗?为了不嫁萧渊,可是真够豁的出去的。


“萧渊,被嫌弃至此,你什么感想?”


萧渊放下玉扳指,凉凉的目光扫过去,李怀言立时打了个冷颤,立马扭头同身旁人打着哈哈,“今日酒水不错…菜也不错,你多吃些。”


“……”那人尴尬笑笑。


心道你方才不还说狗都不吃吗。


宴席散去,沈安安不出所料的被沈贵妃留了下来,眼看着沈夫人,沈大人离宫,她眼睛不受控制的发红。


“呦,沈姑娘怎么不走,是要留在宫中治伤吗?”


沈安安回头,就撞上了一双幸灾乐祸的桃花眼,李怀言走着四方步,一脸的恶趣。


沈安安皱了皱眉,视线在他身侧的萧渊身上顿了顿,福身行了一礼,“四皇子。”


语气淡的没有任何起伏,转身就要走。


“你跑什么,萧渊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李怀言上前挡住了她去路。


“你袖中藏着的是簪子吗,可是够锋利的,给我瞧瞧可好?”


沈安安面色一变。


李怀言竟然看见了,那就是说萧渊也知?


她并不是顾及萧渊想法,而是她之所为,乃是欺君。


李怀言见她变了脸色,眼中的戏谑淡了些许,“别怕,我不会揭穿你的,但他…会不会,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他手一指萧渊。


沈安安道,“四皇子惜字如金,不会像李公子如此赋闲,爱管闲事。”


她面色冷然。


李怀言丝毫没有被讽刺了的觉悟,依然风度翩翩的笑着。


萧渊却是皱了眉,那句惜字如金,怎么听着有股讽刺意味。


“我还赶着去挨骂,先走一步了。”沈安安沉着脸抬步朝后宫走去。


李怀言哈哈笑了起来,“这个沈姑娘,有几分意思。”


一转头,却发现身后人没了。


“哎,你等等我啊。”


马车帘子落下的刹那,他身影一闪,钻进了四皇子府的马车。


“哎,李公子…”小厮庆安都没及阻止,就只剩晃动的车帘。


“我家马车不如皇子府的宽敞,你顺路给我送回去。”


“……”


四皇子府与李国公府,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如何顺路?


“给他丢万花楼。”萧渊的声音冷冷传出。


万花楼,京都有名的青楼,李怀言是那的常客。


庆安应了一声,一抽马鞭,绝尘而去。


马车中,李怀言一脸的八卦,“你说,沈贵妃会不会鼻子都要气歪了,她费尽心思拉拢巴结你,就是为了将侄女嫁给你,好有个依靠,如今眼瞅着就要得偿所愿,却是鸡飞蛋打。”


“那个沈姑娘,这会儿不知被骂成了什么样子。”


萧渊被他聒噪的有些烦,冷冷抬眸盯着他,“你想知晓?”


“想,多有趣的事啊,小爷我好多年都没见过如此有意思的姑娘了。”


“庆安,调头,送他进宫寻安公公。”


萧渊唇角似笑非笑,“等从安公公那出来,你就能随意去入后宫瞧热闹了。”


“你就会这一种手段。”李怀言不满的抱怨了一句,却老实了不少。


“言归正传,那沈姑娘不论是身份还是宫中的沈贵妃,若是能做你的四皇子妃,于你都是很大的助力,本以为今日能得陛下赐婚,却出了如此变故,你心中有何打算?”


萧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只要安安分分,四皇子妃是谁都无所谓,沈家不行,换一家就是,有何好打算的。”


既皇子妃是必须要娶的,那就娶一个不用他费心的,是谁都无关紧要。


“话是这么说,可四皇子妃的姓氏与家族却至关重要,除了沈家,我还真想不出更为合适的来。”


“你说,那沈姑娘为什么不愿意嫁你呢,该不是早在江南时就同别的男人私定终身了吧?”





雕梁画栋的宫殿中,杯觥交错,歌舞升平,为四皇子成功剿匪而设的庆功宴仍在延续。


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宣示着金昭玉粹的天家威仪。


沈安安作为太尉之女,贵妃的亲侄女,也被从千里迢迢的江南叫了回来。


只可惜她重生的有些晚,醒来就已是如今局面,一切是那么出奇的相似。


“皇上,您答应了臣妾的~”御座之上,沈贵妃正拉着皇帝的衣袖撒着娇。


“臣妾膝下无子,陛下若是连这点指望都不给臣妾,臣妾老了可怎么活啊。”


“好了好了,朕答应你就是。”皇帝宠溺的睨贵妃一眼,视线投向了下首的沈安安。


沈安安心都提了起来,恨不能原地消失才好。


重来一世,她不想再嫁四皇子,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被爱而不得与嫉妒腐蚀的面目可憎,机关算尽,恶贯满盈!


以至廉洁奉公,高节清风的父亲都羞于再居庙堂,正值壮年便告老还乡。


不待皇帝开口,她倏然站起了身,对沈夫人道,“母亲,我身子有些不适,想出去透透气。”


“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哪不舒服?”沈夫人貌美的面容上都是关切。


“你姑姑与皇上都看着你呢,你初回京城,要谨守规矩仪态,若是能忍就先忍忍,等会儿母亲陪你出去。”


沈安安红唇抿紧,她知晓姑姑与皇上接下来的话是什么,才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可天不遂人愿,皇帝在贵妃的再三催促下淡淡开口,“沈爱卿,朕怎不知你竟有位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儿,藏在闺中是怕被哪家小子瞧上,诓骗了去吗?”


下首的沈文立即起身,“陛下说笑了,不是臣藏着掖着,而是小女自幼就随家母去了江南,并不在京城长大,前些日子才刚回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温婉柔美,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倒是有几分江南女子的气韵。”皇帝夸赞了几句,又问,“沈姑娘今年多大了,平日都习些什么技艺?”


要嫁进皇室,可不能是个空有其表的草包,遑论他的四儿子,怀瑾握瑜,淑质英才,容貌更是佼佼,京城闺秀都争着抢着想嫁。


沈安安袖中手紧紧攥起,朝对面被簇拥着的尊贵男子看了一眼。


那人漫不经心的眸子也刚好投向她,清冷淡漠,目下无尘,短短一瞬,他就收回了视线,仿佛世间一切都难入他眼底。


上一世,她就是被这般高不可攀的他所吸引,震撼,疯魔,一眼,就赔进去了一生。


“臣女,沈安安,十六岁。”她走到殿中跪下,眼帘低垂,“江南风景秀美,风土人情妙趣横生,臣女乐不思蜀,数年来只顾玩乐了,并不曾学过什么技艺。”


大殿陷入了寂静。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贵女们更是瞪圆了眼睛。


这个沈姑娘该不会是个傻的吧,皇上在四皇子的庆功宴上如此抬举她,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她竟然说什么都没学过?


方才还嫉恨的搅帕子的闺秀们,这会儿都看傻子一般看着沈安安,那可是风华绝代的四皇子,就算入府做个妾都要做梦笑醒了,她就这么给弄没了。


“安安,胡说什么呢?”沈贵妃脸色都变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向陛下求来的亲事。


沈安安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头垂的很低,没有说话。


“这京城,竟还有姑娘不想嫁给你的?啧啧啧,当真是稀奇,我都有些想研究研究这个沈家姑娘究竟是什么怪胎了。”


李怀言端着酒杯,手肘拐了拐身旁的萧渊,一脸的惊奇,眸底还隐隐透着幸灾乐祸。


萧渊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殿中的沈安安。





“也是,毕竟你狠戾又无趣,呆闷还不解风情,我若是姑娘,定躲你远远的。”


萧渊终于开口了,声音森冷威胁,“你若是想当姑娘,我可以让安公公帮帮你,他下手干脆利落,在宫中是出了名的好手。”


“……”


李怀言一口饮尽了怀中酒,不说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是一个字都多。


贵妃柔声找补着,“安安年纪小,不曾见过圣驾,一时胡言乱语,臣妾的母亲当年可是京都双华中的第一才女,她老人家一手带大的姑娘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呢。”


皇帝面色好了一些,沈老夫人之才,当年曾冠绝京都,她一手调教的孙女若是草包着实说不过去。


“朕听你姑母说,你擅长琴瑟,今日渊儿庆功宴,沈姑娘可有雅兴奉上一曲,以做恭贺?”


沈安安心中一紧。


上一世,她以一曲阳关三叠相赠,争了个满堂喝彩。


可到他那,却只得了个淡淡的多谢,连皇上有意撮合,要他琴箫合奏,亦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


那日,她心满意足,欢喜于如愿以偿,亦失望于他的冷漠无情,让她在满京城闺秀中丢尽了脸面。


沈贵妃冲她使了个眼色,满脸期待的等着她艳惊四座。


沈安安呼吸都滞了滞,大着胆子拒绝,“回皇上,臣女确实略懂琴瑟,只可惜今日手受了伤,不能抚琴,让皇上失望了。”


她又转过头,不轻不重的冲萧渊行了一礼,“臣女恭贺四皇子剿匪大胜,愿四皇子将勇兵强,攻无不克,为大梁再立奇功,护黎民安乐无忧。”


萧渊转白玉扳指的手指顿一顿,终于抬眸正视了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


可沈安安却直接转回了头。


她本就没有指望他那张嘴会吐出什么客套话来。


这是第一次,萧渊正视一个人时,对方用背影对着他。


李怀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又忙在萧渊冰冷的视线中抿直了唇线。


沈贵妃气的呼吸都不顺了,脸色发青。


安安今日是怎么回事,分明在家里时她都嘱咐好了她,怎么关键时候出这等差错。


皇帝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着沈安安。


竟有女子不愿嫁给老四,可当真是稀奇。


“手怎么伤了,安公公,宣太医给沈姑娘看看。”他语气极淡。


沈安安心里咯噔一下,惊惶之下抬眸看向了御座上的皇帝。


纵横捭阖睨四海,面无表情却难掩周身雍贵凌厉之气,乾坤在怀,冷毅持重,堂堂君王怎会容她一介臣女一再糊弄,狡言饰非。


沈太尉此时也变了脸色,忙起身走到殿中跪下,“小女…”


他话音刚出口,便听到一极小的稀疏声,是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


沈安安将手藏在袖中,用袖中锦帕攥住伤口,广袖撩起,血迹斑斑,她伏地叩首,“臣女谢皇上恩赏。”


沈太尉看着女儿那被血迹染红的帕子,都呆了。


皇帝一看,竟是真的有伤,眉头拧了拧,“怎么不包扎一下,天气炎热,莫发炎了才好。”


沈安安忍着疼若无其事道,“方才来参宴的路上不小心划伤的,情急之中就拿了条帕子先裹着了。”


“嗯,待会儿让太医看看。”皇帝摆了摆手,示意沈安安可以回座位上了。


折腾了这么会儿子功夫,他也没了赐婚的兴致,沈贵妃僵着一张脸,也识趣的没敢再提。


沈安安长松了口气,谢恩后回到了沈夫人身旁坐着。


不抬头,她都能感受到沈贵妃微凝的视线,带着浓浓不悦。


沈夫人拉过她的手,关心慰问着,沈安安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我滴乖乖。”李怀言目瞪口呆,忍不住发出惊叹。


御座之上的皇帝看不见,可他和萧渊却分外清晰的看见了沈安安方才的小动作。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萧渊脸色阴沉,“要不你去问问?”


“这…不好吧,毕竟人家是女儿家,不过若是你不甘心,我倒是可以豁出脸面,去替你问个究竟。”


萧渊指节在车壁上敲了敲,庆安立时勒住了马匹。


他下巴朝外抬了抬,李怀言瘪瘪嘴,又是老一套,他掀开车帘往外看一眼,“这荒郊野岭的,你给我扔这我怎么回去?”


“滚下去。”萧渊言简意赅,李怀言深知他那狗脾气,气哼哼的下了车,眼睁睁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昭阳殿,花瓶玉器碎了一地,沈贵妃坐在榻上,气的呼吸都不畅了。


沈安安规规矩矩跪在地上,安分的不得了。


“你这会儿子装什么哑巴,我问你话呢。”


“你知不知为了今日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如今全被你轻飘飘几句话给毁了。”


若是不出意外,四皇子极有可能是将来的天子,一旦攀附上,不论是她还是沈家都可再保百年昌盛。


沈安安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眸,“安安是祖母一手带大,在江南时,听的最多的就是祖母的叹息,她后悔当年应允姑母入宫,让姑母穷其一生都被困在了四方宫墙中,同无数女人斗智斗勇,如履薄冰。”


“祖母在我回京时也曾再三交代,让我远离皇室,安安不愿母亲如祖母一般,为我难过伤怀。”


沈贵妃汹涌而起的火气突然被扼住,呆愣的看着地上的沈安安。


当年嫁进皇宫,她也是百般不愿的,可父亲为了家族昌盛一意孤行,母亲也阻拦不得,几乎哭瞎了一双眼。


这么些年,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红墙高瓦中,没有人挂念过她是如何生存的,沈安安是第一个提及的人。


沈安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她神色,长松了口气。


沈贵妃虽是她姑母,可二人十数年间也只见过两次而已,感情着实算不上深厚。


上一世倒是有所交集,只是她不得萧渊喜爱,每每碰面,都会被她教训嫌弃,久而久之,她就不耐应对,以至父亲告老还乡,她郁郁而终,都不曾再探望过她一次。


片刻,沈贵妃缓和了神色,语气冷淡,“身为沈家女,这是我的职责,往后,也是你的职责。”


沈安安撇嘴。


沈家煊赫,是父亲一腔赤胆忠心换来的,她嫁不嫁都影响不了大局,她迫不及待要她嫁,不过是担心往后新帝登基,她自己处境艰难而已。


沈贵妃当然不知她想法,沉声道,“女子当高嫁,四皇子前途无量,你不嫁他还想上天嫁玉帝不成。”


“好了,今日之事我就不计较了,皇上那边我会再想办法的,你好生待在府中,等着赐婚圣旨就是。”


莫了又加了一句,“别再耍什么小聪明。”


这个侄女,她不了解,但那鬼精灵的性子倒是与她幼时有几分相似。


沈安安心中百般不愿,可对上沈贵妃坚定的眼神,又将话咽了回去。


前世的今日,她与萧渊就已定了亲,如今事态在她的努力下有了回转,以后也定能有法子打消姑母的心思。


思及此,沈安安决定此时先不与沈贵妃纠缠,叩首行礼后就被宫人送出了宫。


宫门外,沈家的马车早候多时,沈安安疲惫的上车,直接歪在了软垫子上。


“墨香,我想回江南了。”


墨香顿了顿,起身将车帘子都撩起,“京城很热闹的,没有连日的连绵细雨,空气也不会潮湿,等几日可以让大公子带姑娘出门游玩,这个季节游湖最合适不过了。”


沈安安勾了勾唇,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沈贵妃不远千里将她弄回来,又怎会轻易让她离开,既来之就只能则安之。


车轱辘缓缓转动,一路的嘈杂与小贩吆喝的叫卖声,都宣示着京都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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