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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全文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内的大动静,几人都听到了,长夏红了脸。文墨面色也有些尴尬。执剑脸色如常,道:“里面好像没动静了。”长夏一听,伸手要敲门,被执剑拦下,“你干什么?”长夏:“询问夫人是否需要沐浴更衣。”执剑好心道:“需要自会叫你,如今他们都睡了,你惊醒夫人,是想被责罚吗?”他可听说了,夫人脾气不好。长夏想了想,收回手。执剑啧啧两声,“难怪被自己人骗,实在不长心眼。”长夏垂下眼,咬着唇,没有反驳。文墨摸了摸额上的汗,松口气,“我先去休息,今夜辛劳你了。”执剑笔直地站在门口,点头应道。许方东只让他们俩靠近,所以每夜轮流守着,今夜值守的是执剑。沈喜喜这边带来的人,没有一人离开,连上了年纪的姜嬷嬷都候在门外,等着第二天一早的惩罚。夫人的脾气她们知道,死罪可免...

主角:许如易沈喜喜   更新:2024-11-27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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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全文》,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的大动静,几人都听到了,长夏红了脸。文墨面色也有些尴尬。执剑脸色如常,道:“里面好像没动静了。”长夏一听,伸手要敲门,被执剑拦下,“你干什么?”长夏:“询问夫人是否需要沐浴更衣。”执剑好心道:“需要自会叫你,如今他们都睡了,你惊醒夫人,是想被责罚吗?”他可听说了,夫人脾气不好。长夏想了想,收回手。执剑啧啧两声,“难怪被自己人骗,实在不长心眼。”长夏垂下眼,咬着唇,没有反驳。文墨摸了摸额上的汗,松口气,“我先去休息,今夜辛劳你了。”执剑笔直地站在门口,点头应道。许方东只让他们俩靠近,所以每夜轮流守着,今夜值守的是执剑。沈喜喜这边带来的人,没有一人离开,连上了年纪的姜嬷嬷都候在门外,等着第二天一早的惩罚。夫人的脾气她们知道,死罪可免...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全文》精彩片段


屋内的大动静,几人都听到了,长夏红了脸。

文墨面色也有些尴尬。

执剑脸色如常,道:“里面好像没动静了。”

长夏一听,伸手要敲门,被执剑拦下,“你干什么?”

长夏:“询问夫人是否需要沐浴更衣。”

执剑好心道:“需要自会叫你,如今他们都睡了,你惊醒夫人,是想被责罚吗?”

他可听说了,夫人脾气不好。

长夏想了想,收回手。

执剑啧啧两声,“难怪被自己人骗,实在不长心眼。”

长夏垂下眼,咬着唇,没有反驳。

文墨摸了摸额上的汗,松口气,“我先去休息,今夜辛劳你了。”

执剑笔直地站在门口,点头应道。

许方东只让他们俩靠近,所以每夜轮流守着,今夜值守的是执剑。

沈喜喜这边带来的人,没有一人离开,连上了年纪的姜嬷嬷都候在门外,等着第二天一早的惩罚。

夫人的脾气她们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执剑则心想:夫人好大的气派,夜间值守都那么多人。

以后的净思院再也不用看国公府大房那些人的眼色。

……

许方东居然睡着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沈喜喜睡得沉沉,他起身也没有惊扰到她。

确保沈喜喜身上盖着被子,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外衫,才朝门的方向走。

一、二、三、四、五……二十五。

许方东在心中默念,床到门的距离,二十五步。

停下脚步,抬手轻扣木门。

只一下,门就被打开,执剑习惯地扶住许方东的右手。

许方东的手指在执剑手背写着:“什么时辰?”

执剑写道:“酉时三刻。”

许方东神色微愣,半年来,他夜不能寐,昨晚竟然睡了四五个时辰。

许方东:“我要沐浴。”

执剑:“是。”

顿了顿,许方东又写道:“她在睡,别进去叫醒她。”

执剑:“夫人没发话,没人敢进去,都在门口候着。”

许方东面无表情的脸,不着痕迹地拧了一下眉。

执剑没注意,带着他到隔壁耳房沐浴更衣。

热水和木桶很快送进屋,文墨也已醒来,和执剑一起伺候许方东。

长衫退去,许方东身上的红色痕迹以及左肩上的咬伤显而易见。

文墨和执剑相互看了一眼。

明知许方东听不到,执剑还是压低了声音,“大人和夫人昨晚相处地不错。”

文墨轻咳一声,“私下里不准议论主子。”

都看到了,没必要说出来。

执剑激动道:“昨晚大人一夜都没醒来,寅时三刻起的。”

文墨眼睛一亮,“当真?”

执剑:“我守了一夜,一刻都没打瞌睡。”

文墨:“以前大人上朝都是这个时辰醒,这半年却无一夜能入睡,每日断断续续闭眼一两个时辰,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夫人一来,大人居然能入睡了!”

执剑双目炯炯有神,“我有种预感,夫人会是我们大人的希望。”

许方东忽然抬起手臂。

文墨赶紧伸出手。

许方东写道:“你们俩各领十板子。”

执剑凑过来问:“大人说什么了?”

文墨淡定道:“等下领了十板子再去睡。”

因为违背许方东的意愿,让沈喜喜留在屋中。

执剑仗义道:“我甘愿领二十板子,你好好照顾大人。”

文墨笑着摇摇头。

许方东沐浴好,文墨为他肩上的伤上了药。

穿戴整齐后,像往日一样在院中的葡萄藤架下坐着,阳春三月,万物复苏,许方东能闻到空气中飘浮着花草生长的味道。

文墨端来的早膳,他依旧只吃了几口,然后到书房,一坐就是一整天。


许复咽下食物,直言道:“近日,你的话是多了些。”

许宴的目光落在沈喜喜身上,她放下碗筷,认真想了想。

这三父子各个心思不定,不能伤了任何一个人的心。

既不能驳许方东面子,也不能让小儿子伤心,更是不能与大儿子唱反调。

沈喜喜经过深思熟虑,郑重其事道:“古人言,过犹不及,不偏不倚。所谓食不言寝不语,意为用饭时,若一直在说话,不仅是对自己身体的不尊重,也是对他人的不尊重。”

“宴儿,你爹爹的意思是倘若你只顾着说话,不但不能享受美食之味,还有可能影响进食,不利于身体康健。”

“爹爹哥哥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即便说话直接了些,也是为你好。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不掖着,才是真正的一家。”

沈喜喜朝失落的许宴笑了笑,许宴听后,立马眼中有了光。

许复不可思议地瞥向沈喜喜,都怀疑自己刚才的话中包含那么多意思吗?

许方东通过执剑的传达知道后,也微微皱起眉头。

“但是……”沈喜喜顿了顿,又接着说,“既然是一家人,一天只有晚膳才能聚在一起,同桌吃饭,不仅要享受美食,也需要分享彼此的喜乐。”

“宴儿将一天快乐的事说给我们听,是在与我们贴近关系。我们应该向宴儿这样,喜同享悲分担,才像真正的一家人。”

“什么都藏心里,要家人做什么,家人不就是你失意时的避风港,受人欺负时强大的靠山?”

沈喜喜扫一眼三父子,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所以,我认为吃饭的时候可以适当地说一些话,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语毕,沈喜喜端起碗筷,继续吃饭。

其他三人,却都放下了碗筷。

许方东和许复脸色沉沉。

许宴睁着大眼,一脸崇拜地盯着沈喜喜,“娘亲说得对,宴儿要听爹爹和哥哥的话,少说话,多吃饭。”

说着,许宴抱着碗,大口大口扒饭。

沈喜喜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孺子可教也。

抬头再一看许方东和许复,不约而同地冷着一张脸。

沈喜喜无辜,“怎么不吃了?”

“我吃饱了,先回房看书。”许复站起身,行礼离开。

“你还没吃几口呢?”沈喜喜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触到许复敏感的心灵,实在无奈。

她侧头再看向许方东,他已经恢复如常神色,细嚼慢咽口中的食物。

沈喜喜在心中暗自叹口气,父子三人真难伺候。

她也想对着他们发飙,奈何一个身弱,一个叛逆期,本着尊老爱幼的美德,沈喜喜也要让着点老弱病残。

沈喜喜先不管许复,他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强硬着试图改变他,只能先慢慢了解他,让他打开心扉。

其他的事,也只能以后再说。

沈喜喜如今的任务和目标很简单,好好养大两个儿子,从身心上,让他们都健康快乐。

然后,就是让许方东体体面面没有遗憾地离开人世。

毕竟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两个儿子还是他留下的。

沈喜喜是明白知恩图报的。

她嫁给他,也是另有所图。

沈喜喜泡在浴桶中,闭目整理着思绪。

长夏揉捏着她的肩膀,轻声道:“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已经给大公子送去了点心。夫人这般关心大公子,可要亲自去看一眼?”

“算了,东西送过去就行了。饿了,他自然会吃。”沈喜喜睁开眼睛,“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和他说话,我都要小心翼翼的。”


许方东换上蓝色长衫,脸上的伤口也敷上药,此刻正坐在书房外的凉亭里。

文墨望着火光亮起的地方,是前厅的方向。

似乎很热闹。

许方东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就这么坐着。

傍晚,沈喜喜身边的姜嬷嬷亲自来传过话,晚膳一起到前厅用。

许方东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问:“是她吩咐的吗?”

姜嬷嬷:“夫人今日劳累,午睡还未醒。”

许方东心下一凉。

好个沈喜喜,居然还能安心睡觉,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敢对他出手的,她也是第一人。

许方东咬牙切齿后,脑海中又不由浮现沈喜喜痛恨大骂他的画面……

倔强不肯求饶的眼泪……

以及毫不留情掷向他的危险物……

有仇必报,有怨必还。

在外人面前,她又处处维护他,连执剑都对她佩服不已。

下午,她在前厅做的事,执剑也都全数告知他。

她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许方东对她的好奇远远大于怒目切齿。

她接回的许复和许宴,和她毫无关系。

沈喜喜接回他们,只是因为他们在外过得不好,无关乎未来前途,无关乎血缘关系。

许方东静静坐在凉亭中。

他在等,等执剑带回一句话。

很快,执剑便飞跃而来,“夫人他们在前厅吃得欢,说,说留些饭菜给我们。”

执剑甚是不开心。

大人就不能先去前厅陪夫人公子们用膳吗?

明明是大人先对夫人动手,大人也该先道歉。

文墨如实相告。

许方东的脸彻底黑了,“回房。”

文墨不敢耽搁,扶起他朝厢房走去。

“大人不吃晚膳了吗?!”执剑在后嚷嚷着。

许方东似乎能知道执剑在想什么,动了动手。

文墨:“大人让你去吃晚膳。”

“多谢大人了!”执剑一听,喜笑颜开。

“文墨你先陪着大人,我会留好吃的给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前厅飞奔去。

文墨轻叹口气,他也饿了。

但他更担心眼前的大人。

……

吃饱喝足的沈喜喜在长夏的服侍下洗漱沐浴,半醉半醒躺在床榻上,舒服地享受幸福宁静时刻。

沈喜喜微红着脸,嘻嘻笑出声,“当恶女郡主可真顺畅……”

在床上滚一圈,又一圈,又软又大的床,随意她怎么翻滚。

她眯着眼,抬起雪白的藕臂,高声道:“有钱有势有人伺候,真是太爽了!”

“我的未来,可在那两个继子身上,得花些心思栽培……明天,明天再好好想想……”

沈喜喜闭上眼睛,喃喃道:“想想……”

没人敢打扰沈喜喜睡觉。

可她怎么听到有人在叫“夫人”?

“夫人!夫人!”

沈喜喜又睁开眼,迷惘道:“夫人不就是我吗?”

执剑用力敲门,长夏阻拦,“夫人已睡下,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说。”

“十万火急救人的大事!”执剑继续喊,“夫人救救大人!大人又中毒了!”

“中毒?!”长夏一听,推开执剑,“你别进来,我去唤夫人。”

执剑猛点头。

长夏吸口气,推开门时,沈喜喜晃着身子出来,眼神却清晰,质问执剑,“什么叫又?净思院内还有叛徒?”

执剑靠近压低声音,“是催情药又发作了!”

沈喜喜一脸怔然。

“得罪了,夫人。”执剑实在着急,隔着衣袖抓起沈喜喜的手,直接往许方东的厢房去。

眨眼的功夫,沈喜喜又进了昨晚新婚喜房。

还是老地方,相同的木桶,相同的背影。

这是什么虎狼之药?!

一次不能解毒?!

不是吧,有权有势的代价,是每晚循环和许方东在床上打滚吗?

昨晚的痛和不适浮现沈喜喜的脑海。


“外面再乱,流言再多,我希望净思院中家宅安宁,同心同德!”

沈喜喜的声音掷地有声,众人听得心潮澎湃,胸中燃起一股热烈的暖流。

下一刻,她说的话更是震撼心灵,“嬷嬷,将大伙的身契都拿出来,还给他们。”

姜嬷嬷沉稳的眼眸一闪而过的诧异,脚步没有停顿。

很快将身契拿出一一交到各位手中。

大伙们颤抖着手捧住自己的卖身契,不敢置信。

“卖身契在你们手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以后你们是自由身。想走的现在就可以走,愿意留下的就踏踏实实给我做事,每月按照你们所劳发工钱。”

“我沈喜喜的生活宗旨,平安快乐,健康长寿。你们谁要敢打破我宁静的生活,我便让谁家宅不宁。”

众人异口同声,“是!夫人!”

沈喜喜摆摆手,继续添福利,“新婚新喜,普天同庆,每人发二两银子添喜气。晚上加餐,有鱼有肉,敞开肚子吃!”

“恭贺大人夫人喜结连理!”

“恭贺大人夫人喜结连理!”

“恭贺大人夫人喜结连理!”

执剑跟着大伙一起喊。

声音洪亮,响彻云霄,在净思院上空久久徘徊。

连许方东所在的书房都听到了动静。

云墨值守在门口,闻声望去。

“净思院重新活过来了。”

……

大伙儿四散做事,干劲十足,与之前死气沉沉截然不同。

他们一眼能望到头的生命,出现了另一条不一样的路,充满希望。

“夫人,大人的东西该如何处理?”姜嬷嬷向沈喜喜请示。

“记录清楚,放入库房,将账本交给文墨。”沈喜喜道。

许方东的东西她不想插手,她也不需要用许方东的钱。

“是。”姜嬷嬷应道。

“净思院原来有多少人?”沈喜喜好奇问。

“除了大人身边的执剑和文墨,还有一个厨子,两个小厮,一个杂役,看着倒是老实本分。老奴会派人注意着。”姜嬷嬷一一解释。

沈喜喜点头,对嬷嬷细致的回答很满意。

“有劳嬷嬷。银子别忘了给他们备一份,身契我再想办法,都在一个院子里,一视同仁才好。”刚和许方东吵架,她是不会先低头先去找他的。

姜嬷嬷垂眉笑着说:“夫人放心,交给老奴。”

“嬷嬷。”沈喜喜叫住嬷嬷。

“夫人还有何吩咐?”姜嬷嬷抬眸。

“嬷嬷是跟着爹爹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的人比我吃过的盐多,我若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还请嬷嬷指出。国公府里的人,都长了八百个心眼,防不胜防。”

沈喜喜眼神露出真诚之色,嬷嬷听后很感动。

姜嬷嬷双眼湿润,欣慰道:“夫人心胸开阔,目光长远,赏罚并施,收缩有度,老奴自愧不如。净思院有老奴在,夫人只管放心。”

沈喜喜适才的所言所行,收服的是众人的心。

收买一个人很容易,但忠心和信任是钱买不到的。

沈喜喜颔首微笑。

姜嬷嬷躬身退下,一直沉默的长夏出声,“夫人,奴婢愿一直跟随在夫人身侧,夫人您别赶奴婢走。”

沈喜喜不解,“谁要赶走你?”

“奴婢刚才……”为春心求情。

沈喜喜微微勾起唇,梨涡浅浅,“心存善念,福气自来。我怎么会把福气往外推呢?”

长夏转忧为喜,“奴婢定好好伺候夫人!”

沈喜喜:“明早请个裁缝来,给两位公子做衣裳。”

长夏:“好的!”

沈喜喜有一个难题需要解决,“我看大公子的睡房又做书房并用,有些拥挤,附近有空的屋子给他做书房吗?”


“多谢夫人。”长夏忙接过,一脸受宠若惊。

糖葫芦很甜,长夏心里更甜。

三人走走看看,吃吃买买,一路欢笑。

“不喜欢吃吗?怎么还留了三个?”沈喜喜看到许宴手里的糖葫芦一直没吃完,问了一嘴。

“我想留给哥哥吃。”许宴笑得灿烂。

沈喜喜再次被他的善良所触动。

这么一个处处想着家人,纯真又善良的孩子,以后却成了一个为钱财不择手段的人,最后饿死街头。

想想都觉得惋惜。

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许宴身上。

沈喜喜收回思绪,抿嘴一笑,“我再给哥哥买新的,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接哥哥散学。”

“嗯!好!”许宴这才吃了糖葫芦。

沈喜喜给许宴擦嘴,许宴乖乖站着,盯着沈喜喜耐心又轻柔地为他擦去嘴角的糖渍。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呵护。

他一直在幻想,如果他有娘,应该也是像她一样,又好看,又温柔,也会这般对他好。

“夫人,下次我们也和哥哥一起出来吧?和夫人逛街真开心。”

沈喜喜答应,“等你哥哥休沐,我们带上哥哥。”

许宴欣悦地点点头。

沈喜喜牵起许宴的手,慢慢走着,“宴儿,你对哥哥那么好,哥哥也一定对你很好。”

“哥哥虽然看着冷冰冰,但我知道,哥哥和爹爹对我是最好的,如今还有夫人,都对我好。”

“不是哥哥喜欢吃鱼,是你不喜欢吃鱼。”沈喜喜停下脚步,蹲下身,柔声道,“应该是不能吃鱼,所以哥哥才夹走你碗里的鱼,对吗?”

“夫人……”许宴脸色刷白。

沈喜喜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声音更加柔软,“宴儿,我们相处的时间不久,可你也能感受到,我是真心待你们。现在住的净思院,是你们的家,不是寄人篱下,不用看谁脸色过日子,更不用担心麻烦。”

轻轻抚着他的脸颊,“你不说,我如何好好照顾你?”

许宴垂下头,委屈道:“……伯祖母说我体弱多病,就是一个累赘,我喜欢夫人,我不想夫人讨厌我。”

“我怕……我说了,夫人会觉得我矫情,我麻烦……”

狗屁话!

沈喜喜在心里怒骂孟氏老巫婆。

而后又心疼小儿子。

沈喜喜将瘦小的许宴揽入怀中,安抚道:

“她说的话你都要忘记,以后也不用再听。”

“宴儿好好吃饭,锻炼身体,以后长高高,长壮壮,绝不会比任何人差。”

许宴抽泣着,“夫人……”

沈喜喜抹了许宴脸上的眼泪,语气宠溺,“现在能说了吗?”

“我不能吃鱼蟹,身上会起红疹子。”

“还有呢?”沈喜喜轻点一下头,接着问。

“……不吃辣,不吃葱姜蒜。”

“那哥哥呢,他不喜欢什么?”沈喜喜站起身,牵着小手继续走。

“哥哥不喜欢黏黏的东西,像糯米糕,粘牙的糖,还有他最讨厌银耳羹,他说像鼻涕,恶心……”

沈喜喜噗嗤笑了出来。

“你哥哥还会说出这么有意思的话来?”

“糖葫芦的糖也有些粘牙,哥哥会喜欢吗?”

许宴也被逗笑,天真道:“糖是脆的,哥哥喜欢酥脆的点心,还有酸甜的果子。”

沈喜喜夸道:“宴儿真厉害,什么都知道。那,你爹爹不喜欢什么?”

“爹爹不喜欢吃饭,也不喜欢吃肉,他就喜欢青菜豆腐,还有馒头……”

沈喜喜又笑了。

父子三人的喜好一个比一个特别。

果真是父子啊。

长夏默默都记下。

不知不觉,到了时间,要去接大儿子许复。

沈喜喜手牵许宴,许宴手里一串糖葫芦,长夏抱着核桃酥,三人在云深书院门口对面等许复散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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