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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番外笔趣阁

勇敢的小肥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元崇二十一年,夏日午后。靖安侯府的凝香院里,左其星午睡刚醒,正懒散的歪在水榭中的躺椅上看书。身侧石桌上摆着几盘没吃完的瓜果,一个青衣丫鬟站在旁边轻柔的为她打着扇子,一派闲适惬意。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扰了这份清静。还没见到人,只听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唤道:“大小姐,大小姐,出大事了!”这句话说完,一个十一二岁、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天气炎热,再加上跑了不短的路,小丫鬟面色泛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打扇的大丫鬟轻斥道:“锦玉,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名唤锦玉的小丫鬟闻言也发觉了自己的无状,立刻慢了下来,端着样子快走几步到近前,才又说道:“宝丰姐姐教训的是,奴也是刚听说二小姐的秋霜院闹得正凶,一时心急...

主角:锦玉左其星   更新:2024-11-27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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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崇二十一年,夏日午后。靖安侯府的凝香院里,左其星午睡刚醒,正懒散的歪在水榭中的躺椅上看书。身侧石桌上摆着几盘没吃完的瓜果,一个青衣丫鬟站在旁边轻柔的为她打着扇子,一派闲适惬意。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扰了这份清静。还没见到人,只听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唤道:“大小姐,大小姐,出大事了!”这句话说完,一个十一二岁、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天气炎热,再加上跑了不短的路,小丫鬟面色泛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打扇的大丫鬟轻斥道:“锦玉,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名唤锦玉的小丫鬟闻言也发觉了自己的无状,立刻慢了下来,端着样子快走几步到近前,才又说道:“宝丰姐姐教训的是,奴也是刚听说二小姐的秋霜院闹得正凶,一时心急...

《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元崇二十一年,夏日午后。

靖安侯府的凝香院里,左其星午睡刚醒,正懒散的歪在水榭中的躺椅上看书。

身侧石桌上摆着几盘没吃完的瓜果,一个青衣丫鬟站在旁边轻柔的为她打着扇子,一派闲适惬意。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扰了这份清静。

还没见到人,只听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唤道:“大小姐,大小姐,出大事了!”

这句话说完,一个十一二岁、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天气炎热,再加上跑了不短的路,小丫鬟面色泛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

打扇的大丫鬟轻斥道:“锦玉,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

名唤锦玉的小丫鬟闻言也发觉了自己的无状,立刻慢了下来,端着样子快走几步到近前,才又说道:“宝丰姐姐教训的是,奴也是刚听说二小姐的秋霜院闹得正凶,一时心急这才失了分寸……”

宝丰手上打扇的动作不停:“因着什么事闹起来的?”

“听说是二小姐想要悔婚!”锦玉声音中透出些许看热闹的兴奋来:“但是刘姨娘不同意,二小姐要以死相逼!”

左其星听到这里,放下了手中的书,转头看向锦玉。

靖安侯府二小姐左秋月,定的是安国公府的四公子霍景安。

霍景安并不在京里长大,据说从小便外出求学,前月才刚刚回京。

左其星却知道其中缘由。

她穿书而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原书中写过,这四公子出生时,其母褔康县主难产而亡,还未满月,国公府老太爷就死了,紧跟着老太太病重。

当时还是世子的安国公找了道士来看,说霍景安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克亲,未成年之前若是养在国公府,怕是整府的人都有性命之忧。

因着这件事,才刚满月的霍景安就被送走了。

到四月份,霍景安已满二十岁,这才回到国公府,但也十分不受待见。

不过这件事别人却是不知的,攀上安国公府是门极好的亲事,他们的本意也是想聘嫡女的。

但左其星生母早亡,内宅事务都由刘姨娘掌管着,这样的好事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要谋划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这婚事来之不易,不知费了刘姨娘多少工夫,无缘无故的,左秋月想要退婚,这事就透着怪异。

锦玉见着大小姐看过来的目光,更加来劲,道:“二小姐叫嚷着说那霍公子是个短命的,这么多年都养在外面,根本就不像是国公府的正经公子,她死也不要嫁过去。”

左其星玩味的勾了勾唇,短命?想来这位二妹妹与自己一样,不是知道剧情,就是重生一次的。

那么,她若是真的退了婚,下一步大概就是谋划她的婚事,也好早日与她的男主角相守。

又或者,锦玉并没有打听到全部,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进行了。

左其星想的不错。

此时的秋霜院中,左秋月正拉着刘姨娘劝说。

“娘,姻缘是人生大事,您就不能体谅一下女儿!”

“你也说是人生大事!”刘姨娘气息还没有平稳,抚着胸口道:“国公府是什么门第,他们当初想聘的就是你大姐姐,娘费了多大的工夫才帮你定了这门亲,哪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还这亏得主母早死,侯府如今的管家之权都在刘姨娘手里,不然这亲事是万万结不成的。


拙石已经畅想出未来吃啥啥没够的美好生活了。

一顿饭下来,左其星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她十分确定,这未来夫婿,真是个能够提升异能的特殊体质!

原先还觉得同谁成婚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左其星立刻便转变了想法,这个霍景安,现在就必须是她的,谁来抢也没有用!

异能重新焕发生机的感觉太好了,左其星沉溺其中。

于是她慢条斯理的吃完了午饭,又依依不舍的喝了消食的茶水,最后又吃了几块餐后水果,实在无事可做,这才站起来同霍景安告别。

临出门前,左其星语重心长的同霍景安说道:“四公子,男子在外,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左其星走后,霍景安没头没脑的看着拙石:“狗石,你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拙石挠了挠头,回道:“奴才琢磨着,大概是让您保重吧,像昨天那样遇到匪徒,别伤到自己?”

霍景安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不像是那么回事。

直到晚上睡觉时,才突然想到,因着她那个庶妹当街与徐二抱在一起,他们这才被换了亲,成了未婚夫妻。

若是没有那当街越矩的事情发生,如今她还是徐盛的未婚妻呢。

这么想着,会不会是她在说,别让别的女子沾上他,再被换亲了?

如此,左其星是不是对他十分满意,不想让他再同徐盛一样被人算计了去,这才要告诫他一番的?

看来,在左大小姐心里,定是对他万分满意的!拙石那榆木脑壳,就是不通气,什么都想不到点子上。

而左其星,回到自家院子后,便进了里屋,细细体会了一下自己的异能波动。

经过这小半天的接触,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的异能真的涨了一点。

这真是个不错的开始。

转念一想,原书上记录的,霍景安与她都没能活到三十岁,可现在,她还不想死,最好是能带着霍景安长长久久活着。

书里也没有记载霍景安的死因,也不知是意外还是生病,但既然她和左秋月姻缘都换了,就说明这书里的内容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时间还长着,她会想到办法的。

这一晚,左其星就在纷纷扰扰的思绪中睡了过去,梦里还想着如何改变她与霍四两个人的炮灰命运。

同一时间的镇南侯府,林雪晴却睁着眼睛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

听说张忧家被打的消息之后,她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前两天她同张忧家见面,明里暗里的指责左其星抢了她的嫁妆镯子,让张忧家义愤填膺,十分替她打抱不平,最后信誓旦旦的说要帮她把镯子夺回来。

可,如何能从一个贵女手中夺回一只镯子,还是外祖母亲自从手上退下来送给她的,怎么想也不是正常手段能实现的。

林雪晴已经预见到要有不好的事情在左其星身上发生,她忐忑又期待,这几天一直差遣院子里的婆子出去打听消息。

她知道十月初三怕就是张忧家行动的日子,因为小姑姑的忌日,左其星会去护国寺上香。

但她万万没想到,最后听到的消息竟然是张忧家被打得惨叫连连的扔回了尚书府。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林雪情一无所知,可那一刻,她心里突突直跳。

在她的预想中,左其星从护国寺狼狈归来,到家后闭门不出。而张忧家,则会带着那只极品镯子登门讨她欢心。


叫了府医来看,也只说并没有受伤。

张怀济紧抿着唇,严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忧家想到还在安远楼等着的活阎王,终是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把今日发生之事都讲了一遍。

为了尽量少受些责罚,他愣是把自己想要逞英雄在林雪晴面前表现一番的事,说成是林雪晴哭得厉害,他想要仗义行事,打抱不平。

可张尚书老狐狸一样浸淫官场多年,哪能听不出他说话的技巧。

“混账!”张怀济气的胡子都被吹了起来,万万没想到张忧家竟然是这么一个蠢东西。

他走科举入仕,名次不高,起初并没得到一官半职,这几年他费了多少力气才为他弄了个八品国子监丞,可他倒好,不想着怎么才能在仕途上走得更远,却像个后宅妇人一般,为着一个什么狗屁镯子犯下如此祸事。

今儿个那国公府公子若能饶他一回还好,如若不然,他这前途也算是毁了。

“你说霍景安同意你赔五万两银子了事?”张怀济问。

“对,”张忧家说起来还愤愤不平:“他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我说赔一万两,他还不同意!”

“蠢材!”张怀济气得不轻:“那他可有说,抓住了几个刺客,给钱之后会不会把人放回来?如何保证他收了银子之后不再追究?”

“这……”张忧家一时语塞,那些事刚才他都完全没想到。

“哎,”张怀济叹了口气,自己也忍不住踹了张忧家两脚,暗恨这个败家子不争气,做事连个轻重都没有。

都涉及到星罗会了,那还说什么要抢东西,直接就是害人性命无疑了,这一下子,京中靖安侯府、安国公府、镇南侯府,让这孽子一下子得罪了个遍!

真是造孽啊!

“那安远楼,为父便替你走上这一回吧。”

于是坐在安远楼悠闲饮茶的霍景安,最后等来的却是张尚书本人。

他倒也不意外,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笑道:“巧啊张大人。”

“竟是贤侄。”张怀济见到霍景安如此表现,还哪有不明白的,人家怕是早就料到他这个尚书大人会亲自来这一趟了。

张怀济取出一只木匣递过去,开门见山道:“小儿无状,惹了这些事端,回家只同老夫说要对左大小姐赔偿一二。但这事情牵连甚广,贤侄这边也多费心了,这便准备了双份补偿,还望贤侄高抬贵手。”

言外之意,他们出双份,这事情过去便不再追究了。

霍景安借坡下驴,接过匣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道:“尚书大人实在客气了,此事就此揭过,往后自不会再提。”

然后将匣子递给身后的拙石,道:“快去将先前捉到的几个贼人带过来,交由张大人处置。”

“不必了,”张尚书连忙拒绝,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老夫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这便告辞了,贤侄还请留步!”

这事情最好还是悄无声息处理的好,再大张旗鼓把人押送过来,难道是怕别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霍景安挑了挑眉,果然还是这老狐狸更精明。

实际上,张怀济身为户部尚书,拿出这十万两银子还真伤不到他们家什么,但是这赔偿的索要也是有个度的。

张怀济走后,霍景安打开匣子把银票数了数,心中琢磨着,这些银两应该是能压住左大小姐这个惊的吧,若是她说压不住,少不得再想想别的办法。


随着老夫人迎出来的还有镇南侯夫人许氏,以及林二夫人邱氏,带着她们没出阁的女儿。

一番见礼之后,左其星身后的宝丰与何嬷嬷便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在坐的女眷们。

林老夫人拉着左其星的手,叹道:“其星十六了吧,一眨眼的,明年也是要出阁了,趁这时间,可要多来看看外祖母。”

“一定的!”左其星笑着应承道:“只怕老太太总是见我,次数多了就该嫌我闹人了。”

“净会瞎说,”林老夫人做势拍了拍她的手背,“外祖母年纪大了,喜欢热闹,你就是天天来,也烦不着你。”

左其星笑道:“那我可当真了。改日招个戏班子来,让喜欢热闹的外祖母大人彻底热闹热闹。”

“好好好!”

林老夫人被她逗的高兴,顺手就将腕子上一只碧绿的翡翠镯子退下来给她套上。

嫩豆腐一般的手腕配上翠色欲滴的镯子,格外晃眼。

林老夫人赞不绝口:“东西果然是得小姑娘带着才好看,我这一把老骨头,衬的那玉都没那么绿了。”

坐在许氏身边的林雪晴眸色暗了暗。

林老夫人送出去的镯子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质,满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只这样成色的,她还想着等自己出阁时央祖母给她添妆呢,谁曾想,就这么给了左其星。

林雪晴心里不痛快,说话时的语气也不太好:“其星妹妹,我怎么听说,我那未来的妹夫徐二公子,与秋月表妹关系匪浅呢。”

“雪晴!”许夫人连忙拉了拉林雪晴的衣角,在林老夫人正高兴的时候说风凉话,她是胆子不小。

然而坐在林老夫人身侧的左其星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举着那只戴手镯的胳膊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的好外祖母,您送的这镯子可真是太过漂亮了些,我竟都不知如何处置了。戴着吧,又怕碰坏了,摘下来又觉得可惜,您可快帮我出出主意吧。”

林老夫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道:“瞅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送你的你就戴着,回头多给你几件,便不觉得稀奇了。”

“那我长见识可全靠外祖母了!”

祖孙二人,竟没一人理会林雪晴的话。

到这时,连许氏的脸色也沉了沉,在外人面前,老太太真是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没脸。

林雪晴更是连笑都挤不出来了,祖母的好东西都给了外孙女,真是分不清亲疏,分明她才是姓林的。

但刚才的插话没人理会,她的脸上也火辣辣的,此刻便再不出声,只低头去看自己绣着牡丹的鞋面,心里却千回百转的不乐意。

这个姑母出嫁时本就掏空了小半个侯府,偏偏死了还能再留下一个过来打秋风,还不如全死绝了干净。

待用过午膳,林老夫人推说累了,便让其他人都回去了,只留了左其星说话。

“星儿,你的亲事可是有什么变数?”虽说在人前老太太没有说话,但是林雪晴说的,她还是听进去了。

左其星笑着回握住林老夫人的手,道:“劳外祖母记挂,正要同您说这事呢。”

果然。

林老夫人坐直了身体,面色也严肃了几分。

难怪这不年不节的,外孙女过来看她,难说就是来求救的。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老太太立刻就对靖安侯心生了几分不喜。

“孩子别忧心,有什么事情同外祖母说!”


说起同窗间的矛盾,家里难道不全是劝和劝忍的吗?在他为数不多见到父亲的记忆当中,父亲对他说的最多的便是让他谦恭有礼,让他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左其星直视他的眼睛,又道:“这一回,你能回家来找姐姐,这就做的很好,如果一件事,你自己的能力解决不了,便要好好想想如何借力,知道吗?”

左南辰郑重的点了点头,终于有种脊背都硬气了的感觉。

“你明日便去校场找他们上课吧,好好学。”

“大姐姐放心,我一定努力跟上!”

手中的茶已经不烫了,但小少年还是觉得手心发热。

左其星又道:“大姐给你换个小厮如何?”

左南辰愣了一瞬,几乎没有思考便同意了。

“我不喜欢王二,”左南辰皱着眉道:“他过于贪玩,平时里但凡有空闲,便总想着拉我出去。”

左其星却觉得,那小厮怕是刘姨娘“千挑万选”出来的,不但不能护他,怕是还要往坏了引导他,带着小公子往纨绔方向走呢。

“除了拉你出去,还做了什么?”左其星问:“说具体些。”

左南辰想了想,道:“平日里就好吃懒做的,指使不动。若是在书院里遇到事,便躲到我身后去,推我出来挡着。有时还会因他惹事,惹完事便躲起来,还时常会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前些日子更是在我院子里弄了个赌钱的玩意,叫我去玩,不过我没去。”

“竟有此事!”这简直是明晃晃的把人往邪路上引呢,左其星怒道:“何嬷嬷,你带两个人,却把二公子身边那个叫王二的小厮抓来。”

何嬷嬷领命走了,不多时,便押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子。

那王二长得尖嘴猴腮,一双眼睛贼兮兮的乱转,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进了门,看到坐在堂上的左南辰,口中叫道:“二公子,大小姐,可是奴才犯了什么事?奴才冤枉啊!”

左南辰没说话。

左其星却是漫不轻心道:“先赏他一百个嘴巴子。”

押着他的粗使婆子立即抢圆了膀子就扇到王二脸上。

“啊!”王二一声惨呼,立即惊恐的看向左南辰,巴望着左南辰能站出来替他说话。

左南辰看了看他,却没动。

王二见状愣了一瞬,第二巴掌随即落下,发出“啪”的一声重响。

“二公子!二公子,您救救我啊!”王二呼救。

“啪!”又是一巴掌。

“二公子,奴好歹也侍候了您两年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啪!”

……

左南辰坐着没动。

他知道大姐姐这是在为他做主呢。若是今天他在这里叫了停,去替王二求情,那便是抹了大姐姐的好意,怕是从这之后,大姐姐便再也不会管他的事了。

王二的叫嚷声在挨了二十几巴掌之后便渐渐没了动静,到五十巴掌时,头也垂下去了。后面另一个嬷嬷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露出来,直到他完完整整挨完了一百个巴掌。

此时的王二,整张脸已经不堪入目,牙也掉了几颗。

左其星面无表情的看着,等打完了,才说道:“何嬷嬷替我跑一趟,去申姨娘那里把这小子的卖身契找出来,明儿个便卖了吧。顺便再要个年纪差不多的家生子给二公子。”

“是。”

左南辰眼看着大姐姐以雷霆手段处置了他的小厮,心中对这大姐姐敬畏之情又多了几分。

大姐姐与他印象中极为不同,他也说不清,就像个杀伐果断的大将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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