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帆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都市小神医陈帆蔷薇》,由网络作家“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阴之体,女的活不过十八岁?”苏岳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错愕之色,喃喃自语,“可是,浅浅已经二十岁了。”“也亏得浅浅有苏叔叔这样的父亲,若换做贫困之家,恐怕……”陈帆说到这,见苏岳已然露出绝望之色,话语一转,“不过苏叔叔放心,这三阴之体,并非不可治愈的。”“当真?”苏岳燃起了希望,马其他三位医学教授则充满了好奇,马先云老先生知道三阴之体的说法,可是刘王两教授并不知道,此时他们云里雾里,都说个隔行如隔山,可大家都是医生,仅仅中西医的区别,就已然如巨大深谷。“苏叔叔,放心吧,虽然不能一次性地治愈,但若坚持一年,必然能将苏浅浅的病治好的。”陈帆面露自信之色,若是导气术还停留在第二层,他自然不敢说这样的大话,可如今导气术已进入第三层,可以将太...
《完结版小说都市小神医陈帆蔷薇》精彩片段
“三阴之体,女的活不过十八岁?”苏岳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错愕之色,喃喃自语,“可是,浅浅已经二十岁了。”
“也亏得浅浅有苏叔叔这样的父亲,若换做贫困之家,恐怕……”陈帆说到这,见苏岳已然露出绝望之色,话语一转,“不过苏叔叔放心,这三阴之体,并非不可治愈的。”
“当真?”
苏岳燃起了希望,马其他三位医学教授则充满了好奇,马先云老先生知道三阴之体的说法,可是刘王两教授并不知道,此时他们云里雾里,都说个隔行如隔山,可大家都是医生,仅仅中西医的区别,就已然如巨大深谷。
“苏叔叔,放心吧,虽然不能一次性地治愈,但若坚持一年,必然能将苏浅浅的病治好的。”
陈帆面露自信之色,若是导气术还停留在第二层,他自然不敢说这样的大话,可如今导气术已进入第三层,可以将太素玄经里面记载的九针之法运用到极致,三阴之体虽然属于百年难遇之症,但以太素玄经的神妙,区区三阴之体,还是能治好的。
陈帆说话间,已将所有银针消毒,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这几人都是人老成精的,顿时明白了陈帆的意思,刘教授说道:“老王,刚才那柳风弄出的生化药来历十分可疑,我们应该商量一下,在各大医院展开调查。”
“有理。”王教授起身和刘教授走和苏岳打了招呼之后,离开了别墅,作为两名西医专家,连三阴之体都没听说过,在这里,他们会觉得脸上发烫,不如早早离开。
唯有马先云愣在原地,打量着陈帆,似乎欲言又止。
陈帆干咳一声,说道:“马老先生,我所学银针一道,虽然颇有独到之处,只是……苏小姐的病,已然耽搁不得,改日若有机会,一定向马先生请教。”
“罢了,老夫已是行将就木的人,不会做那偷师之事,只不过这三阴之体,便是我师父再世,恐怕也难医治,老夫就厚着脸,在苏先生这里多坐一会,绝不打扰。”
马先云说完,起身朝角落里的沙发走去,显然,他想要亲眼见证奇迹。
苏岳见陈帆有意支开众人,干咳一声,小声说道:“小帆……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
陈帆扫过苏岳那闪烁的目光,心想这家伙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有女人缘,一看就是懂门道的人,陈帆侧脸看了一眼苏浅浅,说道:“这个……我需要和苏小姐在一个单独的房间……嗯,当然,如果有温池最好……但是这样一来……”
苏岳眼皮一跳,顿时明白陈帆的画外音,在原地踱步了一会,说道:“好,我会让人去安排的……咳……毕竟你们是那种关系,就算……真有点什么,浅浅也应该不会怪你的。”
苏岳说完,呼来几名佣人,在二楼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并用一个木桶,装上大半桶温水。
不大一会,一切准备就绪,陈帆又在床边伸手替苏浅浅把了把脉,看了看她的眼睛和耳背,拔下她的氧气罩,又用马先云提供的银针在苏浅浅的腹部上刺了几针,几分钟之后,在苏岳目光烁烁之下,拔掉银针一把将苏浅浅揽在怀里,往二楼走去。
虽说苏浅浅现在出于昏迷状态,但是她的身子很烫,隔着衣服,陈帆依旧能感觉到她身上沁出来的香汗,一股淡淡的体香,不断窜入他的鼻子。
陈帆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在乡下攀爬上城墙,看见那香、艳的一幕,只是眼下的情况,他不能过于沉浸,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大脑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在几名佣人奇怪的眼神里,进了一个淡雅的房间。
“麻烦在门外等着。”陈帆吩咐了一句之后,反手把门一关,里面就没了动静。
几分钟后,眩晕醒来的萧芸快要爆炸了,她在走廊上,双手杵在腰上,愤愤地指着苏岳,“老苏,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让浅浅一个人在里面……还和那个乡下来的臭小子在一起!”
“闭嘴吧,萧芸,之前发生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苏岳面对咆哮的萧芸,没给她好脸色,反而大有深意地反驳了一句。
“我那也是为了浅浅好,”萧芸话还没说完,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道销魂‘啊’的一声,萧芸整个脸都绿了,和苏岳对视在一起,两人的表情十分复杂。
房间里,一个巨大的木桶里装满了温水,温水里,紧闭着双眼的苏浅浅呼吸荡起一圈圈水纹,此时的苏浅浅,裸、露着香肩锁骨,上半身除了被一条白色的毛巾遮住关键之外,几乎一丝、不挂,清澈的水里面,一对兔子有些不老实地上下起伏着,尽管陈帆已经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化身为纯洁的白衣天使,可是,流淌下的鼻血,暴露了他的身体。
雾里看花,水中看月,一切都是虚幻,可是如今看的却是一对雪白的兔子,没有36F,也有36E,尤其是经过水面的折射之后,这种迷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陈帆的视觉神经,苏浅浅完美的身躯,让陈帆几乎灵台失守。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抵抗力很强,然而,如今却完败了。苏浅浅,她就是一只妖精。
“要人命啊。”
陈帆努力地将眼睛移向别处,伸手将配置完毕的中药,一股脑的往木桶里面洒。
可能是太激动的原因,陈帆抓药的手,不小心伸进了水里面,触摸到了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他的心神不由地一颤,这贼妮子,皮肤怎么这么好,难道常年用牛奶洗澡的?
药水放进木桶之后,一股浓郁的药味迅速弥漫在房间里,清澈的水,逐渐变成了暗沉之色,而原本面色略显苍白的苏浅浅,脸上开始出现淡淡的红晕,鼻尖沁出丝丝汗水。
这时,陈帆脸上的轻佻之色完全消失不见,他围着木桶缓缓地转圈,偶尔伸进手指试探一下木桶的水温,一旦温度稍稍降低,他就从一旁的温水壶里倒出热水,进行温度平衡。
“唔……”
随着时间推移,木桶里的水颜色越来越深,昏迷的苏浅浅眉毛逐渐皱起来,发出痛苦的一声低吟,她似乎想要挪动身子,却被木桶边缘上特制的护颈保护住。
“差不多了。”
当木桶里的水逐渐退去颜色的时候,陈帆喃喃自语一句,双手一伸,各指缝间出现几枚银针,对着苏浅浅的肩胛骨以上各出要穴,同时刺下,此时陈帆用的银针,已并非马先云提供的,而是由赛华佗特殊制作的,银针的针尖一端,有着微小的区别。
“呜……”
昏迷的苏浅浅似乎受到了某种特殊的刺激,身体不由地一个激灵,将木桶的水激荡出几个水花,嘴唇变成了青紫色。
“锋针六,取!”
“彼针八,取!”
“末针九,取!”
陈帆双手快速拔出三根特殊的银针,也不管额头沁出的汗水,深吸一口气,右手比出一个玄门的指印,对着苏浅浅的香背一贴。
咕咕咕咕!
原本平静的水桶,此时像烧沸的水一般,不断翻滚着,冒着万千的气泡,混在水里的药,形成像蜘蛛网一样的丝线,朝陈帆的手指处汇聚而去,最终导入苏浅浅的脊梁。
“唔……呜哇啊!”闭目的苏浅浅忽然睁开凤眼,吐出一口淡青色的液体。
陈帆感受到苏浅浅身体的变化,浸泡在水里的手掌再变姿势,身体一个忽闪,来到苏浅浅的前方,对着兀自茫然的苏浅浅,手掌朝她的兔子印去!
“啊!”
屋内突然传出一道销魂的声音……
苏浅浅怒视着陈帆,将没喝完的牛奶往陈帆方向一泼,陈帆的裤子上溅了一些,陈帆不得不用纸擦一擦,这一擦,刚进来的客人,看他们两的目光,变得非常古怪。
“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家店去吃。”在诸多如虎如狼的灼灼目光之中,陈帆感觉到很多不善的杀气,幸亏是朗朗晴空,青天白日的,否则要出事啊。
苏浅浅一扫陈帆裤子上的斑斑点点,思想也有些想歪,把目光移向别处,红着个脸蛋道:“这可不能怪我。”
“我们还是说说刚才在公园遇见的老爷子吧,他是什么来头?你不是说你知道吗?”陈帆无视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没看过美女帅哥吗,真是的。
“我以前还很小的时候,我听我爸说过,苏城最大的珠宝商和房地产老大都姓福,那时候我爸的事业才刚起步不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二十多年前,叱咤苏城的风云人物福渊,一个真正的大富翁,大善人。”
“福渊?刚才那个胖猪的确称他为福老爷子,但是,为什么我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风云人物。”
苏浅浅朝陈帆露出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说道:“别说你不知道,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听我爸谈起过,因为这个福渊,资助过苏城的大部分有名的学校,所以我才记得这么清楚,我记得我读书的大学就有一栋他资助盖起来的实验楼。”
“可是,他既然是苏城的风云人物,那为何后来又离开苏城了?”
“以前有一个传闻,说他老人家在国外去世了,我想,他退出苏城,估计是身体不好的原因吧,对了,你打听这个干嘛?”苏浅浅瞪大眼睛,“陈帆,你不会是看见人家有钱了,想去攀关系吧,呵呵,别以为刚才你帮了人家一把,人家就把你搁心里去了,刚才人家走的时候,朝我们笑一笑,已经给足面子了,再说了,即使你不出手,你以为福老爷子会吃亏?”
“你说得倒也有道理,这么说,是我们多管闲事了。”陈帆随手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便把这件事放开了,想想也是,从跟在那老爷子后面的两名西装男子的步伐来看,绝对是阿杰一样的保镖高手,他不出手,自然会有别人出手的。
只是陈帆从刚才的事里,领悟到了不少的东西,大千世界,真正有实力的人,都是不显露山水的,大隐隐于市,任何人,都不能小看。
想到这,陈帆忽然意识到,永远看起来邋里邋遢的赛华佗,估计隐藏得更深,他,又是什么来历,他的过去,又是何等波澜壮阔。
也许,只有经历过不平凡的人,才能在那种乡下,平凡的生活二十年吧。
“这么说,即使我没骑在那个墙上偷看……糟老头子也会换一个借口,把我蹬下山来的。”陈帆暗暗想道。
苏浅浅并不知道吃早点的功夫,陈帆的心境已然发生了变化,她用手拎起一个个小笼包,有些没形象地塞入樱桃小嘴,咕噜咕噜吃了好几个,目光却盯着陈帆面前堆着的十几个小蒸笼。
“你一定是猪八戒转世,饭桶!大胃王。”苏浅浅抖了抖可怜的钱包,“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请你吃早点。”
“喂喂……苏大小姐,有没有搞错,一顿早点,就把你吃穷了?”
陈帆打了一个饱嗝,苏浅浅的钱包被他成功瘦身,心情非常不错。
“如果是昨天的话,我倒是不缺钱,但是今天嘛,不一样了。”苏浅浅忽然古灵精怪的朝陈帆炸了眨眼。
陈帆忽然感觉自己的钱包被人盯上了,不由问道:“你老爸的公司倒闭了?还是你家小金库遭贼了,变成穷光蛋了?”
苏浅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因为……我被我爸妈赶出来了,我现在,无家可归了。”
“什么?苏浅浅,你开什么玩笑?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把你赶出来了,你咋不吹牛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陈帆不以为然,这个苏浅浅,吃错药了吧,说话怎么一点儿也不靠谱。
“不相信?谁给你开玩笑啊。”苏浅浅撅了噘嘴,“我也是无辜的好吗,你看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说着,苏浅浅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并招了招手。
这车有点熟啊,陈帆疑惑着,这时,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一个提着密码箱的墨镜男子,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拖着箱子,来到了苏浅浅的身边。
“阿杰?”
陈帆把男子脸上的墨镜摘掉,确认没有看错。
“小姐,这是你的行李,陈少爷,苏小姐,就拜托你了。”
阿杰朝陈帆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将偌大的行李箱放在陈帆的身边,朝苏浅浅恭敬地行了一礼,带上墨镜,上了车之后,一踩油门,消失不见。
“谁特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陈帆双手一摊,一脸懵逼。
苏浅浅看见陈帆露出一副智障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扬,说道:“怎么样,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真的是被我爸妈赶出来了,现在,你要对我负责。”
“嗯?我对你负责?苏浅浅,我把你怎么了吗?是牵手了,亲嘴了,还是拥抱了?”陈帆不由地一阵头疼,眼前的事,有些荒唐,他有些看不懂城里人的套路啊。
“哼……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小心我割了你……噗!”
苏浅浅说着,做了一个剜心的动作,模样有几分可爱,但是陈帆根本没心情去欣赏,这时候,他的脑海大约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这是送女上门啊,苏岳这是玩的什么套路,萧芸会同意?
“喂,别愣着了……这么重的行李,你不会要我来拖着走吧,还有……陈帆,你住哪儿……别告诉我,你住几十块一晚上的旅社……那样的话,我要疯掉的。”苏浅浅露出一脸抓狂的表情。
陈帆拖着行李箱,招来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陈帆一言不发,而苏浅浅,则同样一副兴致全无的样子。
直到陈帆打开门,苏浅浅进屋呼吸了一口空气之后,她指着陈帆,惊呼一声:“这就是你住的地方?香水味,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
陈帆将行李箱随意往墙边上一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示意苏浅浅坐在他对面,说道:“苏浅浅,苏大小姐,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鸡哥,听见没,人家说有人了。”走在后面的矮胖崽子直勾勾的盯着萧紫嫣,脸上的刺青越加耀眼,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啪!
只有半边绿毛的鸡哥一巴掌打在胖仔的脸上,“老子又没聋,要你提醒?有人?我说小妞,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想着骗人啊,你看看你,找个男朋友穿得这么破烂,土里土气的,眼光真是差。”
说完,鸡哥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打了个响指。
“是啊,不如跟着我们鸡哥,比跟着他强多了。”
干瘦的仔子笑了笑,掏出个打火机给鸡哥点烟,连打了几下,也没打着,装逼失败,凶凶地一扫陈帆对面床上的三人,见三人选择沉默,表情越加得意起来。
而萧紫嫣则怒视着三人,想要解释陈帆不是她男朋友,可她发现这样不妥,这三人明明是冲着她来的,如果发现她是一个人,不是更无法无天!
萧紫嫣本能地想到找本节车厢的乘务员,可这三个家伙都溜到这里了,乘务员都没发现,可见这火车的管理,有多差。
“你们是来找茬的?”
萧紫嫣强自镇定,目光有意无意地向陈帆求助,偏偏这家伙咔咔的嗑瓜子,一言不发,带着似笑非笑和好奇的目光打量三人,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心想这家伙是个软蛋!
“鸡哥,听见没,她说我们找茬?我们明明是找美女嘛,这天要黑,夜里多寂寞不是?”干瘦仔子笑容更甚,目光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啪!
鸡哥又是一巴掌拍在干瘦男子脸上,甩了一下杀马特的发型,说道:“说对了,我们就是找茬的,这趟车啊,我们天天坐,熟得很,姑娘,和我们斗斗地主就行了,别的我们啥也不干。”
“对,我们鸡哥说话算话,说是斗地主,绝不这摸那摸的。”
“流氓!”萧紫嫣站了起来,看样子,这位置保不住了,为了自己的安全,必须去找乘务员了。
然而,陈帆的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既然他们都说我是你男朋友,如果保护不了你,我也不配做男人了。”
萧紫嫣见陈帆站出来,心里一暖,不过她见陈帆身体单薄,面对三个混混,肯定要吃亏,低声道:“算了,让他们。”
“那怎么行,三只苍蝇而已,赶走就是了。”陈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身为你的男朋友,三只苍蝇都赶不走,会让人瞧不起的。”
“哟呵,听见没,鸡哥,有人说我们是苍蝇。”
“我们本来就是苍蝇嘛,专门叮美女咬,哈哈哈。”鸡哥笑了笑之后,眼中凶光闪动,捏起拳头,就朝陈帆的脸砸来。
“滚!”
陈帆同样伸出手,朝鸡哥的肋下狠狠一戳,鸡哥惨叫一声,就蹲了下去,另外两个家伙见头出手,也扑了上来,同样被陈帆用相同的手法在他们肋下狠狠一戳,惨叫着倒在地上,脸变成了猪肝色。
从陈帆出手到制服三人,不到三秒钟,萧紫嫣连报警电话都没拨出去,一切困难就已经解决了。
“这……怎么做到的。”萧紫嫣小嘴张成了O型,表情精彩极了。
“拍苍蝇嘛,顺手就打了,有什么难度?”陈帆见三个家伙捂住肋骨带着恐惧的目光跑远,转而看着萧紫嫣,“我又救了你,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呸,你才是最大的流氓。”
萧紫嫣啐了一口,脸变得绯红绯红的。
“鬼才是你的女朋友。”
“嘿,如果女鬼有你这样漂亮,我也不亏。”
“吓!”萧紫嫣扮了个鬼脸,“刚才,谢谢你啊,微信号是多少,我存一下,有时间请你吃饭。”
“呃,微信号?我只有电话号码。”陈帆摸出一个手机,两百块的神机诺基亚,萧紫嫣直接笑了笑,接过陈帆的手机,存下了她的号码。
“或许,你应该换个手机。”萧紫嫣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我也想,可老头子太抠门了,你不知道,这一次给我买硬卧,是他最大方的一次。”
陈帆一脸不爽,暗暗诅咒糟老头子拉肚子三天三夜,尼玛,都说摇一摇可以摇到别人的老婆,这倒好,人家美女主动要微信号,没一个智能手机,与缘分擦肩而过,宝宝心里苦啊。
火车到苏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当一张专车接走向陈帆挥手的萧紫嫣之后,就剩下陈帆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等等,副驾驶里面的姑娘,好像有些面熟?
隔着玻璃,又是晚上,一般人本来是看不清的,偏偏陈帆能看清,他的眼睛里有精光闪动,紧接着,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尼玛,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啊,这不是……那天在别墅游泳池里做睡美人的苏小姐苏浅浅吗?那36E的尺码,如羊脂玉般的身子,让陈帆想忘也忘不掉啊,尤其是那一声尖叫过后,慌乱时扎进水池的那一招平沙落雁式,至今还有点喷血的冲动。
萧紫嫣认识苏浅浅?世界怎么那么小?
陈帆见萧紫嫣还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自己,连忙打了一辆出租车,逃离现场,没办法,想想一个女人坐在玛莎拉蒂总裁里面,开门关门都有保镖护着,这阵势,是真的惹不起。
玛莎拉蒂内,苏浅浅目光瞄了瞄远去的一辆出租车,见萧紫嫣坐进车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于是她下车,坐到了后排,与萧紫嫣坐在一起,说道:“紫嫣,你真是的,我让人送你回来,你偏偏坐火车,那多不安全。”
“表姐,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路上还遇见有趣的事了呢,对了,你不是在乡下养伤吗,怎么回来了?”萧紫嫣坐下之后,目光还看向车外,寻找着什么。
“我爸给我请了一个著名的外国专家,我是临时回来的,还有,妈打电话给我,说给我定了一门多年的亲事,我必须回来处理一下,紫嫣,你找什么呢,丢东西了?”
萧紫嫣连忙收回目光,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只是遇见一个有趣的农村人,表姐家世这么好,处的对象,一定是个富家公子哥吧。”
苏浅浅听见萧紫嫣说有趣的农村人,眉头地一皱,她刚才看见一个家伙像那天偷看她的贼子,不由地心情有些差,表情也变得冰冷,“紫嫣,你还在读书,心思单纯,农村人坏人多……至于我的婚姻,应该由我做主……更何况,我妈竟然给我的是娃娃亲,我真是头疼死了。”
“表姐啊,你是不是对农村人有偏见啊。”萧紫嫣反驳了一句,想起在火车上的事,脸就不由地一红,本来她想和苏浅浅分享的,可她见苏浅浅心情不是很好,便将这事给埋在了心里。
……
从陈帆出手到救走蔷薇,看似繁复,但整个过程不过七八个呼吸之间,这些围攻蔷薇的人,只来得及反应有人接应,下一秒就人去楼空,像从人间蒸发了一眼。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从二十来人的围堵之下,救走一人,从容离开,对方是什么来头。
为首的黑衣人愣住了,其他挥舞着刀枪棍的家伙也懵了,见鬼了吗?
“皮老大!”
一名黑衣人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捂住肚子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
“那个女人被救走了?”
另外一名黑衣人用有些怀疑的语气问道。
其他黑衣人目光闪烁,一时之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愣着做什么,都给老子追!一群废物!”
皮老大用手一拍围墙,他人却没有跟着其他人奔跑,而是抬头盯着上方的围墙,两眼幽幽发亮。
“那个女人受了伤,你们跑不了的。”皮老大往手腕处一扣,一根钢丝从手腕处激射而出,钢丝的另一端稳当当的勾在墙的上方,他借力一跃上墙,纵身跳了下去。
……
“放开我,我能走……”
围墙的另一边,陈帆将蔷薇搂在怀里,警惕地打量着周围,钻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旧房子里。
“都伤成这样了,还那么犟做什么?”陈帆放下呼吸急喘,面色有些苍白的蔷薇,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外面,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昏暗房间中的蔷薇瞄了一眼从墙上跃下来的男子,半靠在墙上的身子再次挣扎着,眼中蹦出一缕杀机,从鞋下方摸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来。
陈帆被蔷薇的动作吓了一跳,顺势一把禁锢住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和鼻子。
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见黑衣男子站在旧屋外面停了下来,与陈帆和蔷薇,只有一墙之隔。
陈帆怀中的蔷薇剧烈地挣扎一下,手中的匕首再次扬了起来,她眼中的杀机,看得陈帆不由地一震胆寒,陈帆当机立断,一根银针悄无声息地扎在蔷薇的脖子上,她托起的匕首,缓缓放下,但她看陈帆的目光,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但就在这时,门外的巷子,再次传来一阵嗖嗖的声音,只见三道身影从不同的方向奔来,为首的,是一名染着红发的女子,这个女人手上拿着一把精巧的手枪,见着黑衣人皮老大,也不废话,直接抬起尖锐无比的高跟鞋一脚将皮老大踹翻在地,用枪指着皮老大的头,冷冷道:“废物……不过是抓一个女人而已,你们弄那么大阵仗,难道那些条子,都是吃素的吗?”
“红狐……我只听老大的……你要干什么?”被踹倒的皮老大怒视着红发女人,一脸不服气。
“干什么?”红发女人低下头,一把将皮老大拽起来,“狐狸姐是让你们暗中抓人,你们倒好,一群酒囊饭袋齐上阵,差点没把苏城的天都给捅了……我问你,抓到那个女的没有?”
“没……没有……”
“嗯?”红发女人骤然发怒,用枪指着黑衣男子的眉心,“皮球,那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等一下……她……那个女人是被人……啊……”
黑衣男子话还没说完,身体一阵抽搐,只见他身侧,不知何时已站了两名一言不发的黑影,而这两人,同时抽出带血的匕首,神色冷峻无比。
“你,把他的尸体带回去,让帮里的兄弟都看看,违背老大的命令的下场,你……去把皮球的那帮手下收服……至于那个逃走的女人,交给我就好了。”红发女子下完命令,将枪往腰上一插,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从皮球出现到被三名身份神秘的女子所杀,不过就是十几秒的事,对那个女人来说,像皮球这样的人,杀掉就像砍西瓜一样来得容易,而且,这三个女人,都随身携带着枪,如果刚才蔷薇冒然冲出去,后果之严重,不堪设想。
屋内的蔷薇虽然不能动,却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她脸上的怒意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和后怕之色。
陈帆顺手拔掉蔷薇脖子上的银针,蔷薇身躯一软,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帆,“你……你知道那三人在附近?”
陈帆也不否认,而是将手伸到蔷薇面前,淡淡说道:“你欠我一条命。”
蔷薇捂住胸口,艰难地站了起来,警惕地看了一眼外面,“陈帆,我求你一件事,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红姐,玫瑰她们……”
不等陈帆反驳,一股迷人的蔷薇花香气立即窜入了陈帆的鼻子,只见蔷薇伸出纤白的手,从陈帆的衣领缝里钻了进去,撩拨着陈帆健壮的肌肉。
陈帆虽然还没和女人真正的体验过,可他并不是愣头青,迷人的香气,以及一反常态的蔷薇,他哪还不知道蔷薇打算用美人计,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别……别这样。”
蔷薇惨白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妩媚,悠悠说道:“陈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花心大萝卜,只要你答应我……今晚的事不告诉任何人,我就是你的……”
“是吗?”
陈帆嘴角微微一扬,伸手托起蔷薇的下巴,昏暗的光下,蔷薇的头发被汗水浸透,黏糊在精致的脸颊上,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略显苍白的肌肤和微微起伏的呼吸,有着无穷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将她揽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被陈帆托住下巴的蔷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两只还带着血的手捏得紧紧的,但她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就这么暴露在陈帆的面前。
蔷薇漠然地闭上了眼。
下一秒,一个清脆的耳光却拍打在她的臀上,她不由地睁开眼,心里有着无穷的苦楚,这家伙,难道是那方面的虐待狂魔?。
“你个蠢女人,我真想一巴掌抽在你脸上!”陈帆的眼神无比戏谑,弯下腰,一把将愣住的蔷薇揽在怀,一脚踢开破旧的门,边走边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和我浴血奋战?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不等蔷薇开口,陈帆又朝她苍白的连扬了扬手掌,只见掌心里全是血迹,蔷薇这才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应该是刚才被围攻的时候,被匕首所划伤。
看着陈帆那无比愤怒和轻视的表情,蔷薇蹦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一下就变得柔软无比。
“看看你的左脚,在流血……像流大姨妈一样让老子恶心,看看你的手臂,都伤成什么样子了,一点都不好看,还用美人计?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这张花脸?老子吃得下?早听我的,报警,哪会这么多事……真是个蠢女人,我告诉你,这次我出手帮你,是要准备敲诈你一大笔医药费的,你就给我洗白白等着吧……”
听着陈帆凶神恶煞,冷嘲热讽的声音,感受着陈帆有规律的呼吸之声,蔷薇嘴角露出了一缕笑容,两滴眼泪悄然流下之后,两只带血的手,紧紧的托在陈帆的肩膀上。
这才是最安全的港湾啊!
……
陈帆现在心情糟糕透了,怀里抱着一个流血而晕过去的女人,偏偏他还不能进医院,不能打车,一个宁愿牺牲自己贞操也要保全秘密的人,陈帆只能顺了她的意,一路上抱着她小跑了数十分钟,到住的地方,还不能从小区正门进去,找来几个塑料袋子,将地下室的摄像头糊住,从停车场走消防通道爬上楼,警惕地扫了周围之后,把蔷薇弄到了他居住的房间里。
安全到家,饶是陈帆身体是铁打的,也有些遭不住,额头不由地沁出丝丝汗水。
扫了一眼昏迷的蔷薇,陈帆知道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休息,如果再耽搁,这个女人就会没命了,忙不迭从床上扯下被单铺在地上,小心地将蔷薇放在地上,又从洗澡间里打了一盆热水放在一旁。
接下来是要止血和处理伤口,止血对陈帆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几根银针扎下去之后,成功锁住了蔷薇的几处流血伤口。
麻烦的是处理伤口,手臂上的一处还好说,他用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扯掉了蔷薇的衣袖,用酒精处理了伤口之后,敷上临时弄碎的外伤药粉涂,最后用床单撕碎的布条当作纱布用,轻易搞定。
腿上的伤本来也可以如法炮制,但陈帆检查了一遍伤口之后,却有些为难了,因为这一道伤口伤在大腿的内侧,位置有些刁钻,光扯掉外面的紧身裤是不行的,必须全部将裤子脱掉才行,否则会影响伤口的处理和包扎。
事急从权,陈帆犹豫了一下之后,摒除了内心的杂念,医者仁心,况且,一条血淋淋的腿,肌肤再怎么好,也没有任何美感可言,陈帆还不是那种有特殊嗜好的人,虽然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另外一条没有受伤的长腿,依旧让陈帆有些灵台失守。
美不美,看大腿,一般的美女,想要修长诱人的大腿,要么跑步,做健美操,或者是高大上去练瑜伽,而蔷薇,却是一个练家子,身子骨比练瑜伽的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尤其是大腿,这种极具爆发力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美感和诱惑力可想而知了。
“生化药?”
刘王两位教授面色一变,不由地惊站起来,显然,生化药对两位西医来说,并不陌生。
“只能是这种解释了,”陈帆看了一眼已经焚烧掉的那些玻璃碎片,眼里闪过阴郁,那家伙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想着毁灭证据,可见这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如今,一切线索都被切断了,“想必两位专家对生化药的害处认知,远超我们了。”
“该死的,什么留学博士,竟然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王教授一拍大腿,露出后怕之色,“二十多年前,西方医学界流传出一种快速治愈的理念,实则就是涂害无穷的生化药品,我国已经禁止多年,想不到,竟然有人堂而皇之地拿出来,还差点将我们蒙骗了。”
“还好这位陈小兄弟机灵,识破了此人的阴谋,听说这种生化药人服之后,会活化人体细胞,让病人立即康复,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可这种特殊的手段,却是釜底抽薪,断人生机之法,那个家伙敢喝生化药,一定是事先服下了的抗体药,而那只波斯猫的误闯……”刘教授说到这,忽然沉默了,看向陈帆的目光充满了怪异和震惊。
“那只猫……是陈小兄弟故意抱上桌子的?!”刘教授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王教授,苏岳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等于说,柳风所算计的一切,在陈帆进入这间大厅之后,都被他看穿了。
太可怕了!
刘教授和王教授彼此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震惊!
反倒是年龄最大的马老先生,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面露惭愧之色。
苏岳此时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之后,忽然伸出手,抓出陈帆的肩膀,神色有些激动,说道:“小帆……你告诉叔叔,你有办法治好浅浅,对不对?”
陈帆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想……应该可以。”
“应该可以?”
王教授和刘教授打了个趔趄,差点栽倒,应该可以,那就是能治好了?天呐,这小子是什么来头,不会是说大话吧?没理由啊,能识破柳风恶毒的计谋,他怎么可能是一个说大话的家伙。
一旁的马先云见陈帆点头之后,老脸顿时来了精神,声音有些颤抖,说道:“陈帆小友,你可莫要开玩笑……苏先生只有这一个女儿啊。”
陈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我当然不敢拿苏小姐的姓名开玩笑,因为……她是我的未婚妻啊。”
“啊?”
马先云手一抖,扯掉了几根白色的胡须,而刘教授和王教授,则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苏岳见陈帆露出自信的表情,激动地拍着陈帆的肩膀,“小帆……那浅浅,就靠你了……你一定要让她醒过来。”
“放心……岳父……咳,苏叔叔……”陈帆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一步,苏岳抓住他肩膀不放,他非常的不自在,“马老先生,是否可以借你的银针一用?”
陈帆自己也带了银针,不过,赛华佗说过,不能在内行的面前用他打造的银针,马先云显然是这一行的引领者,既然老头子反复叮嘱过,他只能遵守。
“当然可以,”马先云拿出一盒精心包装的银针,递给陈帆,不过他的眼神里更多的是疑惑,“陈小友,你这是打算用针灸之法医治苏小姐?”
陈帆仔细检查着马先云递过来的每一根银针,一边用酒精开始消毒,一边说道:“初步打算是如此。”
“初步打算?”
不光是马先云这位泰斗有些懵了,另外两名西医教授也是一脸茫然,不明白陈帆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敢问,陈小友,苏小姐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刘教授忍不住问道。
陈帆耸了耸肩,说道:“具体是什么病,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不知道是什么病,你就想要下针?”王教授顿时一脸愕然,面色有些不善。
倒是马老先生,耐住了性子,追问道:“莫非小友有什么发现?”
陈帆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三阴之体,这是我目前唯一能确定的。”
其实,陈帆昨天晚上在萧紫嫣家的时候,无意中观察苏浅浅的时候,意外发现她眉间略显灰白,已看出一些端倪,本来想追问的,后来拌嘴之后,苏浅浅意外走出去,又发生了其他的事,陈帆当时没有来得及仔细检查。
直到刚才陈帆才有机会,替苏浅浅把脉和察言观色之后,得出这个结论。
“三阴之体?”
刘王两教授一副白痴的样子,而马先云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吃惊之色,“陈小友,你可莫要开玩笑!”
一旁的苏岳虽然不懂什么‘三阴之体’,可一看老中医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兆头,他眼里有些焦急,一把抓住陈帆的手,“小帆,什么是三阴之体,严重吗?能治好吗?”
陈帆被苏岳一连串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杵在原地,苏岳这才发现有些失态,松开了陈帆的手。
马先云看出陈帆是想借他之口说出来,不由地再次看了一眼陈帆,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表面纨绔,行事不拘一格,可心思缜密,绝非一般人可比,这样的人,绝对大有来历,不过他还不能确定陈帆是否另有目的,于是说道:“咳……所谓三阴之体,是中医黄经里面的一种说法,一指肾,肝,肺,先天不全者,二指气,神,蕴不足者,三指经,脉,骨不通者,故而为三阴,与之对应男性者,称为五阳之体,这两种病症,又称……早夭之症……”
说到这,马先云便保持了沉默,话不尽全。
苏岳身体一个踉跄,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但仍然说道:“马先生有话尽管说来……苏某……听着就是了。”
马先云叹息一声,却是不忍再言,把皮球踢给了陈帆,陈帆暗骂一声老狐狸,说道:“所谓的三阴五阳之体,在乡下有一种更加贴切的说法,‘女十八,男十九,魂不在,归地府……’苏小姐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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