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丹红牛柏晔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饺子馆丹红牛柏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烈日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老爷子安静的喝着他那杯菊花茶,可是我看得见,他的眼角已经蓄满了泪痕。“如锦,不要再说了。”苏老爷子缓慢的唤他女弟子的名字。“你告诉我,是谁雇你把闫妍的灵魂封印在纸扎人偶里。这个女煞已经间接害死了三个人,都是不到20岁的女学生,她们同你当年一样年轻。只可惜时间却在他们大学毕业之前定格。”“跟我有什么关系?”秦如锦反问道。“苏先生,你知道吗?我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嘲笑别人的苦难。最喜欢听的,就是那些人死前发出的最痛苦的呻吟。对了,那个雇主就在刚才,你们来之前的一个小时,他刚刚来找过我。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如——锦!”苏老爷子重重的将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那一朵浸泡的菊花,花瓣也在小小的一方冥纸店土地上,被摔的...
《黄泉饺子馆丹红牛柏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苏老爷子安静的喝着他那杯菊花茶,可是我看得见,他的眼角已经蓄满了泪痕。
“如锦,不要再说了。”
苏老爷子缓慢的唤他女弟子的名字。
“你告诉我,是谁雇你把闫妍的灵魂封印在纸扎人偶里。这个女煞已经间接害死了三个人,都是不到20岁的女学生,她们同你当年一样年轻。只可惜时间却在他们大学毕业之前定格。”
“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如锦反问道。“苏先生,你知道吗?我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嘲笑别人的苦难。最喜欢听的,就是那些人死前发出的最痛苦的呻吟。
对了,那个雇主就在刚才,你们来之前的一个小时,他刚刚来找过我。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如——锦!”
苏老爷子重重的将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那一朵浸泡的菊花,花瓣也在小小的一方冥纸店土地上,被摔的七零八落。
老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猛然站起来,头也不回,直接推开了冥纸店的大门。
只听见秦如锦口中悠悠的念叨。
“秦小花就是秦小花,注定变不成秦如锦。”
……
我跟着老爷子走到门口,大波浪刚刚吐完。那一地黄白,粉相间的污秽,甚至依稀可以看得出他昨天吃了些什么。
我上前拍拍她的后背。“好了,你这反应,未免有些太大。”
“她,她说的好恶心。”
大波浪一边用餐巾纸擦的嘴,一边忍不住的襟着眉头,满脸嫌弃。
苏老爷子走出门,从大波浪身边穿过,仿佛没有见到自己的孙女一般,就径直呆呆的往前走,身体僵僵的,表情木然,完全不似他来时那般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我指着苏老爷子给大波浪讲。
“你爷爷受了不小的精神刺激。他那女弟子简直是个狼人,比狠人还多一点呢。”
大波浪拍打我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去追她爷爷。我也紧跟其后,生怕苏老爷子因刺激太大再犯了心肌梗塞。
我们直接把苏老爷子送回了家,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大波浪的家。槟城市东区的金碧豪庭别墅区,槟城市本就不大,别墅区在全市里恐怕也就一两处,没想到这大波浪还当真是个隐藏的有钱人。
我们这座城市的别墅都没有太过高端,大波浪家亦是如此,上下两层独栋小楼,门口围着大大的院子。
院子里被收拾得十分整洁,一块一块的土地分隔清晰,都种着不同植物。
大波浪跟我介绍。
“这是细辛,这是北五味,这是柴胡,这是猪紟。”
“都是中药啊!”
我看着这些整洁分类的中药材土地,倒是颇为喜欢。只可惜我家房子小,若也能有这么大个院子,我想我也会种很多瓜果蔬菜,可食中药材吧。
大波浪偷偷趴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一个小秘密。
“这些药材,都是咱们饺子馆儿里,后厨那一大油桶的香灰油蜡汤里必备的原材料。这些可都是我们苏家的传家秘方,当然要在自己家门口常种着。”
我吃惊的望着她,只见她巴掌大的小脸冲着我笑意盈盈。
“你怎么把你们家传的秘方告诉我了?我,我就是一个……。”
突然间被如此重视,我反而有些受宠若惊。
大波浪看着惊慌失措的我,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臭弟弟,你想什么呢?这里只是其中最简单的几种,说一说也无妨。真正秘方的全部药材和比例,除非你当我家的女婿,否则哪怕到死你也不可能知道。”
“那还是算了吧。”我连忙摇摇头。“当你家的女婿,可饶了我吧!”
“为什么?”
大波浪的表情突然有些认真,可也就是那么一瞬,她立刻恢复成平时里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是说等我将来生的女儿,你给我当女婿。到时候,你就得叫我妈。好女婿,快叫一声妈妈,我听听。”
“要死呀你!”
我直接上手戳大波浪的腰眼,这个女人一身的痒痒肉,随便搔她一下都会笑个不停。
大波浪被我弄的狂笑不止,蹲在地上,边笑边喘着出气,向我大声讨饶。“好弟弟,人家错了,你饶了人家吧。”
我和大波浪参观完别墅旁边的院子,便正式走进了这栋二层小别墅楼。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处诺大的客厅,客厅都是北欧风装修,豪华的香槟色打底,琉璃水钻的浅黄色吊灯,深棕色的纯皮沙发组合,夹胡桃色的地板,还有客厅最中间,那一尊纯铜的世界著名雕塑罗马母狼铜雕的缩小版。
我上前摸着那尊铜雕,是一匹哺乳期的母狼,硕大的乳胀的满满,向下垂着。而它的身下剩两个稚嫩的男婴,嗷嗷待哺的允吸着母狼的奶水。
“这尊铜雕够酷的!听说这只母狼是罗马的精神标本。”
大波浪向我详细介绍。
“《青铜母狼像》是埃特鲁利亚的匠人制造的,取得是罗马建成的故事。这尊铜雕是我父亲从非域给我寄回来的,爷爷起初见了,一直说不伦不类,最后还是特地的摆在了大厅正中间。”
“可怜天下父母心呗!”
我笑着回应,把这头母狼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丹红姐,你父亲在非域啊?”
我不止一次听别人提起过苏丹红的父亲,隐隐约约,东拼西凑来。他的父亲大概是一个执拗不学玄法,跟苏老爷子吵崩,远走高飞逃到外国的一个小有成就的商人。
只是,苏丹红却很少提及自己的爸爸。
听到我的提问,大波浪畅然的点点头,把我带到个二楼她的卧室。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一个女生的闺房,就在推开房门那一刻,一股浓郁迷人的香水味直冲我的天灵盖。
嚯!我真的怀疑这个大波浪每天都是用香水洗脸,洗澡,洗衣服。
房间里是一望无际的紫色,紫色的墙板,紫色的大圆床,紫色的扣棚,紫色的蕾丝窗帘,紫色的衣柜和梳妆台,圆床边上还围了一圈淡紫色的水晶珠帘。
门的右侧是透明玻璃隔着的浴室。不出意外,紫色的圆形浴缸,淡紫色镶嵌着水晶的花洒,就连马桶都是紫色的,马桶的水箱上还沾着紫色细钻镶嵌成的猫耳朵饰品。
我仿佛置身一处紫色的梦幻城堡,这个房间若是拍视频传到网上,人们一定会认为这是哪家情趣宾馆又出了新的单色主题套房。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心理学上来讲,一个人异常的喜欢紫色。那么她应该是一个悲哀的,孤僻的,神秘忧郁的人物性格。这点和明明和大波浪一点也不相符。
我问她。“没想到,你还是个颜色控。对一个颜色这么情有独钟。”
大波浪眼珠子在眼眶里溜溜一转,嬉皮笑脸道。
“本来想弄成全粉的,再配上粉色的壁灯,多小女生的感觉呀!可惜,粉灯都被某种行业给糟蹋了。”
“还别说,再配上你这一身打扮,还真挺像那种住在别墅里的高级佳丽。十八线开外的外围小模特儿。”
大波浪听着白了我一眼,怪声怪气儿的反讽我。
“你知道的还挺多嘛!别墅里还有高级佳丽呢。”
正在我努力平复自己心情的时候,大波浪,忽然“嗷”的一声。一股黄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口中涌出,这个风骚怪,喝多了不说,竟然还结结实实吐了我一身。
我从小鼻子就特别敏感,对任何异味都会有所察觉。此时我的四周,大波浪身上浓烈艳俗的香水味儿,她口中散发着的厚重的高度白酒味儿,以及我那一身的呕吐物泛出的酸臭味儿。将我整个人紧紧笼罩其中。
这种香,酸,苦,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仿佛是樱花国人研究的生化武器弹,将我的脑细胞活生生炸的质壁分离。
我忍不住的也跟着犯恶心,胃里的酸水一股一股的往嗓子眼涌。还好白天没有吃东西,不然,这十字路口就要变成我和大波浪两个人的呕吐比赛了。
我被大波浪搞得浑身疲乏无力,只好扯开嗓子继续喊。“牛大哥,牛柏晔,你出来一下。丹红姐回来了……。”
“哎!”
牛大哥声如洪钟的声音迅速传来,不一会儿。只见他叼着一个根香烟,气势汹汹的向我们奔来。
“妈呀,又喝这么多?”
听着牛柏晔的话,看来大波浪是经常会喝成这样不省人事。
牛大哥技术娴熟的把大波浪背在身上,又嫌弃的看了看满身秽物的我。
“咦!赶紧回店里换身衣服吧,你这一身黄漆妈擦,跟掉进粪坑的似的。”
我无奈的撇了一眼始作俑者,这娘们儿趴在牛柏晔的后背上,睡得像一头死猪。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也不知说的是醉话还是梦话。
“臭男人,想占老娘便宜,老娘把你喝的去见你祖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姐姐为什么这样美!”
对这样的酒蒙子我真是无语,看来,今天晚上倒霉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那个接大波浪出行的宝马男,估计此时已经喝丢了半条命。
我和牛柏晔回到黄泉饺子馆,开门的一瞬间,温暖的感觉扑面而来,凌晨的马路是真的冷。
我将沾满呕吐的上衣脱掉,大波浪,突然间又清醒了过来,从牛柏晔的后背上爬下,像条八爪鱼似的又扑到我的身上。
“弟弟,你好白呀!”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矜持,男女授受不亲?现在的风气真的是把女人惯的太坏了,完全丧失女孩子该有的模样。
“咦!弟弟,你还有腹肌呢!”
对于身材,我还是比较自信的。高中时就是校蓝球队,上了大学又是棒球社的。这么多年,几乎每天都会坚持运动。腹肌,弘二头肌一直都是结结实实的存在。
“好了!别闹了。”
我语气生硬,脸带愠色,这个女人借着醉酒就在玩火。倘若她此刻面对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冲动的不负责任的男人。只怕再过十个月,老苏家也就后继有人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打扮得如此风尘,想来在那方面也不是个规矩的女生。说不定肚子里早就死过多少个人了。
如果是我方才幻境里见到的女鬼,也跟大波浪是一样的行事作风,估计也就不会站在槟城职业学院的教学楼上,向着那抹绿色的草地纵身跃下。
牛柏晔实在看不过去,或许他在想着被调戏的人怎么不是他吧?
他终于上前帮忙,帮我把大波浪拉开。大波浪念念叨叨的说着醉话,转身钻进柜台在里面,上一秒还形式放纵的她,下一秒就变的像一只乖巧温顺的绵兔。
牛柏晔从后厨给我拿了一件他的厨师服,牛哥的身材足有一百八九十斤。他的厨师服也大的像僧人的藏袍,估计得是xxxl号。
“凑合着换上吧,今天晚上看来也没顾客了!马上就到4:00,你下班先走吧。”
“那丹红姐?”
我竟然有些担心她。
“没事!”
牛柏晔见怪不怪道:“我给她熬一碗热奶茶,灌下去她就睡觉了。丹红酒量挺好,平时喝多了也不闹腾。今天这丫头犯邪,让你撞上了。”
我看了蜷缩在柜台里的苏丹红一眼,方才还跟疯婆子一样的人,现在就安静的像一只慵懒的猫。眼睛轻闭,长长卷翘的睫毛忽闪着。
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她的脸,流畅的鹅蛋脸型,大概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细长凌厉的眉毛,丹凤吊梢眼,精致的小翘鼻,只是嘴唇厚了些,饱满而性感。
仔细端详一番,她生得还满清秀,只是妆容化的太厚了,掩盖住了她本来天然的美。
二十几岁的女孩子,皮肤明明是最好的状态,满脸的胶原蛋白吹弹可破,却偏偏要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灰,弄得美丽有余,风尘十足。
牛柏晔已经从后厨熬好了奶茶,茶叶应该是用的松阳茶,红茶中的一种,味道醇厚、提神醒脑。浓浓的奶香弥漫了整个饺子馆,奶香里还夹杂着淡淡的茶气。
他端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缸子走过来,见我还没有出门。举着缸子,好似敬酒一样。
“要不要尝一尝?从郊区定的纯牛奶,比超市卖的袋装奶好喝多了!”
“不用了!”
我拒绝道,自从父亲进了急救中心,我这一天又急又燥,白天奔跑忙碌,晚上还遇见了鬼打墙。这一天唯一吃的东西,就是白天地砖上的香灰。
我现在只想赶紧回病房,好好的躺在折叠床上,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把这些光怪陆离的灵异烦心事全部抛在脑后。
我回到病房时,父亲已经被移到了重症监护室,昨天早上还能吃菜干粮的父亲,现在浑身插满了管子。氧气管,输液管,导尿管,活生生的人被弄得像一架机器,母亲伏在父亲的床边,额头搭在床上,坐着睡着了。
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比较多,连一张多余的空闲床位都没有。
有的病人家属是租了医院的折叠床,妈妈不舍得花钱,所以只能坐着睡。
我浑身累得像散了架一样,随便在同一个楼层找了一间有空闲床的病房,躺在上面,终于放松了片刻。
……
转眼到了第二日下午,妈妈接了一脸盆热水,再帮爸爸一点一点的擦拭身体。
爸爸躺在病床上,就靠着床头那根小小的氧气管呼吸。
母亲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原本就松弛暗黄的皮肤,两颊又缓缓地下沉了一些。
“对呗!”
我也同她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地上过学?学的是澡堂洗浴管理系。我可是我们学校的高材生。”
“屁!”
大波浪好像有些生气,这些女人真搞不懂。明明就是跟她开个普通玩笑。还是她先引起的话题。最后反而要她先生气,给我摆脸色看。
我有些无语,转身就想出门。大波浪却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哎!别走呀!给你看点东西。”
说着,大波浪脱去了身上的薄毛衣开衫外套,两只脚又蹬掉了高跟鞋。见着这场景,我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跳。
这个女人把我带进她的闺房。又说要给我看东西。难不成……?不,一定是我在胡思乱想。
“那个,我觉得……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我不是那种特别随便……我只当你是普通朋友。”
我语无伦次的低声辩解,脸上不自觉泛起阵阵绯红。
只见大波浪换上了一双獭兔毛的小白绒拖鞋,从自己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老旧的相册。
“给你看看我爸爸的照片,你紧张个什么?”
“奥!”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没什么。”我开始打马虎眼。“你这屋里太热了,连个风扇都没有。”
大波浪,望着我嫣然一笑。“小度,开空调,制冷19度。”
没想到这栋别墅里还有语音声控装置,我一直以为玄法世家应该是那种古朴,老旧的家庭,就像传闻那种有祠堂,供着观音和祖宗排位的阴森森的古宅。没想到,这苏家竟现代化十足。
“赶紧过来呀!”
大波浪冲我勾勾手指。我来到她身边,坐在紫色圆床的床畔。妈呀!这屁股下软软的感觉,竟然还是水床垫儿。这简直跟宾馆一模一样,很难不让我想入非非。
大波浪把那本老旧的相册放在我的面前,翻开第一页。上面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结婚照。看着婚纱礼服的款式,应该和我父母是一个年代。
“这就是我的爸和我妈。”
大波浪指着照片上的男女给我介绍,怎么样?是不是男帅女美?
不得不承认,大波浪的长相的确继承了他父母的优良基因。
他的爸爸身材魁梧,额头高耸,鼻梁又挺又直,双眼微微往里凹陷,长得有一点像混血。
“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别人都说他像费翔的。”
我点点头。“你父母都是明星脸,你妈妈也蛮像藤原静香。”
大波浪嘴角扯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妈妈的样子,在我刚满七个月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
她的声音悠悠,我却能听出她心里莫大的哀伤。
我连忙换个话题。
“那你父亲呢?听说在国外做生意,他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下?”
大波浪慢慢翻动着照片。
“他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家庭,有妻子,还有另外一个女儿。我并不是他的唯一,可是他却是我的全部。”
其实这个世上总说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最无私的。可是有的父母身下有好多子女,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的爱分成几等分,或者是完全不公平的几份。
可是对天下的每个子女来说,每个人都只有一对父母。那是他们的唯一,其实子女对父母的爱才是全部吧。
大波浪,把相册翻到最后一页只给我看,“这就是我爸爸现在新的全家福,没有我。”
我听着有些无奈,看着照片上。是一个50出头却身材超棒,模样更加成熟帅气的男人。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年轻的黑人女子,两个人的前面,是一个胖嘟嘟的黑色皮肤,厚嘴唇的黑人小姑娘。
“你爸爸娶了个黑娘们?不,非域老婆?”
我诧异万分,只听说过好多人会去非域讨年轻小姑娘做老婆,但这却是我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例子。
大波浪似笑非笑的对我讲。
“他的新妻子叫茱莉娅,只比我大六岁。我的妹妹叫苏安妮,今年八岁了!”
“呃……!”我不知道讲些什么,面对这么复杂的家庭,我反而有些心疼大波浪。
大波浪见气氛有些尴尬,不停的用手摆弄着她那乌黑卷曲的秀发。
“那个,臭弟弟。要不,累了一夜,你就在这儿睡一会儿吧。晚上咱们还得去槟城职业学院,参加彭兰燕他们的葬礼。”
“这?”
我有些不知所措,躺在人家女生的闺房,总觉得有些不大好。
大波浪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
“哎呀!你就在我房间睡着,我去厨房做饭,昨天刚买了一点花胶,今天晚上在家里吃。花胶老鸭汤,尝尝我的手艺。”
真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还会煮饭!
我尴尬的点点头,大波浪犹犹豫豫的走出房间,帮我把房门带上。
伴随着这种异样的感觉,我缓缓入眠。待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渐暗,房间里开着淡紫色的墙壁灯,气氛温暖又暧昧。
大波浪推开房门,手里捧着一砂锅的花胶老鸭汤。
“睡醒了?吃点东西吧。”
她方才应该刚刚洗了澡,素颜的脸庞,在暗紫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青春。
我顿时觉得喉咙发干。
只好不冷不热的打岔。
“那个,我们不跟苏爷爷一起吃吗?”
大波浪把砂锅放在床头边的梳妆台上,拿起小碗儿,给我盛了满满一碗花胶。
“爷爷他心情不好,说晚上不吃了。我也减肥,你一个人吃一点吧。”
她伸出嫩白的小手,将汤碗递给我。
“这是潮汕产的花胶,是石首鱼的鱼嘌,很补的。”
“呃。”
我只觉得脸颊如同发烧了一般,好似有两个火炭,包在了我的左右脸蛋儿上。
“你脸怎么红了?”
大波浪的一双吊梢丹凤眼不停在我身上游弋,最后锁定在我的鼻梁上,眼神充满了暧昧。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一样。即内敛又放纵,好像被人下过药一样。
嗨!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身材劲爆,长相一流。可她明明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张定文在总统套房里四处查看一番,只见到我和大波浪。
只见他不停地搓着双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那个,苏姑娘。可不可以问一下?你爷爷呢?难不成他不屑于理会这里么?“
被张定文这么一问,我才发觉。自从昨天我来到这个总统套房,就没有见过苏老爷子。难不成就在房间里摆摆法阵,靠着我和大波浪就能把女煞消灭了。
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也心惊胆战的开向大波浪。
“苏老爷子呢?不会撂挑子不干了吧。”
大波浪一边在客厅内化妆,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拍打在自己那巴掌大小的脸上。女人真是一种怪胎,每天自虐般的将一瓶一瓶不同的液体,扇巴掌一样的打进毛孔。
可是她们难道不知道,皮肤总共分为三大层,五小层。三大层分为表皮层,真皮层,皮下组织也就是脂肪层。
而表皮层又分为五小层:角质层,透明层,颗粒层,棘状层,基底层。在这五小层上面有一层皮脂膜,是保护皮肤锁水抑菌的。
所以想要将化妆品拍进肌肤,顶多会停留在表皮层的浮面上,想要真正的除细纹,抗衰老,凭着这些外涂的瓶瓶罐罐若是就可以成功。那么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还不都长生不老了?
我无聊的将大波浪的化妆品放在手中把玩。
“你爷爷呢?他如果真的不干了,那咱俩也趁早回去算了。就在这里,岂不是擎等着给女煞送人头。”
大波浪一边按摩着脸,一边不慌不忙的解释。
“担心什么?我爷爷在练法器呢!你真以为这一屋子的狗血糯米,和我给那小子画的一身鬼画符就能镇住女煞?
那女煞虽然被我爷爷封锁了怨气,可她也是见过血的好不好?战斗力超强,就像最后关头的大boss,没有几件趁手的兵器,咱们怎么疯狂输出。”
“法器,还有什么法器?”
我有些错愕,“咱们找的东西不都用上了吗?”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这边刚聊着苏老爷子。
那边苏老爷子正好姗姗来迟。
只见苏老爷子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道袍,道袍的背后是黑白相间的太极八卦图。
这身道袍看起来也是一件老古董,不知道被浆洗过多少次,本该鲜艳的明黄,已然有些暗淡无光。
不过从衣服上的细节可以看出,这件道袍的盘扣都是由金丝线手工一点一点缝制上去的。就连背后的太极八卦图,也是由丝线绣成,并不是普通的印刷。看来,这件衣服应该价格不菲。
“爷爷,法器练成了?”
大波浪连忙拥上前,跨着苏老爷子的手臂,撒娇道。
“爷爷,昨天晚上累坏了吧。”
苏老爷子点点头,宠溺的摸摸自己孙女的头发。
我和张定文纷纷左顾右盼。
张定文好奇的开口。“什么法器?在哪儿呢?”
苏老爷子淡定的笑笑,只见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细长的,约有1米的柳树条。
执在手中,像箭一般挥舞一番。
“这就是法器。”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柳枝吗?”
张定文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道长若是早说,柳枝就可以做法器,那我让人去砍几棵上好了柳树回来。岂不是更好?”
大波浪接过柳枝,在手中反复把玩。
“你懂些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柳枝,这根柳条的年纪比我爷爷还要大嘞!”
原来又是一根老古董,我打趣道。
“姐姐,是不是只有攒一大堆七零八碎的老物件儿,都可以称作法器呀!”
苏老爷子将道袍一挥,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好似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
“小王,这根柳条可不是普通的物件,这是我的爷爷留下来的。现如今,应该快有200年的历史了吧。”
我瞬间对这个法器肃然起敬。
“200年还没有腐烂的柳枝,想来不知泡了多少防腐剂。”
大波浪鄙夷的看着我。
“以前那个年代哪有防腐剂一说,不过这跟柳枝的确经过了特殊处理。”
“什么特殊处理?”
我决定刨根问底儿一番,赶明儿自己回家也寻一根品相上好的柳树条,给它做完特殊处理,留给子孙后代,传承个百年。也能做一件价值不菲的法器。
大波浪将柳枝交还给苏老爷子,对我和张定文细细讲解。
“据说,这根柳枝是我爷爷的爷爷,在四川的峨眉山上的金顶华藏寺旁,那里有一棵百年老柳,这棵柳树吸收了金顶华藏寺的香火和禅音,我爷爷的爷爷从老柳上取下一只最嫩的新芽,由金顶华藏寺的主持开光。
然后,便要用佛寺的香油,将这枝柳条浸泡其中。”
“为何要用油泡?”张定文听得入了迷,接连发问。“一定要用香油吗?普通的豆油可不可以?”
大波浪接茬道。
“用油泡其实的目的,跟《檀香刑》中所写的一样。可以让柳枝变得柔韧,不易折断。整条柳枝在温热的香油里长时间浸泡,可以让其枝干将香油充分吸收,变得软韧如藤鞭一般,这样在抓鬼的时候,就不会轻易‘阵亡’。
而之所以要用佛寺的香油,因为佛寺的香油是积满了百家功德的,意义自然不同于普通的油脂。”
“原来如此。”
我和张定文恍然大悟。佛寺是极正极阳的圣地,那圣地旁的花草树木自然也是纯阳之物。鬼邪属阴,以阳克阴,以正克邪,这法器看似简单,实则尊贵至极。
尤其是张定文,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是敬畏一些鬼魂之说。更何况自己的儿子又牵涉其中,他心中自有颇多问题想要请教。
这边,张定文拉着苏老爷子侃侃而谈,两个人倒是有蛮多的共同语言。
那边,噪音制造者张霖利终于移尊大驾的起了床。
张霖利穿着一身Gucci的深蓝色睡衣,在客厅中伸个懒腰,从他的袖口和衣领处还可以看出,昨天大波浪给他画的一身朱砂符倒是都还在。
尤其是那深v的衣领,还能看见里面的鸳鸯戏水大红肚兜子。
张霖利慵懒的揉揉双眼,看着客厅乌央央的一片人。不耐烦的吐槽。“好吵,叽叽喳喳的,让人一清早就不消停。”
张定文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仍旧安然无恙,顿时长舒一口气。
“小霖呀!饿不饿?想吃什么?爸爸这就定餐,让他们送到房间来。”
这张定文对自己儿子宠溺的态度,知道的,这是父亲照顾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仆人伺候主子呢。
张定文揉搓一把脸,清了清喉咙。
“随便吧,反正这酒店的早餐难吃的跟猪食一样。吃什么还不都是垫补一口,为了活着。”
这张霖利不愧是个装逼犯,口气傲的出奇。五星级酒店的早餐还嫌弃它像猪食,我连,就连猪都比他要强一些。
少倾,张霖利独自去卫生间洗漱,客房工作人员送来了五人份的早餐。
打开餐车上不锈钢的扣盖,前菜是奶油鸡酥盒,意式素菜汤,副菜点的蔬菜焗青口,主菜是牛眼排,还有薄荷甜瓜烟熏三文鱼沙拉,香草巴菲冰淇淋蛋糕,饮品是蓝冰洋。
纯正的西式餐点,整整七道菜。口味倒还蛮养生的,较为清淡。
有钱人吃饭还真是讲究。大清早的吃牛排,奶油汤。也不怕肠胃不消化。
苏老爷子看着这满餐车的洋玩意儿,不自觉皱着眉头。
“怎么没有小米粥?”
中国人的胃,还是适合国产朴素的粮食汤。
这种滋味真的疼到出奇,我平时倒不是一个娇气的人,自幼受过什么伤痛,一般咬着牙也就忍过去了。
可是这回,那种撕心裂肺,持续痛苦的滋味。就好似鲜血淋漓的创口上,有人在不停的撒盐,再倒上酒精。
我的额头满是冷汗,就连鼻翼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母亲发现了我的异样,上手一把扯下了我的衣领。
“啊呀!怎么受伤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让人操心。”
母亲心疼的看着我的伤口,连忙去护士站,要来了一些棉签,碘酒。
“泽翰,你忍着点哦。看这伤口好像感染了,要消消毒的。”
我默默地点头,让母亲帮我上药。
碘酒一点一点沾在我的伤口上,除了加剧疼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我的脖子,莫名的冒起了白烟。
我疼的嘴唇已经发白,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也只能咬牙忍着。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脖子,被碘酒这么一激,创面处好似有些溃烂。
我连忙把衣领拉起。
“好了,没事了。妈,还有什么活儿咱们快点儿干。我晚上还得上班儿呢。”
“什么班啊!”
爸爸躺在病床上吃着橘子,沉睡的这些日子。他一直身体插满了管子,只能靠着往胃管给注射流食保持生命体征。
这乍一醒过来,爸爸好似化身饕餮,从我见到他起,嘴就没有闲着过。
妈妈一手把橘子皮扔进垃圾桶。
“你睡了一阵子,怎么还把脑子睡瓦特了?儿子之前不是在对面饺子馆儿找了个兼职嘛!”
“奥。”
爸爸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饺子馆毕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我看你还是辞了,安心备考吧。”
妈妈也赞同父亲的说法。
“对呀!自从你去那个饺子馆儿上班儿,说是夜里的兼职。可是白天也总要往外跑,一会儿说去参加个什么葬礼,一会儿又弄的一身是伤。还是不要干了。”
其实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黄泉饺子馆这个地方。阴阳交界,人鬼混合,总觉得邪气甚重。若不为了救醒父亲,我万万不会在那里多待一分一毫。
我点点头,答应母亲。
“好,今天晚上我就去辞职。”
转眼便到了夜里12:00。我一手捂着脖子,一边颤颤巍巍的向黄泉饺子馆儿走去。
不知为何,这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痛。已经从脖子蔓延到整个胸腔,我连步伐都有些走不稳,踉踉跄跄的如同一个喝醉酒的醉汉。
到了饺子馆,大波浪早就抻着头在门口眺望。
见到我脸色惨白,连忙三步并成两步,一路小跑过来搀扶我。
“疼的不轻吧?”
大波浪心疼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心和关怀。
我点点头。
“这女煞的头发当真是厉害,就这么细小的几道勒痕,险些要了我的命。”
大波浪把我的手架到他的肩膀上,一路扶着我走向饺子馆儿,连忙把我扶到椅子上。
“不是女煞的头发厉害。而是他是鬼魂呀!肉身死了那么多年,毒素遍体,尸毒听说过的吧,比砒霜更甚,但凡沾上点点,就可以牵连全身。”
“那可怎么办?”
我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手指着脖子,努力的喘着气。
大波浪走向柜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八宝粥的小铝罐。
“我中午便说让你同我和爷爷一起回来,给你伤口上涂点药。你偏偏不听,见到人家张霖利的女朋友,心里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大波浪一边抱怨,一边打开八宝粥的瓶盖儿。
这里头装的可不是什么粥水,而是满满的一灌咖啡色的药面。
“我爷爷配的秘药,专治尸毒。我先给你敷上一些。剩下的你拿回去,每天早晚各换一次药,不出七天就可痊愈。”
我此时连点头都困难,任由大波浪的一双嫩手,在我的伤口上来回抚摸涂抹。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大概是上个药劲儿。伤口出瞬间觉得异常清凉,痛感也减轻了不少,不过呼吸还是有些困难。
大波浪的手指在我的伤口处流连忘返。
“每换一次药,伤痛就会复原一点。你且忍耐几天吧。我爷爷伤的比你还重呢!估计要好好卧床修养一阵子了。”
我不好意思的推开大波浪的手,垂着眸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时,饺子馆里推门进入一个客人。
这“客人”浑身罩着白衫,脸上也用白布蒙着,只露出小小的一对眼睛。打扮得好似一个中东妇女一般。
不过从她的身高和体态可以看出,这就是一个女鬼。不知为何,或许是红颜薄命吧。自从我来到黄泉饺子馆,发现每天死的女孩子,要比男孩子多不少。
大波浪拍拍我的肩膀。
“你歇着吧,今晚我干活。”
“你今天晚上没有约会?”
我好奇的发问,晚上无约的大波浪真是难得。她掉起凯子来,明明比我上班儿都要敬业。
大波浪随口说。
“请假了。”
呵!请假。这个女人还真把约会当成上班来做。
真应了那句话,把男人当成事业来经营,必定桃花运爆棚。
大波浪拿着菜单递给进门的“中东”女鬼。
“你好美女,请问要吃点儿什么?”
那女人伸出手接过菜单,他的那双手,却让大波浪倾刻间大惊失色。
“啊……。”
大波浪不禁发出了一声尖叫,脚步跟着连连后退。
“怎么了?”
我也好奇地抻头望去,只见这女鬼的一双手,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恐怖。
这女鬼的双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葡萄粒的大小的。紫红色的疙瘩,疙瘩里还汪着水,好似疱疹。
这就好像网上流传的那些图片,空空指,蓬蓬乳和玉米男孩。让人看见了就不自觉的浑身发麻,鸡皮疙瘩横起,汗毛直立。
该是一种罕见的皮肤病吧,可是我在医院待了这么长时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皮肤病。
那女鬼看到我们如此排斥,竟悠悠的开始抽泣起来。她的双肩一怂一怂,能够清楚的听到他喉咙里呜咽的声音。
大波浪发觉自己刚才太过失态,估计伤害了女鬼的自尊。连忙道歉。
“对不起,不好意思。你不要哭啊!都是我的问题,其实你的手蛮好的。蛮可爱的嘛。”
我真的不知道大波浪到底会不会哄人,那么一双手,简直堪比世界上最恶心的恐怖分子。他竟然还能说的出可爱的词。
那女鬼缓缓开口。
“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我的鬼样子。我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我连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恶心。”
“怎么会嘛!”
大波浪或许是良心不安,还在婉言劝慰。
“只不过是一双手而已,不经意间不会有人看到的。”
那女鬼忽的一怔,空气陷入片刻宁静。转瞬间,女鬼哭的更凶起来。
身体抖动的仿佛地动山摇,声音呜咽,哀伤欲绝。鼻涕完全氤氲透了面纱,厚实的白布紧紧的贴在脸上,好似带了一个合体贴面的厚口罩。
大波浪被女鬼突如其来的情绪,吓得整个人都手忙脚乱起来。
“姑娘,你,你别哭啊!真的都是我不好,我皮肤也不是很好的,胳膊上有好多红色的鸡皮疙瘩呢。”
大波浪完全开启了自黑模式,我这才注意到她平时裸露的胳膊,果然皮肤不是很光滑。上面有很多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小点。
想到这儿,我突然又想起了沈学而。很早之前,我第一次拥有她时,将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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