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掉孩子,一切都是我的错,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他都有心跳了,你忍心不要他吗?老婆,我求求你了……”
徐墨染带着两个黑衣男人过来。
他冷冷地说:“江一舟,林悠然已经不再是你老婆了。”
在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徐墨染最后一句话。
他好像在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给你了。”
6
做完手术的第二天,我就出院了。
我姐给我另找了住处,请了两个保姆,让我好好休养。
其余的事情,她说都由她去处理。
徐墨染对我姐说:“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悠然的。”
我姐对男人持不信任态度,但是对徐墨染的态度又还算不错。
这让我很意外。
我问道:“姐,你们认识?”
我姐平静地扫了一眼徐墨染:
“大名鼎鼎的Eric Xu,年轻有为,华尔街新秀,全球金融圈谁不知道。”
徐墨染却说:“谬赞了,和Michelle Lin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Michelle Lin。
就是我姐林悄然的英文名。
我不想听他俩相互吹捧,悄悄闭上了眼。
接下来几天,我的移民手续已经办理得差不多了。
我姐有重要的工作,需要马上回瑞士。
徐墨染便主动要求照顾我。
我刚失去了孩子,身体虚弱得很,确实需要有人照料,也就没拒绝。
就这样,我每天躺着养身体。
徐墨染就在客厅处理工作。
偶尔他会敲门进来看一看我,在我精神尚可时,和我说说话。
这天下午,他来房间给我倒水。
我叫住他:“徐墨染,谢谢你的照料,我康复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回美国去了。”
徐墨染停在原地,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