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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轮回后续

廉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梅新见我和素问打情骂俏,气得脸都白了。蓝水扬更是一脸尴尬。蓝多程在外风风雨雨,这种情况估计见得多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接着说:“小间,现在我经济上有些困难,能不能……”我大大方方坐到沙发上,抽着烟道:“蓝叔,现在先不提钱,先看事,再提钱。但是,钱一分我都不会少要。这是爷爷给我留下的规矩,吃这口饭就要守规矩,不然我会不得好死的。”梅新刚要开口,就被蓝多程顶了回去:“你带水扬进去,这没你的事儿。”其实,我挺可怜梅新,直到现在她都没清醒过来,如果不是她逼着我退婚,无论是我,还是蓝水扬都不会遇到这么多的挫折。我说:“蓝水扬留下,我有话要问她。”蓝多程看看梅新,道:“你上去吧,这没你的事儿,还是想想你的摊子怎么收吧。”话中有话,看来不但蓝多程...

主角:蓝多程付阴间   更新:2024-11-28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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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多程付阴间的其他类型小说《噩梦轮回后续》,由网络作家“廉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新见我和素问打情骂俏,气得脸都白了。蓝水扬更是一脸尴尬。蓝多程在外风风雨雨,这种情况估计见得多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接着说:“小间,现在我经济上有些困难,能不能……”我大大方方坐到沙发上,抽着烟道:“蓝叔,现在先不提钱,先看事,再提钱。但是,钱一分我都不会少要。这是爷爷给我留下的规矩,吃这口饭就要守规矩,不然我会不得好死的。”梅新刚要开口,就被蓝多程顶了回去:“你带水扬进去,这没你的事儿。”其实,我挺可怜梅新,直到现在她都没清醒过来,如果不是她逼着我退婚,无论是我,还是蓝水扬都不会遇到这么多的挫折。我说:“蓝水扬留下,我有话要问她。”蓝多程看看梅新,道:“你上去吧,这没你的事儿,还是想想你的摊子怎么收吧。”话中有话,看来不但蓝多程...

《噩梦轮回后续》精彩片段


梅新见我和素问打情骂俏,气得脸都白了。

蓝水扬更是一脸尴尬。

蓝多程在外风风雨雨,这种情况估计见得多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接着说:“小间,现在我经济上有些困难,能不能……”

我大大方方坐到沙发上,抽着烟道:“蓝叔,现在先不提钱,先看事,再提钱。但是,钱一分我都不会少要。这是爷爷给我留下的规矩,吃这口饭就要守规矩,不然我会不得好死的。”

梅新刚要开口,就被蓝多程顶了回去:“你带水扬进去,这没你的事儿。”

其实,我挺可怜梅新,直到现在她都没清醒过来,如果不是她逼着我退婚,无论是我,还是蓝水扬都不会遇到这么多的挫折。

我说:“蓝水扬留下,我有话要问她。”

蓝多程看看梅新,道:“你上去吧,这没你的事儿,还是想想你的摊子怎么收吧。”

话中有话,看来不但蓝多程身上背着事,梅新也是一样,我本想给她看看相,但她没给我这个机会,甩袖子上楼。

蓝多程跟蓝水扬坐到我的对面。

我看着蓝水扬的脸,她身上没有煞气缠绕,但房间里煞气很重,所以她肯定是在外面带来的,煞气肯与死人有关。

“蓝水扬,你什么时候见过死人,不是正常死亡的,是死的很惨的那种。”

蓝水扬先是一愣,低着脑袋不说话。

我接着说:“你不说,我没办法,我只有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东西都跟着你进了家,你再不说,就真的晚了。这屋子里没有别人,她是我的徒弟,会为你保密的。”

素问听了我的话,悄悄地拧了我一下。

把我疼得,我皱起眉头,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蓝多程有些恼火,强忍着情绪心平气和地问:“水扬,小间说的对,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蓝水扬使劲拧着衣角,似乎做的心理斗争,我心想不会是和符硕那个了吧,除了这个不能说,还有什么不能说,就是杀人放火也没有必要隐瞒着。

屋子里安静极了,过了好一会儿,蓝水扬才抬起头,缓缓开口:“我们去吃过孩子……”

这话把我震住了,什么叫吃过孩子。

素问明白了,道:“我知道了,是那些流产的孩子,他们去吃过,这在我们这叫食坚,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我还一直以为这是传说。”

蓝水扬急忙道:“是符硕吃的,我没吃,我只是跟着去了。”

吃流产的婴儿我也听说过,便问:“从头到尾说,一点儿都不能落下,说的越详细越好。”

蓝多程听了,脸色铁青,但有我在场,他不好发作,只能听蓝水扬从头说起:“那是一个月前吧,符硕带我去了一家饭店,那家饭店离市区很远,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很破,通往饭店的路两边都是垃圾,当时我还诧异符硕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在路口的拐角处,有一家卖手机的,当时我还看了一眼,叫百信优手机卖场,车开不进去,垃圾路也很窄,连个路灯都没有,胡同也很深,直到到了胡同尽头,有个门,门口坐着两个抽烟的人,符硕说了句暗语,看门的人就带着我们进去了。

“里面的装修让我很吃惊,豪华程度丝毫不比风城大酒店差。我们进了一间包间,里面的人我有认识的,都是符硕的朋友,那些富二代。他们很神秘,也不像平时那样抽烟,喝酒,吹牛逼。

“我很奇怪,他们在等什么?

“很快,就有服务员端着一个盆上来,打开盖子一看,我当时吓得差点儿昏过去,盆里竟是一个四肢健全的女婴……”

她说到这里,我彻底明白了。

就是一群疯子,一群丧心病狂的畜生为了那个而补,可据说吃这个的,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家伙。

符硕年纪轻轻更是禽兽不如。

蓝水扬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从那天开始,我总闻到一股臭味,而符硕身上的臭味越来越浓。我和他说过这事,他当时害怕了,就花钱找了个老道画了道符随身携带。可这段时间我发现,他身上的臭味没增,我越来越臭,我让符硕带着我去找那个老道,可是那个老道云游走了。我害怕极了,阴间,你说,我会死吗?”

天作孽,人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NO ZUO NO DIE。

蓝多程又试探地问:“小间,你看水扬……”

我打断他的话,道:“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去那家饭店看看。”

从蓝家离开,我开着我的911围着城市乱转,想去看看风雪,如果不是他给我介绍了生意,我也不会在这短的时间内拥有这些。

我给风雪打电话,她没在学校,跟她妈妈回老家了。

车停在湖边,我坐在车头抽着烟,看着游人划着小船飘来飘去,我心里很矛盾,出手还是不出手呢。

想到梅新,我肯定不管。

想到蓝多程,我还是不想管。

想到蓝水扬,跟她没感情,为了钱倒是可以管。

素问看出我的心思,悠悠道:“其实吧,你也不用做什么心理斗争,出手吧。为了钱,你也得出手,不过我刚才看那个男的,一脸倒霉相,拿不出多少钱来。那个女的就是个死人,面色发灰,还是死灰色。那个妞儿,我一时倒想不通了,她明明面相难看,是大难之相,可是她的天庭却有光泽,说明此时她的运气还不错,倒霉与运气在她脸上争斗,不知道最后是什么结果。而且她的天庭光泽出自表面,也就是说有人在保着她。”

这些我倒是没注意到,“你看的还挺清楚。”

“其实,你是‘只缘身在此山中’,蓝水扬跟你退婚后,她应该是像你一样,厄运不断,但是她没有,虽然婚退了。但是我们的文化是,没有正式的婚礼是不算结婚的。你们退了婚,可依然有复合的可能,一旦她跟别人男人发生关系,你们就彻底结束,缘分无望,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如果我是梅新,我就让你们马上结婚,入洞房。”

我苦笑道:“那不可能的,现在梅新的心里我还是个刻碑的,她有着天生优越感。”

素问没在这个话题是继续下去,指指湖里的正要盛开的荷花道:“那有朵还没开的并蒂莲,等事情结束,它就开了,我们把它偷走。走吧,趁着天还早,我们还去那家饭店看看,也许能查到什么线索。”


档案详细记录了王世强死亡后发生诡异事件。

在他死后的两天内,居然有三人离奇死亡,先是无缘无故的失踪。有人在粪池里被发现,眼睛瞎了,但肺里没有吸入粪水,身体没有任何疾病,得出的结论竟是自然死亡。

每个死亡的人都定性为自然死亡。

人们开始恐慌,纷纷逃离粮场宿舍。

警察入驻,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来有人回到粮场取东西,再也没有回去,被发现死于水沟中。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宿舍的东西都没有被带走。

我看看素问道:“我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在眼睛上。我们发现的那口连棺中,王世强的老婆早就成了骸骨,她没有任何问题。两个孩子成了婴灵。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王世强在哪?”

素问说:“现在我们把尸体带回来吧。把女的找个地方埋了,把孩子留下。”

我们在宿舍里只待了一会儿,又出去了,宿舍里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素问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好。

这次我们有了准备,找了一辆三轮车去了河边。

把女人的骨头先装进骨灰罐子里,再用油布包好,两个孩子直接用油布裹住,放进三轮车,拉了回来,当然身上少不了那股臭味。

有了孩子的尸体,想要找到婴灵就简单多了。

对付婴灵不能用捉鬼的办法,它们不是鬼。这次素问动手,我没管,对于婴灵我也不是很了解。

可素问就一直在往处等,素天也没出现。

我有些担心,试探性地问:“素问,你在等什么?”

素问坐在院中与我面对面的喝着啤酒,她一口饮尽,道:“我在等人来。现在尸体在我们手里,对方一定会知道,他会找到这里。我给婴灵身上下了符咒,七天之后,孩子的尸体就是会腐烂,一旦腐烂,婴灵也就魂飞魄散了。”

“我知道后面有人操控着,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

“你是说王世强。”

“对,他可不是婴灵,他是恶鬼。”

“放心,早就准备好了了。”

七天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不由的为素问担心起来。她却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

第七天阴的很重,仿佛世界末日的来临。素问傍晚时分居然穿起了蓑衣,站在院子里,望着院子的门口,好像在等人。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左右,雨下的更大的,雷声轰隆,大地都感觉阵阵摇晃,我望着她,不停的想,她到底要干什么?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不远处的那棵大树在雨中冒起了火,雷电击中大树。

看着素问如磐石稳立,突然有一种“风萧萧兮冷雨寒”的感觉。

突然雨中传来了“啪啪”的走路声,一个黑影从外面走进了院子,他同样和素问一样穿着蓑衣,戴着一顶蓑帽,黑影看到了素问,停下脚步,阴沉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惊讶,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你在等我。”

“是的,最终你还是来了。”

黑影冷冷地说:“看来你还是继承了老猴子这个家伙的性格,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把孩子给我,我的仇还没有报完。”

“仇恨永远都报不完的,除非你的仇人都死光了。”

“你不懂仇恨……”

素问哈哈地笑起来,道:“不是我不懂,我就是有仇恨,只找仇人报仇,你杀了那么无辜的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想王世强就埋在那个荒废的村子里吧。你利用婴灵控制人的思想,让你仇人的后人一起上了船,来个一网打尽,但是最终你没想到付阴间会出现。”

“我是百密一疏。”

“其实,我还知道,你早就应该是死人了,对吧。”

“你什么意思。”

“你能活到现在,是有人帮你取魂续命。”

借着闪电的亮光,我看到女人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那单薄的身体,像一张纸。

我感觉这个人应该是风城大学的女生宿管。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我惊奇的发现素天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黑影的身边了,他提着一个鸟笼似的东西,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是困魂笼。

“王世强被我抓住了!”

黑影大吃一惊,连话都没说,转身就跑,素天跟着追了出去。

素问回到屋子里,长长地松了口气,我想今夜一定是个漫长的夜。

不过我有些不高兴,从头到尾素问居然什么都没告诉我,她还微笑着对我说:“这次你明白了吧,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脑子都比蛮力重要,当面对危险与困难时,最要保持的就是冷静。”

我无言以对。

素问的心情似乎很好,拿出了一瓶啤酒抓了一把花生在屋里吃喝。

我有些感慨,道:“仇恨害了人的一生,我总感觉刚才那个人风城大学的宿管,明天我得去看看。今天她跑了,说不定会在怒气之下胡乱害人。”

“人在极度的仇恨下,事情要做就要做绝。你一旦动了手,她会放过你吗?这叫斩草除根,她确实过分,但也无可奈何,你是绊脚石,只有你死了,那些无辜的人才会死去。等到一切都过去,所有的人敌人都死了,她的仇恨也就没了,那时才叫真正的结束。”

在这个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外面的雨声,看着外面的雨点,天地之间茫茫一片,从这天开始,我对仇恨有了新的认识。

第二天,我们去殡葬用品那里买来了一件新的寿衣,给男婴穿好,又裹上棉布,背着它再一次到了埋它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推了很多的木柴,把尸体给烧了。

熊熊大火烤得我的脸都难受,我们一直没动,看着男婴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

头顶的阳光明媚,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不知枯死多少年的老树上落着几只黑色的乌鸦,光秃秃的树枝把天空分割的支离破碎,大片阳光在我们的脚下碎掉。

男婴灵的事情被解决了,应该是素天做的。

但是女婴灵依然没有解决,那个宿管又是谁?


交警把我带离医院,我还以为是让去见素问。可没想到,他们居然把我带到了公安局。这让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这是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但事故责任很清楚,怎么公安还掺和进来。

两名警察把我带进了会议室,与我面对面的坐下,我从口袋里掏出烟就要点,年轻的警察严肃地说:“这里不能抽烟!”

老警察摆摆手,示意我可以抽,“没关系,抽吧。”

我点着了烟,问老警察:“把我带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肇事司机,我是名乘客,就算我是肇事司机,想追究我的责任,也用不着你们,这是交警队跟法院的事儿。”

老警察笑着说:“您……付先生吧。”

“是。”

“您还挺懂法,不过这起事故里有些细节上交警办不到,所以只能我们来。不过,我们只是询问,您不必紧张。”

“行,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我想早些见到我的朋友。”

老警察让年轻的警察开始做笔录,又让我再说一次事故的经过,我只能从头到尾再说一遍。

警察听完后,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便问:“我说的什么地方不对吗?”

老警察欲言又止,想了想对我道:“您说当时有个人下车,是您扶他下了车是吧。”

“是,这有问题吗?那个瘸子死了?”

“我们还是先看看视频吧。”

老警察在电脑上点了两下,投影机在墙壁上投下了一幅很大的画面。视频的角度不是很全,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应该是某个单位安装的,但可以完整的拍到那辆破巴士。

视频里巴士停了下来,我从车里下来,到路边买了瓶可乐。

我使劲眨眨眼睛,头也不回地对警察说:“倒回去,倒回去!”

画面又从头开始,巴士停了下来,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下车,我扶着的那个瘸子并没有出现在视频监控里。

怎么会拍不到?难不成那个瘸子是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那个瘸子是鬼,凭我的本事也会感觉出来的。

可瘸子确实没有出现,画面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喝可乐。

我疑惑地回过头看着警察,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这视频是不是坏掉了,那个瘸子明明是我扶着下车的。”

老警察摆摆手示意我坐下,温和地说:“也许你受到过惊吓,记错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但你还说,当时司机也下车,还买了包烟,要上车的时候事故突然发生了,对吗?”

我点点头,可我突然想到,从头到尾下车的人只有我自己,视频也没有出现司机。

老警察再次点了鼠标,墙壁上出现了另外一个画面:火警用吊车把巴士从水里吊出来,拍摄的人正对着车头的方向,随着巴士一点一点的被吊起……

这一刻,我全身的汗毛孔都立了起来,头皮一阵阵发麻。

我清楚地看到司机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身体扭曲,双手死死的抓着安全带扣的地方,他身上系着安全带!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我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司机突然遭遇车祸,车辆掉进水里,他应该并没有受多重伤,本能的想解开安全带想从车里游出,浮出水面自救,可安全带因为撞击的原因坏掉了,他并没有解开,最后被淹死。

老警察盯着我的眼睛问:“你说司机跟你一起下了车,现在我们相信你的说法,是监控坏了。但是你也看到了司机坐在驾驶的位置,身上系得安全带。你也能想象到,按照你的说法,司机去救人,他跳到水里,坐到驾驶室,又系上安全带,然后把自己淹死,你想想这可能吗?”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监控可以说坏了,难道火警的摄像机也坏了吗?

老警察下面的话更是雪上加霜,“你说你叫付阴间,还有你的家庭住址,我们都查过了,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地方……”

我打断老警察的话,“没有我说的这个地方?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你说的地方根本不存在,是你乱说的一个地方。”

“这不可能,难道我家在哪我还会记错吗?”

老警察没理我,接着说:“还有,这起事故中的车辆是一家公司的旅游车,车上并没有叫素问的。那家公司的监控我们也查过了,当时你并没有上车,能不能告诉我,你和你的朋友在哪里上的车吗?”

我渐渐地明白了,“这是哪里?”

“你说你们从风城出发,我们国家并没有一个地方叫风城的,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愈发的糊涂了,难道真是我记错了,警察没有骗我的理由,想到这里,我不会把素问的名字都记错了吧,名字我可以记错,她的样子我应该不会记错吧,我站起来说:“我要去见见素问。”

“没有人叫素问。”

“我要见人!”

警察带我去了医院,太平间在医院的地下一层,我们从一层进入,看到一块绿色的指示牌,画着太平间的方向。从一层到太平间,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我不知道这条走廊的两边的房间是做什么的,反正连个人影都没有,房间里也没有人,只是屏幕亮着的电脑说明这里有人来过。

到了走廊的尽头,推开沉重的防火门,走几步,就是向下的楼梯。

这是我第一次进太平间,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无数次在电视电影里看到屋顶上面挂着的都是昏黄且不断闪烁的电灯,其实不是,通往太平间的路非常明亮。

医生走在前面,警察跟我并排走在一起,时不时的看看我。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害怕。

地下这一层的温度低,我觉得有些冷,不由地抱紧自己,整个地下一层修得七拐八绕的,看来这医院也信迷信,把道修成这样,为了就是让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这里迷路。

走了大约五分钟,我觉得已经很长时间了,墙壁都是青灰色,时间长了,总觉得哪里都一样,如果没有路标,我也肯定在这里迷路。

前面就是太平间的门,门开着,门上写着:节哀顺变!

我听到了人的哭声,进了门才知道一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头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用被裹着,身体早已僵硬。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太平间里有名值班的老头,医生跟他说明警察的来意,他对警察说:“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跟他走了进去。

里面全是冷柜,老头指指前面的一排冷柜说:“这次事故中死亡的共18人,都在这里,你们要检查哪一具尸体?”

老警察说:“把女性的柜子都打开。”

值班老头一一把冷柜拉开,一共七具,老警察回过头对我说:“都在这里,你来认一下吧。”

我走了过去,看到第一具尸体,我非常难过,虽然我不认识,但她的脸都扭曲了,嘴巴张得很大,临死前她的挣扎是多么的绝望。

直到七具尸体我全看过,还真没有素问。

我惊诧地看着警察,老警察双手一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句话是压倒我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好像这些人的死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而最痛苦的就是我。

我不相信我把什么都记错了,我更不相信这是时空的转换。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出事故的地方我还记得,只要我沿着汽车出发的地方往回走,一定能够找到我来时的地方。


被摸的素问尖叫一声:“阴间,你个流氓!”

我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突然一脚踹向她的肚子,另一个素问和我同时冲上去,制服了她。

被抓的素问拼命挣扎着,不停地骂我:“阴间,你个王八蛋!为什么要抓我,她是假的!”

我不管她,抓来一根藤蔓就捆了她。

素问跟我站在一起,看着另一个素问。

我说:“你别装了,你是假的。现在我不管什么原因出现了两个人,但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素问是她,而不是你……”说到这里,我突然伸手一个手刀砍在身边素问的脖子上,她身子一晃,倒在地上。我立刻摸了一下她的胸口。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我连忙解开被捆住的素问,连连道歉:“对不起素问,是我的错,没办法,让你受苦了。”

素问眼泪流了下来,“我知道你会选我的。”

我把假素问绑在树上,等着她醒来,我自己已经死了,这个假素问不能再死了。

当假素问醒来后,天已大亮,我自己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了,埋自己之前,我还抓了几根头发。

假素问骂我,然后哭了起来,提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

这一刻,我再次犹豫,她说的没错,有的地方连我都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说:“你不要再说了,你是假的……”

假素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到现在你都没明白,是衣服。我不知道死去的我和你是怎么来的,但是有一样东西你是没有的,就是衣服。在帐篷里只有三套装备,被我和素问穿了,你出来之后,也穿上了。但是有一样东西,你是没有的。”

“什么东西?”

“文胸!我摸了你们就是在确定谁没有穿,素问跟我开车时,我无意看到她穿得是黑色的,而你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把她捆起来?”

“因为我也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如果一对一,你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我又不想伤害素问。我摸到她的时候,那是硬的。为了保险,同时也要试探你的,你是软的,所以我确定你是假的。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来的。”

假素问不相信的摇摇头,“阴间,你被她骗了,我是真的。”

“你的话很苍白,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告诉你是从哪里来的,我想你和那个我来自同一个地方。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可假素问说不知道,我有些恼火。但无论她是真是假的,我都不忍心下手。

我站了起来,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自然有处理她的办法,同时也会发现我的尸体,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素问跟我离开。

到了山下,远远地就看到警车过来。

我们躲在远处,亲眼看着假素问被警察带走,同时也抬走了我的尸体。

到现在,我知道了三个素问,一个被撞死,一个在我身边,一个被警察带走,但我认可的就是在我身边的素问。

而那个箱子成了关键。

可那些人已经走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知道内情。

回到小区,我把这些天所有的事情都跟素问说了,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在这个空间里,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假的呢?

我拉着素问地手道:“不如我们结婚吧!”

素问一愣,然后说:“你又发什么疯?”

“现在我们几百万的现金,虽然没有身份……”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身份证,身份证,想要证明这里有没有我,可以查自己的身份证。

当然不能去派出所查。

我去了网吧,打开了高铁网,输入自己的身份证,验证之后,还真有我这个人,身份证号也对。

这一刻,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这个空间里,只要找到我自己,或许问题就能解开。

要查我的具体地址,还得需要王希帮忙,我立刻去了小区王希的家,站在楼下,我再次看到黑色的窗帘。

我冲到顶楼,敲门,没人。我用脚踹,用身体撞,门就是打不开,对面那男的出来,我猛得一回头,吓得那男的立刻关上了门。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开锁公司打了电话。

来人是个三十岁的男人,要我的身份证,我说身份证没带,等他开了门再给我登记,可他就是不肯。

我一怒之下,掏出匕首威胁道:“你开不开?不开我就弄死你!妈的,女朋友给戴帽子,给我开门!”

开锁工吓坏了,不到五秒就把门锁打开。

我走了屋子,开了灯,当时就惊呆了,屋里密密麻麻全装着镜子。开锁工看到屋里的情形,吓得大叫着跑了。

我没顾着镜子,拉开窗帘,是一堵墙,我把墙砖抠了下来,外面还是窗帘。

这哪里是住人的房子,这是祠堂。

我一怒之下,把墙壁给推了,阳光照射进来,镜子反射阳光,一下子明亮起来,我来回的查找,可整个房子连桌子都没有,空荡荡的。

这时,素问也冲了进来,拿起砖头开始砸镜子。

我的目光注意到厕所,才发现厕所的位置根本不对,我使劲儿拉门,门后没有厕所,墙上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箱子。

就是我看到的那种盒子。

素问在房间里喊我:“阴间,过来,你看!”

在房间里,我发现一张照片,是王希的,照片上的她站在一副双连棺前面,双手握着箱子,背景就是镜子,好像就是这里。

素问看着照片说:“阴间,快走,这小区就是个祭坛,住在这里的人都是祭品,快走。”

我转身就走,可我走出来一看,那箱子不见了,刚才素问叫我,我还来得及看里面的东西。我跑到窗户前一看,一根绳子从楼顶顺下来,有人正好顺着绳子滑到楼下。

就差一点儿!

我也从绳子上滑了下去,手心的皮都磨破了,疼痛难忍。

我追了上去,那人上了一辆别克车快速离开。

妈的!

我默默地埋怨素问,如果不是她叫我,箱子里的秘密就要大白于天下。

素问从楼上下来,我回头一看,楼房竟然燃烧起来,浓浓的黑烟从窗户处冒出,我问:“你放的火?”

“不是,我们快走。”

小区我们是待不下去了,去了城乡结合处租了房子。

安顿好,我把素问叫过来,仔细地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超市里有箱子,馒头坊里我们没有发现,旅馆里有瓶子,现在小区里也有箱子,这就证明馒头坊里还有秘密是我们没有发现的。”

“小区是个祭坛,我听师父讲起过。现在看来,这里所有建筑都是人为的,我想墓地也不例外。”


我看了一眼,牌子上写的是一家动物收容所的名字,还有号码,原来是被城管当成流浪狗给抓了。

素问却摇摇头说:“我看不像,这个畜生很聪明,城管拿着工具抓狗,它应该早跑了,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设套把它给抓了。”

大黑冲着素问大叫了两声,又看看我。

我摸摸狗脑袋,道:“我给它起的名字叫大黑,你叫它畜生,它当然不爱听了。大黑,我问你,是不是那个老头把你给抓了?”

大黑叫了两声。

“看来是,那你还记得你是在哪里被抓的吗?”

大黑又叫了两声,起身就咬住我的裤子,看样子要带我走。

“等天亮吧,你好好休息,我也知道你从动物收容所逃出来也不容易,在那里吃不好,睡不好的,又逃了这么长时间肯定累了,明天早上带我们去。”

大黑盘起身子趴在地上睡觉。

素问觉得狗很有意思,摸了两下,道:“其实,我从小就很讨厌狗的,因为我被狗咬过,伤好了之后,我见狗就打,可能是心理有阴影吧。这家伙跟你有缘分,莫名其妙地就跟了你。”

我笑了笑说:“可能是老天看我可怜吧。”

素问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我半躺在床上睡的,醒来之后,浑身都疼。等到超市开了门,我给狗买了好几根火腿,等它吃饱了才行动。

狗走得很自然,没有快跑,一边跑一边闻着路边的花花草草。

经过墓地,大黑在路边停了一下,继续朝前走,这条路走得很远,我累得都有些走不动了,中间还经过了那块养王八的坟地。大黑连看都没看一眼,还向前走。

我很奇怪,这里全是荒地,三轮车怎么走?大黑可能带错了路。我停了下来,问大黑:“大黑,这地方怎么可能骑三轮车。”

大黑听了之后,又退了回去。

带着我们走上乡间小路,直到绕了一大圈,我才明白,原来狗带着我们走的是近路,走荒地要快得多。

我一脸尴尬,没狗聪明。

大黑对我呲牙,似乎在嘲笑我,我轻轻踢了它一脚。

前面就是村子,这不就是墓地南面的那个村子吗?怎么绕了这么久?狗在一片空地处停了下来,再也不走了。

我看看周围,空地处扔着很多烂菜叶子,应该是个菜市场。

老头来这儿,还真是卖东西。不过有一点儿我想不明白,明明墓地南面就有一条不起眼的路,他为什么要绕这么远来菜市场,而且还是半夜来。

素问突然说了一句:“这是鬼市。”

“鬼市?”

“对,白天是普通的市场,只是到了半夜就成了是鬼市。”

鬼市我倒是知道,并不是鬼聚集在一起的市场,而且有一些有道道的人晚上在一起交易着东西,我就在想那些瓶子会不会是从鬼市里收来的呢?

可想进入鬼市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进去,就像开锁,得先有钥匙,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倒不是没办法,要么有人引荐,要么强行打进去,鬼市都是看守的,也就是鬼市保安,不能随便让人进去。

找人引荐,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看来我们只能打进去。

能当鬼市保安的,绝不可能是等闲之辈,也不知道跟爷爷学了那么多年,有没有这个实力,正好借着这个机试试身手。

为了保险起见,我再次启了一卦。

我用硬币投了六次,居然是未济卦,爻是初六:“濡其尾”,亦不知极也。

意思很明白,狐狸不会游泳,却想过河,水虽然不深,但是扔沾湿了尾巴,必有遗憾。

素问看着我的卦,有些不理解,道:“见闻不广,学识不足,处于天下无道,礼乐废弛之世中,却妄图以阴柔之力有一番作为,必会遭到麻烦,又只顾眼前的利害得失,百忽略背后的问题,也只会如同谨慎望着前面渡水的狐狸一般,最后沾湿尾巴,留有遗憾。这是爻象,在八卦中没什么意义,你会八卦吗?”

我笑了笑道:“我这是鬼门八卦,跟你学的可能不同吧。无论怎么说,这卦不吉利。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素问也拿起硬币也开始启卦,我一看就知道她所用的就周易八卦,居然投出乾卦,但仔细一看,全是老阳,乾卦居然变成了坤卦。

招殃来螫,害我邦国。病伤手足,不得安息。

大凶之卦。

素问的脸色也为之一变,我安慰她说:“乾卦变坤卦,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假卦,解出来结果也不准确。”

“你不用我安慰我。”

“不要放在心上,你用的是断卦之法,断卦之法早就失传了,现在流传下来的,只有爻辞是真的,像卦辞都是后人补上的。很多传、注、疏都是后人补的,意义不大。在我看来卦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人定胜天,今天晚上,你不要去了,我自己去鬼市,我倒想看看鬼市里搞什么名堂。”

素问很坚定地说:“我不怕,我也要去看看。”

我们静静地等待着,直到夜晚来临。

到了鬼市,市场里还有一些买菜卖菜的人,不过已经没有几个了,随着一些三轮车启动,菜市场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素问。

我不知道鬼市以什么方式开场,只能等。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些人过来了,那个守墓的老头骑着三轮车也来了,他们聚集到一起,忽然市场的边上出现一扇大门,给人的感觉就是恍惚之间就出现在眼前。

门口还站着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看着来这里的人一个个都从门里进去,进去之前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给保安看了两眼。我朝村子里望去,村子里亮着灯,难道村里的人不害怕吗?

素问捅捅我说:“你到底进不进?”

我大摇大摆地从一边走了过来,看到门时,故意放声说:“这卖门的吗?你们俩儿,是卖门的吗?”语气中带着不屑。

素问牵着我的手,也装出不知情的样子道:“白天还没有呢,大晚上的卖门,神经病!”

保安也没理我们,我走了过去,保安立刻阻挡我们:“干什么的,该哪去哪去,滚远点儿,别没事找事儿!”

我看看素问,张狂地笑笑:“妈的,什么玩意儿,一会儿打电话叫兄弟们把这两个傻X打一顿就不能这么狂了。”

素问突然出手,一人一脚踹在保安的肚子上,保安向后飞了出去,我立刻拉开门,可门后是空的,就是普通的门,我意识到事情不对,但还是钻了进去,可从门的另外一边又钻了出来。

原来,想进鬼市得有门道,不然根本进不去。

保安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冷笑道:“两个刚入门的小菜鸟,就这点儿本事还想硬闯,不是疯了就是喝多了,马上给我滚!”

素问的手一挥,不知从哪抽出一根佛尘来,手一扬,佛尘的一头直飞向门里,素问眼疾手快,拉起我,我被拽进门口,这次我看到是另外一番景象,里面有好多人,也有很多摆摊子的,每个摊子前面都摆着一根亮着蓝光的蜡烛。

保安也冲了进来,素问再次扬起手里的佛尘,手一挥就缠住了保安的脖子,再用力一拽,保安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也不甘落后,掏出鬼门凿。

鬼门凿这次发出耀眼的红光,在鬼市里像箭似的乱转,所到之处,哀嚎声一片,穿透了一个又一个的身体,人群一下子乱了起来,摊子前面的蓝光蜡烛纷纷熄灭。

糟糕,这下闯祸了!

我大喊一声:“回来!”

这时,有人大叫起来:“鬼门凿,他是魂门碑匠!砸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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